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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正昌发出嗤笑。
他仰起上身,一手按住她手腕,一手握住她的细腰,在她腿间冲刺十几下。硬物在水润的深处里出出入入,难免发出暧昧声响,而每一次深入也都会伴随妙言的“呃呃”呻吟。
这种呻吟使朴正昌亢奋,他把手移向她胸前的饱满果实,张开两指齐齐捻她两颗乳头。
“叫小声点,”朴正昌挺腰动作不停,揶揄着,“第一次就这样,以后有你快活的。”
身下的人儿仰起下颚、小嘴微张地呻吟着,一双含了水的灵动大眼里充满迷茫,脸上的表情接近惶恐,却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舒服么?
——不。只是有根棍子拼命在捅她下面,小腹鼓仗,大腿酸软。
好玩么?
——不。也不看看他摆的什么姿势,从来没放开过她的双手,把她折成半个,跨开腿像青蛙似的上上下下弹缩。
还想来么?
——不想了,本来就不想......
在心里想完这些话,妙言的热泪又哗哗滚落。朴正昌一顿,问她痛么?她不说话,用湿漉漉的眼神无声抗议。
本来朴正昌的长裤没脱下,只解开了裤腰,压在沙发上不太自在,他说等等,而后从她体内拔出,站起来用纸巾抹了抹自己那根沾了些许血迹的物什。
他干脆利落地除掉鞋袜长裤,连那件汗湿的白t也被他随手扔在了沙发边。这时沙发上已经空了,屋子里光着身子的女人踉踉跄跄地捡起自己的一件睡衣,打算趁他不注意的时候,躲进房间。
“去哪,想在床上做?”朴正昌跟上。
年轻男人的裸身颀长精瘦,小麦色的胸肌在汗湿际泛着一层健康的光泽,因为长期运动,手臂、大腿都稳健结实,宽肩窄腰,两条匀称长腿,最要紧的是硬,全身上下都硬如棍子,一点儿都不肯软。
他赤脚走过去,用硬硬的胸膛贴上妙言的后背,一把横抱起她凝脂般的裸体,如她所愿地往床沿靠近。妙言尖叫一声,他手一松,把她“摔”在铁艺双人床上。
“床是你和丈夫睡的,我就不碰了,”朴正昌站在床边,拉住她两只脚踝,“免得你跟你丈夫睡在一起的时候想起我。”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混账话,额上一撮湿发坠到眉头上,竟还有几分狂野。
偏生妙言不懂得怎么在这种时候安抚男人的情绪,朴正昌也不晓得什么是怜香惜玉,一听她说“你强奸,你不是男人”,他的叛逆因子被激发出来,歪了歪嘴角,坏坏地说:“是强奸又怎样?是不是男人你不是试了?”
手心撑在床上的妙言正想反抗,两只脚踝却倏地被他拉高,她的后脑勺猝不及防地亲吻床垫,跌得她耳边嗡嗡作响。
而后大腿内侧一痛——他站在床边,又硬硬地顶了进去。
她的腰身坠在半空,双腿挂起,只依靠半个身子撑在床上,他大力顶过来,一不小心她的后背往下坠了坠,头差点儿就摔落了床沿。朴正昌闷哼一声,拔出分身,及时扶起她的双肩。
被后背摩擦的痛和全身赤裸的屈辱驱使,妙言又皱着眼皮,像个孩子一样哭喊。他听她哭了几次,有点烦了,眉头打结地无奈道:“好了好了,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我没经验。”
一等一的作战高手做不了一个女人,真是一件天大的笑话?但事实就摆在朴正昌面前,她又痛又闹又哭,叫他忍了她一次又一次。
他也不会哄人,站在床边看她抽泣大概一分钟左右,他问:“好点没?”
“放过我......”妙言弱弱地发出哀求。
“不行。”朴正昌不假思索。
“外面有很多女人,你花点钱就可以找她们了。”她吸吸鼻子,带着浓重娇滴鼻音。
“你需要钱?”
过了好几秒,妙言说:“我不是妓女。”
他的脸色变得阴沉,“我也不是嫖客。”
冷场,空气中只余她的呼吸声。
一分钟后,朴正昌伸手去抱她,她警惕地一缩,要拉被子盖住自己身子,可还是被他强行抱出了客厅。
“你要喝水,”朴正昌把她放在沙发上,他也顺势坐下,“水在哪?”
近在眼前,白瓦茶壶里装的就是新鲜的凉白开,干净的杯子也在旁边。朴正昌伸手倒了大半杯,再把杯子递到她嘴边。
渴极了的妙言双手捧过杯子就喝,她眼睛红红,曲起双腿挡在自己胸前,像个受惊的小鹿。她一边喝,朴正昌伸手为她理了理黏在耳畔的湿发。这个举动有种说不出的意味,妙言喝完一杯水,一抬头,正好对上他的视线。
他的清亮眼神里也有种形容不出的意味,令她惶惑,把杯子递给他,带着哭腔说:“还要......”
朴正昌又为她倒一杯,她喝完这一杯就不要了,却鬼使神差地仍把杯子放到他手上。他接过杯子,倒一杯水给自己喝,刚好对准她刚才喝过的杯口位置,这一瞬间,使他们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渲染得更加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