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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开始凉爽,一出官舍,满地都是金色的枫叶,每天扫都扫不干净,有风的时候枝头下红叶纷飞,美得非常有意境,也难怪,21世纪的人都喜欢秋天来首尔旅行。
说到21世纪,对现在的妙言而言仿佛有一千年之远了,渐渐习惯了70年代的军旅生活后,她已被这里的风土人情同化,过生日喝海带汤;有事朴正昌;无事金浩然。
她的事都是朴正昌带来的。
他一周至少来找她一次,有的时候金浩然出差,他会来两次,一进门就对她上下其手,按在沙发上狠狠发泄。有两回,金浩然不知是不是被他派出去的,去了一周,他猖狂地要带她出去小住,她不肯,最终还是被他强硬带上车。
来到小洋房,当然是更方便了他发泄兽欲,只差没把她吊起来,他晚晚将她身子折来折去,抛高按低,浪潮一波接一波,肆意玩弄,每每把她累得精疲力尽,沾到枕头就要睡着。他竟还无耻地说:“跟我在一起,你睡眠都变好了呢。”
他要揽着她睡,一条手臂垫在她颈部,一条手臂搭在她腰,怎么翻身都甩不开。碰到一次半夜下了小雨,妙言醒来,一眼对上他温和的睡颜。
就在昏黄台灯映照下,他侧躺着睡熟,高额角高鼻梁和锋利侧脸线条一丝不苟,只是闭上了眼,没法让她看见他炯炯有神的黑亮眼睛和那眼底下暗藏的波涛汹涌。
他均匀地呼吸着,自手臂给她传递热量和稳健的脉搏,妙言忍不住伸手轻轻比划他的浓眉,他无知觉,她又摸摸他的鼻梁,顿时,有种特殊的感情在她心里浮现。
仿佛这个男人本来就是和她一起的,他们之间无阻碍;仿佛她本来就该是他的,只是错了一步嫁给了金浩然,而现在是她在弥补他。
纵使这是偷情,但是在他看来却是那么多的理所当然,妙言......她觉得自己也已经被他带偏。
她果真沦陷了。
从他第一次强硬地挤进她身体时,她就沦陷了。之后她跨在他身上,被他上下抛弄着深入时,她哭着喊停时,一低头就见他埋在她胸前的头颅,他从她胸前抬起头,得意含笑的眼眸,微微勾起的嘴角落入她眼里,她又沦陷了。
最坏是他不强取豪夺,他给了她不少钱,每次都给她买贵而精致的小礼物,她几时都强调不要,说家里的东西越来越多,早晚被发现。他问:“那你缺什么,我给你弄。”
她说要书,他便给她搬书,她房间里的书越来越多了,说不要了,他又给她扛整箱整箱的进口零食,叫她多吃些,只能胖不能瘦。
金浩然看见家里多了好些东西,他不是不问,只是妙言说是自己买的,他对老婆不小气,就由着她了。而且朴正昌送给她的首饰,她是从来不让金浩然看到的。
等她下一次戴上朴正昌送的珠耳环、珍珠项链和手镯戒指来到小洋房的时候,朴正昌大方夸赞挺好看,她笑了,笑得,理直气壮。
“这次怎么非得要求自己过来?”朴正昌揽着她的肩和她一起进门。
0047 我要求你
保姆二号送上解渴的茶水,俨然把妙言当成了女主人,还熟络地问了问晚餐想吃什么?
妙言说吃牛扒吧,要西冷的,又问家里有西冷吗,没有的话去超级市场买。她把保姆支开,而后离开座位,拍一下朴正昌交叠在一起的大腿。朴正昌把腿放平,她顺滑地挨坐到他怀里。
“怎么?少有哦。”朴正昌放下茶杯揽住她,“说吧,有什么事?”
妙言不说话,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看着看着,她用涂了浅粉色指甲油的白皙小手扯扯他的衣领,摸摸他的喉结和唇边淡青色须根,直至调皮的小手被他一把拽住。
“才见面几分钟你就想了?要不要马上来?”他凑近她莹白小脸,微微咬牙切齿地说。
倒不是他不喜欢这样,而是她行为古怪,必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他作势要抱她起来,她柔声开口:“等一下,我想问你。”
这样的温言细语更坐实了古怪,朴正昌坐下,气定神闲地说:“问。”
“听说你选了张民安做你的副官。”妙言问。
朴正昌微蹙眉,“你是不是更想问为什么不选你丈夫金浩然?”
妙言只说:“他以为......”
前几天金浩然回来的时候垂头丧气的,连走路都有点踉跄,仿佛受了巨大打击,妙言问发生了什么?他一坐下就掩面呜咽,说朴正昌选了中尉不选他,又说我真的有那么差吗之类的话,最后他颓废地挨在妙言身上,说:“我真的不适合做军官,不如我们离开这里好吗?妙言......”
妙言差点就说了“好”。但转念一想,这是不可能的,依金浩然这样脆弱的性格,也只有他一直熟悉的军队才容纳得了他,若是退伍了,他别的做不了,难道下半辈子啃老?
她发表不了什么意见,只能耐心安慰他,可他一整晚都睡不着,到了半夜还静悄悄爬起来,坐在客厅发呆。
之后两天他也是魂不守舍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