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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回来话都不想说,只想自己一个人静静发呆,妙言越发受不了他这样,赶巧他今天下午去出差了,她便趁机给朴正昌打了一通电话,约他出来见面。
至于见面的目的,朴正昌领会了。他有点不爽,本以为她主动出来见他是想说“我想念你”,却不想是为了金浩然的事;他以为她一副硬骨头,从来不求人,而她却用柔弱无骨的腔调来向他为别的男人寻求帮助。
他把她从腿上放下,说公事上你没必要知道太多。妙言的眼神紧追上来,问了一句:“张民安是不是知道我们的事?”
“你以为我是为了封他口才让他成为自己人么?”朴正昌的脸色变得灰暗,“还是说,你想你的丈夫天天跟我公事却不知道我跟你的关系?”
妙言脸色也不大好看,她不会求人,一般也不求人,只是这次偏偏是张民安,她务必要弄清楚,便伸手搭上他的手臂,有点委屈地说:“我怕被人知道......”
“他不知道,”朴正昌看向她的手,顿了顿,“如果知道早就说了。他是个实诚人,即使知道——”
妙言等着他的下文。
他站起来,有几分冷漠,像是要她不要再问了。他说完就走——“他看在我的份上也不会说的。”
妙言气恼,用力把一只单鞋甩到他背后,但没击中。
她要打道回府,出门前故意把声音弄大,刚买了牛扒回来的保姆二号见她气呼呼地跑出来,连忙问怎么了?妙言说要回去,保姆便大声喊了朴大领下楼。
朴正昌“腾腾腾”下楼,妙言已经走到马路上,他追上来一把抓住她手臂,“呀?闹什么脾气,你想干什么?”
“不要老是问我问题。”妙言甩开他,继续往前走。
他抓不住她双腿,便一把将人抱起来,“你至少告诉我你想表达什么。”
妙言捶他肩膀,“我再也不来这里了,以后不会跟你见面!”
朴正昌不由叹气,他把她放下来,顺势牵住她一只小手,“好,你问我,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包括金浩然,你想怎样,进去跟我一边吃饭一边慢慢说。”
妙言微噘嘴,勉强跟他进了门。
“给金浩然安排一份好点的差事。”吃晚餐时,妙言开门见山道。
朴正昌用狐疑的眼神看过来,像是想问“凭什么”,又或者“你求我吗”。他娴熟地用刀叉为她切开牛扒,说:“他现在的差事很好。”
“不好,他天天外出。”
“就是因为外出,我和你才能见面,换言之,他不容易发现,对你来说不好?”
妙言听不得这种类似于她主动偷情意思的话,冲他横眉冷对,“我不想他外出。”
“那就叫他去越南呆两年,做个坐办公室的,又不用外出,又不用辛苦,怎么样?”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把一碟牛扒挪过来,换了她面前没切的那份。
她撂下刀叉,“可不可以让他做别人的副官,他现在对你选了张民安的事耿耿于怀。”
“我又不是总统。”
“我知道你可以的。”
“即使可以,”朴正昌不咸不淡地说,“凭什么?”
“就凭......”妙言想说就凭我和你的关系,但是也太猥琐了,便改口道,“他对工作很认真,忠心耿耿。”
连对你都忠心耿耿,你却偷了他老婆,你也好意思?妙言腹诽着。
“不是说不行,”朴正昌慢条斯理地吃着牛扒,“而是我帮了他,你怎么对我?”
“你想我怎么对你?”妙言说出口方知后悔。
然而他老实不客气,“跟他离婚。以后我会助他升官,不会为难他。”
“这是不可能的,”妙言像他说离婚一样说这话第一万次,“你和他以后不可能还在一个军队,如果我和你的事被他发现的话。”
“这不影响你离婚,你离婚后来这里住,军队的人不会知道。”
“纸是保不住火的,两个阿姨知道,连张民安可能都知道了。”
朴正昌满不在乎,“就这几个人,不成问题。”
“但我是孤儿,我没家人,离婚后金浩然还会照顾我,他会知道我住处。”
说到这里,妙言忽然产生“天哪我真的要离婚吗”的念头。她已经在想了,她居然会想,还想到了以后......这怎么可以。
下一秒她听到朴正昌说:“不需要他照顾你,我会。”
妙言无奈叹气,总之这个交易,他们谈不成。
晚饭后,妙言去洗头洗澡,而后坐在书房一边看报纸一边晾头发。不一会儿,朴正昌也穿着拖鞋进来了,他撩一把她的湿发,问道:“多久才会干?”
她懒得搭话,头也不抬。
“上次买给你的书看完了么?”
她依然不应。
“呀?”他喊一声,“因为不答应你的事,你就这么对我。”
她仍无动于衷,他一手拿开她的报纸,大喇喇站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