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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暴怒的神君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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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稻张来啦

他会觉得暖烘烘的,绝对是因为自己靠在药桶上睡着了。

他怎么可能梦见自己和一个男人裸着身子抱在一起,还觉得安心温暖呢?!要死,他喜欢的是女人,喜欢抱的也是软绵绵的、漂漂亮亮的女人。虽然在末世前,他一个修理工,收入微薄,没有漂亮妹子看得上。末世里,也因为女人被保护起来,自己这种没什么特权的,也见不到什么漂亮妹子。但是这都不可能让他饥不择食到选择男人来艹。

就算这家伙长得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妹子都好看,也不行!!

岚臻身上的紫色已经退了干净,恢复了原来的面目。这些日子他虽然历经磨难,整个人消瘦了下来。不过,还是难掩他与生俱来的风华。他的鼻子高挺玉润。眼眶微陷,突显了一双明眸的英气。唇形弯如弓,就算抿着唇不笑,也会让人觉得他笑语晏晏,一派和气。双眉飞斜入鬓,衬的一张妍丽的脸多了几分浓厚的男子气概。

还有这一身比女人还白的皮肤。感受着手下的细腻,贝耘天仔细回忆自己记忆里的女人应该是什么触感。可是……握艹,他这辈子摸过的女人手,除了老妈那一双爬满岁月痕迹的糙手,就没有别的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贝耘天觉得自己上辈子简直是太苦逼了,做男人做了26年居然连个妹子的手都没摸到。不行,他一定要快点治好自己,脱离处男身。

一想到这个,他就更卖力的给岚臻治伤了。

直到阴煞毒君和鬼医过来,他还是不肯放手。

怒目盯着二人,昨天这两人做了什么他可是一点都没有忘记。这一次,说什么他都不会放手。紧紧抱着岚臻的脖子,把脑门贴在岚臻的后颈上,哼,他就不信他们还挪得动他。

不理会贝耘天幼稚的行为,阴煞毒君和鬼医迅速动作起来。他们都清楚,只要再前进那么一点,很快他们就要成功了。

小心翼翼地调配着手里的药,阴煞毒君紧紧盯着药桶里的人。从来没有想过居然有人可以熬过他和鬼医的联手,但是这个人却做到了。昨天最难的部分已经过去,接下来只要他能醒过来,那么就真的成功了。

鬼医也是无比慎重的下着金针,他们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希望这一次不会再让他们失望。

一晃数日,等到一切都结束时,贝耘天筋疲力尽到整个人都瘦脱了行。原本圆嘟嘟、粉嫩嫩的小脸,变得蜡黄枯燥,这个人就像焉掉了的一朵小花,看着怪可怜的。在贝耘天的护航下,岚臻这个遭罪的气色反倒还挺不错的。

深吸一口气,阴煞毒君瞧了瞧鬼医,笑道“哎呀,这次看来是我赢了”。

良久才停下手的鬼医,仔细检查了一下岚臻的情况,确定自己的也成了,才淡淡应道“恩”。

“那么……接下来就该试试那个了吧”摸了摸下巴朝鬼医挤眉弄眼,阴煞毒君满眼期待。

鬼医垂下眼帘,看着自己收拢在袖子里的双手,慢慢从里面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

阴煞毒君朝其他人使了下眼色,便把已经虚弱的使不出力气的贝耘天拖到了一边。

“你们……要干什么”贝耘天有气无力的问道。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鬼医将那根针小心翼翼地插入岚臻的头顶。那根针极软,若是随身携带,一点都不会影响正常行动,他为这一天已经准备了很久,也等了很久了。鬼医使出巧劲,慢慢寻找着脑中的穴位,一点一点,让针游移到它该待得地方。

屋子里静得没有一点声响,所有人都紧张地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鬼医,让那根银针要了岚臻的命。

待到银针全部入脑,鬼医的额头都出了一层细汗,手指收入袖中,微微发抖。

阴煞毒君郑重地从怀里拿出一根翠竹短笛,放在嘴边轻轻吹响一段清脆音色,紧紧盯着闭着双眼的岚臻,哪怕是一丝睫毛细微的颤动,都绝不放过。

笛声悠扬,侵入脑海。

岚臻慢慢从浓厚的药汁里站起来,白皙的身体闪着晶莹的光泽,挺拔的身姿犹如一只猎豹,充满了勃发的力量。

紧闭的眼帘慢慢升起,但是却不见往日温暖和悦的神色,也没有如今心如死灰的怨恨,而是空洞无焦距,毫无神智,一脸木然的看着前方。

阴煞毒君笑看着木然的岚臻,嘴中的调子变了一下,岚臻便听话的翻出药桶,站在地上,犹如等待检阅的士兵一般,立正站直。

“呵呵呵”阴煞毒君停下吹奏,满意地朝鬼医抬了抬下巴道“成功了”。

淡漠的眼中泛起一抹喜色,鬼医点点头,是啊,终于成功了。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贝耘天只能在一旁急的干瞪眼。

“我们帮你把你的好兄弟的腿治好了,又让他变成了刀枪如入、百毒不侵之身,现在到了该收诊金的时候了”阴煞毒君双臂抱胸看着贝耘天道。

“去你妈的”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贝耘天唾弃道。

“把他带下去”

“是”

少了个聒噪的,阴煞毒君围着岚臻转了几圈,非常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心中感叹,真是完美啊。

琴川城内,素来以双绝著称于世。

一绝是排列有序的河道,组成根根琴弦。城内人又以擅长古琴的乐者居多,每每当行人路过这座城市,总是能听见悦耳清音,洗人忧愁,舒心解闷,让人流连忘返。

二绝却不是什么名胜古迹,而是这城中住着的一户人家。

琴川汪家,放眼整个武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汪家剑法如梦如幻,有人曾见汪家家主于月下舞剑,那绝妙英姿,尽是恍若天人,美不胜收。但是这汪家剑也是杀人于无形的利器,月下仙姿无非是因为这汪家剑快如流光,常人无法看出各种玄机,只当是月光绕体,却不知是快的罩住了全身所有破绽的剑影。

这汪家剑,诀窍就是一个快字。

但是这剑再快,在毁灭性的杀人武器面前,也只不过是一堆废铁罢了。

“啊”又一声惨叫,一个人影倒下,死不瞑目。

其他人围着站在中间的男子,双脚发抖。没用,无论做什么都没用,不管是用剑刺,还是劈,都不能伤到这人分毫,这人简直就是刀枪不入。

“你到底是何人,与我们汪家有什么仇怨”一人大声质问如鬼煞一般,浑身是血的男子,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岚臻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忽然,身体一动,急速朝周遭人撒下一片毒粉,惊得他们迅速掩住呼吸,但这毒粉遇肤即融,即便是沾到一点点,也会销肌噬骨。

“啊”有人躲避不及,中了招,惨叫一声,须臾就变成了一滩血水。

其他人快速使出剑法,宛出绝妙剑花,这些毒粉尽数被剑气驱散,没有一点沾身,汪家剑到底名不虚传。

屋檐上的人影见此情景微微一哂,这毒粉可不光光是这个效果。

鬼魅的人影趁其他人挥剑闪躲毒粉之际,快速移动,在他们分心驱散毒粉的时候,杀人夺命。

见下面的人一个一个惨死倒下,须臾化作一滩血水,阴煞毒君笑得越发开心。

“……”白色的人影轻轻坐在他的旁边,看了他一会,抬起手放到他的肩膀上。

不用看就知道是谁,阴煞毒君拍了拍鬼医冰冷的手,温言道“没事”。

一切才刚刚开始,他要这些人血债血偿。

遥远的记忆在脑中漾开,他仿佛又看见了昔日承欢父母膝下,无忧无虑的自己。只是这一切都已经成了不可触摸的疼痛,魔教妖孽,哼,那就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可怕的魔教妖孽。

鬼医看着下面的修罗场,神色淡漠,唯有一直放在阴煞毒君肩膀上的手,可以看出他的忧心与关怀。

这一夜,岚臻杀尽了汪家所有人,连老弱妇孺都没有放过。而屋外则由九穹宫的人层层把守,没有任何人可以侥幸逃出去,一如当年。

满门尽诛,无论老小……

当被关在房间里的贝耘天看见被送回来的岚臻时,原本恢复点血色的小脸,一下子又变苍白了。

这些家伙到底带着他去做了什么??!!!

脱下岚臻满是鲜血的衣服,帮他清理干净。

贝耘天郁闷得摸了摸岚臻那个插入银针的地方。那个地方如果不细摸根本察觉不出来那里有一根银针,贝耘天很想把这根针拔、出来,却是无从下手。

哎,叹了口气,把这木头人弄到床上,让他躺好,贝耘天也和衣睡在他的旁边,再让他脱衣服来个肌肤接触,他就会想到那个要死的梦。所以虽然现在有可以好好补充力量的机会,他还是选择了握着岚臻的手,这种尽管还是怪怪地,却比另一种要心里好受的多的方法。

尽管已经清理过了,但是鼻尖还是可以闻到淡淡地血腥味。贝耘天砸吧了一下嘴,还好他早就在末世习惯了这种味道,也没觉得有什么难受的,那时候杀个新鲜的丧尸,那血的味道即腥又臭,比这个糟糕多了。

贝耘天眼睛一闭,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岚臻安静地躺在床上,静得如果不是还有呼吸起伏,好像这个人已经死去一般,无知无觉。只有那两道越收越紧的眉,可以看出他正被脑中纷乱的噩梦侵扰着。

他不是没有记忆,他都记得,所有发生的一切他都有感觉。

那些死去的人,鲜红喷涌的血,还有那一声声求饶,都在他的脑海里翻江倒海。他想叫自己住手,可是他的身体却一点也不听使唤。

一个又一个,他杀了好多人,就连跪在地上乞求自己饶过她性命,还有她怀里的婴儿的女人,他都没有放过。

怎么能这样,他怎么能杀了他们。他们都是他的子民啊,是他曾经立誓要为天下带来太平,鞠躬尽瘁保护的子民啊。

岚臻困在血幕中,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去,恐惧、愤怒、哀怨的脸在他眼前不断闪现。忽而,画面一闪,又见一张张英气勃发的脸出现在眼前,他们排列整齐的站在下面,看着自己,等待自己发号施令,击退强敌。

下一秒,那些面孔在漫天杀喊中,一个个变得千疮百孔,满身箭羽……

感觉到身边人精神的异动,贝耘天睁开了眼。

啧,还让不让人好好睡了,这家伙是做噩梦了吧。

一道精神力输进岚臻的体内,帮他安抚错乱的思绪。

痛苦的眉依然紧皱,却是没有了焦躁,慢慢舒缓。

好了,睡吧,好累。

贝耘天打了一个哈欠,握着岚臻的手,沉沉睡去。

饿,好饿。

肚子闹腾地饥饿感,让他想起了在末世里,他还没觉醒异能的那些憋屈日子。一开始还好,靠着家里的余粮勉强支撑了几个月。当屋里能吃的都被啃光了,他才出门找吃的。

如果是他一个人还好,大不了饿死嘛,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可他不能让他的老妈老爸跟着他一起死啊,所以他想尽了办法找吃的,但在末世粮食就是命啊,别人都抢红了眼,谁还会好心的给你口剩饭吃。

靠着自己的一身蛮力,他带着自己的老父老母,投奔了一个小队。没办法,断水,断粮,断电,若是不走,那铁定是个死字了。

只不过他再怎么力大无穷,作为一个普通人,也只能在末世前横那么下,跟那些异能者比起来,实在是弱的不能看。自己那点微薄的贡献根本养不活三个人,他一个大男人,躲着父母背地里都红了眼眶,看着父母一天天消瘦下去,简直比死还难受。

好不容易在一次行动中,因为濒临绝境,在丧尸的嘴下,被激发出了异能。第一次拿着软乎乎的面包,虽然只有两个小圆包,但是对于饿地只能靠树皮草木,勉强果腹的日子来说,这已经是绝顶的美味了。

可是当他喜滋滋地捧着手里的宝贝,来到父母休息的地方时,却是全身发冷,一片冰凉。

那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饥饿可以让人变得这样禽兽疯狂,末世的困境撕下了人们平时维持的,最后一层仁义道德。

平日斯文的父亲和温柔的母亲,正狼吞虎咽地,吃着其他饿死的人的尸体。

因为能力低微,他们住的地方是在扎营地的外围。与他们同住在一起的,都是一些没什么大贡献的老弱妇孺。虽然这个小队一开始还会照顾一下他们这些老弱妇孺,可是时间久了,也扛不住这末世的残酷,只有强者,才能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其他人没有这个义务,为了一些只会依附着别人的废物,献出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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