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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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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 表哥, 你说佳节宴会上,七爷也会来吗?”

卫章拨弄珠簪的动作一顿, 敛眉,随意笑问道:“怎么, 若儿很希望七爷过来吗?”

离他最近的宫女无辜打了个寒颤,背后阵阵发凉, 将脑袋垂的愈发低。

殿内一时安静的异常。

苏映若心生懊恼, 竟是未多做思考就将此话在表哥面前说出,实在是不该,只是她心中念着七爷又怎的不多做考虑。可转念一想, 日后还要依仗表哥, 心中又是一阵恶寒。

眼波流转之下,一点寒芒从眼底浮现,然后又飞速地消散,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一抹纯真中带着点俏皮。

“表哥说的是哪里话。若儿前些时日还听皇兄说起,说是要请七爷进宫入宴会。再者,表哥又不是不知,七爷手中握有我朝边境重权,皇兄拉拢之心早就有了, 若是七爷此番能够进宫,说不定皇兄与七爷之间的关系亦能够亲近些,表哥可不能随便诬赖人。”

卫章转身, 抬眸凝视着她,嘴角勾起,眼底却无半分笑意,道:“若儿,收起你的小心思来,别忘了之前你答应过表哥的事。姑母那里,我不会多说,可至于太子如何作想,谁也不得而知。”

说完,不去看苏映若脸色如何,他挥了挥手,转身踏出殿外,“好好伺候公主。”

苏映若盯着卫章离去的背影,面色渐冷,手中素衣揪成一团,不解气的扔在地上。

大宫女白芍屏退宫女,拿过桌上的蒲扇为她轻轻扇着凉风,低声道:“公主不必生气,只是,婚事一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属奴婢斗胆说句难听的,太子那里恐怕十有八九会答应。”

苏映若支着脑袋,白净细嫩的手指轻抚过脸颊,眸底点点光芒流转,朱唇轻启,“无妨,此事我心中早有打算。”

表哥文武双全,有勇有谋,颇得不少大臣颇为看好,等太子登基称帝,自是不会轻易放手,至于她的婚事恐怕也就被当作拉拢的筹码早早送出去。

可,她苏映若想要的东西,即便是毁了,也绝对不会让人有半分沾染。

白芍将她神情看在眼里,收了心思,又说了几句方才退下。

主子的事,做奴婢的说不得。

眼看着宴会的日子越来越近,宫里派人往古院跑的也愈发频繁,就连相府的大公子三天两头也是往这处跑,只是来了二话不说,指着顾子傅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估计整个皇都胆大的也就这么一位了。

“七爷,你就是我祖宗!祖宗,您就说句话,到底去不去,要是不去就亲自把这事给了了,别三番五次的折腾我,你瞅瞅你瞅瞅我这风寒,从前几天起就没好过,你狠得下心么!”

顾子傅屈指,松开,桌上的布老虎栽了个跟头。

“舍得。”

迟睿也彻底恼了,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最后“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手指哆哆嗦嗦指着人半晌,可那人连个眼神都不给。

没有办法,他甩袖骂道:“你爱去不去!”

顾子傅懒懒应了声,又继续逗弄他的布老虎。

迟睿气的直磨牙。

他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会认识如此厚脸皮的玩意儿,简直是连他多年的修养都破了功。

就好比上次,大半夜他搂着娇妻睡的正香,“砰”的一声门被人踹开,来人尚是谁都未看清,就被人提溜着领子战战兢兢上了屋顶。

谁知七爷比他还委屈,噼里啪啦就是甩出一堆问题。

这人不听他好言相劝也就罢了,还愣是让他陪着在屋顶冻了一晚上,可是连着灌了好几天药。

待冷静下来,迟大公子抿了口茶,瞧着那人神情恹恹的样子,心里隐隐有了着落,正欲开口,对面那人忽地指尖松开老虎,起身便往外走。

迟睿下意识开口追问,“你上哪儿去?”

外面阳光独好,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再过会儿,就该用午膳了。

顾子傅顿住脚步,语带讥诮,道,“吃饭。”

说完,推门走了出去。

迟睿连忙追上,喊道:“七爷……”

可前面那人脚步停都未停,悠哉悠哉的出了古院。

先前被重剑砸倒的狼藉还瘫在那里,司庭想了想,还是决定把整座墙面推倒,打算在原先的位置建个小湖,顺便将后墙沿着小湖再推出一段距离。

这几天从外找了工匠,如今正顶着烈日,吭哧吭哧埋头苦干。

迟睿盯着他们看了好一会儿,眉心皱起,喃喃开口,“奇怪,这儿不是古院么,七爷怎么还跑出去吃?”

再说那十方楼,近些时日没人打扰,又有好吃好喝伺候着,若是无聊了,还能去街上逛一圈。

如此日子,好不美哉。

苏卿坐在窗边,手里捧着本画册,微风吹起碎发,露出白净小巧的额头,似是看到有趣的地方,她柔柔的笑着,如秋水般的双眸柔和的弯起,让人忍不住心生亲近之意。

一派柔和恬静之意。

春桃从外面端着糕点进来时,特意放轻脚步,生怕打扰。她只是转身掩门的功夫,苏卿已经合上画册,眉眼弯弯的往这边走来,鼻尖还颇为夸张的动了动。

“好香啊,楼里大师傅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巧了。”

春桃听到这话没忍住,“噗”的笑出声,将糕点放在桌上,道:“殿下的嘴巴可真巧,还没吃上呢,就已经先开口夸人了。”

今儿的是栗糕。

煮果极烂,以纯糯粉加糖为糕蒸之,上加瓜仁、松子。

春桃还特意让大师傅往里面多放了些糖。

苏卿咬着小块,味道甚是软糯香甜,要是双巧也会做就好了。

想到这儿,她眸子黯淡。

提到古院,她心里是拒绝的,可又不知怎的,那日顾子傅含着笑意同她说过的话又时不时的在脑海中浮现。

不行。

她怎么可以想到七爷。

这人在那夜,可是掐着她的脖子,那副戾气冲天,誓不罢休的样子如今想起来心里还隐隐发怵。

想着不愉快的事情,连糕点吃起来都没那么有胃口。

正想着,楼下传来“哗啦”一声,将她的思绪从虚无中拉回。

屋内的两人面面相觑,还是春桃先开了口,“殿下放心,奴婢去瞧瞧。”

推开门,往外走了没几步,就见一小二气喘吁吁的从楼下跑上来,绕过春桃,直往屋子里走,喘着粗气道:“姑娘,七爷……七爷来了……”

七爷?!

苏卿怔愣。

七爷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旋即春桃也走了进来,瞧着她吞吞吐吐道:“殿下,奴婢也去瞧了,真的是七爷,地上还躺着好几个人呢……”

苏卿慌忙起身,手背磕到桌角好是酸痛,她也没心情关注,连忙问小二道:“怎么回事?周管事呢?”

“……当时小的在后面忙活,等出来时地上就已经躺了好几个人,中间还站着个面相俊美的男子,他们都叫他七爷。小的也不知道怎么会打起来,周管事怕闹出事,这才让小的上来问问姑娘想个法子……”小二急道。

“砰——”说话间又是一声巨响。

苏卿紧咬下唇,犹豫着要不要下去。

她怕七爷。

这又摔又砸的,可是她的银子啊。

仿佛是催命的魔咒,那要命的噼里啪啦声接二连三的响起。

苏卿心里一横,拢在袖里的指尖掐了又掐,重重舒了口气,提裙往楼下走去。

“哎,殿下……”春桃跺脚,也跟着下楼。

有句话叫做,你大爷还是你大爷,可七爷就是你祖宗。

顾子傅站在楼下,脚尖用力,躺在地上的人“哗啦”连撞好几张桌子。

“哎呀,飞出去了……”

众人:“……”

苏卿看着楼下一片狼藉,桌子三三两两东倒西歪,楼里吃饭的酒客也没剩多少,周管事在旁愁眉苦脸,心里火气莫名蹿了上来。

她“噔噔噔”的下楼,在众目睽睽之下,扯着顾子傅的衣袖就往楼上走。

她的银子啊!

顾子傅看着眼前气呼呼的小姑娘,莫名好心情的弯了弯唇角,狐狸眸子眯起,就这么跟着小姑娘上了楼。

还颇为体贴的放慢步子。

苏卿将人扯进屋内,连关上门,连春桃都没让进。

“七爷,你赔我银子!”

顾子傅垂眸,看着眼前白嫩嫩的小手,目光缓缓上移,落在小姑娘红彤彤的脸蛋儿上,指尖忍不住的轻轻揉搓着。

好想捏一捏。

他往前走了两步,苏卿一惊,慌忙向后退。

可顾子傅腿长,人又比她高,在小姑娘错愕的目光中,竟是弯腰轻而易举的将人抱进怀里,转身,放在桌子上,带有凉意的指尖捏了捏小姑娘的脸蛋儿,声线莫名染了丝委屈。

“卿卿,是他们先欺负的我。”

苏卿瞪大了眸子。

“你、你……”心中一急,她竟是咬到了舌尖,小脸疼的揪成一团,捂住嘴,含水的眸子愤愤瞪着他。

一碰到七爷准没好事!

雪腮透着微微粉红,又软又嫩,顾子傅忍不住多停留了会儿,直到小姑娘反应过来挣扎着,他才不甘心的收回手。

长腿一迈,也坐到了桌子上。

见桌角处有栗糕,捻了一小块塞进嘴里,皱眉,语气好不嫌弃,道:“你怎么喜欢吃这么腻歪的东西?”

“……”这人怎么这么多毛病。

苏卿侧过脸,不搭理他。

半晌,许是觉得坐在桌子上实在是别扭的很,正思索着要跳下桌子,衣角处忽地被人轻扯了扯。

抬眸,就见那人笑意吟吟,眸光莹莹流转瞧着她。

“后天中秋宴会,也是太子登基的日子,要一起进宫去见小舅子吗?”

“谁是你……”苏卿顿住,惊诧的盯着他,眨了眨眼,声音微颤,“七爷是说……”

她确实是想念苏世笙了。

上次迟大公子来到古院时,她在外偷偷听到过一点,当时便想着若是七爷愿意进宫,就让她跟着一起。只是后来又发生了其他事,这件事就被暂且搁下,如今这人又……

想着那夜顾子傅面露凶光,她忽地又有些害怕,可若是错过这次机会,下次又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想起苏世笙,她咬着牙压下心里的恐惧,点点头,又小声问道:“七爷说的,可是真的?”

“假的。”

苏卿抬眸,对上那人眼底的坏笑,心里涌上委屈,晶亮的大眼睛中顿时溢满了眼泪,眨眨眼,却在片刻又将眼泪硬生生地逼了下去,再抬头时已是一派坚定。

“七爷说过的话,必须要算数。”

顾子傅盯着她看了半晌,有些失望。

这次小姑娘没哭,没意思。

他神情恹恹,没应声。

苏卿生怕顾子傅真的是说着玩玩,壮着胆扯了扯他的袖子,眼里的雾气再度涌了上来,软软话音里带了委屈,“你说的话,要算数……”

见人真要哭出来,顾子傅心中反而又升起了莫名烦躁。

他侧过头,屈指,对着小姑娘脑袋重重一谈,语气凶狠道:“不准哭。再哭,就不带你进宫。”

“你又打我?”

“……”顾子傅低头,看着手指,嘴角抽了抽,似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抬手按在小姑娘眉心,“不打不打,给你揉揉总行了吧。”

见他抬手,苏卿下意识就要躲开,可见他真的只是揉着,那份疼痛倒还真减了不少。

待事情商量好,只是,这人说什么便不肯走。

“那是我的床!你不准碰!”

“我的糕点是甜的,你不喜欢!”

“还有那个也不准!”

顾子傅坐在床上,眸子眯起,脸色却是更加的难看,顿时流露出一股子的煞气,冷声说道:“苏卿,你这是什么臭毛病?!”

说着,站起身来。

苏卿大惊,抱着被子慌忙就跑。

跑了没几步,后领一紧,接着手中一空,被子被人拿走,她则是踉跄的往后倒退着,“哎哟”一声摔在床上。

顾子傅俯下身,捏住小姑娘的脸,眼底寒气翻涌的更加凶猛,道:“几天不见,胆子见长啊?”

苏卿去掰他的手,见掰不动,又用脚踢他,尾音带了丝丝哭腔,“我就是胆子见长,我胆子还变大了……反正我听话你喜欢开我玩笑,我不听话你就吓唬我。顾子傅,你就是个混蛋,不折不扣又臭又硬的混蛋!”

顾子傅气急,握住她的手腕,恶狠狠道:“什么混蛋,老子是你男人!”

“……”

苏卿止住哭声,含着泪蒙蒙的眸子看向他,抽抽搭搭的模样,可怜的令人心碎。

顾子傅松开她的手腕,转身大马金刀的坐在床边,狭长的狐狸眸子盯着她,眸中说不尽的幽怨。

“卿卿,这日子没法过了。”

苏卿:“……”

苏卿抹了把眼泪,指着门口,“那你回去,回古院去。”

顾子傅阴沉着脸,脸色黑的仿若夜间乌云,他冷冷扫了苏卿一眼,陡的起身。

吓得苏卿身子微颤,小脸苍白了几分。

可这次难得的是顾子傅没有开口,开门下楼,等到春桃来说七爷已经离开酒楼时,她才瘫倒在床上,长长舒了口气。

“殿下……”春桃将棉被拾起放到一旁,心疼的抹去苏卿脸上的泪痕。

苏卿咳嗽几声,转身将脸埋进棉被里,轻轻抽泣着。

可是,七爷没赔银子啊……

令她没想到的是,此次七爷当真是说到做到,接连两日没有来十方楼,只是到了入宫那天正午时,派双巧送来了件衣裳和首饰。

衣裳是用了上好织锦,红白衣裙,裙裾边用粉色丝线绣着细碎的樱花瓣,勾上一层金丝,仿佛给这樱花镀上了一层金边,在阳光底下,璀璨耀眼。

还有盒里的那只紫玉簪子。

苏卿识得,是上次在茗翡斋时,苏映若同她相赞的那支。

却没想到,竟是落在了七爷手上。

心底莫名一阵复杂。

正出着神,肩头一重,便见双巧笑意吟吟的站在她身后,将那只紫玉簪子拿过放在春桃手上,推搡着人往镜子前坐好。

手指轻勾,青丝散落直腰肢。

“夫人,今日是中秋佳节,又是太子登基新帝的隆重的日子,进宫自是马虎不得,至于衣裳簪子夫人不必在意,反正七爷银子多,尽管花就是了。”说着,她拿起梳子,轻轻梳着青丝,又道,“春桃,麻烦把那边几支簪子也拿过来。”

春桃欢喜点头,“我这就去。”

苏卿只是乖乖坐在镜前,两人前前后后忙活着,眨眼间竟是天色已黑。

双巧心灵手巧,挽的发髻也好看,考虑到苏卿脸庞稚嫩,便没挽起过多繁琐的发髻,装饰亦是一律从简。待最后将紫玉簪子插_入发间,双巧笑着将人打量一番,点点头。

门外敲门声响起,司庭道:“夫人,马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今日是新帝登基的日子,苏卿让周管事给酒楼里的小二和大师傅皆数放了短假,让他们出去走走,权当是也沾个喜气,故而此时酒楼里也没有人。

苏卿心里也莫名松了口气。

顾子傅早已在马车里等候着,他挑开帘子,见苏卿盛装模样眼底笑意不由愣住,待人进了马车,他才似回神,长腿搭在膝盖上,懒懒散散愈发没个正经。

苏卿这才发现,顾子傅今儿也穿了一身玄色。

不是平日里穿的便衣,袖口紧扣,样式贴身恰到好处。上面花纹繁络,绣着些许她叫不上名字的图案,想来应该是入宫才会穿的正衣。

抬眸,恰巧对上顾子傅往这边看过来的目光。

七爷又没个正经。

她小声嘟囔了句,手指轻挑开帘子,看着马车外经过的人与景物。

练武之人目聪耳明,那句小声的话自是一字不落的进了顾子傅耳朵,他正想要开口调侃几句。就在这时,目光无意中瞥过小姑娘的雪腮,突然发现她几乎隐没在衣领中的脸颊有点红。

昏暗的光线中那微红并不明显,但他的眼睛却明显比平常更亮。就像是上次在相府中,迟睿买了簪子送给她夫人时,那女子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开心和略微有点不好意思的表情。

顾子傅无声地微笑起来,“唔,是挺好看的。”

什么?

苏卿回过头来瞧他,却见顾子傅已经收回了目光,正闭眼假寐着。

他不说话,她也乐得个清闲。

马车摇摇晃晃,摇的苏卿有些昏昏欲睡,直到身下“咯噔”一声,她回过神,却见顾子傅已经起身,掀开帘子跳下马车。

苏卿轻吸了口气,将青丝别到耳后,也学着他的样子要下马车,却没想到外面那人似乎是早有准备一样,伸出手轻飘飘的将她抱下了马车,稳稳落了地面。

苏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顾子傅将人放下后,眼角一瞥,似是瞅到了有趣的东西,薄唇微勾,眸底含着坏笑,踱步往前面走去。

那是两匹马儿。

天色有些黑,距离又远,可能够让顾子傅感兴趣的,想必也是匹好马。

此番是春桃随她进宫,只当是心里也好有个照应。

从旁经过的不少官员似是也认出了顾子傅,却无一人敢上前打招呼,当即变了脸色,带着家眷匆匆离开。

顾子傅眼里可放不下这几个小喽啰,他绕着马转了几圈,抬手抚_摸了几下,尚未等再有其他动作,一声怒吼蓦地从远处传来。

“疯狗!离老子的马远点!”

那人身影又急又快,竟是不由分说便同顾子傅过起了招。

即便是不用看见是谁,只听声音,苏卿也能识得来人是谁。

温将军,温震。

“看来老头子还是年轻的啊。”身后一声感叹传来。

苏卿和春桃回去看去,正是款款而来的温凌舟,他对着苏卿温和笑了笑,道:“表妹,好久不见啊。”

这人真是自来熟。

苏卿没接他的话茬,看着周围听到动静赶来的士兵,轻声道:“上次捉贼的事情,多谢了。”

温凌舟轻笑,无奈道:“表妹,你真的不考虑叫我一声表哥吗?”

说不定他还能向老头子炫耀炫耀。

“真冷漠啊。”他道。

两人闹出的动静越来越大,连禁卫军都闻声而来,苏卿皱皱眉,道:“这样不管真的好吗?”

“没事,打死算他们的。”

说着,温凌舟扫视一圈,撇撇嘴,道:“要是有酒就更好了,扫兴。”

……走开,她没有这么丢人的表哥。

作者有话要说:七爷:不活了不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卿卿竟然为了外人凶我!~>_<~卿卿:……七爷,您好好说话。还有这么多人瞧着,高冷人设都丢没影了。-_-b七爷:(挑眉)那又怎么,现在改人设也不迟吧?再说了,你不就好我这一口?o(≧v≦)o卿卿:心情复杂,容我缓缓 (#‵′)靠【晋江怎么就不能贴表情包呢,此处应该配个“扔狗”的动态图——我丢我丢我丢你雷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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