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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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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

宋南柯不由自主的迈开脚步,想要追上去问一问。

可就在这时,眼前的两个人突然一起消失了踪影。

宋南柯再一看,发现“鬼打墙”已经不见了,而秦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的旁边。

“我刚刚看到青栀了。”宋南柯拽起他就跑,“辛哲可能有危险!快!”

秦槐脚下没动,只轻轻一拽,便又把宋南柯拽回来,锁至怀里。

宋南柯心里着急,还想催促,下一秒,二人周围已经换了景色。

宋南柯一时有些茫然,直到看见屋里熟悉的行李箱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迫坐了趟秦槐特快专列。

屋里隐约传来不堪入耳的淫靡声响,宋南柯眼角一跳,立马循着声音往里间跑。

辛哲此时正趴在床上,表情忘我的执行他的造人大业,听到有人跑进来的声音,他条件反射的以为又被媒体抓了现行,立马跳起来闪到一边,同时不忘扯过被单,将自己引以为傲的大宝贝遮起来。

才心虚的做完这一切,再一看,发现跑进来的不是媒体,是宋南柯,他绷紧的神经立马就松懈下来。

“操,我特么以为是谁呢。”辛哲骂骂咧咧的松了口气,再一抬眼,发现宋南柯正盯着自己床上那只小骚.货看,顿时眯起眼睛,向他发出组队邀请,“想来就一块儿,赶紧麻利儿的。”

宋南柯慢慢撩起眼皮,在惨白的月光下对着辛哲冷然一笑,“哲哥,你仔细看看,在你床上的是个什么东西。”

41.鬼迷心窍十

宋南柯的话, 使得辛哲头皮一阵发麻。

他机械的转过头, 看向床上的人, 却发现那个刚刚让自己爽翻天的小骚.货居然变成了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布娃娃。

布娃娃身上穿的衣服俨然跟自己带回来的女人一样, 甚至连脸上的五官也有七分相似, 只是女人的表情是妩.媚诱人的,娃娃的表情却笑里藏刀, 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辛哲猝不及防被娃娃吓到,惊叫一声, 连滚带爬的跳下床。

宋南柯把他护在身后, 蹙着眉,对着娃娃叫了一声:“青栀, 是你吗?”

辛哲莫名其妙, “谁是青栀?你叫谁呢?”

宋南柯不理他,又道:“我知道是你, 出来吧。”

辛哲觉得他简直有病, 居然对着个布娃娃说话,还给布娃娃起名字。

尤其这个布娃娃方才还被自己压.在身.下这样那样,一想到这里,辛哲就一阵恶寒。

宋南柯叫了两声, 都没收到对方回音,扭头对门口外边道:“秦哥。”

接着,在辛哲的目瞪口呆下, 秦槐慢慢走了进来。

“这个应该就是青栀。”宋南柯示意那个布娃娃, “劳驾, 帮忙把她叫出来聊聊。”

秦槐没作声,只手臂一挥,掌心已然多了一把通体乌黑的长刀。

感受到秦槐断魂刀中的戾气,布娃娃终于不再继续装死。它一下子自床上坐起,两个小短腿向后一折,身体不协调的往前一趴,做出个五体投地的动作,同时,一个女人的声音悠远而急促的响彻整间屋子——

“求大人饶命!”

辛哲瞪大双眼。

想他活了三十几年,并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却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样的情景——自己领回来嫖到一半的小野鸡突然变成了布娃娃,不仅如此,这布娃娃还会自己动,甚至还能说话!因而在布娃娃伏倒在地且发出声音的一瞬,辛哲直接腿一软,眼一翻,直挺挺的吓晕过去。

床上一个布娃娃在五体投地,床下还有个裸.男在假扮尸体,宋南柯有些头疼的揉揉眉心,问青栀:“你怎么会在这儿?”

布娃娃趴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秦槐:“他问你什么,照实说便好。”

布娃娃这才略微抬起点头,道:“这里本就是我家。”

“你家?”宋南柯问,“你生前住在这个村子里?”

布娃娃点头,“我生前枉死,死后被留在这里,无□□回。”

宋南柯一下子就想到了他们住的那间凶宅。

“西边把口的那间老宅是不是你的?”他问。

青栀仍旧低着头,“是。”

宋南柯心道一声果然。

“所以你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位勾.引别人老公,最后被村民合力处决的寡妇?”

青栀闻听到这,突然抬起头来大声道:“我不是!我没有勾.引任何人,是那个姓段的招惹我!我是被冤枉的!”

宋南柯微微挑眉,“看来这里边有故事啊。”

他侧目瞄了一眼地上躺着的辛哲,道:“你说你没有勾.引过别人,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啊。”

青栀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上顿时浮现出愤恨的表情来。

宋南柯:“还有杜咏波——这人你还记得吧?888房的那位,他的死也跟你有关吧?”

既然青栀就是凶宅的主人,那在凶宅中死去的三户房客肯定与她脱不了干系,而杜咏波死时的死状又和那三户人相似,宋南柯自然会把他的死和青栀联系在一起。

“杜咏波死之前,你才在我面前出现过,那之后不久,杜咏波就翘了辫子,且死状与你老宅中死去的三户人家一样——这事儿不是我冤枉你吧?”

青栀坦然:“是我干的。”

宋南柯点头,“杜咏波本来就是个混蛋,他明里暗里糟蹋了那么多人,死不足惜。不过……”

他蹙眉,又看向辛哲。

辛哲也是个爱嫖的货,说起来跟杜咏波算是一路货色,唯一不同是,杜咏波不管别人乐不乐意,只要自己看上了,说什么都要吃到嘴,即便第一口没吃到,碰了钉子,也会在暗地里使绊儿,利用自身的地位优势来对对方施压,从而使对方乖乖滚回他脚边,求着他睡。辛哲却只是寂寞难耐,闲的蛋疼的约个野炮,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这种你情我愿的事儿,其实不太好说到底是对还是错。

“这个人,他其实已经娶妻了你们知道吗?”青栀似是读懂了宋南柯的心思,张嘴就是一剂猛料,“八年前,在他出生的地方,他同与他一起长大的女孩子结了婚,并在一年后有了孩子。隔年他却因为一个意外的机遇,离开家,搬离另外的城市生活,并从那开始,频繁不断的与其他女人往来,背着自己的妻子做尽肮脏不堪之事。甚至在某一年,他真正的妻子带着孩子来看他时,被他无情冷落的关在门外,导致孩子冻病,医治无效死亡,妻子承受不住打击,被车撞死……”

“……”这种宛若脑残电视剧中的狗血剧情让宋南柯无言以对。

“所以,他该死。”青栀咬牙切齿,“每一个有负于女人的男人都该死!每一个伤害过女人的男人全都该死!”

“生死有命。”一直默不作声的秦槐突然道,“他的阳寿本就不长,你又何苦为了一个将死之人,徒增自己的罪过。”

“你虽枉死,却并非无□□回,真正将你留在这里的,不是怨,是恨。”

“你自认为除掉那些恶人可以平息自己的怨气,其实只不过是让自己的恨意更浓罢了。”

“恨意徒长,怨气不消,长此以往,你的魂魄会被熏黑,便是再也无法堕入轮回。”

“于你来说,真的值吗?”

“魂魄熏黑,无□□回……”青栀默默地重复着,显然没有料到会是这样一种结果,“可是、可他不是这么说的!那位大人明明告诉我,只要消除掉所有罪恶之人,我就能够轮回转生!”

“那位大人?”秦槐眯眼,显然对这个称谓十分在意。

放眼整个地府,除了自己,会被如此称呼的也就只有他老子了,而他老子是整个地府的最高掌权者,根本无暇去管这种小鬼的琐事,即便管,凭他对父亲的了解,对方也不可能会传递这种虚假信息。

所以他可以断定,青栀口中的“那位大人”绝对不会是他父亲。

不是父亲,又被如此尊称,此人究竟是谁?他与残魂、与心魔一事,又是否存在关系?

“秦槐!”

秦槐有片刻的走神,直到宋南柯的声音入耳才瞬间回魂,与此同时,二人眼前突然火光一闪,接着床上的布娃娃居然莫名其妙的自燃起来。

宋南柯只愣了一下便马上反应过来要找水灭火,秦槐却拦住他。

“业火,灭不掉。”

“……”宋南柯:“什么玩意儿?”

火只烧了几秒便自动熄灭,等最后一丝火星消失,所有一切又都恢复原样——除了床上的布娃娃不见了。

宋南柯急切的迈了几步,问道:“怎么回事?青栀呢?”

身后无人作答。

宋南柯再往后一看,发现秦槐居然又不见了。

不仅不见,甚至彻夜未归。

第二天,当宋南柯醒来,看到隔壁床铺依旧是空的,他脸都没洗,直接杀气腾腾的闯进丁罪的宿舍。

周小川和丁罪一个屋,此时刚被闹铃叫醒,还在迷迷糊糊的摆弄手机,余光瞅见宋南柯进来,他一下子坐起来,浆糊一样的脑子瞬间清醒。

“这么早?!”

宋南柯掀开丁罪床上的被子,发现被子下面没人,问周小川:“人呢?”

周小川眨了眨眼,“你失忆了吗?秦哥和丁罪不是请假去拍广告了?昨天夜里就走了。”

宋南柯“靠”了声,“又玩这套。”

别人都知道的事只有他不知道,说明记忆又被秦槐改写了。

不辞而别,还又彻夜未归,甚至带走丁罪,并改写众人记忆说他去拍广告了,宋南柯猜他可能又回地府去了。

周小川小心观察他的表情,忽然一脸八卦的凑过来,问:“怎么了?才刚跟秦哥分别一个晚上你就想人家了?相思病这么重啊!”

“相思你个头。”宋南柯没好气,“赶紧穿衣服滚起来。”

周小川摁亮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几点啊,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化妆!”

宋南柯把他衣服丢给他,“化什么妆,跟我出去跑步。”

“wtf?”周小川哀嚎,“你想秦哥就想你的,拿我出什么气啊!”

整整一个多星期,秦槐都没再露过面,甚至都没托鬼托梦来告诉自己一声他去干嘛了,宋南柯每天表面笑嘻嘻,心里mmp,拍戏都不在状态。

冯铮点了他几次,私下里也找他聊过几次,全都没用。最初的期待随着他一次次的凭实力ng,终于完全冷却,转为失望。

另一边,地府阎王殿内,秦槐将近日来在人界所查有关于心魔的事,一五一十的汇报给座上之人。

“心魔无故在人界祸乱,背后定有其他势力在操控。”阎王捋着胡须点点头,“我知道了,此事后续便让其他人继续跟进吧,你也在外跑了多日,既回来了,便好生歇歇。”

秦槐皱眉:“背后势力尚未揪出,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你不放心的,恐怕不是公务吧?”阎王似笑非笑,仿佛早已将他看穿,“我听说前不久,你曾带了个凡人到你的寝殿?”

“是。”这事儿秦槐从一开始就没想瞒,也深知自己瞒不住。

“你私自带凡人回来,已然犯了大忌!”

秦槐眼观鼻,鼻观心,脸上没有半点惧色,“儿子知道,儿子甘愿受罚。”

阎王摆摆手,“你是我儿子,我自然不忍罚你,但你带回来那个,必须死。”

秦槐倏然抬眼,“必须死?”

“必须死!”阎王加重语气,态度毋庸置疑。

“好。”秦槐淡淡,“那你先引天雷业火把我处死吧。”

阎王倒抽一口凉气,“你这孽障!说的这是什么鬼话!”

“儿子本来就是鬼。”秦槐平静道,“说出来的自然是鬼话。”

阎王有点偏头痛,“反了!反天了!”他一手捂着额头,一手前伸,指着秦槐浮夸的颤抖,“你这个不孝子!”

“别演了。”秦槐内心毫无波动,“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吧?”

“小鬼、青栀,都是受你之命跑到地上的,你的目的是什么?宋南柯?他到底是什么人,能值得你大费周章的前去对付他。”

“他是什么人,”阎王收起满身的不正经,表情严肃而冷峻的望向他,“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秦槐微微蹙眉,“你的意思……我应该知道?”

阎王冷冷一笑,“秦槐,你对自己真是太狠了。”

他说着,掌心摊开,秦槐发现在他的掌心中忽然多了一个黑色的匣子。

“还记得这个东西吗?”

秦槐盯着这个匣子,他能感觉到自己应该认识它,可此时此刻,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记不起来了吗?”阎王笑着将匣子打开,里面是一个金色的记忆球,“你当初为了不让我找到他,宁可将自己与他的所有记忆全部抽出,可结果呢,我还是看到了。”

秦槐死死地注视着匣子里的记忆球,双手不由自主的攥紧。

阎王却在此时将匣子合上,道:“你虽然对自己够狠,但你对他不够狠。倘若你从一开始就将所有记忆全部销毁,那我也不会发现他尚且存在于世,可你偏偏舍不得。”

“舍不得什么呢?”阎王问,“就算你留着这些,你们也回不去从前了。你难道还妄想要让他同你回来吗?别做梦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阎王手中的匣子突然燃烧起来。

秦槐瞳孔蓦地放大,他不顾眼前坐着的是他的父亲,是整个地府的最高掌权者,身形一闪,已然移至对方跟前,接着他突然出手,千招万招,全部瞄准他托着匣子的右手。

阎王也不是吃素的,面对自家儿子的出招,没有半分慌张,他以一手应对对方两只手,却仍游刃有余,甚至还可以出言挑衅:“慢了,太慢了。只是这么点本事,你一辈子也别想把东西抢回去。”

火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熄灭,最终什么也没剩下。

秦槐望着他空空的右手,打出去的招术突然散尽了所有力道,可阎王的出招却并没有因此卸力半分。

秦槐理所当然的被扫到座下。

大殿之外,听到动静的阴兵鬼差连忙跑了进来。

“把他关起来,没有本王命令,不得外出半步。”

42.鬼迷心窍十一

自青栀被业火烧死, 秦槐不告而别,宋南柯已经持续跑了两个星期的步了。

在这期间, 他也已经把青栀的事大致捋顺。

先前,他所听说的版本是,寡妇勾.引有妇之夫,激起民愤,从而被众村民联手惩处致死。

可后来,青栀本人却说自己是枉死。

按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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