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探究,没想到会是如此高深的武功。
“宋二叔若是想学,等我爷爷找到我们,宋二叔可以跟爷爷拜师!”武暖冬当然明白宋二嘎所图所想,武家传承的功夫可远比宋家兄弟的皮毛厉害,让他们拜师不亏他们。再说等到武家人聚齐,武暖冬还会给他们挑选更适合的武功秘籍,到时别说教导宋家兄弟,就是开武馆授课都是简单事。
“真的能拜师!”宋二嘎高兴的叫着,宋大噶时常绷紧的脸庞也露出了笑意。
武暖冬笃定的点头,先给自己爷爷找了两个徒弟。
其实武暖冬也有别样的小心思,现在仅是盖房就麻烦不断,往后她要开荒地种田,岂不是更招人眼热。宋家虽说单薄,为人却仗义老实,是村里说的上话的人家,而且和村长又是亲戚。和他们搞好关系,以后办事会方便很多。
二赖光想着赔钱的事了,压根不知道媳妇遭受了多大的罪,只看见那小丫头片子随便一点他媳妇就满地的滚,当然不认为是小丫头片子的能耐,还以为是巧枝娘在做戏。借势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想推开宋大噶却没推动,只能换个人欺负,直愣愣的指着武暖冬嚣张的叫着,“看把你婶子疼的,你这小丫头片子还按着玩,说吧,赔多少钱!”
巧枝娘可不糊涂,那疼是实打实的疼在自己身上,骨头连着缝抽抽的疼。真是邪了门了,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那么邪乎!可让她夹着尾巴走,是绝不可能的。自家爷们好不容易汉子一回,怎么也要讨到好处再说。
剩下的一半乡民除了给武家盖房的,其实没几个人了,倒都是瞪大眼,想再看一次武家小姑娘发威,那小手指头细细嫩嫩的,真能戳疼人?
“人家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没想到二赖大叔这么疼人,这时候还想着和婶子同甘共苦!”武暖冬似笑非笑,这事不一次性解决了,以高门村某些村民的品性指不定哪天又生事。
“别说闲的……”二赖不耐的挥挥手,陡然身体一麻,整个人瘫在了地上,撕心裂肺的疼从rou皮深处往外冒,他耐不住的抓地嚎叫,又哭又喊的,裤裆里失控的拉出了一摊呛鼻的黄niào,惹得村民捂住鼻子嫌恶的后退几步躲开了他。
巧枝娘这下可不敢生事了,巧枝见她爹如此凄惨更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嘴里骂骂咧咧道:“你个死丫头片子,欺负我爹,你不得好死!”巧枝娘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巴,先前让这丫头装可怜,没想到一张嘴就漏了馅。巧枝娘是真疼这个便宜女儿,也不管二赖了,抱起巧枝连头都不回的跑了。
“呸!”大秋娘冲着她的背影呸了一口,看二赖的那副德行也知道武家小娃吃不了亏,与武家孩子打了声招呼,和虎子娘一起离开了,毕竟一个老爷们拉niào打滚不适合她们这些妇道人家围观。
剩下的乡民也散了去,自此打心底对武家小妹发了怵,武暖冬母老虎的彪悍名声也悄无声息的传了出去。
幸好武家人不在乎,武暖冬就更不在乎了。
最后嫌二赖影响房屋动工,宋大噶才给他说了说情,武暖冬小手一挥,把他丢到了水洼。二赖一见身子不疼了,哪里还敢找后账,连滚带爬的跑回了家。
武暖冬刚一转身就被几个哥哥扑了,武行舟和武夏至一人抱着武暖冬一条腿,坐轿似的悠着她跑,边跑还边兴奋的说:“暖暖,你咋那么厉害了,快跟哥说说!”
武暖冬咯咯的笑着,扶着两个哥哥的肩头,背后是武秋止护航,安然的体会着这个充满童真的游戏。盖房的乡亲看着玩闹的四个小娃会意一笑,武家小妹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小娃娃,难道别人欺负他们,他们还不能还手不成,如此想着,心底对武暖冬的那点惶恐悄然流逝了,不过畏惧尚存,谁都明白武家女娃不好惹。
眼见帮工的大叔大婶恢复了自在,越发的卖力干活,武暖冬拍着三个哥哥的肩头,笑眯了眼,“哥哥,你们真是暖暖的福将!”
武家三兄弟傻笑着,先前被找茬的苦闷全然消失,什么都抵不上暖暖一句赞同的话。
“哥,走,咱去看看新房子!”完工的主院楼是给爷爷准备的,武暖冬让宋大噶暂时不用理会浴室的问题,可以把主院两侧配套的排子房盖出来。这种套房既可以充当小院的院墙,又可以当客房或下人房。套间结构简单,中间是大厅、左面是正屋、右面是耳房和浴室。三个建筑呈现品字型,院里有单独的厨房。因为家里人口多,十亩地认真算起来不算多,所以武暖冬把每个小院里都配上了厨房和小花园,可以依照他们自己的想法安排。毕竟武家是分过家的,就算这房子盖起来,也要有种即是分又是合的感觉。
若是以后他们各户有了富裕钱想要搬出去单住,这些小院留下来也可以做客房。
这些想法武暖冬并没有跟几个哥哥说,本来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说多了反而容易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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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钦州
盖好了主楼,武家兄弟再也不想寄宿在程家,待回到程家取行李才知道程子境和程管家去县里好几天了。
给他们留下话,四兄妹搬了家。
武暖冬则在桌上悄悄放了二十两银子,算是感谢程家的收留,不是她执拗非要分的一清二楚,而是程家本和他们无亲无故人家真是犯不着。
小楼里连基本的床都没有,武暖冬提议到都住到二层,至少不会紧挨地面省的夜里han凉。
这块地后面就是神虎峰,夜晚会有山风流动,比村里要低上一两度,武暖冬尚小,三个哥哥也没什么避讳的,自然愿意热热闹闹的挤在一起。
在地上架几根盖房用的木板,再铺上厚厚的干草,垫上两床被褥,简单的床榻便成了。
收拾妥当,晚饭凑合吃着午时剩下的大锅饭,武暖冬拿出甘蔗和西瓜与几个哥哥啃的香香的,练完功,借着早上打的水洗了澡早早的休息了。
因为知道几个孩子要搬回来住,众人合计着先把小院配套的厨房盖好了,武秋止认定武暖冬不习惯吃大锅饭(其实是武暖冬的借口),特意早起准备做饭。武暖冬见三哥醒了,抻了个懒腰,自发的起了床。
“暖暖怎么醒的那么早?”一旁的武行舟正拿着棉巾准备到外面的水缸里舀点水洗漱,回头刚好看到武暖冬从铺的厚厚的茅草床上爬起,看了一眼旁边睡的香甜的武夏至悄声问,“是不是哥哥吵到你了,再睡会吧?”谁不知道他家小妹有严重的起床气,每回都是武秋止顶风作案的叫醒暖暖起床吃饭,三兄弟里也就武秋止更有耐性,不管暖暖怎么发火怎么赖床不起都能耐心的哄着她,给她穿衣擦脸,相对来说,暖暖对武秋止也要‘温和’些。
武行舟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