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8 章
都会不放心的叮嘱这几句,别说,这种qiángguàn输的方式还挺管用,每回遇到必须要单独住店的时候,武暖冬就会警惕的在房间门口、窗沿撒上药沫,谁敢乱入必定竖着进横着出。
越接近安南郡越乱,而今已经出了罗玉han的管辖地面,立即看出了不同。途径的镇县上偶有乞丐四窜,街道也有些萧条,有的小县,远不如平吉镇繁华。
这片地本就属于莽荒之界,但凡重刑犯被流放大多是去了这里,尤其是唐代,在《资治通鉴》唐史记载里,提的出名号的被流放官员多达数十人,其中流放岭南(越南北部)的最多,其他则是新疆、贵州和四川等地。
坐在马车外的小四子心中提了劲,特别是经过深山野林时,眼睛总是瞪的溜圆,一副战战兢兢、如覆薄冰的模样,时时刻刻把手放在佩剑上,以防万一。
“你在干吗?至于吗?”坐在旁边的惜画不屑的白他一眼,这点胆量都没有,妄称什么衙役。
破天荒的小四子没有反驳争辩,反而蹙眉开口,“小点声!”之后谨慎的环视四周,有点风吹草动,便机警的望过去。
惜画嘟嘟嘴想要说什么,只听车内看书的姑娘突然下令:“把车停下!”
“姑娘不行!”小四子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此处开辟的是山路,一侧山腰绿树成荫,一侧山崖陡峭,土路宽度可以容纳两辆马车并行交错,但是掉头却万万不行。
“姑娘叫你停就停!”小四子毕竟不是武家下人,惜画到没有因他的不从而生恼,“姑娘向来有主意,停!没错的!”
小四子犹豫了片刻,终是拉缰绳将马车停住。
武家马厩用水亦是用灵水勾兑的井水,虽不如武暖冬特意培养的马匹灵慧,却也极为通人性,而且跑速极快,这一停,四蹄双踏bào土扬尘,周边飞起细小的土灰,随之山腰处陡然传出一声声厉喝,“杀呀!杀呀!咳咳,咳咳!艹,好大的土!”
“男左女右钱财中间……咳咳,咳咳!”
顿时,灰雾蒙蒙中冲出来无数身影皆是弯腰痛苦的咳嗽着。
小四子愣了半天,被戴好面纱遮风土的惜画一拽,这才回神。哪还不明白这帮人是干什么呢!面容紧绷,取过惜画递来的面纱,抽剑袭去。
“伤四肢!”惜画反身去了后面,两人分头行动,在匪徒的咳嗽声中挑伤了一大片。
能占山为王的也不是傻子,当下掺杂在中间的几个为首的扯下衣摆蒙住嘴巴,对着两人便砍了过去。
惜画武艺高些,但缺乏应战能力,被二十几人围攻,不稍半刻处于了下风。
小四子踹翻一人后,斜眼一看登时急了眼,大喝,“小心!”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惜画仍是被人一刀砍在肩头,鲜血纷飞,那人还嚣张的大笑道:“这小娘皮模子不错,卸了她手脚,拖回去给兄弟们尝尝鲜!”可能是看出两人没有杀人的意图,反而将他们伤了腿脚,无法动弹而已。领头人误以为两人是初出江湖、畏惧人命的嫩货,对待受伤的惜画更像是猫捉老鼠般,一刀刀bī近,趁她对敌,划些不起眼的伤口故意逗弄。
一见惜画小脸惨白奋力抵抗,小四子眼的都红,鼻息粗重,也顾不得惜画交待的事情,威猛无比的砍死了和他对战的一个瘦猴般的男子。却听砍伤惜画之人惨痛叫道:“二弟!啊!敢杀爷二弟,爷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兄弟们,杀,杀,杀!”最后三个字犹如气贯长虹,震耳欲聋。
顿时这帮匪人越发的凶猛,不但惜画手忙脚乱,连着小四子也应不暇接。那为首下了必杀令,又见对方不过如此,自是不会再跟这两个看似奴仆的人纠缠,一扭身跳到马车上,嘴里不干净的tiáo戏着,“这小丫鬟都如此颜sè,想来车里的小姐姿sè更是难得!你若脱光了出来让爷乐呵乐呵,爷倒是会怜香惜玉的饶你一命,否则……”
话音一落,他迫不及待的搓搓手,撩开了车帘。
或许是觉得掌控了全场,这胡子拉碴的彪壮大汉相当神气和自信,并没有注意到那所谓的下人丝毫没露出担心的神情,只是淡定的对敌,不让自己再受伤害。
帘子拉开,大汉倒吸一口气,瞬间眼就直了。
看似十二三岁的少女无骨般歪在车榻上,身形纤弱柔软,单臂支起巴掌大的小脸,一手漫不经心的举书静读,似乎双眼不闻窗外事从容不迫,又美的令人心悸。
长睫毛半垂,遮住水晶般透彻无双的黑眸,在眼下留出半扇yīn影,显得那脸更是柔美可人。挺鼻小巧,樱红小嘴微嘟水润,看的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更别说在粉白肌肤的对比下,单单一双红chún就足够人神魂颠倒。
明明年稚初容,竟是有倾国倾城的绝sè!
若非常年在此盘踞,匪头险些以为自己遇到了美的不似真人的山野妖jīng,顿时什么也顾不得了,表情不复凶狠和自傲,越发猥琐的搓手进了马车。
“妈蛋!值了!”说着,抹去嘴角的口水,粗手粗脚的往小娘子的身上扑去,舔笑道:“美人,爷让你爽爽!”
------------
第二百三十九章、窝斗
本该抱在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的佳人,轻轻一推,竟是让他措不及防的后退几步直到双手抵住门边才没摔落出去。
很多人喜欢反抗的女人征服起来才带感,偏偏这劫匪头子不是,他也算位高权重的成功人士,可惜每一任压寨夫人,要不誓死抵抗要不哭天抹泪,日子长了,他看都看烦了,对那些故意跟他唱反tiáo的女子自然没有了好脾性,一旦惹他厌烦便直接赏给手下的小弟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以至于他空了很久,久到一看见武暖冬的漂亮脸蛋眼都绿了。
所以即便不满,他也忍住了,矫健的想一鼓作气地在扑过去。对待好颜sè的美人,哪怕是小美人,他还是有耐性的,眼底的垂涎和**毫不遮掩,想要伸手抓住她的衣摆。
可惜没听到悦耳的刺啦声,反倒是扑到半空的人,脏乱差的粗糙脸庞扭曲了一下,随之是痛不欲生的疼感席卷全身,摔的那一下不但是脸着地,嘴还磕在了椅榻边缘,硬生生甩飞了两颗门牙。
就在那冒着血迹的黄牙要落到美人的衣襟上之时,只见美人白皙如玉的指尖处夹着一片嫩叶,甩,竟是把两颗轨迹方向完全相反的黄牙连串打翻,直击他双目。
“啊!啊!”声声惨叫,冲破马车,愣是吓得外面打斗的人一哆嗦。
这一系列的变化看似缓慢,实则不过三两息,匪首要是不明白自己遇到了硬茬就是脑残了!他想了想,干脆直接趴在地上……装死!
武暖冬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叠放在椅榻上的小脚放下一只,踩在这人的背上,辗了辗。
匪首被碾压的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