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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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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爬上了宁管家的身上,心思却全在正在你来我往相互高捧的自家主子同薄丞相二人身上。

老伯的额头上依旧在冒着冷汗,因为别看这两位就像刚才的剑拔弩张没发生过,现下似有握手言和的模样,可只有他知道,两人表面的互相恭维气氛祥和下,掩藏的是怎样的波涛汹涌。

一个不好,适才那样战火一触即发的景象,还会重新再现。

而他更清楚,这两人若现在真的这样明刀明枪的打起来,谁都讨不得半点好。

这也是他不愿看见的。

“薄相真是太谦虚了,至于五毒蝎,不过是西域一位友人看得起魇,拱手相送的罢了,还真没用上什么手段。”

魇云淡风轻的说到这,与薄久夜相对视的目光,突然变得玩味起来,“还是言归正传,魇今天来的目的,想必薄相应当明白了吧。”

这么明显的拿宁管家借题发挥,来给他薄久夜和薄家下马威,他薄久夜还不明白,那就真的是个傻子了!

只是薄久夜不明白的是,薄云朵已经不在薄家的事情只有他和随云院里的奴才知道,而今那些奴才都被关在院子里,就是以防他们泄露出去。

然而,随云院已经今时不同往日,防卫早已严密无比,甭说人,外面就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所以说,魇这个瘟神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莫非……

眯了眯眼睛,薄久夜轻笑一声,一撂袍摆,终于落座身后的太师椅上,“魇先生真是消息灵通,连舍妹去了生母坟前拜祭一事,也这般快知晓了。”

“哦?”魇挑着眉角,冷沉的目光一瞬不瞬注视薄久夜的双眼,嘴角勾起的弧度,似笑却又不像在笑,“只是如此么。”

薄久夜眼睛都不眨一下,端起手边的茶杯,“看来魇先生是不知道其中内情了。”

悠然喝了一口茶,薄久夜欣赏着魇难看下去的脸sè,“眼看下个月,舍妹就要嫁与先生了,不巧,最近舍妹生母的忌日要到了,舍妹想着以后嫁了人就没有那么随意了,总不能到了婆家,还总是把娘家已死的生母挂在嘴边。所以,舍妹便想在嫁人之前,先去祭拜生母,且正好告慰亡灵,让生母泉下有知她已经找到了归宿。定是能在婚期前赶回来的,所以魇先生不必担忧。”

虽很不喜薄久夜刚才就像炫耀自己知道那个死女人很多事情一样的嘴脸,但魇还是qiáng行咽下了这口气,只问他最想知道的:“回来的具体时间是哪日。”

“她生母远在北方江陵,千里之遥,没个十天左右,是回不来的。”薄久夜笑道。

魇沉默了,沉默的看着薄久夜,面目之中,俱是yīn晴不定的yīn翳。

还有十天,就算那个死女人没有和薄久夜怎么样,却已经足够她玩出无数的花样了。

偏偏她跑的那么远,远的根本就不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万一……

她果不其然逃婚了,再也回来了呢?

想到这个结果,魇只觉得心头火烧火燎的,一股巨大的怒意,就要涌出来。

气氛顷刻压抑了起来,压抑的几乎让人快要喘不上来气。

老伯眼看不对,自家主子这是真要发怒的征兆,连忙忽的大叫一声,“爷!”

魇一个激灵,被老伯拉回些许神智,下意识的蹙眉往老伯看去。

就见蹲在宁管家身边的老伯将又从宁管家身上爬回来的五毒蝎收回了瓶子,然后起身转身,重新面向了魇这个主子。

“宁管家身上毒已经解了。”老伯一脸正sè严肃的答话,眼中别有深意的对上魇的视线。---题外话---稿子排好了哈,二十五号,也就是四天后,当天开始跑火车,之前也说过,现在审的很严格,所以出现退稿问题,就会全删,这次火车持续跑三天,你们要是不想错过,就不要忘了来订阅哟~

☆、第一百二十五章 太子yīn了薄久夜

“宁管家身上毒已经解了。”老伯一脸正sè严肃的答话,眼中别有深意的对上魇的视线。

多年的主仆,即便对方一个字不说,魇也很快在老伯的眼睛里读取到想表达的意思。

老伯这是提醒他,不要一时之气而意气用事,在薄家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且,请他时刻记住,他自己的身份戛!

魇不禁心中一动。

是啊,他虽然现在是魇,可这幅闲云野鹤的江湖草莽皮囊下,他的真实身份是大燕的太子!

他并不能随意的任性而为,现在不是天时地利的与薄久夜真刀真枪的打起来,不仅毫无意义,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万一要损伤了自己,那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既然刚才都能去提醒薄久夜记住自己的身份,到了自己这里,怎么就做不到了呢?

念及此,万般怒火消散下去,魇目光一动,眼神越发冷凝的凝视薄久夜,“十天后,我要见她。”

“魇先生而今已是舍妹的未婚夫婿,见面也是理所当然的。”薄久夜一点也没有要拒绝的意思。

魇嘴角上扬,幽幽一笑,什么也没说,带着老伯就这样离开了薄家。

薄久夜倒是想要相送,但是魇走的实在匆忙,他根本连开口都来不及,就更别提能去追魇的脚步了。

何况。

遥遥目送魇已经消失在院前的背影,薄久夜站起身来,身体摇晃了两下,差点昏倒,却及时出手撑在了身侧的桌案上,才稳住了身形。

他垂眸望着地上已经痛的昏死了过去,而不是再继续奇痒难耐不停抓挠自己血rou的宁管家,面目之中满是yīn霾,略失血sè的嘴chún几乎抿成了一条线。

这时,花厅挨墙摆放的一扇红木博古架突然向旁边移了开。

少顷,架子后露出一个黝黑的洞口。

一个人,从洞口里走了出来。

青衣翩翩,面目温润,举手投足尽显儒雅气息的男子,不是容若公子,还能是谁?

但见容若信步走到了薄久夜的身侧,目光随着薄久夜,一同望向了躺在地上,模样凄惨的宁管家。

“这个人,你是收服不了的。”一贯遇到任何人或事都会面带笑容的容若公子,此番,脸上却一点笑靥也无,反而面目中都染上了一种不符合他气质的yīn冷。

薄久夜却无声的扯chún笑了,“降服不了,那便毁、之。”

这个世上从来只有两种人,一个是同道中人,一个则是背道而驰的……敌人。

很不巧,刚走出薄家大门的魇也这么认为,并且,还说了同样的话。

“不忠的狗,就该人道毁灭。”

唯一不同的是,我们魇先生说话还是那么有特点,总是比旁人说的比较嚣张点,比较毒舌点。

一旁伺候他上马车的老伯嘴角不断的抽搐,“爷您就不能悠着点儿吗,啊?这是在薄家,在薄丞相的地盘上,不是咱东宫,要不是属下叫住您,您八成就得和他同归于尽了知不知道!”

他的武功是不高,没办法感应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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