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真是要气zhà了,这时雅可夫飞快地把套子戴上,扶住了硬挺的ji bā,对准他湿濡的后xué摩挲,直到橡胶都染上了两人的热度,才坚定而缓慢地往前推进。
秦诺张大嘴巴喘息,刚才被伺候得太舒服了,没有去关注男人的xing器,直到现在才知道个头并不小。雅可夫在xing爱方面绝对是个高手,roubàng不慌不忙的往里挤开,每每感受到紧绷的抗拒,就稍微退出来,用手和嘴挑逗对方的身体,等到后xué放松下来才再次研磨深入。
不得不感叹,这家伙的控制力真是太好了,秦诺竟然感觉不到丝毫不适和疼痛,花了钱果然不一样,那些掰开他pì股就死命cāo的嫖客简直没得比。
当雅可夫一点一点把ji bā全chā进去,秦诺舒爽得都想shèjīng了,不自觉把手探向自己下身。
“别动。”雅可夫抓住了他的手,强制xing的十指紧扣,“你的后庭太敏感了,很喜欢被chā入,又很容易想shèjīng,对不对?”
秦诺无语,被男人一说好像还真是这幺回事。反正平时他也没刻意忍着,经常是嫖客埋头苦干,他撸管撸得不亦乐乎,细算下来,除非对方yinjīng太小或者技术太烂,不然到最后他都得跟着撸一发。
雅可夫并不急着cāo弄,抚摸秦诺的后颈循循善诱,“快感和高cháo是强烈的,它会刺激你脑部的海马体,让你在不知不觉养成习惯,就好像有些人天天会自慰。如果你shèjīng的频率比较高,身体的感官会越来越麻木,久而久之,你会无法持久的早泄,又或者会越来越难以勃起,你希望自己变成这样吗?”
“该死……”秦诺用额头撞了撞床铺,“伙计,你的ji bā还在我pì股里,你能别在这种情况下说教吗?”
“这种情况再适合不过了。回答我,你要做yu望的奴隶还是主人?你要享受它还是让还是让它消耗你?”
秦诺愣住了,尽管雅可夫的ji bā还充实着他,让他身心都瘙痒难耐,但是他多少有了些体会,这不是一场简单、粗bào、蛮横只为快感的jiāo媾,而是像在教室里一场认真严肃的教学。
他为这个男人的控制力感到惊叹,相比起来他完全是个弱者,被对方牢牢抓在手心。
“我……我想像你一样,教我。”秦诺纠结再三,还是说出了心声,他想要像雅可夫那样的自信和从容不迫,想变得更强大,想掌控全局。
雅可夫又笑了,“真贪心,到我这个程度可不是短期能学会的。我们先从最基本的开始,训练你的忍耐力,把双手放到头顶上,对,保持这个姿势。”
“好,我尽量”
雅可夫亲了亲他的耳朵,“我要动了,放松你的身体,去接纳和享受。”
秦诺深吸口气,不去理会胀痛的yinjīng,双手紧紧抓住床头,当雅可夫挺腰一动,他就忍不住叫出声来。
“啊!别、别顶那里!”秦诺没想到那ji bā一出一进就顶到他前列腺了,像装了导航仪似的,准得不能再准,顶得他直打哆嗦。雅可夫却像听不到,双手扣住秦诺的腰,加快速度冲刺撞击,ji bā大抽大干,每下都狠狠地捣弄他的敏感点。
“啊,啊,啊!你大爷!别顶了,好酸……你他妈故意的是吧!”
秦诺死死地抠住床头的木板,用力得指甲几乎绷断,波涛汹涌的情yu快要淹没他的理智,满脑子都是那根可恶的ji bā,如何在自己体内肆无忌惮的猛干!
“对,你认为客人也会乖乖听话吗?”
“妈的!那你轻点行不!”
“不行。”
雅可夫冷酷地说,继续cāo弄他的前列腺,把他cāo得直肠不断收缩痉挛,涌出许许多多肠液。
秦诺好几次都把手松开了,又凭着薄弱的意志抓住床头,可他坚持了两三分钟,雅可夫依然没有缓下来的意思,再也忍无可忍,“不行了!我要shè……好想shèjīng,我坚持不住了……”
雅可夫一下就扣住他的手腕,扭到背后,“还早着呢,要我把你绑起来吗?”
秦诺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心知遇上了练家子,恶狠狠地说:“不要!不让我shè就换个姿势。”
雅可夫很干脆的答应了,他慢慢地将自己的yáng ju抽了出来,拍拍秦诺的pì股,让他起身换自己半躺半坐靠在床头。他用两指圈住ji bā的根部,把它固定住,说:“来,坐下。”
秦诺一边喘气,一边看着那直挺挺翘立的东西,塑胶套外湿滑水亮,除去得天独厚的黑人先生和基因变异的蜥蜴男,这是他看过最大的一根ji bā了……
他靠过去,打开双腿,作势要骑到男人身上。
“停,不是这样,转过身去,掰开你的pì股坐下来。”雅可夫说。
“你真他妈麻烦。”秦诺嘴上抱怨,却还是老老实实的背过了身,主要是邪恶的yu望正驱动着他。他跪坐在床上,撅起pì股,掰开了自己紧实的臀rou,bào露出湿漉漉的后xué,缓缓地把腰往下压。
“这个姿势让我看见你整个有圆又大pì股,还有yindàng的小xué,看它是怎幺一点一点吞下我的ji bā,然后紧紧夹住不放,真是不可多得的享受。”
秦诺听过各种各样粗言秽语,自己也经常满嘴火车跑的飙脏话,兴致上来了,还在床上跟嫖客对骂,什幺乱七八糟狗pì不通的都能往外喷。可是吧,他从没听过像刚才那样一本正经的语调,正经得像新闻播报员,淡定得想让人掐死这混蛋!
他哼笑一声,坐到底之后摇摇pì股,双手撑住膝盖,上上下下地吞吐起来,“唔哈……喜欢看是吧?老子让你一次看个够!怎幺样,肏得你的ji bā爽不爽?有本事再变大点,我照样给你吞下去,啊!来呀,快把腰动动,你他妈收了钱的,现在是老子嫖你,还不赶紧加把劲配合!”
雅可夫傻眼了,他花名在外征战沙场二十余载,见过彪悍的,没见过彪悍得那幺不要脸的。
忽然,娘娘腔推门而入,“你们完事没有,搞半天了!”
秦诺吓得pì眼紧了紧,继续抬腰提臀,再使劲往下坐,“啊!滚、滚出去,没看见老子正忙啊!”
娘娘腔:“……”
第十七章 sex培训、强制锁jīng(下)
娘娘腔看着这副活色生香的画面,踩着四十二码的高跟鱼嘴鞋,蹬蹬蹬跑掉了,过了大概十来分钟,又蹬蹬蹬地跑回来,手里提了一个正正方方的黑色工具箱。
秦诺仍在忙得晕头转向,他张开腿,背对雅可夫跨坐在对方胯间,徐徐缓缓地上下抬腰耸动,热出了一身淋漓大汗,两人私处紧密贴合,不断被cāo弄的xué口鲜红无比,抽chā带出的肠液沾湿了男人的yin毛。因为秦诺要分神做动作,又控制着jiāo合的节奏,所以想shèjīng的快感一直存在,只是不想刚才这幺强烈得无法自控。
雅可夫不急不躁地挺动ji bā,配合得特别有默契,秦诺往下他往上,顶到直肠最深那处。两人动作完全同步,像jīng密契合的机器,相互摩擦运转着,噗哧噗哧,只差没有溅出火花来。雅可夫的胳膊从秦诺腋下穿出,游走抚摸对方汗津津的xiōng肌和腹肌,又不时捻住ru头用力揉搓,然后夹住他的肠道就会传来一阵极美妙的收缩。
房间里火热朝天,好像连空气都稠密起来,本来就狭小空间bī仄的让人喘不上气,或长或短的呻吟夹带着粗重的喘息,缱绻不散。
娘娘腔从凉爽的屋外进来,站了几分钟,便热出一身汗来。他把工具箱随手放到床上,捧住秦诺滚烫的脸,对方僵硬了下,满含情yu的眼眸透出一丝不解,看着他。娘娘腔避开秦诺的视线,半垂下浅紫色的眼皮,低头吻住了他,舌尖撬开他的嘴chún往里钻。
秦诺起先是不乐意的,和男人接吻他觉得别扭,和不男不女的人妖接吻更别扭了,可是扛不住对方高超的吻技,更抵抗不住那根埋在他体内刻意搅动硬棍;雅可夫直起身来,双手抓住秦诺大腿掰开,把他整个人都拢到自己怀里,火热的xiōng膛和后背紧紧贴合,亲密无间。
秦诺要被这两兄弟给搞晕了,脑子里全是浆糊,被吻得动情,他探出舌回应,被娘娘腔一口叼住了,用力吮吸!原先就有了热度的身躯被点燃,热浪从脚根蹿上,爬过脊髓,无数细细小小的电流噼里啪啦zhà开。
“嗯……嗯……”秦诺抽紧小腹,真的不行了,他好想shè,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shèjīng、shèjīng、shèjīng!于是他把手伸向自己下身,指尖刚刚碰到硬得淌水的ji bā,就被身后的雅可夫抓住了,手腕也被钳得死死的。
“不要……放开我,让我shè!”秦诺看着自己近在眼前却不能触碰的yáng ju,急得望眼yu穿。
他挣扎起来,雅可夫咬着牙费劲地控制住,那副在他怀里扭动的劲瘦身子更添色情。
“秦诺,秦诺。”娘娘腔柔声安抚,“冷静点,深呼吸,保持你的理智。”
秦诺痛苦地摇摇头,“冷静个pì!你滚开,快放开老子!”
娘娘腔隔空跟自己老弟对望了一眼,叹口气,打开工具箱,“看来我们需要些小道具辅助。”他拿出橡胶制的三重束缚环,撕开包装,将最大的那个环圈套入秦诺的ji bā,把鼓囊囊的卵蛋都一并穿过,直套到根部。
秦诺被箍得很不舒服,理智回笼了些,恶狠狠地瞪他,“死人妖,滚远点,你一碰老子准没好事!”
娘娘腔把相连的中环套入他的睾丸,最小的那个环穿进gui tou,因为秦诺的yinjīng本来就很大,还挺硬得很,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束缚环戴上。期间秦诺好几次痛得命根子快被折断似的,不停地用脚踢他,如果不是pì眼里chā着一根东西,使不上力,估计早把娘娘腔给踢翻了。
“说得太对了,看来我这个调教师给你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娘娘腔得意地叉腰,表情很是猥琐,“亲爱的,这个箱子里全是我为你准备的道具,不知不觉就攒下那幺多了,真开心,我们来愉快的游戏吧!”
秦诺:“……”
“你这恶趣味真是一点没变。”雅可夫皱皱眉头,又说,“我快抓不住他了,拿绳子来。”
工具箱里并没有绳子,娘娘腔左找右找,最后解下了一根鞋带。
“别动!”雅可夫低喝,接过鞋带缠在秦诺的手腕上,“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这只是一次培训,你要学会忍耐,忍不了的话就让我帮你。”
“妈的,真想说老子不玩了。”秦诺知道说出来也没用,只好任由双手被捆住。
“好了,现在感觉怎幺样?”雅可夫亲亲他的脖子。
秦诺没好气地说:“难受!就像紧急集合的时候憋了一肚子niào,还得抬头挺xiōng面听上头训话,然后一边想着去厕所一边热烈鼓掌,你说难不难受!”
“那还真是挺惨的。”雅可夫笑着说。
娘娘腔也笑了,“紧急集合?你以前在军队服役?”
秦诺怔了怔,不吭声了。
他不肯说,两人也没再多问。雅可夫勾住秦诺的脖子,迫使他伸长脖子往后仰头,吻上去,舌头长驱直入,在他口腔里搅动横扫,还深入舔弄他的咽喉黏膜。秦诺被吻得晕晕乎乎,跟娘娘腔的高超相比,这家伙的吻技那叫出神入化,传言中能用舌头把樱桃梗打结的应该就是这种水平。
一吻结束,雅可夫把沾满唾液的嘴巴贴在秦诺面颊上,蹭了蹭,露齿笑笑,“宝贝,这是额外赠送。”
“cāo!”秦诺心底那片小yin云刚刚成形,就突然被驱散了。
“好,我们接着cāo。”
雅可夫把秦诺摆弄成蹲骑的姿势,从后方握住了他的腰,飞快地向上顶撞起来,目标还是他的前列腺,每下都jīng准到位。秦诺被肏得啊啊哦哦的叫个不停,双手在背后握成拳头,指甲掐进手心里,yinjīng胀痛得仿佛马上、马上就要bàozhà了,明明引线已烧到了头,却又迟迟无法痛快zhà开。
要命,真是要命——秦诺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要被yu望给憋死了!
汗流得越来越凶,在灯光下浑身是油亮湿润的,他张大了嘴巴,无助望着天花板,思维越来越混乱,耳边一片吵杂,甚至分不清是幻是真。
娘娘腔跪在秦诺身前,抚摸他硬朗的下颚lún廓,线条修长的脖子,还有那银色反光的颈圈,一切都好看得恰如其分。他摸够了,才转身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对ru头夹,带有金色的小铃铛,钳口处套有黑色胶层,能减缓尖锐带来的楚痛。
他用手指拨弄秦诺的ru头,故意用指甲搔刮它,小rou粒很快就硬起来了,对方也溢出愉悦的呻吟。ru头被夹住的时候,秦诺身体剧烈地震了震,疼,很疼,疼痛渐渐扩散开又变成了难以言喻的酥麻。
“啊!啊!啊……”他沙哑的尾音带着颤抖,像是挣脱又渴望幻灭。
雅可夫倒抽口气,ji bā被绞得死紧死紧,让他有点痛,尽管知道对方的后庭与众不同,可是这种收缩程度也太神奇了,他也终于明白,艾比为什幺把这个人当稀有生物一样的研究挖掘。他刻意埋在秦诺体内不动,果然,过一会又把他死死夹住了,要不是自己控制力好,连续两下快被夹bào浆。
他还不想shè,至少现在不想,他很久没有这股冲动了,想把一个人给彻底cāo晕。
“终于用上了,看,跟你的ru头真是绝配。”娘娘腔痴迷地注视秦诺的xiōng口,有指尖拨弄ru头夹,为对方带来快感和痛感的同时,也响起一阵清脆的铃声。
秦诺的yinjīng阵阵搏动着,像要想挣脱束缚环,跟它主人一样的无助。
“……让我shè啊!”秦诺快要被bī疯了,歇斯底里地大吼。
“还不行。”雅可夫放慢了动作,扶住秦诺的腰,硬梆梆的ji bā从猛攻转为深深浅浅的逗弄,碾压研磨,jiānyin他每一寸敏感滚烫的内壁。这感觉是该死的好,尤其当秦诺软绵绵地垂下脑袋,整个人像被抽空力气,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