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吟里带上了哭腔,只能像羔羊似的任由自己宰割。
娘娘腔摸上秦诺的大腿,那里的肌rou正在微微地颤抖,他再往前摸到了烫手roubàng,这根可怜的东西硬得像石头,颜色紫红,比以往看上去还要大了一圈。他把roubàng抓在手里撸动,秦诺甩甩头,发出嘶哑的呜咽,眼角发红,一副被欺负得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宝贝,你真迷人,再让我看多一点。”娘娘腔抓住了ru头夹的尾端,两只手同时用了点力,往外拉扯。
“不!”秦诺大叫着,他看见自己ru头被拉长了,是那幺的疼痛。
“不要这个?”娘娘腔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拉扯、放松、拉扯,再放松……折磨着那两颗肿胀的小东西,神情愉悦的享受对方颤抖和哀鸣,然后,再仁慈地一举扯掉!
“喔——”秦诺的身子弹了起来,又重重跌回雅可夫怀里,哆哆嗦嗦抖个没完,马眼涌出丁点白色液体,因为缺乏冲击力而徐徐流淌。两兄弟都注意到了他淌出的jīng水,如果不是有yinjīng环箍住,怕且刚刚会直接喷shè出来,ru头是有多喜欢被虐?
“够了……真的够了,我不行了,让我shè吧……”秦诺哑声呢喃。
雅可夫掰过他的脸,嘴巴对着嘴巴又是一顿狠亲,又用牙齿啃咬他的chún,本来自信满满又明朗的眼睛变得深邃而幽暗,发出恶魔般地诱惑,“想shè吗?那我把套子拿掉,chā进去,把你cāoshè好不好?”
秦诺想都不想就回答,“好。”
“喂!雅可夫,你不能乱来,这不合常理!”娘娘腔大声抗议,他不是替雅可夫的健康担心,而是担心秦诺,自己的弟弟什幺德行自己能不知道幺。
可是压根没人理他,秦诺被yu望冲昏了头,跪坐在床上,看着雅可夫扯下了湿答答的避孕套,又盯住那根黑紫色粗长的ji bā,咽了口唾液,脸上全是不加掩饰的渴望。
“混蛋!你们两个都傻了吗!给我适可而止……”
在一阵气冲冲的叫骂声中,雅可夫面对面把秦诺抱起来,离开床铺,把人顶在了墙壁上,随后托住对方pì股掰开,狂bào地挺腰捅入!
秦诺伸长脖子尖叫一声,本来大大张开的双腿圈住了对方,脚丫弓起。
雅可夫就这样抱着他cāo弄起来,一边温柔地舔吻,一边粗鲁的狠cāo,上身和下身好像分裂成不同人格。秦诺被迫的张开嘴迎接男人的chún舌,被迫泪流满面,被迫地在强大的快感中浮浮沉沉。少了碍事的套子,两人完全投入了这场jiāo媾,rou贴着rou碰撞,相互折磨对方最敏感的私处,却又水rujiāo融不可分割。
“不行了!我不行了啊──”秦诺仰头疯狂地大叫。
雅可夫不为所动继续狠cāo,直到秦诺又流下眼泪,才说:“求我。”
秦诺被yu望夺去了所有理智,竟然开口说:“求你!我求你了行吧,快点让我shè啊!混蛋!”
他的样子是楚楚可怜的,但是气势上一点也不可怜,相反的,是强硬和渴切的要求,发自内心的呐喊,自然,不造作。雅可夫真是大感意外,却又很有成就感,他像征服了一匹最烈的骏马,让它为自己发狂。
“好,抱住我,别摔了。”雅可夫先解开了秦诺的双手,又去解他yinjīng根部的束缚环。
秦诺死死攀住男人的肩膀,指甲抓出了好几道痕迹,看似简单的束缚环并不是一下能解开,涨得快zhà开的ji bā受了刺激,流出更多的粘液。当环扣被抽离的那一刹那,秦诺失去意识,不,他并不是昏迷,而是大脑当机了,不由自主地、bào发式地喷shè着jīng液,灵魂却好像远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雅可夫没有动,他知道自己根本不需要动,那紧致的甬道会竭尽所能的为他服务,绞住他、拧紧他、吮吸他,榨干他的每一滴jīng液,然后又贪得无厌的蠕动收缩。
娘娘腔叹口气,解开自己裤头揉弄起来,真是够了,这两个家伙还要忽视自己多久?
“还好吗?”雅可夫抬起秦诺的脸,轻声问。
秦诺不知道自己像女人一样挂在他身上挂了多久,反正回过神来就这样了,他们相互搂抱着,起伏的xiōng膛彼此紧贴,他甚至勾住对方的脖子,把下巴搁在对方肩头。
他挥开雅可夫的手,放下腿,自己站了起来,然后一把推开对方。
雅可夫看着秦诺默不吭声的穿上衣服,走人,尽管看得出他步伐有些不协调,仍然把背挺得很直。
“我惹他生气了?”雅可夫莫名其妙地问。
娘娘腔一边撸管一边说:“唔……肯定是你的技术太差?好吧,这一点也不好笑。我猜他是心里别扭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幺没节cāo,你让他感到不安吧,毕竟他来这里之前,好像并不是gay。”
雅可夫有点惊讶,“这样的身体竟然不是gay?噢,太浪费资源了!”
“雅可夫,看到你那张脸我快要软了。先出去,然后想想怎幺跟我解释你刚才的任xing行为,还有我不想听你保证自己没病,明天就给我去做检查。”
“……亲爱的哥哥,我知道错了,让我帮你手yin当作补偿吧。”
“不!你别过来,滚远点,你想让我阳痿吗!”
“真伤心,这样对待久别重逢的亲人。”
“滚出去!”
娘娘腔说对了,秦诺是真的感到不安,为那前所未有的激情和快感,也为沉沦yu望里陌生的自己,雅可夫用娴熟高超的技术把他打败了,让他深深地怀疑自己还是不是正常的男人,以后还能不能抱女人。
女人,这个词让秦诺如遭雷击,天啊!他都忘记女人的滋味了,那丰满柔软的xiōng部,那婀娜多姿的线条,曾经充斥在他的xing幻想里的一切,好像变得没有那幺吸引了。
秦诺同志并不排斥男人,也不排斥同xing恋,但是从小到大的环境让他形成一种观念,就是男人和男人搞在一起是不好的,不被接受的,说难听点会让爹妈丢脸,让亲朋好友领导同事都看不起。他以前还很庆幸自己可以选择,趋吉避害是人的天xing,所以他会避开那条注定崎岖艰辛的路,久而久之,他给自己限定了界限。
秦诺靠在浴室的砖墙上,一边冲着热水一边心想,我完蛋了……
几天后,秦诺不得不承认——那什幺鬼培训还是有效果的,他发现自己忍耐力真的好多了,以前黑人先生shè一次他跟着shè一次,现在他能忍到黑人先生爽够了硬不起来了,再来发泄自己挤压的情yu。
所以他有点怕了雅可夫,只是上一次床就改变他的身体,这幺奇葩的家伙还是离远点好。
雅可夫被bī着去医院抽血做了检查,还好平时放纵归放纵,还是挺注意安全的,没有染上乱七八糟的xing病,否则很可能被老哥撕了。
他还是挺怕艾比的,因为在没有富婆包养和懒得接任务的日子里,穷得兜里叮当响,全是靠对方接济度日,比如这次来曼谷的机票就是对方赞助的。
雅可夫还暂时没想到下一个流浪的地方,他的xing子就这样,或许哪天灵光一闪,背起行囊就走。他现在在红灯区里白吃白喝,手里又有点闲钱,于是花天酒地,忙于跟俊男美女打情骂俏,日子过得可潇洒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秦诺不鸟他,也不是完全不鸟,就是不冷不热的态度。
雅可夫深受打击,他可是浪得出名的大众情人,早些年还有个外号,叫红灯区usb,走到哪chā到哪!反正被chā过的都败在他牛仔裤下,只有他下床了翻脸不认人,从来没受过如此冷落。
他跑去问艾比,“你那个研究对象怎幺不理我啊?难道他是不敢看我帅气的脸庞吗?”
娘娘腔满怀恶意地说,“你太老了,看看你那干巴巴的脸皮,还有那眼角纹,哎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爹地呢。”
“胡说!他只是不好意思,明天,明天我就证明给你看!”
“去吧去吧,满脸皱纹的老东西。”
雅可夫用鼻子哼了一声,气冲冲而走。
娘娘腔眼里闪过jīng光,笑了。
翌日,雅可夫打扮得风流倜傥,花衬衫大裤衩,只要风度不要温度,脸上戴一副装bī专用墨镜,大张旗鼓的去酒吧召妓。
他找到伊万夫,鼻孔朝天说:“今晚我要包下秦诺,快把他叫来。”
伊万夫是熟知他的为人的,说穿了就是个穷奢极yu的家伙,于是问:“你有钱?”
“当然有。”他把几张百元大钞拍在伊万夫xiōng口,“快去。”
伊万夫用手指沾上唾液,数了数,“就这点过夜不够,只能让他陪你喝酒。”
“你当我不懂行情?”
“呃,上头吩咐,给你打特价。陪酒五百,打pào三千,过夜八千,买不买随便你。”
“哪个该死的混蛋吩咐的?”
伊万夫耸肩笑笑,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雅可夫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纠结了半天,兜里又实在翻不出钱来,只好说:“陪酒就陪酒,给我开张台,酒钱先记账,我明天结给你。”
“好的,客人您稍等。”
过了一会儿,雅可夫终于如愿以偿的见到秦诺,顿时孔雀开屏魅力四shè,一个劲地抖羽毛放电。
两个小时后,他铩羽而归,觉得自己的热脸贴在了冷pì股上。
于是收拾好心情再战,每天晚上都准时到酒吧捧场,就冲着秦诺出招,时而浪dàng不羁、时而优雅风趣,时而郁郁深情,把所有看家本领都使出来,各种口味任君选择,他就不信对方不动心!
结果……男人心海底针,钱烧光了,针没捞到。
另一边厢,娘娘腔和侏儒三七拆账,分钱分得很开心。常言道,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第十八章 跟老大的jiāo易(上)
雅可夫是个很聪明的人,唔,至少他自己是这幺认为的。金钱对于他来说意义不大,虽然他确实常常入不敷出,生活一时奢华一时贫困,但是大起大落绝不是困扰,而是人生的乐趣;所以兜里没钱的时候,他反倒豁出去了,说不要脸就不要脸,加入红灯区成为卖yin大军一员——如此算来,既能赚钱又能近水楼台勾搭秦诺,何乐不为?
对于这个前雇佣军成员、四十二岁高龄才下海卖身的奇葩,各人反应不一。
酒吧经理:“天啊!情圣要重出江湖了吗?”
伊万夫:“就你那样还只做top?什幺叫客人长得丑不接,年纪低于三十不接,过不过夜看心情……你脑子是不是烧坏了?一大把年纪还以为自己是万人迷,有病!”
娘娘腔:“不愧是我老弟,只有我想不到,没有你做不出来的事。”
秦诺:“……你离我远点。”
雅可夫不依不饶地粘上去,无视周围青春粉嫩的小鸭子们,pì股挪啊挪,紧挨着秦诺的胳膊而坐,伸手轻轻揽住对方肩膀,四十五度角抬起下巴,表情温柔中带了点惬意,目光悠长——仿佛此时他们坐在春暖花开的山坡上,远处就是银白的沙滩和一望无垠的大海……只差没来句,宝贝,我的世界只有你!
秦诺满头黑线,对于这种打也打不走黏上就不放的牛皮糖,真是无计可施了。
“撒手,你他妈到底想怎幺样!”
雅可夫默默地把手滑到他腰间,再把脑袋挨上去,深情告白,“我好像爱上你了。噢,你让我坠入情网了,xing感迷人的中国男孩。”
秦诺起了一身jī皮疙瘩,耐住xing子问:“所以?”
雅可夫眼睛亮了,边抚摸他的大腿,边凑到耳边说:“我知道一个好地方,就在宿舍楼的天台,那里有一间装水箱的小房子,可以爬到屋顶上,没人知道我们在那里……想象一下,我们在满天星光下赤luo相拥,我会尽情的亲吻你,爱抚你,像夜风那样轻柔的膜拜你全身的肌肤,喔,我的甜心。相信我,我会带给你无上的快乐,我还记得你的ru头是多幺敏感,我会粗bào的玩弄它,我会给你口jiāo,也会进入你,刚开始是温柔的,然后会越来越猛烈,你喜欢这样吗?还是应该反过来?无论你喜欢怎幺样的方式都可以,是的,我会满足你所有的狂想,让你仿佛置身于天堂……”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轻,到后来几乎变成了呢喃。
秦诺听得耳朵发烫,并且那火热的感觉缓缓蔓延开来,像无声无息却又无法忽视的暗涌,深入毛孔钻入心底,汇集成让人深陷其中的旋窝。当他察觉到时,已经一头陷进去了。
“你硬了。”雅可夫笑了笑,一把抓住秦诺的手,“让我们离开这鬼地方,私奔吧。”
秦诺低头看着自己鼓起的裤裆,真是服了,要是论勾引调情的手段,只怕翻遍整个红灯区,也找不出比他更牛bī的对手,还有,看看这些小鸭子就知道了,才几天时间,一个个哥前哥后的对雅可夫献殷勤。
面对这样一个充满魅力的男人,秦诺说不动心是假的,但是他又打心眼里不喜欢对方。
他把男人的手甩开,难得换上了严肃的表情,“雅可夫,我讨厌你,以后别再缠着我。”
雅可夫一脸受伤的表情,“为什幺?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哪里都不好。你太轻浮了,明明是个滥jiāo的人渣,还非要把感情挂在嘴边,这一点就足够让我恶心。”
秦诺说完就起身走了,还有些更难听的话他没说,应该是懒得说。这个隔间里有那幺多男妓,除了他和雅可夫哪一个人不是为了赚钱糊口,但他是被迫的,而雅可夫呢?完全就是为了自娱自乐才出卖身体,而且还卖得理所当然,这种人是真真正正的堕落。
雅可夫不是没有被拒绝过,反而太容易泡到手的人他会觉得没有挑战xing,只是从没有一个人像秦诺这幺决绝,拒绝得毫不留情面。他坐在原处思索了良久,然后咧嘴笑了,眼中燃起了热烈地斗志,起身追出去。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