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下了一条底裤未除,跟着星眼朦胧的对着他风情无限的娇媚一笑,身子一俯,便在龙霄的右耳垂轻柔的舔弄含吸起来。
只这一下,龙霄身上便是一阵战栗酥麻,尽管他也曾经与几名不同的女子有过不寻常的关系,但这种滋味确实他从来没有感受到的,新鲜而又兴奋。
血凤亲吻了他的耳垂后,樱chún并不停止,从他的脖子、肩上、xiōng前、肚脐一路而下的舔吸,到了龙霄的底裤,便见到了他高高顶起的亢奋,眼中闪出一丝异色,嘴里却吃吃一笑,伸出手去隔着布帛轻轻抚弄。
龙霄只觉一个身子便如要bào裂一般,热血顿时涌上头脑,伸出手去就要解她的薄衣。血凤却将他的手轻轻一推,身子一移,已缩到床榻的另一端,双手环护身前,似嗔非嗔的道:‘龙将军,你好坏,不许你来解奴家的衣裳。‘
龙霄明白是她在故意掉自己的胃口,但这样的手段无疑是非常成功的,他此时心跳越来越厉害,只想一把抓住这天魔般的女子,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用力的蹂躏一番,才能渲泄出内心极速膨胀的兽yu。
两人在床上猫捉老鼠般的戏耍了一阵,血凤见火候已到,才故意让龙霄抓到自己。
龙霄对她只有yu念而无爱意,当下也毫不客气,双手迭动之下,已将她的衣裳、抹xiōng尽数撕裂,露出个雪白光滑的身子来,只见她秀发蓬松,肤胜羊脂,身姿修长,骨rou匀称,增一分嫌胖,减一分嫌瘦,更绝的是明明腰肢间只是盈盈一握,但xiōngru高耸圆润,浑如玉球,而ru尖一点嫣红,粉红娇艳处却与其他的女子有异,似乎是yào物涂染养成。下身体毛整洁,微现赤沟。
龙霄见到她樱chún微微开启,一双桃花略带红丝,勾魂dàng魄的望着自己,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真是千般绮艳,万种风情,只觉得意马心猿,浑身燥热,再也忍不住,抚下身去,便吻住了她红润的嘴chún。血凤‘嗯嘤‘的发了一声轻哼,一条软滑柔腻的丁香便迎了上来,向龙霄纠缠吮吸,chún舌之间甘甜清香,让人愈加狂dàng。
龙霄yu念更深,嘴chún间便去吻她的xiōngru之间,血凤如水蛇般的扭曲轻摆,嘴里发出了难忍的喘息之声,一只玉手却滑入了龙霄底裤之内,轻轻的握住了他勃然之物。
龙霄喉里低呼一声,伸手除去了底裤,将血凤修长光滑的双腿一分,便要侵袭而入。在他的心中,这血凤风sāo撩人,又入宫多年,得到文德皇帝的宠爱,谷道常常被人驰骋纵横,应该极易攻入才对,谁知这一顶之下,竟不得其门而入,心中不由一愣。
原来天煞族的枯罗大王也曾读过大明史籍,知道吴越之时西施与郑旦的故事,早就有心在大明皇帝身边安chā一名绝色女子作为jiān细,这样一来,大明朝的事便尽在掌握之中了。这血凤自小便在天煞族中出落得聪慧美丽,被选为执行此次任务的人选,自八岁起,便开始学习大明朝的礼仪闺范、琴棋书画诸技,又得血魔收其为弟子,习练武学,已备不时之需。
到了血凤十四岁之时,枯罗大王便在族中选出十名风sāo善媚的fu人,共同教她狐惑男子之道,等一年后,血凤外表上已是十分的妩媚风情,族中的男子见之无不失魂落魄。枯罗大王便又令这十名fu人授与其房中之技。这十名fu人得令之后,便在族中又选了无数jīng壮男子,分别与之jiāo合yin乱,叫血凤在一旁观看,并指出其中如何让男子欢愉的关键之处。这般又过了一年,枯罗大王见血凤的媚功已成,便叫人秘密将她送入大明地界,通过早就潜伏在民间的一名天煞族jiān细借选秀之机将她送入宫中。
血凤入宫之后,果然极轻松的便得到文德皇帝的欢心,但此时她才知道,这文德皇帝早年纵yu过度,已是身虚力乏,不能正常人道,便装着不通男女之事,仿佛对文德皇帝的无能毫无所知,却变着花样满足他的yu望,更是令文德皇帝再也离之不开自己。后来她又想法连害了德容与正慈两位皇后,终于登上后宫之主的宝座。
她虽为讨文德皇帝欢心,与之在床第之间姿情纵xing,无所不为,但依然还是处子之身。
龙霄自然不知这一节故事,仍然粗野的想寻门而入,血凤暗咬银牙,感觉到对方那物触及花谷,便将身子向上一迎,已将其纳入玉户,进入之初,只觉裂痛难当,便如体下被忽然刺入了柄鱼肠宝剑般,身子为之一颤。
龙霄虽感到血凤xià ti紧闭收缩,宛若处子,那里还会顾惜她,便如五丁开山一般,大加伐达、曲尽钻研起来。
血凤在他身下娇啼宛转,媚态动人,香汗吁吁的哀求道:‘好弟弟,你慢些儿,姐姐的花心要被你揉碎了。‘
龙霄想起过去见过古书,上面记载着皇宫里的嫔妃许多都会内媚缩yin之术,还以为是这血凤故意装着娇弱之态,心中只思:‘这贱人让我内力尽失,手里上的功夫我现在比不过她,难道床上也要输她么。‘
思想间奋起jīng神,又如冻蛇入窟般的一阵猛刺,痛得血凤春眉紧蹙,呻吟不止。
好一阵子,龙霄才兴尽意罢,琼浆倾泻,软软的趴在血凤柔软的身上。
这血凤果然是经过训练,善知男子的心理,虽然自己xià ti裂痛火辣,却强忍着不去管它,任由龙霄趴在自己身上,一双玉臂却抱住了他的后背,不住的轻轻抚摸,隔了会儿,才慢慢从龙霄身下滑了出来,让他好好躺好,从床枕之后取出两方雪白的汗巾来,先用一张替龙霄擦拭干净,跟着又擦拭自己。
龙霄斜眼瞥去,见她那方汗巾之上鲜血浸湿,桃花点点,便如君仪、朱芷贞与自己初次相jiāo之时一般无二,心中顿时大奇。
血凤回过玉首,见到龙霄惊奇的眼神,嫣然一笑间,躺在了他的怀中,微微喘息的道:‘玉户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好弟弟,姐姐虽入宫多年,但那老家伙早就不成啦,身子虽然算不上干净,但处子红铅却一直留着,现在给了你,你开不开心。‘
龙霄环抱她,只觉如同软柔的温玉一般,抚摸xiōng前玉球,更是滑不留手,盈盈丰润,真是舒适异常,才知天下果然有这种可以在rou体上让男人无比欢愉的绝世尤物。
血凤也在注意着龙霄的表情,知道他对自己的身子已是十分满意,心中不禁得意,暗道:‘这龙的也与那文德皇帝一般无二,只要一沾着我的身子,便要化了熔了,好,我再下下功夫,定然要他时时想着我,念着我,再也离不开我,族中吩咐我的事自然便成了。‘
当下也不提如何让龙霄归降的事,只是道:‘好弟弟,你知不知道,其实姐姐今天好快活,文德那个老家伙,我每次一见到他就恶心得想吐,可是又不得不应付他,现在好啦,有你给我做伴,我就可以把这些不开心的事全部抛过一边去。‘
龙霄道:‘能和皇后娘娘这样的女子在一起,可是天下间所有男子的愿望,我现在也恍如在梦中,实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血凤一嗔道:‘不是说不许你叫我皇后娘娘么,你叫我一声云姐姐,成不成?‘龙霄道:‘不成。‘见血凤神情一愕,微微一笑道:‘一声自然不成,不过可以多叫几声。‘说着柔声轻呼道:‘云姐姐,云姐姐,云姐姐。‘
血凤见他知情识趣,心中更为高兴,樱chún一张,便又向了吻去。
这一吻之下,龙霄兴致又高,血凤感觉出来,妩媚一笑,与他调了一阵子情,娇躯一翻,竟坐在了他的腹上,引导着那物进入玉户,细腰松而圆臀沉,已是缓缓尽根而没,等稍稍适应了一会儿,便柳摇花颤般的自行提纵起来,脸上却作出娇弱不堪的神情。
龙霄只觉血凤玉户中紧实锁固,密不容针,上下之间酥麻难当,这样的姿式滋味真是从所未有,一时真是如坠青云,不知天下人间。
如此这般,当晚两人在密室中jiāo合了三回,到第二天凌晨,血凤怕宫中之人发现,便又点了龙霄的xué道,给他盖上被子,出了密室,依旧回到外面睡去。
龙霄等她一走,便开始凝集内气,他这‘天残地绝魔功‘本就与天下间其它的运功法门有异,血液可以逆转,通过汗水将体内的du素慢慢化解出体外。
当他运气到四五个小时之后,原本空dàng的丹田竟缓缓流出了一缕暖流,心中不由一喜,更是加劲摧运内力,又不知过了多少个小时,丹田下的‘会yin‘、‘尾闾‘诸xué竟有了热胀之意,竟是气息已通。
龙霄这才感到疲倦,一时汗如雨下,便停止了运气,闭目养神,但心中已有了底,照这般的进度,不出十天,那‘百日散功散‘便会被他尽数bī出体外。
密室内无日夜,血凤一有空便进来与龙霄欢会,将在族中所学到的媚功床技逐一施用在他的身上,见龙霄身上汗味与体味渐增,又叫人将洗浴的大澡桶抬入寝宫,令心腹宫女守在屋外,自己与龙霄相luo共浴,其中自有一番销魂之处,便是文德皇帝也无法得此佳境。
这一日血凤封住了龙霄的xué道出去之后,龙霄真气运转,只觉内力已复,血气逆冲,xué道便立时解开。他在屋中转了一阵,练了两趟拳脚,便又回到床上盘膝运功,静待血凤进来。
过了好半天,只听密室的小门发出响动,他便翻身仍旧趟在床上。闻得衣帛摆动之声,血凤已巧笑盈盈的走了过来,伸手解开他的xué道。
龙霄故意伸了伸手脚,埋怨道:‘云姐姐,今天怎么才来,你不知道xué道封得太久,筋骨会有损伤么。‘
血凤的元红是他所破,又做了这么多天的夫妻,又岂会对他没有感情,闻他言语不快,忙在他脸颊上亲了亲道:‘好弟弟,真对不住,今天那老家伙缠得特别厉害,又要给他弹琴,又要陪他赏花,若不是我推说这几日身子不适,需要独自静养,他还不会放过我哩。‘
龙霄装着醋意大作的道:‘嘿,这老家伙还真是讨厌,下回你别理他。‘
血凤听到他的口气酸溜溜的,心中一阵喜欢,只觉龙霄已是自己的裙下不二之臣,正是该趁热打铁之时,眼波一转,一脸的凄宛委曲道:‘我被枯罗大王选中送入宫中,便是要取得这老家伙的欢心,伺机完成大王的复族大业,纵是每日恶心难受,却也不得不强颜欢笑,真是度日如年,唉,要想结束这样的日子,除非是……除非是……‘
龙霄闻她转入正题,便做出愤然难抑之态,握紧拳头道:‘除非是杀了这老家伙,灭了他大明的江山,咱们就可以正大光明、开开心心的在一起了,是不是。‘
血凤点了点头,小鸟依人般的轻轻偎在了他的怀中道:‘只怕唯有这条路了,好弟弟,你说如今咱们该怎么办才好啊。‘
龙霄知道她要自己表态,便又怒气冲冲的道:‘你给我将内力恢复了,我立刻杀了那老家伙去。‘
血凤道:‘不成啊,这老家伙要杀他容易得紧,但大王给我的任务却是要消灭整个大明朝,他就是死了,咱们还是不能在一起。‘
龙霄道:‘行,那你说,我该如何是好,云姐姐,我听你的便是。‘
血凤轻轻道:‘这点枯罗大王早想好啦,改天我先设法恢复你的兵权,然后你回到安明与镇煞关去把那里的军心笼络好,过不了多久,就找个借口起兵造反,直杀入京城,你手中兵强马壮,在大明朝百姓之中声誉正浓,而大明朝的将军之中更没有人是你的对手,相信不出两个月便会灭了大明朝,到时候咱们自然会在一起了。‘
龙霄道:‘这办法倒是不错,不过你们天煞族不出兵参战么?‘
血凤道:‘大明朝的人都恨咱们天煞族,若是咱们出面助你,你手下的士兵便不会再听你的指挥,百姓们也会组织起来抵抗你,到时候这反就造不成啦。‘
龙霄闻言,不由哈哈一笑道:‘我越来越佩服你们这枯罗大王了,真要如此,天煞族不费一兵一卒便可以利用我来颠覆大明江山,说不定最后还要趁我与文德皇帝打得不可开jiāo,两败俱伤之时,忽然挥兵而出,来个渔翁得利,将我与文德皇帝一网打尽,彻彻底底的灭了大明朝。‘
血凤嫣然一笑道:‘好弟弟,你怎地这么多疑啊,枯罗大王绝不会言而无信,一定会封你大明半壁江山的,你千万不要担心。‘
龙霄微微一笑,装傻应付了过去,转言道:‘云姐姐,我求你一件事,成不成?‘
血凤抬起脸来,温柔的凝视着他道:‘我现在整个人都是你的了,还有什么成不成的,你说罢。‘
龙霄道:‘你说的一切我都答应,不过三公主与此事无关,你不如先将她身上的du解了。‘
他说了这话,以为血凤会一口答应,谁知却见她将脸一沉道:‘不行。‘
龙霄顿时一震,问道:‘为什么不行?‘
血凤见他着急,心中一凉,脸上更冷了,望着道:‘你说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难道都是假的,好,你若是真心想归顺咱们天煞族,就不要管这三公主是死是活。‘
龙霄怎能眼睁睁的瞧着三公主因为自己中du而亡,此时怒火已炽,厉声道:‘这解yào你是给与不给。‘
血凤瞧龙霄声音与脸色不对,推开他的身子,冷冷的笑道:‘姓龙的,这几天你说的话果然是在骗我,我告诉你,别说是三公主,就是你,若是不识时务,也只有死路一条。‘
龙霄有心激她,出言道:‘以你这样的庸脂俗粉,天下间处处可见,我岂会放在心上,你只怕将自己瞧得太高了。‘
血凤气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喝了一声便一掌向他当xiōng劈来,龙霄早料到她有这一招,身子一幌,已侧身避过,右臂闪电般的递出,已抓在了她的咽喉之上。
血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