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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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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龙霄功力已复,自己竟被一招制住,骇然之下,脸色大变。

龙霄抓住她的咽喉,一步一步的将之bī到靠壁之处,这娇艳妩媚的尤物确然给他rou体上带来了从所未有的快乐,但他是一名真情至xing的男子,绝不会贪图一时的痛快而忘记对自己情深意重的姑娘。

血凤此时已恢复冷静,在龙霄这一随时可以致命的抓下风情万种的媚笑起来,道:‘好弟弟,我知道你舍不得杀我,我若死了,你那三公主的du怎么办?‘

龙霄含笑道:‘云姐姐,我劝你还是将解yàojiāo出来,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血凤闻言dàng笑道:‘生不如死,你早就让我生不如死啦,不过我很喜欢,不如你再来试试。‘

龙霄知道不给她点厉害,是无法让她乖乖jiāo出解yào,忽的一撤右抓,双掌齐出,在她身上疾拍了十数掌。

血凤只觉咽喉一松,正要跃起与敌人厮斗,忽然四肢脉一阵抽搐,跟着剧烈的痛疼传来,便如千百根钢针一起钻入骨里四处游走,到了后来,青骇人的凸起收缩,全身肌rou痉挛扭曲。珠泪便不由自主的涌出眼眶,人如羊疯发作似的成一团,在地面不停的翻滚。

龙霄见血凤如此痛苦,心中却是一叹,原来这是武库中的一种奇门手法,叫做‘阎罗抽手‘。江湖上别的门派折磨审问敌人多半是点对方的十二经脉或奇经八脉,但这些经脉连接人身的五脏、六腑、三焦,被受者常常不多久便给弄死。这‘阎罗抽手‘则专点人体的十二经,这十二经多行于人身的四肢、肌肤、xiōng廓、腹壁,而不入脏腑,具有连缀四肢百骸及骨的作用,被施的对象头脑清醒的来受这无穷无尽的抽筋之苦,当真是如阎罗行刑,痛苦至极,生不如死。这种狠du的手法他本来也不想施用在女子身上,但此时也别无它法了。

他见血凤已不堪忍受,便道:‘云姐姐,这解yào你到底还给不给?‘

血凤奇痛难当,连连点头。

龙霄也不忙解这手法,追问道:‘那解yào现在何处?‘

血凤在地上滚来滚去,断断续续的道:‘这解yào……解yào,并没有……没有现成的,必须现……配现制……才成。‘

龙霄冷冷笑道:‘你说这话认为我会相信么?‘

血凤此时已痛得汗湿衣裳,又道:‘好……弟弟,一日……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真的…真的没有骗……你,这解yào中……有一种yào叫……回魂花,天……天下只有咱们……咱们枯罗大王才……才有一盆,每年……每年只开一朵,用在yào中,只过一……一个月便失效了,因此只有现……现配,三个月……后这花就开了,枯罗……枯罗大王自会配制,到时……到时我想法……想法要他送来便是。‘

龙霄一时也不知她的话是真是假,但又无其它选择,弯腰在血凤身上疾快的拍了几拍,解了这‘阎罗抽筋手‘,但双掌不停,在血凤丹田之处重重一击,已将她全身的内力震得尽散。

血凤一口鲜血喷出,用怨du的眼神望着他道:‘姓龙的,你好狠的心。‘

龙霄摇摇头道:‘彼此彼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刚才不也说过我若是不答应你们的条件,下场会很惨么。皇后娘娘,你好好听着,我龙霄对天发誓,要是在三公主du发之前你没弄来解yào,我一定会让你尝遍世上所有的折磨,容貌尽毁,不得好死,你若不信,尽可一试。‘

血凤见他说这话时的眼神坚定无比,大有一言九鼎,说到做到的气概,心中不由一凛,对朱芷贞是又恨又妒。

龙霄知道多说无益,一切只有等到数月后那枯罗大王将解yào配制出来再说了,望也不望躺在地上的血凤一眼,打开密室之门,便向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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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称帝之路〗第六十四章 归途

凭着记忆,龙霄无惊无险的出了皇宫,直向司马府而去。

到了司马府,正好听到二更鼓响,龙霄懒得从前门通禀进去,便绕到后院,一跃而入。他知道皇后便是血凤的事对大明朝关系极大,说给其他的人未必肯信,唯有司马琴可以相诉了。

避过府中巡夜的士兵,龙霄在庭院走廊中穿行了一阵,便到了司马琴的卧室之前,他本还担心如何唤醒司马琴,却见她的卧室内红烛飘摇,一个娇小的身影印在了窗扉之上,隐约可听有人在轻轻叹息。

龙霄走到门前,曲指扣了几扣,便听到屋内发出了一声娇喝道:“外面是谁?”

他忙压低声音道:“琴儿,快开门,是我,龙霄。”又闻屋中传出“啊”的一声,顷刻间那门就打了开来,露出了一张惊喜jiāo集,满是疲倦的花容月貌来,正是司马琴。

司马琴自从龙霄忽然失踪之后,真的是芳心烦乱,寝食难安,实已不知如何是好。见到龙霄,便急忙问道:“龙大哥,这些天你走那里去了,我好生担心你啊。”龙霄一时并不说话,掩住了房门,转身见她这卧室极是洁雅,桌椅杌凳,花梨紫檀,周彝鼎器,香炉玉瓶无不陈列,里面是一张红木大床,帐幔被褥,织如锦绣,金钩金铃,各件俱全,整个房中弥漫着一股幽香之气。

他在当中的一根木凳坐下,司马琴知道他定然有话要说,便靠在他身旁坐了。

龙霄见她默默的凝视着自己,心中略略整理出了思路,便将那晚周三如何带自己进宫,自己如何中计被制,后来如何知道皇后便是血凤,朱芷贞又如何中了慢xingduyào的事向她说了一遍,不过其中与血凤一段荒唐的艳史自然是少儿不宜,剪辑不提了。

司马琴静静听他说完,心中也是震惊不已,实想不到这天煞族竟是神通广大、无孔不入,连大明皇后也成了他们的人。

龙霄讲完这些,又道:“琴儿,我不杀血凤,就是怕无法找到能救三公主的解yào,但她留在宫中,终是祸患,我这样做也不知是对是错。”

司马琴听出了他言语中对朱芷贞的担忧与关切,心中也涌出了一丝酸意,但她心地纯洁善良,很快便抛了开去,道:“龙大哥,我想你是对的,要是杀了血凤,三公主只怕会真的会xing命难保,不如再缓几个月,等那解yào配制出来再说,我想天煞族的军队已被你重创,一时半会儿无法复元,这血凤也暂时起不了什么作用,还是今后再对付她好了,你放心,我会时刻留意的。”

龙霄点点头道:“我也是如此考虑,况且我本打算利用这段时间回到外面的世界,这血凤忽然没有了我的下落,想来也不敢轻举妄动。“

司马琴幽幽的望着他,轻声道:“龙大哥,你不要不回来啊。”她说了这话,又立即道:“我真傻,你自然是要回来的,三公主的du没解,你怎能放心。”

龙霄感觉到司马琴那种含蓄的情意,目光柔和的盯着她道:“其实也不单是为了三公主。这里有太多的事没有解决,天煞族的灭明之心,威远王爷的狼子野心,不知怎的,每一件都让我牵肠挂肚,我不属于这里,但很想让这里的百姓安定幸福的生活,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但会尽力一试。”

司马琴用充满敬慕的眼神瞧着他道:“我现在真的很佩服我爹的眼光,他没有白出去这一趟,也没有选错人,龙大哥,你真的具有一种大明朝的人没有的力量,你会成为咱们这里的救星的,一定会。”

龙霄微微一笑道:“说到你爹,这次出去后我找到他,还要向他请教现在这一切该怎么办哩,我想他肯定会有办法的。”

司马琴想起父亲的惨遇,眼泪又差点涌了出来,强自忍住,道:“对了,龙大哥,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龙霄道:“其实我在外面也有许多的事要做,我走的时候,我妈还在医院里啦,现在我真是归心似箭,明天一早便要走。”

司马琴奇道:“医院?什么是医院?”

龙霄见她不懂,连忙解释道:“便是这里的yào房什么的,只不过病人若是病重,可以住在里面随时让大夫治疗。”

司马琴点点头表示明白了,诚挚的道:“希望伯母能够早日康复,安然无恙,龙大哥,你代我给伯父伯母问声好罢。”

见龙霄含笑答应,司马琴又站起身子,在靠壁的一个红木独柜里取出了一个包裹,走到龙霄面前道:“龙大哥,这里面的东西,是我家中的一些小玩意儿,你带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龙霄将那包裹接在手中,只觉并不十分沉重,心中也没在意,道了声谢,便拿在了手中。

司马琴又道:“你很早便要走,我现在就吩咐厨房准备些干粮去。”说着开门走出卧室,怕下人瞧见龙霄呆在自己房中,传出什么闲话,又将门关了起来。

她站在院中喊了两声桂花,侧屋里便有一名少女披衣而起,司马琴吩咐了几句,那少女便急急忙忙的去了。

司马琴回到屋中关上房门,嫣然一笑道:“龙大哥,你稍等一下,干粮用不了多久便会做好。”龙霄见她忙来忙去,倒象一名普通人家的小媳fu送郎君出行似的,心中不由感激莫名,又见她笑容如鲜花般的艳丽,与过去冷傲孤高的样子实判若两人,又是怦然心跳。

两人重新坐下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没多久就听到脚步声,司马琴知道是那桂花回来了,不敢让她进屋,做了个让龙霄噤声的手势,便走了出去将门虚掩上。

等到她提着一包干粮回屋,忽然想起自己这样做实如偷偷与男子幽会一般,脸上不由得一阵发烫,晕生双颊,好生羞涩,怕龙霄察觉自己的神色有异,匆匆将那包干粮塞到龙霄手上,坐在椅上,玉首低垂,一言不发。

龙霄这个呆头鹅那里明白女孩儿的心思,不过眼睛倒是挺尖,见司马琴明明好好的,忽然脸红起来,而且话也不说了,不由着急道:“司马姑娘,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还没有复原,感染了风寒。”

司马琴见他来问,羞得脸上便如要浸着血来,便如一枝娇艳yu滴的鲜红海棠一般,只得支支吾吾的道:“是……或许是罢,不过没关系,龙大哥,你别担心。”

龙霄心想她身体不适,自己不便在此久呆,便站起身子道:“琴儿,你好生休息,我就先告辞了。”

司马琴听他要走,心中一急,忙抬起头来道:“龙大哥,你别走,咱们再说一阵子话,反正就快天亮了,待会儿我送你出城。”

龙霄只得又坐了下来,司马琴想了想,又道:“这样好了,龙大哥,你就跟我讲讲自从建文先帝到了这里之后,外面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我真想知道。”

龙霄点点头,便从朱棣篡位开始,讲土木之变,讲北京保卫战,讲严嵩专权,讲李自成造反,讲满清人入关,讲辛亥革命,等讲到共产党成立,推翻了国民政府,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不觉烛台残红明灭,窗外曙光己浓。

龙霄瞧司马琴听得津津有味,知道时间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来道:“琴儿,我该走啦,剩下的事,就下回再给讲你罢。”

司马琴见他终于要启程了,心中不由黯然难受,却不能阻止,便起身道:“龙大哥,我送送你。”

龙霄不便拒绝,便道:“好,我回房间收拾一下,你在府外等我,不过你可得给我另外准备一匹马,黑煞我带去不方便。”司马琴点点头示意知道。

两人走出屋中,司马琴备马去了,龙霄便回到自己居住的客舍略作收拾,他从外面带来的衣裳等物早就不知去向,身上的装束虽然到了外面不lun不类,不过只有再想法子,最重要的是他准备了十几锭金子,约有三公斤来重,按外面的价格算起来,也值过二三十万,想来已够父母的开支了。

当打开司马琴给他准备的那包东西,想要将打成一个包裹,却见里面放着一对仿佛有鲜血在里面流动的手镯,一柄通体晶莹剔透雕成一朵睡莲的玉如意,十枚大姆指大小的绿色宝石。

龙霄见了这些东西,虽不懂具体价值,但也知比自己所携的这些金子要贵重得多,不禁对司马琴大是感激。

匆匆将这些物事都打成一包,龙霄便提着走了府外,司马琴骑着超影飞虹正等在那里,旁过却空着一匹黄骠马。

龙霄翻身上马,与司马琴向城外走去,没多久便出了应天府的城门,龙霄就招呼司马琴回去,但她执意不肯,两人又走了三十来里,在龙霄的一再要求之下,司马琴这才停了下来,与他洒泪而别。

两人分别后,龙霄是一路疾驰,晓行夜宿,到了第六日上午,已到了西山村。

龙霄见到这偏僻的小村庄,立刻浮现起大牛壮烈战死的场面及碧痕美丽无邪的容颜来,心中有所牵挂,便决定在临走前到大牛家去瞧瞧。

他此时的装扮已与大明朝的人一般无二,身材已磨炼得比初来时得愈发魁梧,容貌间更是成熟老练了许多,村子谁也认不出他便是八九个月前那个被捉住的天煞族jiān细。

龙霄很容易的便打听到了大牛家,按址寻去,却见到一排五间的青瓦房,外面是一个小院,院里养着些小jī小鸭。屋子里处处挂着白布,可见这户人家正在哀丧之中。

龙霄见外面没有人,便出声叫道:“请问有人在家么?”

他话音刚落,就有一名满脸悲郁的中年清瘦男子从中间屋子走了出来,正是大牛与碧痕的父亲。

那中年男子也已认不出龙霄,上下打量了他一阵,迟疑的道:“这位小兄弟有何贵干?”

龙霄一拱手道:“老伯,我是大牛兄弟一个军营里的同袍,到附近的村庄办事,顺便来瞧瞧,也为大牛兄弟上两柱香。”

那中年男子闻他提起大牛,眼泪便淌了出来,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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