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31
艳丽的很,举手投足间皆带一股魅惑。
“楚公子,您又来了?”小倌是此楼的头牌,名唤莘浓。
闻话的楚河淡淡的撇了他一眼,也不在乎什么美貌,直接搂着他的柳腰,似醉非醉的笑道“你为何变这模样了?”莘浓微惊,却也不推开对他动手动脚的楚河,一直噙着笑容。
楼上的新老板一瞧这,乐开了花,对身边的仆人说道“让莘浓把这楚将军给我困住了啊!”
“是。”
楚河搂着他,讥讽的笑着,明明没喝酒却好似喝的烂醉,铺在莘浓脖间,说道“明明伤心欲绝,没有半点表情,却在听闻他回来时,呵呵!露出如此多的表情,还有让人羡慕的感情。是不是只有在他身边才会笑,才知道自己还活着?”
莘浓也知道点楚河的事情,自然也知道他口里的人说的是谁。
旁人也是看的清楚,也有人羡慕莘浓能博楚河欢心。
蓦王府、
房事一完,白清强制止住了要来第三次的夜笙歌,将他拉到里面去洗澡,这一身臭味该洗洗了。
“媳妇,能不能完事后才洗啊?”憋了五年,不好好来一次,怎莫能两次就解决了?
白清忍着疼痛给他收拾沐浴的东西,笑道“皇上今晚为你设宴,你必须得收拾一下。”
夜笙歌瘪嘴,光着身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跟着白清。“这种宴席有什么好的,不去也罢。你就让我再来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白清将帕子放到浴桶旁边,再放一些淡香浴皂,便试探水温边说“宴席过后,我全都听你的。”说这话时,白清虽然平静,但是心却不平静,脸色微红。
一听这话的夜笙歌大叫道“真的吗?你什么都听我的?”
白清转身看着身后的人,笑道“当真。”其实,若不是因为宴席的事情,他也不会如此做。刚刚经历生死,他真的很想和他待在一起,温存一会儿。
“那好。你也洗洗身体,今晚的宴席你也得去。”
西华和白清的两个丫鬟送来衣服后,便离去了,所有的事情白清都能解决。
白清给夜笙歌收拾好后,才去做自己的事情。
夜笙歌坐在外面等着,等了片刻,却见夜承诺拉着小男孩进来了。
“儿子?”一见到夜承诺,夜笙歌就兴奋了。连忙起身迎去,过去后,就要报他,可夜承诺躲开了。
“听说你是我父亲?”夜承诺好像不愿意承认似的问道。
夜笙歌的手臂一僵,随即笑道“我当然是你父亲了?哎呀!这白白嫩嫩的小子是谁啊?不会是?”夜笙歌变得惊恐。他与夜承诺的年龄并不相识,不可能是双胞胎。
听说夜笙歌是他父亲,夜承诺明显的皱了一下,但看他看着小男孩,有点不悦,拉着他后退一步,道“他是我的仆人小宝。”
夜笙歌面色一僵,看着很小的小宝,“你拐骗了那家的小孩啊!快送回去,这么小就给你当仆人。”这娃娃生的好看,恐怕长大之后也是一个美人吧!做这夜承诺的仆人就是糟蹋。
小男孩明显的有点畏惧夜笙歌,躲在夜承诺身后不敢出声。
“我就不,他是我一个人的仆人。”夜承诺霸道的说道。
这会儿白清换好衣服走了出来,瞧见这模样,倒是无奈。过去将夜笙歌拉起,含笑看着夜承诺身后的人,道“承诺,他还小不能做你的仆人。”
“就要。”
夜笙歌说道“这小孩子一身破烂,应该是被抛弃在外的野孩子。”
那小孩似乎被说中了,脸色有些红。
白清一见,倒是喜欢,道“笙歌,承诺喜欢,而这小孩子又没家人,不如我们收了他吧!陪承诺玩也好。”
“这个主意不错。”夜笙歌赞叹的说道。
夜承诺明白白清的话,兴奋的看向小男孩,说道“以后我就是你哥哥了,你是我小弟,你什么都要听我的。”
小男孩看着他不说话。
这时,白清过去蹲下身将小男孩抱到身边,伸手拂去他脸上的东西,道“你以后就叫皓雪临。”
皓雪临看着白清,就像是看着自己家人一般。到最后,竟然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亲了白清脸颊。
马车上。
“媳妇,为什么让他姓皓?”夜笙歌揽着白清的腰问道。
“我爹叫皓晚清。”白清当时只想这么美得一个小孩子应该和他爹一样姓皓。
这般说来,夜笙歌便想起了那晚温尚朝问他的话,这会儿何不问问清楚。同时也将白清搂的更紧了,道“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你家人?”
白清微惊的看了看他,夜笙歌示意他讲。
“我爹叫皓晚清,另一个爹叫白刹,而白爹有一个孩子叫白啸天,他们是魔教中人,我爹是普通人家。”
“魔教?那他们怎么认识的?”
“稀里糊涂的就认识了,就像我们。”白清靠着夜笙歌的肩膀说道。他们的关系也不知道好了一些没,走时,他们虽说话却是生疏。
“那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去拜见他们吧!我这个女婿他们一定很想见到。”不过,这见岳父还是另一回事,万一,他们听说了当年的自己那些风流韵事,会不会又要来一招棒打鸳鸯啊?
“我爹不允许我带人回去,而且,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不在家?我想,你让人送信去魔教,说我们去魔教拜访。”自从离开后,彼此之间就没联系了,想来日后相见,还得去魔教。
“行。”
两人在里面聊了一会儿,白清问了一个问题“笙歌,桃若去了何处?”
“她啊!死了啊!”
“为何?”好端端的怎么死了?
夜笙歌将他扶正,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啊!就是太相信人了。给华菱下毒的真正凶手是桃若。她想一箭双雕,毒死华菱再将你拖下水,可她没想到,我一直不肯把你送入牢里。所以,死的人只有腊梅。”
对桃若是凶手这件事情,白清当初也怀疑过,只是怀疑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而且,桃若身上有很多疑点。明明不会识字认书,却能写出隽秀的字,还有不识字为何问他他那首诗词的意思?若真是不想与夜笙歌侍寝,为何每晚按时去?即便被破身还是去了。
原来一切是这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太后施压
一路上,夜笙歌就抱着白清,不断的吃他豆腐,想把五年之内的豆腐全都吃回来,否则,不甘心在五年内的思念以及相思病啊!
而白清对他多半是半推半就,毕竟是在马车上,这若是出格了还不得让大伙笑话,也不想直接拒绝。
直到马车停下来时,夜笙歌方才松了白清,率先下了马车在下面候着。
“媳妇,来,我抱。”白清出来时,就瞧见夜笙歌伸出了长手臂等着他入王妃不好意思呢怀呢。
“我自己下去。”白清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西华还在,以及其他两个奴才。别处还有巡逻的侍卫呢。
西华偷笑。王爷脑子有病,王妃不好意思呢。
“这么高,万一摔着了怎么办?快,来我怀里。”夜笙歌这会严肃起来了,是打着你不让我抱我就不让你下车的主意。
白清立在那看了看高度,一点也不高。“不会摔得。”
“啊呀!王妃,”这会儿看不下去的西华凑上来了,“王爷是把你当夜明珠呢?您就快点让我们王爷抱你下来吧!若是您自己下来不慎摔到了,受罪的可不止是您啊!”
从西华第二句开始,夜笙歌就瞄了他一眼,这小子现在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啊!既然西华如此说,他也得附和“媳妇,西华所言就是我所担心的。快来。”
现在,有夜笙歌说就难推辞,这西华又凑热闹,他简直是没法了。如若不让他抱,让一边的人看笑话,可若是答应了,自己就是笑话。唉!
“好。”犹豫了一刻,白清终于妥协了。没有比妥协更能解决此事的好法子。
夜笙歌勾唇一笑,笑的明媚,都压过灰暗了。小心的拖住白清的腰,再是谨慎的拖住他的后膝盖,然后,完美的包下来了。
“王爷好厉害啊!”西华起哄道。这种温柔先前对那晓彤都没有啊!也就是在这王妃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西华的话让白清脸一红,他平日都不会容易脸红,可今天
夜笙歌抱着他大步的走,笑的合不拢嘴却又要强制的不张嘴,否则,就把形象掉了一地。
“放我下去,我自己走。”不见夜笙歌放他下去,白清的脸更烫了。他不会把他抱到宴席那边吧?
“没事。让我多抱几步。”
“可是”
“没有可是,乖。”
宴席之地已是一片红火,热闹不已,夜笙箫和太后已经在那候着了。
“这笙歌死里逃生乃是命大福大,日后,必有大福。”太后对夜笙箫说道。
夜笙箫笑道“的确。”的确命大,而且福大,有一位男子不管他是生是死在家里等他回来,这一等就是两年的时间,还有一个儿子,唉!谁的福比他大?
“不过,就是有一件事情差强人意。”太后脸上的笑容忽然暗淡了一些,语气也低落了下去。
饮酒的夜笙箫疑惑,问道“母后,何来所言?”
“唉!纵使蓦王妃能如你所言育子,却也是男儿身,放在笙歌身边,始终比不过女子。”
夜笙箫一惊,却也为白清争辩,道“母后。五弟极爱这王妃,再则,这白清也不比女子差。能在府中等候生死未卜的五弟,还愿意为五弟育子,可见他对五弟的情是何般的深。”
听得这话的太后更是不悦,道“再深也是男子。不行,你得给笙歌挑个好看点的小姐。”
“母后,你这不是棒打鸳鸯吗?”
“他们本就不是什么鸳鸯。”太后一句话直接将夜笙箫压下去了。
等夜笙歌和白清赶到时,大多数的人都到了,准确的说是在等他们两人的到来。
向夜笙箫以及太后行礼后,夜笙歌带着白清去了位置上坐下,一坐下就和白清在私底下打闹,至于夜笙箫说什么以及其他人说什么都不在乎,这种宴席参加的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而太后的眼睛一直都不离开白清,越看越觉得气愤。
官员们大多数也在做自己的事情。
有人敬酒,夜笙歌喝下。
“来尝尝这个鲍鱼。”夜笙歌一直给白清夹菜,白清的碗都被菜堆满了。
“别跟我夹菜了,碗里全是菜。你也吃。”白清被旁边炙热的眼神看得不舒服,面红而赤。
旁人们呢,一边看一边在心里骂或者诅咒他们早日分手,活不过一年就要离。
夜笙歌不在乎,盛起一碗汤,拿着勺子轻轻搅动,对舞台上的笙歌艳舞一点也不在意。舀起一勺送到白清嘴边“喝点汤,润润。”
白清微微扯开一点,可夜笙歌就是跟上来了,非的让他喝。“王爷,这是在外面”白清话还没完,嘴里多了点极好的汤汁。
“乖!我们俩成亲的事情又不是只有我们知道,他们都知道。你也不必推辞了,好好享受就好。”其实,背地里有人指点他们的婚事,他还是清楚的,不过都是碍着他是王爷的面子忍着不说而已。今晚呢,他就是光明正大的要让这些人看看他们处的多好,比他们还好。
白清无奈,也无法推开夜笙歌,只能任着他来。
宴席一完,太后把夜笙歌叫走了,夜笙箫就陪着白清在殿内等候。
这会儿,夜笙箫发现曾经满脸凄伤的人现在多了许多隐约的喜悦,面色也好多了。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白清,你不介意朕这样唤你吧!”若是女子直接唤五弟妹,可这是男子,想来还只有唤他名字好点。
白清有些受宠若惊,却也淡然没有惊慌,道“臣岂敢。”
“呵呵!朕今晚忽然很羡慕五弟了。”夜笙箫面色有些落寞,看白清的目光都柔和了起来。
“皇上何出此言?”白清也不敢胡乱猜测,更不敢随便问,心里多多少少有些畏惧。
“五弟能享受到朕不能享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