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32
白清听得糊里糊涂的,也不想继续说下去,只好随便训个话侧开。
反观这边。
太后一脸严肃的坐在那,夜笙歌立在那。
“笙歌,你好歹也是王爷,怎可当着诸位大臣之面与,一个男子眉来眼去?”说来太后都觉得气愤,想要捶桌。
“母后,白清是儿臣王妃,儿臣不与他眉来眼去又与何人?再则,我们也没眉来眼去,只是给他喂点汤而已。”这就不明白了,刚刚回来,都没和他说说话,就先追问起这事了,真是。
听得如此义正言辞的话后,太后不悦的捶桌,道“哀家不管你他是谁,反正,你必须给哀家休了他。另纳王妃,还得多纳妾,开枝散叶。”
“儿臣有儿子,他叫夜承诺。休白清一事,谁也别想威胁我,纳妾一事就更别提了。”夜笙歌本就有些霸道,还有些固执。太后这么一强起来他也就强了。好不容易和白清在一起,这太后现在参合什么。
“什么儿子?恐怕是在路边随便捡一个回来骗我皇室的吧!”
“母后。”
“此事没得商量。”
作者有话要说:
☆、私奔吧
太后的反对让夜笙歌心中不安,想来她都是说道做到,对白清一开始就存在一些芥蒂,现在,想要挽回都没得机会了。
夜笙歌急匆匆的赶去政殿寻白清,进去时,两人坐在那慢聊着。
“五弟,你回来了?”一见夜笙歌回来,夜笙箫就笑了。
闻声的白清起身看去,是准备回去了。
“皇上,帮臣弟一个忙。”夜笙歌拉着白清说道。
白清和夜笙箫同时一惊。
“怎么了?如此着急?”夜笙箫问。
“母后不同意白清做蓦王妃,臣弟想,带着白清还有孩子离开京城。”
夜笙箫大惊。
白清也惊。
“五弟,母后不同意可以好好劝劝,不能意气用事闹离开啊!”夜笙箫道。
“唉!母后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正,我今晚就走。你好好安慰母后。白清,走。”夜笙歌决定下来了,连忙带着白清走了、
夜笙箫愣在那。这,这母后是要做什么?
马车上。
“笙歌,要不,与你母后好好谈谈吧!行吗?你这样离开。”白清觉得不妥。
夜笙歌是打定主意了,道“我母后是什么样子我知道,她决定了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白清,跟我走。”
“可是,这样值得吗?”这么一离开就是离开了皇室,抛弃了皇室的身份,百姓一个,这样太不值得了。
“总比让我休了你娶一个女人值得啊!”
夜笙歌的话让白清一愣,同样的,心里也有些感动。
看着白清,夜笙歌将他揽入怀里抱着,可白清不是这种娇滴滴的人,作势就要起。
“你就乖一次嘛!”夜笙歌强制的的揽着不松手。
最终白清还是软下去了。
“笙歌,你跟我去见我爹吧!我爹也许还在那。等见了我爹之后,我们搬家去另一个地方。”其实,很想带夜笙歌去他的家,见见他爹。既然,他要走,那就去他家吧!反正都是一家人。
“去你爹家?”这会儿夜笙歌紧张起来了,扯着嗓子就喊。
外面的西华觉得奇怪,问道“王爷,你喊什么呢?”
白清无奈的起来,回道“没事。你没见过我爹啊!去看看吧!我爹也想看看你。”
“不是。白清,你爹不会跟我母后一样反对吧!那回去看他就是自投罗网啊!”夜笙歌其实害怕见白清的家人,有些畏惧。也不知道在畏惧什么。
白清笑了笑,握着他的手示意他安心,道“我爹和我一样,他是不会反对的。否则,我也不会姓白。”
“你要保证你爹不打我不骂我。”
“好。如果我爹打你骂你,我替你。”
两人是说做就做,回去之后,就让西华收拾了一些东西,其实就是换洗的衣服。其他的一概不带走,丫鬟仆人们也不赶走,等几天后自有人来遣散他们的。
一直忙到半夜时分,夜笙歌从账房取了一百万两的银票,等着,以后做生意。他可是要养家的啊!养白清,养夜承诺,还有皓雪临,说不定以后还有什么丫头的,嘿嘿!瞬间感觉人生充满了意义。
仆人就带着西华,其他人不要。
出门后,他们优哉游哉的坐着马车出城。
“爹,我们这么晚去哪啊?”被打扰的夜承诺现在也睡不着了,反而更精神了。只是皓雪临还在马车里睡着。
“我们要去一个好地方。”夜笙歌心情好,玩着从屋子里找出来的夜明珠。
“我问你了吗?”夜承诺一个白眼递给夜笙歌。
白清无奈的用手点点夜承诺的脑袋。
夜笙歌瞪了他一眼,说道“告诉你夜承诺,日后,敢不听我的话,我,我就不让你吃饭。”
“爹,我们为什么要与这个乞丐在一起啊?”夜承诺用着极其嫌弃的语气说道。
“承诺,日后,要叫他父亲,不能叫他乞丐知道吗?”白清严肃的说道。
夜承诺瘪瘪嘴,看向夜笙歌,道“我有个爹了,以后,就叫你娘吧!”
顿时,夜笙歌一口老血卡在咽喉。
反观这边错戏阁某个房间里。
楚河穿着亵衣坐在床边回想自己做的事情,越想越觉得痛苦。他竟然,竟然睡了一个小倌。
莘浓这可是第一次受这冷落的待遇,那次待完客后客人不都是好好谈好他的,可这楚河竟然把他晾在这也不给他清洗。不悦的起身下床,很自然的立到楚河面前,将泛红的身体展露在他面前。
“楚河,事情也做了,你还想后悔怎么的?我莘浓可不是前个头牌白清,这么好欺负。现在,你给我把身子洗干净了再给老子上好药,否则,老子明日一早就跑到你楚府赖着不走。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楚河是个断袖,当然,白清也会知道你在错戏阁的事情。”
楚河的脸色本就不好,一闻莘浓这话,更是气愤。青筋暴出足矣说明他的愤怒,这个卖肉体的小倌值得跟白清比吗?
愤愤起身低头俯视这个不知好歹的人。莘浓可不怕,偏偏瞪着漂亮的眼睛看着他,调谑他的耐性。
“怎么?想要杀人灭口?”偏偏这时候,莘浓的嘴闭不上,偏要和楚河说。
“就你这一身肮脏,也配跟白清作比,杀你都脏手。”
“呵呵!”那知,在暴戾边缘的楚河面前,莘浓竟然笑的魅惑,转身扭着腰走着“肮脏?刚刚是谁要了我一次又一次的?嗯?楚河,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我这身子可是贵的很啊!比起你口中那白清值钱多了。”
“闭嘴。”再次听到他与白清作比,楚河心里一火,前去一把抓住瘦弱的莘浓,像是要把他捏碎似的。可莘浓却依旧笑着。
“白清是无价的,比你这有价的贵多了。下次,别再让我听到你口里说白清的名字,否则,我就杀了你。”说完便将莘浓随手一扔。
因为莘浓身子刚被楚河蹂躏过,现在被这么毫无预兆的一推,整个人直直的倒了下去,额头碰到了凳子上。
随即,便是一阵眩晕。
气愤的楚河回身去拿衣服,可回身后瞧见莘浓倒在地上,额头上又是鲜血,吓得顿时丢了衣服。跑前去抱起他往外走。
作者有话要说:
☆、欢喜落幕
夜笙歌带着白清去拜访了皓晚清和白刹,恰好,他们差不多算是和好了。等在那停留了一个月后,白刹带着皓晚清去了魔教,而夜笙歌也带着白清去了一个商业繁华的地方。
他们去后,恰遇到一个府邸被卖,夜笙歌瞧府邸不错,而且,里面的摆设极其雅致,夜笙歌当时二话不说就买下来了。
收拾了三天,西华买了丫鬟奴才,隔上十天左右,他们算是正真的入住了。鉴于夜笙歌的姓氏,府邸便随白清,叫白府。
“媳妇,从明日开始,我就要跟着一个好友去学做生意了。”一日饷午,夜笙歌匆匆从外面跑回来,兴冲冲的告诉白清这个消息。
白清当时在打理账本,听到这消息,连忙放下账本,起身迎去。“这人可靠吗?”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一来便遇到,还是有些担心的。
夜笙歌近些日子都在外面跑,很少和白清亲热了,这回来,便揽着他温存。闭着双眼享受着难得的幸福,道“他和我一样,都是从京城来的。是丞相的儿子,犹豫卑鄙与不喜欢的人成亲,这才私奔到这里来。”
大多数没人的情况下,白清会任由着他来。伸手抱着他的腰,更多的是小心的捏着,替他舒缓舒缓。“呵呵!没想到,也有人与我们一样。”
白清的动作不大,力道却是极好,这让枕在白清肩膀上的夜笙歌有些困倦,迷迷糊糊的说道“是啊!自从来到这里,我就特别兴奋,特别有满足感。曾经二十多年浑浑噩噩的,幸好,白清你来了。”
白清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让他靠着休息,哪怕是感觉到他睡着了,也只是立着,怕自己动会惊醒他。
白清就这样僵持了一个时辰,因为,西华来了,似乎游客到访。
当夜笙歌醒来时,发觉自己枕在白清身上,心神愧疚,忙的替他捏肩,道“你怎么这么傻啊?叫醒我就好了啊!”
白清的肩膀不是一般的麻木,几乎是感觉不到什么了。可他看着夜笙歌就觉值得,笑道“你一天东跑西跑,该休息休息。今晚,早点休息,明日先别出去了。有些事情让我来做。”
“我舍不得让你做。”夜笙歌被白清的举动感动的想哭,或许,都是无意,可是,白清一直坚持下来的行为真让他内心火热。怎么能舍得让他去做府外的事情,就连,账本都不想要他拿。
“没事的。”
旁边的西华完全的被忽视了,可见到这场面,难免脸红,也有些不好意思。“爷,外面有一位姓古的公子求见。”
这时,两人才发觉西华的存在,白清脸色一红,却也淡定。
“古?白清,走,带你见见他。”
堂客内。
一位锦衣公子负手立在那,俊逸洒脱,眉目生笑,而他身边有一个少年在那走着,生的灵秀。
“欢欢,你朋友怎么还不出来啊!再不出来,我可要冲进去了啊!”少年似乎不耐烦了,对着古祁欢抱怨。
古祁欢有些无奈,伸手摸摸他的头,可少年不满意撤开去,而他也不觉尴尬,道“文弦,我们是做客,可不能这般无礼。”
文弦可不在乎,掉头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端着杯子就喝水。
这么还没喝完,夜笙歌就带着白清出来了。
自然,先出来的是夜笙歌,他见到古祁欢,笑道“没想到你今日来,失敬失敬。”
古祁欢抬步上前,笑道“路径此地,便进来看看,叨扰了。这位,就是你口中的知己吧!”
“古少爷不必多礼,都是同乡何来叨扰一说。”白清笑道。
古祁欢笑笑,便打量着白清。
这文弦不舒服了,起身插到他们中间,指着白清说道“我叫文弦,他”指着古祁欢“是我的。”
夜笙歌一惊,拉着白清走到一边去。
古祁欢很无奈,他只是觉得白清生的如水这才多看几眼,那知戳破了文弦这醋坛子。“文弦、”
文弦瘪瘪嘴,瞪着白清“你旁边那谁,把你家媳妇看好了。我家欢欢可是名花有主的。”第二句时,开始抱紧古祁欢,像是白清真的会与他抢似的。
这夜笙歌觉得可笑,白清也不计较,毕竟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
“我家清清也是名花有主的,怎么会看上被踩过的花呢?”夜笙歌道。
清清?白清一听这个,额上直冒冷汗。随口就是奇奇怪怪的称呼,真是不知如何教训他了!
古祁欢被文弦折腾的无语文苍天。为何走到哪文弦都要一惊一乍的?
夜笙歌和文弦挣了一会儿,白清就和古祁欢聊了一会儿,然后,他们去酒楼里参加一个酒宴,都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