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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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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愫再度滋生一样。淡淡的,冷冷的,用软软的声音说道:

“王爷……如果王爷出去拜堂,那臣妾就能欢喜了。”

他怔怔地望着她,想要从她那淡淡的眸子中搜寻到什么一样。然而,最后,他什么也得不到。唯一可以知道她的想法的是,她那粉唇里吐出来的字。

拜堂?!他出去拜堂,她就会欢喜,就能让她高兴了?他不敢再做出令她不愉快的事情,怕稍有不慎,她转身就要消失了。

现在的他,已经输不起了。

“好,都听你的。”他苍白无力地答应着,低下头,想要吻她。

门外传来一阵急速的敲门声,小安儿的声音在外面焦急地响起:

“王妃,王爷在不在?吉时到了,快出去拜堂吧。”

水悠若还没来得及应答,门就被人推开了,一抹深绿色的大太监的服饰出现,只见李公公手执拂尘地上前,那双细小的眸子冷冷地落在上身只穿着一抹肚兜的水悠若身上,嘲弄地扬起唇:

“王妃在干什么?难道想要留住王爷,不想让王爷出去拜堂么?”

水悠若一怔,连忙说道:“不,只是……”

她还得为他解最后一次毒,然而,她说出来,李公公一定会说,解最后一次毒?一整天都不完事,就拖到这个时候,什么居心?

她踮起脚,在他耳边轻声道:“王爷,洞房过后……再回来吧。”

“王爷,请出去拜堂吧,皇上和皇后已经上座了。”

李公公对小安儿使眼色,小安儿连忙走上前。小安儿见风夜翎怔怔的,心里疑惑,想着,这王妃又不知怎么惹爷生气了。

风夜翎放开了水悠若的手,随着小安儿向前,那妖娆的红色身影特别的眩目,苍白的,虚弱的,美得那么不真实,就好像要永远消失在她的生命里一样。

水悠若怔怔地看着,不知为什么,心里一阵阵的酸楚。最后,她朝他一福身,淡淡的,略带沙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王爷,臣妾祝王爷与侧妃恩爱永远,早得贵子……一起,要万福哦。”

她呆呆地望着他那过份妖娆的身影,想他回头,然而,他却没有来得及再回头,大门已经关上。

风天王朝的律例,王爷与侧妃拜堂,正妃是不准到场的,要不就有争宠打压的寓意。然而却要在拜堂前招呼宾客,意为宽容大度。

大厅里热闹非常,宾客皆已经入席,喜庆的乐声十分刺耳。然而,所有声音都不入他耳里。新娘被喜娘扶出来,新娘与新官人手执着红缎。

喜娘欢喜地大叫:“一拜天地!”

新人弯着腰,叩首,所有人都欢欢喜喜的,没有人注意到他那如纸般苍白的脸色。

喜娘欢喜地大叫:“二拜高堂!”

新人再次弯腰,再叩首。

喜娘欢喜地大叫:“夫妻对拜!”

新人转过身,对拜。皇上皇后笑得合不了嘴。

“送入洞房!”

随着最后一声,新人被扶着离开热闹而喧哗的大厅,入洞房。

……

外面,喜庆声连连,水悠若却静静地坐在床上,靠着床。吹熄灯,就好像要小心翼翼地保护好自己一样,不想让世人发现还有那么一个她的存在。

最后一次,请让她任性一会,让自己一个人好好地呆着。

拿出床头那方还没绣好的帕子,静静地落针。心里似平静无波,又似暗潮翻涌。

她不应悲伤,有什么好悲伤的呢。可是,眼里凉凉的,有什么东西落下,那是,一滴泪!

一滴泪出卖了她,她在伤心。泪滑落唇边,落入口中,好苦!带着苦涩与自嘲扬起唇。

就在如此喜庆而悲伤的夜里,她再也把持不住,两个月来一直小心翼翼地掩盖着的情感,悲伤,痛恨,怨念还有爱恋,排山倒海一般向她袭来,让她甘畅淋漓地,狠狠地疼痛最后一回。

刚才,他说,还记不记得第一次吻他时所说话?那时,天知道她心里多痛苦。那一次所说的,一生一世也不可能忘记……

他说,你乖乖的,我会宠爱你……

他说,若儿,不娶了……我不要拜堂,不要娶侧妃,这样,你能欢喜么?

王爷,我的王爷,如果不娶侧妃,那以后,谁来照顾任性的你?

今天你是怎么了?如此的悲伤。好像,很爱我的样子,好像不舍得我的样子,知不知道我有多受伤,差点就醉倒在你的温柔与脆弱里。

不论你的情感是真是假,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因为,一切都不能再回头了,我的人还是我的心,都不能够再回头了。

一纸休书,就在那一刻开始,我们缘分已尽。

窗外淡淡的,昏黄的月光,绣花针落下,再穿上来。泪水打在那娇艳的桃花上。

那一次,洞房花烛夜,你伸手到我怀里扯出我的肚兜,你嘲笑上面的朵朵桃花,那是,我心跟着被揉碎了。

那一次,你看着那帕子,说,不要荷花。给本王绣几朵桃花上去吧。那时,我的心也跟着被揉碎了。

无论是你的嘲弄还是你一时的喜好,你,怎么就是有办法让人心碎……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执子之手,夫复何求?倘若生不能同衾度,但求死能同穴居。”

娟秀的字体一一地落在那白色的手帕上。与那一朵朵娇艳的桃花并肩。

就让那时包含着所有爱恋的誓言,与这如血般的桃红,一起埋葬在这手帕上,全都还给你……

最后一针落下,踌躇一下,素手不忍地抚过那朵朵娇红,抚过那一生的爱恋。最后,低下头,把线咬断。

……

画着金龙的红烛高高地燃起,艳红的缦帐,夫妻对坐在桌子边。新娘珠圆玉润,含羞带笑,娇滴滴的惹人疼。

风夜翎望着面前这一身喜服的向知琴,便是怔怔地出神。

曾几何时,一样的红烛昏罗帐,一样的春宵一刻,一样的喜服……恍惚间,便似回到了那让人遗憾的洞房之夜,他的若儿梨花带雨,也是这般的娇美惹人疼。

喜娘倒了酒,两人合卺交杯,对饮而尽。

记得他与若儿那一夜,他空冷冷地望着面前的琼浆玉液发难,交杯酒是她独自一饮而尽。

他自己说过,他的遗憾,是因为他贵为王爷,,没能拥有一个完美的婚礼。

现在,如此盛大的婚礼,之于上次有过之而无不及,交杯酒,也喝了,心为什么还空落落的?

红烛高跳着,面前的新娘娇颜如花,柔情万顷。

一杯杯浓酒酽酽,眼前像是有烟雾朦胧,红烛罗帐已经不清晰。面前的女子肤若凝脂,体态丰盈。红唇烈如火,烧得他浑身的滚烫。

有意让醉意漫上来,恍惚了他的意志,麻掉了他疼痛的心。

艳红的罗帐中,她的素手滑过他精壮的胸肌,丰盈雪白的腿勾着他的腰,勾出了他如火般的欲望。

他凤眸氤氲着浓浓的醉意,似有这烟波浩淼,却是空洞无光。

那一次,同样的洞房花烛夜,红帐里,他悻悻然拂袖而去,她独守空房锁清秋。

而现在,春宵一刻,应该弥补了,他应有的完美的婚礼。然而,心为什么还是如此的空虚……遗憾遗憾,无止境的悲伤。

也许,所遗憾的,不是没有完美的婚礼,不是没有合卺酒,不是没有洞房花烛,而是,我此时此刻,我怀里的新娘不是你。

这一刻,你决定要抛弃我了,而我,怀里躺着另一个女人……我才发现,我是那么的深爱着你。

这一生,我做得最对的一件事,就是抢亲。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那么深地伤害了你……

不知何时,艳红的罗帐里传出低低的娇喘轻吟声来。

他意志朦朦胧胧的,耳边想起的,是那淡淡的,略带沙哑的声音:

“王爷,臣妾祝王爷与侧妃恩爱永远,早得贵子……一切,要万福哦。”

我与侧妃恩爱永远,那么,你呢?你怎么办?你是把我推向这个侧妃,让你好抛弃我这个令你鲜血淋淋,痛不欲生的夫君么……

58

第二天清晨,整十王府那喜庆的红色在阳光中特别的刺目。晨曦暖暖地从纸窗透进来,落在她泪痕已干涸的小脸上。

因为一夜的伤心,好累,水悠若还没清醒得过来,大门“砰”地一声被推开,莺儿忽急忙忙扑到水悠若身上,摇着水悠若就惊慌地大叫:“王妃,王妃。这次又惨了!”

水悠若从莺儿这般恐怖的叫声中惊醒过来,揉了揉被泪水糊得有些儿睁示开的眼睛,用有点沙哑的声音道:“又出什么事儿?王爷和侧妃起床没?”

猛是醒了醒,是了,今天她要受琴侧妃敬茶,怎么可以起这么迟?都怪她昨晚过于伤心,至四更时分才睡着了。水悠若急问:“什么时候了,是不是王爷要怪罪下来?”

“没什么怪不怪罪的,”莺儿眼圈红红,又是慌张又是害怕她连:“王夜的身子又出事了!”

水悠若一听,脑中一轰,也来不及细思,爬起来便往欣兰院去。一边走莺儿便一边说道:

“听说一早王爷便昏见了过去,后来琴侧妃就闹着闹着强吵醒王爷,王干吐了好世血。现在叫了张太医和王太医来,在给王爷诊脉呢!”

水悠若满满都是震惊,昏见?吐血?跟上次中了孤独清音的毒一样!怎么现在…是了,她昨天没有给他解毒?最后一次的解毒!

昨晚过于伤心,可是她还有意识要等他回来,然而他一去不回头,她累得就睡着了。居熬没有来得及给他解毒后一次毒!

因为昨晚没有和衣而睡,水悠若身上的衣服还是昨晚那套,只是睡得有些皱巴巴的,头发也有些凌乱。然而,现在她没空管这了。

走进欣兰院,张太医正为风夜匍诊脉,周边好几十丫头捧着水盘子侍候着,个个都一脸的恐慌,向知琴在一边哭得都不能自已,一边还不住地推着风夜的手臂道:“王爷,王爷你不能死啊!快醒醒!”

水悠若忙梦走过去,扑倒在风衣翎身上,只见他面无血色.唇有着淡淡的紫色,平时那英挺的浓眉深深地颦蹙着,着起来居然比上次还要脆弱,还

要严重。

“王爷…”水悠若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她唤了他一声,便什么也说不出来,,哽咽着。那是因为她没有为他解毒所致的吗?周围的人见水悠若都要哭的样子,更回是一阵的恐慌。  向知琴摇着风夜仿的手臂,哭道: “王爷你不能死啊!我们才新婚,你死了那我怎么办?”

水悠若怕惊醒了风袤翎,连忙拉开向知琴的手,急道: “琴侧妃,你不要激动,王爷会万福的。’

向知琴厌恶地瞪了水悠若一眼,抽回手,神色极为的鄙视。她干脆站起来,走到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一副不屑搭理水悠若的模祥。

水悠若现在也没空去理会向知琴。她看着躺在床上的风袤翎。眼眶一下子充满泪水,然而她却没让自己落下一滴泪。现在王夜出事了,人人都慌张得不行,如果连她都控制不了情绪,整个王府一定会乱作一团。等张太医诊完脉,水悠若才怎问道:“张太医,连是怎么回事?”“前功尽废,唉!”张太医无奈地摇摇头。

水悠若心里猛地收缩,一阵阵的刺痛与恐怖感袭来。然而,她却极力地让自己不表观出过份的慌张无措,深吸一口气,怔怔地问:“怎么一回事?

张太医道:“最后一次乃至关重要的,前几回只是把毒素积攒起来,最后一次才排出来,现在毒素反冲,伤至肺腑,怕是……”

水悠若听到这里差点就要晕过去,怎么听好像没得救了一样…… 心里忍不住满满都是恐惧,不住地颤抖着。屋子里的人听这么严重,都倒抽一口凉气。

一会儿,便见裴逸之走进来,水悠若像是看到救星一样,连忙走过去,焦急地道: “三公予,你有什么是丹妙药没有?王爷他,王爷他……”说到这里都说不下去了。

因为几次得了裴逸之的丹药,而且吃后她的身体确是比以前好很多,便把希望都寄在裴逸之身上。裴逸之走过去,看了床上的风夜翎几眼,便与水悠若走到一边,无奈地道:

“一时之间要我到哪里配药?”一边说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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