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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_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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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里面那位除了是皇上,也是老夫的至亲。皇上登基已有一年,如今四海升平,即无内忧也无外患,这投毒一事……?张公公放心,老夫只是想要帮点忙,决不会把此事说出,更不会说是公公告知。」说著,就从袖中摸出一块玉佩悄悄递到张平手边。

张平咳嗽一声,袖子一盖,把玉佩收入手中。

「言将军体恤皇上,也是皇上之福。虽说有些事情,作为奴仆不应该多嘴。但是这不大家都想著皇上好麽?

「是啊是啊。」言净连忙附和,心中也轻松许多。果然做太监的就逃不掉一个「贪」字,呵,只要这姓张的太监肯受贿就好。而且这太监明显心智不高,又好糊弄,嘴又不严,让他在平武帝身边侍候,今後他们大概能得到不少方便。一想到此,对张平更是轻视,但脸上却完全没有露出丝毫。

「言将军,下面说的话只是小的猜测,您可别当真。」

「当然当然。

张平看前後无人,凑到言净身边,压低声音道:「古人说生於忧患、死於安乐,这话一点都不假。你们觉得现在即无内忧也无外患就没事了是不是?哼,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祸起萧墙?

「此话怎讲?」言净也压低了声音。

张平眯起眼,用更低的声音道:「这事,依小的看,八成是宫里人干的。而且还是皇上身边比较亲近的人。

「哦?那公公以为?」

「这小的就不敢乱说了。反正宫里就那几个人,皇上那麽聪明的人,肯定一查就能查出来。」 )

言净在心中苦笑。凤芝,你可千万别乱来。皇上好不容易有些松动,你可别一时糊涂,断送自己一生啊!想到女儿那怨毒的表情、发狠的毒誓、恶毒的咒骂,言净默然。

也许他真的不该多管此事,可那毕竟是他的女儿,她向他求救,他又怎能弃之不顾?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那张公公可知,此事由谁负责查探?」

张平一挺胸,一脸掩不住的得意:「言将军,小的添为大内总管,这内宫里的事当然都由小的来管。

「啊,看老夫糊涂。张公公为君分忧,功苦劳高,老夫佩服。」

「呵呵,不敢当不敢当。一切都是为了皇上嘛。」

「是、是。张公公所言极之有理,一切都是为了皇上。」言净一转口风,小心道:「查探凶手一事,还请公公多多费心。公公如果需要老夫帮忙,只管开口。」

「多谢言将军。那麽小的就把您送到这儿,您请慢走。」张平示意远处的小太监上前领路。

「张公公请留步,请一定保重身体。」言净略施一礼,跟在领路小太监身後离去。

张平慢慢直起身,伸了个懒腰,一步三晃地往宫中太监总管的住处走去。

说起来都一年多了,那独门小院他还真没跨进过几次,更是一次都没在那儿留过夜。不过今後他想他会把它好好利用起来的。

4

一股潮湿的冷风从北面的正窗迎面扑来,穿过床上的纱帐,接著又穿过南面的後窗而去。

张平翻了个身,他喜欢开著窗户睡觉,就算是冬天也如此。可惜因为他和他之间的情事,他们的窗门总是紧紧闭著。

难得今晚能够独眠,他把前後两扇窗都打开了。

床上的纱幔被风吹得轻轻摆动起来,又轻轻落下。

沙沙。

先是很小的声音,伴随著潮湿的冷风送进耳中。渐渐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雨势,渐渐大了。

张平不讨厌下雨,何况春季雨水贵如油,虽说现在已是春末,但能下一场适量的雨总是好的。

屋子里有点清冷,但也不至於要到点暖炉的地步。会这麽冷,除了他把窗子都打开了,可能也是因为没什麽人气的缘故,在这里过夜,他还是第一次。

屋子里很干净,被褥等用具也一应俱全,并没有因为主人不在就有所疏忽。

房间里东西很少,朝北的窗户下放了一张桌子,桌前有一张带靠背的椅子。

朝西南的墙角靠著一个衣橱,衣橱斜对面就是一张崭新的、雕刻著牡丹花卉的红木大床。

大床顶著东面的墙放在房间的正中央,看起来就很结实。床的两边还各放了一个小小的柜几。

整体上,这个房间给人以简单、朴素、实用的感觉。就像张平。只有床上挂著的纱幔给这个朴素的房间增添了那麽一点旖旎的气氛。

张平听了一会儿雨声,想要从大自然中感受一些武学方面的体会。凝神听了约莫一盏茶时间,翻了个身面朝北面窗户。再过一会儿,脚伸出来夹住了被子。再过一会儿,他又把脚收到了被子里。接著,他又再次翻身,这次是面朝南面的窗户。最後张平决定放弃从雨声中寻找领悟。

这时候那人在干什麽呢?

刚刚二更的更鼓声才响过,表示已到了亥时(今21点)。

准备上床了吗?还是在沐浴?通常这时候也是他们准备就寝的时间。

那小子会不会过来?

张平忍不住睁开眼睛往窗外看去。倒不是他希望他过来,只是……这里离皇帝的寝宫真的很近很近。

近到什麽程度?

这麽说吧,如果你从正门进的话,得绕过两座宫殿、穿过一座花园。但如果你不从正门进,而是从皇帝寝宫的後窗直接翻出来,那麽只要你穿过一个大约只有一百步左右、看起来很风雅的庭院,你就能看到一扇敞开的窗户,而窗户里面有一张看起来很旖旎的大床,床上躺了一名……太监。

穿过雨帘,穿过黑夜,张平看到对面窗子的灯火暗了。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闭上眼睛,因为他看到对面的窗子动了一下,然後跳出了一个人。

在这个人身後立刻又出现两个人,一个给他掌伞,一个立於他身侧。

一百步的距离真的很近。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窗外,手一按窗棂就跳了进来。

张平睁著眼睛看他很悠闲地走到床前,然後就像在自己房间一样,很自然地开始宽衣解带。

给他掌伞及跟在他後面的人不见了,也不知藏在了哪个旮旯里。

张平看著那人把衣服脱了、鞋袜除了、最後就留了条亵裤坐到床沿上。

「往里面睡点。」那人一边抬脚上床,一边伸手推他。

张平咕哝了一声,让出了一个人的位置。

皇甫桀掀开被子躺下。

「呵……」男人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下来。

「染了风寒还开窗子睡,你想把这病拖多久?」声音很轻,并不像责怪,倒有点无奈。

张平闷了一会儿,低声回道:「我喜欢开窗子睡觉,以前在家里我都开窗子的。冬天下雪也开。」

「哦?」男人翻了个身,手搭到张平腰上,头凑过去抵著张平的额头,低低道:「你看,我们在一起生活这麽多年,我还有很多地方不了解你。

「我也没有全部了解你。往那边去点,你真想被我传染啊?」张平推他的脑门。

「没事。一点小风寒能奈我何?」男人轻笑,伸手去摸张平的脸。摸了还不够,又低头去啃他的嘴。

「别闹。你就让我好好睡一觉好不?」

「平,我给你吃些好东西补补好不?

「我不想吃。」张平在被中伸脚踹他。

皇甫桀张腿夹住他那只脚,「好吧,生病的人最大,不吃就不吃。枉我以怨报德,也不计较人家把我这张本来就够难看的脸,打得差点不能见人。

张平沈默了,抽出那只脚,翻了个身。

皇甫桀从後面抱住他,比常人高大出许多的身材,把个子绝对跟娇小擦不上边的张平整个包在了怀里。

「以前啊,我那几个哥哥也喜欢打我的脸,他们边打我边说:这是为了我好,好让我的脸看起来像个人一点。」皇甫桀人高,手脚也大。一只手几乎盖住了张平大半个胸膛。

「我觉得你脸一点都不难看。」张平说的是实话,这张脸看这麽久了,他早已感觉不出对方是好看还是难看。

皇甫桀低头,张嘴咬住张平的耳垂轻轻拉扯。

「我、我还病著呢。」张平吭吭吃吃地道。

「我知道。今晚除非你想要,否则朕绝对不会用朕的大肉木奉插你的小肉穴儿。

「闭嘴!你现在说话也越来越恶心。你都是从哪儿学的?」

「宝贝,你别忘了我们可在军营里待了六年多,那些当兵的什麽人没有?我这个元帅耳闻目染自然也学到一些。

张平翻个白眼,「你要说话算数。

「朕一言九鼎。

张平放心了。他其实也不是太排斥和皇甫桀做那码子事,只是也谈不上喜欢。偶尔来那麽一次,感觉还挺刺激的。但经常做,他就有点吃不消了。更何况他现在还生著病,更没精力去应付那大变态几乎穷穷不绝的旺盛欲望。

要知道男人那话儿,基本上还是和身体成正比的。那人身材本来就比一般人高大魁梧许多,那下面的话儿自然而然……张平张公公不是不妒嫉的!

雨,哗哗地下著,一点都没有停的势头,看样子能下到第二天早上。屋子里一开始还有些对话声,渐渐的也就安静了。

里面的人安静了,外面的侍卫们则更加警惕起来。无论是明卫还是暗卫,在雨夜中一个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就生怕漏掉一点代表危险的蛛丝马迹。

就在此时!

「你干什麽!」屋里突然传来一声低声喝斥。

侍卫们竖起了耳朵。

皇甫桀一手抱著张平的脑袋,一手放在他的胸前,很是迷糊地道:「没干什麽啊。睡吧,别大惊小怪的。

「你把手拿开。

皇甫桀不愿意了,「凶什麽?我就摸摸而已,你又不是女人,给摸摸女乃头又怎麽样。」

「那你能不能别摸了?」张平气。

「好吧好吧,不摸就不摸。」

男人果然不摸了,他改成用捏的,捏一捏,觉得硬了,就用指尖拨弄几下,感觉软了再捏捏。

「皇甫桀!」

「嘘,你窗户都开著,外面可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张平脸一红,他把窗外的侍卫们给忘了个一干二净。连忙把声音压到最低,带了点讨饶道:「真的别闹我了好不好?」

「平,就一会儿,我就摸两下,过过干瘾就睡了。你上午打我那一下让我想起小时候,弄得我到现在一闭眼就是那些回忆。我本来想让你帮我忘掉它,但偏偏你今天身体不适,我……唉。」男人长长叹了口气。

张平不吱声了。

过了没一会儿,男人的手指头又开始玩弄他胸前两点时,他也咬住了牙。算了,忍忍就过去了。

皇甫桀在暗中露出了微笑。如果这时候张平能抬头看的话,他会看出这个笑容充满了淫虐的气息。就像是发情的野兽正蹲在目标旁边蓄势待发。

皇甫桀此时在想什麽?

他什麽都没想。他现在完全凭本能在行动。

说起皇甫桀这个人,其实并不能算一个很正常的人。无论是心理还是行为。可因为需要,他必须要给自己套一层看起来还算正常的外壳。

这就像给一棵本就长歪长扭掉的苍天大树硬是套上一个直标标的模子一样,上面看起来是直了,可下面、别人不会注意到的地方,就歪得越来越厉害,後来为了掩饰这份扭曲,它干脆让根长出地面,让错综复杂的根须掩盖了它从根就扭曲了的事实。时间一长,露出地面的根须越长越粗越长越多,别人自然就忘了这棵树一开始就长歪了的事实。

可是歪了就是歪了。为了让自己保持平衡、为了不让自己崩溃,他就必须要找一个可以支撑住他的臂膀。而且这个臂膀还要非常坚固牢靠,要能抗得起他这颗苍天大树才行。

张平对於皇甫桀,就是一种依赖。

皇甫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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