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96
、你的自卑感来自?
小谢:在天山的时候怕达不到她的要求,标准太高(小谢压低声音)你知道她是变态的优秀(某紫十分理解的点头)小夜:自卑感?那是什么东西(某紫卡嚓一声咬碎了笔杆,无力的仰天长啸)24、你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小谢:我有信心小夜无所谓:不用那么久,到我咽气就可以25、你对现在的状况满意么?
小谢:很满意小夜:只能握个茶杯的力气?你说呢26、所有人都反对你们在一起,怎么办?
小夜斟酎利弊:那就分开好了小谢脸色一沉:休想,你这辈子都是我的27、对于读者抨击谢gg总是采用美色诱惑?
小谢唇角微勾:我曾听某人说过,成功的要诀在于灵活运用优势小夜默然半晌:你出师了28、对s m有兴趣吗?
小谢愕然:s m她?
(下意识瞥向面无表情的小夜)立刻咳了咳正色回答:还是正常的方式比较好29、请用一种动物或植物来形容对方?
小谢沉思片刻:雪莲(某紫奋笔疾书的同时不忘发问,理由是小夜很pp很出尘么?)小谢:不,是因为及至险峰才见真容(米情趣滴男人,某紫转头期待的看小夜)小夜支颐呆了一阵:乌鸡(某紫挖了挖耳朵确定没错,不由自主以不cj的目光扫视玉树临风的某人)小夜附带说明:外表很白,骨头很黑小谢无害的微笑,雪白的牙齿一闪:小夜想喝鸡汤?我会跟娘说多做一点(果然腹黑,某紫和小夜同时滴汗)30、咳咳,曾有某读者私下疑惑,第一次h的时候,小夜十分生疏,小谢似是个中老手,经验是来自……?
小谢:九微一眨不眨的盯住,某紫按住澎湃的心潮,这两个男人……
小谢面不改色:私底下我们会分享八卦,九微这方面极具心得某紫不知死活的追问,确定不是逛花楼的体验?或是烟容……
小谢眼中闪过一丝寒气:我十五岁上天山某紫后脑勺发凉,不敢再置疑小谢的贞操,光速遁走。
婚后小番成婚两年,翩跹旧病复发,卧床静养。
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捧至枕边,险些被她打翻。
“我不想喝了。”额上冒着虚汗,她埋在丝被里耍横。
“我加过蜂蜜。”他亲身示范的尝了一口。“比上次好得多。”
“你以为这能骗得了我。”无表情的瞪他。
“或者我换种方法喂你?”他不介意的挑眉。
“现在你每次吻我都让我想起苦药。”她拒绝得很坚决。
“你要是把它喝了,我就帮你喝掉娘送过来的鸡汤。”终于祭出了最后一招。
默然许久,她略略撑起身。“把药拿来。”
产后缠绵病榻数月,翩跹几度垂危。
他把病弱的人拥在怀里,轻轻替她扇风。
“是不是要死了。”清冷的声音虚得发飘。
“不会。”
“我讨厌喝药。”
“随玉搜集了很多珍罕的灵药,你想浪费他一番苦心?”
“病得很烦。”她垂睫看着细瘦的手。
“你会好起来。”他温柔的轻抚苍白的小臂。
“也许这次不会。”
“你答应过我,就一定能活下去。”
“为什么这样肯定。”病痛令人焦燥,她开始有点生气。
他好脾气的微笑,“没听说过?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你骂我。”黑眸瞪他。
“你觉得你是好人?”他气定神闲的问。
……
成婚十二年,翩跹偶感风寒。
“这次大概真的要死了。”她有气无力的抱怨。
“不会的。”历年如一的回答。
“像我这样的人死了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她只当没听见,继续自言自语。
“不可能,那是给教王的,你顶多去十七层。”
“教王?”
“没错。”
“这么说九微比我还多一层。”
他微微一愣,陷入了思考。
“好吧,十七层也不错。”她点了点头,仿佛略感安慰。
他轻咳了一下,“既然九微也在,我陪你去十八层。”
成婚十六年。
“怎么还有药。”明明听说用得差不多了。
“随玉和九微各捎来一箱,泉州的快马也送来不少。”
她望着药碗几乎哭出来。
“我不喝了。”闷闷的把头埋进他怀里。
“不喝会死的。”他拨弄着长发轻声哄劝。
“死就死好了,反正我已经活得够久。”连傅天医都死在了前头。
“现在还不行。”
“什么时候才行。”她懊恼得语无伦次。
“先等我死了。”他不疾不徐的回答。
“你活着我就不能死?”
“没错。”
“万一你死了我还活着呢?”她气结的挑刺。
“……我会希望你快点来陪我。” 他十分坦白。
番外-娩
绿树荫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
佳景怡人,苑内的气氛却莫名的紧张。随着三少夫人临盆之期越来越近,精挑细选的稳婆早已请至宅内供着,君府公子虽因繁务缠身难以亲至,各类珍稀的灵药补品却山一般送过来,显然亦是悬挂。
纤手自栏边抛下馒头屑,引得鲜红的鲤鱼逡巡不去,谢云书见日影渐斜,搁下笔收起了石桌上的文卷。
“还早呢。”她偏着头有些诧异,天光正好,案牍犹剩一堆。
“日头一落风会转凉。”
“到底是夏天,我也没那么娇弱。”
“我会担心。”他微笑着堵住了反对,抬手环住了身怀六甲的娇妻。
她有几分无奈,凝望着他眼下的青影。“你这一阵都睡不好。”
“等你生了就好。”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滋味确实不好过,看她一天天临近产期,焦灼和不安时刻折磨着神思,二哥快被他整疯了。
她搂着颈轻轻叹了口气,不知该说什么好,任是怎样的语言皆苍白无力,其实她也怕,若有什么万一他可怎样是好,这一阵明显瘦了不少,无微不至的疼护从不露半点忧色,但听银鹄偶尔泄出的片语,最近处事……手法偏重了。
总为她忐忑难安的悬心,实在是……她深深蹙了蹙眉。
“翩跹?”好一会没听见她说话。
“抱我进去吧。”清音恹恹的道。
“累了?”
“嗯。”
他怜惜的揽起娇躯,怀孕本就辛苦,近日又腿肿得厉害,晚上常常被抽筋惊醒难以安枕,无怪容易疲倦。将人放在榻上,他正要去吩咐丫环,袖口被她扯住,清颜淡漠一如平日,额上渗出细汗。
他反握住纤臂,担心的皱起眉。“你身上怎么冰凉。”
“我很好,没事,虽然比预期稍早了一点。”她语气平静,扣住边榻的指略微痉挛。“叫二哥和稳婆过来,我要生了。”
谢云书愣了一瞬,突然醒悟,冷汗立时炸了出来。
丫环端着热水穿梭往来,稳婆碎碎的唠叨如何用力,房间里热得可怕,谢夫人由长媳陪伴在隔壁厢房等着,转来转去坐立不安,谢大谢二和谢五在庭中也是紧张不定,完全没有痛哭和尖叫,却更让人心神不宁。
玉一般的指甲劈裂了,渗出一丝血痕,死死咬着软布熬过一阵阵剧痛,谢云书紧紧握着她的手,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嘴里不停的安慰,自己都不知在说什么。
几个时辰地狱般的难熬,疼痛的间隙,她吐出软布,牙龈渗出的血染得点点鲜红,她费力的侧过头,发现他的汗流得更多。
“别怕,不是很疼。”喑哑的声音有气无力,随手拭了下唇畔,她望着手背的血渍呆了一下,“真的,比经脉逆转好一点……”
“对不起……”他几乎发不出声。“是我不好。”
她微微闭了下眼,半晌才道。“一个时辰内生不出来我就没力气了,你让稳婆想点办法,否则只有听天由命了。”
“……好……”
无法形容谢云书是什么样的神色,霜镜在一旁瞧着眼泪就落了下来,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爹!”青岚冲进了谢震川的书房,一头的汗。“三嫂生了,是个男孩。”
谢震川蓦然站起,湖笔从手中跌落,宣纸上洇成一团。“母子均安?”
“孩子很好,三嫂的情形不大好,二哥说时间拖得太久。”
谢震川扶案良久,青岚看了看父亲小心道。“爹是不是给孙儿赐个名。”
谢家之前也有数个孙子孙女出生,依例由谢震川取名,此次却难得的沉默,许久才道。“名字等当娘的取吧,让景泽多想点办法,有效的只管用上。”
青岚离去后,谢震川拾起湖笔,揉起墨渍狼籍的宣纸,一向稳如磐石的手微不可觉的发抖,最好的结果是得到一个孙子,最坏的境地是失去一个儿子……只愿上天庇佑,能闯过这最后一次难关。
十余日了,三少夫人一直在鬼门关徘徊,全仗着人参汤吊命。
刚落地的孩子被谢夫人接去照料,夫妻二人谁也没看上一眼,喜得贵子,苑内却是一片愁云惨雾,贺客贺礼均由谢曲衡代为应酬,连姻亲君府公子亲至都是青岚去接,省了客套礼节,直接把人引进了小楼。
谢云书整个人落了形,守在榻边喂着参汤,榻上的人昏沉未醒,半晌只能喂入极少一点,他极具耐心的反复尝试,溢出的汤被丝巾拭去,枕上未沾分毫。
“傅天医和二公子共诊的结果如何?”千里之外赶来的君随玉望着两个极度憔悴的人,直想叹息。
青岚压低了声音。“说三嫂昏迷太久了,这两日要再不醒就……”
“云书一直没去休息?”
“没,累极了就在三嫂床边靠一靠。”青岚说起来眼眶发潮。“三嫂醒过一次,只说了一句脏,三哥马上去沐浴更衣,可后来三嫂再没醒过……”
君随玉按捺住情绪,上前拍了下妹婿的肩,回头见了是他,谢云书勉强扯出笑。“你来了,一路辛苦,她见着你一定很高兴。”
“去休息吧,我来守着她。”
谢云书摇摇头,疲倦而坚持。“我怕她醒了没看到我,心一懈就去了,你知道,她什么都不大放在心上。”
君随玉本就难过,听得这话更是胸口生疼。
谢云书没注意,盯着榻上的人喃喃自语。“我知道这样吊着难受,她服参汤全是皱着眉,去了反是解脱,可我不能让她安心,她安心了我怎么办……”
青岚险些想哭了。
君随玉不再劝了,两个沉默的男人一同守候,渴望着冥冥中的奇迹。
一声破碎的脆响划破了暗夜,吓住了屋内屋外的丫环。
谢云书突然暴怒,将所有人赶了出去,暂宿苑内照应的青岚君随玉闻声而来,尽被挡在了门外。
“怎么回事。”君随玉刚刚歇下便被惊起,心下一沉。“翩跹她……”
霜镜泪落如雨的哽咽。“小姐喝不下参汤了,怎么喂也没用。”
君随玉手足冰凉,全然无力的恐慌下竟不知如何是好,立了半晌,轻轻推开了门。
碎裂的玉碗散落地面泛着幽幽柔光,谢云书拥着妻子,声音低得犹如梦呓。
“……你不爱喝参汤,我知道很苦……”
“……醒过来吧,醒来看看我,没有你……我……”
“……说好了……你不死,怎么可以反悔……”
“……不想看我?不想看孩子……不怕我掐死它……”
“娘说像你,为什么我一点也不想看,是不是你用命换……”
话语听着越来越寒,仿佛痛极伤心入了魔障,君随玉当机立断,一掌劈在了后颈,谢云书毫无防备的昏倒,被扶住交给青岚。“用点宁神药,至少让云书睡五个时辰。”
强势的语气让青岚顺从点头,想想又有些犹豫。“万一三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