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秋后算账,贾府得圣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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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御书房,门外皆是武艺高强的一二等侍卫,这些侍卫要么是名门大将之后,要么是武艺超群之辈,要么是功勋卓著之人,其中竟没一个等闲之辈,此时却一个个噤若寒蝉,站得笔直,一脸肃穆的为圣上侍卫。
门内康正皇帝正同锦衣卫指挥使赵全议事,赵全一脸惶恐,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此事皆已查明了吗?”康正帝威严的声音响起,整个乾清宫似乎都颤了几颤。
“是,皆已查明,戚建辉等都招了。”赵全声音有些发抖。
“戴权。”
“奴才在。”
“传旨吧。”
“是。”
......
秋围事件皆已查明,圣上有旨严办。神武将军冯唐、京营游击将军谢鲸、一等子爵侯孝康,二等男爵戚建辉,二等男爵蒋子宁、威镇将军陈瑞文......共十三位位高爵重的将军爵爷灭九族,被牵连者更是数不胜数,尽皆抄家入狱,只等老太妃生辰过后再行刑。
秋围中军护卫指挥使京营节度使王子腾降三级,罚俸十年,放了外任,为江南大营都指挥使;翎侍卫内大臣陈勇免职,降为一等侍卫,暂代内大臣之责;锦衣卫指挥使赵全罚俸三年;秋围左右护卫指挥使京营虎营都督徐升和禁军统领校尉王槐皆杖责三百,免职降为庶人;禁军总领大臣斩首,灭三族......
圣上又有旨意,义忠亲王老千岁年事已高,怀念故宫,令回皇宫旧址居住,颐养天年,其子孙皆令在身边伺候,以尽孝道。
乾清宫的旨意一道接一道,天下震动。义忠亲王一党几乎全部覆灭,幸存者不过三五家而已。冯唐老将军老而弥坚,一力挑起全部罪责,保住了义忠亲王和王子腾的性命,但基本都已经脱离了权力中心,义忠亲王一家被软禁在宫中,严密看守,王子腾放了兵力最弱的江南大营都指挥使,基本没什么兵权了。
此次事件乃华朝立国以来所杀公侯勋贵最多的一次,整个京城人心惶惶,寝食难安。尤其是义忠亲王一党还未被降罪者,更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惶惶不可终日。
整个义忠亲王党仅存贾府一家还有些影响力了,在此前,义忠亲王一党平原侯府的蒋子宁等不断来拜访,但贾赦贾政等怕受牵连,尽皆阻在了门外。可怜平原侯府的蒋三爷一直以为贾宝玉大难临头而不知,心中对他嗤之以鼻不已,却不想原来是自己大难临头而不知,最后被抄了家,灭了族,世事无常竟如斯啊!
如今秋围一事虽尘埃落定,贾府暂时未被牵连,贾政贾赦贾珍等仍然小心翼翼,行事也低调了许多。
此次杀的人过多,人心惶惶,为安抚人心,康正帝传旨晋封荣国府贾政长女贾元春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
一时宁荣二府又欢腾庆贺,莫不欣喜,烟炮齐鸣,张灯结彩,又整整庆贺了好几日,热闹非凡。但这回庆贺的亲友却比上回贾宝玉受封时少了很多,盖因世交故旧卷入秋围案者众多,尽皆被抄家的抄家,斩首的斩首了。
如今贾府虽然地位更高了,但因靠山皆倒,其实影响力和实力反而大减,便如去了爪牙的老虎一般,几乎对范相已经没了什么威胁。
那边贾府庆贺贾元春封贵妃,这边相府范源一党齐聚,朝廷大员,门生故吏来了数不胜数,大宴庆贺。歌舞升平,饮酒作乐,好不高兴,好不热闹!
酒酣饭饱,尽兴而散,范源同亲信冯舒等几人又到相府书房坐下闲谈。
“今日对头去了大半,真是大慰平生啊。”范源脸色挂着少有的笑容,打着酒嗝,欣慰的说道。
“是啊,今日义忠王一党尽去,从此范相便可在朝堂上说一不二,真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恭喜相爷,恭喜相爷啊!”有人在一旁附和道喜。
范源却摆了摆手,笑道:“此话也不尽然,圣上必定会扶持其他人上位,朝堂之上岂有让一家独大的道理。”
“相爷圣明,就是不知圣上会扶谁呢?”冯舒深知范源心思,也深明帝王之道,自然能理解范相此言。
范源摇了摇头道:“圣意难测啊,不是我等能猜到的。”
冯舒先是点了点头赞成范源的话,随即又张嘴“啊”了一声,像是想到了什么,惊道:“此次圣上对贾府封赏优厚,莫非圣上是想扶起贾府?”
此时,范府与贾府不和,已是尽人皆知,在场众人都随声附和冯舒道:“如此可大不妙啊。”
“呵呵呵......”范源却笑着摆了摆手,道:“诸公无须担忧,此次不过是因所杀义忠王一党人数过众,圣上才对贾府封赏如此之厚,实乃安抚人心,并不一定就是真要重用贾府。”
众人听范相此言,沉思了一回,皆觉有理,同声大赞道:“相爷虑事周详,深远,我等皆不如耳!”
“哈哈哈......”范源笑着道:“诸公言过矣!”
“哈哈哈......”众人皆附和大笑。
范源与众党羽相谈甚欢,足足聚了半夜各自散去。
待众人散尽,其子范世杰却走了进来,向范源道:“孩儿请父亲安。”
范源醉眼微睁,见是范世杰,心中不知是何种滋味,五味繁杂,但毕竟疼爱之心占了上风,笑着挥挥手道:“杰儿来了啊,来,来为父身边坐。”
范世杰应了一声,在范源身边坐了下来,立马又道:“父亲到底何时才与俺报仇,整治贾家和薛家那两小子啊?如今贾府不但这次没被牵连,反而大得圣上封赏,贾宝玉那厮竟然封了三等男爵,二等侍卫,孩儿心里当真愤恨难当啊,还请父亲定要为我做主啊!”
范源见自己这个沉不住气的儿子,心中哀叹一声,摇了摇头,拍了拍范世杰的肩膀道:“稍安勿躁,对付薛家不过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如今没了王子腾做靠山,我随便吩咐几个下人,薛家灰飞烟灭指日可待。”
范世杰自来知道父亲的手段,听父亲如此说了,自然确信不疑,喜形于色。
“不过,贾府却非一日可扳倒,杰儿要有耐心啊。”不想范源后面这句话,却让范世杰大是不快。
范世杰道:“薛蟠虽然可恨,但却没有贾宝玉那厮更可恨,如今他不仅没被父亲收拾,反而受了圣上封赏,孩儿食不下咽,寝不安心,心里又恨又气,再不能平静,还求父亲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对自己这个儿子,范源只觉有种无力感,但他毕竟是自己仅有的独苗,疼爱有加,不忍严加管教,一味纵容,此回也不例外,只听范源安慰他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那个对头冯紫英不是已经被抄家灭族了吗?至于薛蟠不出几日,为父也可让他抄家灭族,贾宝玉那小子虽暂得圣上恩宠,为父要弄死他也不过是时间长短而已,杰儿莫要心焦。”
范世杰听了如此说,虽然也放了些心,却依旧不依不饶道:“可孩儿见贾宝玉那厮竟然做了圣上侍卫,心里可就难受的紧啊!”
范源笑道:“这有什么,不过是个侍卫而已,为父求圣上,让你也入宫做个侍卫便是了。”
范世杰听说能同贾宝玉一样,也做个皇宫侍卫,日后在他面前也不至于跌了面子,这才欢喜而去。
秋高气爽,艳阳高照,直到中秋,京城才有了丝丰收季节该有的气氛,不管朝堂上的文武百官,还是街上的普通百姓,这才有了些喜色显在脸上。
贾府更是双喜临门,贾元春刚晋封贤德妃,圣上又下旨,准于明年正月十五日上元之日贵妃省亲。
此乃前所未有过之事,圣上对贾府恩宠之盛,一时竟比荣宁二国公尚在之时。
如今贾政却成了名副其实的国丈,贾宝玉便是名副其实的国舅了,而且贾宝玉还是三等男爵,二等侍卫,虽然贾珍还是名义上的族长,但贾政一家却已然成了贾族之首。
贾府现在的头等大事,便是修筑省亲别院。这日,贾珍、贾琏同几个老管事人等便审察宁荣两府地方,缮画省亲殿宇,并参度办理人丁。自此后,各行匠役齐集,金银铜锡以及土木砖瓦之物,搬运移送不歇。先令匠人拆宁府会芳园墙垣楼阁,直接入荣府东大院中。荣府东边所有下人一带群房尽已拆去。当日宁荣二宅,虽有一小巷界断不通,然这小巷亦系私地,并非官道,故可以连属。会芳园本是从北拐角墙下引来一股活水,今亦无烦再引。其山石树木虽不敷用,贾赦住的乃是荣府旧园,其中竹树山石以及亭榭栏杆等物,皆可挪就前来。如此两处又甚近,凑来一处,省得许多财力,纵有不敷,所添亦有限。
贾政不惯于俗务,只凭贾赦、贾珍、贾琏,以及赖大等家人门客安插摆布。堆山凿池,起楼竖阁,种竹栽花,一应点景,下朝闲暇,不过各处看望看望,最要紧处和贾赦等商议商议便罢了。贾赦只在家高卧,有芥豆之事,贾珍等或自去回明,或写略节,或有话说,便传呼贾琏,赖大等领命。贾蓉单管打造金银器皿。贾蔷已起身往姑苏去了,负责下姑苏聘请教习,采买女孩子,置办乐器行头等事。贾珍,赖大等又点人丁,开册籍,监工等事,一笔不能写到,不过是喧阗热闹非常而已。暂且无话。
且说贾宝玉这几日轮到夜里进宫当值,白昼无事,便往梨香院来,看视宝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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