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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能站起来吗?”作为行动策划人,我不得不开口问道。
“闭嘴!流/氓……我的裙子……”我顺着她的话往下瞄了眼,虽然是晚上,但就着灯光还能看清她露出大半的长腿。
“你们谁能把袍子借她?”
威基阴沉沉地看着我,直到我败退首先移开目光谁让女巫骂流氓的时候要加上一个表示复数的‘s’把他也骂进去呢?
摊开手,迪戈里轻飘飘地说道:“我有女朋友了。”
谁再告诉我赫奇帕奇忠厚老实我就砍了他!
德拉库尔的表情不怎么好看,即使是我也能看出在我们三人里她只对迪戈里的袍子感兴趣,当众被拒绝,女巫的脸因为窘迫而涨得通红。
好吧,格兰芬多助人为乐,全当做好事积阴德了。
我脱下自己的外袍扔到她的腿上,女巫也识趣地没有发表任何挑剔的言论。
“还能站起来吧?”
她踉跄地走了几步,却坚持给我一个拒绝帮助的高傲表情。
无所谓地耸肩,反正已经达到实战演练的目的,我不再纠结于这场小意外,检查了一遍笼子是否关好,才带领他们往回走。
回到宿舍,我冻得鼻子发红,惊讶地发现哈利还没没睡着。
“威基用咒语弄伤火龙的眼睛那儿大概是龙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了,迪戈里把石头变成狗吸引龙的注意力没什么了不起的,德拉库尔用的是昏睡咒之类的咒语,火龙是睡过去了,只是最后还是把她的裙子点着。”
“英雄救美,真不错。”哈利津津有味地听着,他已经知道了我和马尔福分手的事情,朝我挤眉弄眼,我笑笑,既感激朋友的关心,又失望于自己无法振作。
“你想到什么办法了吗?”我转移了话题。
哈利乐观地点头:“小天狼星说有个非常简单的咒语,可以对付火龙,但是他偷用一个巫师家庭的壁炉,还没说完房子的主人就回来了。不过我在找塞德里克的时候遇到了穆迪教授。他提醒我要利用自己最大的优势,我立刻想到了魁地奇,火龙的大个子还能飞起来不成?比赛前召唤扫帚,一个飞来咒就足够用了。”
我不想打击他,却忍不住提醒道:“也不尽然,匈牙利树蜂长着肉翅,它是所有火龙中最危险的一种。”
话里的每个词都让我浑身不舒服,因为它们无一不让我联想到那个名字和龙有关的斯莱特林。另外,我恍惚地想起我参与其中的恶作剧,不知道穆迪教授现在怎么样了。
“我不可能那么倒霉吧?算了……”
抬头,发现哈利犹豫的表情,他最后下了决心:“小天狼星还告诉我卡卡洛夫是食死徒。”
我吓了一跳,哈利加强了肯定的语气。
“他当年说出了很多同党的名字,魔法部才释放了他。穆迪教授就在他到霍格沃茨就任的前一天夜里受到了攻击。小天狼星认为是有人试图阻止穆迪到霍格沃茨来。有人知道如果他在旁边,他们要下手就会困难得多。”
“虽然人们叫穆迪教授疯眼汉,但这并不意味着真有异常情况时他不能识破。穆迪教授是魔法部有史以来最优秀的傲罗。”我赞同哈利的说法。
哈利受到了鼓励:“你也同意是卡卡洛夫想要杀死我?最近食死徒似乎比往常更活跃了。你也知道神秘人……”
我立刻制止了他,跳到他的床上,警惕地布下一连串不属于正常教学内容的咒语。
他·妈·的马尔福的嘴脸就不能消失一会吗?
哈利敏锐地觉察到我焦躁的情绪,没有对我的斯莱特林交往后遗症发表任何评论,而是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还记得魔法部失踪的那个女巫师吗?伯莎·乔金斯,她很有可能把三强争霸赛的事透露给了神秘人,卡卡洛夫才会听从他的命令才到这里来的。”
“这些都还是我们的猜测,没有足够的证据。不过,不管是谁把你的名字投进了火焰杯,肯定是不怀好意。”
出于对威基的尊重,我没有再说卡卡洛夫的坏话,和哈利互道晚安回到自己的床上。
比赛安排在星期二,所以星期一整天都有人讨论这件事。
我在图书馆找到威基,赫敏正坐在他的对面,女巫看到我显得局促,没等我开口就解释道:“我知道比赛前要注意立场,我和威克多尔只是碰巧遇到讨论功课而已。梅林,你就不能先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吗?算了,我搬到另一张桌子上去,省得你啰嗦。”
我一个字都没说好不好?
女巫干脆利落地搬空了整张桌子,我讪讪地在威基面前坐下,向他打听卡卡洛夫的事情。
威基尽管一脸疑惑,却还是解答了我的疑问:“我知道校长不太光彩的过去,这在德姆斯特朗并不是什么秘密。一来在那里就学的学生都是纯血,有一定的家族背景;二来我们并不反对黑魔法,信息通达一些,这和霍格沃茨的办学宗旨截然不同。我不知道你在怀疑什么,但我要说,校长虽然不像邓布利多那样强大,但也是个值得尊敬的巫师。”
我郑重点头,表示会记住他的话:“我们现在也只是猜测而已。能够欺瞒过火焰杯,学生一定是做不到的。新来的教授里面,只有马克西姆夫人,卡卡洛夫校长和穆迪教授了。除了个子,”我伸直手臂比划了一下,“马克西姆夫人看上去并没有可疑的地方。”
威基失笑,即使提前知道了第一场比赛的内容,他刚才也还是一副阴沉沉的样子。
“说不定你可以打探一下巨人是不是打算叛变。”
“你可真没说笑话的天赋。”我给他一个白眼,严肃沉重的气氛渐渐转为轻松。
我没有料到和马尔福分手后的第一次碰面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笑容凝固在他极度冷漠的视线下。
我还喜欢他。
在那瞬间,我的心脏好像脱离了身体,飞到图书馆门口背光站着的斯莱特林身上。
没必要再自欺欺人,我僵硬地不敢和他对视,生怕被他发现自己的紧张和眷恋。格兰芬多不会后悔自己做出的决定,即使我当时知道自己现在窒息得快要死去,我也依然会做出分开的选择。正如即使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会以失败告终,我在最开始也会向他表白希望和他在一起一样。
他从我身边走过去,没有善意的嘲讽,也没有和平的争斗,我坐直身体,盯着桌面,好一会,才在威基关心的声音里回神。
他大概也需要时间调整,只是适应时间的长短问题这世界谁离了谁活不了呢?斯莱特林至少在恋情最初就做好了分手的准备,比我的状况总会好些吧……
第二十五章 德拉科番外(十)
don't part with your illusions. when they are gone you may still exist, but you have ceased to live. mark twain
不要放弃你的幻想。当幻想没有了以后,你还可以生存,但是你虽生犹死。 马克·吐温
(以下为德拉科视角)
以斯莱特林之名起誓,我无比清楚自己身处梦境,因为睡着的前一秒我还看到宿舍围帐顶部的墨绿流苏。
耳边传来小孩子稚嫩的玩闹声,怀着一分好奇,我抬头看向热闹的街道。两个该死的红色脑袋我诅咒那颜色互相追逐着从我面前跑过去。大的那个不超过八岁,小的只有五六岁,惊扰了行人主要指我的安宁,他们跑得太快,我都没看清楚他们的长相。
哼,脸上有雀斑是肯定的。
讽刺地翘起嘴角,我居然梦到了穷鬼的童年吗?不由自主地摸出魔杖,即使在梦中,也不妨碍我对一个韦斯莱的厌恶,尤其不久前那个韦斯莱还单方面决定分手。
也许你会认为梦境是毫无逻辑的,但这不会发生在一个纯粹的马尔福身上。我迈开双腿,准备追上去给那两个浪费魔法世界生存资源的红头发一点教训,然而一个念头击中了我,和韦斯莱同龄的自己照道理不会有魔杖。
我这才发现自己成人的装束,以及掌心握着的,代表家主的蛇杖。
挑眉,不顾周围人的注视,极尽贵族风度地挂上假笑。
诡异的梦境,我还在怀疑是否是自己对力量的渴望过于严重了,狮子家族天生的大嗓门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爸爸妈妈! ”
条件反射的把视线投注在那个拥有灿烂笑容的韦斯莱身上,我不知道长大的红鼬会是什么样子,却异常肯定他就是亚瑟·韦斯莱最小的儿子就是有种莫名其妙的肯定感觉,没错,他就是该死的韦斯莱。大穷鬼抱起小穷鬼,直接把小穷鬼放到肩膀上,另一个小穷鬼则扑到了一个长相一般的女人怀里。
我讨厌这个梦的内容,希望自己能快点醒来。即使按照逻辑推断我们没有把对方杀死,我走阳关道他过独木桥已经是最好的结局。毕业后各自组建家庭无可厚非。
维持着完美的假笑,我的胃开始下沉,韦斯莱那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的满足笑容比救世主闪亮亮的头衔还要让我作呕。明亮的蓝色眼睛,折射出太阳的光线,火焰般热情的头发在光的反衬下也显得更耀眼了。我熟悉那双眼睛的光,因为我时常在追求不高的韦斯莱的眼里看到它,只要我不抗拒他过紧的拥抱或是少说几句疤头和泥巴种的坏话,穷鬼都会易于满足地露出幸福的、带着傻气的表情。
愤怒,以及我不愿意承认的悲哀,把我钉在原地。比起像这样暗地里注视,我更愿意骄傲地在他们面前走过,用冷哼挑剔一番他们的平民做派。
时间过长的目光引起了韦斯莱的注意,他忽然把脸转向我,残留着的笑意还没能把温度传递过来就立刻凝固成警惕的冰霜。
我开始发冷,想要蜷缩起来,马尔福的骄傲却让身体克服了尖叫着逃跑的意识,抬起下巴,蛇杖下端微微离开地面,一副恶咒随时待命的预备攻击模样。
韦斯莱微微皱眉,他把小穷鬼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推到身后,保护家人的姿态可笑至极,好像我是什么恐怖的洪水猛兽。
我的嘲讽,勉强支撑住了脸上的假笑,对了,食死徒,可不是危险凶残的品种么?
“马尔福。”
陌生的称呼透出冷淡,他浑身上下都发出抗拒的信号,那些信号就像箭雨一样穿透了我的身体,我在刹那间惊醒。
全身的骨骼兀自打颤,我用力地闭上眼睛,眨了好几下才缓过来。
叹息地换个位置,让僵硬的肌肉慢慢放松。
从接受韦斯莱的感情开始,我就做好了最后分开的准备。一个焦躁的格兰芬多,情感极度不稳定,心思外露,稍不谨慎就会连累自己落个背叛家族的罪名。
根据韦斯莱的课表,我调整了一番日程安排,布莱斯对我的行为异常好奇,不断向周围人打探,这使我有个秘密情人的说法传遍了整个学院。以潘西为代表的女生十分不满,我也料到了,带着虚荣和不耐应付了一阵,在妈妈的叮嘱下不得不收敛心里的排斥。
可是,我错估了格兰芬多的脑子,随着裂痕的增大,我更早地预见了这段关系的结束。后知后觉的狮子加剧了我不安,他那轻松乐观到让人以为他无所谓的态度,实在是可恨极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发泄自己的焦躁,又不希望无名的怒火加深相处的难度。
在爸爸的前车之鉴下,我对容易上瘾的酒精持有排斥情绪,而对男性来说另外一个排解压力的途径,就是性。
在妈妈两次隐晦的催促下,我半推半就地公开了和潘西的关系,女孩在众多嫉妒、暧昧的视线中走进我的房间,穿着我送给她的性/感睡衣。
承认自己的欲/望没什么好羞耻的,虽然是为了掩饰,我的确在情/事里得到了乐趣,女孩的柔软和温顺在一定程度上放松了我紧张的神经。潘西精心布置了一番,所有计划完全迎合了我的喜好,比如沐浴的香味和内衣的颜色至少我不用忍受廉价沐浴露的刺激味道,也不用歪曲我高贵的美学。她收敛了骄傲,服从我的控制,我赞叹女孩的自知之明,在马尔福面前只有臣服才是识趣的表现。
斯莱特林在私生活上很开放,十四岁还是处的这件事简直是耻辱,据我所知,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