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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级必做的事情里有一件就是3/p。(欧/美大学必做的事情之一,貌似我们还在犹豫要不要谈恋爱= =)
我并不是为自己的行为做辩护,至少不完全是。那蠢狮子是怎么说的?我回忆着偶然间聊到布雷斯时他的反应。
“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和那个花心大萝卜做朋友,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挺和善的,没想到他居然敢同时打两只雌狮子的主意。嘿,多想看他当时被揍的样子。”
眼前浮现出那红头发弯着眼睛傻笑的表情,我不禁莞尔,又不得不止住笑容,啊,原来已经分手了。
半强迫地把思绪扭转回去,我承认自己对布雷斯过于频繁的约会看不过去,但也对韦斯莱的观点不以为然。
朋友的标准远远高出恋人。无论从家世,性格还是利益,布雷斯都是平辈论交的上上人选,经过四年的磨合,我并没有发现他触及我底线的地方。而恋人的选择,除开家世,完全是身体本能自发性的吸引,只为了满足必要的亲密需求。
纵然被一头莽撞的狮子迷惑了脑袋,在潜意识里,我还是把他定义为情/人(lover)的身份。它与作为未婚妻候选的‘恋人’(即男/女朋友,boyfriend/girlfriend)不同,即使有情感上的羁绊,也只能存在于见不得光的阴暗角落。(注:千万不要称呼谁为lover,这是很见不得光的身份)
我们之间的关系自然是不能公开的,除非我终于发现家族背负了无数债务而决定弃暗投明,因此,无论我注意,是曾经如何在意他的感受,也不得不做出妥协。
抱着既然已经被发现就顺水推舟的想法,我把真实展现给天真的狮子看,他的反应在情理之中又在计划之外。事事讲究公义的格兰芬多,无法容忍我脚踏两条船的行为,我不明白在已经做好准备的情况下,面对他指责的目光自己为什么会生出愧疚的情绪,而他的惊痛,强烈到不详的地步。
计划不该是这样的,只要安慰他几句就好了吧?
我试图接近他,看到他眼底受辱的神色后,脚步再也迈不开。
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这样的念头飞快湮灭在理智和骄傲奋起的反抗里。
不同想法的争执让我的脑袋更加混乱,在被他厌恶的恐慌诱导下,我失去了镇定,冒着风险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抱着他能理解的希望。
“我们都很清楚彼此的道路,为什么不趁着这时候尽情享受呢?留下足够多的美好回忆。还是说,你真的蠢到以为一个食死徒和一个凤凰社社员能够有光明的未来?”
现在看来那些解释完全没有必要,固执单纯的格兰芬多用表情给出了答案。
我同样不知道听他说对我们的未来真的抱有幻想的时候,为什么自己在不解之中胸口会有奇怪的抽动好像格兰芬多天生不让斯莱特林的计划顺利。他的目光里,除了指责和难过,盛满了越来越多的失望,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斯莱特林后悔的时间不会超过十秒。我们在意外面前学会了利用最坏的局势,狮子的决然,并不是完全没有益处。带着自嘲,我尽可能理智地分析,远离一个迟早会爆炸的坩埚,太棒了。
越想越清醒,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我摸索着起来喝了瓶无梦药水,再缩回被子里。
早知道就不去碰那些过于炙热的情感,否则在失去后也不会突然觉得蛇窝冷了……
我让自己维持在被一头蠢狮子甩了的愤怒中,到处找别人的麻烦,以免被难以驱逐的愁绪侵蚀。忠心耿耿的高尔和克拉布好像也忍受不了我的脾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习惯性地挂着假笑,我离开了休息室,在秘密约会的教室门前顿了顿,没敢深究自己为什么要绕上一大圈到这里,接着厌烦地大步离开。
到处都是闹哄哄的声音,我好不容易才在走廊上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
没过多久,脚步声又打断了我安静发呆的行为。
“你别逃,必须给我说清楚,你昨晚去哪儿了?”声音里有女生特有的娇憨。
另一个声音就显得无奈了,我听出那是布斯巴顿学校的勇士,因为她有四分之一的媚娃血统,所以特别留意了一番。
“我去做正经事,很危险,不方便带着你。”
“那种事当然危险,”一阵戏谑的笑声,“姐姐,你就别骗我啦,瞧,这是不是你藏在床底下的袍子。”
“你从哪里翻出来的?不管你信不信,我是嫌它脏才扔到地上的! ”
狡辩。
我讽刺地勾起嘴唇,那个以芙蓉为名的冷傲女巫也不过是个荡/妇而已。
“看胸口的标志应该是霍格沃茨的学生……”
厌烦听她们无聊的笑闹,我从阴影里走出,她们放松的表情瞬间变为尴尬的僵硬。
不经意间扫到那件被当作证据的袍子,过时的样式和偏旧的颜色,熟悉得让人窒息。
袍子胸口那个象征着公平正义的狮院标志,落在眼里格外得讽刺。
第二十六章 报复
first love is only a little foolishness and a lot of curiosity. george bernard shaw
初恋就是一点点笨拙外加许许多多好奇。 萧伯纳
(以下为正文,红毛视角)
除了那次在图书馆的巧合,直到第一个项目结束我都没有再见到马尔福。纵然不甘心自己依旧被时不时冒出的记忆片段影响,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希望时间过得快些,并且尽量让自己忙碌起来。
其他勇士因为提前预演过一遍,没出大问题,倒是哈利,不幸地选中了最危险的树蜂,即使飞行技巧高超,也差点被射程较远的火焰喷到。
早在哈利和火龙惊险地追逐时,所有观众都为他捏了把冷汗,全场不分学院的欢呼声一扫之前的猜忌和不快。
“好了,来吧,哈利,把它打开!”我在格兰芬多学生之中喊道,簇拥着哈利挤出人群,把没好心的记者隔离在外。
李把穿了一圈的金蛋递给哈利,哈利用指甲抠进金蛋上的一圈凹槽,把蛋撬开了。就在哈利把它打开的瞬间,一种极为恐怖的、尖厉刺耳的惨叫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快关上! ”弗雷德用手捂着耳朵吼道。
哈利把金蛋猛地合上。
“那是什么?像是女鬼的叫声……哈利,你下次可能要从一个女鬼身边通过! ”西莫大胆地猜测。
“好像是什么人在受到折磨……”纳威的脸色惨白,把香肠肉撒了一地,“你要对付的是钻心咒!太危险了……”
赫敏翻了个白眼:“别说傻话,纳威,那是不合法的,他们不能在勇士身上念钻心咒。”
“我倒觉得这声音有点像珀西在唱歌……说不定你要在他冲澡的时候去袭击他,哈利。”乔治往我们哥哥脸上抹黑,我可不记得珀西洗澡的时候会唱歌,但我也不想为他出头,因为珀西实在是不讨人喜欢,就这几天他找了不少学生打听哈利的事。
全学院都陷入庆祝的气氛中,热闹的环境让我安心,笑声和哀嚎相互交错,极容易感染人,赶跑乱七八糟的想法。
乔治和弗雷德趁机贩卖他们的小发明,重新做了一份被妈妈收走的商品清单。
“金丝雀饼干!我们的新发明七个银西可一块,很便宜啦! ”
只对情绪高涨的人群喊一声,双胞胎的商品就卖出了大半,连外校的学生也来凑热闹,瞬间大厅里出现了好多只巨大的金色雀。
我惊讶地看着芙蓉·德拉库尔带着一个女生走过来。
“恭喜你顺利过关。”我随口说了一句。
金发女巫大概因为比赛的成绩而高兴,表情也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么冷了。
她较为友好地朝我点头:“我来还你的东西。”
衣服本来就少,我自然记得她说的东西是什么,看到她把用一个袋子包得严严实实的袍子递过来,我松了口气,立刻接过。
对视一眼,我在她眼中看到了谨慎,笑容也更自然了。看来我们达成了避讳的共识,一方面,女生本来就不该卷进任何流言;另一方面,潜意识里我不想给马尔福造成什么误会,即使已经分手我还是不能不去在意他的看法。
德拉库尔背后的女孩要活泼一些,视线一直绕着我打转,一副想和我说话又不敢的样子,只是我和德拉库尔都没有长谈的打算,她们急着去参加布斯巴顿的庆祝,很快就走了。
“你怎么泡到她的?”她们一消失在门厅,西莫就率领众男生把我围住了。
“小心你的舌头。”我威胁地把拳头在他的眼珠前面晃了一圈,眼疾手快地把自己的袍子塞进书包里,但我低估了美/女对雄性无论是英雄还是狗熊的吸引力,他们悍不畏死地冲过来,试图逼供。
“什么时候下的手?”哈利顶着个鸟窝头,好事地凑过来。
“我们怎么一点风声也没听到。”
“她给了你什么?”
闹哄哄的声音吵得我心烦,我看到在人群外围数钱币的双胞胎,灵机一动:“商业机密你们要是想知道,去问乔治和弗雷德,是他们把我介绍给德拉库尔的。”
“你叫她德拉库尔?”
“不然呢?”我反问,迎上他们怀疑的目光,一脸正直,“我可没看上她。”
嘘声一片。
“她是所有学校的女生里长相最出挑的,那身材,那脸蛋……啧啧……”西莫摇头晃脑一阵,荤/话引来了女生们一致的鄙夷,男生却是心照不宣地笑得东倒西歪。
“据说她有媚娃血统,还是布斯巴顿的勇士,你确定她听到这样的评语不会给你一个迷惑咒让你去和火龙决斗?”赫敏没好气地说道。
“这种死法也不错我去见火龙之前一定已经亲到她啦。”
半好奇半压迫的视线越来越多,我知道他们是非要自己给出答案不可了,再拖下去恐怕会引来更多的注意,我只好说道:“金头发,蓝眼睛,白皮肤,尖下巴,鼻孔朝天喷气这些不能让你们想到谁吗?”
死寂。好一阵之后,所有人才恢复了行动的能力。
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哈利,他在人群散去后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赫敏也察觉到我的异样,她由始至终都不知道那个人是马尔福:“你和……怎么样了?”
“分手了。”我耸肩,勉强地露出笑容。
“哦,”她观察着我的表情,“往好的一方面想。”
“我正在想呢。”
好的方面足足有一箩筐。不用费心思猜想弯弯绕绕的想法,也不用忍耐三天两头冷哼没好脸色的少爷脾气,最重要的是,我吸取教训有意识地从现实角度考虑事情了。
在自以为是一手促成那样难堪的境况后,再勇敢的人也不能一下子恢复信心,我知道自己以后永远都不可能全心全意地喜欢一个人了。遇挫的情感经历,已经狠狠地刻在我的身体里,视线不由自主的搜索和心脏失去控制的跳动,种种习惯需要太多的时间改正。即使是我这样的格兰芬多,精力都告罄了,可见谈恋爱是件力气活。要么不谈,要么就一击必中,把结婚的事一块办了,省得闹到失恋的地步。
苏珊写信开导过我,她说初恋鲜少有好结果的,纯粹的感情太容易因为细小的瑕疵破碎。在一起只是为了喜欢,真挚而热烈,而感情偏偏是烟花一样瞬间灿烂的东西,稍纵即逝。一旦热度退却,还继续用追求完美的苛刻标准来衡量,过于理想化的天真观念难免加速关系走向终结。
我反思自己的要求是不是真的定高了,避免再犯同样的错误。可是,恋爱,最最基础的标准,不就是只许两个人参与么?
独占他所有目光的欲/望,只许他亲吻我一个人的想法,仅两人分享秘密的希望……我把全部喜欢投注在他身上,他回报给我的,却只是一部分。
这种不公平,归结到底,还是在信念之间的不同上。
我能容忍他小小的坏脾气,他也对我的诸多不良习惯做出让步,可是,有些原则问题无法用忍耐解决。是我默认和不同的人分享他,还是他公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