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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成功几率。西里斯也说这个咒语很简单,只要产生迫切的变回去的愿望就可以了,结果罗恩就直接往自己身上试,没想到出了问题。不过,你知道,咳、这个咒语二十四小时候就会恢复正常……我和赫敏今天都很忙……所以,罗恩就交给你了。”救世主不自在地站起来,解释了一番后立刻走人了。
我自然知道他们在情人节忙什么,当下只恼怒眼前的畜/生,好不容易的约会又被那头蠢狮子搅黄,气呼呼地用力坐到沙发上,没有旁人也未顾及礼仪修养什么的,翘起腿恶意地踢了那蠢货一脚。
后者大概受到了此时形态的影响,兽/性萌发,居然朝我龇牙。它·此时的身形只有一米多,只有普通狮子的一两岁(雄狮成年为5到6岁),腹部和腿上还有象征着幼狮的赭石色斑点。不具成年雄狮的威胁性,我恶向胆边生,狠狠地按住它的脑袋,抓了一小撮脖子上的毛下来。
它嚎了一声,喉咙里发出低沉如滚雷的咆哮,我挑眉,手非但没离开它的皮毛,反而顺着它的脊椎下滑,用力地捏了几下。
预想的恼怒没有降临,我诧异地发现了它棕色眼睛里的愉悦。
感情狮子皮厚当我给它按摩呢= =(不是红毛有受虐倾向,而是狮子本身皮厚,必须用力拍打按压才会有感觉,轻轻的对待小猫一样的抚摸反而会惹怒它们)
我冷哼,自己不爽快的时候看到别人舒服更加不高兴,于是激到:“瞧瞧,被救世主抛弃的畜/生,我可不想和低等生物度过这个节日该死的!松开我的裤腿”
只听一阵令人牙酸的布帛撕裂声,我左腿上的半条裤子已经成为了它嘴里的碎片,我瞪着它,满是恼怒,它不输气势地站起来,随意地把口里的布条甩到另一边,眼角的余光却始终锁定在我身上。我立刻察觉了自己在它眼里已经等同于被锁定的猎物,棕色眼睛里的火光实在令人发憷。我少有在韦斯莱面前落于下风,身为马尔福的骄傲也不准许我轻易认输,当下祭出魔杖,防止那畜/生扑过来咬上一口,我可没忘自己当初被迫变形为白鼬时的样子。虽然维持着大半的理智,但无法完全压制动物的本能,不同于白鼬,狮子食肉的威名不下于火龙。见我警惕的姿态,它开始绕着我打圈,并慢慢接近,我紧张地吞咽着,不是没有对魔法生物进行实战过,而是它不紧不慢的步调太过自信,我一时无法控制自己已经是别人嘴里之食的恐惧感。心境上已经输了一层,我用咒语见识了狮子看似笨重却矫健灵活的身形,它迅速减小了包围圈,在交手过程中就撕烂了我的衣袍,最后趁我不注意用前肢打掉了我的魔杖,尖锐的牙齿直逼我的脖子。我摔在地板上,忙着吞咽,没想到它居然把我的咒语全部躲了过去,暗暗心惊的同时喝令它起来,并不担心它会真的咬下去。它的确没咬我的血肉,而是用牙齿撕烂了我剩下的衣服。当身体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之中,我愣住了,错估了狮子的胆大包天。“该死的你敢!! ”顺滑的皮毛不顾我的抗议在我的腹部滑动,它的舌头像是品尝牦牛的骨架一样舔舐着我的肋骨,我全身开始颤抖,半是畏惧半是愤怒,直接无视了瘙痒带起的兴奋。绕是斯莱特林性观念开放也从未想过和非人形的魔法生物交/欢,当它的舌头往肚脐一下移动时,我忍无可忍地屈膝往它的腹部顶去。
第三十九章 斯内普番外(三)
love is full of trouble.
爱情充满烦恼。谚语
(以下为教授视角)
经过波特上次莫名其妙的爆发,我明显察觉到我们之间气氛的缓和,他不再压抑自己的不满,出现在我周围的频率高了很多。我不知道是否该为自己的待遇有所提高终于和那些卑贱麻瓜不同而感到荣幸,因为波特依旧愚蠢,他的大脑如同他的祖先那样我是指父辈的不懂得如何控制协调自己的四肢,在德拉科越来越失水准的恶作剧下应付得手忙脚乱。
我皱眉,一方面为马尔福继承人的幼稚,另一方面为波特的愚蠢,最主要的是为自己不得不同时忍受两只麻烦精制造的灾难现场。
“教父,我离他爆炸的坩埚远着呢,是他泄露脑浆的脑瓜忘记加热时必须快速搅拌的。”德拉科狡辩道。
波特立刻忿忿不平回击:“我的脑壳很完整,不过我到怀疑你脖子上顶着的是颗被掏空用来装饰万圣节的金灿灿的南瓜。”
如果不是因为黑脑袋有着光辉的格兰芬多背景,我一定会赞扬的,但当对象是能够激起我全身细胞攻击的波特时,任何形式的欣赏都是虚无缥缈的。
一如既往地把残局扔给在学校里被宠坏的救世主谁在意他充满委屈的绿眼和低声嘟哝的不满?
我看离下课只有半小时,抱着眼不见为净的心态让德拉科回去,德拉科脚步轻快,虽然依旧优雅有礼,我却看到了里面的急切。只当他是小鬼头爱玩的心思发作,也没有太注意。
餐桌上,哈利的话多了起来,开头无非是抱怨马尔福的狡猾和卑鄙这我早知道了,但他始终没有放弃时刻提醒我接着他会问些作业上的问题,那些问题自然是简单到愚蠢的,我会不耐烦地把书目和页数报给他。想到他最初时的惊叹,我不由卷起了嘴唇,幅度很小面部肌肉的灵活性不会对我的间谍生涯产生任何帮助在这里我必须承认波特的敏锐,他瞪圆的眼睛直观地表露出他的疑惑和震惊,我熟练地凑了个冷笑给他,让目光露出撬开他脑袋看看里面长的是哪种杂草的兴致。下一秒,波特就缩回视线,老老实实地为他的四肢补充能量去了。
晚上的研究告一段落,我不大情愿地往房间走,在门口没看到波特,我的心立刻沉了下去。我几乎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波特噩梦的时候就会来找我。
刚开始我当然是严词拒绝,他苍白的小脸和忧郁的眼睛依旧不能阻挠我对他喷洒毒液的冲动。然而第一次的拒绝让我得到了欣赏两个小时神经错乱的脚步声、半个晚上时高时低的呓语和啜泣的机会。为了魔法部免遭失去失眠疲劳焦躁而死的救世主,我大步冲进了他的房间,狠狠把他按进自己的怀里并且试图闷死他未遂真可惜……
一次开了方便之门,该死的波特就以为获得了永久性的许可。
第二天他磨磨蹭蹭地敲响我的门,我不容许自己的眉毛松开,敏锐的听觉早就察觉到在门口徘徊,运气气势打开门或者掀开我盯着正对自己讨好笑着的蠢货,波特小心翼翼得打招呼,声音很低,双手抱着枕头和毯子,在我的目光下全身都不自在地扭动起来。
“斯内普教授,我能不能和您一起睡?”
他谨慎地瞥了眼我身后的房间,如同在巨蟒洞口窥探的食草动物。
我挥散了他终于被黑魔王制造的疤痕逼疯了的想法,浑身激射出抗拒的信息:“用脑子想,波特! ”
毫不犹豫地动手关门,他却抢先迈进来,反应敏捷的我在他打算错身溜走的时候抓住了他的衣服,他心虚懊恼,却毫无惧意。
我深刻反思,自己的威信在那几个相拥而卧的晚上是不是已经消失殆尽了。波特好像算准了我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背上谋杀的罪名,有恃无恐地看着我,同时抱紧了他的睡觉装备。我自然可以把他立刻丢出去,但那小子真的会不知道我晚上去他房间的事情吗?
犹豫间,波特已经挣脱了我的胁持,反客为主地跑到床边:“我可以睡这一侧,放心,我的睡相挺好的,而且不会占太大的空间。”
“恕难苟同……”我想要讽刺他蜷缩一团明显缺乏安全感的姿势,却不想留下我曾在他熟睡的时间出现在他周围的把柄,于是阖上嘴巴,冷冷地用目光警告他不许乱动我的私人物品,自己找了睡袍往浴室走去。
迈出浴室的门,我把不悦挂在脸上,因为地板上的橘色拖鞋一只底面朝天,另一只飞到据它双胞胎兄弟四英尺以外的地方,混乱的、毫不规整的感觉破坏热水澡产生的放松。
独属于自己的地盘被人侵略,我用力哼了一声。
波特从我出来开始就一直观察着我的表情,他一边道歉,一边赤脚跳下床,走了几步捡回鞋子,用手小心地摆好,接着不可救药地重新爬回被窝里。
我并不想马尔福讲究到以洁癖为荣的程度,只是把魔药研究上的严谨精密带进生活里,厌恶声音、图像、事物等等的胡乱无序。
反正自己一直浅眠,睡觉只是为了保证充足的休息以免第二天精力不济而已,也就不甚在意自己旁边躺着的是巨怪还是阴尸了。
波特辗转反侧了好久,我闭着眼睛,不管他的紧张。
“斯内普教授……”
感受到他停留在自己脸上的目光,我不得不睁开眼,在黑暗里即使是近距离下我也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轮廓。
他呼吸很乱,显得更紧张了,我真的有点不耐烦:“还不睡觉?! ”
“我睡不着……”他底气不足,不安地拉了拉毯子。
“那可能是因为你吵醒了一个有可能让你永远闭上眼睛和嘴巴的巫师。”
“……我闭嘴就是,”他的沉默短暂得让我叹息,“教授……”
“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是设问句,我压根儿就不想知道。
“我想说,晚安。”
然后他的脑袋转过去,给我或惊讶或发呆的自由空间。
他的另一条腿压上来了。
我意识模糊地想,在一刻钟前差点把他的手臂卸掉的条件反射之后,我强迫自己的身体不去抗拒这种接近,不管波特如何踢掉毯子如何钻进我的被窝如何在他的新抱枕上涂口水……
然而,我的容忍并没有让波特安分下来,清晨醒来,我诧异地发现自己手掌下的光/裸皮肤我明明记得他睡着前是穿着睡衣的。
勒令手掌立刻离开光洁温热的身体,定睛后,我的视野里出现了一条白色的横穿并放在我胸膛上的手臂,然后是偏右一点的黑色脑袋。那脑袋的主人睡得正香,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打算把他一脚踢下去。
波特直接滚到床下,和地板撞击的沉闷声音让我知道他终于清醒了,果然,没过几秒,他就恼怒地爬起,跪在地上揉着摔痛的胳膊,绿色的眼睛还没来得及完全驱逐迷茫就被用来瞪我。
“你现在应该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我不紧不慢地制止了他想要站起来的动作,用眼神示意他散落的睡衣睡裤。
波特的脸一下子充血,仿佛身上加热沸腾血液的开关被我按下,在我随之射出的讽刺、戏弄的视线中他受惊般地缩起了身体,双手收拢,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交汇,满脸羞耻。
“我……我不习惯穿睡衣睡……以前也有过在睡梦中把睡衣蹭掉大半的情况,但是没像今天这么……彻底。”
救世主男孩的腼腆和纯情倒在我的意料之外,我目光里的讽刺更重,天真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波特的身上,他应该是目无尊长自以为是嚣张跋扈的,至少在我处理他的黄金三人组和斯莱特林之间的冲突时是这样。他在打败黑巫师和魁地奇这项愚蠢的运动中出的风头,应该早就破了他的处/男之身才对。
波特继续无耻地入侵我的房间,我对床上多出的枕头和毯子以及散落于其他地方的拖鞋、眼镜架、衣服挂钩和低级趣味的图书无可奈何,因为我即便把这些垃圾全部扔出去,波特依旧会把它们捡回来。哪怕他现在已经被丢到陋居,享受吵闹无趣的家庭关照和温暖,但他的影响力依旧存在。
打开卧室的房门,我难掩诧异地瞪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波特。
他的头发是湿的,当然,我的浴室里有他的婴儿用洗发沐浴组合,好在他遵照规定没有把沾染了狮子气味的液体乱撒,我也就不追究了。
“教授,我提前回来了,魁地奇决赛因为意外提前终止了庆祝活动。您吃晚饭了吗?”
我皱眉,想要叱责,他却先不依不饶起来:“一定没有,我回来的时间有点晚,来不及去超市买吃的,只热了一份意大利通心粉,就放在客厅桌上!您答应过我按时吃饭的!! ”
“……”
我们的视线僵持了一会,我用力跺脚,旋转斗篷往屋外走去,顺便甩上门,把这只多管闲事并且毫无尊敬长辈感念的蠢狮子抛在脑后。
“别忘了用旁边的番茄酱我真不明白你怎么能只吃干巴巴没有任何味道的面条……”
只要等到开学,我说服自己移动双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