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
他家桌子质量真好,在这样用力的顶撞下也牢牢的纹丝不动。
“啊啊,够了……吃不了了,嗯!”
白馨的双手手腕被他一只手握紧,她喜欢这种半强迫的感觉,但被束缚久了也酸,她努力挣脱,没挣开,他操得很凶,表情接近失去理智,汗水流进他眼睛里。
一次一次的戳刺都顶到她深处的皱褶,又快又重,上面的阴蒂倍感空虚,也想被这样放肆地碾磨,但是他不给她机会。
好胀……
她难受地绷紧脚趾,那根挺拔的性器一直堵著柔软的穴道,里面胀得厉害,积蓄了太多汁液,但没有发泄的出口,全都被他塞在里面,每次被他插入都发出淫乱的水声。
屁股抵著坚硬的桌板,渐渐发疼,她想抬起身,被他压回去。
他的体贴好像仅剩那一点点知道戴套的理智了,他甚至还咬了她的肩,痛得她叫了一声。
有点吓人。
但是好棒……
她攥紧了手,指节稍稍泛白。
“哥哥……”她小声哼,“能不能轻点,哥哥……”
不能。
他就想这样对她。
下周的机票。
每每想到这,他都心里一阵一阵地抽痛。
他就要走了,她为什么不挽留他?
还是那样,哥哥哥哥的,叫得他心里难受。
他觉得哪怕她说一句“不要走”,他都能立刻改签,甚至推迟入学,哪怕是和他爸大吵一架。
她的沉默让他害怕。
别这样,不要对他摆出毫不在意的样子……
他把她顶得更深,他还知道护住她得后脑杓,不要一下子撞到墙上去。
在桌子上原来这么爽的吗……
她一紧张就会死命地绞,像是要把他整根吞进去的力道。下面像是成熟的蚌,软得像一滩水,用力起来又那么有劲。
他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她吸走了,每次推进去的时候,龟头和前端受到的刺激都会让他爽到眼前发晕。
他摸到她的大腿下侧,捞起来,听到她吓得尖叫一声。
“不怕人听见吗?”他凑到她耳边,“还以为我是强奸了你……”
强奸。
这两个字让他畏惧,又让他激动到颤抖,像是全身毛孔都打开了一样。
他觉得他不应该想这两个字,他怕自己想得太深,他还不认为他能在欲望面前把自己控制得很好。
他复杂的心思她好像一点都不知道,她只会沉迷,乱七八糟地叫,叫他喜欢听的。
“插坏了哥哥,慢点,慢点……”
他埋在她身体里,突然拔出来,带出一股水。
“喜欢慢点?”他又撞进去,每一寸肉膜都仔细地照顾到,她小高潮了一次,喊著“好喜欢,好喜欢哥哥”,指甲陷进他的后颈里,留下浅浅的血痕。
他从她下面轻易抹下一手水,液体在灯光下湿哒哒地反光。
他用这只黏糊糊的手揉捏她的尾椎骨,让她不安分地扭来扭去:“到底喜欢什么?喜欢慢点还是快点?”
“都喜欢……啊别!好痒!嗯……”她躲他,高潮后的穴口还在缩,他摸了摸阴蒂,肿得冒出了头。
他把她汗湿的头发拨到耳后,露出一张色气的脸。她的眼睛雾气蒙蒙,他想把那团雾拨开,想看清她的眼神,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言语、思想、行为,她总是把他看得那样明白。他不是傻子,他知道他在她面前形如赤裸,无所遁形。
反之则截然不同。
他不知道她内心究竟是什么样子,也听不懂她的话外之音,可是他又那么那么爱她她的随便一句话可以让他上天堂,也可以让他下地狱。
他感到无力,却又想认命。
两人就这样暧昧地抱在一起,直到她余韵过去,缓慢地平息下来。
“会想我吗?”
他额头抵著她的,眉眼在灯下有种淡淡的无助。
她发现这时候他是那么英俊他顺从她,依赖她,甚至可以为了某一句话而恳求她。
一句“嗯”的回应就足够让他开心很久了,但她还是把那句话补完整
“会,会很想你。”
他看著她,接著把头放在她肩膀上,一动不动。
“会一直一直想你。”她的话像是漩涡,把他拉进一个深渊里,那是一个他掉进去就爬不出来的深渊,他甘愿下坠。
他重新把她掰开,她难耐地吸一口气,握著他的性器,往自己身体里插。
“屁股还疼吗?”他问。
有些。
但是她摇了摇头。她喜欢在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姿势开发他,如果说疼,他会把她抱回床上她还不想那样。
她想让他就在桌子上把她射满。
要是没有避孕套就更好了,她可以把他射进去的精液吐到桌子上。
她忽然意识到今天的自己想法是那样疯狂。
她为什么变成这样?
是舍不得他吗?
她亲吻他高挺的鼻梁,人中,直接跳过嘴唇,接著是下巴,胡茬,她甚至不放过他下颌小小的痘坑。
屁股肯定肿了她把头贴在他胸口,听著他咚咚咚剧烈的心跳。他的心跳和他快速的抽动频率一致,让她感到和谐。
“啊啊,嗯!”她闭著眼睛,仔细体会他带给她的快乐。
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如果时间能定格在他喷射给她的时刻就好了。
“好不好?”他喘息著,沙哑地问。
“嗯……?”
“哥哥好不好?”他继续问,一下一下大力开垦她的穴。
她被直达敏感处的撞击玩弄到失声,大小腿都收得格外紧,像是在抽筋,薄薄的皮肤下鼓起一块肌肉。
“好……啊!嗯啊……”
“重复一遍……”他捏住她的脸。
她神情恍惚,脸颊通红。
“重复!”
“好……”她的声音被性器的顶弄割得破碎,“哥哥……哥哥最好……”
让她释放。
也让自己释放。
在她越来越高亢的叫声中,他低吼,埋在最里面,神经集中在下体的喷射上,眼前就像出现了幻觉,模糊又美丽。
她的腿抖动著,他帮她按住,让她不过于激烈。他隐约听到她的呜咽。
别哭……
都给你,不要哭……
他艰难地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
他和李子扬一起去的伦敦。
他爸提前给他租好了公寓,在离学校步行五分钟的地方。
“你得学会自理。”他爸在电话里说,“难道你还指望我在伦敦给你请个阿姨来吗?”
“我知道了!”他暴躁地挂了电话,盯著桌上那坨稀烂的勉强能称作食物的烤南瓜饼。
这里连炒菜的锅都没有,他走路去了两公里远的超市,吭哧吭哧拎回来了那口大锅步行,他叽里咕噜带上比划跟英国人说了半天,愣是不知道该怎么坐公交车。
他爸对此很满意。
“很好。”他说道,“下次如果你还是不会坐车,就走回来直到你学会了为止。”
去胖子那里时,他看到楼下停著的吉普,才意识到自己是气昏了头
应该让这家伙把他送回来的!
他的伦敦生活就在一次次糊掉的饭里和办手续的路上,鸡飞蛋打地开始了。
白馨不久后也开学了。
另外三个舍友都很和善。她和她们笑著往来,但从不踏足到某个人的圈子里她一向喜欢抽身观察,像个局外人一样,站在远处默默地看。
这能给她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女生之间的话题总是在几次试探性地互动后扯到恋爱上去。
“我还是单身狗呢……”叫郭慈的女孩永站在话题的中心,“真羡慕你们,我的天啊,赏我一个男朋友吧!”‘
会有的啦!
女孩们都咯咯笑起来。
“白馨呢?”郭慈问,“你有没有呀?”
她给人的印象总是寡言少语的,另外两个女生与她的关系就是平淡的点头之交,寝室里只有郭慈会三番数次热情地向她示好。
“白馨?”见她没有动静,郭慈又问了一声。
“没声啊,她是不是睡著了……”靠窗的女生说。
“是睡著了,嘘……”郭慈压低声音,“我们都小点声,别吵到她。”
白馨平静地看著手机。
她是寝室第一个装上床帘的人,她需要一个绝对私密的个人空间。
就像此时此刻,她根本没有任何睡意事实上她是整个寝室入眠最晚的,很少有人能像她一样熬夜到两三点。
她在挂著耳机,听周起那边厨房的动静。
“你舍友刚才不是在叫你吗?”周起切著红椒,把煎好的蛋放在面包上,“你怎么不出个声?”
先管好你自己吧。她想,你的烤箱到时间了。
他在摄像头里光裸著上半身,壮实的躯体在晨光的照耀下,散发著年轻生命的鲜活。健壮的胸上是两颗褐色的乳头,他在流理台附近转来转去,找他的桶装牛奶。
强壮的肉体,流理台,厨具……
她又开始想入非非。
他走到水池边上洗苹果挥金如土的胖子买多了,多到吃不完,成箱成箱地往他这里搬。尽管不好吃,他也只能凑合著解决。他还没胖子那么大的心,可以把一整箱水果都扔进垃圾桶里。
她听到他反复抱怨:“妈的,时差简直要把人烦死!”
有那么几天他确实为了跟她视频几乎没睡觉,但他很快就撑不住了,下楼的时候差点一头栽过去。
至此他极端的黏人才稍微收敛了一点要知道在她军训的时候,她大概只是一天忘带了手机,他就急得恨不得买回国的机票。
“看看这是什么,嗯……让我起个名字……”他把摄像头对准盘子里花花绿绿的早餐,“无敌大力水手三明治!我的新品味道如何呢,我们来尝一尝……”
他现在说话总是不自觉地夹两个英文单词,看起来他至少能正常地和别人交谈了她又想到他刚去的时候连公交车都不会坐的窘态,那承包了她相当长一段时间的笑点。
“呃!太恶心了吧!“他皱眉,盯著裹著牛油果酱的红椒,”绝顶黑暗料理啊!英国佬怎么会喜欢吃这种玩意!“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他还是都吃了个干净,因为他很清楚不吃的话就只能做新的。
谁来做?
自己。
“我该去跑步了,宝贝。“他毫不避讳地对著镜头脱掉家居短裤,换上运动裤
他的臀更翘了,一直延续到大腿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她无声地翻了个身,夹住腿,默默地啃指甲。
他戴上蓝牙耳机,关掉了视频,只留著语音还连著。
锁门,下楼,熟悉的老头带著熟悉的狗遛弯过来,他跟老头打了声招呼。
她睡著了吗?
他跑在清晨的街道,满足而幸福地想。
白馨听著他运动时候的喘气声,那是信号,也是诱惑,让她无数次联想到他的身体。她觉得自己不该继续听了她越听越湿,可是她控制不住。
就像美味的毒药。饮鸩止渴,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