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
周起去cargiant买了新车,太过普通的福特锐界suv,黑色,中等配置,开到街上泯然于众车矣。
“真土。”胖子遗憾地摇了摇头。
周起想念他家里的捷豹。
可是他有什么办法?他爸只给他了那么多钱!
“你当然可以开豪车,周起。”他平静地说,“只要你足够有钱,你甚至还可以请个司机给你开跑车,爸爸不会限制你的。”
他妈的这不是废话吗!
周国森是真的打算放养他,让他死在这个鬼地方吗?!
提车的第一周,他看自己的车哪哪都不顺眼,整天跑到胖子楼下,对他的吉普望眼欲穿。
“都是兄弟,你就不能借我开开?”
他伸向车门的手被胖子打开,此刻李子扬这个狗东西变得趾高气扬起来了:“去去去,你不是有车吗?天天蹭我车,你烦不烦啊?”
他气得想打他他从小到大打胖子的屁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行,好,李子扬,你等著!”
他甩下这句话,不知道自己让他等什么。他觉得自己大步回头走远的背影肯定像个逞强的loser。
不顺心的事总是一件接著一件。
他很快就发现健身房里来了一个竞争对手。
不知道是日本人还是韩国人,他嘴里说的那一堆他也听不懂,只看见他手机屏保是女团的照片,她们腿细得像是麻秆,他不喜欢这种身材,他喜欢白馨的腿,分布均匀,脚踝细,大腿粗,满满藏著肉欲。
那家伙总是学他!
他卧推200磅,好,他跟在他屁股后面也上200磅,他深蹲拎120kg,他也学著把地砸得咣咣响。
他觉得这人比不让他开吉普的胖子还讨厌。
更可气的是,这家伙偏偏还练得不错。他有一次狠心推了300磅,挑衅地想:来呀,有本事你就继续学我!
结果他也推了300!妈的,还比他多做一组!
他粗喘著想,老子今天就跟你卯上了。
两人势均力敌,暗自较劲。那天他从健身房出来几乎都没法走路了,坐到车上的时候两眼发黑,胸和肩一直疼到晚上。
“为什么非要和他比?”白馨嘴上这样安慰他,心里却在想:
原来男生里也不乏学人精啊。
她回头看郭慈。郭慈被她精准地逮住,尴尬地笑笑,飞快地转过头,埋进自己的书桌里。
真麻烦。
“嘶……”站在桌子前,周起揉了揉肩膀,充血了,有种胀胀的酸疼。
明天得先停一天了。
“我车的照片你看了吗?”
“嗯。”她翻著手里的书,随意应,“还不错。”
高底盘suv。不管怎么说,看著都比她家的小轿车要气派多了。但是他就是不满意,一个劲地挑刺,怪不得他总是跟他爸吵架
这就是泡在钱堆里长大的孩子吗?
任性、放纵,他们选择性地无视贫穷的群体,自然看不到别人含辛茹苦的生活。
“胖子不止一次嘲笑我了,妈的,今年春节回来以后一定得把车换了……”他懊恼地揉揉头发,想起胖子那得意的大脸。
“你身边又不是只有李子扬。”
她看著视频里的青年,男孩晚熟,富人家的男孩更是晚,她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学校里应该不是人人都能开上锐界吧?”
周起愣了一下。
事实上,除了身边玩得来的一群哥们,他根本不知道学校里的“其他人”。他意识到他似乎一次也没有注意过他们。
“那不一样……”他词穷地辩解,“那不能比……”
不能比。
白馨被这句话蜇了一下,心里泛上一点点不甘。
为什么不能比?
都是人,都走在一个校园里,为什么你高人一等?
她尚且还没有意识到现实的残酷和不可逆转,她只感觉这根微小的刺扎在她心里,不算疼痛,但打乱了她镇定的表象。
她的理智还是占了上风。她知道这件事不是她想的那样简单,她还不想在没琢磨清楚之前,就为了自己的那点自尊心和他吵架她早熟地明白,自尊心并不十分重要。
她沉默。
周起看她垂著眼帘,恹恹的样子,隐约感觉自己是哪里说错话了。
他想来想去,回味了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节,摸不透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宝贝,你怎么了……”他只能用最愚笨的方法。
“没事。”她带过这个话题,神色平和,“你的新车想换成什么?”
“就……胖子那吉普呗,再不济换个路虎揽胜,运动版,让陈通他们给我刷层漆,看著特拉风。”
“嗯,挺好。”
她评价一句后,不再出声。
她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最低配也要80万的车,她没见过,见过了也认不出来。
提到陈通,他的话匣子又打开了:
“陈通,我跟你说,他太惨了。就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女的,那个网红,直接把他绿了,最逗的是他自己不知道!”他说得绘声绘色,“那天他正走路上呢,迎面走来一对在那亲,他心想,嘿,这妞挺棒,漂亮,结果走近了一看,我的妈,这不是自己女朋友吗?”
他边说边笑,好像陈通被绿的惨剧只是个笑话。
那在周起心里确实只是个笑柄,他一点也不可怜他。
就冲他那不著调的恋爱观和不检点的生活方式,他觉得他的爱情也只配被绿来绿去,太脏了,充满昙花一现的高调和纸醉金迷褪去后的萎靡。
陈通是他去英国以后才认识的朋友。
他高中在香港读,据说因为滋事连高中都没毕业白馨很怀疑他是怎么上的大学。
她遇不到这种人,遇到了也只会敬而远之。
“他,还行吧。”周起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也就是玩车,换女朋友,再过分的事他也干不出来。”
理由似乎是家里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他需要跟他哥哥争财产继承权,所以不敢过于出格。
“我要像他一样,你是不是会把我杀了啊……”他趴在桌子上,一下一下点著ipad屏幕,
好像那样就能触摸到她。
她微笑:
“你说呢?”
这句话也是在问她自己。
她会怎样呢?
她不会约束他,更不会刻意地把他打造成什么样子。双方保持距离,留出自由,她觉得那是最好的相处方式。但周起不同,他喜欢两个人每时每刻像连体婴一样拴在一起如果能给他条绳子,他甚至会把自己绑起来,把绳端塞到她手里。
她知道放任他这样下去,长此以往不是件好事。
但是她又享受著这种掌握一切的快感,她总是麻木自己,心想,她从不强迫他,他自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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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三个舍友都去自习,白馨把寝室大灯关掉,只留一小盏台灯,窗帘拉上,确保屋里足够安静,也足够安全。
她上了床,拉紧床帘,一丝缝隙也不留。
周起在洗澡。她听到视频那头哗啦啦的水声。
她脱得只剩内裤,想象他闭著眼站在花洒下,水流冲刷过他的身体,经过强壮的圣地,打湿他的体毛,滑到地上。
雾气缭绕,他躯体的轮廓若隐若现。他背对著她,撑在墙上,背部肌肉收紧,健壮的腿笔直,踩在地上的水洼里。
他每次就这样对著瓷砖,两瓣臀绷紧,想著她,叫著她的名字,自己撸出大股浓稠的精液。那副场景让她激动得浑身发抖。
他走出来的时候头上挂著毛巾,不著寸缕。他甚至没有把自己擦干,地毯上留下湿哒哒的脚印。
身上也湿漉漉的,在灯光下有种摄人心魄的光泽。
水珠从他头发上滴下来,不小心滴到屏幕上,他去擦,摄像头正好对著他的下体。毛发湿成一团,阴茎干净,即使还没硬已经体积可观。他太性感,身体的每一处都在邀请她沦陷。
他终于把ipad屏幕擦干净,上面的内容变成了她的下体。
没有任何预兆,她把手机放在了腿间。
骤然的刺激让他有种喷鼻血的冲动。太快了。太直接了。
说句话啊……
他想。
这样太奇怪了,他简直就像在黄片live一样,有种隐秘的疯狂。
性器竖起,他慢慢撸了两下,马眼渗出一点黏液。
她的手伸到蕾丝内裤的边缘。
他以为她会穿那种黑色的性感款,但是并不是,她穿了一件浅灰色的,纯棉,除了丁字的设计以外没什么特点。
“要脱掉吗?”他期待地问。
“……不。”
她把手伸了进去,内裤里浮起明显的鼓包,但是布料挡著,他心焦却什么都看不见。
“宝贝,内裤拨开。”他低声说。
她不为所动,手指继续在里面秘密地动著。他听到她压抑的声音,那是他的催情药,让他心跳加快,头昏脑胀。
他总算知道她为什么要穿浅色纯棉内裤了。
因为湿了是那么明显。
他眼睁睁地看著液体浸湿那块布,把它变成深色的,就像刚洗过一样。
他想到他那件灰色t,他穿著它去健身房,回来以后背后也是这个颜色。
深灰色,像是能拧出水来。
因为看不到她的动作,色情掩藏在遮羞布后面,更让他抓狂。他只能看到那片洇湿扩散、变大,最后多到盛不下她的液体。
她把手指抽出来,像是故意的,把指头上包著的黏液抹在腿根。
“脱了……”他咬牙。
她这才听话,内裤一点点褪下,还有一条丝线牵扯在穴口。
他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另一只手抓紧了床单,力气大得好像能把它扯下来一块。
“掰开给我看看。”
“那你先给我看。”她不容回绝。
屏幕被一大根阴茎挤满,青筋环绕,脉络突起,胀大的龟头发红,他流出了一点前液。他太兴奋了,连阴囊都是鼓胀的,里面应该存了不少吧,毕竟他都忍了两天了……
他在她面前自渎。
厚实的掌心贴著性器,包拢住,上下动作,他呼吸紊乱,人鱼线不规律地起伏。
“光是看哥哥就要高潮了……”她震颤著他的耳膜。
她遵守承诺,掰开自己两瓣阴唇,深色的,淌水的,露出里面娇嫩的穴口,一张一合,胆怯地收缩。
他真想捅进去干她!
”好看吗?“她问。
”好看,想操你……”他仰起头,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射到屏幕上。
他听见她笑了一下。
“那来操我呀,像这样……”
像是故意给他看一样,把中指一个指节塞进去,留半根在外面,慢慢地进去,再慢慢地出来,她最了解自己的身体,知道抠弄哪里能让自己快乐到飞起来。
被他看著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她以为自己会感到羞耻,但是完全没有。把自己暴露给视频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渴望和欲念。耻?她根本不记得那是什么。
她甚至幻想他在拍她,他强迫她在摄像头面前高潮,水飞溅在镜头前。
她控制不住地变快,像是想要摆脱什么禁锢一样,扭腰,腿也乱蹬,唯一收敛的是声音,很小声地叫:“快舒服死了,哥哥……”
在阴暗的床帘里,她可以尽情露出放肆的一面。
是自己的癖好吗?
只想更过分,更出格……
周起对撸管这件事还是相当娴熟的,甚至会玩花样。
毕竟他算是老手,而且是最早开始的那一批对一个精力旺盛,体格极佳的男孩来说,只有这种方式能填满他无穷的空虚。
但是在她面前,那些技巧好像都长著翅膀飞走了,他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单调的、枯燥的、原始的……
他现在应该插在她穴里,他知道她能流,他会帮她都堵住。他还想吃她的双乳,他不会把它们咬红的,他会乖乖压下那些残暴的想法,很温柔,比她自慰更温柔……
“宝贝,可不可以?”他挣扎著说,感觉自己就要被过多的快感淹死了。
“再忍忍啊,多操我几下……”她下腹极酸,感觉有种要尿的冲动。
“我数三二一,哥哥才能射出来,好不好?”她声音颤抖,“三……”
他深吸一口气,不敢呼出来。
“二……”
阴茎剧烈地跳动了一下,他绷直腿,喉结滚动,脖子上青筋爆出。
“一……”她自己先没坚持住,叫出来,“啊啊!哥哥我受不了了,哥哥我快死了!嗯啊……”
他红著眼睛,从来没有撸得这么狼狈过。
射精的时候他甚至来不及抽纸捂住,他乱作一团,手没有力气伸向纸巾盒。他只能用手紧紧包住龟头,假装那是她湿软的阴道深处,射在在了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