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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你太近,我怕会控制不住自己……”
泪,涌出眼眶……
他这样的男人,离哪个女人近了都无法控制自己。
沫沫闭上眼睛,别过脸,囚禁住未及涌出的眼泪。
“你,你出去!” 她的声音颤抖着。
安诺寒的掌心轻轻托起沫沫的脸,拨开散落在脸颊的发丝,指腹温柔的擦去她的眼泪。
炽热的唇覆在她眼睛上,吻去她的泪。
“沫沫。”
安诺寒真的醉了,醉得无法用理智去控制他的所作所为,也没有办法思考一切后果。
他抱住她,手指紧紧扣着她腰,垂首吻上她的唇,温柔的辗转,亲昵地摩擦……他想要她,此时此刻,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沫沫激烈地反抗,推他,打他,避开他强硬的吻……但她始终没有呼喊,无声地反抗着。
安诺寒搂得更紧,蕴含着酒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吻也越来越蛮横,狂野又激烈,唇舌纠缠得疼了。
天边,有一颗流星坠下,拖着长长的光辉,消失于夜空。
第 28 章
对面的镜子里映出妖娆的画面,一强一弱交缠的身体,越挣扎,纠缠得越紧密。
渐渐地,沫沫抵不过他的力气,也没了反抗的力气。她僵硬地靠在墙上,由着他的舌在她口中索求,尝遍她口中的咸涩与甜蜜……
他的手在她紧绷的背上滑动,身体与身体的摩挲,荡漾着一阵又一阵的情潮……
吻着吻着,单纯的唇舌纠缠已经满足不了他的罪孽的渴望。他的手覆在她的柔软上,揉捏着她敏感的粉红。
第一次被男人触摸,特别是想到那双手的主人是她从小就喜欢粘着不放的安诺寒,一阵酥麻传至小腹,燃起火焰。
沫沫努力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很想用模糊的目光去看清如此陌生的他,以确定他是否真的是她从小就暗恋的“小安哥哥”。
谁知,越看越发现今天的他与平时完全不同,醉意中,他的眼睛半眯着,眸光火热。光裸的肌肤在光下散发着男人的魅惑。
他的骨骼修长,肌肉线条刚毅,好似积蓄了无限的力量……还有他的胸膛,那么宽阔平坦,胸前的两颗深红色的红点,特别诱惑……
她忘记反抗,安诺寒更加肆无忌惮,他放过她的唇,顺着她的颈项一路吻下去,舌尖在她的肌肤上辗转。
世界天旋转,沫沫好像看见黑色的天幕上盛开着一簇簇血红的彼岸花,金色的星辰坠落在大海,金色的海浪一片荼蘼。
“碍……”沫沫忍不住挺直身体,尖锐的快感让她难捱地伸手去推拒。“不要……”
安诺寒捉住她的手,固定在她的背后。然后用另一只手贪恋地抚摸着那还没完全成熟的身体。同时,他的唇移到她的耳后,清浅地含住她的耳唇……
沫沫含苞待放的身子根本经不起这种挑逗。她所有知觉与快乐都被他掌控,手臂攀上他的颈项,由反抗变成迎合……
“小安哥哥……”在安诺寒富有技巧的挑逗下,她逐渐感到身子不受控制,强烈的快慰感让她莫名地空虚,全身都希望有是什么为她填满期待。
安诺寒紧紧地把她压在墙壁上,唇舌在她身体上无尽地探索,最后含住她的硬挺的蓓蕾。
“嗯……唔……”
沫沫仰起头,望着浴室外漆黑的夜空。
密密麻麻地吸允啃咬落在她的身上,身体的沦陷,注定伴随着心灵的沦陷。
听着他急促地呼吸着,兴奋的低吟从唇齿间溢出,沫沫完全迷乱了。
世界都在颠倒毁灭,分不清黑夜还是白昼,也无所谓黑夜还是白昼。
人在咫尺,他的眼神醉得没有焦距,远得无法触及。
可她不在乎,能被他拥有,哪怕只爱这迷乱的一夜,足矣!
他的呼吸越来越紊乱,胸口剧烈起伏,裤子里越胀越满……
终于,安诺寒再也按耐不住,用手臂勾起她的一条腿,轻轻一用力,她的腿便被高高抬起,贴在墙壁上。
此刻,少女最隐秘的地带暴露在他眼前……那幽密的地带让他控制肢体的一切思维都全部被切断,理智全部崩溃。
他摸索到了那窄小的隧道口。
不可思议的柔软。
“唔……”沫沫轻声呻吟,身体因为在他指尖的触摸下战栗。
湿热的液体落在他指尖……
“嗯……不要!不……”她呼唤着,迷蒙的拒绝充满渴望与期待,想他快点填满她的空虚。
安诺寒再也无法等待,放开她的腿,快速去扯腰带……
瞬间失去他的力量支撑,沫沫浑身一软,险些跌倒,急忙伸手去扶墙壁。
手刚好碰到淋浴的开关,一阵极冷的水飞流而下,浇熄了沸腾的欲*望。
安诺寒僵直地站在冷水里,眼眸里的深红色渐渐淡去,被欲*火湮没的理智终于重回到他大脑,他在做什么,想要强占一个十六岁年幼无知的女孩儿,而那个女孩儿还是被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沫沫,他醉得太离谱了,险些制造一个无法逆转的悲剧。
幸好沫沫及时用冷水浇醒他,否则他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
他晃了晃头,双手抹去脸上的冷水,哑声说:“谢谢!”
沫沫知道他清醒了,不该醉的时候醉了,不该清醒的时候为什么要清醒。
她抱着双臂尴尬地半转过身,关了水流。
“对不起。”他俯身拾起地上湿透的衬衣,穿在身上。“对不起!我喝醉了!”
沫沫勉强笑了笑,再说不出什么。“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
他离开她的房间。
留下沫沫一个人站在浴室里,苦笑。
没有女人会不介意男人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带着一副“险些铸成大错”的愧疚表情离开。
尤其那个男人是她暗恋已久,期待已久的人!
闭上眼睛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不自觉想起刚刚发生的过程,他的吻,他的拥抱,竟那么让她销魂……
以至于她根本不想再要任何男人的拥抱和碰触。没有了安诺寒,她感觉自己会像一株根系被火燎过的鲜花,再也无法汲取水分的滋养,只能寂寞地看着花瓣缓慢地枯萎。
可她宁愿这样枯萎下去,也不想要萧诚的爱来滋润!
她究竟有多少爱,任安诺寒如此挥霍,还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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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安诺寒的房间很安静,除了沉稳的呼吸声,没有任何动静。
第二天一早,沫沫听见隔壁有动静,起床坐在镜子前,用亮粉掩盖了一下黑眼圈,换了件粉红色的连衣裙,下楼。
安诺寒已经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脸色有点苍白,沫沫拉了拉脸侧的头发,遮住脸上的潮红,坐在他身边。
安诺寒只瞥了一眼她的脸,低头快速翻报纸。
空气里只剩下报纸刺耳的哗啦声。
沫沫正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张报纸被递到她眼前,她接过一看,音乐版。
一阵暖意流过心尖。
“谢谢!”她目不转睛盯着手中的报纸,手指捻着报纸的边角,捻到吃早饭,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一顿早饭,出奇地安静。
她和安诺寒专心致志低头吃东西,对面的安以风和司徒淳若有所思地看他们吃东西。
早饭刚吃没多久,安诺寒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她也无意中瞄了一眼,上面闪烁着三个字:苏深雅。
安诺寒立刻接起电话,起身走向外面,边走边说:“嗯,是我……找我有事?”
“……”
“我在澳洲。”
“……”
“这么急?”
“……”
沫沫端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大口,烫伤了舌头。
电话打了很久才打完,安诺寒回来的时候,沫沫正在猛吸气,让冷空气减轻舌尖的疼痛感。
不等安诺寒坐下,安以风毫不避讳地追问。“是谁打电话?”
“公司的同事。”安诺寒面不改色答:“有个项目出了点问题,经理让我销假回去。”
“什么时候走?”
安诺寒看看手表。“我去收拾一下东西,应该赶得及坐十二点的飞机。”
“这么急?”
“嗯,这个项目对我很重要。”
沫沫闻言,无力地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糕点。
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他马上回去英国,可见那个女人对他来说胜过了一切。
“路上小心点。”她用生硬的口吻说。
“你不去机场送我?”
她还没有伟大到亲自把心爱的男人送去别的女人怀抱。所以她故作看看手表,郑重其事地回答他。“我还有事,我要陪诚去做理疗。”
安诺寒没说别的,手搭在她的肩上轻轻拍了两下,匆匆上楼收拾东西。
沫沫不知道安诺寒想表达什么意思。
对她来说,那意味着结束。
她才仅仅十六岁,不能继续眼看着自己枯萎在一段没有结果的等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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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去机场的路上,安以风看了看安诺寒的脸色。“和沫沫吵架了?”
“没有。”安诺寒摇摇头。让他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子吵架,太可笑了!
“我听说你昨晚去见萧薇了。”安以风问得有些突兀。
安诺寒并不意外,安以风在外面眼线很多,什么事都不可能瞒得过他。“见个面而已。”
“看见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心疼了?恨我当你拆散了你们吗?”
安诺寒淡淡地笑了笑。“谈不上心疼,不过觉得她有点可悲,到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才是她最想要的。”
女人,可以天真,可以无知,但千万要知道什么是自己想要的。
要男人的真心,要别人艳羡的奢华生活,要让人感动的浪漫,要快乐,或者要成功……想要什么都没错,千万别什么都想要,更不能自己什么都不付出,一心想着从男人身上索取,那是任何男人都给不起的。
萧薇其实得到过很多,远比沫沫还要多,可她从来不懂得珍惜拥有的,一心惦记着别人拥而她还没的东西。
自己的得不到,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所以,她的人生注定了悲剧!永远都是一个悲剧!
安以风的表情好像很满意,拍拍他的肩。“沫沫还小,再给她点时间。她会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爸,你放心,我知道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
很早以前,安诺寒就知道韩家和安家有着不能被人揭开的过去,他们的财富积累在罪恶之上。
韩濯晨不能把自己的事业交给外人,因为稍有差池,不但他今天辉煌的事业毁于一旦,他连命都保不住。
沫沫从小被保护的太好,生性单纯,没法继承她爸爸的一切。
这个介于黑白之间的庞大事业萧诚担不起,其他男人也担不起!
所以,这一切都要安诺寒去承担。
……
有时候,安诺寒常常想,如果再有个人能承担起这份责任,他还要娶沫沫吗?
随即,他自嘲地笑笑。
这是不可能实现的假设。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不可能实现的假设成为了现实。
一年以后,安诺寒坐在自己宽敞的办公室里,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拼命揉着自己快要炸开的头,语气平静如陈年古井:“是吗?那太好了,帮我恭喜晨叔叔。”
这的确是个喜事,韩濯晨的妻子怀孕了,是个非常健康男孩儿。这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