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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浅浅,当真忘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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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再去。”赫连子衿的声音基本上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已经嵌入了一半,哪能说停便停?“别动,浅浅,乖,我尽量……尽量快。”

“一炷香麽?”被那麽大个东西撑开着,别说他难受,她也是难耐得很。

可是,太后要见她,等不到她,回话的人不敢擅自离开,一定会在殿外等候,这下人们也不敢不过问,总得要等到主子和人一道离开了,才敢松一口气。

他现在想要她,是想要弄得人尽皆知麽?

浅浅依然在苦苦挣扎着,哀声求道:“子衿,先放过我好不好?我们回头……我回头再给你,子衿,啊!”

“忍不住!”他已经被她那“一炷香”弄得一脸怨念了,她又因为紧张而拼命收缩着自己本来就紧小的身子,这会弄得他真恨不得就这样闯进去,什麽都不管不顾。

“做完就放你离开。”他的声音极度沙哑,腰间一挺,又挺进了一小截。

“嗯……疼,子衿,真的疼……”她疼得额际不断渗出冷汗,娇躯已经停止挣扎了,只因很清楚,她越是挣扎,他越想侵犯。

男人都那样,天生喜欢征f。身後的男人依然在不断喘着气,x膛剧烈地起伏着。

不想强迫她,可是现在让他停下来,真的很难受……

“子衿……”一边不安地哀求,一边还要承受着他的侵犯,浅浅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简直想一头撞死过去,好让自己不要再去面对这淩乱的一切。

可她没办法,她不得不面对:“子衿,你听我说,子……啊!啊……不……嗯……嗯!”

那混蛋,已经够难受了,还非要进去弄j下才退出,他自己不是更难受麽?

看着那道匆匆闪入屏风後的身影,浅浅抱着锦被紧紧裹在自己身上,喘了很久,才总算让自己紊乱的气息平顺过来。

这样,弄得她也好难受……

她手忙脚乱地捡起被撕碎的衣裳,看了下样子,大概是不能再穿了,只好赤着玉足到衣柜前翻出一套崭新的衣裳套上。

还好成了赫连子衿的nv人之後,在倚风阁也有她自己的衣裳……整理好自己衣f之後,她才走到梳粧台前,仔细为自己把长发打理了一遍。

当了人家的nv人就是好,短短半日里,他的卧房已经起了不小的变化,一切她会用得着的东西,应有尽有。

她极力暗示自己不要去看屏风後那道身影,梳完头,又拿起镜子仔细照看自己的脸,之後又到茶j旁坐下,端起杯子尝了j口已经凉掉的茶水。

好不容易,黑着一张脸的男人总算从屏风後步出,瞧见她一身整洁地端坐在那儿,赫连子衿不知道该觉得可气还是可惜。

果然,白天就不应该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被y生生打断,简直不是常人能承受的,悲c的是,他似乎已经被打断过无数次。

再多来j次,是不是真得要落下不举的ao病了?

浅浅也不知道是觉得遗憾还是松了一口气,见赫连子衿走向自己,她下意识往椅子里头缩了缩,才轻声道:“你还是……先把外头那个下人打发掉吧。”

她之所以一直在这里耽误,一直没有离开,也是因为不想面对门外的下人。

只要看不见,只要不知道是谁,以後她也可以掩耳盗铃,就当没人听到她刚才那些不堪入耳的叫声。

刚才赫连子衿猝不及防地进入,她那j声尖叫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声音那麽大,门外的人怎麽可能听不到?

赫连子衿没有理会她的话,走到她跟前垂眼看着她有j分绯红的脸,眼里依然有着因为蕴yu而升起的蕴黑。

他浓密的剑眉微微触着,j许不悦也是j许无奈。

浅浅跟他离开公主殿参加武林大会,四日之後才回来,其实他早已经有预感这两日太后必然会召她进宫觐见,只是没想过太后的动作会这麽快。

门外的下人等不到房内人的回应,一直守在门边,并没有离开半步。

赫连子衿皱了皱眉,忽然朝外头沉声道:“去通知连城皇子,说太后传召七公主立即进宫觐见,问他是否有空陪公主走一趟。”

“是,公子。”外头的下人应了他一声,那阵脚步声才渐渐走远。

浅浅皱紧淡眉,她抬眼看着赫连子衿,心里难免还有些不悦:“你就这麽急着把我推到他的身边吗?”

或许,她已经有点明白他的思维和观念,只是心里还接受不来,要她一下子接受其他的男人,她真的很难做到心平气和地接受这一切。

赫连子衿倾身而下,修长的玉指在她的鼻尖上划过,轻轻点了点,笑得轻柔:“我和轩辕连城不一样,我毕竟是个江湖侠士,不方便随时与你进宫,可他是连城皇子,他进宫太后也没话可说。”

“我自己去就好。”她又不是非要人陪不可,只不过是进宫觐见太后罢了。

虽然,宁太后一直对她殿里的男人虎视眈眈,可是也不过是个老nv人。就算被她说j句,或者稍做点惩罚,浅浅也断定她不会对自己轻易出手,所以她不怕。

可赫连子衿想的明显与她想的不一样,看到她一张如同他巴掌大的娇俏的脸,想起刚才两人在床上的亲密,进去时那一刹那天崩地裂的感觉,他真恨不得再次把她扔到床上,狠狠疼ai。

但,太后要召见她,不管是因为什麽事,她也总得要应付一下,只要还在宫中,就不能太不把人放在眼里。

他忽然长臂一扬,大掌扣住她的腕,把她拉入怀中。

垂眼盯着她,声音是轻柔的也是认真的:“浅浅,我不知道你和轩辕连城之间究竟有没有一点点感情,可是,进了宫之後,你要记得他是你的夫君,不管你遇到任何危险和困难,都得要去找他,他会守护你,知道吗?”

浅浅心里隐隐生起了一丝不安,抬头看他时,见他眼底都是真诚的光芒,她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他为什麽要郑重其事地向她j代?是不是宫中还有什麽危险是她所不知道的?不过是进一趟宫而已,怎麽弄得她像赶赴刑场似的?

“如果真那麽危险,那我不去行不行?”

赫连子衿摇了摇头,笑得无奈:“你若一日留在这里当着你的七公主,就注定躲不过宁太后,除非你愿意答应让我把你送走。”

“我不走!”这问题他们已经争执了无数遍了,现在再为此而起任何争吵,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赫连子衿的掌在她的发上轻轻揉了揉,无奈道:“既然你不愿意离开,要呆在这个公主殿,就要守这个家的规矩,不过你放心,有轩辕连城在,他不会让你受任何伤害的,别怕!”

浅浅点了点头,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害怕,只是见赫连子衿这般认真的模样,心里总有j分不安罢了。

“我送你出去。”赫连子衿低头在她额前吻了吻,才拥着她出门。

刚出门,才进入前院,倚风阁的院门前便出现了一人一马,轩辕连城高大的身影从马背上一跃而下,举步向两人走来。

“去吧,要是今夜得在宫里过,一定不要离开轩辕连城身边,明白吗?”赫连子衿垂眼看着浅浅,慎重地j待道。

“我……”浅浅抬头看着他,也看着大步走向他们的轩辕连城,完全不知道可以说什麽。

他怎麽就能认为,待在轩辕连城身边就是一件安全的事?难道他不知道连城皇子比其他人还要危险麽?

轩辕连城与赫连子衿互视了一眼,各自眼下闪过一丝什麽,赫连子衿道:“护国军军营昨夜遇袭,想必是逮到了j个东周的细作。”

轩辕连城看着他,目光冷冽,唇角那一丝笑意竟是不屑而带着一丝讽刺的意味:“那就等东陵默好好查查,也好帮我东周国清理门户。”

“你就不怕他会认为事情是你做的?”赫连子衿挑眉,一脸玩味。

轩辕连城冷哼,大掌扣上浅浅的腕,拉着她,大步向前院迈去:“他若是连这一点是非黑白都分不清楚,还有什麽资格留在这里?不如及早离开,也省得污了我的眼。”

赫连子衿不说话,只是看着那两道渐行渐远的身影,摇头叹息,说起来连城皇子和定国候的脾x还真有那麽j分相似,若不是政见不一,说不准还能做个不错的搭档。

那批东周的细作哪怕不是轩辕连城指使的,也必然和东周脱不了关系。若是东陵默率兵攻打东周,难道他就能置身事外吗?他哪来的信心能笃定东陵默不会对他出手?

父债子还,天经地义,他连城皇子难道没有听说过?

见他这副倨傲的模样,赫连子衿倒有j分期待,期待着看看东陵默的反应是不是如他所想那般,能做到如此心平气和,理x地面对一切。

不过……他眉心微微蹙起,迎着清风,那道素白的身影一如从前那般清逸脱尘,只是眼底一闪而逝的寒光冰冷得令人不寒而栗。

这些人已经动手了,看来安稳的日子已经成为过去,接下来,或许大家都要忙活好一会。

如他曾对浅浅所说的,将来谁也把握不了,若是将来他有个三长两短,浅浅跟在轩辕连城身边,至少还能多一个依靠。

二十多年前的政变结束後,表面上看似乱世已平定,但实际上,真正的乱世,才刚开始而已。

……

“刚才赫连子衿为什麽说是东周国的人袭击东陵默的军营?”

“这事与你有关?”

与轩辕连城离开倚风阁上了马之後,浅浅又习惯x地回身揪住轩辕连城的衣裳,抬头看着他一双深邃黝黑的眸子,她不无讶异地问道:

“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那些被抓到的东周细作是真的还是假的?是不是有人想嫁祸於你,才会假扮东周的人?他们是想要挑起你和东陵默之间的争斗吗?连城,你别不当一回事,说不定背後还有更大的y谋……”

她一轮嘴不停地在问也在说,轩辕连城只是牵着马,安静地走在公主殿的小道上。

感觉到那双揪着自己的小手收得越来越紧,她浑身上下也散发出一丝不悦的气息,轩辕连城才低垂眼帘看着她,笑得轻柔:“你这是在关心我,还是在关心东陵默?如果是关心东陵默,那你最好等他回来之後亲自去问他。”

浅浅怔了怔,两道秀眉随即蹙了起来,抬头看着他依然刚毅的下巴,她抿了抿唇,良久才道:“两个都关心,可以麽?”

既然两个都是她的夫君,不管是名义上的还是实际上的夫q关系,她也不希望她的夫君们自己起内讧打起来,伤了谁都不是她所愿。

“你若说是关心我,我便告诉你事情的真相,若关心的是东陵默,那就请去找他。”他依然不咸不淡地回应着。

“我关心你,可以了吧?”浅浅暗地里对他翻了j个白眼,实在拿他没辙。

“诚意呢?”他低头凑近她:“既然关心,那便先亲一口吧。”

她的眉心越蹙越紧,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真恨不得一拳把他打飞出去……当然,前提是她有这个本事。

她该有骨气地跟他说一声,她不问了,可是,好奇心是十分难耐的,尤其都还是她关心的人。

事实上,她也没说过不关心他。

她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极力把自己不满的情绪压下去之後,才又道:“别跟我开玩笑了,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夫君,你们的事我能不关心吗?”

“你真当我是你的夫君吗?”他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来是喜是怒。

浅浅握紧掌心,依然忍住给他一记铁勾拳的冲动,轻吐一口气,才道:

“本来是不当的,可赫连子衿说了不管我愿不愿意承认,我和你们都是行过大礼,定过亲的,在你们和我解除婚约之前,你确实是我的夫君。”

“既然是夫q,那你是不是该履行一下当娘子的义务?”这麽说着,他忽然低头薄唇凑近她的唇瓣,轻轻吻了一下。

见她想要躲开,他一只大掌落在她脑後,强迫着她面向自己,头就这样低了下去,含住她的小嘴不轻不重地吮吸着。

浅浅的双掌已经握成拳抵在他的x前,真的有可能一拳向他挥去,可是,她有点犯糊涂了,轩辕连城这一吻居然让她感受到一种被怜惜被呵护的感觉。

不再像以前那样疯狂地吞噬粗暴地侵犯,而是这样,不算很轻柔,却带着呵护的怜惜细细啃咬。

她嘤咛了一声,整个身子软软的,一不小心便软倒在他身上。

那双抵在他x前的拳头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放开,改而揪住他的衣襟,用力地揪着,生怕自己一放手便会从云端掉下来那般。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困难,四p薄唇粘合在一起之後,完全分不开。

吸进去的都是对方呼出来的气息,让他们赖以为生的氧气,在x臆间慢慢变得稀薄,甚至消失无踪。

就在浅浅快要因为窒息而晕过去的时候,轩辕连城终於抬起头,放开了她。

他探出舌尖轻t唇角,看着眼下这个脸se酡红呼吸紊乱的小nv子,身下越绷越紧,若不是偶尔拂过的清风让他捡回j分理智,他真会调转马头把她带回自己的烨y阁,好好与她温存一番。

浅浅用力喘x着,眼角不自觉往上抬,还能看到轩辕连城急促喘气的模样。

她心里一紧,眼底闪过j许复杂的光芒,原来,这样一个吻,乱的不仅是她的心魂,还有他的。

……

去皇宫的路依然是熟悉中带着j分陌生,快到太后的地方时,轩辕连城忽然抱着浅浅翻身下马。

瞥见迎面而来的常嬷嬷,轩辕连城的掌忽然落在浅浅的脑袋上,把她拉向自己低头便吻了下去。

浅浅吓得睁大眼眸,本来不知道他为什麽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又要对她做出这种事,却不想这一吻只是蜻蜓点水似的,匆匆错过後,轩辕连城的薄唇抵向她的耳际,轻声低喃:“等会我在前院凉亭下待着,你若遇到危险便放声大叫,我能听到。”

浅浅睁了睁眸子,想要看他,可她的脸与他的紧紧挨着,她没有办法窥见他眸子里的任何情愫。

可是,不过是来见宁太后而已,为什麽他和赫连子衿都那麽郑重其事,仿佛宫里有什麽危险在等着她似的?是不是她什麽时候又犯了错而不自知,这次太后传她入宫是为了要惩罚她吗?

不等她理清自己的头绪,轩辕连城已经站直身子,垂眼看着她,低头在她额角上轻轻吻了吻,视线才投向已经走到他们跟前的常嬷嬷。

常嬷嬷看到她,眸光闪烁,眼底不知道闪过什麽。

她倾了倾身子向两人行礼之後,才浅笑道:“奴婢不知道连城皇子也来了,奴婢这就命人来伺候连城皇子。”

“不必了。”轩辕连城搂了搂浅浅的腰,淡言道:“我就在前面的凉亭里呆着等浅浅便好。”

常嬷嬷微微怔了怔,讶异道:“连城皇子要在这里等着吗?万一太后和七公主有话要说……”

“那就等她们说完了,我再陪浅浅回去。”他的视线又落在浅浅脸上,眼底都是宠溺的光芒,似真似假,如梦似幻,谁也看不真切:“我答应过浅浅今夜与她一起去看星星,既然答应了,就不能食言。”

他轻轻推了推浅浅的腰,看着常嬷嬷道:“麻烦嬷嬷代为照顾我娘子。”

嬷嬷脸上的怔愣只是一闪即逝,她浅浅笑了笑,笑得温顺柔和,倾身向轩辕连城行过礼,才与浅浅一道向庭院深处走去。

轩辕连城走在她们的身後,如他所说那般,他就呆在寝房前面那一个庭院的凉亭下。

虽然凉亭与太后的寝房有点距离,但,以他的耳力,若是浅浅大声呼喊,他绝对能听到。

浅浅总觉得今日怪怪的,不知道太后找她要做什麽,当然,也不知道赫连子衿和轩辕连城这样是什麽意思。

怪异的气氛弄得她越来越紧张,也越来越不安,当常嬷嬷把她带进寝房时,她发现寝房里除了太后还有另一人。

他一身素白衣裳,青丝如墨般倾泻而下,星眸黝黑深远,任何nv子只要看他一眼,都会被他那双如深潭一般的眸子紧紧吸引进去,一时半刻完全chou不出神。

只是可惜,浅浅身边的美男子实在是太多,哪怕帝无涯长得再漂亮,她也开始有些审美疲劳了。

所以她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走到太后跟前,倾身行礼道:“浅浅参见皇祖母。”

太后点了点头,示意她看帝无涯:“浅浅,今日哀家向你引荐一位人物。”

“我们已经见过数次了。”从浅浅进来後,帝无涯的的视线便一直落在她身上,从未移开过半分。哪怕他的话是对宁太后所说,可却从未看过宁太后一眼。

浅浅睁了睁眸子,一丝不解,她与帝无涯虽然曾经见过面,却也只有一面之缘,哪来见过j次这个说法?

帝无涯并不不理会她的迟疑,只是冲她浅浅笑了笑之後,便又看着太后,淡言道:“我和浅浅有些话要说。”

“那哀家便先出去走走,浅浅和无涯有话就在这里慢慢说吧。”太后站了起来,冲他点头笑道。

浅浅被这两人的对话惊得睁大一双圆溜溜的眸子,一时之间完全反应不过来。这个叫帝无涯的男人,他的胆子居然这麽大,为了要和她说话,就连太后也被他赶了出去!

而太后听到他的话之後不仅没有半点愤怒,还笑容可掬地离开。

直到常嬷嬷扶着太后渐走渐远,从另一扇房门离开之後,浅浅才总算回过神来,她看着走向自己的帝无涯,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一时之间震撼得完全不知道该说什麽。

“浅浅。”只是一个闪神,帝无涯已经来到她跟前,伸手便想要去拉她。

当他冰冷的长指接触她手背时,浅浅才反应过来,她吓了一跳,忙往身後退了两步,远离着他:“你……你究竟是什麽人?”

为什麽太后看起来也对他言听计从那一般?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子,究竟有什麽能耐?就算他也是皇族中人,太后也没必要如此听命於他。

整个皇族,甚至整个朝政,有谁不知道是宁太后说了算?

“我是你师父,你忘了吗?”帝无涯站在原地,为了不让她躲避,也没有再靠近她,只是两道炽热的视线一直锁在她的脸上。

看到她眼底的困h和迷茫,他笑得无奈,柔声道:“我们已经分开十年了,你当真忘了我吗?浅浅。”

浅浅下意识摇头,其实不一定是忘了,而是她根本不是七公主慕浅浅,又怎麽可能会记得他这个师父?

可是,不是慕浅浅这种话,她如何说得出口?这个男人她完全不了解,也不熟悉,更不知道是敌是友。

不是七公主这种话要是说了,说不定会立即找来杀身之祸。

她抿了抿唇,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眼珠子转了转,才道:“既然你说我们分开十年,那……那十年之前我也不过是个六岁的孩童,怎麽可能记得你?”

连师父都忘了,这种事情或许是对他的大不敬,可是,她不是慕浅浅,她不记得他也是理所当然,只不过这样的苦衷她无法开口对任何人说罢了。

再说,她也有点狐疑,帝无涯横看竖看也不过是二十来岁的年轻模样,十年前那更只是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子,这年头流行任十j岁ru臭未乾的孩子当师父麽?

帝无涯没有说话,只是视线一直锁在她脸上,就这样安安静静看着,看了很久很久。

浅浅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麽,其实她能感觉到帝无涯对她没有任何恶意,或许只是赫连子衿和轩辕连城想太多了,竟然会怕她在这里会遇到危险。

大概他们都知道今日要见她并不是太后,她只是不知道她那两个夫君怎麽会这麽神,连这种事情都预想到。

她扯了扯唇角,勉强扯开了一抹腼腆的笑意,乾笑道:“那也不要紧,就算我忘了,现在既然师父告诉我,那从现在开始我再把你记在心里,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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