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监察人的承诺
我必须审视自己,我的变化让我自己都惊讶,当我做出选择,离开特列索后,我几乎完全没有了魔法,我为失去的魔法感到惋惜,随后就是自由得发疯。我现在已经改变,但我扔在努力寻找在巫师行业生存需要的自律。
把痛苦从火中扔向目标并不难,最难的部分是要明白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不能做,以及什么时候不能做。我以前认为魔法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法,现在我我知道事实并非如此,我已经学会这点,如果最后方法是最佳方法,那就不是最后方法了。
为此,我为自己做了一个小项链。
我盯着五芒星很长时间,撒旦崇拜者把五芒星当做符号崇拜,恶魔也会被五芒星困住,五芒星也是魔法的象征。通常情况下,我对这些小道具比较有概念,但以为现在的情况,五芒星项链可以说是粗制滥造。五芒星的五个角有不同的象征意义:火、水、大地、空气和心灵,图案被一个圆圈围起来,那个圆圈就是人的自律。
“和完美相差甚远……”我想继续说,但还是闭嘴了。
也许我需要一杯卡布奇诺,所以我来到了协议中立区,这算是一家餐厅,不是酒吧,但也只能算是餐厅,我还不能准确给它归类,这是,芝加哥几个少数完全被超自然场景所吸引的地方之一。外面没有标志,我必须走下一段楼梯才能走到没有标志的前门。里面是低矮而陈旧的天花板、弯曲的吧台,以及不规则间隔的木柱,上面刻着各种超自然符号,手工刻的。尽管有着各种各样的魔法人物在这里游荡,辛迪还是设法让电力通过了禁电令,部分原因是不成熟的巫师会导致附近任何技术不可避免的发生故障,部分原因是他做了大量预防性工作,比如那些圆柱和符号。
这里的电灯很晚才亮,因为用的时间越旧,灯泡就越可能会坏掉,不断的更换灯泡需要很多钱。吊扇不停的转着,门旁边的墙上挂着一部大多数时间都能用的电话,电话旁边是协议中立区的木牌。根据《伊奇·察琴协议》的条款,辛迪已经宣布这是一个没有党派立场的地方,这意味着签约国的任何成员都可以自由的和平进入,不受任何其他成员的干扰。中立的场地必须受到所有人的尊重,他们有义务在任何可能开始的战斗之外采取行动,并尊重餐厅的中立地位。在这里议会的成员可以和密云团的成员握手言和,只有走出才能继续开战。在这个超自然的世界里,誓言、主客的权利和义务几乎是一种自然力量,这意味着在芝加哥,总有一个地方可以安排一次会议,对文明成果抱有合理的期待。
尽管如此,这也意味着,当你去辛迪的餐厅的时候,你会发现自己在一个糟糕的地方
。我总是背靠着一面掉了墙皮的墙坐着。
如果是下午晚些时候,这个地方应该比现在更忙。大多数桌子都有人,我坐在一个离吧台较远的地方,挪了一下桌子,把大衣放在上面。我不高,但吊扇太低了,每次我从它下面走过时,都忍不住的想要躲避。我向辛迪点点头,他是个瘦削的男人,没有一个像男人的名字,却有着标准老男人的长相,他比大多数从业者略高,头发很少,但还是有的。他可能在三十到五十岁之间,穿着带破洞的牛仔裤、白衬衫和白围裙,尽管他的木腿烤架已经修好,但他的衣服上没有一点污渍。
“卡布奇诺,不加冰块”我把钱给他。
他把杯端出来,我喝了一口。我走回桌边,看着对面的壁画,一个丑陋的巨人,一个精灵骑士正攻击他的脚踝。我真的不想清醒的钻研那些材料,如果我的大脑足够糊涂的话,也许我即将经历的坏事都不会给人留下那么深刻的印象。
我坐下来,阅读沃克给我的信息,时不时停下喝点咖啡,我能读懂文件上的每一句话,但里面有一种奇怪的空虚敢,我知道这是什么,讣告和验尸报告。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这些不重要,就像就像鹅卵石掉进井里一样消失了――只有一点涟漪,然后就什么也没有了。
我想我认出了其中两名受害者,但我不知道她们的姓名,只是觉得我见过她们,忘记了时间和地点。我可能在附近见过她们,可能在这里或迈尔斯那里见过她们。我不认识其他人,但我可能见过她们的脸。
我停了几分钟,又喝了一些,我不想继续下去了,我不想看到这些,我不想卷入其中。我看到太多人受到伤害和被杀害。我见过太多死了的女人,我想烧掉文件,走出餐厅,继续走下去。我又去读文件了,当我喝完后,发现受害者之间并没有明显的联系。
外面很黑,餐厅里面静了下来,我抬头一看,发现除了辛迪,这里完全属于我自己。这真的有些奇怪,辛迪的餐厅通常不太拥挤,但晚上会很忙,我不记得上次看到它空着是在晚饭的时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问。
辛迪打量着空荡荡的座位。“你问什么?”
“今晚怎么都空了?”
“他们害怕。”他说,“你。”
我叹了口气,我为议会当了几个星期监察人,只是名义上的。监察人是议会的战斗力量,习惯了暴力和冲突的一群人。正常情况下,监察人就像巫师界的警察,确保从业者不会违反魔法的法律、对其他人使用他们的力量等不正常的事。多年来,议会一直在和密云团处于局部战争状态,直到今年早些时候,战争全面成为热战,大多数监察人都在战斗中
牺牲了,他们不顾一起的想让新巫师们穿上他们办公室的黑色披风,他们还邀请我加入他们,尽管我的过去充满坎坷。
烧死女巫的行为确实让人感到恐慌。世界上有很多人有这样或那样的才能,但很少有人拥有成为议会成员所需要的力量和才能。对其他人来说,与监察人接触主要限于其中一人对任何可能滥用魔法的行为发出警告,一旦有人违反了魔法戒律,看守似乎只会逮捕、审判、定罪和处决。监察人很可怕,即使对我这样的人来说也是如此,对于有魔法天赋的人来说,监察人的职位介于复仇天使和怪物之间。
显然他们已经开始看到我在议会中扮演怎样的角色,这将是我寻找流浪杀手的一个问题,受害者可能是当地超自然团体的成员,但很多巫术苍白者在讨论他们的信仰,或者将他们的信徒视为信仰的成员可能会感到棘手——部分原因是对信仰特有的个人自由和隐私的基本尊重,最重要的是一种神学上的遗传警告。
这两个因素都会让我很难找到人跟我说话,如果人们认为监察人是谋杀的一部分,他们会比你说:“烧死女巫!”更快的将你拒之门外。
“任何人都没有理由害怕。”我说,“这些女性是正式自杀的。”
“什么叫不正式的自杀?没有申请的自杀?”辛迪嘀咕着。
“我没发现什么,直觉上如此,我们甚至不知道有一个杀手逃跑了。”我说,“除非有一些其他的,而且是我不知道的因素让我们人群中的每个人都明白,受害者不是自杀。”
辛迪眯着眼睛。
“它们是连在一起的,这些奇案。”我平静的说,“受害者,她们之间有一种警方文件没有显示的联系,魔法界的人都知道。”
“这就是他们害怕的原因,你知道在我认识人里,有多少人能做到那样撕碎生命吗?”
“我不知道。”我说。
“索菲亚算一个,萨曼达算一个,还有就是你,都是科班出身的,但那两位都是议会的,你却陌生,无意冒犯。”
“我知道。”我说,“你不想参与其中,但有人在杀人,请相信,不是我,他们特地给我留了名片,不管是谁干的,都要继续下去,直到我找到他们。很多人来这,他们吃喝,他们说话,你站在那里,开着烤架,倒着饮料,就像隐形人一样,但我知道你听到的比大多数人意识到的要多,我想知道一些可能对我有帮助的事情。”
辛迪没有动,低头不语,表情难以捉摸,然后问:“是你吗?黑手。”
我笑了一下,然后我意识到他是认真的,我花了一分钟才明白,自从我来芝加哥以来,我花了很多时间帮助超自然群体,并处理各种超自然暴徒行凶
,我还驱魔,解决鬼魂的问题。我也做过其他事情,不一定直接涉及魔法——提供建议如何处理那些和友好但非人的东西之间的关系,帮助会不小心把猫烧了的小女孩,知道中学生对同学的精神影响,以及一些其他帮助。尽管如此,那些我曾经试图帮助过的人却害怕我,即使是保罗、阿西里和辛迪。我想我不能怪他们,我早就忘了什么是自我了,我不像以前那样平易近人了,因为贝利亚、阿罗斯礼特,也因为战争。
战争还在继续,我是一个监察人,我还被当成兰克沙的诗集抄录者,我经常出现在公众面前,事情变得混乱而糟糕,有人死了。有时候我忘记了超自然现象有多可怕,我生活在相对权力的状态中,我不抱有任何幻想,认为我能除掉任何困扰我的东西。我不是面具拼出来的,只要有正确的计划和影响力,我可以对非常强大的生命构成威胁,即使不是在万圣节。
这些人不能,他们是超自然世界里的贫民,他们没有力量给我选择。我是应该保护人们免受超自然伤害的人,如果他们真的相信这些女人是被谋杀的,那么要么是我残忍到做出这种事,要么是我不够关心,活着没有能力到不能阻止这种事发生。不管怎样,它都没有把我描绘成一个让人喜欢的人,再加上人们日益增长的恐惧,这是可以理解的,但它仍让是沉重的。
“不是我。”我说。
辛迪大量着我,然后点点头。“我想听听。”
“当然,我不知道幕后凶手杀谁,但是我想你们保证,不管是谁在做这件事,不管他是谁,我一定会把他揪出来。”
我把文件放在桌子上,开始给他翻看那些可怕的照片,辛迪叹气,转过头,不看那些照片。
“帮我,辛迪。”
辛迪看看门口的招牌,然后从围裙口袋里掏出一支笔,在一块文件空白上写了些什么,然后递给了我。上面写着:莉莉?凯撒,明天下午五点。
“这是什么?”我问。
辛迪把杯和碟端走。“开始。”
我抓着头发,世界真的很不好,有那么一刻,我觉得世界都在和我比腕力,我明白导弹危机从哪里来了,如果肯尼迪的还活着的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