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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觅低垂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紧紧抓着左成的手腕,表示着无声地抗议。
缓缓地伸出另一只手,那白嫩的小爪子在空中颤抖着。左成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看着林觅那一只手越来越靠近自己的裤裆处,然后只是隔着布料轻轻一碰,他家兄弟马上就雄赳赳气昂昂地立在那里。
林觅也是被吓了一大跳。她刚刚明明只是才碰了一小下就收了回来,没想到左成竟然马上就起了反应,而且还那么热烈,让她不禁想,究竟是因为他太敏感了,还是因为他最近太饥渴了。
“丫头,停手!”左成喘着粗气制止住林觅,漆黑如墨的眸子不再波澜不惊,而是惊起了千涛骇浪。
林觅的一张笑脸愈发地通红了,就连耳根她都觉得要烧起来似的滚烫不已。
林觅其实是一个有些倔强的女孩儿,一旦她踌躇犹豫了良久后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她就一定会做。
林觅虽然一直都坚信左成不会对白婉有什么感觉,但是显然白婉已经让她觉得忐忑和不安了。
其实现在很多女人,对于丈夫到外面寻花问柳什么的都可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然前提是他没有发生精神上的出轨。
可是林觅不同。
林觅这人,曾经对爱情憧憬却不敢奢求,而现在则是努力追求着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管她和左成是怎么开始的,她也都已经认定他是自己这一辈子唯一的男人。起初她确实是想着离开,可是现如今不同,她已经很在意很在意这个男人了。左成在认识她之前有几个女人她不介意,可是既然他们在一起了,那他就只能拥有她一个女人,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林觅知道男人都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她也不可否认有时候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是她不能接受左成和除她以外的女人发生性、关系,即使是在她怀孕的时候也不行。否则她会痛不欲生,会心灰意冷,甚至可能会离开。
林觅明白,她的这种想法和坚持可能会被很多女人嘲笑幼稚和不切实际,但这就是她的原则,说她有洁癖也无所谓。
“不……”林觅的声音虽然颤抖得像有些底气不足,但语气却分外的坚定。她放开左成的手腕,那只小爪子小心翼翼、慢吞吞地拉下了黑色西裤的拉链。
左成喉结滚动,呼吸愈发地沉重起来。他本来是真的想努力把持住的,结果因为这丫头的坚持以及她那未施粉黛却粉嫩迷人的小脸时,他马上就将缴械投降了。
左成悲哀地发现,自己似乎对林觅脸红时的模样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就用手吧,呃,用手是不会伤到这丫头和肚子里宝宝的。
整个卧室里都回荡着压抑低沉的喘息声,林觅那张小脸鲜红欲滴,她羞得看也不敢看左成一眼,却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问题。
她是左成的女人,她对他做这种事情一点也不淫、荡和轻浮。
左成就这样在林觅那青、涩的抚摸和挑逗之下,得到了快感和暂时的舒缓。最后他终于闷哼了一声,尽数地发泄了出来。
空气里隐约充斥着一股□的味道,耳边是左成那急促的喘息声,可林觅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知怎么地也有些发软。
这究竟怎么回事啊?她本来只想帮左成解决生理需要的,没想到自己却……
左成赶紧拿了一团纸将林觅的小手给擦干净,却发现她那双低垂的眼睛目光迷离。
“丫头,你是不是也想要了?”左成轻轻地将林觅搂在了怀里,抓着她的小手笑道。
“没,没有……”林觅这下是真的觉得臊到了不行,赶紧否认道。
左成想,自己倒还是真的忽略了这小丫头也是有欲、望的。他知道,怀孕中期是可以进行适当的行房,而林觅这时候已经怀孕四个多月,其实小心一些是没有问题的。
“丫头你还真不会撒谎,你一骗我我就感觉得出来。”左成心情很是愉悦,一张俊脸是写满了温煦的笑意。
林觅不说话了,因为她确实也动情了,她感觉得出自己的□有些湿了,这让她觉得很是羞愧难当。
左成知道这小女人害羞了,也不再逗她,就将自己那温厚炽热的大手伸进了林觅的内裤中,温柔小心地抚摸着那愈发潮湿的小、穴。
“别……”林觅有气无力地制止住那只大手,微弱地□道:“你……你力气太大,还是别弄了,我一会儿就没事儿了。”
左成一愣,也知道自己本来力气就比一般男人大,在做这档子事的时候可能还真的会激烈到让这丫头有些承受不住。
“不会,今天我一定会很温柔很温柔的……”欺负那敏感的耳畔,左成哑着嗓子充满磁性道:“丫头乖,让为夫好好伺候伺候你……”
林觅没有放开左成的手,但是她现在早就已经浑身无力,只能紧咬着嘴唇在左成制造的情、欲深海中起起伏伏……
用温热柔软的毛巾小心翼翼地将那娇小的身躯擦拭干净后,左成轻轻地抱着林觅,望着她那沉睡的小脸,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
偌大空旷的车库内,一个穿着性感暴露的女人躺在冰冷的地上。
白婉终于从昏迷中渐渐清醒过来,她缓缓地坐起身子,大脑还是一片朦胧和混沌。
她只记得,自己被一个人突然从后面捂住了鼻子和嘴巴,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时候陡然“唰”的一声,车库的大门开了起来。
白婉张皇失措地望着从外面走进来的两个虎背熊腰、皮肤黝黑的男人,觉得难以置信和惶恐不安。
“你们是谁?你们想干嘛?”她害怕得一直往后退去,直到背紧紧靠在了墙角,从门外又走进来了很多男人。
左成走在最前面。他望着白婉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心情愉悦道:“你不是很想要男人吗?这不,我给你送来那么多的男人。”
“不要……”白婉吓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只觉得自己就要堕入无尽的黑渊之中。
“别焦急,我知道这两个男人还满足不了你,所以你看,我后面还有一群的男人排着队等着呢!”左成做到了阿阳给他搬来的椅子上,悠闲自得道。
白婉双目空洞地看着那十几个黑种男人,脸上写满了绝望……
☆36、警告
偌大的车库内,一个浑身□的女人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匍匐前行着。那白皙的肌肤表面几乎布满了或轻或紫的伤痕,她的身体在不住颤抖着,也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就连泪水在方才惨无人道的对待中也早已流干。
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左成一步步逼近那衣衫褴褛、狼狈不堪的女人跟前,一脸的冰冷。
“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贱呢?”他伸出一只脚抬起女人的下颚,动作充满了对她的蔑视和鄙夷,一双俯视的黑眸也是写满了不屑和厌恶。
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苍白不已,就连那双原本摄人心魄的眸子此时也失去了所有的神采。白婉那发紫的嘴唇打着颤,呼吸似乎也很微弱。她抬起头目光惊恐地看着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才幡然大悟自己之前是多么得愚蠢和不自量力。
原来这个过分优秀的男人,他并不纯粹只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闪闪发光,其实他也有令人发指的黑暗的一面。
左成面上风轻云淡、看不出任何的喜怒,事实上他的内心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他之前一直对白婉很客气很仁慈,就是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
毫无疑问,左文昊对于左成来说很重要,而因为左文昊喜欢郑媛珊,所以左成也一直在尽力忍耐着她,更何况她现在又有孕在身,他就更不会和她计较什么。至于白婉,自然也是为了不为难左文昊。
只是现在,很显然他已经忍无可忍,也已经仁至义尽了!!
其实只要白婉不要太过放肆、不要太过猖獗,他也不会做到今天这一步。
可是,谁让这女人触犯到了他的底线?!
那一晚林觅会不同以往的主动,不是因为被白婉这个贱女人逼的还能是因为什么?是他忽略了,忽略了这丫头虽然表面上什么都不说,其实因为白婉可能每时每刻都在胆战心惊、每时每刻都在默默地承受着压力。
那一天,左成自然是和白婉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只是冷冷地甩开了她的手,在她那惊诧不已的目光注视下毫无留恋地离开了别墅。
但是左成怎么也没有想到,白婉这个贱女人竟然偷偷地将她的一只耳坠藏到了他房间的床上,难怪那时他回房的时候林觅的眼睛是红通通的……
左成一想到在他不在的时候,那丫头是怎样一个人偷偷地流着泪,在他洗澡的时候,她又是怎样一个人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啜泣就觉得很心疼心疼。
这丫头多傻啊,她明明可以大声地质问自己这耳坠是哪里来的,却偏偏偷偷地将其藏在口袋里,倔强得什么也不肯说。
左成愈想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就愈是熊熊燃烧着怒火,他甚至都想亲自踩死这个躺在地上贱到极点的女人,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竟然是林觅的。
左成深呼吸了一口气,稍微平复了下情绪之后,才终于按下了接听键。“喂,林觅。”
与之前仿若沉入了寒冰般的声音不同,左成现在的口气很温柔,一对黑眸也是充满了暖意。
车库内,谁也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那些面无表情、站得笔直且身材高大的男人都静静地一动不动,虽然每个人脸上都没有任何异样,但其实心里已经因为左成现在反常的模样而感到错愕不已了。
“哦,今天婧琳回来了,你晚上回来吃饭吗?我想给她接风洗尘!”电话那端的林觅自然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在那边因为姚婧琳终于要回来而感到兴奋不已。
林觅的快乐毫无阻碍地通过她的声音感染了左成。
扬起嘴角,左成也是一脸笑意道:“嗯,好,她几点到?我会去机场接她。”林觅的身体不方便,所以左成不想让她太奔波。
“哦,是下午两点到k市的。那我到时候就和阿姨一起去附近的市场买菜。”林觅盘算着,今天晚上就让她大显身手吧。想到过不久就能见到已经半个多月没见的姚婧琳,她的心情就很是愉快和开心。
“嗯。要注意安全。”
挂上电话后,左成又扫了一眼地上的白婉,眼神再一次冰冷。
其实这一次他没有做得太绝,那两个男人,他并没有让他们做到最后一步。至于其他的男人,不过是带过来吓吓白婉罢了。
左成明白,林觅对自己的影响很大,现在的他已经渐渐有了点人情味,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不择手段、毫不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