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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5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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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子,三下两下脱了衣服,顺手扯了被子

囫囵地盖在两个人身上,像老鹰扑食一般铺天盖地地就压了下来,正迎了大巧儿

微微开启的一张香喷喷的小嘴,湿湿润润地就嘬在了一处。那两条舌头活脱脱像

一对欢蹦乱跳的泥鳅,辗转着滋滋有声地纠缠在了一起。

吉庆的手凑了上来,碾压着在大巧儿的一对弹性十足的奶子上来来回回地揉

捏着。那两粒奶头卜卜愣愣在吉庆叉开的指缝儿中忽隐忽现,像飘在水面上网鱼

的浮子。没几下,把个大巧儿就揉搓得不成了个人型儿。吉庆却趴在大巧儿耳边

还在问着:舒服么?舒服么?那大巧儿哪里还说出话来,哆哆嗦嗦只剩下点头。

两腿之间似乎也热得不堪,不知不觉便分开两边,吉庆顺势又掏了下去,手

指一捻,却是满手的滑滑腻腻。

「出水儿了。」吉庆小声地在大巧儿耳边念了一句,喷出的热气像烧开了的

茶壶嘴,蒸得大巧儿一颤,却说不出来的欢畅,终于强忍着说出话来:「流吧,

流吧,让它流……」

吉庆嘿嘿一笑,指头继续灵活地在那里上上下下地捻着,像个掏沟的耙子。

越捻那里却越是流得稀里哗啦,大巧儿的叫声也越是急促缠绵。那些水儿似

乎把大巧儿所有的精气神都带走了,酸酸软软的大巧儿晕晕忽忽的几乎像站在了

云端,被吉庆的手指抠着磨着便上气不接下气了。大巧儿禁不住有些懊恼,刚刚

还想着这次主动一点儿,把娘教给的那些都用上,没成想就这么地前功尽弃了,

到了自己仍像个案板上的肉,除了哆嗦着哼叫,竟再没个法子。

大巧儿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本应该是要变着法儿伺候自己男人的,可回回

却只让吉庆一个人忙忙活活,自己倒成了那个坐享其成的。大巧儿躺在那里还在

胡思乱想着,却听见吉庆忽然说:「巧姨在就好了,让她帮你舔。」

话音未落,大巧儿一下子就又不行了。不由自主地高高地叫了一声儿,吉庆

的话就像在一堆柴火上又浇了一瓢油。

大巧儿又想起了那天晚上荒唐得匪夷所思的事儿。那天她真是撞了鬼了,看

见娘和吉庆在炕上折腾得热火朝天,咋就冷不丁得就上来了一股子邪劲儿呢,竟

鬼使神差地加入了进去。那天的大巧儿从始至终都迷迷糊糊地,就像被人灌了迷

魂汤,彻彻底底地变了一个人。那个夜里,大巧儿感觉着自己就像个疯子,把个

脸皮彻彻底底地撕了个精光,一门心思的就想着让吉庆把他那玩意儿一遍又一遍

深深地插进她身子里,让她一声声儿地扯了嗓子喊个痛快。转天醒过来,想起那

些荒唐事,大巧儿羞得恨不得一脑袋扎进灶坑里,心里哆哆嗦嗦地忐忑了好久,

就怕吉庆嫌了她马蚤出了边儿,再也不稀罕她了。可私下里,每每想起这些,却总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和刺激。好几次夜深人静身子受不了的时候,大巧儿偷摸

着自己弄自己,脑子里过得全是那天的情景,一想起来立刻就不行了。

好像听娘说过,男人稀罕那调调儿。其实,大巧儿也稀罕那调调儿。

恰好这么关键的时候,这个天杀的吉庆咋就冷不丁地又提起了这事儿,这可

让大巧儿着实的有些受不了了。

「对啊……让娘舔……娘呢,叫她啊……」大巧儿忽然意识到今天二巧儿不

在呢,突然地一阵子轻松。娘说了,女人在炕上就要马蚤浪,今天的大巧儿却真想

彻彻底底的马蚤上一回。

「你娘不在啊,咋整?」

「那我们慢慢弄,等她。」说完,大巧儿冷不丁的生出一股子蛮力,竟抱着

吉庆滚了一圈,翻到了吉庆身上,努了粉红的嘴唇喷着热气,小鸡啄米样地在吉

庆身上来来回回地亲。

吉庆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手捧了大巧儿的头,顺势往下面推。那大巧儿便

顺着吉庆的身子从上到下地亲了下来,停在吉庆的大腿中间。那一根棒槌似的东

西青筋暴跳地竖在那里,像乱糟糟杂草丛中竖起的一根旗杆。大巧儿似乎被这个

东西晃了眼,一双水汪汪的媚眼眯成了一条缝儿,迷离的眼神散乱却又热烈。双

手颤颤地捧了它,凑到嘴边,伸了粉嫩的舌头轻轻地触了一下,却又像是被烫着

了,瞬间又缩了回去。不一会儿,却又伸出来,仍是谨小慎微地舔一下,又回去。

来来回回地这样试探了半天,突然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口一张,那东西「滋

溜」

一下便被她吞进了半截。

吉庆冷不丁地好似被电打了,「啊」地一声儿,身子不由自主地弹了一下。

「咋了庆儿,不舒服?」可能吉庆的反应过于激烈,大巧儿不知道是不是自

己做错了什么,忙不迭地问。

「舒服舒服,接着弄!」吉庆刚享受了一下,忙不住口地催。

大巧儿于是又把一张俏脸埋下,认认真真地开始对付着吉庆那个物件儿。大

巧儿毕竟生涩,口含得紧,两排牙齿不时地会在吉庆稚嫩敏感的地方划过,每每

这时,吉庆总会有些不适,但随即而来的却更多的是一阵阵瘙痒快活。吉庆忍不

住连声地闷哼,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儿看,看自己黑黝黝泛着亮光儿的物件在大巧

儿地口中进进出出。时不时的,那大巧儿还会学着吉庆的样子,把那玩意儿吐出

来,抬头问:「舒服么?」吉庆连忙点头。大巧儿又问:「我马蚤么?」吉庆急忙

说「马蚤」。大巧儿还问:「喜欢么?」吉庆接着点头。于是大巧儿更是卖力,人

来疯一样,把吉庆的那个东西竟当成了一根舍不得吃净的冰棍儿,上上下下辗转

反侧地舔了吸,吸完了又舔,「吐鲁吐鲁」地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竟是分外刺耳。

正当大巧儿弓个身子趴在吉庆下面忘情地舔吸之时,吉庆却隐隐地感到一丝

清新阴冷的风嗖过来。下意识地瞥向门边,却见草草掩住的门竟微微启开了一条

缝儿,一张绯红妖娆的脸半隐半现,眼睛瞪得溜圆,紧紧地盯进来。吉庆吓了一

跳,仔细看去,分明是巧姨。

巧姨回来有上一会儿了。刚刚和大脚表面上亲亲热热地扯着闲篇儿,那心却

早就随着吉庆飞回了家,屁股更像是坐在了麦芒上。好不容易估摸着时间差不多

了,又心不在焉地和大脚说上几句,匆匆忙忙地抬腿就要走。临走时,大脚还在

戏谑地笑话她:这时候回去是要去听墙角?巧姨忙说不回家,要去前街二婶家拿

筛面的萝。话虽这样说,出了门看前后无人,捯着碎步闪身就进了自家的院子。

进了屋侧耳去听,那东厢房里果然热闹非凡。有吉庆呼哧呼哧地喘气声,还

有大巧儿缠缠绵绵地婉转低吟,不时地两人还在窃窃私语。巧姨忙凑过去,轻推

了门,顺着缝隙往里瞅。正看见大巧儿撅着屁股趴在吉庆身上,下身还穿着薄薄

地衬裤,上身地小衫却松松地敞着,露了半个白生生的膀子。吉庆却脱得光光,

一根涨得通红的东西触目惊心地立在那里,在巧姨眼里,竟像根儿馋死人的肉肠

子。

巧姨受不得这些,立时就觉得血往上涌心如鹿撞,连步子都迈得有些轻轻飘

飘了。那大腿之间热烘烘地泛起了潮气,又像是被苇子苗儿扫了一下,说不出地

瘙痒。

吉庆张口要叫,巧姨忙竖起手指挡在嘴边让他禁声,然后蹑手蹑脚的进来,

却蹲在了炕头,眼前正是大巧儿鼓鼓悠悠翘在那里的屁股。

吉庆偷摸地一笑,憋着嘴看巧姨要干些啥。

大巧儿仍在聚精会神地把玩着吉庆,越弄越是情不自禁,三两下把自己的褂

子扯下扔在一边,又拽了被胡乱地搭在两个人身上,自己却只盖了一半,剩下个

屁股仍露在外面。像个受惊的鸵鸟,顾了头却顾不了腚,只看见被子里一个脑袋

在吉庆的下身上上下下地动。那吉庆倒时不时地像被咬到了痛处,间或地一抽一

抽,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的难受,满面的销魂模样儿,一声声哼叫伴着粗重地喘息,

说不出地欢畅。

巧姨更是受不了,憋了很久的邪火一股股地往上拱,便再也忍不住,猛地站

起来着急麻慌地解着棉袄地扣子。上衣还没脱下来任它敞着,那手却又性急地去

解腰带。棉裤衬裤加上裤头儿本是层层叠叠套着的,竟让她三下并作两下一把就

褪了个干净,两条光腿刚从裤管里抽出来,旋风一样扭身就上了炕。嘴里还跌跌

地念叨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身子却已经钻进了被子,捧了吉庆的脸伸了舌头不

管不顾地就亲了上去。

吉庆还好,却把大巧儿给惊着了。

大巧儿正弄着,黑不隆咚地却看见一条白花花的大腿从旁边伸了进来,吓得

她猛地撩开了被,一眼竟看见了娘,也不知道啥时候上来的,正和吉庆两个人楼

做一团亲得滋滋有声。

大巧儿张着一张湿乎乎的嘴叫了一声儿「娘」,巧姨却来不及招呼,只是伸

了手冲她挥了两下,那意思是让她继续,她自己却仍旧和吉庆你来我往地碾压着。

大巧儿索性不去管了,又缩回被里,埋了头把吉庆的东西重新放在口里,耳

朵却竖着,听着外面的动静。

那娘俩儿热热闹闹,哼哼唧唧的,巧姨地呻吟悠扬吉庆地哼叫沉闷,一高一

低交相辉映份外滛靡,听得大巧儿越发地情不自禁,好几次迷迷糊糊地差点一口

把吉庆的玩意儿咬住。翘起的股沟之间也愈加潮润,薄薄的衬裤慢慢地竟洇出了

一块湿渍。

漆黑的被桶里越来越热,闷成了葫芦,大巧儿粗重地喘息间几乎窒息,索性

一把掀开被子,一边张了嘴吞咽着一边抬眼看着娘和吉庆。两个人却已经松开,

娘正托着松松软软地奶子,晃荡着枣一样儿的奶头送到吉庆嘴边。吉庆立时像个

饿极了的娃娃,张嘴就衔上了,鼓了腮帮子嘬得用力,把个娘弄得「啊」地一声

儿,身子哆嗦个不停。

大巧儿看在眼里,忽地就觉得自己一下子没来由得饥渴,下身就像爬进了蚂

蚁痒得不行。忙吐了口里的东西,伸手到自己两腿之间,隔了裤子扣扣索索地捻

了起来,却越捻越是瘙痒。吉庆躺在那里好像觉察了,身子挺了两下,竖在那里

的东西晃晃悠悠地点头,大巧儿忙又一把攥住,囫囵地吃进嘴里,另一只手就和

着把自己的衬裤褪下来。

巧姨一只手托着奶子让吉庆亲着,哆哆嗦嗦地看见大巧儿脱着衣服,忙掉了

身子,倒挂着一对吊钟似的奶子垂在吉庆头上,脸却朝着大巧儿的方向,伸手去

拽大巧儿。大巧儿嘴却舍不得放开吞着的物件儿,只好蹭着往这边挪转着身子,

然后蹁腿上来跨坐在吉庆胸脯上,还没坐稳,屁股蛋儿却被巧姨两手托住了,捧

到了自己的嘴边。还没等大巧儿醒过闷儿,湿乎乎热烘烘地私|处便被娘的舌头卷

住,像送到嘴边的一碗热汤面,踢哩吐噜地连汤带水上下地舔了起来。那大巧儿

「嗷」地一嗓子,畅快地恨不得蹦了起来,嘴里早没功夫含着吉庆,只剩下一声

紧似一声地叫唤。那身子伏在上面酥软的没了力气,一下子趴在了吉庆的两腿之

间,屁股却被娘托着仍高高地翘着。

吉庆躺在下面看了个真着,大巧儿两腿之间毛发稀疏,那条肉缝儿越发显得

粉嫩肥白,两片肉唇隐隐地翻出来,淅淅沥沥粘着白沫,又被巧姨灵活的舌尖扫

了,牵牵扯扯闪着光亮。那巧姨的舌头恰如一条肉虫,在那条缝隙中捻磨着,一

会儿从上到下地滑过来一会儿却又探进半截蜻蜓点水般在洞口掠过,那洞口处便

被引出越来越多的汁水,堆积着缓缓地漫成晶晶盈盈的一汪白浆。

大巧儿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哭腔,呜呜咽咽地喊着:「娘啊……娘啊……」

却更用力地把屁股撅着,努力地送到巧姨嘴边。

巧姨舔一会儿便问上一句:「巧儿,得劲么?」大巧儿便嘶哑着嗓子「嗯嗯

嗯」地点头。巧姨又问吉庆:「庆儿,巧儿马蚤么?」吉庆揉着巧姨的奶子也「嗯

嗯嗯」地点头。于是巧姨更卖力地在大巧儿那里舔着,却伸了手指竖在吉庆眼前,

颤着音儿问他:「庆儿,看姨的指头,像啥?像鸡芭么?」吉庆哪里还容得去想

像还是不像,只会点头应承。巧姨却已经撤了嘴,把指头捻向了大巧儿湿淋淋的

那地儿,在荫门处挖了一抹白浆,又轻轻缓缓地在肉缝儿处晕开。晕到缝隙上端

的地方却停住了。那里有一粒肉丘,红红地肿胀着,巧姨的手指便在上面碾压。

那大巧儿像突然地被谁掐了一把嫩肉,筋骨也像被突然拽了,上身一下子弹

了起来,一个姿势就那么僵在了那里,口里的一声「娘啊」竟叫得撕心裂肺。巧

姨却并不停手,继续捻得飞快。此时的大巧儿,几乎要疯了,不住口地哼着喊着,

看似煎熬却还是把个屁股死死地撅在那里,竟是舍不得离开半分。

吉庆看得眼热,伸了手死死地抓住巧姨的奶子,揉搓了一会儿却还嫌不过瘾,

又开始往上托巧姨的身子。巧姨顺着吉庆的那股劲,一点一点地把身子往上拔,

吉庆的手也顺势滑下来,抚摸着巧姨微微隆起的肚子,又往下触到郁郁葱葱的一

丛毛发。最后巧姨便跨坐在了吉庆的头上,两股分得开开,黑黢黢毛茸茸的下身

豁然晾在吉庆眼前,吉庆稍一探头便含了个满满实实,稍一停顿便「吸溜吸溜」

地刮了起来。这一下差点让巧姨把持不住,几乎一个趔趄趴在大巧儿翘在眼

前的屁股上,忙手忙脚乱地撑住,嘴里还是忍不住地哼了起来。那边大巧儿正爽

快地没够儿,见娘突然地停了,忙连声地催:「快啊!快啊!别停!」巧姨急忙

定住神儿,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手指又放到了大巧儿的阴沪上,这次却不再捻了,

直接就捅了进去,一根葱一样的指头立时没了半截儿,杵得大巧儿「呀」地一声

儿,嘴里却叫了声好:「对!对!就这样儿!就这样儿!别停,别停啊娘……」

那巧姨却喊了吉庆来看:「看啊庆儿,姨的指头像个鸡芭么?姨用指头cao呢?」

吉庆忙缩了头看,正看见巧姨竖了指头在那条滑滑腻腻地缝中进进出出,那

指头上裹了一层黏黏糊糊,抽出来亮闪闪的像糊了一手的香油,每一次抽动便发

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倒真像个男人的物件儿在弄着那事儿,只是更细一点却

有着另一种异样的刺激。

吉庆情不自禁地喘息加重,嘴里念叨着:「cao啊,cao啊,cao这个马蚤bi!」

巧姨啪地一声儿,在大巧儿的屁股上掴了一掌:「听见了么?庆儿让娘cao呢,

cao你这个马蚤bi!」说完,动作越发迅疾,把个大巧儿弄得叫成了一串儿,上身软

软地伏在吉庆的腿上,双手却环过来,扒着自己的屁股,把那条缝儿敞得更开,

似乎是让吉庆看得更加清楚一样。

「cao吧……cao吧……我就是马蚤bi!让你们cao!我是个小马蚤bi……娘啊……

是个老马蚤bi……cao吧,可劲儿地cao……」说着说着,那大巧儿竟是越说越

是兴奋,最后那声音竟和着畅快地叫声连成了一串,突然冷不丁地又高了起来:

「不行了不行了,来了来了来了……啊……」嘴里还没喊完,却好像再也无法承

受这一连串地刺激,整个身子一下子就瘫软了下去,像甩上了岸的一条鲶鱼,大

口地喘着粗气却还在不时地抽搐。

巧姨见大巧儿泄了身子,自己也有些难以抑制,浑身的邪火烧得得越来越旺,

一边沉了身子把个下身仍放在吉庆口边磨着,一边拉扯着大巧儿。那大巧儿倒是

知情识趣,见娘来扯,愣是拼了最后的一点子力气,把自己软软地身子从吉庆身

上翻下来。吉庆那根刚刚还被大巧儿掩在身子下面的东西,立刻卜卜愣愣地甩出

来,昂扬地立在那里,像根儿迎风摇曳得蒲棒,孤孤零零却让人心惊胆颤。

巧姨立时眼前一亮,「哎呦」一声儿说了句「我的宝贝儿诶」,往前匍匐着

爬了几下,让那根儿蒲棒从自己的身子下碾过。也来不及再去掉转身子,耸着个

肥嘟嘟的屁股背对着吉庆,一只手从自己的胯下伸过来扶住了,对准了地界儿就

往下坐。「滋溜」一下,吉庆眼瞅着自己那玩意儿就像棍子捅进了长虫窝,热烘

烘地连根带梢儿吞了个没头没尾。舒服得吉庆就像冻了三天冷不丁喝了口酸辣汤,

从骨头缝儿里都透着一股子畅快。那巧姨更别说,一身丰腴的白肉像打了摆子,

扒着炕沿颤颤微微地就是个哆嗦,却还没忘了抽动,丰满的屁股停了一下就鼓鼓

悠悠地蠕动了起来,一时间,肉和肉撞在一起的「啪啪」声想个不停,中间却还

夹杂着巧姨早已岔了音儿地欢叫——

【杨家洼情事】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杨家洼的老老少少们,在“惊蛰”这天开犁耕地了。这是一年农事的真正开

始。

杨家洼三面环水,几十平方公里倒有三分之一的湿地,再去了宅基,可耕作

的土地便所剩无几了,人均也就几分。好在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下运河物产丰富,

水美鱼肥一年四季倒也没亏了杨家洼这些老少爷们。地里收成的那些粮食作为口

粮肯定不够,总要去买些溢价粮食接应着,于是种好种坏便也不再强求,反正也

不指着那些过日子。

吉庆家三口人,也就一亩多地。用了一多半种水稻麦子,剩下的根据节气能

种啥就种啥。巧姨家原本是四口人,地比吉庆家里便多了几分。好在有巧姨娘家

帮衬着,二来有长贵支应着,再加上这几年孩子们也大了,都能搭把手,这些活

儿倒也不是累人。

其实说是农事,这点儿活儿对这些拿惯了锄头的庄稼汉们来说,还真就不是

啥事儿。

长贵早已从县上回来,收拾好闲置一冬的农具,又租了牲口,两家人忙活了

几天,那些地便翻着棕黑油亮的新泥散发着浓郁的草香,心满意足地敞在了那里。

像极了那些倚在墙边晒着太阳的老人,拂着醉人的春风就着洋溢的日头,敞开了

棉袄,让捂了整整一个冬天的燥气散了个干干净净。

春耕农忙,从惊蛰到谷雨前后再没个闲暇,吉庆心里想得笃定,学校里便去

得懒散,倒真成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长贵也乐得多个帮手,常常把吉庆指使个

团团乱转。吉庆倒不觉得累,年轻力壮的,浑身的力气竟似使也使不完,却看得

大脚和巧姨心里面暗自阵阵的欣慰。

长贵要去秧田里育秧,一大早便喊着吉庆再往地里拉上几车粪,要细细地沤

了。吉庆答应得爽快,提了筐便要去粪堆。大脚听见忙叫住吉庆,说咱家沤得已

经差不多了,去问问巧姨吧,她那里应该还缺些。

巧姨收拾利索也正要下地,见吉庆提着粪筐进来便笑着说还是咱庆儿想着姨

呢,缺啥就来啥。吉庆也不贪功,嘿嘿笑着:“是我娘说得,我可想不起来,这

几天累毁了都。”

巧姨听罢进了屋,出来时手里便攥了几个煮熟得鸡蛋,笑嘻嘻地往吉庆兜里

揣:“来,姨给你补补。”吉庆坦坦然然地受了,却伸手往巧姨屁股蛋儿上捏了

一把,小声地坏笑:“啥也没姨的身子补,要不,先弄一下?”

巧姨娇嗔地回身一扭:“不要个命了你,要干活呢还想着这些。”

“干活才想这些呢,姨不知道,那事儿可解乏呢。”

巧姨“吃吃”笑着,把吉庆身子扭转了,推搡着往外走:“姨孩子都生俩了,

啥解乏还不知道?紧着吧你。”说着闹着,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门。

今天是个好天儿,没一丝儿风日头也足。

吉庆来来回回地拉了三车,卸在地头儿,又和巧姨一起把每一条垄都匀实地

扬了耪得熨帖,这才坐下来轻轻松松地喘上一口气。吉庆扯了一根草叼在口中,

满嘴的芳香宜人,于是舒坦得长长吁了一口气,仰脸躺在地上,望着湛蓝湛蓝的

天大口大口得把清新涤荡的空气深深地吸进去又缓缓地吐出来。巧姨盘腿守在一

边,解了几粒扣子微微地敞了,拿条毛巾抹着渗出的汗。又一手把毛巾当了扇子

“呼呼”地扇,另一手却拽着前襟上上下下鼓弄着,喘着大气把身体里散发得湿

热逼出来。

吉庆偏头,正看见巧姨的衫子起起伏伏地掀了,一截白花花的腰便忽隐忽现,

腰上丰腴的肉鼓鼓囊囊围了一圈堆在那里,竟份外诱人。忍不住悄悄探起身,一

只胳膊撑着,另一只手便顺着缝隙从下面摸了上去,嫩嫩的肥肉粘着汗涩顿时抓

了个满手。巧姨被这冷不丁地偷袭惊了一下,“啊”地叫起来,以为有草稞里的

蛇钻了进来,慌忙中就要起身。吉庆却不撒手,坐坐实实的仍旧抓着,嘿嘿地窃

笑。

巧姨这才发现是吉庆在捣鬼,摩挲着惊魂未定的胸脯扬手就打,嘴里含嗔笑

骂着:“你个死东西,我还以为是长虫呢。”

吉庆躲闪着,却死皮赖脸地伸胳膊拢住了巧姨的腰,满脸的坏样儿:“呵呵,

长虫没有,有根儿肉虫子,姨要么?”

巧姨的身子七扭八拐,用眼睛往四边扫着。隔了挺远还有几家干活的人,远

远地成群,手里却都忙活着也没有工夫四下里踅摸。巧姨这才安下心来,回

身往吉庆大腿上的嫩肉一拧:“你就坏吧,越来越没个正形儿了。”

吉庆依旧歪躺着,头却凑过去枕着巧姨软乎乎的大腿,胳膊抱得更紧,说:

“坏也是姨教得,你得管。”

“晴天白日的,让姨咋管?”巧姨伸腿坐好,小声地说了一句。眼神儿还是

警觉地瞄着远远劳作着的人们,手却悄悄地抱了吉庆的头,指头在吉庆脸上轻轻

柔柔地捻动。

“那我不管,反正想要!”吉庆撅着嘴,竟撒起了娇。

“刚歇口气,你就不累么?”巧姨眼神儿瞟过来落在吉庆可爱的脸上,心里

像被啥东西搔了一下,酥酥软软地,说出的话也立时变得颤颤巍巍:“不行呢,

有人。要不,晚上吧。”

“这点活儿咋就累呢?姨看,都是腱子肉!”吉庆攥了拳头伸胳膊给巧姨看,

巧姨“格格”地笑起来,手指头点着吉庆的脑门儿:“个馋猫儿,闻着腥味儿就

上嘴呢!”

吉庆的脑袋在巧姨腿上鼓悠着,侧了头耸着鼻子往巧姨小腹那里闻:“哪有

腥味儿,马蚤味儿!”

巧姨笑得越发马蚤浪,浑身上下竟如风打花枝般隐隐乱颤。

“坏啦,越闻越不行了,憋得慌。”吉庆跟真得一样,满脸的郑重其事,抬

起头在周围睃视。

地尽头有一陇小坡,坡下面便是洼地。吉庆这些天常去那边解手,知道那洼

地中有片树林,林木间一堆一簇没人收割得枯苇子。这土坡紧挨着巧姨家的地,

隔了巧姨家才是别人家的,所以即使现在农忙,也没人绕了远儿跑过来往这边儿

闲逛。也就是吉庆和巧姨,倒把这里当成了天然的茅房。

吉庆捅了一下巧姨:“去林子?”

巧姨被吉庆说得心里一动,立时也觉得又有一些燥热隐隐地从身子里往外泛,

嘴里还矜持着扭捏,身子却已经动了起来。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娘俩儿个便身子

一闪,匆匆地钻了下去。

育秧的长贵揉了揉弯了半天的腰,捶打着直起身子。

太阳还没到头顶,长贵估摸着大脚送饭也快来了,坐在田埂上从暖壶里倒了

一缸子水,咕咚咚喝了几口,便起身往巧姨家的地里走去。没人看着,吉庆保不

齐又要偷懒呢,再不把地弄好,转了眼就要耽误插秧了。想起这些,长贵着实地

有些不放心。

走到巧姨家地头儿,果然看不见吉庆的身影。排子车斜斜地歪在田边,地头

土埂上放着暖壶茶杯,却不像是走远得样子。长贵手搭了凉棚四下里看,远远的

地方有人在耕作,却不是吉庆。这死东西果然又不知道哪玩去了,长贵恨恨地想。

那他巧姨呢?她咋也不在?

长贵继续四下里找着,沿着田埂便上了土坡。

这里视线很好,一眼望去乍然苏醒的整个大地生机勃勃,透过冉冉蒸腾着得

地气,远处的树木房屋曲曲弯弯,一眼望去像隔了层毛玻璃般影影绰绰。

刚刚喝了一肚子的水,走了几步长贵便有了些尿意。转眼一望,正看见下面

一片婆娑的树林和三三两两黄绿相加地苇丛。长贵一阵紧跑,椡着碎步下了坡。

哆嗦完最后一滴,长贵打了个冷战,正要转身得功夫,却听见隐隐的声音由

树林的深处传出。长贵系好腰带,轻手轻脚地趟进去,扒开一丛芦苇,眼前的情

景竟让他目瞪口呆。

这是个啥啊!长贵大大地张了个嘴,半天都没醒过闷儿来。

一根碗口粗的槐树被顶得“哗哗”乱颤,那巧姨却弯着身子抱了树干,把个

脸紧紧地贴在了上面,正闭着个眼睛低声地哼叫着。五官早挪了位置,紧皱着眉

头看起来难受得要命,那哼出得声儿却透着欢畅。腰软软地塌着,裤子松松垮垮

地当啷在膝盖处,豁然一个光溜溜的屁股高高地耸向后面。那屁股白花花嫩得像

刚下了屉的热豆腐,煊謄腾颤微微的,刺得长贵不由自主地眯起了本就不大的眼

睛。后面站了个人,活脱脱是吉庆那个兔崽子!裤子也褪了下来堆在脚踝,两条

光腿紧绷绷地立着,一下一下正送着身子,撞在他巧姨的屁股上,“啪啪啪”的

声音不绝于耳,在寂静的林子里份外干脆清晰。看他巧姨却得劲儿的要命,吉庆

越是死命地往前顶,巧姨越是拼了力气拱着腰,张着嘴就是个哼哼。哼出的调调

儿说不出来的一股子马蚤浪,像只闹春的猫,叫得长贵一时腿软心颤,差点当下坐

在了地上。

长贵瞪大了眼,咕咚一下咽了口吐沫,心早就跳得七零八落的。那边两人仍

弄得热火朝天。吉庆一声不吭地闷头耸着巧姨的屁股,那巧姨却还在哼哼呀呀地

不住口地催:“快点儿快点儿,再使点劲儿!”。

庆儿不是和大巧儿么?啥时候和他巧姨也弄上了?我的天爷啊……

长贵哆哆嗦嗦地靠在身旁的树上,却咋也不信这眼前的情景。

长贵顺着树干无力地滑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此情此景倒让长贵不知

道是应该生气呢还是应该得意。按理说应该生气的,那根本就乱了章程!一个老

娘们倒和一个半大小子整上了,那半大小子还口口声声叫着她“姨”呢!可长贵

奇怪呢,咋就气不起来?不但不气,长贵的心里竟还有了一点儿说不出来的沾沾

自喜。

说实话,作为男人长贵不是没惦记过那巧姨。论模样论身条,大脚和巧姨不

相上下。但大脚却没有巧姨那种劲儿,长贵说不出来那是种啥劲儿,就觉得巧姨

浑身上下的透出一股子媚气,举手投足的活脱脱一个马蚤狐狸。不过,惦记归惦记,

但长贵还是有分寸的。且不说两家的关系,那孤儿寡母的哪忍心落井下石呢?和

大多数老老实实的庄稼汉一样,长贵也就是生了个贼心,哪有个贼胆儿?何况,

贼心生出没多久长贵就成了废人,那男女之间的事情,再也没长贵啥事了。

巧姨和吉庆还没完事,弄了几下却看见那巧姨立起了身子,提着裤子趟平了

一丛芦苇,褪出一条裤腿,竟光着屁股囫囵地躺倒在了地上。两条白花花的腿高

高地劈着,招呼着吉庆赶紧上来。吉庆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把巧姨两条腿就那

么扛到了肩膀上,鼓悠着身子就杵了进去,杵得他巧姨又是一阵乱叫。那叫声儿

更是马蚤浪,把个长贵叫得一阵阵心里发酥。

到底是我儿子!长贵忍不住在心里为吉庆叫了个好。

管她是不是老娘们呢,吉庆愿意就行呗。再说了,连大脚都弄了,再搭上个

巧姨那也根本就是天经地义!偷偷爬出来的长贵在回去的路上不由得一阵子骄傲,

浑身上下立时生出了一股子从来没有过的精气神儿。腰板儿也直了,步子也迈得

轻快了许多,那劲头儿就好像刚刚干了巧姨的是他长贵一样。

“死哪去了你!”大脚已经来了,远远地看见长贵劈头就是一嗓子。那长贵

竟少有的强横,扬着个头看也不看大脚一眼。大脚蹲着身子把吃食从篮子里端出

来,回身去看,见那长贵背着个手一幅志得意满的模样儿,呆呆地瞅着地里的秧

苗,嘴角却含着一丝丝诡异的笑。

大脚拿起手巾“啪”地抽了长贵一下:“看啥呢!瞅你那德行,接了喜帖子

了?”

长贵还是不说话,嘿嘿笑了一声儿,蹲下来卷了个烙饼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大脚又问:“庆儿和他巧姨呢?咋不来吃饭?”

长贵嘴里塞满了东西,支支吾吾地说了些什么,大脚也没听清,索性站起来

要去喊。长贵急忙把嘴里还没吃完的东西囫囵地咽下:“就来就来,我都喊了。”

说完,竟似被踩了尾巴,跳起来去拽大脚。大脚停下脚步,将信将疑地回来,忍

不住又盯了长贵一眼。长贵闪躲着大脚凌厉的眼神,低下头继续闷不做声地大口

吃起来。大脚张嘴还想问些什么,后面却传来脚步的声音,大脚回身,看见巧姨

和吉庆说着话从地的另一头越走越近。

“嘿,都吃上啦。”巧姨扬着一张桃花儿般的笑脸走到近前,见长贵低头傻

吃的模样,伸脚作势要踢:“就知道吃,也不说叫我们一声儿!”

长贵忙挪了几步,吭吭唧唧地讪笑。

“没叫你们?”大脚听得不对,扭头又问长贵:“你不说叫了么?”

“叫了啊……她们……没听见。”长贵实在不是撒谎的人,一句

话说了个结结巴巴。那两人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自顾自地端了粥碗“吸吸溜

溜”地溜着碗边儿。大脚心里却犯起了嘀咕,看了看吉庆他们又扭头看了看长贵。

跟长贵这个蔫东西过了那么多年,他撅个腚大脚就能猜出他要拉出啥屎。一

件极其不起眼的小事,大脚却觉出了哪里有些不对劲来。

白天还很晴,傍晚的时候天却阴沉了起来,等到半个月亮从摇曳的树影后姗

姗挂起时,已经过了十点多钟。

大脚披着衣服,拖着倦懒的身子悄悄地从吉庆房里闪出来,蹑手蹑脚地回屋

上了炕。等把自己的身子四平八稳地摊在被窝里,却又有一种说不出地畅快和惬

意。

长贵却还没睡,鼓悠着身子翻来覆去地在炕上烙饼,一闭上眼,巧姨那丰软

白嫩肥嘟嘟的屁股就在眼前晃。那情景对长贵来说,竟有着一种异忽寻常的鼓噪。

整个晚上,长贵都沉浸在巧姨带给他的这种让他饥渴让他不安的臆想中,以至于

再没工夫去窥探大脚和吉庆的j情。

大脚伸出腿踹了长贵一脚:“折腾啥呢,还不睡?”

长贵转过身,瞪了发亮得一双眼睛看着大脚,把大脚盯得发了毛:“你咋啦?

看你眼睛瞪得,要吃人哪你。”话音未落,长贵却喘着粗气钻了过来,一把将大

脚抱住,撅着嘴胡乱地在大脚脸上拱。

大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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