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95部分阅读
回答大舅的问话,身旁的新三婶一脸迷茫地惊呼起来:
“啥——,小力子,混小子,他——,是你大舅?”
……
(三十七)
“嗯!”我冲着新三婶肯定地点点头,大舅推着自行车,凑到肉案前,新三
婶以不屑的目光,轻蔑地扫视着我那奇貌不扬,衣着破烂的大舅:“嘿嘿,两溜
溜棒,到市场想什么魂啊?”
“溜达溜达,没事,溜达溜达!”蓬头垢面的大舅,早已察觉到新三婶那异
样的目光,他佯装着没有看见,胡乱应付着新三婶,然后,继续亲切地问我道:
“小力子,就你一个人来的啊!”
“嗯,就我自己来的,大舅!”
“走,到大舅家住几天吧!”
“这,”我正迟疑着,新三婶则非常麻利地割下一条猪肉,啪啦一声,隔着
肉案,尤如一名出色的篮球运动员,非常准确地将猪肉,扔进大舅车把上那条肮
脏不堪的口袋里,然后,冲我呶了呶嘴:“去吧,小力子,混小子,这么老远来
的,应该去舅舅家住几天,这才对啊!”
“三婶,”大舅闻言,绕过肉案子,拉起我的手。我转过脸去,很不情愿地
望着新三婶:“三婶,那,我,这就走喽!”
“去吧,过几天,三婶上站的时候,就把你接回来!”
吧嗒,我正欲转过身去,新三婶突然抱住我的面庞,吧嗒一声,送给我一个
回味无穷的香吻,然后,又送给我一句不冷不热、让我既羞愧、又有些兴奋的
话:“去吧,小马蚤包,混小子!”
“三婶,再见!”我激动不已地抚摸着新三婶送给我的,那片微微泛湿的,
在凛冽的寒风中,立刻又变成一块白霜的印渍,依依不舍地冲着新三婶摆了摆
手。
突然,新三婶似乎想什么,再次搂住我,将嘴巴附在我的耳朵上:“小
力子,混小子,到你大舅家后,替我问问你大舅,他给我照的照片,照哪去了,
还有没有哇!呶,”新三婶冲我妩媚地一笑,又偷偷地乜了大舅一眼,一脸诡秘
地嘀咕道:“去吧,小马蚤包,混小子,记住,你一定替三婶问一问啊!”
“小力子,”走出熙熙攘攘的自由市场,大舅转过身来,他瞭了瞭新三婶那
丰茂的背影,悄声嘀咕道:“她是你三婶吧?”
“嗯,”我点点头:“是新三婶,大舅!”
“嘿嘿,”大舅讥讽道:“这小娘们可不是省油的灯啊,风浪去了,我认识
她,以前,她是医院的护士,她在医院的时候,就有说不完、唠不尽的风流事,
现在,跟了你三叔,以后,可够你三叔喝一壶的!”
“大舅,”我突然想起新三婶的嘱托,冒然问大舅道:“大舅,三婶让我问
问你,她的照片,”
“啊,啊,啊,”听到我的问话,大舅那灰滔滔的面颊,唰地绯红起来,他
挥着手,满面羞愧地吱唔道:“啊,啊,啊,等我回家好好地找找,正好,你去
我家,如果找到了,就给你新三婶捎回来!”
说完,大舅有意岔开话题,开始喋喋不休地向我讲述着他们家那永远也理不
清、道不完的、鸡毛蒜皮的琐碎之事。我默默地尾随在大舅的屁股后面,哭笑不
得地盯着大舅屁股蛋上那块永远也不能缝合上,永远都是搭拉着的破布丁。
从大舅唠唠叨叨的话语里我获知:因酗酒摔成瘫痪的姥爷,早已满含哀怨地
故去。说着,说着,大舅混沌的目光里,突然放射出不可遏制的忿然:“大外
甥,你说说,还有你姥姥这样的妈么,你姥爷一死,她就把房子就偷偷地给卖
了,揣着钱,出门了!”
“哦,”我不解地问大舅道:“姥姥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出门?”
“是啊,”大舅感叹道:“是啊,是啊,大外甥,这件事,都成新闻了,这
小镇上的人,谁不知道哇,哼哼,你姥姥这下可出了名,老天巴地的,出门了,
嫁人了!你说,让不让人笑话吧,唉,连我们这些做儿女的,都跟着她丢脸
啊!”
大舅家那栋东倒西歪的破草房,也早已变卖掉,如今,一家老小,在人民公
社的照顾下,在党的关怀下,寄住在镇中学一间废弃的、阴暗潮湿的破教室里。
镇中学座落在辽河畔那高高的堤坝下,强劲的西北风肆无岂憧地狂吼着,从中学
死气沉沉的校舍上,阴阳怪气地呼啸而过,听得我好不伤感。
尽管清贫得连家徒四壁都谈不上,即使那光秃秃的四壁,也不是大舅的,而
是属于镇公社的,属于学校的,现如今的大舅,简直应该说是一无所有的无产阶
级。然而,大舅还是那般热情好客,呼地掀起那口大木柜,将仅有的苹果和糖
块,全部毫无保留地掏拽出来:“吃吧,吃吧,大外甥!”
“表弟,”见我走进屋来,无所事事、懒洋洋地躺在尤如垃圾场般脏乱的土
炕上的表姐小姝,笑嬉嬉地抓起身来:“哎呀,表弟长得真漂亮啊!”说着,她
蹭到我的身旁,一脸慕色地抚摸着我的外衣:“这衣服,哪买的啊,真好看,穿
着真帅气!”
“小姝她妈!”大舅冲着还是那般衣着不整,肮脏不堪的舅母嚷嚷道:“小
姝她妈,快,炒菜做饭!”
“炒什么啊?”舅母摊了摊脏乎乎的双手:“啥也没有,炒什么啊,炒我大
腿啊!”
“哼,”大舅嗖地从破口袋里,掏出新三婶送给他的一条猪肉:“呶,你
看,这是什么!”舅母眼前顿然一亮,抓起猪肉走出房门,大舅转过脸来,坦诚
地说道:“大外甥,不怕你笑话,大舅现在可是穷得叮咣乱响啦,连住的地方都
没有喽!”
“两溜溜棒,”我正与大舅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着,屋外突然一片嘈杂,
没过十钞钟,房门咕咚一声,被人重重地推开,几个三、四十岁的、农民模样的
妇女没好气地冲进屋来,纷纷指着大舅的鼻子尖,尖声厉气地吼叫起来:“两溜
溜棒,我们的照片呢?”
“啊,啊,啊,”大舅假惺惺地吱唔、搪塞着:“等几天,等几天,我刚搬
完家,太乱了,东西放得到处都是,照片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了!”
“两溜溜棒,你可拉倒吧!”几位农民妇女毫不客气地将大舅围拢起来,七
嘴八舌地嚷嚷着:“你别逗我们啦,没照出来,就老老实实的说实话,别这么今
个支明个的啦,两溜溜棒,你老实说,到底给没给我们照哇?”
“照了,真的照了!”大舅坚持道。
“照了?可是,照片呐!”
“都半年多了,这是照相啊,还是画相啊!”
“两溜溜棒,你净骗人,收了人家的钱,就用破照相机那么比划一下,完
事,就算拉倒了,也不给人家照片。”
“这,”望着叽叽喳喳的妇女们,我悄悄地溜到表姐的身旁:“表姐,这是
怎么搞的啊,照片呐,大舅咋不给人家照片啊?”
“嗨,”表姐瞅着我,苦涩地一笑,她跳下土炕,趿拉着布鞋,将我拽到屋
角,低声说道:“表弟,我爹哪有什么照片给人家啊,照相机里压根就没放胶
卷!”
“什么,”表姐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啥,表姐,大舅他,照相不放胶
卷?”
“嗯,”表姐双手一摊,现出一副无奈的样子:“钱,都让我爹喝大酒了,
买不起胶卷了,就用空相机糊弄人家,东家糊弄一下,西家糊弄一下,时间一
长,人家能让么,不得找上门来打架!”
豁豁豁,我的乖乖,我的大舅,你可真行啊!我转过身去,呆呆地望着无地
自容的大舅:我的大舅哇,你,就这样给人家照相?看来,新三婶的照片,是别
指望大舅给“找到了”!
“哼,”农民妇女们嚷嚷得口干舌燥,终于死下心来,自认倒霉:“拉倒
吧,”
“算了吧,”
“两溜溜棒,你就这样做买卖啊,不黄铺才怪呐!”
“……”
“来来来,”目送着骂骂咧咧的妇女们迈出房门,大舅若无其事地唤我道:
“大外甥,来,跟大舅喝酒!”
大舅不知从什么地方稀哩哗啦地拎过来三瓶亮闪闪的白酒,啪地放到脏兮
兮、油渍渍的饭桌上,然后,美滋滋地坐到土炕上,抓过一瓶白酒,老道地启开
瓶盖,对着嘴巴,咕咚咚地狂饮起来:“啊,真好啊!”大舅一口气竟然痛饮掉
小半瓶烈性白酒,直看得我心里咚咚地乱跳不已:好大的酒量啊!
“真爽啊!”大舅非常得意地抹了抹嘴角上的酒珠,然后,给我斟满一碗烈
性白酒:“真是好酒哇,大外甥,你也尝尝吧!”
我端坐在大舅的对面,表姐小姝始终爱恋在依在我的身旁,我眼睁睁地看着
大舅一鼓作气就将满满两瓶烈性白酒,全部倾倒进肚子里,我终于明白过来,为
什么小镇上的人们,当然也包括新三婶,均异口同声地戏称大舅为“两溜溜棒”
了。大舅则意犹未尽:“大外甥,”他抓过我手掌旁边仅剩的半瓶白酒:“这点
白酒,给大舅喝吧!”
“呶,”我呶了呶嘴,将剩下的半碗白酒,也推到大舅的面前:“大舅,都
给你吧,我不喝了,这酒太辣了,我喝不了,头痛!”
“那,”大舅幸福地微笑起来:“大舅就不客气了!”
“啊——,”我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呆呆地望了望身旁的表姐,顿觉一阵天
旋地转,身子瘫软地向后歪斜而去。只听扑通一声,我刚刚倚靠在土炕边报纸糊
就的墙壁上,突然,报纸哗啦一声撕裂开,毫无准备的我,登时失去平衡,咕咚
一声,顺着倾倒下来的纸壁,一头翻滚过去:“这是怎么回事?”
我拽了拽身下的碎报纸,一脸迷惑地环顾着,表姐笑嘻嘻地从报纸的孔洞
里,爬了进来:“嘻嘻,表弟,这是一间大教室,为了方便,我爹就用高粱杆简
单地隔开,变成了两间屋,得,这下可好,让你一头就给撞坏了!”
“没,没,”已经烂醉的大舅,大大咧咧地摆摆手:“没,没,没事,明
天,我再修上!”
“来吧,”表姐抱过一条破棉被,打趣道:“既然你滚到了这间屋,说明你
是想这里睡觉,得了,今天晚上,你就在这存吧!”表姐小姝将棉被往我的身上
胡乱一压,又托起被我不慎压坍的报纸墙壁,拽过一只脏枕头,草草地顶靠住,
然后,灵巧地倒下来,拽过被角,哧溜一声,滑到我的身旁。我拽住表姐的手
臂,突然想起来,表弟小小始终没有照面:“表姐,小小呢?”
“他,”表姐答道:“到姥姥家玩去了!”
咕咚一声,从坍塌下来的报纸隔壁传来大舅瘫倒的声音,继尔,又听到舅母
不耐烦的嘀咕声:“又他妈的喝成这个bi样,喂,死猪,好好躺着,……”
呼——,呼——,呼——,很快,我便听到大舅那笨猪般的鼾声,我瞅了瞅
身旁的表姐:“唉,大舅可真能喝啊,怪不得大家都叫他‘两溜溜棒’,大舅真
的一口气能喝掉两棒白酒啊,真是吓死个人啊!”
“嘿嘿,”表姐闻言,小嘴一撇:“两溜溜棒,这算个啥啊?我爹还有一个
外号呐,叫:外加一壶!”表姐苦溜溜地补充道:“我爹啊,只要一见到酒就不
要命,一口气喝掉两溜溜棒,还是觉得不太过瘾,还得外加一壶呢。表弟啊,我
爹的外号,全称应该叫做:两溜溜棒,外加一壶!”
“哈哈哈,”说完,表姐一头扑到我的身上,我们紧紧相拥着,哈哈哈地纵
声大笑起来,过了片刻,表姐止住了笑声:“表弟,别净笑话我爹了,你也喝多
了,你看你,连衣服都不脱就睡,这能舒服么,来,”表姐开始动手解我的衣
服,我顺势搂住表姐圆浑的腰身,张开酒气汹汹的嘴巴,讨好地亲了一口:
“啊,表姐,你好香啊!”
“嘻嘻,”听到我的话,表姐顿时喜形于色:“真的么?表弟!”
“真的,”讨女孩子欢心,是我这个小色鬼的拿手绝活:“表姐,你真香,
虽然什么香水也没抹,可是,你身上的气味,真好闻啊!”
“嘻嘻,”表姐撩了撩额头前乌亮的黑毛,无比自豪地说道:“表弟,不光
是你,凡是跟我玩过的人,大家都这么说,说我的身上,总是有一股香味!”
“啊——,”听到表姐这番话,我登时惊得我目瞪目呆:“啥?”
……
(三十八)
“表姐,”我呆呆地望着表姐:“你说啥呐?”
“真的,”表姐毫不掩饰地说道:“我们学校的同学都这么说我,他们,”
“你们,干么了?”我明知故问,表姐则不以为然地冲我滛笑起来,非常大
方地将手伸进我的胯间,一把拽住我的鸡鸡:“废话,表弟,男孩和女孩在一起
玩,除了这个,还能玩什么啊?”
“嘿嘿,”我也冲表姐刁顽地糜笑起来,表姐一边继续揉搓着我的鸡鸡,一
边将热辣辣的小脸贴到我的面庞,那长长的睫毛,呼闪呼闪地,极其挑逗地刮划
着我的额头,我色心顿起,鸡鸡早已挺直起来。
望着眼前无比放荡的表姐,我不禁想起在自己的学校里,那个父亲残疾的女
同学,为了讨得几个小钱,被好色的男学们肆意玩弄,想到此,我的心里顿时泛
起股股难奈的酸苦:“表姐,这,也太寒碜了吧!”
“哼哼,”表姐小嘴一撇,一只手继续狠狠地抽拽着我的鸡鸡,另一只手则
在我的面前,非常滑稽地摆弄着:“可是,有钱啊!钱,懂吗?”
“那,那,”我不知如何作答,久久地凝视着表姐,表姐狠狠地掐拧一下我
的鸡鸡,我忍不住哎哟、哎哟地哼哼起来,表姐振振有词道:“我才不管什么寒
碜不寒碜的,给钱就行!”
豁——,表姐说出的这番话,怎么跟我的那位女同学口吻如此一致,仿佛就
是从一个嘴巴里,冒出来的。
我是个男孩,我亦极其好色,童年时代,我不仅肆无岂惮地把玩过小女伴们
的小便,甚至,毫无廉耻地偷窥过妈妈、老姨、都木老师们的小便,并且时常想
入非非,做梦都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如愿地与这些敬爱的长辈们,搂抱在一
起,恣意交欢。
让我无比自豪的,如今,我已经幸福地与一个长辈,就是那个年龄仅长得我
数岁的老姑,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我占有了老姑,不仅是她的小便,还有她的
芳心,啊,我是多么的了不起,我是多么的骄傲啊。
但是,我却永远也不愿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性,成为廉价的贸易品,只要
有钱,就可以自由交换和买卖。我始终固执地认为:性,是美好的,性,是幸福
的,是男女之间真诚的投入,共同获得满足和愉悦,所以,性,是无价的,性,
是不用与金钱发生联系的。
性,一旦被金钱所腐蚀,被铜臭所玷污,她便彻底丧失掉那美好、温馨的外
衣,变得精赤条条,从此再也找寻不到那朦胧画般的、扬溢着令人心驰意往的、
神秘莫测的艺术感。用金钱买来的性,是那么的奇丑无比、是那么的让人作呕,
同时,充满了原始的兽性。
性的这份美好和幸福,一挨丧失殆尽,所剩下来的,就只有赤裸裸的买和
卖,尤如交配站里的牲畜,为了配种,交几个零钱,然后,公猪爬跨到母猪的屁
股上,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红通通的长鸡芭大摇大摆地扎进母猪那湿淋淋、水汪
汪地洞开着的荫道里,哼哼呀呀地、咕叽咕叽地交配起来。
我与奶奶bi厮混的时候,除了偷、摸,我敢做任何事情:酗酒、吸烟、打
架、骂人、搞恶作剧,……等等等等,无所不为。只有一件事情,我始终没有干
过,那就是花几个零钱,恣意玩弄女同学,每当逢遇这样的场面,我便悄悄地溜
之乎也。
“操,”奶奶bi与几个小流氓滛糜地围拢着一个准备出卖自己的女同学,见
我又要溜掉,奶奶bi不屑地冲我嚷嚷道:“操,过来啊,怕啥啊!”说着,他一
把拽掉女同学的裤子,那白光光、娇嫩嫩的小便,立刻无遮无掩地展现在我的眼
前,我慌忙转过身去,奶奶bi继续嚷嚷着:“操,过来啊,摸一摸啊,别怕,不
用你花钱!”
“不,”我轻轻地嘟哝一声,头也不回地溜开而去。
我实在不愿意目睹奶奶bi这些下作的家伙们,野蛮、粗横地蹂躏女同学,一
根根脏兮兮的手指生硬地捅扎着那尚未成熟的小便,看到女同学满脸痛苦、难耐
的表情,听到女同学颤颤抖抖的呻吟声,他们那混沌的脸上顿时显现出原始的、
下流的微笑,一颗愚顽的、永不开化的色心终于得到了低级的满足。不,不,我
不愿意目睹这些,绝不,这,太残酷,太粗野,这是对美的无情亵渎、这是对幸
福的野蛮嘲弄。
我也喜欢女孩的小便,其热切渴望的程度,丝毫也不比奶奶bi这些家伙们
低,但是,我是以一种艺术欣赏的心态,情意绵绵地进行着,我小心奕奕地抓摸
着女伴那光鲜的小便;轻轻地触碰着那花瓣般的肉片;喜气扬扬地抽拉着那粉红
滑润的肉洞。听到女伴幸福的哼哼声,望着她真诚地叉大开双腿,非常主动地往
前挺送着可爱的小便,脸上泛起滴滴汗珠,呼哧呼哧地喘息着,一对热辣辣的目
光,极其投入地盯着自己水汪汪的胯是,我便获得了无尚的满足和空前的幸福。
有时,上课时,我的目光不可思议地落在那个被奶奶bi们时常玩弄的女同学
身上,我手拄着脑袋,久久地发呆,女同学见状,轻蔑地冲我吐吐舌头,然后,
害羞地转过脸去。
“胆小鬼,”下课的时候,那个女同学突然从背后悄悄地踢我一脚:“有色
心,没色胆的瘪蛋!”
“不,”我转过身去,与女同学并肩走出校舍,来到操场的一角,我充满爱
怜地嘀咕道:“我可不是胆小鬼,我敢做任何事情,不过,我却不愿意像奶奶bi
那样,粗野地对待女同学!我是可怜你啊,”
“嘘嘘,”女同学嘘了一声:“算了吧,少装老好人吧,你们都是那套货
色,都是邪门八道的玩意!”
“不,你不知道,回到家里,我总是在想,奶奶bi他们有没有把你的小便,
给抠坏了!”
“啊——,”女同学顿时瞪大了眼睛:“真的?”
“真的!”
“那,”女同学似乎有些感动:“看来,你是个好人!走,”她拽了拽我的
手臂:“走,咱们到地下室去,我让你看看,我的小便真的被没被奶奶bi抠
坏!”
于是,我跟在女同学的身后,偷偷摸摸地溜进地下室闲置下来的锅炉房里,
女同学非常大方地撩起裙子,扯着三角内裤,胯间可笑地往前挺送着:“看啊,
看啊,你快看啊。”
我蹲下身去,拨开女同学的内裤,仔细地察看起来,女同学哧哧哧地浪笑
着,一只手缓缓地扒开薄肉片,我凑过脸去,久久地凝视着,一只手,充满痛爱
地抚摸着,心里一片乱纷纷:真没想到,如此美艳、秀丽的小便,竟然屡遭奶奶
bi一伙人脏手指的扎抠,想到此,我顺嘴嘟哝道:“唉,太可惜了!”
“什么太可惜了!”女同学不解地望着我。
“我说,你,太可惜了!”
“嘻嘻,”女同学则毫不在乎:“看没看到啊,坏没坏啊!”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上课的铃声,打断了我们,我呼地站起身来,女
同学慌忙拽上三角内裤,放下裙子,我们一前一后,手忙脚乱地爬出坟墓般的地
下室,跑向教室。
“想什么呐?”表姐再次用长睫毛刮划着我,使我从沉思中,回到黑暗的现
实中来,看到表姐可爱的笑容,我又想起女同学被奶奶bi肆意蹂躏的小便,看似
美艳,里面却多处被撕裂开,充满异味的小肉洞里,淤溢着乱纷纷的碎肉块。
啊,眼前这位同样也是廉价地出卖自己的表姐,她的小便一定也是狼狈不堪,里
面也一定是碎碎糟糟、异味剌鼻吧?
“嘻嘻,哎哟,你干么啊!”表姐幸福地呻吟起来,我这才发觉,自己的一
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莫名其妙地探进表姐的胯间,一根手指,非常顺利地
滑进表姐的小便里。
听到表姐的嬉笑声和哼哼声,我的手指在她的小便里快速地搅捅一番,直至
搞得一片淋漓,才将手指抽出来,放到鼻孔下,认真地嗅闻起来。我深深地喘息
一番,心中感到好生奇怪,表姐那被众人玩弄过的小便,竟然让我无法相信地,
没有任何气味,真的,没有,什么气味也没有,我努力地嗅闻了半晌,也没有嗅
闻到任何气味,那感觉,就好似喝了一杯淡淡的白开水,连辽河那特殊的苦涩
味,也让高温给升腾殆尽。
咦——,卖身的表姐,小便却是让我瞠目地洁净,这更助长了我的好奇心,
我推开表姐的手臂,哧溜一声,滑到表姐的胯间,一把拽起她的内裤,借着皎洁
的月光,死死地察看起来。
“嘿嘿,你干啥啊,真好玩!”
表姐小屁股一撅,非常麻利地褪下内裤,两条光滑的大腿滛浪地向两侧大叉
开来:“看吧,看吧,随便看吧!”
我附在表姐的胯间,尽可能地瞪大着眼睛,双手将两条薄嫩的肉片,拽拉开
来,月光之下,一个幽深的、微微抖动的肉洞,明晃晃地呈现在我的眼前。再次
让我吃惊不小的是,表姐的肉洞里,看不到一块碎肉,光光净净,泛着丝丝可爱
的泽光。
我又纳闷起来:同样都是卖身,我的女同学,小便里一片乱糟糟,堆满了被
奶奶bi一伙人无情捣碎的肉块块,而我的表姐,那饱经男同学们捣捅的小便,历
经疯狂和凶暴,却依然是这般地整洁,里面光滑鲜嫩,看不到一块碎肉肉。
“哦——哟,”为了弄个究竟,我索性将两根手指同时探进表姐的小便里,
深深地直抵最底端,表姐沉醉地呻吟着,两条大腿非常老道地曲起,既可爱,又
邪糜地向两侧平展开来,形成两个对称的横v形。一对浑圆的脚掌,顽皮地抖动
着,嫩白的脚趾,极具挑逗性地触碰着我的背脊:“哎——哟,表弟,你抠得好
深哦,”
表姐的小便是如此地光滑,我深深没入其间的两根手指,每轻轻地抽拽一
下,都会发出清脆的、令我着迷的吱吱声,同时,滴滴晶莹的液体,顺着指间的
缝隙,汨汨地漫渗出来,我故意将鼻尖贴靠过去,仍旧嗅闻不出任何气味。
“表弟,上——来——啊!”
表姐的双腿,愈加平展起来,我的手指又深深地抽拽数下,表姐胸腹高挺,
脑袋尽力地向后仰去,那妩媚、娇艳的滛态,俨然是在热切地渴望着我的鸡鸡尽
快插入到她的身体里:“表弟,别瞎抠了,上——来——啊!玩啊!”
我再也不能自己,鸡鸡早已硬梆梆地顶着土炕,弄得好生麻痛,在表姐真诚
的呼唤声中,我跪起身来,爬到表姐的两腿之间,激动不已地握着火热的鸡鸡
头,对准表姐那个只要随便扔过去几个脏乎乎、破糟糟的零花钱,便可以任人抠
挖、随意捅扎的小便,哧的一声,插捅进去。
“哇——哦,”
表姐深情地抬起头来,双臂紧紧地搂住我的背脊,一双睫毛极长的圆眼睛,
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胯间,非常投入地欣赏着我的鸡鸡是如何一下、一下地进
出于她的小便的。
“哇——哦,”
我也低下头去,与表姐一起,久久地凝视着身下湿淋淋的小便,得意洋洋地
盯着红通通的,尤如胡萝卜棒的鸡鸡,吱吱吱地捅捣着水汪汪的小肉洞,望着表
姐微微开启着的肉洞,我又陷入无尽的冥思之中:唉,这条小肉洞,鬼知道已经
被多少与我同样下流、滛邪的男孩子们,恣意抠挖和捣捅过!
“哎啊,表弟,你又想什么呐,快啊,快啊,撸我——”
身下的表姐,不耐烦地嘀咕起来,她双手松开我的背脊,肥实的手掌,啪啪
啪地、非常放浪地拍打着两条平平展展的大腿根,意思让我用双手狠压上去:
“快啊,这样,压着我,对,这样,操得深,操得舒服,对,表弟,使劲啊,使
劲地撸我啊!啊——哟——,……”
……
(三十九)
我实在忍受不了大舅家恶劣的生活环境,没出两日,肚子便咕咕乱叫起来,
疼痛难忍之下,只好屡次三番地往厕所里跑。还有一件事情更是让我倍感头痛,
甚至难于应付,那便是我的表姐小姝,她的欲望是如此地强烈,这是我作梦也没
有想到的,只要一有机会,表姐便纠缠着我,无止无休的寻欢作乐,两日下来,
我便被她无情地掏空了身体,再也招架不住。
“表弟,”表姐将我堵在校舍破破烂烂、冷气嗖嗖地仓房里,按倒在一堆作
废的,等待卖废纸的旧课本堆上,生拉硬扯地拽着我的裤带:“来,这里很消
停,咱们好好地玩一会吧!”
“表姐,”我央求道:“不行了,我的鸡芭又酸又痛,硬不起来了!”
“没事的,摆弄摆弄,就好使了!”说话之间,表姐已经解开我的裤带,喜
滋滋地掏出我的鸡鸡,放到眼前,得意地欣赏起来,我嘀咕道:“表姐,我真的
不行了,鸡芭又痛又酸,真的硬不起了!”
“嘻嘻,”表姐握着我的鸡鸡欢快地摆弄一番,过了片刻,突然张开了小
嘴,非常让我吃惊地含吸住:“嘻嘻,表弟,表姐今天好好地伺候伺候你,给你
玩点新花样!”
说完,表姐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脑袋瓜快速地前后探送起来,同时,一对
乌闪乌闪的眼睛,滛迷地向上抬起,色呆呆地盯着我:“怎么样,好玩不?”
“嘿嘿,”我又惊又喜,插在表姐嘴里的鸡鸡不可思议地挺直起来,在表姐
卖力地吸吮之下,我顿然感受到滚滚的滑润和丝丝的暖意,我禁不住微笑起来,
勃然而起的鸡鸡在那股股说不出来的快感强烈的剌激之下,本能地扭动起来,可
笑地扎捅着表姐的口腔:“嘿嘿,嘿嘿,嘿嘿,表姐真有两下子,我服你了!”
“哇——,”表姐乖顺地闭上眼睛,大张着嘴巴,任由我的鸡鸡肆意扎捅,
我渐渐地得意忘形起来,第一次kou交,因过于兴奋,没出三分钟,身体便强劲地
震颤起来,继尔,体内仅存的那点可怜的jg液,便点点滴滴地从鸡鸡头喷涌出
来:“表姐,”排泄出jg液,我立刻感到空前的疲惫,我快速地系上裤带,寻找
脱身的籍口:“来奶奶家有些日子了,我还没到老姨家看看呐,表姐,今天,我
得去老姨家,看看老姨去!”
“唉,”表姐失望地放开我:“那好吧,我陪你去!”表姐突然想起上次爸
爸与老姨父为了老姨而大打出手的热闹事来,她的脸上立刻浮现出滛邪之色,长
长的睫毛下做地呼闪着:“表弟,你爸爸,我二姑父,跟我老咕父,嘻嘻,”
“哼,”我替爸爸争辩道:“瞎说,没有的事!”
“你可得了吧,”表姐继续滛笑着:“二姑父和老姑父的事,俺们家里的
人,谁不知道哇,你别着糊涂了,二姑父早就把老姑父给,给,”
“去,去,”我推了表姐一把:“胡说八道,才没有呐!”
“……”
我与表姐一路争执着,不知不觉地便走进老姨家,老姨一把搂住我,一脸惊
喜地望着我:“哎哟,小力子,几年没看着,都长这么老高喽!”
“老姨,”我紧紧地握着老姨的干手掌,想起老姨那黑毛稀少的胯间以及那
团迷人的马蚤肉片,我的色心不禁再次浮荡起来,想起刚才与表姐的争论,我当真
的有些确信,爸爸已经占有并把玩了老姨的小便以及马蚤肉团:“你好,”老姨满
含爱怜地拧了我一把:“嘿嘿,长得好结实啊,大外甥,快进屋,暖暖吧!”
老姨家低矮的茅草屋里还是那般地清贫,嗜赌如命,又酗酒无边的老姨父,
年纪轻轻,便非常痛快地喝出了肝硬化,现在,形骸体枯,一脸蜡黄地瘫卧在异
味四溢的土炕上,见我与表姐走进屋来,他依然是那样冷漠地扫了我一眼:“来
了!”
“嗯,老姨父,你怎么了?”我假意关切地问候道,老姨父苦涩地摇了摇
头:“不行喽,老姨父完了,得了绝症,要死喽!哎,”他突然伸出枯柴般的手
臂,乞丐般地央求道:“小子,有没有烟,给我一根吧,可憋死我喽!”
“嗨啊,”听到老姨父的话,正在厨间忙着给我做饭吃的老姨,立刻凑到狭
窄的壁窗前,冲着老姨父,瞪起了眼睛:“你傻啊,真是脑袋有病,小力子还是
一个孩子,他哪来的什么烟啊!”
“孩子!”老姨父则不服气地喃喃道:“吴涛还没这小子大呐,兜里整天揣
着烟,这小子,不知道又跑到想魂去了,唉,烟,烟,烟啊,可憋死我喽!”
“哼,你消停一会吧,就别提你那个现世的儿子啦!屁大点的人,就跟你一
样,又耍又抽,真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啊!”老姨站在菜墩前,
冷言冷语地嘀咕着,在生活上,老姨还是那样地节简,炒菜时,往锅里放几粒葱
花,都要经过一番非常认真地盘算。
“姐姐,”已经断奶的表妹吴瑞,正坐在土炕上玩耍,见我和表姐进来,她
笑嘻嘻地站起身来,扑向表姐,同时,呆呆地望着我,表姐热情地介绍道:“怎
么,小瑞,不认识他,他是你表哥!”
“表哥,”吴瑞轻轻地叫了一声,一根小手指,可笑地塞进小嘴里。
“妈哟——,”呼哗一声,房门被人推开,表弟吴涛风风火火地闯进屋来,
径直奔向老姨,一只手,很不客气地拍着老姨的肩头:“妈哟——,”
“干么,”老姨头也不抬地问道。
“妈哟,那钱呐!”
“什么钱,一天到晚就想钱!”老姨没好气地嘟哝道。
“卖自行车的钱啊,”吴涛瞪着眼睛说道:“我爹有病后,你说他的自行车
没有用了,骑不了啦,就给卖了,妈哟,卖自行车的钱呐?”
“什么,”老姨怒气冲冲地放下菜刀:“什么,什么,这点钱,你也掂记
着?告诉你,没门!”
“妈哟,”吴涛顿时板起了面孔,一把拽住老姨的衣袖:“妈哟,你给不
给?”
“你要钱干么,”老姨拼命地挣脱着,在儿子的纠缠之下,就像当年应付老
姨父一样,一步一步地退缩着,最后,终于退缩到屋子里,也许是意外地巧合,
也许是命中注定,干瘦的老姨渐渐地被儿子吴涛挤压到当年被自己的丈夫无情地
挤压到的大木柜旁,我正欲向吴涛打声招呼,他已经发现了我和表姐,立刻转过
身来,而另一只手,则依然拽扯着老姨:“力哥,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好些天了,吴涛,”我皱着眉头冲吴涛说道:“你这是干么啊,哪能
跟妈妈这样啊!”
“力哥,我有急用,你别管,我真的有急用,”吴涛不再理睬我,转过脸
去:“妈哟,你给不给,你给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