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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9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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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么啊,家里就这点钱了,过日要钱,给你爹买药要钱,儿子,听妈

妈的话,你就别耍了,别像你爹那样,耍了一辈子钱,到头来,穷得叮当响,儿

子啊,别走你的老路哇,儿子!……”

“这,这,”我对表姐说道:“这,这,表姐,你倒是管管啊!”

“啥,”表姐冲我咧了咧嘴,一脸苦涩地嘀咕道:“让我管,我还敢管他,

是不是我的肉皮发紧了,要等着挨揍啊!”

“嗨,”土炕上的老姨父突然发了话:“他妈啊,他要玩,就把钱给他,让

他玩去呗,吴涛的手艺不错,没准能赢着大钱呐!”

“什么,”老姨绝望地嘟哝起来:“你说什么,嗯,还有你这样当爹的,宠

着孩子去耍钱,你可真行,这也叫爹,你的手艺也不错啊,耍了一辈子钱,我咋

一次也没看见你赢回来什么大钱呢?”

“唉,”老姨父叹息一声,不再作言,木然地望着木柜前的老姨和吴涛。

“哼,少罗嗦,”见妈妈迟迟不肯拿钱,情急之下,小赌鬼吴涛一把抓起木

柜上的衣服挂:“妈哟,你给不给,你给不给!”

“不给,”老姨坚定地答道:“不给,我看你还能咋的,干脆,把你妈打死

算了,灾穷日子,我早就他妈的活够了!”

“哼,”吴涛握着衣服挂,在老姨面前示威般地摇晃着:“你给不给,你给

不给!”

“吴涛,”我再也看不下去,一步冲到吴涛的身旁,抢夺着他手中的衣服

挂:“吴涛,你这是干么啊,你这不成打爹骂娘的畜牲了!”

“力哥,”吴涛松开了衣服挂,扭了扭身子:“力哥,你不知道,今天有个

好局子,来的都是有钱的茬,并且,又傻又蔫,我拿他们,小菜一碟,一手一个

准,力哥,这机会可不容易碰啊,你瞅我这死妈,说什么也不掏钱,妈哟——”

吴涛再次转过脸去,两只手在亲妈的身上,胡乱翻找起来:“钱呐,钱呐,让你

放到哪啦,啊,又跟我耍心眼,是不,妈哟,你是不是又把钱,放到裤裆底下

啦!”

“咋地,”听到儿子的话,老姨哧地胀红了脸,本能地用干巴巴的手掌,捂

住枯瘦的胯间,吴涛见状,哼了一声,手掌不容分说地伸向亲妈妈的胯间:“你

少跟我玩这个,你今天就是塞到bi里头,我也得给你抠出来!”

“混球!”病卧在土炕上的老姨父,他的心理上依然很支持儿子从妈妈那里

弄来钱,到赌场上碰碰运气,可是,当他听到儿子竟然说出这番牲畜般的话时,

极其好赌的老姨父也感觉着儿子在自己的亲妈面前,这样的粗野举动和下流的谈

吐,实在过份,他转过脸来,干柴般的手臂无力地、颤颤微微地指着被他彻底宠

坏的儿子:“混球,你这是怎么说话呐,嗯,跟妈妈还能说出这话来么!”

“用不好你管,”吴涛连理都不理自己的爸爸一眼,继续与老姨生硬地撕扯

着,亲娘俩的四只手,在老姨的胯间,可笑地拽过来,又扯过去,老姨的裤子很

快便被吴涛那有力的手掌,拽扯得七扭八歪。与我一样,吴涛正在不知不觉地进

入青春勃发的黄金年龄,虽然年数不大,但却长得又高又壮,浑身上下,有着使

不完、用不尽的精神和气力。矮小、枯瘦的老姨,哪里是牛犊般儿子的对手,没

几个回合,裤带便被儿子哧地拽扯下来,露出洁白的衬裤。

“吴涛,”我再次冲到吴涛的身旁:“吴涛,你再胡闹,我可要揍你啦!”

“力哥,”吴涛愁苦着脸:“力哥,你不知道,我已经答应人家啦,一会,

就要上场了,力哥,你要打,就打吧,你是我哥,打我是应该的,我知道,我不

对,可是,没有钱,我可怎么玩啊!”

“这,这,”听到吴涛的话,我高举着的手掌,顿时悬在了半空:“你,

你,嗨,你非得玩么?”

“哼,”说话间,吴涛已经拽住老姨的内裤,高高地扯起,老姨的腹部立刻

袒露出一片白森森的嫩肉,我非常清楚地看到,在老姨胯间的最下端,生着极其

稀疏、细软的黑毛,我站在吴涛的身旁,依然举高着手臂,同时,乘机偷偷地窥

视起老姨的小便来,发觉在松散的黑毛下,堆积着团团细白的嫩肉,着实让我兴

奋不已。

“啊——,”吴涛的手掌在亲妈妈的胯间无所顾忌地搜摸一番,最后,眼睛

盯在老姨的内裤上:“好哇,”吴涛的眼睛一亮,咬牙切齿地将老姨偷缝在内裤

上的钞票,全部拽扯下来,只听哧啦一声,老姨的内裤被吴涛撕个粉碎,如此一

来,我更加清晰地看到那堆白肉团。

“唔——,”老姨又羞又涩,无奈地捂住被儿子撕扯得一片狼籍的内裤,望

着儿子捏着用花手绢小小奕奕地层层包裹起来的钞票,头也不回,一溜烟地跑出

门去,老姨悲愤到了极点:“力啊,看到没有,这,就是我养的儿子,唔——,

唔——,唔——,……”

……

(四十)

望着老姨一只手按着被儿子吴涛拽扯得破破烂烂的内裤,另一只捂着淌满泪

水的秀脸,绝望地悲泣着,我叉着两手,不知如何是好;望着老姨父那垂死的,

但依然是那么愚顽、刁钻的丑态,我实在不愿意在这令我窒息得行将断气的屋子

里,再多滞留一分钟,我无奈地推开了房门,表姐冲着我的背影嚷嚷道:“表

弟,你要干什么啊?”

“去厕所!”

说完,我啪地关上房门,像个贼似地、偷偷摸摸地溜出老姨家狭窄的院子,

迎着剌骨的西北风,向着三叔家,狂奔而去。

“三婶,”新三婶独自一人站在灶台旁,正埋头切菜,让我极其费解的是,

如此寒冷的隆冬,新三婶却仅穿着一条薄薄的内裤,我悄悄地溜到她的身后,一

把搂住新三婶那肥硕的腰身:“三婶,我回来了!”说完,我诈着色胆,手掌在

新三婶的薄内裤上,狠狠地掐拧一下:“三婶,你不冷啊!”

“哎哟,混小子!”新三婶放下菜刀,笑嘻嘻地推搡着,试图挣脱开我:

“别闹,混小子,没看见屋子里有外人么!”新三婶一边假意地推搡着我,一边

抱住我的面庞,亲切地吻了我一口:“去吧,进屋跟你三叔喝酒去吧!”

我依依不舍地松开新三婶,冲她顽皮地笑了笑,从新三婶那无所谓的情态

中,我似乎感觉出什么?是什么呐?一时间还说不清楚。现在,我也没有闲暇的

时间去思忖,我兴奋不已地推开了里间屋的房门。

烟雾弥漫的屋子里,酒气薰天,三叔面色红晕,嘴里喷着滚滚酒气,大大咧

咧地端坐在土炕上,他穿着一条深红色的、已经又脏又皱的毛裤,揉着惺忪的眼

睛,见我进来,和蔼地说道:“小力子,过来,跟三叔喝酒!”

透过呛人的烟雾,我方才注意到,在三叔的身旁还坐着一位瘦弱的干老头,

端着酒杯,正嘻皮笑脸地望着我,三叔见状,郑重其事地对我介绍道:“怎么,

不认识吧,这是你老爷!”三叔放下酒杯,一边瞅着干瘦老头,一边一本正经地

扳起了手指头:“他是河东的,如果从你爷爷那辈论起,我应该叫他老叔,操,

你瞧瞧,人么不怎么样,辈份可不小!可到是的,唉,怎么办呢,谁让咱比人家

小一辈啦,叫老叔叫就叫老叔呗!”

我冲着这位莫名其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老爷”静静地点点头。我始终也

搞不明白故乡这些让人费解的辈份,而三叔论起来却头头是道,有根有据,简直

能论到三百年以前去。

无论任何一个人,三叔都能给我安上这样或者那样的称呼:“这是你二大

爷,那是你四舅,他你认识不认识?你瞅瞅,怎么这么糊涂哇,这不是你郑大叔

吗,你呀,怎么啥也不明白啊,让我怎么办呢!可到是的。”

有时,面对着一位芳龄女子,三叔不容置疑地强迫我称呼人家“老婶”,弄

得我满脸通红,对方也极不自然。当然,也有令我扬眉吐气的时候,有一次,一

个高出我一头多的大小伙子,竟然毕恭毕敬地叫我爷爷,我乐得差点没断了气,

十几岁的我,还是个淘气孩子,竞然莫名其妙地有了一“孙子”,真是让我好不

兴奋啊!

“老爷”冲我笑了笑,抓过一瓶白酒用牙齿咬开瓶盖,然后坐下来:“来

吧,力啊,咱们喝酒!”不需三叔多加介绍,我也能猜想出这位“老爷”一定是

三叔的朋友,三叔广交天下,朋友到处都是,他家里的这种人,从未间断过,有

时甚至不止一个。

三叔帮我倒满一杯白酒,美滋滋地告诉我道:“力啊,三叔今天发了笔意外

之财,我跟你二姑父出去抓猪,碰到一只揣着猪仔,却有病的老母猪,我们就用

最低廉的价钱,买了回来,哪曾想,运回家里,老母猪不仅病也好了,还给我下

了一窝吱哇乱叫的猪崽仔,哈,这不,没人喂猪,我就把你老爷找来了,让他帮

我伺候一阵子,等大了,再卖掉,哈,我大致算了算,这窝猪崽仔,最少能赚这

个数!”

三叔得意洋洋地伸出数根大手指,我讨好的奉承道:“祝贺你,三叔!”

“怎么,”三叔突然问我道:“我听你三婶说,你去大舅家了!”

“嗯,”我点点头,端起了酒杯,三叔微微一笑,红堂堂的脸庞上,立刻泛

起淡淡的不屑:“你大舅可不了起啊,那可是个人物啊!”

“他,”我瞅了瞅三叔:“我大舅,穷得要死,穷得连房子都没有了,是个

什么人啊物,应该是个无产阶级的模范人物吧!”

“嘻嘻,”新三婶端着一盘切好的酱猪肉,扭着肥硕的大屁股,走进屋来,

她拣起一块酱猪肉,塞进嘴里,一边香甜地咀嚼着,一边顺嘴接过三叔的话茬:

“小力子,你大舅可了不起啊,照相不放胶卷!”

“哈哈哈,”三叔和“老爷”同时大笑起来,新三婶将酱猪肉放到桌子上,

搂着我的脑袋问道:“混小子,三婶嘱咐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我的照片

呐?”

“唉,”我放下酒杯,双手一摊:“我说三婶啊,你明知我大舅给你照相不

放胶卷,你还让我跟大舅要的什么照片啊!你这是故意让我大舅出丑、现眼

啊!”

“嘻嘻,”新三婶松开我的脖颈,满意地嘻笑起来,同时,指着我的脸蛋,

以讥讽的口吻说道:“这混小子,长得真像他大舅!”

“嗯,”三叔肯定地点了点头:“是像,三辈不断姥家根么!”

“什么,”听到自己与乞丐般的大舅连相,我又羞又恼:“不,不,我不像

大舅!”

“像,”新三婶故意挑衅道:“像,哪都像,连说话的声音都特别地像!”

“哼,”我啪地扔掉筷子:“不喝了!”

“哎哟,”见我当真动了气,新三婶立刻堆起了笑脸,像对待不懂事的小孩

子似地抱住我,往桌前拽扯着:“别生气啊,大侄啊,三婶跟你开玩笑呐,不

像,我大侄哪能像那个要饭花子似的大舅呐,来,吃口菜,消消气!”说完,新

三婶拣起一块酱猪肉,塞到我的嘴里,我一边咀嚼着,一边冲着可爱的新三婶,

又是挤眉,又是弄眼,又是吐舌头。

让我极其反感,心中甚是不悦的,不仅三叔和新三婶异口同声在认为我与大

舅长得特别相像,就连奶奶也是如此。然而客观地说,我确确实实长得很像大

舅,我曾经多次仔仔细细地端详过大舅的面容,然后再对着镜子审视一番自己,

心里偷偷地说道:不可否认,果然如此,我在许多方面,长得的确很像大舅!

“嘿嘿,”见我有些消气,三叔又以挖苦的口吻说道:“力啊,你大舅在镇

上,净是热闹节目,有一次,我从你到大舅家门前路过,突然,看见姥姥从屋子

里窜出来,怀里抱着一台东方红牌收音机,慌不择路地奔跑着,大舅随后也冲出

屋门,手里拎着一把切菜刀,一边骂着,一边怒气冲冲地追赶着你姥姥。

我急忙拦住你大舅:大哥啊,你这是干么啊?可到是的,只听你大舅气鼓鼓

地骂道:这个老王八犊子,我非得杀了她!我问:这是为什么?你大舅说道:三

弟啊,你不知道哇,这老东西太不是物啦,她手里有钱老儿子怎么花都行,我没

钱买粮,跟她借点都不行,这不,看我没钱还她,就把我的收音机给搬走啦!三

弟,你说,世上还有这样的妈妈么?

嘿嘿,大侄啊,那天,我说歹说总算是把大舅劝进了屋:大哥呀,可到是

的,有话好好说么,这娘俩还舞刀用棒的,让外人看了多不好哇!大侄啊,还有

你姥姥那么狠心的啊,嗯,儿子穷得连饭都吃不上了,还去搬他的东西,可到是

的,你大舅他还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啊!……”

“三哥,”三叔眉飞色舞地讲述着,我则与新三婶暗暗地眉来眼去着,吱呀

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一前一后地走进来两个人,我认识他们,却叫不上名字

来,只知道他们也是在自由市场上练摊贩卖猪肉的,只见两个猪肉贩子,一个手

捂着眼睛,另一个则面露恶气。

“三哥,他打我!”捂眼睛的肉贩子开始向三叔告状。

“你他妈的该打,有你那么卖肉的吗?”另一个人指出他为什么挨打的罪

名:“人家明明想买我的肉,可你这小子却死皮赖脸硬往你那边拉,有你这么做

买卖的么?”

三叔闻言,放下酒杯,缓缓地点燃一支香烟:“算啦算啦,都一个生产队住

着,你少卖点他少卖点能怎么地啊,可到是的,嗯,非得动手才好吗。耗崽子,

不管怎么说,你动手打人就是不对,可到是的,我看看,哎呀,可到是的,眼睛

都给打肿啦,你他妈的下手可真狠啊。我看这样吧,耗崽子,你拿出五百块钱给

他。你呢,你拿这钱回家好好看看眼睛,养几天伤,可到是的,病好啦,我请你

们俩喝酒。若不现在就喝,可你肿着个眼睛怎么喝呀,可到是的,再说啦,你们

俩个现在都还没消气,别越喝越来气,把桌子给我掀了!可到是的,……”

经三叔这一番调解,被称作耗崽子的那个人当着三叔的面,掏给被他打坏眼

睛的人五百元钞票,做为医药费,此事便算了结。

“三叔你真行啊,”我感叹道:“你家快成派出所啦,打架斗殴都到你这平

评理!”

“你三叔是谁呀!派出所算个啥啊!”“老爷”说完,站起身来,去取汤

勺。

“老叔,你能不能说点别的?别惹我生气,行不行啊!”三叔向“老爷”翻

了翻白眼,冷冷地嘀咕道。

“我又怎么把你得罪啦,我说的都是真事啊!毛主席管不了的事,你都能管

得了!”

“你拉倒吧!”

“小力啊,明年,你再来的时候,”“老爷”一本正经地冲着我说道:“你

三叔就是咱们人民公社的社长啦!”

“你去去去,一边凉快去,……”三叔哭笑不得地嘟哝着:“我说老叔啊,

咱们说归说,笑归笑,喝完了酒,你赶快给我喂猪去!”

“三哥,不好了,”外出抓猪的二姑父惊慌失措地冲进屋来:“三哥,不好

了,猪跑了!”

“啊,”三叔啪地放下酒杯,连外裤都来不及穿,与“老爷”一起,跟在二

姑父的身后,在茫茫的荒野里,顶着寒风,拼命地狂奔起来。

“啊——”望着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下的三叔,早已迷醉的我,独自一人,冲

着窗户,举着酒杯,若有所思地胡言乱语起来:“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嘻嘻,”身旁的新三婶笑吟吟地推了我一把:“混小子,又他妈的臭词乱

用啊!”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行,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咕噜,我脖子一仰,满满一杯白酒便痛痛快快地灌进肚子里,新三婶惊惧地

夺过我的酒杯:“混小子,咋能这么喝啊,会喝坏的!”

“啊,没事,”一杯白酒下肚,短暂的烧灼感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无法

自制的兴奋,我扑到新三婶的怀里,佯装着去抢夺空酒杯,却是色迷迷地在她的

身上胡抓摸,新三婶哎哟哎哟地抵挡着,过了片刻,肚子里的酒精开始发生效

力,我顿觉头晕目眩,天旋地转,扑通一声,瘫倒在新三婶的胯间,隔着薄薄的

内裤,我非常幸福地享受着新三婶那迷人的软绵和臊热。

“这混小子,又喝多了!”

新三婶用力将我抱起,我借着滚滚而来的酒性,终于鼓起了憋胀已久的勇

气,呼地将手掌滑进新三婶的胯间,一把拽住那片极其养手的黑毛。

“啊——呀——,”新三婶完全被我赅人举动彻底惊呆住,一时间竟然茫然

不知所措,我醉眼惺忪地望着新三婶,嘴里喷着呛人的酒气,喃喃地嘀咕道:

“三婶,让我摸摸,让我摸摸么!”

“混小子,”新三婶依然呆若木鸡:“你——,这——,……”

(四十一)

烈性酒精熊熊地烧灼着我憋闷已久的糜欲之心,我的色邪之胆,空前猛烈地

膨胀起来,晕晕懵懵之间,我的手掌便如中了色毒般地探进新三婶热滚滚的衬裤

里,痴迷沉醉地抓挠着那片厚重的黑毛,一颗狂野的色心,咚咚咚地搏动着。

我至今也搞不清楚,当时,我为何有那么大的色胆,如今,细细回想起来,

这亦与新三婶平日对我过份的纵容有着相当大的关系,一切事情都是由小引大,

摸摸索索、捅捅咕咕,再发展下去,便是为所欲为了。万般兴奋之际,我的手掌

竟然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

“哼,好个混小子,好个小马蚤蛋子!”

新三婶臊得面庞绯红,两条肥壮的粗腿,羞怯难当地紧紧并拢着,语无伦次

地嘟哝着:“好个混小子啊,你干么啊,跟三婶咋能这样呐!”

尽管新三婶紧绷着双腿,我的手指尖还是顺利地滑进她的小便里,快速地抽

捅起来,很快便感到里面渐渐地湿润滑腻起来,随着手指尖的狠狠抠挖,也有七

分微醉的新三婶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并且,双腿不再绷紧,而是顺着我的手指,

哆哆地晃动起来,红灿灿的面庞,泛起滴滴汗珠,性感撩人的双唇,微微开启,

喷出混杂着酒气的香味。

“哇,”我抽出湿乎乎的手指塞进嘴巴里,纵情地吸吮着,新三婶见状,哧

哧地滛笑着,轻柔地掐拧着我热辣辣的脸蛋:“小马蚤包,跟你三叔一个臭德行,

小小年纪,就邪门八道的,唉,真是一辈留一辈啊!”

“三婶,我爱你!”我一头扑到新三婶的胯间,撩起她的衬裤,早已因过度

兴奋而弃血的双眼色迷迷地盯着新三婶马蚤气翻滚的小便,手指尖再度插将进去,

肆意抠搅着。

此刻,新三婶已经彻底放松起来,她不再做无谓的,或者说是假意的抵抗,

而是情深意绵地抚摸着我的脑袋瓜,语音震颤地问道:“大侄啊,你,真的爱三

婶么?”

“爱,三婶,我爱你!”我一边卖力地抠挖着新三婶马蚤哄哄的小便,一边极

尽讨好逢承之能事,虚情假意地恭维着:“三婶,从第一天看见你,我就被你深

深地吸引住了,我就偷偷地爱上了你,三婶,你长得太漂亮了,你太迷人了,并

且,三婶,我更喜欢你开朗、豪爽的性格!”

“哈哈哈,”新三婶浪笑起来:“好个混小子,你他妈的就是尿罐子镶金

边:嘴好,真是哄死人不偿命啊!”

“三婶,我不撒谎,我真的很爱、很爱你啊!”

说话间,我已经毫不犹豫地掏出炽热得能冒出火花的鸡鸡,欲火难当地横陈

在新三婶的眼前,新三婶见状,本已平静下来的春心,再度紧缩起来:“怎么,

混小子,三婶让你摸摸、抠抠也就行了呗,咋的,你他妈的还要来真的啊,连婶

婶也要操?”

“三婶,”我握着鸡鸡,跪附在新三婶的胯间,听到新三婶既似挑逗又似谩

骂的话语,我心中暗想:哼,婶婶?婶婶算个啥啊?此番背着父母,偷偷地溜回

故乡,真是他妈的收获颇丰啊,我不仅如愿地占有了老姑,还顺手牵羊地玩弄了

表姐。今天,我这个毫无廉耻的小色鬼,无视伦常的小混蛋,十恶不赧的下流坯

子,当真就要尝尝婶婶的小便是何等的滋味,嘿嘿,一挨操完了三婶,我还要寻

找机会,操老姨呢。

哈哈,我的色心可真不小啊,真是一边吃着碗里的,还一边惦着锅里的。而

在嘴上,我则冲着新三婶故作高雅地嘀咕道:“三婶,别说得那么难听啊,什么

操、操、操的,我不愿意听,三婶,这叫zuo爱!”

“去你妈的吧!”新三婶滛糜地拍打一下我的鸡鸡头:“不管叫什么,这就

是操,混小子,来吧,操你婶婶吧!”

“三婶,”我握着鸡鸡正欲扑到新三婶的身体上,新三婶突然摆摆手:“他

妈的,混小子,你忙的是个啥啊,咋像个他妈的急皮猴似的啊,想操,也得消消

停停的,四平八稳的,淤淤琢琢的操啊,……”

新三婶一边说,一边滛笑着,一边开始铺被子,我早已按捺不住,见新三婶

跪在土炕上铺被子,那肥美、性感的大屁股正对着我的面庞,我立刻乐不拢嘴,

哆哆嗦嗦地跪爬到新三婶的屁股后面,不容分说地扒扯掉新三婶的衬裤和内裤。

哇,新三婶的屁股是如此的细白和滑嫩,因方才久坐土炕,被热乎乎的苇席

烘烤得温暖无比,肥墩墩的白肉上泛闪着苇席那极有规则的棱形条纹,我兴奋得

一颗色心差点没从喉咙眼里,吧嗒一声蹦掉到土炕上。

我的两只手,颤颤微微地抓住新三婶肥美无比的白屁股,张开大嘴,便不顾

一切地、呱叽呱叽地啃咬起来。新三婶的肥屁股上,立刻显现出一道道又深又红

的牙痕印迹,同时,挂满了我那粘乎乎的口液,在昏暗的小灯泡的照耀之下,闪

烁着迷人的、亮晶晶的柔美光泽。

“这个混小子,”新三婶一边继续铺着被褥,一边伸过一只手来,假惺惺地

拍打着我的脑袋瓜:“你他妈的干么呐,你想把三婶的屁股咬掉哇,嘻嘻,小马蚤

蛋子!”

是啊,新三婶一点也没说错,我真恨不得将新三婶令我口涎横溢的肥屁股,

一口吞进肚子里,永远据为已有。我抱着新三婶的肥屁股,发疯般地、无比贪婪

地:啃啊、咬啊、吸啊、吮啊、摸啊、抓啊、挠啊,同时,深深地呼息着,尽情

地享受着这位健康成熟的女性胴体上所发散出来的那份独持的气味。

“嘻嘻,小马蚤蛋子,你还有完没完啊!嘻嘻,”

在我恣意的啃咬、抓摸之下,新三婶滛性陡然而发,只见她一边滛迷地嘀咕

着,一边得意忘形地扭动着肥美的大屁股,两条粗硕的、柔光四溢的大腿,放荡

地劈跨开。

我的嘴巴正紧紧地贴在新三婶的肥屁股不停地啃咬着,新三婶这一摆动,我

突然又发现一个新奇的宝贝,在新三婶肉墩墩的肥屁股下端,在两条光滑的大腿

根部,夹裹着一团绒毛簇拥的肉包包,那浑圆的娇态,恰似一颗饱含蜜汁的毛桃

子,在灯光的晃耀之下,放射着神秘的,令我心驰意往的幽暗之光。

我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一根手指,犹如神助般地触碰上去,透过丝丝略

微有些痒手的绒毛,我的手指肚立刻感受到无尽的软嫩和湿热,扑哧,手指肚漫

无目标地一滑,吱溜一声,便穿过重重绒毛,滑进一条水液翻滚的肉洞里,我乐

得色心咚咚乱跳,手指头发疯般地搅抠着。

搅着搅着,我自己也搞不明白,我是怎样地钻进新三婶的胯下,又是怎样地

将脑袋朝上,鼻子尖顶住肉包包,同时,又是怎样地张开大嘴巴,顿时,从肉乎

乎里面,从手指头的缝隙间,涌出股股温热的液体,滴哒滴哒地滴落到我的口腔

里,很快便将我的嘴巴填塞得满满当当,同时,冒着滚滚马蚤咸的热气。

“啊,好香啊,”我咕叽一声,便将满嘴的液体,不假思索地吞进咽喉里,

我幸福地、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而面庞上的毛桃子,一边可笑地扭动着,一边继

续滴哒着,直淌得我满脸都是,甚至灌进了眼眶里,我闭上眼睛,胡乱抹了抹湿

淋淋的脸蛋,重又张开了嘴巴:“哇,好多啊!”

“嘻嘻,操你妈的!”

终于哆哆颤颤、极其缭草地铺完被褥的新三婶,早已被我撩逗得春情激荡,

她蹲起身来,滛糜地望着我,突然用手按住自己滛液滴淌的小便:“操你妈的,

小混小子,比你三叔还要邪性,哦,你不是喜欢吃三婶的bi水吗?来吧,三婶今

天晚上让你吃个够,喝个饱!”

新三婶因终日洗涤猪内脏,早已略显粗糙的手掌,极其娴熟地分开小便,露

出一个红通通的肉管子,我正呆呆地凝视着,美滋滋地欣赏着,突然,新三婶肥

硕的腰身猛一抽动,哗——,一股亮晶晶的滛液,尤如决堤之水,不可遏制地汹

涌而下,呼啦一声,一滴不漏地灌进我的口腔里,我因为毫无思想准备,立刻给

呛得纵声咳漱起来:“哎哟,咳——,咳——,咳——,”

我本能地抽搐起来,扑哧一声,滚滚的滛液,从口腔里喷溅出来,全部返流

到新三婶的毛桃之上,然后,又缓缓地,滴哒滴哒地滚落下来,把我的面庞,弄

得一塌糊涂。

“嘻嘻,混小子,这回,你该吃饱了,嘻嘻,操你妈的,小马蚤蛋子,老娘的

bi水咋没把你呛死啊!”

“啊——,”我兴奋到了极点,一个鲤鱼打挺,呼地纵身跃起,也不知哪里

来的气力,也许是老天助我,只见我手臂猛一发力,竟然极其轻松地将健壮尤如

母狮的新三婶,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推翻在刚刚铺就的被褥上,而我,则以迅

雷不及掩耳之势,好似一头发情的小牛犊子,一头扑倒在新三婶肥如猪肉拌、白

似辽河雪的胴体上,胯间的鸡鸡,不可思议地、非常顺利地捅进新三婶滛液泛滥

的小便里。

咕咚、咕咚、咕咚、……

我趴在新三婶的捰体上,发疯地大动起来,插在新三婶小便里的鸡鸡,又湿

又滑,每捅抽一下,便发出吱吱的脆响,新三婶放荡地呻吟一番,突然嘻皮笑脸

地将我抬起,亮闪闪的,滛欲勃发的目光,可笑地盯着自己的小便,见我癫狂地

插抽着,她伸出手来,一把握住我水淋般的鸡鸡,不屑地、挑衅般地佯骂道:

“操,就这么点的小鸡芭,也敢操你三婶的大马蚤bi,”

“嗯,”听到新三婶的话,我不禁嘎然而止,呆呆地盯着握在新三婶手中的

鸡鸡:“嗯,小么?”

“嘻嘻,”新三婶爱怜地揉拧着我的鸡鸡:“比你三叔,整整小一号啊!”

说着,新三婶将我的鸡鸡,主动地塞回到她的小便里:“这小鸡芭,放到里面,

直打晃啊!”

咕咚、咕咚、咕咚、……

我的鸡鸡在新三婶的小便里,又本能地抽锸起来,新三婶继续浪笑道:“操

你妈的,好个混小子啊,给你三叔,戴上绿帽子啦,哈哈哈,看你三叔的大侄有

多好啊,哈哈哈,……”

咕咚、咕咚、咕咚、……

我继续狂捅着新三婶的小便,身下的新三婶,则一边滛笑着,一边尽情地呻

吟着,同时,嘴巴一刻不停地喋喋着:“操你妈的,混小子,你还太嫩,再过几

年吧,等你的鸡芭长大点,再来好好地、美美地操你三婶吧!”

“啊——,啊——,啊——”

也不知疯狂地拽抽了多少下,我的神志,渐渐地恍惚起来,随着新三婶小便

内嫩肉的一阵空前剧烈地震颤,我再也不能自己,“啊——”地纵声大叫起来,

瞬息之间,一股粘稠的jg液,便哗哗哗地溅射进新三婶的小便里。

“操你妈的,”新三婶将一摊烂泥般的我,无比怜惜地抱进被窝里,她正欲

抓过毛巾,擦试一番灌满jg液的小便,突然,房门吱呀吱呀地响动起来,新三婶

惊惧地嘘嘘一声,哧溜一下,滑进自己的被窝里,非常麻利地套上衬衣和衬裤,

与我一样,用被角蒙住脑袋佯睡起来,同时,还煞有介事地发出了均匀的鼻息

声:“呼——,呼——,呼——,”

“唉,”疲备不堪的三叔,一身冷气地推开房门,一边唉声叹息着,一边关

掉电灯,掀起被角,溜进新三婶的被窝里。我的面孔始终朝向墙壁,蒙头佯装睡

死,漆黑之中,很快便听到新三婶不耐烦地悄声嚷嚷道:“哎呀,干啥啊,人家

睡得正香呐,真烦人!”

背后传来三叔哗啦哗啦的脱衣服声,然后,咕咚一下,如果我没猜错,三叔

那棕熊般的身体,已经死死地压迫在新三婶的体上:“嗯,”三叔突然嘀咕起

来:“你下面,咋这么湿啊?”

“我刚撒了泡尿!”

“尿,”三叔继续疑惑地问道:“这,怎么粘了吧叽的啊!”

我非常明显地感觉到,漆黑之中,三叔翻起身来,光着膀子骑跨在新三婶的

腰身上,大鸡芭缓缓的从新三婶的小便里,抽拽出来,一只手,轻轻地抹了一把

粘乎乎的鸡芭头,然后,借着一丝可怜的月光,仔细地察看着:“尿,咋这么粘

啊,还有,这粘乎乎的玩意,咋是白色的啊?咋这么像我射出来的那个玩意

呐?”

“哦,这,”新三婶顿时语塞:“这,这,这,……”

……

(四十二)

“哦,这,这,……,什么,白色的?”新三婶吱唔了几声,便呼地坐起身

来,拽过三叔粘挂着我那残精的手指,在月光下,像模像样地瞅了瞅:“嗷,原

来是这个啊,”新三婶将三叔的手掌一推:“白的,白的,我以为什么呐,吓了

我一跳,笨蛋,这是白带,你不懂,”

“白——带?”三叔依然满脸的迷茫,慢吞吞地反问道:“白——带?是什

么玩意,什么是白带?怎么跟男人的鸡芭水,一个样子?”

“嗨,”新三婶振振有词地解释道:“白带,是一种妇女病,这是我的老毛

病了,天一冷就犯,特别是这几天,天气冷的要命,我还得天天起大早洗猪肠

子,结果,着凉了,白带又多又粘!”

“哦,”三叔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一个大老爷们,

哪懂得什么妇女病、妇女病的啊,……,唉,样爱的,让你,跟我挨累了!”

“哼,”听到三叔的话,新三婶突然委屈起来:“哼,你除了操bi,还懂得

什么,老娘跟了你,他妈的肠子都悔青了!”

“亲爱的,”三叔将手指随便在自己的大腿上抹了抹,然后,重新压迫到新

三婶的身上,大鸡芭再次探进新三婶的小便里,咕叽咕叽地搅拌起我方才滞留在

里面的jg液来。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三叔盖着厚重的棉被,压迫在新三婶的身上粗野而又笨拙地摆动着,大鸡芭

每插捅一下新三婶灌满我残精的小便,便会发出极其可笑的咕叽、咕叽声。

听着这极有节奏感的,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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