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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10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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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腾腾的土炕发

出沉闷的咕咚、咕咚的呻吟声,似乎再也不堪我们两人的重负,行将坍塌下去,

纸棚中央那只孤单单的小灯泡,怯生生地微微摇晃着。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整个水泊凉亭都在颤抖,都在呻吟,我的鸡鸡以闪电般的频率捅插着新三婶

的小便,新三婶的小便依依不舍地吸含着我的鸡鸡。

“啊——,”我突然无法自制地哆嗦起来,继尔,一滩白森森的jg液,从被

新三婶小便磨擦得已近冒出火花来的鸡鸡口,哧哧哧地汹涌而出,哗啦啦地狂倾

在新三婶被我的鸡鸡撞击得早已麻木的小便里。

“嘿嘿,”暴风雨渐渐过去,水泊凉亭终于恢复了婶侄交欢前的寂静和安

逸,我与新三婶呼呼粗喘着,爱意涟涟地相拥在一起,久久地凝视着。想起刚才

那山崩地裂般的景像,新三婶性感撩人的眼睛嫣然地冲我眨动着,燥热尚存的面

颊怡然娇艳地贴到我热汗淋淋的胸脯上:“嘻嘻,大侄,三婶够浪的吧!”

“三婶,”我抚摸着新三婶那发散着热气的黑发,真挚地说道:“三婶,我

喜欢这样,跟三婶zuo爱,真是超级享受啊,能够与三婶同床共枕,此生还有何

求!”

“去你妈的,混小子,”新三婶浪笑着,抬起头来,一把拧住我的腮帮:

“又他妈的耍贫嘴了!”说着,新三婶将我的手掌按到她那湿乎乎的小腹上:

“小马蚤蛋子,你的种子,已经种到三婶的肚子里了!”

“真的么?”我仍然表示怀疑,我的心中很是矛盾,这孩子,如果当真是我

的,我岂不又做出一件更加荒唐的事情来,不过,这也够剌激人,这个种子经过

十月孕育,瓜熟蒂落,哧溜一声,从新三婶那个被我和三叔叔侄两人轮番狂c的

小便里钻出来,他,应该叫我爸爸呢,还是叫我哥哥呐?嗨,这真是一件可笑至

极的事情。想着想着,我搂着继续嘻嘻浪笑的新三婶,睡着了。

“总计:五百二十斤,”

“总计:三百七十斤,”

“上次还有壹佰肆拾圆没结清,加上这一次,总共是陆佰捌拾伍圆整!”

一阵此起彼伏的喧嚣声,将我从甜美的睡梦中惊醉过来,我掀起被角,睁开

眼睛一瞧,虽然还没到凌晨,但是,水泊凉亭却提前数小时开始了紧张的、忙碌

的一天。

新三婶穿着一身唰唰作响的皮衣,在木板棚的中央,不停地拽扯着一条又一

条白溜溜的猪肉拌,将猪肉拌的一端套挂在晃来晃去的铁钩上,两个叼着烟卷的

汉子杠着一杆大木棍,机械地起落着。新三婶一边不知疲倦地套挂着,一边瞪着

秀美的眼睛,仔细地查看着秤杆:“一百七十斤,下一个,一百六十斤,下一

个,……”

“三婶,”我一个咕碌爬起身来,胡乱套上衣服,走进木板棚,伸出手去,

拽住一条猪肉拌,学着新三婶的动作,将猪肉拌套挂在铁钩上:“三婶,我来帮

你,好了,挂上了,秤吧,”

“好大侄,”新三婶冲我微微一笑,双眼仔细扫过秤杆:“一百捌十伍

斤!”

“……”

“三嫂,”一鼓作气批发完小山丘般的猪肉拌,剩余的猪内脏、猪头、猪蹄

等等,已经被人搬移到一辆雇佣来的手扶拖拉机上,雇佣者不停地催促着:“三

嫂,快点,再晚了,就进不了城啦,我的车,手续不全啊!”

“好啦,好啦,”新三婶一边数点着钞票一边答道:“这就来,这就来!”

“小力,”我与新三婶并肩坐在塞满猪内脏,脏兮兮,发散着滚滚血腥气味

的手扶拖拉机上,身体剧烈地颠波着,摇摇晃晃地驶出小镇。

“小力,”新三婶拽了我一把:“你看,”我顺着新三婶的手指望去,浓浓

的晨雾之中,若隐若现着一栋崭新的民宅:“哦,三婶,这是谁家新盖的房子

啊,蛮不错的啊!”

“唉,”新三婶苦涩地咧了咧嘴:“就是那个被你三叔打折腿的家伙,用你

三叔的赔偿金盖的,小力啊,三婶每天从这里路过,一看到这栋房子,心里就咯

噔一下,唉,……”

“他妈的,”第二天深夜,爸爸尤如魔鬼般地出现在奶奶家昏暗的屋子里,

一把拽住昏头胀脑地蜷缩在被窝里面的我:“小兔崽子,你是不想好了,快点起

来,跟我回家!”

尽管奶奶絮絮叨叨地劝阻着,爸爸还是像麻脸押解三叔似地将我押回家去。

可是,刚刚把我送回家,不出十天,只要能够搞到一点钞票,我便意无反顾地蹬

上火车,回到故乡找老姑和新三婶纵情交欢去!

“唉,”无奈之下,妈妈作出一项重大决定:“儿子,你这么左一趟又一趟

地往奶奶家跑,妈妈的脸让你都给丢尽了,你的学业也荒废了,再这样下去,你

还能有什么前途啊,妈妈对你可是毫无办法了,只好送你当兵去了,到了部队,

你可不能像在家里这么随便,想跑就跑啊!”

没过多久,我便戴着大红花,穿着臃肿的、极不得体的绿军装,在乱纷纷的

锣鼓声中,与众多均年长我数岁的青年们,蹬上一节车厢,妈妈站在车窗下,喋

喋不休地千叮咛、万嘱咐着:“大儿子,到了部队,要好好地干,别总给妈妈惹

祸,……,记住,到了部队,就给妈妈写信,……,晚上,盖好被子,别乱踢乱

踹的,免得着凉,力啊,……”

火车嘶哑地长鸣一声,缓缓地启动了,妈妈立刻踮起脚尖,吃力地握住我的

手,一串泪水夺眶而出:“儿子,再——见!”

“妈妈,再——见!”

我也止不住地涌淌出数滴辛酸的泪水,伸着脑袋,热切地望着月台上的妈

妈,直至消失在地平线下,我懊丧地缩回脑袋,一屁股瘫坐在凉丝丝的椅子上。

火车哼哼叽叽地狂奔了将近十个小时,令我费解地停靠在一处名不见经传的

小站台旁,领兵的小头目一声令下,我们懒懒散散地溜下火车,六神无主地站立

在寒风呼啸的月台上:“一、二,”

“……”

“单号原地待命,双号的,跟我走!”

双号的我,漫无目标的尾随在一个面色冷淡,搞不清什么职衔的军官身后,

走出月台,按照顺序,爬上一辆军用卡车,我坐在卡车的最外端。

军用卡车驶出小车站,嘎吱一声,车头一转,拐进一条坑坑洼洼的乡间公

路,路边的柳树,被强劲的寒风吹刮得极不满意地低垂下干枯的枝头,挑衅般地

刮划着军用卡车的蓬棚,发出阵阵让我心烦意乱的杂叫声。

“哎,”身旁有人悄声嘀咕道:“河,河,那是什么河啊!”

“辽河,”我连想也没想便顺说嚷嚷起来,同时,呼地站起身来,抓着栏

杆,极目眺望着:“辽河,辽河,啊,辽河,故乡的河,我,你不肖的儿子,又

回到了你的怀抱里,啊,辽河,我的母亲河!”

……

(六十)

我被分配到辽河畔的一处军用机场,我将来的任务,就是驾驶着牵引车,把

训练用的战机,从机库里牵引到机场的跑道上。而现在,我必须在教官严厉的,

严厉得近乎苛刻的训斥之下,好好实实地学习驾驶技术。

每天夜晚,结束了一天枯乏的、千篇一律、机械的训练,我困顿不堪地趴在

被窝里,望着窗外的寒月,听着剌耳的冷风,我心潮澎湃,感慨万千:老姑,三

婶,妈妈,都木老师,我默默地呼唤着这些人的名字,脑海中努力地回想着她们

的音容笑貌。

我尤其想给老姑写封信,可是,却不知道奶奶家的确切通信地址,我更担心

信件会不慎落入他人之手,一旦让那些因闲极无聊而以窥视他人隐私为最大乐趣

的人们发现我和老姑的事情,我敢拿脑袋打赌,不出一日,消息便会不胫而走,

比电波还要迅速地传遍小镇的各个角落,甚至连躲在幽深的洞|岤里,不管不闻人

间怪事的老鼠们,也会或多或少地听到一些经过人们恶意修饰、添枝加调的风言

风语。

一个初冬的早晨,我被告之,有亲属来看望我,听到这个消息,我尤如牢狱

里的在押犯,终于盼星星、盼月亮地盼来了望眼欲穿的亲人,我乐得一蹦三丈

高,一溜小跑到冲向部队招待所。

在招待所的大门前,伫立着一位体态轻盈的女子,冬日的斜阳无言地扬洒在

她那淡蓝色的头巾上,与身后雨搭上的白雪,非常合谐地辉映出星星点点的光

亮,啊,好一幅旷世绝伦的星光镜头!我暗暗地遗憾道:为什么没把照相机拿

来,将这人与自然最为合谐之美,永永远远地保留、珍藏起来。

在女子的右臂,挎着一只我再熟悉不过的小竹蓝,见我快步走来,她那红灿

灿的面庞立刻闪现出空前的喜悦之色,满含微笑地向我走来,我激动万分地张开

了双臂:“老姑,”

“力啊,”

我将老姑紧紧地搂在怀里,久久地凝视着,老姑也目不转睛地望着我,贴靠

在我胸膛上的酥||乳|,嘟嘟抖动着,因激动,腥红的珠唇快速地抽搐着,突然,从

老姑那对呼闪呼闪眨动着的眼眶里,涌出串串泪花,继尔,老姑鼻子一扭,埋下

头来,嘤嘤地低声哭涕起来,凉冰冰的小手胡乱捶打着我的胸脯:“力啊,力

啊,你可想死姑姑了,呜——,呜——,呜——,”

“老姑,”

看到老姑可怜巴巴的哭相,我鼻子一酸,也涌出滴滴苦涩的泪水,同时,脑

袋无法控制地膨胀起来,并且越胀越大,似乎立刻就要爆裂开。

我抹了一把泪水,和老姑紧紧相拥着,走进招待所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房

间里,我啪地扣死房门,再次搂住老姑的面庞,饱含激|情地啃咬起来,老姑依然

贴在我的身上,乖顺地张开小嘴,任由我反复地亲吻,薄滑的舌尖,充满爱意地

按摩着我的口腔,股股甘醇的口液,无私地润泽着我早已干涸的心田,我深深地

喘息着,将老姑赠送给我的琼浆玉液,幸福地吞咽到欲火熊熊的喉咙管里。

我一边亲吻着,一边将另一只手伸进老姑的嫩胸,握住一只久违的酥||乳|,爱

不释手地揉搓着、抓摸着。抓够了老姑的酥||乳|,我的手掌又溜进老姑的胯间,指

尖尽力奔向老姑那迷人的小肉洞。

可是,由于腰带的阻挡,我的手指根本无法正常探入,老姑见状,主动松开

腰带,叉开双腿,我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插进老姑的小便里,里面早已汪满了水

泽,当我的手掌刮划到老姑内裤的底端时,感觉到一片温热的潮湿。

我的手指在老姑的小便里刚刚唧唧哇哇地抠捅数下,咕咚一声,老姑一屁股

瘫坐到床铺上,身子向后仰躺下去,双腿高高地抬起,哧溜一声,老姑双手拽住

裤带,屁股微微一抬,把裤子褪至膝盖处,将白嫩的、滛液横溢的小便,明晃晃

地裸露在我的眼前。

我松开自己的腰带,掏出热得烫手的鸡鸡,呼地插进老姑的小便里,咕叽咕

叽地撞击起来,老姑的眼里挂着泪花,双手搂抱着大腿,呆呆地望着我,丰盈的

身体在我狂放的撞击之下,前后摆动着。我低下头去,一边插着老姑的小便,一

边摆动着两条心爱的肉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姑的肉洞,很是得意地欣赏

着。

“力啊,”老姑往前挺送一下白屁股,以方便我的插送,过了片刻,老姑抹

了一把脸上的泪珠,喃喃地说道:“力啊,怎么办?姑姑有了!”

“啥——,”我嘎然停止了插抽,傻楞楞地握着粘满老姑y水的鸡鸡,木讷

地盯着老姑的小便,一时间惊讶得眼珠差点没从眼眶里蹦出来,吧嗒一声滚落到

老姑的肉洞里:“老姑,你说什么?有了,你,”

“大侄,姑姑怀孕了!”

“这,”我登时束手无策:“这,这,这,”

“力啊,怎么办?做掉不?”

“不,”我摇了摇头:“不,不能,老姑,那可是咱们姑侄俩个爱的结晶

啊,不能,这,太残忍,这与杀人犯,有什么不同。”

“可是,生下来,怎么弄啊,让人家知道了,可笑掉了大牙,不得把姑姑的

脊梁骨,给撮露啊!”老姑依然仰躺着,愁眉紧琐,手足无措之余,竟然像个小

孩子似地啃起了手指头:“力啊,你奶奶已经知道了,气得要死要活的,天天骂

我,还要喝农药,你二姑吓得不敢回家,连生意也不做了,天天守在你奶奶的身

旁,一步也不敢离开。力啊,姑姑也不忍心把孩子做掉,如果想把孩子生出来,

只有一个办法!你看行不行,老姑这次来,就是跟你商量这件事的!”

“什么办法?”我性致尽无,鸡鸡早已搭拉下脑袋,我胡乱将其塞进裤子

里,老姑也坐起身来,一边系裤带,一边说道:“知道姑姑不想做掉孩子,你二

姑给我出了一个主意,让我嫁人,她还帮我介绍了一个对象,是个光棍,穷得什

么也没有,找不到媳妇,就愿意娶我这个带肚的!大侄,看来,老姑只能这样

了,嫁给那个穷光蛋,把孩子生出来!”

“老姑,”听到老姑的讲述,我的心里顿时乱成了一团麻,怎么,老姑要草

草嫁人,望着悲悲切切地老姑,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接过这么残酷的事实。不,我

爱老姑,老姑是我的,老姑的小便,只能由我来插,除了我,绝对不能容忍任何

男人插老姑的小便。想到此,我固执地说道:“不,老姑,不,你不能嫁人!我

不愿意让你嫁人,一想到我心爱的老姑跟别的男人睡觉,让别的男人把老姑压在

身下!我,我,”

“可是,”听到我的话,老姑的秀面刷地红晕起来:“大侄,你以为姑姑愿

意么,姑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是,如果姑姑不嫁人就把孩子生下来,那,不

得让堡子里的人,讲究死啊,你奶奶还有脸活么?”

“姑姑,”我紧紧地搂住老姑,仿佛不这样,老姑就会从我的身边飘走似

的,“姑姑,咱们结婚吧!”

“胡闹,”老姑绝望地摇了摇脑袋:“力啊,这是不可能的啊,现在,只有

你奶奶和你二姑两个人知道,以后,如果你叔叔们知道了,非得打死我不可啊,

力啊,姑姑也不想嫁给一个穷光蛋,可是,不这样,还能怎么办啊,姑姑的肚子

一天比一天大,连屋都不敢出,怕人家知道了,讲得八街都知道,唉,……”

“老姑,”我断然横下一条心:“老姑,咱们跑吧!”

“啊——,”老姑惊惧地瞪大了眼睛:“这,这可不行啊,小力,你正在当

兵,哪能说跑就跑呐!这,这,这可不行啊,这是开小差,部队会处罚你的,弄

不好,会开除你的军籍啊!”

“我不管,走,”我拉起老姑的手:“老姑,咱们现在就跑,我早就不愿意

当这个兵了,当兵,跟他妈的蹲监狱没有什么两样,老姑,咱们远走高飞吧!”

“可是,”老姑还是迟迟疑疑:“力啊,跑了倒是容易,可,以后,咱们靠

什么生活啊?”

“老姑,”我充满信心地说道:“我会杀猪,老姑,走出去以后,咱们俩个

就向三叔和新三婶那样,杀猪卖肉,维持生活!”

“那,”老姑非常勉强地点点头:“看来,如果姑姑不想嫁人,也只有这样

了,唉,跑就跑吧,走一步,看一步,爱咋咋地吧,谁让我喜欢大侄呢!只要能

跟大侄在一起,老姑什么都豁出去了!”

我借口送老姑去汽车站,向班长请了假,然后,在老姑没完没了的嘟哝声

中,我生拉硬扯地拽着老姑的衣袖,溜出空旷的军用机场,来到落满白雪的公路

上:“老姑,快跑吧!”

“力啊,我好怕!”

“怕什么,老姑,现在,咱们自由了!”

“可是,咱们往哪跑啊!”老姑又犹豫起来,心事重重地停下脚步:“力

啊,你还是回营房去吧,姑姑自己回家,当兵,随便就跑了,可不行啊,会惹大

祸的啊!”

“老姑,”我坚定拽着老姑的手臂:“怕什么啊,有什么可怕的,开除军籍

又能怎样,老姑,中国这么大,往哪跑不行啊,越远越好,越远,他们越找不到

咱们!”

“……”

可是,胆小懦弱的老姑,说死也不肯离开辽河这片她无限挚爱的土地,老姑

固执地认为,一里离开了辽河,操着那浓重、满嘴海粟味的口音,我们这两个外

乡人,就会遭到无端的排斥和欺侮,甚至会有生命危险,我们徒步跑出数十里,

老姑便再也不肯往前挪动一步:“力啊,别跑了,你看,那头有一个小堡子,咱

们就到那里租间房子,住下来吧!”

“行,暂时就住在这里吧!”

我拿出妈妈前几天刚刚汇来的钞票,租到一间廉价的房屋,站在屋子中央,

老姑再也不悲切和忧伤,乐颠颠地拿出仅有的那点积蓄,非常用心地点缀着狭小

的房间:“力啊,这块布做窗帘,好不好看啊!”

“好,好看,”我马马虎虎地应付着,而老姑,却是很认真地说道:“二姐

家就是用这种颜色的布料,做的窗帘,嗯,这里应该也像二姐家那样,放一个炕

柜,可是,”老姑不无失望地皱了皱眉:“咱们没钱啊,买不起炕柜!”

“老姑,”我信心十足地说道:“别着急,明天,我就挣钱去,等挣够了,

一定买一个跟二姑一模一样的炕柜,摆到这个位置上!”

“力啊,”老姑以嘲笑的口气说道:“你以为做买卖就那么容易么?你以为

什么人都能做买卖么?你以为你能有三叔那两下子么!”

“哼,”我不服气道:“咋的,老姑,信不着我,明天,我就杀猪卖肉

去!”

“哼哼,姑姑倒想看看,我的大侄,是怎么个卖肉法,哎哟,饭好了,”老

姑冲我招招手:“饭好了,大侄,吃饭吧!”

老姑俨然一个家庭主妇的样子,扎着洁白的小围裙,将一盘香气飘逸的炒土

豆丝,推开我的面前:“大侄,这是老姑的手艺,尝一尝吧,怎么样!”

“好吃,”我毫无原则地夸赞道,老姑吐了吐舌头:“大侄啊,咱们没有那

么多的钱,只能吃土豆!”

“好啊,老姑,我最愿意吃土豆了,无论是炒土豆丝、炒土豆片、炖土豆、

土豆酱,……,无论姑姑怎么做,我都愿意吃!”

“大侄,你看!这是啥?”

老姑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瓶白酒来,冲我得意地晃了晃,我一把夺过来,一

时间乐得拢不上嘴:“啊,太好了,我就愿意喝酒,谢谢老姑的白酒!”

“来,倒上,”老姑殷勤地为我斟上白酒,望着我老道地品味着酒香,老姑

秀丽的面庞幸福地笑开了花,在老姑热切的目光注视之下,我狼吞虎咽地将一碗

白酒连同一盘炒土豆丝胡乱灌塞进肚子,然后,色迷迷地拉起老姑的手:“老

姑,天黑了,该睡觉了!”

“嘻嘻,”老姑冲我会心地一笑,我的脸上立刻现出痴迷之色:“老姑,快

来啊,咱们zuo爱啊!”

“嘿嘿,”老姑羞涩地一笑,见我一脸滛色地扑过去,突然说道:“力啊,

从今天起,咱们就算结婚了,以后,你就别叫我老姑了,应该叫我媳妇才对

啊!”

“哦,对,对,媳妇,”我重重地压在老姑的身体上:“媳妇,来吧,咱们

休息睡觉吧!”

“好的,”老姑幸福地答应道:“好的,来吧,当家的!”

(六十一)

“力啊,力啊!”我搂着老姑睡得正香,老姑却让我讨厌地推搡着我:“力

啊,快点起来!”

“不,老姑,我好困啊!”

“力啊,你咋还叫我姑姑啊,应该叫我媳妇,我说当家的,你不去卖肉

了?”

“哦——,”一听到“卖肉”两个字,我困意顿消,呼地爬起身来,老姑一

边帮我穿衣服,一边嘀咕道:“力啊,你还小,不懂得挺家立户的难处,养一个

家,可不容易啊,柴米油盐,什么都得用钱,咱们不勤快点,不吃点苦,就挣不

来钱啊,挣不来钱,用什么养家啊,力啊,做买卖,就得起早,等你睡足了,太

阳都照屁股了,集市早就散了,还能做什么买卖啊!”

“嗯,”我点点头:“老姑,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早早起床!”

“嘿嘿,”老姑帮我按好最后一颗衣扣,满脸噙着微笑,细白的小手轻轻地

掐了我一把:“又忘了,媳妇,叫我媳妇,快叫啊!”

“媳妇,走吧,咱们抓猪去吧!”

“嘿嘿,走吧,当家,挣钱去!”

冬天的凌晨格外地寒冷,凛冽的西北风在头顶上嗷嗷嗷的地吼叫着,卷起地

面上的积雪,无情地抽打在我和老姑的身上和脸上,我们肩并着肩,操着早已冻

僵的双手,低垂着脑袋,徒步走向十数里之外的自由市场。

我们一无所有,没有杆秤,没有砍刀,口袋里面那点可怜的钞票,甚至买不

起一头活猪,数来数去,经过一番穷极无聊的讨价还价,勉勉强强买了半个猪肉

拌,我将猪肉拌扛到一处空闲的货架上,郑重其事的练起摊来。

“卖肉喽,卖肉喽!”我怯生生地嘟哝着。

老姑讥笑道:“瞅你喊的这两声吧,跟蚊子叫似的,谁能听得见啊!”说

完,老姑扬起面孔,脸庞上的腼腆之色,被刺骨的寒风吹刮得无影无踪,只见她

清了清喉咙,大大方方地叫卖起来:“卖——肉——喽,卖——肉——喽!”

老姑乍着胆子喊了两声,突然冲我羞涩地一笑,冻红的小手,按住冒着白气

的小嘴:“唉,真不好意思,真难为人啊!”

直至太阳悄悄地爬上身后的柳树枝头,我和老姑几乎喊哑了嗓子,也没有卖

出一斤猪肉,望着冻得硬梆梆的猪肉拌,我像只泄气的皮球,一屁股瘫坐在大柳

树下:“唉,老姑,谁也不买咱们的肉,这可怎么办啊!”

“别急啊!”老姑尽力掩饰着焦虑之色:“别急,当家的,你不懂,有货不

愁卖!”

“喂,”一个伙夫模样的汉子大摇大摆地走到老姑的身旁:“老板娘,这

肉,怎么卖啊?多少钱一斤!”

“大哥,”终于有人前来问价,老姑喜不自胜,立刻堆起笑脸,甜言蜜语地

说道:“大哥,你看看,这肉,可好了,不贵,如果多秤,价钱好商量!”

“老板娘,实话告诉你吧,我是管食堂的,你这块肉,不多不少,正好够我

们食堂一天用的,我全买了,你看看,要多少钱啊!”

老姑非常老道地与管食堂的伙夫讲起价钱来,我一句也插不进去,只好站在

一旁,看到老姑虽然满嘴的好话,却是分厘必争的样子,我暗暗佩服起来:老姑

真是一个做买卖的好材料啊,比我,可要强出百倍来!

“力啊,”老姑终于争到一个比较理想的价钱,将猪肉全部卖给了伙夫,望

着伙夫背着猪肉的身影,老姑很是得意地数点着哗哗作响的钞票,然后,递到我

的面前:“当家的,拿好,这不开张了么,今天早晨,咱们挣了五圆钱,嘿

嘿,”

“老姑,哦,不,媳妇,”我兴奋地接过钞票,真诚地夸赞道:“我的媳妇

啊,你是真能侃价啊,嘴茬子好厉害哟!”

“当家的,”老姑幸福地挽住我的手臂:“走,回家吧,明天再来!”

“唉,老姑,哦,不,媳妇!”我瞅了瞅手中的钞票,叹了口气:“就这点

钱,什么时候才能挣到够买一头活猪的啊,媳妇,咱们连把砍刀都没有,这也叫

杀猪卖肉的啊!”

“我说当家的,别急啊,慢慢来,哪有一口吃掉一个胖子的啊,力啊,饭,

要一口一口的吃,钱,要一天一天的挣啊!”

老姑挽着我的手臂,充满信心地教诲着我,不知不觉之间,我们便走进租赁

来的,虽然一贫如洗,但却温馨无比的小房间里,我们笑嘻嘻地跳到土炕上,四

只冻得又痛又痒的手,紧紧地相扣在一起:“啊,媳妇,你的手,好凉啊!”

“当家的,你的手也不热乎啊!”

“是啊,媳妇,我的手,冻得,像是让猫给挠了,别提多痒啦!”

“是么,”老姑关切地望着我红通通的手掌:“唉,大侄啊,你什么时候吃

过这种苦啊,来,姑姑给你捂捂!”说完,老姑欣然解开棉衣,将我的手掌,放

到她那酥软的胸脯上:“这里热乎吧!”

当我的手掌刚刚贴到老姑的胸||乳|上时,因过于冰冷,老姑的身体本能地颤抖

起来,我试图抽回手掌,老姑则向前一挺,将我的手掌,更加紧密地贴到她的胸

脯上:“大侄,别乱动,姑姑给你暖暖!”

“姑——姑,”望着微微抖动的老姑,我心头一震,周身的冷气,立刻飞散

到风雪交加的窗外,我身子一歪,将头枕到老姑的大腿上,双眼久久地望着老姑

被寒风吹刮得尤如红苹果般的面庞,老姑低垂下头,深情地瞅着我,一只手轻柔

地摩挲着我的额头。

片刻,老姑拽过仅有的,从旧货摊上以极其低廉的价钱买来的破棉被,压盖

到我的身上:“盖上被子,一会就暖和过来了,唉,”老姑叹息道:“咱们没钱

啊,买不起烧柴,只能到做饭的时候,才能生点火,这炕,凉得跟冰面似的!”

“姑姑,”我转过身来,将头埋进老姑的胯间:“有姑姑在,炕再凉,我的

心里也是热乎乎的!”

“哦,是么,”老姑那无私的酥胸,终于将我的手掌温暖过来,产生一丝可

怜的热气,老姑的身体也不再微颤,望着胸前可以活动自如的手掌,老姑索性撩

起内衣,将我的手掌塞插进去,一挨摸到老姑那永远令我着魔的玉||乳|,尚未从寒

冷中彻底缓解过来的我,不禁性致昂然起来,我一边贪婪地抓摸着老姑永远也抓

摸不腻的玉||乳|,一边抬起头来,动手松解老姑的裤带。

在我的面前,老姑永远都是一头温顺的羔羊,只要我想与老姑zuo爱,无论是

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只要能够做得到,老姑都是无条件地满足我。看见我意欲

寻欢,老姑还是像平时一样,先是滛迷地冲我微笑着,挑逗似地吐着薄舌尖,待

我松开她的裤带,便主动扯住裤子,屁股一抬,将裤子滑褪下来,抬起脚尖,非

常顽皮地挑向炕底,然后,身子往后一仰,将小便直挺挺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低垂下头,正欲伸手抓摸老姑的小便,老姑抿着小嘴,嘿嘿一笑,两条白

腿极为放荡地分叉开,同时,腹部尽力地彭起,双臂弯曲,分张着两只小手,摆

出搂抱我的姿式:“当家的,来啊,上来啊!”

与新三婶完全不同,老姑的性毛极为稀疏,并且仅仅分布在微微突起的小肉

丘上,呈着极有规则的细长形缓缓向两侧散开来,而在肉丘的下端,在性毛的发

源地,有一个闪闪发亮的小肉球,这是我最喜欢的小玩意,每次与老姑寻欢作乐

时,我一边狂c着老姑小便,一边肆意抓揉着这颗圆浑的小肉球,直抓得老姑滛

浪地哇哇乱叫。

分开两条长肉片,便是一个幽深的、滑润的、淡粉色的肉洞,总是散发着让

我欲仙欲醉的马蚤气,每当嗅闻到这股混合着辽河水咸涩味道的滛气,我的鸡鸡便

会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来。

老姑的肉洞与新三婶的肉洞也有着很大的差异,新三婶那被浓毛紧密覆盖着

的肉洞,里面充塞着团团嫩肉,而老姑的肉洞,则像一条光滑的塑料管,鸡鸡插

入其间,顿觉空前的腻滑,抽拽起来,细嫩的滑肉深情地包裹着我的鸡鸡,发出

让我直起鸡皮疙瘩的脆响。

在老姑娇滴滴地招唤之下,我缓缓地爬到老姑的身上,老姑满脸滛色地搂住

我,我抱住老姑的脑袋,嘴唇刚刚凑拢过去,老姑便主动吐出湿淋淋的小舌尖,

一边笑吟吟地眨巴着眼睛,一边微微抬起头来,用舌尖反复不停地点划着我的嘴

唇。

我一边与老姑的舌尖亲吻着,一边握住鸡鸡,准备插进老姑的小便,老姑已

经感觉到我的鸡鸡在她的小便外面徘徊着,便伸过一只小手,与我一起握住鸡

鸡,同时,死盯着自己的小便,热切地观看着我的鸡鸡是如何探进她的小便,待

鸡鸡全部没入她的肉管里,老姑的大腿更加滛荡地弯叉开,然后,湿滑的肉管便

卖力地收缩起来,紧紧地握裹着我的鸡鸡。

“嗯——,嗯——,嗯——,”

待我趴在老姑的身上,开始有节奏的插送之后,老姑幸福地闭上眼睛,一边

继续收缩着肉管,一边将叉开的大腿并拢起来,夹住我的屁股,一边轻轻地“嗯

嗯”着,显露出极为满的神色:“嗯——,嗯——,嗯——,”

我快速地抽拽一番,然后将鸡鸡尽力地顶到老姑肉管的最里端,久久不肯离

开,身子用力地向下压迫着,老姑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原本并拢着的双腿,再

次向两侧叉开,同时,撅起屁股,讨好般地向上挺送着:“嗯——,嗯——,

嗯——,真舒服啊,力啊,你顶到老姑的bi蕊上了,啊,好痒啊,嗯——,嗯—

—,嗯——,”

老姑一边嘀咕着,一边呻吟着,一边愈加讨好地收缩着肉管,我挣脱开老姑

的搂抱,抬起身子,鸡鸡继续顶住老姑的肉管里,一对色眼瞪得又大又圆,嘻皮

笑脸地盯着老姑的小便:“老姑,你真好,小便把我的鸡鸡夹得好舒服哇,跟老

姑zuo爱,我真幸福啊!”

“是么,”因不停地收缩着肉管,老姑的额头渗出滴滴汗珠,呼吸有些急

促:“舒服么,那,老姑接着夹,只要我大侄舒服,老姑就是累死也高兴啊!”

“老姑真好,”我盯着老姑快速抽动的小便,由衷地赞叹着,听到我的夸赞,

老姑活像是一个受到老师无原则夸赞的小学生,待虚荣心得到空前的满足之后,

便更加不知好歹地讨好起老师来。

“哎——哟,嘻——嘻,哇——唷,”

老姑的小便突突突地收缩着,细滑的肉管深情地按摩着我的鸡鸡,产生一种

美妙的快感,我试探性地拽拉几下,老姑的小便更为快速地收缩起来,每抽锸一

下,都会发出哧溜哧溜的声响,我一边缓缓地抽拉着,得意忘形地欣赏着从老姑

小便里奏响的,别具一格的音乐,一边掐住那颗小肉球,上下左右地扭拧着,手

指肚不停地磨擦着。

这颗小肉球是老姑最敏感的零件,每次zuo爱,只要我肆意按揉一番这颗小肉

球,老姑便会无法抑制地产生强烈的性快感,你看,我刚刚抓住老姑的小肉球,

老姑尤如被电流触击了似的,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忘记了收缩小便,抬起头

来,又惊又喜地望着自己的身下,两只手不知所措地在小便前面摇来摆去,她想

与我一起抓摸那颗小肉球,却又莫名其妙地顾虑重重,仿佛那颗小肉球是专属于

我的小玩物,虽然老姑也很是喜欢,却没有权力去抓摸、去把玩,万般无奈之

下,老姑滛声浪气地呻吟着:“哎——哟,嘻?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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