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105部分阅读
嘻——嘻,哇——唷,”
看到老姑近乎癫狂的滛糜之态,我也受到强烈的剌激,一边继续研磨着小肉
球,一边加快了插捅的速度,老姑已经彻底地陶醉在xg爱的享乐之中,依然漫无
目标地张着双手,痴呆呆地哼哼着:“哎——哟,嘻——嘻,哇——唷,”
……
(六十二)
世间诸事,开头最难,过去,在追求女人方面,我深有体会,让倾心的女人
迈出第一次xg爱的第一步,绝对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如今,在市场练摊,赚
点可怜的蝇头微利,维持我们姑侄两人的最低生活,我深深地感受,这也是一件
很难开头的事情。
我和老姑身处陌生的异乡,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缺衣少穿,连烧几根柴禾
都要精心算计一番。过去,我总是耻笑老姨的节俭,分厘必究,做菜时用几颗葱
花,都要数点数点,今天,我也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
然而,一旦你所朝思暮想的女人终于蹑手蹑脚、患得患失、半推半就、瞻前
顾后地迈出那极难迈出的第一步,从此,便尤如骤然启动的汽车,呼地一声冲将
出去,于是,便又了第二步、第二步、第n步,一发而不可由收拾,嘿嘿,若想
停歇下来,着实还得费番工夫呐。
做小本生意也是如此,当你为生活所迫,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迈出了第一
步,这一步是难忘的,充满了惊奇和喜悦,同时,又是令人沮丧的,甚至是痛楚
的,那极其矛盾的感受,绝不亚于少女的初夜。
初夜的感受,无论是惊、是喜,是甜,是痛,还是近乎于奇幻的尤如梦境一
般,而第二步便自觉、或不自觉地迈将出去,然后,第三步、第n步。
我和老姑,这对初涉人世的小稚雏,为了生存,不得不撕掉那层薄薄的腼腆
之色,衿持之情,扑楞着嫩弱的小翅膀,咋吧着丝毫也不坚定、稳重的双脚,一
步一激泠,一步一观望地伫足在熙熙嚷嚷,充满杀机,勾心斗角,你争我夺,尔
虞我诈,你想多赚几个,我想少花几个的自由市场里,满怀希望地想争得一点杯
羹。
寒阳好似一块冰凉的大圆盘,漠然无神地孤悬在遥远的天际,一脸不屑地讥
笑着世间可怜、可悲,而又极端可恶的人们:人们啊、人们,争吧,抢吧,到头
来,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啊哈,去他妈的吧,老子可不干了,老子要喝酒了!”
激皮酸脸,吹胡子瞪眼地忙碌了一个早晨,一身油渍,蓬头垢面的屠夫们伸
着狗熊般的懒腰,嘴里冒着滚滚白气,眉毛、胡须上挂满了令人作呕的霜雪,手
里握着耀眼的尖刀,哧溜一声,我割下一条细肉,咔呲一声,你砍下一块骨头,
吧叽一下,他拽过一只猪耳朵,然后,不约而同地转过身去,脏手一扬,大大咧
咧地将零碎猪肉丢进身旁的炉火里,炸油条的小矮子见状,佯怒道:“操,真他
妈的没正事,还让不让人家做买卖了!”
“算我一个,”卖豆腐的小贩卷起数块豆腐,强烈要求入伙,卖烧酒的家伙
拎起尚存的一点白酒:“也应该有我一份啊!”
“嘿嘿,”我抓过一只猪肾,串到铁条上,不顾老姑的唠叨,走向众酒鬼:
“各位大哥,我也入伙了!”
“哈哈,好,”众酒鬼们热情地递过来一只脏兮兮,挂满油渍,客人们刚刚
用过,还没来得及洗涤,甚至干脆就没有清水洗涤的瓷碗来,咕嘟咕嘟地斟满呛
人的白酒:“小哥们,来,喝,喝,喝!”
啪,一个鬼酒将一副破旧的扑克牌,推到肉案上:“来,谁来较量较量!”
“哼,谁怕谁啊,老子有钱,押,”马上便有酒鬼响应,很快,便争先恐后
地掏出皱皱巴巴的钞票,不顾一切地丢在肉案上,小小的赌局,瞬间便开张了。
“哈,老子赢了,”一个喝得红头胀脸的酒鬼加赌徒,乐颠颠地抓起一把钞
票,而失败者,垂头丧气地嘟哝道:“操,完了,全输了,一个早晨白他妈的忙
活了!”
“我也玩,”一碗烧酒灌进肚子里,我胆量空前膨胀起来,正欲掏钱参赌,
老姑一把按住我的手掌:“小力,不行,”
“老姑,”烈性酒精熊熊地烧灼着我的赌胆,我不耐烦地推开老姑的小手:
“老姑,你别管,没事!”
“哦,”身旁的酒鬼放下酒碗,一脸疑惑地望着我:“小老弟,她,”酒鬼
指着老姑问我道:“她不是你的媳妇么,怎么又叫起老姑来了,你是不是喝多了
啊?”
“小力子,”老姑闻言,面庞刷地红晕起来,她没有理睬酒鬼,一扫往日的
温顺,厉声吼道:“小力子,别喝了,快,跟我回家!”
“老姑,”我极不情愿地放下酒碗,在老姑的拽拉之下,摇摇晃晃地走出自
由市场,身后立刻传来众商贩的嘀咕声:“这两个人,真有意思,一会叫老姑,
一会又叫媳妇!”
“他们不是咱们这疙瘩的人,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跑来的!”
“没准是什么关系呢,这年头,什么热闹事都有!”
“哇,如果真是姑侄关系,可真够热闹的,你看,那个小娘们肚子老高老高
的,眼瞅着就要猫下喽!”
“嘿嘿,这孩子,生下来,应该怎么称呼呐?”
“哈哈,搞不清楚,乱套了!”
“是啊,全乱套了!”
“力,”老姑腆着可笑的大肚子,羞涩地唠叨着:“怎么嘱咐你,你也记不
记,张嘴闭嘴老姑、老姑的,看看吧,人家怎么讲究咱们俩啊!”
“老姑,我,又忘了!”
“唉,”老姑叹了口气:“拉倒吧,他们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去吧,力啊,
快点回家吧!”
哗啦,老姑吃力地推开房门,我冻僵的面颊立刻感受到一股怡人的热气:
“啊,到家了,还是家好啊,一进屋,就暖洋洋的!”
“力啊,”老姑一边整理着房间,一边教诲我道:“总也不听老姑的话,跟
那些玩意耍个什么啊,就你那几个钱,能耍过人家么,再说了,你忘了,这几个
钱,咱们是怎么挣来的啊?”
老姑指着她的大肚子,继续教训我道:“力啊,你马上就要有儿子了,应该
好好地干活,挣钱,不然,用什么来养儿子啊!”说着,说着,老姑的眼里涌出
滴滴伤心的泪花。
望着老姑那一天比一天隆起的腹部,我惭愧起来,唉,就要当爸爸了,还是
不懂事,又是喝酒,又是赌博,我低下头去,悄声说道:“老姑,我,错了,我
不对,下次,我再也不跟他们在一起瞎混了!”
“力啊,”老姑语气缓和下来,轻轻地拽了一下我的手臂:“算了吧,大
侄,来,上炕,暖暖身子,休息休息,一会,咱们还得收拾那头病猪呐!”
老姑拽过破棉被,覆盖大腹便便的腰身上,我扯过枕头,推到老姑的身后:
“老姑,躺下吧,好好歇歇,都这么大的肚子了,还跟我天天起大早、挨大累,
我真对不起老姑啊!”
“力啊,”老姑终于温柔起来,一只略显浮肿的小手,悄然伸进我的胯间,
爱意涟涟地抓住我的鸡鸡,老道地套弄起来,我转过脸来,小心奕奕地解开老姑
的上衣,双眼热辣辣地盯着老姑那雪山般的腹部,手指尖对准山峰上那颗突起的
脐眼,用指甲反复地刮划着,老姑嘿嘿微笑起来,一把住我的手掌:“别,别,
别闹,好刺挠,怪痒痒的!”
我抽出手掌,又不安份地抓住老姑渐渐泛着淡红的ru房,手掌心紧紧地贴着
鼓溜溜的嫩肉,老姑也伸过一只手,掐住小小的||乳|头,立刻,从那细小的孔眼
里,滴淌出一串亮晶晶的||乳|汁,我急忙俯下身去,叼住溢着||乳|汁的||乳|头便吸吮起
来,同时,将甘甜的||乳|汁,咕噜咕噜地咽进肚子里。
“哦——,”老姑呻吟起来,||乳|头向上抬起,一只手继续按揉着ru房,一只
手抓弄着我的后脑:“好吃么?大侄!”
“好吃,好吃,”我咽下一口汁液:“好甜啊,”我一边继续吸吮着老姑蜜
糖般的奶||乳|,一边将手滑进老姑的胯间,老姑立刻叉开了双腿,当我的手指探插
进老姑的肉管里时,立刻感受到里面早已是一片水泽。
虽然身怀六甲,可是,老姑对性的渴望还是如此地强烈,我的手指刚刚插进
去,她便腆着大肚子,笨拙地,但却是积极地扭动起雪白的屁股,肉管紧绷绷地
收拢起来,同时,微闭着双目,吭哧吭哧地呻吟起来:“吭——,吭——,哇
唷,好痒啊,力啊,来啊,快操老姑啊,老姑好想要哟!”
我不但没有急于交欢,却故意把手指从老姑水漫金山般的肉管里抽出来,粘
满嗳液的手指沿着小肉球一路直上,在老姑高高隆起的腹部,缓缓地点划着,形
成一条晶莹闪亮的渍痕。老姑依然闭着双目,一只手拼命地揉搓着我的鸡鸡:
“力啊,还磨蹭个啥啊,你又不听老姑的话喽,快点上来操老姑啊,老姑受不了
啦!吭——,吭——,”
我坐起身来,老姑立刻睁开了眼睛,热切地望着我胯间的鸡鸡:“快来啊,
把你的大鸡芭,给老姑吧!”
“嘿嘿,”我握着鸡鸡,老姑滛荡地抖动着两腿与大腹相比,极不合谐的白
腿:“来啊,上来操老姑吧!”
老姑张开双手欲搂住我,我将身子一转,大腿一抬,让老姑非常失望地骑跨
到她的脑袋上,我蹲在老姑的脑袋上,硬梆梆的鸡鸡放置在老姑坚挺的,盛满汁
液的双||乳|间,然后,伸出双手,按住双||乳|,将鸡鸡掩埋住,老姑咧着小嘴,不满
地嘀咕道:“力啊,你又要玩什么新花样啊!”
“嘿嘿,”我按住老姑的双||乳|,腰身一扭,插在其间的鸡鸡便放浪地抽送起
来,很快便将老姑的||乳|沟,磨擦得一片燥热,在手掌的挤压和鸡鸡的研磨之下,
从红灿灿的||乳|头,涌出串串汁液,漫溢在老姑的胸前,无私地沐浴着我的手掌和
鸡鸡,同时,不停摆动的屁股,生硬地撞击着老姑的面颊。
老姑嘟哝一番,索性拽过我的屁股,张开小嘴,极尽殷勤之能事地舔吸起
来:“力啊,你这是又做了什么梦,又变着法糟贱姑姑了!”
“老姑,你的咂咂好肥哦,鸡鸡放在中间,别提有多爽了!”
“爽吗,那就玩吧!”老姑抱着我的屁股,继续啃咬着,我则蹲在老姑的身
上,更加得意地揉弄起老姑的ru房,埋入||乳|沟里的鸡鸡,产生一种妙不可言的快
感。
“啊,”我突然感觉到,老姑的薄舌尖顶到我的屁眼上,吐着汨汨口液,正
轻柔地按摩着,我不禁惊呼起来:“啊呀,老姑,好舒服哟!”
“嘻嘻,”老姑吧叽吧叽地舔吮着我的屁眼,见我激动得浑身乱颤,老姑嘻
嘻一笑,一根手指哧溜一声,插进我微微洞开的屁眼里,我更加纵声滛叫起来,
老姑笑道:“大侄,让你天天插我,今天,老姑也插插你!”
“哈哈哈,”我骑在老姑的身上,狂放地动作着,老姑越插越有力,越舔越
过瘾,渐渐的,我产生了she精的欲望:“啊,老姑,我,我,我不行了,我,
我,我完了,我,……”
我慌慌张张地从老姑的身上站起来,正语无伦次着,胯间的鸡鸡身不由已地
喷射起来,老姑正迷茫地望着自己刚刚捅插我屁眼的手指,只听扑哧一声,我汹
涌而出的jg液滚滚而下,全部歪打正着地倾泄在老姑的泛着汗珠的面颊上,老姑
不得不闭上了眼睛,小手胡乱地涂抹着:“我的天啊,好多啊,这个坏小子,你
要呛死姑姑啊!”
“唔——,唔——,”我呼呼喘息着,一屁股瘫从到在老姑的头置旁,望着
老姑胸||乳|间汪渍着的奶汁,我伸过手去蘸上少许,待老姑唠唠叨叨地张开小嘴,
我突然将手指伸进她的口腔里:“姑姑,你饿了,吃点奶吧!”
“滚鳖犊子,”老姑不满地吐出我的手指头:“力啊,这么快你就射了,老
姑怎么办啊?姑姑还没过瘾呐!”
“哦,”我以歉疚的表情望着老姑,老姑心有不甘地扭动一下笨重的腹部,
有意将水汪汪的小便展现到我的眼前,我跪起身来,将将行瘫软的鸡鸡递到老姑
的嘴边:“老姑,给我发动发动,我马上就来,保证让姑姑高兴!”
“嘻嘻,”老姑侧过身来,先是佯装生气地拍打一下我的鸡鸡,然后,张开
小嘴,便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
……
(六十三)
“嘿嘿,”我的鸡鸡在老姑的小嘴里缓缓地胀大起来,老姑顿时喜形于色:
“嘿嘿,大侄啊,姑姑给你发动起来了,来啊,操姑姑吧!”说完,老姑早已迫
不急待地吐出再度葧起的鸡鸡,光溜溜的笨身子吃力地转动过来,将滛液直流的
小便直挺挺地送到我那挂满她的口液,在阳光映照下,白光闪闪的鸡头前,“大
侄啊,别瞎磨蹭了,快点插进来吧!”
“好的,”我握着胀大的鸡鸡,正欲插进老姑的小便,身体刚刚贴靠过去,
高隆的大肚子便顶到我的腹部上,非常不便于插入,我不禁皱起了眉头:“老
姑,你的肚子太大了,没法插啊,我怕,压坏孩子!”
“是啊,”老姑双手拄着土炕,尽力地爬起身来,然后转过身子,雪白的屁
股滛荡地撅起,两只手按着苇席:“大侄,从后面插,这样方便一些!”
“嗯,”我点点头,站起身来,握住鸡鸡,扒开老姑两块白屁股,无意之
间,眼睛溜到老姑的胯间,只见老姑的滛液,缓缓地从小便里流淌出来,很快形
成一条长长的粘线,滴哒滴哒地漫溢到苇席上,我身子往前一挺,鸡鸡非常顺利
地插进老姑洪水泛滥的小便里。
“哎哟,哎哟,哎哟,……”
我的鸡鸡刚刚探插进去,老姑便滛声浪气地呻吟起来,拖着大肚子的肥腰,
毫不知倦地扭动起来,水汪汪的小便发出哧啦哧啦的响声,我每插抽一下,老姑
便轻轻地扭动一下白屁股,滛液则继续横流着,一对日渐坚挺的大奶子贴着粗糙
的苇席,放浪地摇来晃去。
“哎哟,哎哟,哎哟,……”
“叭叽,叭叽,叭叽,……”
“哎哟,哎哟,哎哟,……”
“叭叽,叭叽,叭叽,……”
“……”
“力啊,快点,快点啊!”老姑催促道:“快点啊,使点劲啊,使劲操姑姑
哟!”
“嗯,是的,老姑,”我仿佛接到了圣旨,立刻回快了力度,老姑更加幸福
地浪叫起来:“哎哟,哎哟,哎哟,……”
我大幅度地插送一番,悄悄将鸡鸡从老姑的小便里拔出来,蹲下身去,顽皮
地扒开老姑湿漉漉的洞管,两只色眼死死地盯着那条幽深的洞口:“嘿嘿,我的
小宝贝,看到爸爸没有哇,小宝贝,看到爸爸没有,你在老姑的肚子里生活的怎
么样啊?”
“嗨嗨,”老姑滛笑道:“力啊,我怎么能是他的姑姑呢,我应该是他的妈
妈啊!”
“是啊,”听到老姑的话,我突然糊涂起来:“老姑,肚子里是你的儿子,
生出来以后,他应该叫你妈妈,那,那,他应该叫我什么呢?”
“各论各叫吧!”老姑自嘲地说道:“他叫你爸爸,叫我妈妈,然后你再我
老姑,嘿嘿!”
“全乱了套,”说完,我站起身来,握住鸡鸡,正欲卷土重来,老姑阻止
道:“力啊,别捅老姑的小便里,看把孩子捅坏,”老姑坐起身来,一把握住我
的鸡鸡:“力啊,别操啦,会把孩子弄坏的,姑姑想通了,忍一忍,来,姑姑还
是给你啯出来吧,怎么样啊!”
“好的,姑姑,啯鸡芭更舒服!”老姑的话,正合我意,这样疯狂地插捅老
姑的小便,我也是顾虑重重,听到老姑的话,身子向前一挺,将鸡鸡探送到老姑
的嘴边,老姑小嘴一张,一口叼住我的鸡鸡,深深地含进口腔里,我猛一用力,
鸡鸡直挺挺地顶进老姑的咽喉。
老姑非常卖力地给我kou交着,一股醉意再次侵袭着我,我感觉到有些疲倦,
便缓缓地仰躺下来,老姑则握住我的鸡鸡,一刻也不肯放松,舌尖吧叽吧叽地舔
吮着。
“老姑,”我轻轻地拍了拍老姑的屁股,老姑心领神会,极为顺从地扭转过
身体,一边给我kou交一边爬到我的身上,将白嫩嫩的屁股径直对着我的脸颊,我
一把拽过老姑的白屁股。啊,老姑的白屁股我真是百看不厌,千摸不烦,万捅不
够。我抱住老姑的白屁股贪婪地吸吮着,随着舌尖的舔吸,老姑的白屁股上立刻
浸渗出一道又一道湿淋淋的渍痕。老姑用手掌快速地套弄着我的鸡鸡,把我的鸡
鸡抓摸得热滚滚,gui头吸吮得直冒火星。
“啊——,”我幸福地呻吟起来,手指尖轻轻地触碰到老姑的菊花洞口,我
将指尖在老姑的菊花洞口缓缓地划抠几圈,老姑的白屁股便微微一颤,嘴里嗯嗯
地哼哼起来,我吐出舌尖在老姑那细纹密布的洞口滋滋滋地舔吸一番,老姑似乎
受到了强烈的剌激,她的嘴巴突然松开我的鸡鸡,抬起头来怔怔地望着窗外,然
后又转过脸来含情脉脉地瞅着我:“力啊,你真会玩,把老姑的屁眼舔得好痒
啊,好舒服哦!哦——,哦——,”
听到老姑的赞叹,我更加卖力地舔吮起老姑的屁眼,老姑完全沉浸在性的享
乐之中,白屁股滛浪地扭动着,叭叽叭叽地撞击着我的脸颊,我越舔吮,老姑扭
动得越厉害,慢慢地,老姑的屁眼非常可爱地扩张开,我的手指可以很轻松地插
捅进去,最初是一根手指,后来可以插两根,再后来,我竟然插进去三根,嗬嗬
嗬,我的三根手指在老姑的屁眼里肆意抠挖着,直抠得老姑浪叫不止:“哎哟,
哎哟,哎哟,……”
“老姑,”我一边继续抠捅着老姑的屁眼,一边对老姑说道:“你起来一
下!”
“嗯!”老姑答应一声,从我的身上翻了下去,我瞅了瞅被老姑吸舔得又红
又肿的鸡鸡,又看了看老姑洞开着的屁眼,我示意老姑再次跪卧下来,老姑明知
顾问道:“力啊,你要捅姑姑的屁眼吗!”
“嗯,”我点点头:“老姑,捅屁眼,很安全啊,不会伤到孩子的!”
说话间,我的鸡鸡已经滑进老姑的屁眼里,随着鸡鸡继续深入,老姑张大了
嘴巴,她转过脸来喃喃地嘀咕道:“哇,好涨啊!”说着,老姑略显痛苦地呻
吟:“啊——,啊——,啊——,”
“嘿嘿,真紧哦!”我喜滋滋地捅插着老姑的屁眼,鸡鸡体会到一种前所未
有的紧迫感,老姑还是有些顾虑,雪白的胴体微微地颤抖着,柔嫩的脊背渗出了
凉丝丝的冷汗,尽管多次与老姑肛茭,可是,老姑还是对这样的举动害怕得要
死,嘿嘿,女人对捅屁眼都是极其恐惧的,就像chu女第一次性茭一样,有一种莫
名的恐惧感。
我轻轻地抽拽了几下,又瞅了瞅老姑,老姑已经不再皱眉头,脸色也红润起
来,我用手指抠了抠老姑的屁眼,老姑低下头去,嘴里竟然美滋滋地哼哼起来: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老姑,”我一边抠着一边问老姑道:“鸡鸡插屁眼的感觉如何?”
“嗯,怎么说呢!”老姑略微沉吟一会,然后非常认真的答道:“感觉紧绷
绷的,开始的时候,你的鸡鸡刚一插进来的时候,我可真的好害怕啊,怕那粗粗
的鸡鸡会把肠子捅破喽。可是,插了一会,感觉挺好的,又紧又滑,你一插姑姑
的屁眼,姑姑就想起咱们的第一次,嘻嘻,虽然有点痛,可是却有一种美好的,
说不出来的感觉,那感觉真的很好!”
“好,好,咱们就接着捅!”
说完,我将鸡鸡再次插进老姑的屁眼里,老姑已经完全适应过来,在我不停
地捅插之下,老姑索性将屁股高高地厥起,脸庞紧紧地贴在炕席上:“哦——,
哦——,哦——,”
渐渐地,我累得通身汗水淋淋,两只手掌不停地抓挠着老姑的白屁股,鸡鸡
频频地进出于老姑的屁眼,啊,我拼命地插啊,捅啊,我很快就产生了强烈的射
精欲望。
“哦,力啊,”身下的老姑突然叫道:“先别捅啦,姑姑肚子痛,姑姑要拉
屎!”
“嗯,”我慌忙停歇下来,一屁股坐到土炕上呼呼呼地喘息着,老姑坐起身
来,捂着肚子正准备下炕,当老姑抬起屁股的那一瞬间,我猛然发现在老姑坐过
的地方有一片暗红色的血水,我茫然地看了看老姑那性毛稀疏的私|处,啊,淡淡
的性毛上浸漫着腥马蚤的血污。我正欲开口提醒老姑,老姑捂着肚子痛苦不堪地喊
叫起来:“哎哟,哎哟,好痛啊,好痛啊,肚子好痛啊!”
“老姑,”我急忙跪爬到老姑的身旁,老姑嘱咐我道:“力啊,姑姑要生
啦,姑姑要生啦,快,快,打盆清水去!”
“哎!”
当我端着清水盆忙三火四地跑回屋里时,老姑已经仰躺在土炕上,精赤条条
的身下铺着破旧的褥子,老姑的手依然捂着高高隆起的腹部,我特别注意到老姑
的腹部非常明显地抽搐起来,不用问,我的小宝贝已经等不及啦,他要出来,他
要见爸爸,嘿嘿!
我走到老姑叉开着的胯间,老姑那湿漉漉的洞管缓缓地扩张着,同时快速地
抖动着,小便抖动得越厉害,洞口扩张得幅度越大,老姑的呻吟声也就越响亮。
“啊——,啊——,啊——,……”
老姑痛苦到了极限,她的嘴咧得又长又大,眼睛瞪得又亮又圆,两只手更加
有力地按压着腹部,老姑深深地喘着粗气,然后非常可笑地做出了一个排便的姿
式:“嗯——,嗯——,嗯——,”
随着老姑不停地向下用力,奇迹终于出现,在老姑的胯间,在那继续扩张着
的洞口处,一个生着细绒毛的小脑袋瓜不可思议地从老姑的洞口探了出来。我的
老天爷,老姑的肉管竟然如此之大,平时插进一根鸡鸡还觉得挺紧的,挺细窄
的,可是今天,老姑的肉管竟然能够吐出来一个比拳头还要粗大一些的婴孩的小
脑袋瓜。
“快啊,瞅啥呢!”老姑憋涨得满脸通红:“力啊,快啊,瞅啥呢,还不快
帮老姑把孩子拽出来啊,涨死我啦,痛死我啦!”
“可是,”望着不停地向外探出的脑袋瓜,我却不知所措:“老姑,怎么拽
啊,我不敢啊!”
“拿着,”老姑将一条白毛巾塞到我的手上:“用这个包住孩子的头,然后
慢慢地往外拽,记住,千万别掐着孩子的脖子!”
“嗯,”我胆战心惊地拽住婴孩的脑袋,我实在不敢用力,我怕伤着婴孩,
我轻轻地向外扯了扯,此刻,老姑用尽最后的一丝气力,只听扑啦一声,婴孩终
于钻出老姑的肉管,啊——,婴孩闭着眼睛,咧着小嘴,在这人世间发出第一声
吼叫:“啊——,……”
刚刚从老姑肉管里钻出来的婴孩满身血污,我惊讶不已地瞅了一眼,我的眼
前顿然为之一亮,在婴孩的胯间有一颗可爱的小雀雀:“儿子,儿子,我的儿
子!”
我兴奋到了极点,儿子,儿子,这是我的儿子,这是我与老姑生的儿子,我
呼地抱起了儿子,突然,老姑哎哟、哎哟地尖叫起来:“轻点,轻点,别动,这
还连着呢!”
我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老姑那污血不停地渗流着的肉管里有一条肉丝带连
接在婴孩的肚脐上,我猛地抱起婴孩,拽痛了老姑,老姑示意我找来剪刀。我握
着剪刀,久久地望着老姑那渐渐收缩下来的肉管。
“力啊,想啥呢,快剪啊!”老姑催促道。
咔嚓一声,我剪断了婴孩的脐带。
“力啊,”产生的老姑托着哭叫不止的婴孩,爬到清水盆边,吃力地,但却
是非常认真地洗涤着婴孩身上的血污,然后,用仅有一块毛巾被将婴孩包好,放
到略微有些暖意的土炕尽头,老姑疲惫不堪地瘫倒下来。
“咦——,咦——,咦——,”
“哦,”听到婴孩的啼哭声,精疲力竭的老姑转过身去,困顿的双眼立刻放
射出无限幸福的光芒,我也忐忑不安地凑拢过去,老姑一边抚摸着婴孩,一边吃
力地问我道:“力啊,给你的儿子,起个什么名字啊?”
“这个,”我一时语塞,望着老姑,摸着脑门,久久地发楞,老姑小嘴一
抿:“笨蛋,白念那么多书,平时里没正经的时候,比谁都能白虎,一动真张
了,就闷思克了!”
“是啊,”我茫然地嘀咕道:“应该起个什么名字呐?”
“力啊,孩子的大名,以后再说吧,你慢慢地想吧,现在,先给孩子起个小
名,二姐的儿子叫铁蛋,嗯,”老姑抚着婴孩的脸蛋,若有所思地嘀咕道:
“那,咱们的儿子,就叫石头吧!”
“好哇,好名字,”我兴奋地垂下头去,冲着浑然无知的婴孩嚷嚷起来:
“石头,快叫爸爸,叫爸爸,小石头,快叫爸爸啊!”
“滚鳖犊子,”老姑笑吟吟地推了我一把:“他刚生下来,哪会说话啊!”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我和老姑均不约而同地循声望去:“啊——,”
我和老姑几乎同时发出一声绝望的叹息:“啊——,”
……
(六十四)
“啊——,奶——奶,”我和刚刚生完产的老姑正盯着婴孩喜笑颜开地嬉弄
着,吱呀一声,奶奶怒气冲冲地破门而入,我望着面色铁青的奶奶,怯生生地叫
道:“奶——奶,”奶奶却没有理睬我,她好似一头发疯的母狮,径直冲向哆哆
乱颤的老姑:“好个丧门陷,你倒是挺美的啊,真他妈的不要脸,一个姑姑跟侄
过得有来到去的,这个生大独眼疖的!”
“妈,我,”老姑早已吓破了胆,语无伦次地嘟哝着:“我,我,我,”
“杂种操的,不要脸的东西,啊——,”奶奶一边咒骂着,一边扑向老姑,
当她发现炕头的婴孩时,登时愕然住,一双混浊的老眼充满了绝望之光:“这,
这,嗨,”
扑通一声,奶奶高大的身材尤如突然之间被抽脱了筋骨,咕咚一下,烂泥一
般地瘫倒在地,两只粗大的、生满硬茧的手掌拼命地击打着双腿,发出赅人的叭
叭声:“哎哟,哎哟,我的天爷爷地奶奶哟,这个遭天杀的,我东家算命,西家
抽卦,十里八村的先生差不多都求遍了,四处打听这个丧门陷的下落,我就怕出
这档子事,果不其然,这个生大儿独眼疖的,到底把这个孽种给鼓捣出来喽,哎
哟,哎哟,我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就晚了这么一步,你就把个孽种给下出来
了,这个杂种操的,老张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净了!”
“妈——哟,唔——,”老姑无言以对,双手捂住面庞,羞愧难当地痛哭起
来,我抓住老姑的手臂,不停地摇晃着:“老姑,别哭,别哭!”
“臭不要脸的东西,”紧随奶奶的身后,从狭窄的门框里,令我惊惧不已地
涌进一大群人,叔叔一个健步跃到土炕边,我和老姑还没回过神来,三叔的大巴
掌已经让我瞠目地击打在老姑的面颊上:“不要脸的东西,我打死你,”
“唔——,唔——,三哥,”老姑本能地躲避着三叔的手掌,继续死死地捂
住面庞,三叔气势汹汹地骂道:“你少叫我三哥,我没你这个不要脸的妹子!我
非得打死你,省得给老张家丢人现眼!”
“三叔,”我抱住三叔的大腿,苦苦央求着:“别打老姑,是我做的,三
叔,打我吧!”
“滚,混蛋小子!”三叔扬起粗腿,咕碌一声,便非常轻松将我踹到土炕的
另一头:“跑不了你个小兔崽子,等一会再收拾你!”
说完,三叔的大巴掌再度扇向老姑,二姑急忙伸过手臂:“三哥,菊子刚生
完孩子,这样打她,会打坏人的,会落下毛病的!”
咣——当,我叽哩咕碌地滚向炕梢,正哆哆嗦嗦地望着眼前这可怕的一切,
茫然不知所措,脑后突然遭到沉重的一击,只听嗡的一声,我的双眼冒出无数颗
星花,吱吱作响的耳衅响起爸爸那熟悉的怒吼声:“这个小兔崽子,我今天非得
擂死你!”
“哥,”新三婶纵身跳上土炕,用丰硕的身体护住我,双臂挡住爸爸的手
掌,“哥,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是打死他,还有什么用哇!”
爸爸不便与新三婶争执,赅人的铁拳极不甘心地在我的眼前示威般地晃动
着:“他妈的,气死我了,唉,咱们家咋出了这么个混帐玩意啊!”
“咂,咂,”二叔叨着烟卷,摊开双手,无奈地摇头叹息道:“咂,咂,
嗨,这成何体统啊,打死你们两个也不多,哼哼,现在是新社会了,要是在解放
前,在早头,出了这种丑事,啥也别说,都得绑巴绑巴,扔到大辽河里,喂鱼
吃!”
“嗷——,”奶奶令人可怕地惨叫一声,吓得我周身立刻泛起一层冷冰冰的
鸡皮疙瘩,只见奶奶仿佛上了大神一般地纵身跳起,不顾一切地扑向无辜的婴
孩,紫青的面庞严重地扭曲着,粗糙的大手掌好似赅人的鹰爪,无情地伸向婴
孩,“这个小孽种,留着他干什么,给老张家丢人么,让人家搓穿咱们的脊梁骨
么,我要掐死他,完事,我认可给这个小孽种偿命去,弄到这种地步,我还有什
么脸活着啊,我要掐死他,滚,你们别拦我,我要掐死他!”
“妈——,”老姑绝望地呼喊一声,虚弱的身体本能地护住可怜的婴孩:
“妈——,他有什么错啊!要掐,你就掐死我好啦,唔——,”
啪——,奶奶的利爪没有抓到婴孩,盛怒之下,恶狠狠地击打在老姑的后脑
上,二姑泪眼涟涟地拽扯着奶奶:“妈——哟,菊子没说错,孩子没错啊,他有
什么罪,他不应该死,他知道个什么啊,妈——哟,在路上,我就想好了,一旦
孩子生下来,就给我吧,对外边,我就说是拣来的,菊子说什么也不能回家了,
省得让人说闲话,妈——哟,来的时候,我跟你二女婿已经商量好了,他家在包
头有亲戚,我们准备把菊子送到包头去,在那里,慢慢地找个合适的主,嫁出
去,……”
“唉,”奶奶挣脱开二姑的手臂,老泪纵横,又是跺脚,又是捶胸:“这叫
什么啊,嗯,这成什么了,这是怎么搞的啊,一定是老张家的祖坟没埋正啊,才
会弄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来,小养汉的,”奶奶抹了一把泪水,指着老姑吼叫
道:“还不快点收拾收拾你的东西,快点跟你二姐父走,赶紧他妈的给我滚蛋,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这个丧门陷,唉,快点滚吧!”
“二姐,”哭成泪人的老姑由身强体壮的新三婶背负着,走出房门,我这才
注意到,在屋外白皑皑的雪地上,停着一辆大马车,新三婶将哭泣不止的老姑放
到马车上,二姑拎着那条沾挂着血污的破棉被,关切地覆盖到老姑的身体上,马
车响动起来,老姑可怜巴巴地握住二姑的手:“二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