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106部分阅读
,那个孩子,小名叫石
头!”
“嗳,”二姑点点头,安慰道:“菊子,你就放心地走吧,我一定会照顾好
他的,咱们姐俩还有什么好说的啊,别人你不放心,二姐,你还信不过么!”
“唔——,”马车缓缓地挪动着,老姑不得不松开二姑的手,呜咽着捂住红
肿的面庞:“唔——,石头,石头,小石头,……”
“好啦,”当马车哗楞哗楞地消失在白雪下面,新三婶和二姑走进屋来,我
悄悄地抬起头来,恰好与二姑的目光对视到一起,二姑无言地盯着我,表情极为
复杂。而永远不知愁为何物的新三婶笑嘻嘻地走到我的身旁,以挖苦的口吻说
道:“好啦,现在,该处理你了!”
“我这就领他回家,”爸爸气呼呼地说道,我仍然余悸未息:“我不,我不
回家,我,”
“唉,”早已哭给老眼的奶奶指着我的鼻尖嘟哝道:“力啊,你太让奶奶伤
心喽,过去,奶奶把你当眼珠看待,真是捧着怕掉喽,含着怕化喽啊,在奶奶的
心里,你就是一块金子啊,可是,现如今,你,你,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唉,
你,你,你现在连块砖头都不如啊!”
“奶奶,”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奶奶的面前:“奶奶,奶奶,奶奶,”我低垂
下头,脑门捣蒜般地在凉冰冰的砖地上磕碰着:“奶奶,奶奶,奶奶,我爱老
姑,我爱老姑啊!我,”
“混球,”身后的爸爸闻言,飞起一脚,将我踢翻在地:“真不要脸,你爱
老姑,还有这么爱的么!”
“哥,你这是干啥啊,怎么总打孩子啊!”新三婶和二姑同时扑向爸爸,不
容分说地将其拽扯到一边:“这也不能全怪小力子啊,从小就跟老姑守在一起,
论辈份,虽然是姑侄,可是年龄都差不多啊,也难怪会出现这种事。”
“我爱老姑,我爱老姑,老姑,老姑,”我趴在砖地上,悲痛欲绝,“老
姑,老姑,没有你,我也不活了,”
“唉,”奶奶突然心痛起来,伸出有力的大手,充满爱怜地拎拽着我的衣
领,滴滴酸涩的泪水,扑哒、扑哒地落在我的脖子上:“大孙子,唉,”奶奶紧
紧地抱住我,身子一软,扑通一声,半跪在我的面前:“大孙子,你,让奶奶说
你什么好啊,哇——,哇——,哇——,”
话没说完,奶奶竟然像个孩子似地嚎啕大哭起来,满屋子的人面面相觑,谁
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沉默了良久,爸爸首先开了腔:“这个小兔崽子,小时
候就不是个好东西,……”
“大冤家,你给我滚鳖犊子,”听到爸爸的话,奶奶嘎然止住了哭泣:“我
大孙子可是个好孩子,是那个小养汉的不好,如果不是她勾搭我大孙子,哪会有
今天这种事情,她这个姑姑是怎么当的啊,嗯,你们瞅瞅,你们瞅瞅哇,这个小
妖精,我把大孙子的魂,都给勾没了。这个小狐狸精,叫春了,憋不住了,就拿
亲侄来搞,搞来搞去,把肚子搞大了,又不想做掉,这,我也认了,谁让我前世
作损,生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小妖精啦。我让她消消停停地找个人家,偷偷摸摸
地嫁出去就算了,可是,这个生疖玩意,却背着我跑到部队,还去找小力子,如
果她不去部队,小力也不会跟她跑,哼,”
“妈——哟,”爸爸不服气地冲奶奶嘀咕道:“你就这么宠着他吧,早晚得
把他宠坏。事事都不怨他,什么事情都是别人的错,妈——哟,有数的,一个巴
掌拍不响,这事,”
“哼——”奶奶没有理会爸爸,继续咬牙切齿地谩骂道:“这个生大疖的,
刚才,我真恨自己为什么不掐死她,留着给我现世!”
“妈——,”爸爸挣脱开新三婶和二姑的手臂,生硬地从奶奶的怀抱里,拽
扯着我:“妈哟,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什么都晚了,我马上把这个混小子领
回家去,以后,再也别来这里!”
什么!什么?再也不让我来故乡,啊,辽河,你真的不要我了?
“不,我不回家!”
我没好气地扭动着肩膀,尽力挣脱开爸爸的手掌,爸爸骂道:“混球,不回
家,你去哪,还想在这里现世么?”
“我就是不回家,我永远也不回家,我流浪去!”
“你,”爸爸气得浑身直筛糠:“我,我咋生了你这个现世报哇!”
“哥,”新三婶解劝道:“小力不愿意回家,是怕你打他啊,力啊,”新三
婶又转向我,一脸诡秘地微笑着:“别怕,三婶送你回家,有三婶在,你爸爸保
准不敢打你!”说着,新三婶呼地从怀中掏出一叠钞票来:“力啊,这是你帮三
婶借的钱,正好,三婶跟你回家,把钱还给你的同学!”
“嘿嘿,”新三婶果然说到做到,陪着我来到火车站,当爸爸挤进人群买票
时,一直默默地坐在我身旁的新三婶悄悄地拧了一下我的胳膊:“小马蚤蛋子,爱
老姑,也不至于弄成这样啊,要死要活的,搞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三婶,”我依到新三婶的肥肩上:“我爱老姑,三婶,我真的爱老姑!”
“可,那是不可能的啊!”风月老手新三婶振振有词地说道:“三婶也爱你
啊,你跟三婶不是什么也都做了么,也都玩了么,你、我都高兴了,都过瘾了,
可是,却一点事情也没有,如果你跟老姑也保持着跟三婶这样的秘密关系,不是
挺好的么?何必像今天这样,不可收拾,”
“三婶,我跟老姑,可不是玩!”
“嗨啊,你可得了吧!不都是那么回事么?”
“三婶,”望着身旁这位杯水主义的新三婶,我一脸疑惑地问道:“三婶,
奶奶找的先生真的会掐算么,真的这么准吗,怎么就知道我和老姑住在哪个堡子
里,一下子就把我们的老窝给端喽?”
“嗨呀,”新三婶不以为然地撇了一下嘴巴:“可拉倒吧,你奶奶就信这玩
意,小力子,你傻啊,如果瞎子真的算得那么准,你奶奶为啥这么长时间才找到
你们啊,并且,孩子也生出来了!一切都晚了,”
“那,”我怔怔地望着新三婶,新三婶如实相告道:“你们还是年岁小,主
意不正,如果跑得远远的,你奶奶就是把全中国的算命瞎子都请个遍,也休想算
出来你们跑到哪去了!是这么回事,小力子,有人来这里赶集,看到你们啦!”
“啊——,”我苦涩地咧了咧嘴:“唉,都怨老姑,我想跑远点,可是,她
说什么也不肯,唉,还是让熟人给发现了!”
“嘻嘻,”新三婶微笑着,拧了一下我的鼻子尖:“你们俩的事,我早就看
出来了!小力子,你小子年纪不大,能量可不小啊,处到都是你的种子!”
“嗯?”我紧盯着新三婶,新三婶用手指了指她那正值哺||乳|期的丰||乳|:“三
婶前不久刚生下来一个男孩,也是你的种子啊!”
……
第三集
(六十五)
我被爸爸像押解囚犯似地领回省城的家里,终日沉浸在失去老姑和刚刚出生
的儿子小石头的彻底绝望之中,我尤如坠入了无底的深渊,沮丧的心境用语言根
本无法准确地描绘出来。
我的精神完全崩溃,痴呆呆地,无论是白昼还是夜晚,一动不动地蜷缩在被
我折腾得乱纷纷的床铺上,数日也不清洗一次的面庞冲着惨白的天棚,积满粘液
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雪亮的日光灯管,一根一根地吸食着辛辣的雪茄烟,幽暗
的卧室里永远都笼罩在浓雾般的烟幕之中。
一周以后,爸爸收拾起行装,嘟嘟哝哝地走出家门,从此,一头扎进长白山
深处,半年也没有再见到他的身影,大概是在深山老林里寻矿时,不慎迷失了方
向,再也无法走出那遮天蔽日的大森林了吧?而姐姐,则远在千里之外的南方孤
苦伶仃地独守着寒窗。如此一来,家中只剩妈妈和我。
每天下班之后,妈妈放下小拎兜,一边耐心地劝解着我,一边脱掉厚重的、
冒着冷气的外衣,直至仅剩一套薄薄的、发散着清香气味的内衣,扭动着高高撅
起的大屁股,在每个房里漫无目的地溜来荡去,一番例行公事般的巡视之后,妈
妈便径直奔向我的床铺,肥实实的大屁股咕咚一声砸在软绵绵的褥子上,胖墩墩
的肥肉将床板压迫得吱呀作响。
妈妈伸出极具肉感的手掌,抬起我乱蓬蓬的脑袋瓜,亲切地放置到她那性感
撩人的、泛着微热的肥腿之上,将我嘴里的烟蒂轻轻抽拽出来,丢弃在烟缸里:
“大儿子,你可别再抽啦,你瞅瞅,嗯,这屋子,都快让你搞成毒气室了!”说
着,妈妈抱着我的脸颊,垂下头来,张开臊热的嘴巴,还是像当年那样,哄小孩
似地亲吻着我因痛苦和烦燥而生满痤疮的面庞。
永远好色的我,岂肯放过这种机会,一挨妈妈的红嘴唇贴靠上来,我便乘机
伸出舌尖,尽情地在妈妈温暖的口腔里,得意地晃动着,枕着妈妈肥腿的后脑
勺,故意向下重压着,努力地感受着妈妈身体的那份酥软和微热,刚刚扔掉烟
蒂、泛着浓黄的手指,悄悄地刮划着妈妈那仍旧傲然耸立着的大豪||乳|。胯间憋闷
已久的鸡鸡,扑楞一声挺立起来,产生一种无法排遣的、极为强烈的原始欲望。
“大儿子,”精明过人的妈妈,早已察觉到我的这些非份举动,但是,妈妈
却没有任何反感,更不做丝毫的抵挡,任由我肆意用后脑勺揉搓着她的肥腿和用
手指刮划她的酥||乳|。妈妈久久地亲吻我一番,然后,缓缓地抬起头来,双眼直勾
勾地盯着我那滞留在她胸||乳|前的黄手指:“大儿子,你瞅瞅,你这一天,得抽多
少根烟吧,把手指头都抽黄了,大儿子,别再抽了,会把肺叶抽坏的,大儿子,
振作起来吧,别总想你那个不脸的老姑啦,大儿子,……”
“哼,”听到妈妈的话,我突然沉下脸来,冷冷地哼哼一声,一把推开妈
妈,再度将脑袋没入泛着汗渍的被角里,妈妈顿时止住了话语,不敢再提及我与
老姑这档事,她掀起,胆怯地说道:“大儿子,起来吧,妈妈给你炒几个菜…”
“哼,我不吃!”
“大儿子,起来吧,妈妈给你做好吃的,听妈妈的话,起来吃饭吧!”说
完,妈妈简单整理一下被我刮划的有些凌乱的内衣,站起身来,只见两块肥大的
屁股瓣一番扭动,妈妈丰盈的身体便溜进了厨房,很快,厨房里就传来哧啦哧啦
的炸锅声。
“当——,当——,当——,”
每天傍晚是我法定的酗酒的黄金时间,当墙壁上的挂钟咣当咣当地敲完七
下,一个白天都是无精打采、神志恍惚的我,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腾地纵身跃
起,抓过餐桌上的残存着些许白酒的玻璃瓶咕噜咕噜地痛饮起来。
“儿子,”妈妈恰好从厨房里走进屋来,她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先是惊赅
地眨巴着眼睛,然后便无奈地咋吧着舌头,却不敢说出一句反对的话,更不敢触
碰我的酒杯:“儿子,别,别,别这样喝酒啊,儿子,空肚子喝酒,会喝坏身体
的,儿子,……”
“哼,”我咕噜咽下一大口烈性白酒,灼人心肺的精酒在我的身体里熊熊地
燃烧起来,直烧灼得我将将满腔的忿怨,全部毫无保留地倾泄到无辜的妈妈身
上,仿佛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妈妈一手制造的。我握着酒瓶,红头胀脸地冲妈妈
吼叫道:“少废话,我愿意,喝死拉倒,我早就活够了!”
“儿子,”妈妈则默默地忍耐着,似乎我丝毫没有过错,反倒是她犯了十恶
不赦的弥天大罪。听到我的吼叫声,妈妈强堆起苦涩的笑脸:“儿子,要喝,也
得等一会啊,等妈妈把菜炒好了,再慢慢地喝啊!”说完,妈妈转身返回厨房,
片刻之后,妈妈端着热气翻滚、香气袭人的菜盘,笑吟吟地走向餐桌。可是,我
手中的酒瓶早已倾倒不出一滴酒水来,妈妈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我的老天爷,
大儿子啊,妈妈早晨才买的一瓶白酒,你一天就喝光喽!”
“哼,给我买去,我还要喝!”我把空酒瓶往地板上一丢:“咋的,喝没
了,就是喝没了,快点给我买去,我还要喝,我还要喝!……”
“嗳,嗳,”妈妈放下菜盘,套上外衣便走出房门,很快便拎回一瓶亮铮铮
的酒瓶,面带喜色地在我的眼前晃动着:“儿子,给你,妈妈给你买了一瓶好
酒!”
“哼,”我生硬地从妈妈的手中接过酒瓶,自从回到家里,我始终都是以这
种极其冷漠的态度,无情地对待着妈妈的关怀和宽容,从未赏赐给妈妈哪怕是一
丝的笑容,即便与妈妈不怀好意地亲吻和挑逗时,亦是如此。见我启开瓶盖,妈
妈讨好地将菜肴推到我的面前,我心不在焉地夹起一块肉片:“哎——啊,
妈——,你炒得这是什么破玩意啊,嗯,我不吃了!”
“哎哟,哎哟,你瞅瞅我,忘了放味素了,”妈妈慌忙端起菜盘,返回厨
房。在妈妈殷切的目光注视之下,我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狂灌着白酒。
“儿子,别喝了,”妈妈不敢阻拦我疯狂地酗酒,为了转移我对酒精的兴
趣,妈妈端过来一盆洗脚水:“大儿子,别喝了,愿意喝,明天再喝吧,大儿
子,时间不早了,洗洗脚,睡觉吧!”
我放下酒瓶,伸过双脚,妈妈立刻像老奴仆般地抓过我的双脚,插进热水盆
里。我突然尖声厉气地嚷嚷起来:“嗨啊,这水太热了,妈——,你想烫死我
啊!”
“哦,”其实,水温并不像我所嚷嚷的那样高,非常适合于洗脚,听着我无
端的刁难声,妈妈活像一个任劳任怨的老奴仆,乖顺地嘀咕着:“啊,妈妈可能
忙乎忘了,忘了兑点凉水了,……,儿子,”
“哼,不洗了,”哗啦一声,我一脚将水盆踹翻在地,热滚滚的清水啪啪地
喷溅在妈妈洁净的内衣上,妈妈啊呀一声站立起来,呆呆地望着我,我突然感觉
到自己做得实在有些过份。望着望着,妈妈的面庞渐渐地现出难堪的委屈之色,
只见她薄薄的嘴唇微微一抖,一串委屈的酸泪可怜巴巴从她那秀美的眼眶里滴淌
出来:“大儿子,妈妈怎么做,才叫对啊,咦——,咦——,”
“得了,得了,”我冲着直抹泪水的妈妈挥挥手:“去吧,去吧,睡你的觉
去吧!”
“儿——子,”妈妈再也抑制不住满腹的委屈,挂满水珠的身体轰然向我瘫
倒过来,我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妈妈一把搂住我的双肩,委屈的泪水哗哗哗地,
水塘开闸似地涌汹而出:“咦——,咦——,咦——,大儿子,你可饶了妈妈
吧,大儿子,快给妈妈一个笑脸吧,大儿子,妈妈是真心地爱你、痛你啊,大儿
子,妈妈不能没有你啊,大儿子,以后,妈妈全都指望你呐!咦——,咦——”
“妈——,”望着痛哭流涕的妈妈,我突然良心发现,生活中,妈妈的确很
自私,她不爱任何人,甚至于自己的亲生女儿,也就是我的姐姐。可是,对于
我,妈妈却倾注着无私的爱,这也许是自私心理的另一种表现吧,但无论如何,
妈妈是爱我的,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想到此,我伸出手去,抹了抹妈妈脸颊
上的泪水:“妈妈,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
“咦——,”妈妈更加悲恸起来,一边抽泣着,一边伤心地唠叨着:“咦—
—,咦——,都是你奶奶家人灌输的,他们没安好心,想着法地挑拨咱们娘俩的
关系,妈妈比谁都清楚,在背后,他们尽讲妈妈的坏话,好让你恨妈妈,疏远妈
妈,咦——,咦——,这个鳖犊子人家啊!咦——咦——,”
精明的,精明的有些狡猾的妈妈一点也没有猜错,我一到奶奶家,不提妈妈
便罢,只要一提及妈妈,奶奶家所有的人,除了爷爷,都不约而同地流露出满脸
的鄙夷之色,继尔,便七嘴八舌地冲我嚷嚷起来:“哼,小力子,你那个妈哟,
简直不是人!”
“你那个妈哟,那个妖道劲,真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啊!”
“你那个妈哟,最势利,眼珠子专门往上瞧,没有用的人,连理都不理,看
到谁对她有用,马上就往前贴巴!现用人现交,你妈最会这个,”
“你那个妈哟,如果当了女皇,比西太后还要蝎虎一百倍,”
“你那个妈哟,嗨,不说了,……”
“……”
奶奶、叔叔、姑姑们这些或是切合实际的、或是严重夸张的、或是极尽贬损
挖苦之能事的话语,深深地根植到我童年时代幺力小的心田里,使我对妈妈最初那
情感上单纯的挚爱和对妈妈身体本能的迷恋,发生了强震般的摇憾,而妈妈又用
自己的行动,或多或少地印证了这些让我既难堪又气忿的蜚词,成为一剂效力无
比的催化物,哗地撒进我童年的心田里,于是,我对妈妈成见的嫩芽,以令人瞠
目的高速度,空前茁壮地成长起来。
从奶奶家回来以后,直至走进部队,在这段并不漫长,但却是铸就我性格特
征的时期里,我对妈妈厌恶到了极点,事事于妈妈作对,处处故意跟妈妈过不
去。
“妈妈,”思忖之间,我的手掌无意中触碰到妈妈湿淋淋的内衣,我轻轻地
抓挠几下,关切地说道:“妈妈,你的衣服都湿了,快点换下来吧!”
“哦,”见我伸手解她的衣扣,妈妈立刻止住了抽涕,慌忙捂住被我解开扣
子的衣角,红胀着脸,尽力掩盖住若隐若现的酥||乳|。
天棚上柔和的灯光,温情流溢地照射着妈妈高耸着的胸脯,一只半裸着的美
||乳|反射着迷人的白光,我屏住气息,色迷迷地死盯着、死盯着,盯着、盯着,我
顿时欲血,童年时代对妈妈胴体那强烈的神往之情,就在这刹那之间,不可
遏制地再度迸发出痴迷的星火,加之于烈性酒精的烧灼,呼啦一声,熊熊地燃烧
起来。
“妈——妈——,”我醉眼圆瞪,嗓音沙哑而又颤抖,一只滚烫的大手掌不
顾一切地伸进妈妈的内衣,依依不舍地握住一颗曾经哺育过我,给予我无限挚爱
的酥||乳|:“妈——妈——,”
“儿——子——,”妈妈先是一阵茫然,当我不容分说地拽住她的酥||乳|时,
妈妈突然让我吃惊地平静下来,不再遮遮掩掩,而是敞开胸怀,任由我随意抓摸
她的胸脯:“儿——子——,”妈妈尤如受到传染似的,说话的声音亦哆哆颤抖
起来:
“儿——子——,你知道么,是妈妈的咂咂,把你一口一口喂大的,儿——
子——,想当年,你很小很小的时候,妈妈把你搂在怀里,你叨着妈妈的咂咂
头,一边舔啯着,一边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咽着,一边冲着妈妈眨巴着大眼睛。
啊!那是多么幸福啊,那个时候,你永远都在妈妈的怀抱里,谁也不会把你
从妈妈的手中抢走。可是,现在,……,唉,儿子,你知道么?每当你跟妈妈斗
气时,妈妈一想起这些来,就伤心的暗暗流泪,唉,过去多好啊,儿子,如果你
永远也长不大,那有多好啊,咦——,咦——,”
“妈——妈——,”我握着妈妈的酥||乳|激动不已地揉摸着,听到妈妈这番真
诚的感叹,我脑袋一歪,咕咚一声倒在妈妈的肥腿上,“妈妈,你以为我愿意长
大么?我更不愿意长大,长大了,麻烦事太多,太烦,妈妈,我要永远躺在妈妈
的怀抱里,永远吸啯妈妈的咂咂头!”
“儿——子——,”妈妈一只手臂搂着我的脑袋,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乳|头,
情深意切地塞进我的嘴里:“儿——子——,吃吧,咦——咦——,”
我大嘴巴狂野地一张,毫不客气地叨住妈妈红晕深泛的长||乳|头,咕叽咕叽
地、煞有介事地舔吮起来。
……
(六十六)
我头枕着妈妈的肥腿,嘴巴叨着妈妈那极为熟悉的长||乳|头,一只手搂着妈妈
的腰身,另一只手则极不安份地抚摸着妈妈另外一个酥||乳|,我反复地搓动着厚嘴
唇,被雪茄烟薰黄的牙齿轻轻地研切着妈妈的||乳|头。半个多月未尚修整过的,生
满粗硬胡须的脸颊紧紧地贴在妈妈的胸脯上,极为挑逗地摩娑着。
我悄悄地睁开色眼,借着如银的灯光,我这才觉察到,妈妈的肌肤竟是如此
的细腻和洁白,手掌每抓摸一下,都会感受到撩人心魄的酥软和滑润,这是我过
去未曾注意到的。
童年时代的我,对妈妈的好奇之心,全部聚焦在妈妈的小便上以及覆盖着小
便的黑毛上,这是好色男童的性本能使然。而如今,业已成年的我,具有相当丰
富的性体验,再次与妈妈如此这般地亲密接触之后,我便对妈妈的身体进行了重
新的评价和鉴赏。
“喔——唷,”不知是我过度的吸吮,还是粗胡须的扎划,妈妈顿然止住了
抽泣,虽然还是无法自制的哽噎着,同时,却又忘情地哼哼起来,那声音,不由
得让我联想起童年时代,在昏暗之中,偷窥爸爸用大鸡芭狂c妈妈的小便时,妈
妈所发出的那奇特的,但却是特别耳熟的呻吟声:“喔——唷,喔——唷,喔—
—唷,……”
听到妈妈这熟悉的,很是滛荡的叫床声,我的身体猛然一颤,胯间的鸡鸡扑
楞一下昂然葧起,突突突地抖动起来,产生一种强烈的插入感。
哦——,望着妈妈白嫩的肌肤,我的邪欲之念油然而生,心中暗暗妄想着:
如果把妈妈压到身下,用鸡鸡插妈妈的小便,那,将会是何种感受呐?啊,那一
定会相当剌激,非常的激动人心。这,不太好吧?我怎么能操妈妈呐,我成什么
了,牲畜?不,不,我不能,我不能操妈妈,我太牲畜了。
“喔——唷,喔——唷,喔——唷,……”
我刚刚打消占有妈妈的恶念,妈妈却更加滛糜地呻吟起来,不仅如此,妈妈
还微微的摇动着腰身,细软的肌肤尽力贴到我的面庞上,似乎对我胡须的刮划,
感到非常满意,为了证明这一点,我将面庞紧紧地贴到妈妈不停向前挺送着的酥
胸上,哧拉哧拉地刮划着。
“喔——唷,喔——唷,喔——唷,……”
哈,凭着多年勾引成熟女性的丰富经验,我敢断言,妈妈的情欲之火,已经
被我撩拨起来,接下来,只要我再搞一些增强性的小动作,将妈妈的x欲之火彻
底点燃,性致勃发的妈妈便会束手就擒,乖乖地成为我发泄兽欲的胯下之物。
什么他妈的伦常、道德,这些由故作道貌岸然,骨子里却比谁都滛邪的伪君
子们搞出的破玩意,想束缚谁啊,见他的鬼去吧,我早就不把这些破玩意放在眼
里,否则,我就不会又是操亲姑、又是搞亲婶的,这还不算,我还操了自己的灵
魂工程师——都木老师。
细细想来,这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啊?按下那些人类作茧自缚搞出来的什么、
什么亲缘啊、辈份啊、年龄啊,等等等等,这些让我极其生厌的繁文缛节不提,
所有的女人,把衣服剥光,往床上一躺,两腿一叉,哼哼,都他妈的一个样。
唯一不同之处,便是胯间的黑毛,真是奇形怪状、让我目不暇接,女人胯间
的黑毛或多或少、或稠或密、或粗或细、或者干脆一根长不生,一片光秃。在黑
毛遮掩之下,无论是姐姐、妹妹、妈妈、姑姑、姨姨、婶婶……,等等,等等,
都有一个形状各异的小肉洞,嘿嘿,谁操不是操呐,操谁不是操呐,谁他妈规定
的:操谁又不行呐?
想到此,我欲操妈妈的邪恶之念陡然坚定起来:哼,反正已经这样了,在奶
奶、爸爸、叔叔、姑姑们的心目中,我已经由原来娇不可攀的小祖宗,非常悲惨
地沦为了让他们不耻的畜牲,一个操亲姑的畜牲,所有获知我劣行和丑事的亲人
们,均众口一词地斥责我谓:“现世报”、“丧门陷”、“混球”、……,二叔
甚至要把我扔进大辽河里喂鱼吃。我不仅禽兽般地操了老姑,还操了婶婶、操了
老师,今天,我干脆破罐子破罐,继续发扬光大我的兽性,我要操妈妈。
兽性的决心一经下定,我便开始大胆地行动起来。
我将握着妈妈酥||乳|的手掌悄悄地松脱开,试探性地滑向妈妈的腋下,我这个
超级色鬼、牲畜,做什么事情都与众不同,搞起女人来亦是如此,我变态般地特
别偏好女人的腋毛,无论是都木老师,还是新三婶,我均是从她们的腋下,颤颤
兢兢地拽扯着她们各具特色的腋毛,发起猛烈攻势的。今天,对于妈妈,我依然
采用这种屡试不爽、特别灵验的老办法。
“哎——哟,哎——哟,哎——哟,……”
当我色迷迷地拽扯、抓挠妈妈细长的腋毛时,妈妈皱着眉头尖叫起来:“哎
——哟,哎——哟,儿子,别扯妈妈的毛啊,好痒啊,别咯吱妈妈哟,妈妈让你
咯吱的受不了喽!哎——哟,哎——哟,……”
我的嘴巴放开妈妈那颗被我吸吮得又红又肿的咂咂头,果断地溜向妈妈的腋
下,试图叨住妈妈那缕细长的腋毛,妈妈本能地夹紧住腋窝:“儿子,别闹,你
这是干啥呐!”
“妈——,”我长长地呼唤一声,有力的大手掌抬起妈妈的胳膊,没容妈妈
再唠叨,我早已叨住妈妈那缕发散着腥马蚤气味的腋毛,咕叽咕叽地吮舔起来,妈
妈虽然皮肤细嫩,体毛也没有都木老师和新三婶那样赅人的稠密,可是,气味却
相当的浓烈,呛得我不得不时时屏住呼吸,舌尖贪婪地吮舔着乌黑闪亮的腋毛。
妈妈依然极不自然地嘟哝着:“儿子,别乱来,别跟妈妈乱来,你已经够可
以了喽,你还要妈妈怎么样啊!”
“妈妈,”听到妈妈的话,我的色欲之胆愈加膨胀起来,一只粗手哧溜一声
滑进妈妈的胯间,立刻感受到空前的臊热和滚滚的潮湿,妈妈见状,拼命地并拢
住双腿:“小——力,”妈妈厉声吼叫起来:“这,可不行!”
“妈妈,”我骤然停止了对妈妈腋毛的吮舔,一头扑到妈妈的胯间,两只手
狂野地拽扯着妈妈的内裤:“妈妈,答应我吧!”
“小——力,你,又要胡来了!这,可,怎么得了!”
妈妈惊惧万分地瞪着秀眼,她的话音虽然极为严厉,语调却是那么的混乱,
因激动而严重抽搐的双手死死地按住内裤:“小——力,连妈妈你也要,你,简
直太混了吧!”
“哼,”听到妈妈的话,我立刻显露出一付十足的滛相:“哼,妈——,我
就要,怎么的吧,我就要妈妈,……,反正我已经这样了,大家都骂我是畜牲、
畜牲,我他妈的就畜牲到底了,今天,我再畜牲一把,我要操妈妈!”
“啊——,”妈妈闻言,因过度的惊讶,周身筛糠般地突突突乱颤起来:
“儿子,你,太,混,了!”
“哼——,”望着妈妈几近绝望的神态,我啪地抽回双手:“混,我混,我
就混,谁让我是畜牲呐,妈妈,我就要你,妈妈,我要你,……,妈妈,如果你
不愿意,儿子也不强求你,妈妈,你,睡觉去吧!”我一边语无伦次地嘟哝着,
一边冲妈妈不耐烦地挥挥手:“去,去,去,睡你的觉去吧!”说完,我一头瘫
倒在床铺上。
“儿——子——,”妈妈并没有乘机溜开,还是呆呆地坐在我的身旁,双手
仍旧按着自己的内裤,见我扯过棉被胡乱压盖到酒气呛人的身上,妈妈顿然收起
绝望的神色,语调也和缓起来,喃喃地嘀咕道:“儿子,你要妈妈,这,太,荒
唐了吧!”
“哼,”我呼地将头转向墙壁,没好气地说:“妈——,你儿子的荒唐事,
可多去了,现在,事情已经弄到这种境地,跟妈妈,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妈妈,实话告诉你吧,你的畜牲儿子,不仅操了老姑,还操了新三婶,我……”
“啊——”妈妈再次惊呼起来,一把掀起棉被角:“真,真,真的?儿子,
你开玩笑吧!”
“哼,谁跟你开玩笑啊,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妈妈,你的畜牲儿子,还
操了都木老师!”
“你,你,”妈妈闻言,挂着泪痕的脸庞上泛起极为复杂的表神,不知是气
恼,还是激动,还是无奈,继而,妈妈鼻子一扭,扑哧一声,让我捉摸不透地笑
出声来:“扑——哧——,儿——子,你啊,你啊,妈妈拿你可怎么办呐,唉,
唉,……”妈妈一边捂着鼻子,哧哧哧地让我莫名其妙地微笑着,一边用另一只
手轻抚着我的乱发:“儿子,别人骂你是畜牲,妈妈可从来没骂过啊,儿子,你
说实话,妈妈骂过你畜牲吗?一句也没有吧?”
“哼,”我扑楞一下,坐起身来,再度搂住妈妈:“什么姑姑、婶婶,还有
老师的,都是那么回事,脱了裤子,全是一个样!”
说话间,我竟然连自己都无法相信地,非常顺利地拽掉妈妈了的内裤,一片
让我从童年时代起便如痴如迷的芳草地,顿然展现在我的色眼之前,在雪白的灯
光下,泛着晶晶亮光,我的手掌以不可想象的速度袭击去过,拽住一缕黑毛,毫
无廉耻感地揉搓起来。
一时间,妈妈活像一个呆傻患者,只见她苦涩地咧着嘴,无所适从地靠在我
的胸脯上,一对痴滞滞地眼睛盯着自己的胯下,木然地望着我肆意抓拽着她的黑
毛。
看到妈妈那无奈的默许之情,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手掌一滑,生硬地溜
进妈妈的双腿之间,嘿嘿,妈妈竟然极为顺从地微微叉开了双腿,同时,抬起脸
来,像个不喑世世的小女孩般地,默默地望着我,我乘机贴靠上去,用嘴巴堵住
妈妈长久咧开着的,泛着臊热气息的口腔,像对待老姑那样,大大方方地狂吻起
来。
“哧——溜——,”我粗硬的、泛着微黄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插进妈妈的小便
里,啊,就在这一瞬间,我兴奋得差点没叫出声来,这是永远难忘的一瞬间;这
是让我激荡不已的一瞬间;这是苦苦等待了十数年的一瞬间;这是历史性的一瞬
间。从这珍贵的一瞬间开始,我这个畜牲,可以理直气壮地向全世界郑重宣告,
我这个荒唐至极的色鬼,又荒唐透顶地完成了一件可耻到了极致,但却剌激异常
的事情:我征服了妈妈!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你把她剥脱个精赤条条,一旦你的手指历史性地冲进她
的肉洞里,她便像只斗败的母鸡,彻底臣服于你,从此以后,乖顺得好似一只任
由我宰割的羔羊,在她们的身上,便可以为所欲为了。妈妈,也是如此,因为,
她是女人!
你看,就在我的手指哧溜一声插进妈妈肉洞的一瞬间,妈妈先是茫然地一
惊,待我的手指快速地抠挖、插抽起来,妈妈赤裸裸的身子一软,扑通一声瘫倒
在我的胸前。“哦——唷,”妈妈绯红的面庞泛着如丝的虚汗,秀发蓬乱的脑袋
尽力地向后仰去,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