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163部分阅读
鸡芭挺硬了,俺又帮他使劲的撸了两下,看看鸡芭头已经冒y水了,俺往鸡芭头上啐了口唾沫,然后把老鸡芭插进bi里,两手搂着老头的脖子,嘴里还说:“大伯,你的鸡芭真粗!真硬!cao死俺了!”
老头一边上上下下的动着,一边说:“闺女,你的bi里头真滑溜,真暖和!”
cao了几十下,俺觉得后背硌得疼,就把身子转过去,用手撑着车厢,老头把俺屁股摸了摸,又把老鸡芭插进bi里。俺们caobicao的挺来劲,一根老鸡芭进进出出的,带出不少浪水,还带着啪哧啪哧的响动。
老头用手扶着俺的肩膀,下面一根老鸡芭在俺的bi里撒欢的cao,弄得俺浪哼哼,老头还用手抓着俺的大奶子,一挤一挤的玩。俺模糊听见火车的响笛,对老头说:“大伯!火车要开了,快点!快点cao!”
老头也不说话,玩命的cao俺的马蚤bi,狠狠的cao了十几下,使劲把鸡芭往俺bi里一插,一汩汩热jg液兹了进去!烫的俺直叫唤!俺觉得老头的jg液好象喷进俺肚子里了,劲真大,真不知这老小子憋了多少年了。
俺等老头射完了,一使劲把老鸡芭从bi里拽出来,鸡芭一出来,bi里的jg液y水就往外流,俺怕流一腿,干脆把手里的内裤、团了个团把bi堵上,心想:等上火车再洗吧。俺撂下裙子,往身边一看,只见老头靠着车厢,不停的用手撸鸡芭,俺心里骂:“我cao!老小子,还没完呐!这么大岁数了,咋不知道害臊呢!”
俺对老头说:“大伯,俺到后面尿泡尿去,你等等俺。”
老头没说话,点点头。
俺绕过货车,顺着铁道跑回车站,火车已经开始动了,俺忙的上了火车,列车员冲俺嚷:“你再不回来就开车了!”
俺忙笑着说:“大哥,对不起,俺下次注意。”
列车员又问俺:“后面还有人吗?”
俺说:“没了!没了!”
俺心说:那不害臊的老王八蛋,俺才不管他呢。
火车出了天津站以后,俺从窗户里往回瞅,看见那个老头提着裤子正往这边跑,一边跑还一边喊:“等等老汉!等等老汉!”
可是车已经开了,咋能停呢!
俺心里笑:“活该!”
俺到厕所洗完bi,干脆连内裤也扔了。完了,俺回卧铺,忽想起老头应该还有包在下铺,俺忙把老头的包找出来,打开一看,里面都是旧衣裳,还有个小皮包,打开一看竟然是钱!俺慌里慌张的跑回厕所,数了数,竟然有两万多块!俺乐得一宿都没睡觉。
到了东北老家,俺先找客户把服装发出去,净赚三千多块。完了,拿钱回俺家那个小山沟沟,见到俺婆婆和俺闺女,俺给婆婆一万块。婆婆活了一辈子也没看见过那么多钱,高兴的合不拢嘴,直夸俺能干。可是俺耳朵里听着夸奖,心里却想起跟着二驴子的日子,想起那十几个要靠身子去联系的批发商和客户,想起了列车长老曹,又想起了小庄,甚至还想起了火车上的那老头。俺一个没文化的乡下女人,每一块钱都是靠身子赚回来的,除了比表子多层薄薄的脸皮,俺知道其实俺跟那些做鸡当表子的女人没分别。
晚上吃完饭,俺婆婆说起、来年俺闺女要上高中的事。婆婆问俺让不让孩子上。乡下闺女一般是不上的,十七八岁都已经嫁人当妈了。不过俺想起自己半辈子,又想想上海的富裕繁荣,就说一定要让孩子上,让她好好上学,学文化学本事,将来考大学,以后到大城市住去,还说给她买电脑。俺闺女听了很高兴,看她高兴俺心里的苦水也没了。
东北浪妇第06章
俺在家陪着闺女住了一晚上,转天下午,俺往县城里找批发商杜明,别看他才三十来岁,可却是俺们这一带数一数二收发山货特产的。俺本钱不多,批货量就小,又想低价进货,一般批发商根本不批,只有杜明肯给俺,条件是叫俺陪他睡觉。俺答应了,每趟来批货都跟他睡一夜,他给俺让些折扣。其实也就三四百块,跟杜明嫖回妓女花的差不离。
下午六点多,俺到了杜明的店里,因为提前打过电话,所以杜明已经等着俺了。招呼俺进门,就问:“芳姐,咋样?上回带去的猴头菇和枸杞好卖吧?”
俺笑着说:“好卖!到地方没几天就出手了!”
这时候,杜明手机响了,他一边接电话、一边叫俺坐沙发上,又叫伙计给俺拿汽水。电话好像是说车皮装货的事,接完电话,杜明往俺身边一坐,问:“今天上点啥货?这回木耳够肥、核桃榛子也不赖。”
因为俺在火车上弄了那老头两万多块,手里本钱比从前宽绰很多,说:“这回要多上点,比从前多一倍,木耳、银耳、蘑菇都要。”
说完,又想起小庄,想给他泡人参酒喝,加了一句:“再来盒人参,俺送人。”
杜明一手摸着俺大腿,笑着说:“行呀!发财了?买卖越来越大!”
俺按住他的手,说:“发啥财,找亲戚借呗。要不然一趟跑下来、也就混个车票吃喝,还不如在家种地呢!”
杜明说:“我老是劝你,上海是好地方,你多找些关系,上点人参鹿茸蜂王胶啥的,一盒出去顶你拉一大包袱的。”
俺说:“俺在上海才打滚几年,有啥门道!”
杜明说:“刚才来电话的是我表弟,叫铁坤。从我这里借了两万块出去,才五六年,现在浙江、福建两个省都有客户,那货都用车皮拉。现在一年少说赚两三百万。”
俺土了土舌头,说:“俺一个女人可没那能耐。”
杜明滛笑着,把手往俺腿间更深入,说:“当老板是男的强,可跑业务是女人占便宜。你会不知道?”
俺怕伙计进来看见,巴拉开他的手,故意说:“俺不知道!”
杜明一笑,说:“以前干啥事都讲送礼,烟啊酒啊钱啊啥的,现在不行了,用我表弟的话说,叫送快乐!啥快乐?说白了就是女人和钱一起送,啥门都能炸开,百试百灵,一帆风顺。”
俺笑着说:“越说越磕趁了。快点货吧。”
杜明哈哈一笑,起身叫伙计给俺拿样品选货打包。
这回俺批的货很多,心里盘算托运的事,杜明说:“坤子的车皮没满,咋也能挪个地方给你,我跟他打个招呼,也不要你运费了,经过上海时把你的货放下,你回去自己提就成了。”
俺又高性又感激,刚要说声谢谢,杜明的大手已经从后面抓到俺屁股上,凑在俺耳边说:“今天晚上咋办?”
俺脸上一红,推开杜明,小声说:“哪回不是你响咋办就咋办!俺听你的。”
俺和杜明在外面吃过晚饭,回到杜明家里,他自己一个大院,两层小洋楼。
因为结了两次婚都离了,所以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家里很乱,报纸杂志、酒瓶易拉罐、满桌子满地都是,还有俩用完的避孕套扔在床边地上,一个套子上还有血印子。俺看了看,笑着说:“咋?叫鸡撞红了。”
杜明嘿嘿一笑,说:“啥撞红了。前天晚上搞了个小野鸡,她的小浪bi斗不过我的大鸡芭,叫我给cao流血了。”
俺替他一边收拾屋子,一边说:“你就吹吧,俺也没见你那么厉害过。”
杜明上前拍了拍俺的大屁股蛋子,说:“收拾个啥,快洗澡去,我叫你看看我的厉害不厉害。”
俺没听他话,还是整了整床上的被褥,才脱衣服去洗澡。
俺洗完澡,啥也没穿就回屋了,杜明已经光着身子等俺了,正靠在床上一点一点喝着啥。就一小酒杯,黑黑的一杯底,俺问:“你喝啥?”
杜明滛邪的一笑,说:“补药!好东西,叫“十全神鞭酒”国家主席也喝不上。虎鞭熊鞭、人参枸杞、好几十味,泡制三十年了。”
俺坐在床边,问:“你哪弄来的?别是假药,会害死人的。”
杜明喝完最后一点,说:“啥假药!我往山里收人参,有个刨参的老药户,儿子娶媳妇没钱,才把他家里藏了三十年的秘方药酒拿出来卖,呐!就是这个十全神鞭酒。一坛子十斤,要了我五万块。”
俺一伸舌头,说:“五万块,疯啦!”
杜明拉着俺的手摸到他的大鸡芭上,说:“值!现在国家不让打老虎、黑瞎子啥的,这酒早绝种了。我要把他捣卖出去,至少二十万的利润,备不住五十万都能卖的掉……你来撸撸,等药劲起来了,岗岗的,贼啦厉害了,cao你到明天早上也没问题。”
俺一边听着他吹牛,一边给他撸鸡芭,说:“你干野鸡时也喝了吗?”
杜明揉着俺的大奶子,笑着说:“可不咋地!这酒每回只能喝一钱,我那回喝多了点,大鸡芭岗岗的硬,木愣愣的,cao的那小野鸡都哭着求我饶命。cao!我花了钱的,哪能饶她,cao的小贱货都尿裆了,早晨起来走不动道。”
正说着,电话响了,杜明听语音报的是铁坤的号码,这才拿起来听,完事,杜明说:“坤子又加了三百斤山菇,不过车上还有空地,我叫他帮你把货捎过去,我俩吃一个妈的奶长大的,没说的!”
俺很高兴,心想:“就算今天也被cao的流血流尿、走不动道,也要牢牢挂住杜明这条门路。”
俺俯身去给杜明舔大鸡芭。杜明呃的一声,说:“好!我睡过的女人里面就你得我的心,要不我也不会这么关照你……有个往山东批货的娘们,她姐俩我一起cao,完了给的折扣还没你多,运货更不管。”
俺浪着脸抬头看着杜明,连声说谢谢。杜明说:“谢啥!男人嘛,说来说去,其实就裤裆里这点乐子是真的,你让我快活了,我能不让你高兴吗?……你要是小个十岁八岁,我还真想娶你当老婆呢,天天cao!”
俺说:“俺现在和你老婆有啥分别!回家就来让你cao,伺候你。”
杜明哈哈笑,说:“今天我来伺候你,叫你爽一晚上。”
杜明的鸡芭不算大,只能算中等,可是他喝了药酒,没让俺舔五分钟,药劲就上来了,大鸡芭胀得肥溜溜圆,抓在手里滚滚的烫,血管也绷起老高,大鸡芭眼子瞪着,还真吓唬人。
俺心里稀罕,握着热鸡芭说:“哎呀妈讶!这家伙,真唬人呢!俺都怕他憋爆了。”
杜明也来劲了,啥也不说,拉俺上床,扑倒俺,挺大鸡芭就cao俺bi里y水不多,叫杜明一cao,还真疼了一下子,bi里就像塞进一根刚出炉的炭条,俺唉呀一声,叫:“啥东西呀,是人鸡芭嘛?咋像根火炭条滋,烫死俺了。”
杜明说:“这才开始,待会看你咋浪呢!”
说完,闷头狠cao俺。俺也浪岂来,抱着杜明叫:“俺的妈呀,还真带劲,哎呀!慢点,你要把俺cao穿了啊?”
杜明滛笑着说:“大鸡芭硬吧?cao!正好干你下面那个肥bi,肉呼呼的,cao起来水流不止,真爽死人了。”
俺面红耳赤,说:“俺一个大老娘们有啥好玩的。”
杜明道:“我还就得意你这老娘们,比cao小表子来劲。那些表子bi没你这个马蚤。要cao就cao你这种马蚤bi娘们。”
说着,杜明又把俺的两条大腿分开些,让大鸡芭cao的更深。
俺扭动身子,浪哼哼着,说:“大鸡芭真烫人,火棍子一样,呃!把俺的马蚤bi都烧糊了。”
杜明一边亲着俺的脖子,一边摇动屁股,打斜着左右插,滛笑说:“马蚤bi娘们。你别急,等我把你这大肥bi给你烤成肉馒头,到时看我再好好吃她!”
杜明一口气cao了俺半小时,竟然不泄,俺才知道药酒的药性是真厉害。杜明起来叫俺换姿势,俺翻身跪趴在床上,杜明从俺身后调整好位置,用力抓着俺的大屁股,挺着那根热鸡芭,顶住俺滑不溜丢的浪bi,用力一挺,大鸡芭头子蹭着bi肉塞了进去。俺心里阵阵爽快,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等到大鸡芭缓缓退后时,俺才嗯呀一声浪叫出来,说:“明哥,你真会cao,不白玩了那么多表子。cao俺,快cao俺!往死里cao俺的浪bi。”
杜明看着俺的浪模样,老来尽了,大鸡芭cao得俺越来越狠,说:“马蚤bi娘们,我的大鸡芭怎么样?”
俺浪着说:“厉害,真会cao大鸡芭又硬又烫,塞死俺的浪bi了”杜明喝了十全神鞭酒,真像神力护体一样,cao起bi来一下也不停,还越来越凶狠,俺都有点抵挡不住了,bi里泄出一大抛荫精。杜明被俺的荫精一冲,身子一哆嗦,也扑扑的she精了。完了,俺以为完事了,可一看杜明拔出来的鸡芭,一点没软,还是岗岗的硬。杜明叫俺翻过来,他将俺弄的冲着右面侧躺,又将俺的左腿提起,用他右手抱着架在肩上,左手摸着俺的大奶子,下面一刻不停的狠cao早晨起来,俺的bi被cao得还真有些肿,贼辣辣、火燎燎的。俺下床走动走动,老难受了。
俺看看表,已经中午十二点多。杜明没醒,俺就先穿衣服,等俺都穿好了,杜明才醒过来,问俺:“咋样,我厉害吧!”
俺过去,隔着被子在他鸡芭上打了一下,撒娇的说:“你们男人真缺德,就会糟践女人!俺一个老娘们都叫你cao的走不动道,那些小姑娘咋受得了呀!”
杜明掀开被子,手里托着鸡芭,说:“我对你还留情呢,你瞅瞅!”
俺一看,那大鸡芭直愣愣的还挺着,俺吓得往后一退。
杜明哈哈大笑,起身下地,说:“别怕,这是尿憋的。你当那酒是仙丹妙药啊,其实喝一钱硬四个小时,现在药性早没了。”
说完,披衣服上厕所去了……
杜明晚上caobi痛快,白天心情就特别好,还请俺吃中午饭,俩人开了个单间,一桌子酒菜四五百块,吃的俺直诈舌头,可杜明却全没当一回事,笑着跟俺吃喝。
等酒喝高了,杜明又来了色心,抓着俺的手,把俺拽到他腿上坐下,要跟俺亲嘴。俺怕服务员进来看见,说:“别。叫人看见多不好。”
杜明一笑,说:“这单间是我包的,想干啥干啥,我不叫他,他敢进来。”
说着,一拉裤链,掏出鸡芭,又滛笑着说:“晚上光caobi了,你现在给我吹一炮吧。快点,不知咋地,我看见你就特来劲。”
俺脸上一红,说:“在这嘛?”
杜明有点醉,用手巴拉着鸡芭说:“就在这,没事,快来吧!我都来劲了。”
俺不好意思,可又不能得罪杜明,只好蹲到他俩腿当中,扶着半硬不硬的鸡芭开始吞舔。
杜明舒服的呃了一声,说:“上面喝小酒,下面女人舔鸡芭,妈拉巴子的!没比这个更舒服的了。”
说完,喝了杯酒,又看着俺舔鸡芭,说:“跟我上过床的女人我都鼠不过来,连老毛子俄罗斯表子我都cao过。这里面别看你年纪大,可我还就得意你,只有你在床上真他妈浪,别的娘们都是应付我,惦记我的钱,我看的出来!……我她妈的不是好男人,这我知道!可我还知道啥是黄金换白银,真心对实意!做生意嘛,你对我不玩虚的、我对你就实实在在。”
杜明拿硬起来的鸡芭打了俺两下腮梆子,问:“你从我这里往上海批货快两年了吧?”
俺说:“嗯,有两年了。”
杜明又把大鸡芭塞回俺嘴里,说:“我都替你急,守着上海这么一块好地方,要换我,一年少说赚百十来万!”
俺说:“俺没文化的老娘们,又没本钱,又是外地人,能混饭吃就不错了。”
杜明说:“这就是我要说的,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嘛,送礼啊,送快乐!……别说我的关系都是钱砸出来的,就说当初我表弟只带着两万去浙江,他是咋干的?瞅准了杭州顶级酒店的采购经理,一万块买了个没开苞的女大学生,给经理睡了一星期,睡完了还有一万块礼金,就这么炸开大门,那经理先付款后提货,头一票坤子就赚了八万。”
俺心里想着钞票有些发痒,卖力气的给杜明吃鸡芭。杜明说:“你学着点,你现在的本钱咋也比他那时候足吧?可总是往小散户销货,啥时候能熬出头。瞅准了、趟一趟,备不住就成功了……难道你想你闺女也在山沟里窝一辈子?”
俺说:“谁想啊,俺也想带她往大城市住去。”
杜明说:“就是啊。坤子叫我搬去杭州住,好几次了,可我常年要往山里收货,里面的门路和关系不能交给别人,不然我早就去了,那大城市啥景致,你比我清楚!这山沟能比吗?”
杜明自己倒了一杯酒,接着说:“我鸡芭上滚过的女人里面就你让我最痛快最顺心,叫caobi就caobi,你看,现在叫舔鸡芭就舔鸡芭,换了别的娘们不行,准跟我墨墨叽叽的不乐意,可你就不这样,下去就舔。你实心对我,我看的出来,所以多关照你一些,我也乐意。给你的货都是纸量最好价钱最低的,我表弟拿的都比你贵……还有火车托运,你自己去一次试试,不叫你等上一个月算我白说,也就是我的关系,送到那就能发货,不叫你耽搁赚钱。”
他一番话,俺不知道有几分真假,不过让俺心里觉着热乎,很像个有交情的老情人,而不是用点蝇头小利换俺身子的臭男人。
下午,俺和杜明回到他的店里,俺的货店里的伙计已经送到了火车站,杜明叫伙计准备铁坤追加的货,又跟俺说:“车皮今天夜里走,到上海你拿到提货单,去提货就行了。”
完了,杜明开车送俺去汽车站,路上他说:“快过年了,全国市场需求量都大了,所以坤子过两星期还要走一车,你在上海要缺个啥货,就打个电话电报来,我先批给你,还跟他车皮过去,你回来再付款就行。”
俺听了,感动得眼泪汪汪的,差点哭了。杜明一笑,说:“咱们不是一夜就散的妓女和嫖客,咱们可是老交情了,这点方便总能照顾的!再说,你在上海混出头了,我的买卖不也跟着好嘛。”
俺心里一阵热乎,不知说啥好了,说:“行!”
等俺混好了,你来上海,俺给你叫上海最好的鸡给你睡。杜明哈哈大笑,点头答应。
俺在家又陪了闺女一天,跟她讲了很多上海的美景,嘱咐她一定要好好上学,考名牌大学,走出山沟去大城市;还说等她高中放假,带她到上海玩。闺女听了很高兴。转天临走,俺给闺女留下两百块钱,让她买文具用品。完了,告别婆婆和闺女,又回上海了。
东北浪妇第07章
俺走出了上海火车站,头回觉得那么松快,身边没有大包小包,喘气都跟往常不一样的泰和。杜明答应让俺赊货,又能搭免费车皮运到上海,俺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酒话,也不知道这种便宜能到哪天,可这好歹还是让俺缓了一口大气,心里总觉得有些底了。俺一时高兴,破例打了一辆出租,舒舒服服的回了家。好几十块的车费,俺到了家才觉着心疼,可一想,算了!不是才这么一回嘛!
果然,因为春节就要到了,东北的山珍野味特别好出货,俺把货提出来两天就全出手了。俺问客户还要些啥,完了,试着给杜明打了长途,杜明还真的把货赊给俺了,还是跟着铁坤的车皮过来,我高兴的只顾谢他,撂下电话,乐得都忘了自己说过啥了。货直接到上海,不用俺操心,俺还是头一回在家这么闲待着。
说是家,其实就是间又住人又当仓库的出租房,没有婆婆,也没有女儿,最多只能勉强算个窝。
俺胡乱换台看着电视,闲得发慌,又想起小庄,可小庄这些日子全没人影,俺估摸着他回南京了。俺又想起倩倩,也不知道她找到她妈了没有,俩人相处的咋样。
下午,俺干脆逛商场打发时间,说来也巧,俺在商场碰上了列车长老曹,老曹来给老家的亲人买礼物,俺一看,跟老曹就伴逛了。俺俩一直转悠到六点多,老曹热情的请俺吃晚饭,俺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也就没拒绝。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大概齐老曹平常没啥能说话的朋友,所以三杯下肚,就跟俺叨叨起来,讲当年他老婆咋偷汉子,俩人咋离婚,他为工作照看不了儿子,咋把儿子送回老家姐姐家,他自己一个人在上海又咋孤单的过日子,一肚子苦水都倒给了俺。俺听完,也觉得老曹一个人怪可怜的,就说:“曹叔,咋不再找一个?你工作也稳当,钱也不少挣,又不是养不了家。”
老曹苦笑说:“开始那几年,我也想再找,别管怎么说,日子总得过下去,对吧?”
俺点点头。老曹又说:“可是我,唉!我的工作常年跟车跑,三天两头不在家,就是再娶个老婆,搁家里我也不放心。”
俺说:“能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好女人还是有的,曹叔你咋这么想呀?”
老曹说:“我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再说还得顾着孩子不是?当时孩子还小,万一后妈对孩子不好,那孩子不更遭罪了。”
俺瞅瞅老曹,也不知咋地,眼前的老曹好像一下子蔫巴了不少,全没了当初俺在车上遇见他时的那股子精神气了。俺一阵心酸,心里挺可怜他的。虽然老曹每回都让俺用身子顶卧铺票钱,可俺看得出来,老曹其实是个实诚人,来回车票一千多块,俺知道自己一个老娘们的身子不值那个价钱,可老曹从来没跟俺计较过,也没跟俺摆过臭架子,每趟还都忙前忙后,帮俺存货物、找卧铺,说实在的俺心里一直对他挺感激的。
这时候,老曹已经喝得有些醉了,可还在倒酒,俺一看,把老曹拦下了,想都没想,就说:“曹叔,别喝了。晚上去俺那睡吧。”
老曹一愣,拿着酒瓶的手微微颤抖,抬头看俺,感激的说了声:“谢谢你,大妹子。”
说着,一扬脖还是把酒一口灌下去了。俺知道,他喝的是苦酒。
俺带着曹叔到家,主动脱光衣服,曹叔看着俺光溜溜的身子,一阵激动,俩眼冒火,啥也不顾的就上来抱紧俺,使劲亲俺的嘴,啃俺的脸。曹叔嘴上新掌出来的硬胡茬子,浑身都是喝酒后臭汗味,可俺闻着受着,却觉着曹叔更有男人味了,跟俺先头死了的老公很像,俺一下子就来劲了,欲火燎得俺浑身发热,马蚤bi里一个劲的泛酸泛痒。俺实在忍不住了,拽着曹叔退到床边,曹叔就势一压,就把俺扑倒在床上了。
以前俺都是和曹叔在火车上的车长室里弄,床铺也小,还得防着有人撞见,曹叔还是头一回看俺脱光了,俺这白花花的身子他看着直流哈拉子。曹叔的结实身子压在俺身上,脸埋在俺一对大奶子当中,左右乱蹭,胡茬子扎得俺有点疼、又有点痒,贼辣辣爽,老带劲了。俺一个劲的浪哼哼!主动托着大奶子往曹叔嘴边送。曹叔也不含乎,张嘴把俺的奶头叼个正着,又用舌头舔,又用嘴唑,哈拉子顺着俺的大奶子一直流到俺的胳肢窝。
俺觉着奶头被曹叔弄得挺痒痒,咯咯笑着又将另一边的大奶子也送上去,说:“曹叔,再尝尝这个。”
人都说酒后乱性,曹叔这时候眼里恐怕只剩俺的身子了,看俺的奶头一到嘴边,麻溜的舍了那个,又叼上这个,可这回曹叔不光又舔又唑了,还咬俺的奶头,也没特别使劲,俺只是有点疼,生养过的女人都给孩子咬过奶头,当初被咬的那个幸福劲,好像跟这差不离。给曹叔这么一咬,俺倒是更来劲了……
曹叔把俺的两个奶子上玩得都是哈拉子,在灯光下闪闪乎乎的发亮光,俺实在忍不住,马蚤声马蚤气的说:“曹叔,脱了衣服,快cao俺吧,俺都要浪死了。”
说着,俺伸手帮曹叔解扣子、解皮带,曹叔也急急火火的脱衬衣、脱裤子,扒得精光。俺一看,曹叔的鸡芭原来已经硬起来了。曹叔的鸡芭长得很有意思,乌漆嘛黑的,虽然没小庄的常,可不比小庄的细。俺一把握住,说:“快进来,cao俺吧!”
俺扯着大鸡芭送到门口,曹叔比俺更急,一使劲,大鸡芭一下子全cao进去了,把俺的马蚤bi填得满满当当的,俺当时那个知足劲,就甭提了。
曹叔的酒劲大概全上来了,压着俺,只知道拼命cao俺的bi,又快又狠,俺bi里浪水不断溜,滑不溜丢的,挨起cao来贼德劲,俺干脆把俩腿劈开更大,好让曹叔cao得更深更顺溜。估摸着曹叔也觉着痛快,所以鸡芭不打锛,铆大劲的狠cao俺。
俺闲了这好些天,可算遇上个趁心如意的,胎嗨得直浪哼哼:“啊,曹叔,你真能干,使劲cao俺,往里cao,把俺cao死吧。”
曹叔也没一句话,只顾闷头cao俺。
过了几分钟,俺突然觉着耳边发湿,伸手一摸,俺还以为是曹叔出的汗,可偷眼一瞅,倒吓了俺一跳,原来曹叔哭了。俺身上的欲火一下子全凉了,心里只剩可怜身上这个老男人,俺猜俺让他想起了他从前的家,一个男人离婚十七年,家里没个女人,儿子又远在老家,俺想起他过的日子,心里一阵揪得慌。虽然当初是曹叔想占俺便宜,俺们才认识的,可俺知道曹叔是个好男人,要不是他遇上了一个不要脸偷汉子的老婆,一家人的日子准保能过得甜美幸福。
曹叔咬牙压着俺,越cao越凶,大鸡芭每次撞俺的bi,都能发出啪、啪、啪的大响。俺知道曹叔是醉了,把俺当成了他老婆,又爱又恨,想亲近,又想惩罚。
俺替曹叔心疼,不知咋地,俺眼窝里一热乎,也流泪了。俺激动的紧抱住曹叔,啥话也没说,只是让曹叔在俺身上使劲发泄他这些年的憋屈。俺一直想报答曹叔,可俺一个刚能养活家的女人,能给他的也只剩这身子了。
没多久,曹叔就she精了。完了,疲惫的趴在俺身上睡着了。
转天早晨醒来,曹叔好像只记得晚上对俺很粗暴,直跟俺说对不起。俺不想戳曹叔的伤疤,笑着说:“没啥,哪个男人喝高了不这样,女人家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要杀狼打虎,就得下重家伙,不凶不带劲,俺喜欢!”
曹叔激动的说:“谢谢你,大妹子,你对我真好。”
俺说:“曹叔,你平常这么照顾俺,俺心里不把你当外人。”
曹叔说:“那算什么照顾,我知道自己不好,一直占你的便宜。”
俺拦住曹叔的话,说:“曹叔,你千万别这么说,是俺占你便宜才对,每回的车票你都帮俺免了,还让俺存货,给俺找卧铺睡,可俺从来没让你弄痛快过,俺心里还觉着亏欠你呢。”
曹叔还响说道歉的话,俺见不得好男人低头,抢着说:“哎呀,曹叔,咱啥也甭扯了,俺一个寡妇,你一个光棍,王八看绿豆——对眼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干脆!俺也不跟你外道,你也别跟俺客气,俺就稀罕你这大鸡芭,只要你不嫌弃俺,咱们往后bi照cao,车照坐,行吗?”
俺一通糙话说得曹叔也哈哈笑了,说:“我一个老头子还能嫌弃你嘛?”
曹叔还要上班,临走问:“你什么时候回老家?”
俺说:“还得等几天,俺还有一批货要来,等出了手就回去。”
曹叔说:“什么时候走,提前给我打电话。”
俺玩笑着说:“行!咱们是进进出出的老交情,俺也就不说那个谢字,假客套了。”
老曹叫俺给逗笑了,看来心情敞亮了不少,说:“就是!老交情,谢什么谢呀。”
俺送老曹出门去。正巧,隔壁这时候搬进来一个男的,三十来岁,挺胖,看见俺就住隔壁,热情的上前跟俺打招呼。那男的说他叫冯奎,江苏盐城人,在上海开过公交车,后来看跑运输来钱,就自己买卡车跑起了长途。
晚上,家里又只剩俺一个人,冷冷清清的,俺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换频道,自己嘟囔:“妈的!也没个好电视。”
这时候,就听外面有人走动,还有男女说笑声,俺撩窗帘瞅了一眼,原来是冯奎搂着一个女人回来了,黑灯瞎火的也没看真切,俩人就进屋了。俺也没当回事,关了电视要睡觉,可就听隔壁冯奎叫:“爱优,宝贝,快脱,快脱!”
那女的浪笑说:“干啥,吵儿巴火、火昌钻天的,才刚在车上你还没鼓秋够呀!人家的bi水到现在可还津津拉拉的,没干呢。”
俺一听口音,那女的敢情也是东北人,岁数还不大。又听隔壁一阵乱响,跟着一声焖响,那女的大叫:“你妈的!差点闪了老娘腰。”
冯奎嘿嘿大笑,说:“小马蚤货,快来吧!”
紧接着就听那女的唉呦一声,说:“浪鸡芭犊子,又跟我耍狠。”
冯奎玩笑说:“谁叫你浪水流个不停,让我滑了一跤,只好整个摔进去的。”
那女的咯咯浪笑,说:“去你妈的!摔你个咯屁朝凉,进棺材!”
墙壁就像纸糊的一样,咋也挡不住声音,啪!啪!啪的,大鸡芭caobi的响动,俺在床上听的清清楚楚,俺心里胡思乱想,脑袋瓜子里画面一闪一闪的,就像看黄|色录像,身子也跟着燥热起来。就听那女的一直唉呦唉呦的浪叫,马蚤声马蚤气的说:“cao死人家的小马蚤bi了,不行了,把人家小马蚤bicao坏了。”
冯奎滛笑着说:“什么小bi,你天天挨你老板那根大驴鸡芭cao,马蚤bi里都能塞拳头了,还跟我装马蚤相,咱们俩常来常往,谁不知道谁呀!”
那女的说:“你这浪鸡芭犊子,咋一点情趣都没有。”
冯奎说:“你有情趣,那你快叫啊,我就喜欢你唉呦唉呦的叫床,听着就让人鸡芭硬,用你们东北话说,钢钢的!”
俺紧夹俩腿,可手还是忍不住摸进腿中间,一抠一挖,身子激灵灵一哆嗦,y水都流出来了。隔壁的caobi声好像越来越响亮,冯奎滛笑,那女的浪笑,俩人cao起来啪啪啪的直响,没一点停的意思。俺听来听去,可真熬不住了,干脆把衣服一脱,俩腿一劈,架在床尾的栏杆上,拿过俺那根大自蔚棒,座座实实的一下子塞进俺bi里。俺一声闷叫,寻思:老天爷,你为啥非叫俺们女人掌这个熬人命的东西。俺心里有火,双手抓着自蔚棒,一个劲的往bi里又送又抽,浪水被自蔚棒捣出来,一直往下流到俺的屁眼那里,弄得俺屁眼直痒痒。
俺晕晕糊糊的只顾自己弄bi,耳朵里听见隔壁的冯奎越cao越快,大鸡芭撞bi的响声越来越急,快得就像鸡咄米一样,连床铺也跟着吱呀吱呀的乱响。还有那女的,一个劲的唉呦唉呦不断溜的叫,声音又马蚤又媚,俺要是个男人也准保想cao她。俺越想越浪,把自蔚棒加快抽捅。这时候,俺真巴望能有个男人来,用火热的身子压着俺caobi。
冯奎cao了好一阵子,不知咋地就没声音了,俺正乱猜,就听见那女的大声惊叫:“唉呦!cao你奶奶的,不是跟你说今天不能走后门嘛!……人家闹肚子蹿稀,蹿了一天,这才没事,屁眼骸他妈贼辣辣的疼呢。”
冯奎哀求:“爱优,好宝贝,就cao一下,就一下我就出来了!”
那女的说:“一下也不行。别动!唉呦!你他妈干啥?”
俺猜大概齐是冯奎动粗了,果然那女的唉呦唉呦惨叫起来。俺听着那女的叫,也来劲了,抽出自蔚棒,一下子又塞进俺的屁眼里。
那女的一边唉呦唉呦的叫,一边大骂冯奎,那糙话骂得就像顺口溜,听着真过瘾。冯奎只是嘿嘿的笑,也不回话。不多会,冯奎高声的哼哼两声,就没动静了。俺知道他she精了,心里一阵乱颤,忙用手使劲搓俺bi上的那颗珍珠肉,身子管不住的猛哆嗦,bi里喷出一大泡荫精。完了,俺就觉乎脑袋瓜子里一片白,耳朵啥也听不见,身子软得像滩面糊糊,动弹不得了。
过了一会,俺终于缓过神来,就听隔壁冯奎说:“难怪你叫爱优,没你这唉呦唉呦的浪叫,我也射不出来这么多。”
那女的好像不咋生气了,咯咯笑着说:“去你妈的!人家这个“爱优”可不是那个“唉呦”我们祖上可是大清皇族,你看过电视没有,爱新觉罗,金贵着呢!记住了,我是爱新觉罗的爱,优秀的优。”
冯奎大笑,说:“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呀!是最爱优秀大鸡芭的“爱、优””
俺一听,才明白从开始到完事,冯奎为啥老是爱优爱优的叫,敢情那女的就叫“爱优”而且挨cao时、还爱“唉呦”俩人嘻嘻哈哈一通笑,爱优说:“我就爱大鸡芭,咋啦?“英雄鸡芭大,好汉卵蛋强。”
男人要是连这根玩意都不行,还算他妈啥男人?”
她的糙话把俺都给逗乐了,俺本来尿急,可身子软得起不来,这么一笑,当时俺就憋不住,眼看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