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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16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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兹出来了,俺忙扒开尿眼,尿一下子就射出去了,俺身上一阵松快。这是俺头一回躺着撒尿,看着热乎乎黄澄澄的臊尿像喷泉一样,画出一条水线落到地上,俺不知咋地,浪劲又上来了……

东北浪妇第08章

等来等去,过了一个星期,杜明突然来电报,说铁坤的货要的急,车皮直接到杭州了,叫俺自己想法子去拉。俺出门找货车,傻眼了,大年下的啥买卖都火的要命,货来货往的,想找辆有闲工夫的货车比登天还难。俺一下子就懵门了,心想:要不快把货运回来,错过春节旺季,这批货非得砸俺手里,起码压上俩仨月难出手。

俺没法子,只好找隔壁的冯奎帮忙,没成想冯奎还真答应了,说:“我今天要送货去温州,明天反正跑空车,顺道给你拉回来,你给个油钱就行。”

俺听了,可真乐坏了,忙谢他。冯奎笑着说:“都是邻居,帮忙还不是应该的。”

冯奎的笑里冒着邪气,俺知道他心里有啥弯弯绕,他这种满肚子花花肠子的男人俺见过老鼻子了。

发车时,冯奎跟货主说俺是他表姐,货主看俺是个女的,也就没在意。到了温州卸完货,吃过晚饭,已经九点多了。冯奎把俺拉到一家小旅馆住下,完了,他说有事,就一个人出去了。俺估摸着他是去找女人,也懒得问他干啥去。

旅馆住的差不离都是跑长途运输的司机,房间破旧,除了床铺和两把折叠椅,啥也没有,那墙都是用木框子两面钉三层板做的,有的地方的木板都破了洞,隔壁干啥不但听得真真的,还能看得一清二楚。

没过一小时,俺又听见冯奎回来了,他的房间在俺隔壁,俺借着床头边上一个鸡蛋大的窟窿偷看,进屋的是仨人,除了冯奎,还有一个挺着七八个月身孕浓妆艳抹的中年孕妇,和一个十五六岁的马蚤媚女孩子。仨人进了屋就脱衣服。俺这才明白,敢情孕妇和女孩子都是出来卖的野鸡。俺心里骂冯奎缺德,不想偷看了,可这家旅馆就跟窑子没啥两样,十有七八的屋里是嫖客妓女在鬼混,马蚤声浪话,哎哟嗯呀的,闹得人睡不着觉。俺干脆往床上一趴,从那窟窿看冯奎咋嫖妓,就当是看电影解闷了。

冯奎坐到床上,一下子把女孩子搂进怀里,大手抓住女孩子鼓囊囊的奶子,说:“阿娣,几个月不见、奶子又大了。别说,还真有你妈的遗传。”

阿娣媚笑着推开冯奎的手,说:“冯叔,你轻点!弄得人家的奶子都痛了。”

冯奎哈哈大笑,冷不丁的张嘴咬住了阿娣的一只奶子,又咬又啃。阿娣向后一缩,身子倒在床上,笑骂着想把冯奎推开,大叫:“冯叔,你坏死了。妈,你快看冯叔,咬我奶子。”

俺一听,吓了一大跳,敢情这是娘俩,心说:天底下咋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就是做鸡,可哪有娘俩睡一个男人的。

阿娣妈笑着上去拉扯冯奎,说:“冯哥,你要是把我们家阿娣的奶子咬坏了,我可不饶你。”

冯奎这才放开阿娣。俺看见阿娣的奶子上还真叫冯奎给咬出了一个牙印。阿娣搓揉着牙印,说:“死冯叔,你咬死我了。”

阿娣妈一杵冯奎的脑门,说:“死鬼,你就缺德吧!你们男人没个好东西!”

冯奎大笑,说:“男人要都是不缺德的好东西,你们赚谁的钱去?”

说着,冯奎又将阿娣妈搂到大腿上,伸手抓住阿娣妈的大奶子。阿娣妈的奶子比俺的还肥,可就是已经耷拉了,奶晕和奶头都是黑的,奶晕足有烧饼那么大片,奶头跟巨峰葡萄差不离。

阿娣妈顺手一勾冯奎的脖子,说:“我从怀上就没出来卖过,不看咱们是老交情,我才不来呢。我今天可是舍命陪君子了,挺着八个月的大肚子来让你cao,你看……”

阿娣妈手里做了个捻钱的手势。冯奎一笑,说:“放心,不就是钱嘛?要多少给你多少,我什么时候小气过?”

说完,冯奎往床上一躺,抱着阿娣摸bi啃奶子,阿娣妈跪到冯奎的俩腿中间,给冯奎嗦了鸡芭,舔鸡芭蛋子。

不一会,冯奎的鸡芭就硬起来了。鸡芭挺大,可根子粗鸡芭头小,显不出啥威武劲来,像根竹笋。冯奎看对阿娣说:“来,我先caocao你的小马蚤bi。”

说完,把阿娣一压,大鸡芭顶住阿娣的小bi,一下子就cao进去了,阿娣嗯呀一声,说:“冯叔,你太坏了,人家的小bi哪经得住你大鸡芭这么使劲cao”冯奎嘿嘿一笑,说:“经不住才好玩!”

说着,前后抽送大鸡芭,一下一下往阿娣的bi里用力cao阿娣勾着冯奎的脖子,娇娇马蚤马蚤的跟着叫床。

冯奎卖力的cao了阿娣一顿,又对阿娣妈说:“来,接你女儿的班。我也尝尝cao孕妇是什么子味。”

阿娣妈躺到阿娣身边,说:“冯哥,你可小心我的肚子。”

冯奎说:“放心吧,用我的大鸡芭给你通通bi,生的时候保证你顺当。”

说着,冯奎一顶,大鸡芭cao进了阿娣妈的bi里。

过了一会,冯奎就想放开劲大cao,狠狠捅了几下。阿娣妈受不了的叫:“哎呀,冯哥,你轻点,挤着我肚子了。”

冯奎说:“那你撅着,我从后面来。”

阿娣妈听话的翻身,跪趴在床上,冯奎跟着跪到阿娣妈的屁股后面,大鸡芭又cao进了bi里去,也不管阿娣妈受不受得了,用力往bi里一个劲狠caocao得阿娣妈哎哎哟哟的直叫唤。

俺看得心里来气,怀了孕,挺个大肚子还出来卖bi,还拐带闺女一起当表子,真他妈不要脸,还算当人家妈的,还是人嘛!俺心里骂,可不知咋地,还是浪起来了,手也不知啥时候就伸进了裤裆里。俺忍不住抠了抠马蚤bi,身子一阵哆嗦,流出了y水。

没有十分钟,阿娣妈脑门冒汗,大叫:“冯哥,不行了,让我歇歇,我肚子都疼了。”

冯奎大概齐也怕弄出事来,抽出大鸡芭,又拉过阿娣,让阿娣给他舔鸡芭。阿娣妈靠在冯奎身边,喘吁吁的说:“要不是你冯哥,换了别人我可不叫他cao”冯奎笑着一拧阿娣妈大奶子,说:“老马蚤货,我还不知道你?不是你不给人cao,是没人愿意花钱cao你吧?”

阿娣妈哎哟一声,发浪的说:“瞧你说的,我好心都叫你当驴肝肺了。”

冯奎哈哈大笑,起来跪坐着,将阿娣的双腿扛在肩上,握着大鸡芭,用鸡芭头磨阿娣的bi口,杵bi上的珍珠肉,阿娣咯咯浪笑,激灵灵的身子打颤,叫:“冯叔,你坏死了,别弄那呀,哎哟!”

冯奎一挖阿娣的小bi,说:“小马蚤货,浪出水了吧。”

阿娣说:“快进来吧。”

冯奎一使劲,大鸡芭塞了两塞,全cao进了阿娣的bi里。

冯奎双手抓着阿娣的奶子,凶狠的cao了十来分钟,抽出大鸡芭,又对阿娣妈说:“换bi,咱们接着cao”阿娣妈忙摆手说:“我真不能caobi了,真的,肚子都抽筋了。”

冯奎说:“那就走后门。”

说完,冯奎躺下,又说:“你上来自己弄。”

阿娣妈笑着说:“真缺德,看我这样,你成心累我呀!”

说着,像撒尿一样,骑上冯奎的身子,往手心里啐了口唾沫,抹到自己的屁眼上,完了,扶着大鸡芭顶住屁眼,慢慢的坐下去,让大鸡芭全进到屁眼里。冯奎舒服的哼了一声,阿娣妈也嘘了口气,开始一下一下的起落。

俺看得浑身火烧火燎,马蚤bi和屁眼都跟着痒痒,尿都来了。出门在外,俺怕尿裤,出门跑到厕所解手,完了,用凉水哗啦哗啦的洗脸,身上的那股子邪火却咋也赶不走。

俺从厕所出来,真想堵着上耳朵,楼道两边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全是嗯嗯呀呀、噼噼啪啪的caobi声,有的屋里cao起来快得鸡咄米,挨cao的女人哼哼得音都打颤;有的屋慢得想撞大钟,cao得帝动山摇,一下一下甭提多瓷实。俺听着男人笑、女人叫,俩腿直发软,像灌了铅一样,老沉老沉的,bi里一阵阵酸痒,没摸没碰的都浪出y水来了。俺心里骂:cao你奶奶的,这是啥鬼地方,还让人不让人消停啦!

俺没魂的往回走,这时候前面房间里走出俩小伙子来,跟俺走了个对脸,俺直愣愣的就撞上了,就觉着跟俺撞在一起的小伙子的身子结实得像铁板一样,把俺撞的倒退一步,后仰巴叉的差点摔了个屁股蹲。被俺撞的那个黑黑的小伙子手疾,上来伸手搂住俺的腰。俺给一闪,马上回过神来,俺一看,小伙子另外那只手正抓在了俺的大奶子上,手指头还隔着衣服夹住了俺的奶头,俺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只觉乎身子像过电一样,激灵灵哆嗦了一下。

黑皮小伙子放开俺,说:“大姐,没事吧?”

俺忙说:“没事,没事。”

俩小伙子对了个眼色,另外那个留平头的小伙子问:“听口音大姐是东北人吧?哪的人?”

俺说:“哈尔滨。”

平头说:“喔!我们哥俩是山海关人,算起来咱们都是关外来的,老乡。”

黑皮说:“是啊大姐,要是没事,咱们一块玩玩吧。”

说着,俩小伙子就拿滛不溜丢的眼神盯着俺的大奶子大屁股看,俺这才醒过味来,敢情他们把俺当成出来卖的东北野鸡了,俺不知咋地,还就没生气,瞅着两个年轻又结实的小伙子,俺心里反倒他妈贼辣辣的热。

平头一脸邪笑,说:“大姐,咱们“双龙闹海”开个价吧!”

俺脑袋瓜子有点晕乎,想都没想就问:“你们俩人一起?”

说完,俺自己个都觉着脸红,真想削自己嘴巴子。黑皮说:“我们哥俩从来都是一块上,来吧大姐,看你也是个能征惯战的,二百过夜,怎么样?……在这地方可算天价了。”

俺一寻思:又能过瘾,又有钱拿,值了!牙一咬,说:“好!去你们屋里弄。”

一进门,黑皮和平头就把硬得岗岗的大鸡芭掏出来了。俺一笑,心说:嚯!

还是年轻小伙子的大鸡芭有看头,热乎乎的、光瞅着都来劲。这时候俺心里除了想挨cao,啥都不想了。

黑皮叫俺先脱了裤子,扶着床撅屁股站着。完了,黑皮伸手摸了摸俺的马蚤bi,说:“不错,老bi还真肥。”

说完,大鸡芭对准俺的bi,一下子整根都cao进去了。

俺的bi里早湿啦啦的滑溜了,给黑皮这么一cao,爽得俩腿直发软,叫:“喔!大哥,你大鸡芭真烫人,真硬真大。”

黑皮嘿嘿一笑,啥话没说,抓着俺的腰一个劲猛cao平头边看着,边脱光衣服,对黑皮说:“来!换我了!”

黑皮又狠cao俺几下,把俺让给平头,平头也是二话没有,大鸡芭顶上俺的bi就使劲cao到底。黑皮趁这工夫把衣服脱了,上来又帮俺脱。没两分钟,仨人都俺光滑溜溜了。

俺浪声浪气的对黑皮说:“大哥,俺给你吃鸡芭咋样?”

平头一笑,说:“大姐,你不愧是东北娘们,还他妈的真浪。”

黑皮一抓俺的大奶子,说:“要不我怎么一眼就看上了,别看牙口老,可货色好,……瞧这大奶子,看着就来劲。”

平头也左右开弓,啪!啪!啪!啪的扇了俺屁股蛋子四下,说:“这大屁股也不错,够肥实。”

黑皮说:“找鸡就得找这样的。”

说着,手里一抬大鸡芭,送到俺嘴边,说:“来,让我看看你吹的怎么样。”

俺跟黑皮的鸡芭眼对眼,嘴里哈拉子一个劲打转悠,忙大口将鸡芭含进嘴里,一吞到根,再慢慢的兔出来。黑皮舒服的哼了一声,说:“好活,真地道!”

俺心里也馋,叼着大鸡芭不想松口,又一下子整根吞进嘴里,完了,开始来回吞兔,上下舔。

过了一阵子,黑皮对平头说:“你也来试试这浪嘴,我去cao下面。”

说完,俩人交换,叫俺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黑皮从俺屁股后面,大鸡芭一顶,cao起俺的马蚤bi来,平头来到俺面前,大鸡芭一送,俺忙张嘴含住,给平头卖力的嗦了大鸡芭。

俺被两根大鸡芭一通前后夹攻,爽得脑袋瓜子里天旋地转一片白,俺也不记得过了多久了,黑皮忽然松开俺的大奶子,滚烫的大鸡芭也抽出去了,俺回头浪叫:“大哥,使劲cao,别停呀!”

黑皮啪的一声,扇了俺屁股蛋子一巴掌,说:“别急,待会cao死你!”

完了,平头替下黑皮,把俺翻过来压着cao,又快又猛,比刚才的姿势cao起来更深更响,啪!啪!啪的,那声音要多脆生有多脆生。

黑皮说:“张嘴,我射你嘴里。”

俺一听,就张开嘴等着,黑皮抓着俺的一个大奶子乱揉,一边来回撸大鸡芭,俺瞅着眼前的大鸡芭头,真馋得想一口把它咬下来。黑皮撸了二十来下,哼了一声,热乎乎的jg液一下子就从鸡芭眼子里射了出来,正射进俺嘴里。黑皮撸的更急,大鸡芭乱抖,俺伸着嘴去接,可一口也没接住,剩下的jg液全射在了俺的脸蛋子上。

射完了,黑皮坐到傍边看。平头一边狠cao俺,一边伸手搓俺bi上珍珠肉,俺身上就跟来回过电一样,心啊肝啊的乱颤悠,bi里浪水流老鼻子了,俺叫:“哎呀妈呀,大哥,你玩死俺了。”

平头嘿嘿滛笑,更使劲的用大鸡芭撞俺的bi,床铺都跟着嘎吱嘎吱的想起来了。

平头cao了俺多久俺也不知道,只觉着有老半天,平头喔的一声,大鸡芭慢慢的却贼啦使劲的cao了几下,就死顶着俺的bishe精了,俺跟着一阵乱哆嗦,荫精也喷了出来,完了,俺脑袋瓜子晕乎乎的,累得就想睡觉。可哪成想平头刚下了俺的身子,黑皮又上来了。

一晚上,别看就黑皮和平头俩人,可你进我出的,射了俺少说五六回,就跟给一帮人轮j没啥两样了。转天清早俺醒了,浑身上下软了巴叽的都快散架子了,大奶子发胀发疼,bi里还热乎乎的流着男人的jg液。俺心里笑,心想:还是年轻小伙子气力足,能cao,难怪有的娘们爱养小白脸。

俺左右一瞅,身边空空的,黑皮和平头没了人影,俺猛的醒过味来,爬起来找,骂:钱呢?妈拉巴子的,说好两百,咋提裤子就走人了。俺床上床下的一通翻腾,可连个钱渣子也没瞧见。俺心里大骂一痛,一想,自己个不要脸的上门找挨cao,怪他妈谁!

俺下床穿衣服,就觉着bi里粘巴巴湿乎乎的贼别扭,俺抄过枕巾来擦bi,可越擦越觉着bi里不对劲,好像有啥东西。俺伸手一抠,还真抠出来了,敢情是张五十的票子,团成了个团,塞在俺的bi里,那钞票已经叫俺bi里的y水和jg液泡透泡软了。俺赶忙又抠又找,费了老大劲,可算又挖出三张五十的,正好二百。

俺看着湿哒哒又马蚤又腥的钞票,噗哧一笑,骂:“妈的,这俩鸡芭犊子,真阴损到家了……缺了八辈德的,这钱叫人咋花呀!”

俺又好气又好笑,穿上衣服回屋了。

东北浪妇第09章

俺把货物从杭州拉回了上海发给客户。晚上,在家做了几个菜,请冯奎喝酒谢他。三杯酒下肚,经俺一捧,冯奎就刺毛撅腚的装起大瓣蒜来了,又借着酒劲,跟俺东扯葫芦西扯瓢的胡嘞嘞、唻大彪。俺知道冯奎对俺有意思,想勾引俺,俺想往后少不了要用他的车,跟他套上交情吃不了亏,就跟他也扯荤的。

冯奎看我不是板板正正的女人,得寸进尺的跟俺动手动脚。俺半推半就,冯奎一看有门,干脆一把抱住俺。俺假装吃惊,说:“冯哥,你这是干啥?快放开俺。”

冯奎笑着说:“芳姐,我是孤男,你是寡女,正好一对。来吧,只要你跟我睡,往后你运货的事我全包了。”

俺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问:“真的?”

冯奎火刺棱的说:“真的芳姐,我不骗你,我对天发誓。”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塞给俺,又说:“这是这回的运费,我也还给你,行了吧?”

俺看那两百块钱心里就想笑,那两百就是黑皮和平头给俺过夜钱,俺过后连洗也没洗,就直接给冯奎了,也不知道他闻没闻见上面的马蚤腥味。

冯奎抱着俺起来,一搡一扑,俩人就倒床上了。冯奎胖墩墩的身子少说得二百几十斤,整个压在了俺身上,俺还是头回叫这么肥实的男人压,喘气都不顺溜了。冯奎的胡茬子扎得俺脸和脖子也贼啦难受,满嘴的酒气熏人,还打了两个酒嗝。俺心里一阵硌应,心说:妈的,今天算俺点背,就当给公猪精祸祸了。

冯奎火昌钻天的掏出鸡芭,看来他打俺的歪歪主意不是一会了,鸡芭钢钢的,硬铁了。冯奎又解俺裤子,往下扒到露出俺的bi,完了,大鸡芭玩命一顶,整个cao进去了。俺这时候没来劲,bi里干巴呲咧的,给他愣头愣脑的一cao,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俺叫:“冯哥,你轻着点,咱们脱了衣服慢慢玩,一晚上呢,急啥!”

冯奎抱着俺,说:“芳姐,让我先痛快痛快吧,我的鸡芭都快憋爆了。”

俺自打离开二驴子,还没挨过这么窝火的cao,真想一脚丫子把这头公猪蹬床下去,拿刀阉了他拉倒。俺心里正咒骂着,谁成想冯奎哼哼一声,身子一阵哆嗦,就顶着俺的bishe精了。俺看看表,连五分钟都没到。俺剜苦冯奎,笑着说:“咋!冯哥,这么麻利就完了,看你鸡芭挺大,咋这么没底气,性无能吧?还是老爷们吗?”

冯奎喘了几口大气,嘿嘿一笑,说:“这是先泄泄虚火,放心吧,我这根鸡芭后劲足着呢。来,脱衣服,我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说实在的,俺真硌应冯奎,可又有啥法子,俺一个乡下老娘们出来讨生活,俩眼一嘛黑,就算冯奎是根稻草叶,俺也逮当救命绳抓着!

冯奎三把两把的把他和俺都扒光了,完了,躺下跟俺亲嘴摸奶子,说:“芳姐,不瞒你说,在温州那晚上我就想上你了。”

俺不乐意跟冯奎的臭嘴亲嘴,只好引着他说话,说:“俺说你咋把俺带那种小旅馆去了,成心逗俺火对吧?”

冯奎滛笑着说:“对。我想试试你正经不正经,你要是正经女人,那地方你住不下去,你要是不正经的女人,那地方你熬不下去。”

俺装着发马蚤,一捶冯奎的胸脯,说:“缺德带冒烟的,花花肠子弯弯绕还真多。”

又问:“那你晚上咋不来找俺,倒弄了俩野鸡回来?还是娘俩!”

冯奎嘿嘿一笑,说:“你听见了?”

俺说:“何止听见了?俺还看见了呐!从头看到尾。你也真够骰的,妈跟闺女一勺烩,孕妇也不放过。”

冯奎说:“半路碰上的,都是老相好,我走南闯北的、还真没cao过孕妇,就想尝个新鲜。”

冯奎把俺的手拉到他的大鸡芭上,问:“怎么样?够大吧?”

俺一笑,说:“大啥,都蔫巴了。”

冯奎一脸滛笑,说:“那你帮我把它吹起来。”

说着,起身靠着床头,鸡芭正好挪到俺脸傍边。俺用手攥住冯奎的大鸡芭,上下撸了几下,说:“刚射完俺的bi,你瞅瞅多臊气多埋汰呀,叫俺咋下嘴?”

冯奎看俺嫌脏,反倒更来劲了,跟俺哀咕:“芳姐,我的好大姐,你就快给我弄两口吧。”

冯奎嘴上说软话,可手上却来硬的,扳着俺的脑袋就往大鸡芭上凑,俺只好着叼住大鸡芭头,手里上下撸,嘴里来回吞套。冯奎舒服的直哼哼,还说:“芳姐,你真会吹。再大口点。”

俺对付着给冯奎弄了阵子,冯奎的鸡芭就又立正敬礼了,根大头小,就像刚打地里钻出来的竹笋。冯奎扶着大鸡芭,在俺眼前摇晃,问:“怎么样?这回够大够硬了吧。”

俺一拔拉,说:“越大越不是好东西。”

冯奎哈哈大笑,说:“当然不是东西,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管他叫亲爹!”

说着,冯奎把俺拉起来,叫俺像撒尿一样的跨到他身上,用bi去套鸡芭,俺说:“真缺德,你倒会眚事。”

冯奎拍拍俺的大屁股蛋子,说:“芳姐,这叫礼上往来,刚才鸡芭找bi,现在该bi找鸡芭了,谁也不吃亏。”

虽然俺不待见冯奎,可还是被他的糙话给逗乐了。说实在的,冯奎的鸡芭也不小,可就是缺那股子威武劲,再加上他一身肥猪肉一样的囊囊膪,俺看着咋也不来浪劲,bi里还是干巴呲咧的没热乎气,俺只好含着唾沫唆啰唆啰手指头,往bi里抹几回,让bi里滑溜滑溜,完了,一手分开bi门,一手扶着冯奎的大鸡芭坐下去。

冯奎舒服的嘘了口气,说:“来!芳姐,使劲坐!”

俺懒得看冯奎的猪巴脸,干脆眯上眼,一边自己搓bi上的珍珠肉,逗自己的欲火,一边起落大屁股,来回给冯奎套弄大鸡芭。冯奎当然不知道俺咋想的,还当俺叫他的大鸡芭弄得不行了,高兴的把俺的一对大奶子都抓进了手里,使劲揉捏着玩。

俺的自蔚经验不是一般的深厚,没多一会,俺身上就来劲了,bi里y水也流出来了,滑不溜丢的,cao起bi来噗嗞、噗嗞!啪吱、啪吱的直响。冯奎忍不住了,说:“芳姐,你真马蚤!……光让你一个人玩太浪费了。”

说完,冯奎起身抱住俺,把俺俩腿盘到他身后,一口咬住俺的大奶子,屁股像坐了弹簧一样往上来回狠顶俺的bi,俩人对脸坐着cao俺bi里也滑溜不怕cao了,乐得省心省力,就不动弹了,让冯奎自己折腾。

冯奎一边cao俺,一边问:“舒服吗?”

俺装马蚤说:“嗯呐!舒服,老舒服了,俺都乐颠馅儿了。冯哥,使劲cao俺,使劲!”

冯奎的鸡芭根子挺粗,可鸡芭头小得像个鹌鹑蛋,杵在bi里实在没啥劲,不如那有大鸡芭棱子的拉扯起来带劲,俺就觉着bi里越往里越发空,逛逛当当的,左右碰不上边,越cao越不是味。

cao了没多大会,冯奎抱着俺的手顺着俺的后背往下走,一直摸到了俺的屁眼,手指在俺屁眼口悄么悄的转圈。俺觉着屁眼越来越痒痒,说:“干啥?咋摸俺屁眼?”

冯奎说:“好玩呀!”

说着,冯奎将食指往俺屁眼里微微一抠。俺呀了一声,说:“干啥?”

冯奎一脸贱笑,问:“芳姐,cao过屁眼吗?”

俺的屁眼叫男人常来常往,知道骗不了他,干脆说:“cao过。”

冯奎听了高兴的不得了,忙把俺放倒了,扒开俺的俩腿看俺屁眼,说:“看模样常弄吧?”

俺说:“俺死了的男人喜欢这调调,不过他一死,俺就没再叫男人沾过。”

俺瞎扯蛋,不想让冯奎知道俺跟好些男人上过床,把俺看低贱了。冯奎说:“芳姐,让我caocao吧?”

俺一笑,说:“有啥好玩的,贼辣辣疼的要命。”

冯奎滛笑着说:“那是你男人不会cao,你看我的,一定叫你爽死。”

说着,也不管俺答应不答应,一推俺大腿,把俺的大屁股扬起来,照着俺的屁眼啐了口唾沫,用手指往里捅了捅,完了,把俺俩腿抗到他肩上,小鸡芭头顶住了俺的屁眼,一下子塞了进去。好在冯奎鸡芭头小,俺屁眼里也有他的唾沫润滑,俺没受罪就让冯奎的大鸡芭全cao进去了。冯奎大叫:“好屁眼!爽!”

说着,使劲来回cao起俺来。

挨了几十下,俺还就来劲了,就觉着屁眼外实内虚,屁眼口被冯奎的鸡芭根子塞得瓷瓷实实,麻麻酥酥;屁眼里又像钻了条扭扭摆摆的毒蛇,专咬人痒痒处,俺心说:唉讶妈呀!没想到这王八犊子的鸡芭caobi不够劲,可cao屁眼子却爽得要人命。妈的!这公猪精也有人招人爱的地方。

俺一边挨cao,一边琢磨:原来是这道理,女人的bi都是口小肚大,所以逮用小庄那样头大棱子宽的“蘑菇”cao才带劲,可是屁眼是越cao口越大,口大肚小,所以逮用冯奎这样根粗头小的“竹笋”cao才快活。俺觉着好笑,把俺以前常听村里农科员说过的词想起来了,嘴里小声自己念叨:因地制宜。蘑菇、竹笋,因地制宜。冯奎问:“什么因地制宜?”

俺真想哈哈大笑,忙说:“没啥,你快cao俺,俺屁眼里可来劲呢。”

这时候,爱优给冯奎来了电话,她老板叫冯奎出车。冯奎看着俺,一口回绝,可爱优发脾气不乐意,冯奎立时又瘪茄子了,满口答应下来。俺瞅着冯奎那贱相,心里好笑,一听他要走,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俺硌应他这个人,可俺稀罕他的大鸡芭cao俺屁眼子,贼啦来劲,老痛快了。俺说:“干啥冯哥,叫小娘们一勾,你就想甩了俺这个老娘们、挠杠呀?”

冯奎一脸贱笑,说:“不是不是,是她老板找我有急事。他老板是我的财神爷,不能得罪的。”

俺说:“瞧你那熊样,才刚cao俺的那股子刚强劲呢?你要是爷们,就跟俺cao完再走,不然往后甭想再进俺的屋,上俺的床。”

冯奎怕俺真生气,笑着说:“芳姐,别生气,咱们接着cao,不射干净我就不走,行了吧?”

俺一笑,说:“嗯,这才有个老爷们样!快来,俺这屁眼子就稀罕你的大鸡芭。”

冯奎叫俺换了个姿势,平趴在床上,他双手撑着床铺,大鸡芭从俺背后cao俺的屁眼。俺心里发浪,要多痛快又多痛快,那感觉比小庄强,二驴子更赶不上。

俺忍不住胡乱寻思:小庄的鸡芭棱子大,cao俺的马蚤bi;冯奎的鸡芭头尖,cao俺屁眼子;二驴子的鸡芭臊得熏人,cao俺的嘴,仨人一块上,一顿乱棍,俺还不得,哎呀妈呀!俺都不好意思往下想了,就觉着脸蛋子热辣辣发烧,马蚤bi里的浪水像撒尿一样往外冒,俺心里好笑,心说:这是咋了,咋这么浪,想男人想疯了咋帝?

花痴呀!咋连把那狗日的、缺德带冒烟、生孩子没屁眼的二驴子也想起来了。

俺浪得心酥肉软,一个劲的哼哼。冯奎听俺叫床,也更起劲了,俩人皮肉撞得山想,啪啪啪的,一口气不歇,就像放鞭炮。俺玩笑说:“冯哥,你真能cao屁眼子,啪啪的,真跟放鞭炮一样。”

冯奎嘿嘿一笑,说:“那是,咱们第1回,当然要讨个开门大吉,不放鞭炮怎么行。”

俺咯咯笑,说:“你当俺是野鸡呀,把身子当买卖干,要啥开门大吉!”

冯奎说:“那就算新婚之夜,放鞭炮、助喜气。”

刚说完,冯奎闷哼了一声,哆嗦两下,就顶着俺的屁股蛋子不动了,热滚滚的jg液都射进了屁眼里,完了,咵啦一下,整个身子砸到俺的后备上,呼呼喘粗气。

这时候,冯奎的电话又响了,还是爱优来的,冯奎接完,急急火火的抽鸡芭下床。俺屁眼里一空,就觉着有热乎乎的东西往外流,俺知道那是冯奎的jg液,忙扽了两张卫生纸堵进屁眼里。坐起来,问:“咋啦,这就要走?”

冯奎套上裤衩,过来亲了俺嘴巴子一口,说:“你瞧,又来电话催了,那边老板等急了。芳姐,我改天一定给你补上。”

俺一推他,笑着说:“去去去!俺才不稀罕你呢,滚你奶奶的蛋吧。”

冯奎看俺没真生气,又亲了俺一口,蹬上裤子、穿上鞋,抄起褂子就跑了。

俺下床来,套上小庄给俺买的睡裙,刚想打水洗洗身子,就听有人敲门,俺还以为冯奎又回来了,说:“不去找你那爱优小娘们,咋又回来了?”

俺开门一看,吃了一惊,脸上登时红了,原来门外不是冯奎,而是好些日子没露面的倩倩。

俺说:“俺还以为,嗨!说这干啥!快进来,大妹子。”

俺高兴的拉住倩倩的手进屋,拔拉开沙发上杂七杂八的东西,腾地方叫倩倩坐。倩倩玩笑着说:“大姐,谁去找小娘们,又回来了?”

俺正给倩倩倒水喝,说:“没谁?你别瞎猜。”

倩倩哈哈笑,说:“大姐,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我都在你门外待了快一个小时了。”

俺一愣,问:“你?你都听见啦?”

倩倩点头说:“啊。原来这听声比看戏更有意思。”

俺噗哧一笑,说:“你这丫头,咋听起大姐墙根来了?……你来了咋不叫俺一声?”

俺过去把水递给倩倩,也挨着倩倩坐下。倩倩说:“我听大姐干得正热闹,也就没打搅你的雅性。”

俺说:“啥雅性,那个男的你准也瞅见了吧?简直一头公猪,浑身囊囊膪,俺其实不喜欢他,心里硌应他要命。”

倩倩说:“那跟他弄什么?”

俺说:“你大姐也是没法子,他是前些天刚搬来的,就住隔壁,前天俺求他拉了趟货,往后保不准还得用上他,不给点甜头哪行呀!”

倩倩说:“切!不就是个臭跑车的破司机吗,大姐你还真下本。”

俺说:“你大姐做的是小本生意,赚的是辛苦钱,能省的就得省。”

俺说着,自己也觉着心里挺苦涩的。

俺把话头转了,问:“倩倩,找到你妈了吗?”

倩倩本来还有笑模样,一听俺问他妈妈,当时眼窝里就流泪了。俺忙问:“咋啦?没找着?”

倩倩苦笑着说:“找到了。”

俺说:“那不挺好的吗?……咋?娘俩相处的不好?”

倩倩摇摇头,说:“不是。我看着她,心里犹豫,我没勇气认她。”

俺问:“为啥?怕她再卖你?”

倩倩又摇摇头,说:“我自己都把自己卖了,还怕她卖我吗?我是不想让她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不想让她知道我跟她一样,是妓女、是表子。”

倩倩说完,扑进俺怀里就大哭起来。

俺这才知道才刚倩倩跟俺开玩笑,是强忍着不想让俺看出她心里的苦。俺听着倩倩的哭声,也跟着心碎了,忍不住跟着落泪,心想:女人活在这世上,咋就这么苦这么累呢!

东北浪妇第10章

早上醒来,倩倩像小孩子一样偎在俺怀里,俺问:“现在还做那个吗?”

倩倩说:“没有,我已经好几天没接客了。”

俺又问:“那你往后有什么打算?”

倩倩说:“不知道,不过我不想再卖了,想找个正经工作,挣点干净钱,这样我才有勇气去见我妈,养活她。”

俺说:“这么想就对了。虽然大姐也为钱跟男人睡觉,没脸跟你说这话,可……”

俺还没说完,倩倩抢着说:“不,大姐,我很佩服你,你有目标有追求,再苦再难也努力往上笨,而我是自甘堕落,过一天算一天,越活越烂。”

倩倩停了停,又说:“我离家出来做鸡,没人看得起我,客人谁拿鸡当人看。只有大姐你,你当我是个人,可怜我,照顾我,不嫌弃我脏。要不是遇上大姐,我可能真的就烂到底了。”

俺看着比俺闺女才大两岁的倩倩,心里真的可怜她,希望她往后能过上好日子。倩倩忽然说:“大姐,往后我跟你干行吗?”

俺一愣,其实俺的生意刚够养家糊口的,要不是俺各处陪男人睡觉换人情,大概齐一年下来都难存下钱,可俺瞅着可怜巴巴的倩倩,又不忍心跟她说不行,说:“行,咱们俩一起干,等咱们买卖做大了,赚了大钱,俺陪你一起去见你妈妈。”

倩倩可能没以为俺会答应,很感激俺,眼睛里含着眼泪,把俺抱得更紧,大概在她心里,俺现在就是她妈妈。

俺俩人唠扯到十一点多,眼看快中午了,俺起来收拾桌子,倩倩也帮俺收拾,俺拾起冯奎还给俺的那两百块钱,又笑了。倩倩问俺为啥笑,俺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倩倩也笑了,说:“这事我也遇上过一次。”

俺问:“也是把钱塞bi里?”

倩倩说:“更缺德!……我接的那个宁波老板更坏,都六七十岁的人了,特别好色,还特别变态。”

俺又问:“咋个变态法?”

倩倩说:“他拿崭新崭新的百元钞票团成团,用鸡芭一下一个的往我bi里顶,说我能装下多少、就都是我的……大姐,那新票子多硬啊,尖尖棱棱的一堆,弄得我bi里就像塞了个刺猬,难受死了。”

俺笑着说:“塞这么多,咋拿出来的?”

倩倩一笑,说:“还好是晚上,我去医院找了我的一个熟客,他是大夫,正好值夜班,我叫他一张一张给我夹出来的。”

倩倩咯咯笑,又说:“他夹完鸡芭就硬了,在诊室里就求着和我弄,中间还叫护士撞见了,不过幸好那个护士是他家亲戚,才没报告给医院知道。”

俺听了哈哈大笑,倩倩也跟着笑了,早上的难过和伤心登时一扫而空。

吃完中午?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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