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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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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狠插嫩穴下 [慎]

薛进的大gui头卡在女孩的肉缝中,顶在花穴的入口处,试图用力破进,可刚刚使劲,小女孩的腰就软了下来,连带着小屁股也挪了位。

男人很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你搞什么,老实点。”薛进尝试了第二次,可女孩的反应更夸张,跪在床上的双腿,向后滑去,直接扒在了床上。

薛进这下很恼火,直觉她是故意的,所以他手上用力,将连羽的手腕又勒细了一圈。

“呃啊……哈啊……呜呜……疼。”连羽浑身无力,尤其是下半身,更是没有了支点,几乎要瘫痪般。

更糟糕的是,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脑袋也混沌一片。

“……”薛进这才发觉小女孩有些不对劲──口鼻都被压在床上,脑袋动弹不得,难免会缺氧。

薛进放开对小女孩的禁锢,伸手拉过一旁的薄被,垫在小女孩的腹部,而后抓住她的细腰,往自己身下拽了拽。

连羽很想活动下手臂,但那儿已经麻木了,酸痛不止,她心里不住的咒骂薛进,居然对自己下这么的重的手,如果自己的胳膊废了,她一定要杀了他。

就当女孩迷迷糊糊,想将薛进大卸八块的时候,突然下身一阵钝痛,圆滚滚的肉球探入花穴中。

“呃啊……哼哈哈……”连羽闷吭连连。

女孩的yin道口十分湿润,里面却很干涩,这是薛进想象不到的,所以他蛮横的挺进,只刺入了大半个gui头,整个柱体狼狈的困在外面。

薛进不放弃的,再次挺进,只感觉前面似乎有层肉膜,却怎么也突破不了,而且随着自己力道的增加,马眼处微微刺痛。

“该死!”关键时刻,欲望受阻,哪个男人都不好受。

薛进伸手罩住女孩圆挺的nǎi子,粗暴的揉捏着,指头时不时的夹弄着小女孩的奶头,左右拉扯亵玩。

“呃啊……”连羽的感觉并不好,男人正在气头上,并没有多少耐性,弄了一小会,便开始继续进攻。

“呃……不……啊……别,别动……”惩罚似的性爱,让女孩本能的抵触,所以她几乎没有情动的迹象,而男人的一味强求,更让她痛苦不堪。

薛进的整个gui头已经凿进了女孩的花穴,甬道很逼仄,但十分温暖。

“放松,你怎么这么干……磨死我了……哼……”薛进面目暴躁,眉梢粉红,臀部的肌肉微微颤抖着,胯下的囊袋鼓胀着充满了jing液。

“呃,叔叔,叔叔……呵呵,不行……”连羽的手臂好不容易恢复了知觉,她颤巍巍的支撑起身体,努力向前爬去。

她不动还好,一动引爆了薛进的征服欲,他浑身都被欲望支配了,混头昏脑的径直将自己的大家伙刺了进去。

“呃啊……”痛感从下体迅速的扩散到全身,连羽刚刚平复的呼吸,又开始凌乱起来,她说不出有什么情绪,似乎是什么情绪都没有,只感觉撕裂般的剧痛。

薛进咬牙将自己的分身抽出,而后再次挺进,其间他的yinjing也火辣辣的,小女孩的花穴很紧,很温暖,但却十分干燥,好似要将他的孽根烧着。

反复两个来回,薛进才注意到自己肉刃上带出的血色,不禁心口一跳,猛然间有些后悔──他,他这是在干什么?

前一刻要好好惩罚连羽的心思,转瞬烟消云散:薛进不擅长暴力,如果不是被气昏头,他不会这样无情。

薛进抽身而出,将女孩翻转过来,让她平躺下来。

“小羽?!”薛进被连羽的样子吓了一跳:女孩半闭着眼睛,目光涣散,听到他的声音,木然的眨了一下眼睛,睫毛阖下去,挤出两滴冰凉的泪水,张开嘴轻抽了一口气,她微微的哽咽了一声,然而也没有出声。

“小羽,你怎么了?啊?”薛进眉宇间全是焦急,他将女孩抱入自己怀中,轻轻拍打着她的小脸。

“你睁开眼,看看我好吗?你别吓我!”薛进不知所措的,摇晃着她的身体,心莫名的慌乱。

连羽眼角的泪水慢慢溢出,无声的哭泣着,此刻她想到了哥哥,程朝阳,奶奶,还有她的同学,却刻意忽略了身旁的男人。

她突然之间觉得死亡离自己是这么近!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羽才从悲伤中,平复下来,她扭头看了眼薛进,对方也紧盯着她:“小羽?!”

薛进心乱如麻,感觉有那么一瞬,女孩似乎已经远离了他。

“嗯。”连羽不知怎么的就应了。

“别离开我。”薛进将她搂的更紧,小心翼翼的问道。

连羽扭过头去,哝哝的开口道:“你根本不尊重我,早晚有一天我会疯的。”

薛进错愕的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应答,随即他的目光也深沉起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半晌,他抬手抚上连羽的面颊,很怜惜似的轻轻抚摸,又轻声说道:“小羽,你太不让叔叔省心了。”

连羽不明所以的睁开眼看他,目光中似乎有些含义,可是甫一开口,就忍无可忍的哽咽了一声。

“别,别哭了。”薛进用手指抹了抹她的眼角,但女孩似乎真的伤心,那泪珠就象断了线的珍珠般,不停滑落。

薛进情急之下,微微垂首去捕捉小女孩的唇,连羽瞪大了眼睛,气恼的半张着小嘴──刚刚欺负完自己,又来吻她!

女孩刚想开口抗议,对方的舌趁机撬开了她的齿缝,滑了进去,挑弄起连羽的丁香小舌。

“嗯……”女孩不满的低吟着,伸出双手想推开他,却被薛进一把拉进、箍在他的怀里, 同时男人灵巧粗壮的舌头,舔上了女孩口腔上壁,牙龈、齿贝,以至每一个角落,仿佛要品尝尽所有未知的甜美。

没太多经验的女孩,在唇齿相接间,很快败下阵来,她的小脸绯红,眼波流转,清秀的蛾眉不知道是因为难受还是快感而微微蹙起。

“嗯啊……哦啊……”连羽被动的承受着,不知何时女孩的小手已经稳稳的攀上了男人的肩膀。

好似半个世纪那么久,薛进终于放开了女孩,他双目赤红,大口的喘着粗气,下身的那根ròu棒更是支出很长。

还没等女孩从方才的激吻中回过神来,薛进便将她推倒,直接分开女孩白皙的双腿,埋头用宽大的舌苔,整个将小女孩的花唇包住,顺势裹进口中。

薛进收拢口腔,先是将干涩的小yin唇润湿,而后灵巧的舌尖,左右将它们分列两侧,径直探入花穴内。

由于男人yín亵的玩弄,小女孩的肉穴开始情动,流出aì液,薛进将目标转移到她的肉核,很有技巧的轻挑重压,同时手指很轻易的插入花穴里。

“呃啊……不……别弄……啊呃……”肉壁上的搜刮,使得女孩浑身微微颤抖,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同时心中一阵羞赧: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xiāo穴的里yín水弄的到处都是,薛进觉得差不多了,直起上身半跪在床上,将女孩的双腿分的更开,托起她的小屁股,摆好姿势──那根大yinjing抵在穴口,紫涨的gui头不断在肉缝中摩擦。

“呃啊……啊呃……痛,痛!”尽管有心里准备,但最柔软的部分,被烙铁一样的硬物侵入,还是本能的抗拒。

“放松……放松……很快就会好……”薛进的声音有些低哑,也似在忍耐,但嘴上说的跟做的完全不一样,他硬生生的一寸一寸地向前挺进,根本不给女孩放松的机会,直到他巨大的凶器完全刺入对方窄小的甬道里。

“进来了……呵呵……我温柔点……”薛进笑的很虚弱,经过几秒的停顿,开始大力的整个抽出、贯穿,反反复复。

“……哦啊……恩啊……”连羽看着上方不断摇晃的身影,感觉巨物在她体内一浅一深的撞击花心。

她很想喊叫,但喉咙干渴,花穴被摩擦的麻木,而后便生出一股舒爽,刺激的肉壁不停收缩,拼命的挤压男人的ròu棒,迫得薛进的攻势不断加强,男根越插越快,越cāo越狠,连带着小女孩的下半身被撞的起伏不定。

“哦啊……呃啊啊啊……哦……”女孩耳边是肉体摩擦的声音,还有粗重的喘息声和床摇曳时的嘎吱作响。

连羽心神恍惚,觉得小腹间的快感越来越浓。

“刺激吗?呃……弄的你舒服吗?”薛进一边奋力抽送ròu棒,一边嘀咕着。

女孩根本没精力回答他,只是不停的大声呻吟,体内,男人的性器还持续着灼热和硬度,湿滑的aì液让花穴很容易地接纳外物的侵略,还不停地从里面流出,使大腿内侧和臀部湿了一大片。

薛进感觉出她已入佳境,便更猛烈的晃动粗长的**巴,刺穿她的自宫口,双手还不停的乱摸,女孩一对挺翘的nǎi子。

“呃,啊……不行,不行了……哦啊……”连羽小脸皱作一团,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感觉一股股电流,通过男人巨大的冲击力,流经整个花穴。

“呃啊……呃啊……”在一阵媚叫中,连羽的花穴拼命收缩,随后滚烫的yin精喷薄而出,径直浇灌在男人的gui头处。

薛进的马眼,胀的粉红,眼孔迅速扩张,快感伴随着他沙哑的低吼一同爆发……

男人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浓密的yin毛间,一根大yinjing横着卧在胯间,尽管疲软状态,已经十分可观,薛进一只手撸着包皮,把gui头露出来透透气,神情有些恍惚。

他这是怎么了,小丫头一哭一闹,他怎么就心软了呢,他以前不这样呀?教训还没实施,两人倒是美美的上了床,薛进暗暗咂咂嘴,说不出的滋味。

连羽同薛进的光裸全然不同,她将双人被整个裹在身上,密不透风,但似乎还觉不够,身体紧紧贴在墙壁上,就差没躲到外面去。

她眨巴着大眼睛,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眼珠几乎不动,脑子里很乱:她怎么如此下贱呢,明明是男人不对,自己还被他碰的那么舒服?!

两个人各怀心事,薛进是成年人,思维较成熟,一时想不明白的事儿,他决定放弃,所以他从床上下来,到浴室去冲澡。

待他洗干净回来时,发现连羽还是那个姿势:面墙而卧,一副不想理人的状态。

薛进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睡袍,很随意的穿好,转身走到厨房,烧了点热水:用些泡茶,剩下的倒入盆儿里。

连羽听到他忙里忙外的声音,索性闭上眼睛,打算睡一下。

可刚眯一会儿,耳畔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小羽,起来洗洗,洗完再睡。”

他不提,自己还不觉得,这么一说,女孩觉出自己好像全身都是潮汗,不禁心思微动,翻过身来。

薛进半蹲在床边,正在拧干湿毛巾。

连羽犹豫了片刻,还是乖乖蹭到床边,而后很害羞的想自己来,薛进没理她,直接去拽被。

在一阵不算激烈的拉扯后,连羽败下阵来,不过她仍用被子裹紧上身,当双腿被分开时,不知哪里不对,穴口猛的刺痛。

“哎哟~~”听到女孩的惊呼,薛进睨了她一眼,见对方难为情的低垂下头,也没说什么,而后垂下目光,审视她的私处:小yin唇红肿,连四处的会yin都微微隆起,穴口糊了很多白腻的东西。

薛进略微皱眉,用毛巾仔细的擦拭着污物。

“你们班主任,昨天找我了。”薛进故作漫不经心,头也没抬。

“……”连羽愣了一下,紧了紧自己身上的双人被,很小心的问道:“她都说了什么?”

女孩直觉老师没说什么好话。

“她跟我说了你早恋的问题。”薛进轻描淡写地说着,看不出什么情绪。

话语未落,连羽便想到薛进今天的反常,急忙开口辩白:“我没有,她冤枉我。”

连羽只觉得血气不断上涌,直充脑门,恨不能立刻冲到老师家,和她理论:你有证据吗?凭什么诬陷我。

薛进歪头,面色不善的看着她气的烧红了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没有?我送你的mp3呢?”薛进冷冷的逼问着。

连羽一时语塞,但很快冲他大声喊道:“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

“有理不在声高,你和我穷喊什么?”薛进本来心情就不好,又见女孩如此无理,心火再次被勾起。

连羽目光中包含委屈和指责,撇了撇嘴又开始哭。

“哭什么哭?老师冤枉你了?就知道哭,她怎么不冤枉别人呢?还是你和那个男生做的太过分了?!”薛进一想这茬,就气短。

“那是……”连羽要被气死了,她没犯的错,她就要据理力争。

“闭嘴,再给我狡辩试试!”薛进目露凶光,那模样好似,连羽再说一个字,他就要甩她一耳光的架势。

连羽咬着嘴角,感觉很疼,但她并没有反驳,她知道薛进敢跟她动手,此刻她真想往他那张人模狗样的脸上吐唾沫。

薛进见她一副愤愤不平的表情,将毛巾往水盆儿里一摔,端起来转身出去。

男人再进来时,看到连羽靠在床上嘟着小嘴看电视,样子还有些不大高兴,薛进跟着在她旁边,半倚在床头。

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小杯绿茶,习惯性的吹了两口,薛进就着杯沿,咽下大半杯。

就这样他一边看电视,一边喝茶,可心思却又飘远了:是不是该给小女孩换所学校,最好是女校,如此麻烦可能会少些。

薛进正想得出神,耳边传来女孩细小的声音:“我也要喝。”

连羽被男人折腾的全身酸痛,消耗了许多力气,眼下口干舌燥,而男人丝毫没注意,这让连羽很无奈。

薛进下意识的递上自己的茶杯,连羽看了眼,很快扭过头去:“不要,我要新的。”

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没有新的,都是旧的。”

连羽转过身来,赏他一记白眼,口中嘟囔道:“我自己弄。”

说着,女孩就要起身,薛进却很无赖的挡住了她,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连羽气的直揪被子。

“你,你想干什么?”她恨不能上去咬他一口。

薛进抿嘴一笑,喝了一口茶,猛的翻身压住了她,在错愕中,一股股清香的茶水,通过男人温热的嘴唇,灌进女孩的口中。

也许是姿势不正确,连羽呛的满脸通红,薛进好心的放开她,看着女孩狼狈的咳嗽不止,连忙抽出纸巾递了过去。

“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如果下次再敢四处勾搭男人,可就没今天这么走运了。”薛进半开玩笑式的,威胁女孩,他终归对这件事很介怀。

连羽听到这话,咳嗽的越发剧烈,就连泪眼都飙了出来。

77 农场之欢 [慎]

白思思终于回家了。

她在娘家呆了一个月,养的白嫩丰盈了许多,在这期间她也没闲着,照样风流快活──跟老宋聚了几次,又认识个漂亮男孩。

回家后,她跟薛进倒也没什么矛盾,相敬如宾的过日子。

这段时间,她想通了很多事儿:她自己在外面不守妇道,要薛进只有她一个女人,似乎也不太现实,再有孩子都那么大了,真要离婚吗?她舍不得男人,又撇不下自己的财产,要知道她辛苦了这么久,每一分都是血汗钱,并不想白白让男人占了便宜,毕竟家里的钱,她挣的比较多,平分财产会吃亏。

所以她决定睁只眼闭只眼,只要薛进不太过分,她愿意退让。

薛进刚开始还小心翼翼,如果单位不太忙,他就提早下班去接女孩,而后两人一起吃饭,回家也不会太晚,可过了没几天,男人就开始松懈下来,见妻子又不太管束自己,越发的猖狂。

但再怎么过分,也不会在外面过夜,可两人睡在一起也是同床异梦。

这一天,薛进正在办公室处理公务,突然电话响了,他伸手拿过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丁步。

“喂!”薛进从大班台后起身,一边舒展筋骨,一边来到鱼缸前。

鱼缸很大,里面养了5只罗汉,这鱼样子有些怪,生性残忍,连同类都会咬杀,但却深得主人喜爱。

薛进本来买了10只,买来时一寸来长,眼下已经巴掌大小,优胜劣汰的规则,在自然界十分普遍,剩下的5只都很强壮,男人看着鱼儿在相互追逐撕咬,十分得趣,不禁从另一个小缸中,捞了几条活蹦乱跳的泥鳅──这是罗汉鱼的食物。

“薛进,是我,丁步。今天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开了新公司,丁步的办公地点有所改变,但仍在那个区域。

男人挑了挑眉,把泥鳅放入鱼缸中,几乎是一刹那,那几条小生命就消亡了,罗汉鱼的凶悍,众所周知。

“说!”薛进心下一动,嘴角带了些许笑意。

“南部新城的项目,我们拿到了标底,我想明天的投标会,公司肯定势在必得。”项目是薛进选的,其中的关系比较复杂,如何运作,更是丁步参不透的,他只需要执行。

丁步不是个很好的决策者,但无疑他是个忠诚的合伙人。

“嗯,那就好,等合约签了,我们再开庆功会。”薛进很高兴,自己用了很多人脉,才拿下这个工程,不过也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呵呵,我真没想到,这么快就拿下大case了。”丁步也十分兴奋。

“老同学,你跟着我没错的,以后的好处我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相信我。”薛进自信满满,这次的事儿,多亏了梁厅长鼎力支持,以后这条大鱼他要套牢。

“嗯,我就知道你小子有本事。”丁步心里很服气,哈哈一笑后,继续道:“晚上出来喝一杯,怎么样?”

薛进欣赏够了鱼儿,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顺手拿了果盘里的樱桃,咬了一口,细细的咀嚼,有些含糊不清的回到:“今天不行,我有事儿。”

“是吗?那改天吧。”丁步无所谓的说道:要聚哥们什么时候都成,也不急在这一天。

“嗯,没事了?”薛进觉得樱桃,又红又大,口味还不错,不禁又拿了几颗,放进嘴里。

“没事!”

“那好,我挂电话了。”说着薛进收了线,接着长出了口气:万事开头难,新公司的第一笔生意算是做成了。

他闲适的坐在沙发上,开始展望未来,一切都美好而充满契机,在踌躇满志的同时,男人不禁想到了连羽,自己答应她的事儿……

薛进本身做贼心虚,他本意不太愿意让兄妹俩见面,但既然都答应了,总拖着也不是办法,更何况她们见了,也未必会出什么岔子。

男人思量了半晌,终于拿起了手机:他有些微的奢求,如果自己做的周全,也许以后连俊会接受自己也说不定。

慑于薛进的yín威,连羽最近有意躲避郭佳。

一到下课时间,就拉着同桌去cāo场溜达,放学后,更是飞快的冲出教室,几天下来,两人几乎说不上话。

同桌察觉出了女孩的异常,心里明镜儿似的,但也没说什么,实际上,她乐于看到他们分道扬镳,那样的话,或许她就有机会得到男生的倾寐。

这一天,午休铃打过,老师刚走,班级就开始喧闹起来,都是14,15岁的少男少女,正是长身体,容易饥饿的年龄,所以大家争先恐后的往吃饭的地儿奔。

连羽拉着同桌的手,好不容易走出了教室。

“想吃什么?”女孩边走边问。

“你请客吗?那就盒饭吧,我不挑食的。”同桌半真半假似的开玩笑。

“……”连羽扭头横了她一眼:怎么又来了,她一天不占便宜能死呀?

同桌脸皮不是普通的厚,跟没事儿人似的,朝她笑了笑。

“真要吃盒饭吗?哪家呢?”两人站在校门口,东张西望,将门前的小店儿都扫了一遍:味道好的人多,差的呢,又没法吃。

“去那边吧!”同桌指了指远处。

“哪儿?”连羽顺着她所说的方向,看了过去:食杂店,文具店,似乎好像没有饭店呀。

“咱们多走几步,在转弯处好像新开了一家饭店。”同桌早晨上学时,无意中看到的,所以想去试试味道。

“好吧,我们过去。”连羽没有异议,反正午休时间很充裕。

两人走了没一会儿,便到了同桌所说的那家饭店,招牌还很新,果真刚开业没多久,她们进去后,服务员热情的拿了菜单过来。

“喜欢吃什么,随便点!”服务员穿着很整洁,看上去很舒服,这让连羽对这家饭店的菜品有所期待。

“你点吧。”女孩很客气的谦让着,将菜单推给了同桌,可对方却不接,只是瞅着她身后发呆。

连羽不解看着她,而后转过身去。

“嗨,真巧,你们在这儿吃饭啊!”郭佳兀自走了过来,笑眯眯的跟两人打招呼的同时,在女孩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连羽惊异的看着他,一时间连说话都忘了。

“我可以坐这吗?”郭佳看了看她们。

“你都坐了,还问什么,真是多此一举。”同桌看着他坐在女孩身边,心里很别扭,话语中带了刺。

“……”郭佳微微耸肩,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还没点菜吧,今天我请客,你随便点吧。”郭佳话音未落,同桌脸上的那片yin云立刻散去,换上了一张笑脸。

“好,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就开始研究菜谱。

连羽心中忐忑,头大了一圈,对同桌她现在是彻底的无语了,如果走在路上,可千万别说自己认识她,太丢人了。

“要到期末考试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郭佳故作漫不经心的搭话。

“呃,还好。”连羽不想多说什么,回答的很简单。

“唉,不知道卷子难不难,你的英语成绩,好像提高不少?”郭佳继续寻找话题。

“还行。”连羽有些心不在焉。

……

郭佳自顾自的又同女孩说了几句话,但连羽不是‘嗯’就是‘啊’作答,连对面的同桌,都有些看不过去了。

“你舌头疼呀,我听你说话怎么那么累。”同桌抢白道,连羽听她这么说,脸颊腾的就烧了起来。

“我口腔溃疡行吗?”连羽瞪了她一眼,心想你还真是多事。

郭佳一脸灰败:自从上次过生日,连羽有事儿没来后,她似乎对自己越发的冷漠了,这到底怎么了?

同桌撇了撇嘴,做了不屑的表情,而后点了菜。

也许是有些同情,有些爱慕郭佳,同桌在吃饭时,主要跟男生聊天,并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但郭佳则是一副不冷不热的表情,当然偶尔也会微笑。

连羽只是觉得别扭,她不想理郭佳,只是本能的逃避,她表现的很明显,但无疑这也伤害了男生的自尊。

结完帐后,郭佳请同桌先离开,想单独跟连羽谈谈。

同桌看了看她们,心里不是滋味,见连羽没反对,也只得独立回了学校。

“你最近为什么不理我?”郭佳扭头盯着女孩的脸。

“……”连羽耷拉着眼皮,默不作声。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郭佳继续追问:“我生日那天,喝多了,我说什么话伤害到你了吗?”

连羽摇摇头。

“那为什么,你最近总躲我?”郭佳原本低低的声音,不禁提高了些。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但我们走的太近,别人会说闲话。”连羽深吸了口气,低头玩弄自己的手指,呐呐作答。

郭佳愣了下,眼中带了怒意:“闲话?谁说闲话?”

不知道他是在气连羽,还是气别人胡说八道。

“很多人,老师找我家长谈话了,家里人很生气,如果我们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大家都会不高兴。”连羽的声音中没什么情绪。

郭佳呼吸一滞,显然女孩的话,出乎他的意料:“你说真的?老师找你家长了?”

连羽点了点头,微微抬头,用眼角的余光睨到男生面色很不好,不禁出言安慰:“郭佳,我知道你人很好,我们还是朋友,你别难过好吗?”

男生咬了咬牙,很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发展成这样:他只是想跟喜欢的女孩亲近,现在反而连说句话,都要受到非议?

“事情就是这样,我很抱歉,造成大家的困扰。”连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她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

“这不是你的错,错的也许是我,我知道了,你放心,以后我会注意的。”郭佳目光有些呆滞,初恋十分美好,但也最容易受到打击。

连羽抿了抿嘴角,抬头看了他一眼,同时站起了身:“我走了,你也快回学校吧。”

说完后,连羽匆匆离开了饭店,郭佳呆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但他并没有回到班级,而是上了校门前的公共汽车……

劳改农场是个特殊的地方。

这儿有成群的牛羊,青青的草地,就连天上的云儿也出奇的洁白,总之相对监狱,劳改农场绝对是犯人的天堂,但要住进这里,并非易事,只有一些特殊且刑期将满的人,才有申请资格,但领导批不批,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农忙时节,大都犯人去地里种田,其余时间,成群的牛羊则是他们的伙伴。

农场的监舍是成排的土房,一共七八间,面积都不太大,30,40平左右,布局十分简单,只有卧室和厨房,说是卧室,除了一铺土炕,几条被子,就什么都没有了;而厨房就是个灶台,连像样的橱柜都没有,碗筷大都放在外面,用块布罩上;外围则是土墙,大概一人来高,一块砖头那么厚。

陈林来了一个月不到,就把在一起的犯人收拾个遍,在这他就是‘狱’霸,没人不怕他。

昨天哥哥派人送了好酒好菜好烟,外加几身衣服,陈林便请舍监喝了顿酒──陈林自视甚高,为人凶横,普通犯人看不起,只有舍监才勉强入得眼。

翌日清晨,醉酒的缘故,所以他睡的格外深沉,日上三竿了还不肯醒来,但这一个屋儿的犯人,没人敢叫他。

其他人都出去干活,屋里住的三人儿,只剩他自己。

好梦正酣之时,突然门响了,他迷迷糊糊中,感觉进来个人,立时心下一动:一个监狱相同楼层的犯人,大都不会分到同一间房,所以他昨天给了监舍几条好烟,让他将那个小贱人,调到自己这里。

陈林心中一阵兴奋,脑袋异常活跃,半点睡意全无,他打了个哈欠,睁开了眼睛,首先看到的是连俊的侧脸。

青年皮肤很白,几乎带了病态,但清俊的侧脸看上去,仍赏心悦目,这不禁使得陈林心猿意马,眯起了眼睛,手不觉中伸进了裤裆。

陈林上身光裸着,早些年他经常打架斗殴,近年也时常‘活动筋骨’,所以他的身体十分强壮结实,现在他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宽大的四角裤衩,晨勃再加上看见连俊情动,所以那根长长的棒槌,隐约从边角探出头来。

陈林一边看着连俊收拾自己的行装,一边把自己的大家伙从内裤中拽了出来。

房间就那么点儿地方,除去大炕,剩下的空间小的可怜,连俊想不注意他的举动都难,往往一个转身,就能感受到他饿狼般的目光。

连俊尽量背对着他,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的东西,而后便要转身出去──在这儿,被一个男人盯着看,很不自在。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陈林揉了揉眼睛,翻身坐了起来,朝着连俊大声喊叫。

连俊紧紧抿着嘴唇,脚下一顿,停在那里──他同陈林是坐同一辆囚车来的,那一刻便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不好过,所以他尽量躲着他,干什么都跟其他人一起,就是为了避免他找自己麻烦。

可今天早上舍监突然让自己换了地儿,好死不死还是跟陈林住一起,虽然他强烈拒绝,但最后的结果还是没变。

“懂不懂规矩呀,我是这儿的老大,你来了,不该问候一声吗?”陈林盘腿而坐,光凸凸的脑袋铮亮,一看就是个难缠的角色。

连俊有些胆怯,毕竟他从小就很乖,对陈林这样的恶霸心存余悸。

“老大!”他思量了片刻,正当陈林又要发火时,才不情愿的转过身来,耷拉着脑袋叫了一声。

“嗯!”陈林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

“去帮我打洗脸水!”陈林一副颐气指使的模样,半扬着下巴看着他。

连俊知道他再找茬,如果自己不从,很可能他会凑自己一顿,眼下其他人都出去干活了,自己被修理,也没人知道,只能暗吃哑巴亏,即使他们知道,又能如何呢?谁不怕陈林这个‘亡命徒’?

在连俊的眼里,黑社会都是坏蛋,他是因为什么进监狱的?还不是被讨要保护费的小流氓逼的。

可他马上要上工了,陈林不去,有别人替他干活,自己行吗?正在连俊为难时,陈林噌的一下,从炕上蹦了下来。

还没等连俊反应过来,人已经到了眼前,紧接着,左肩膀一阵钝痛,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好及时扶住了墙壁,才堪堪站稳。

“我他妈跟你说话呢?你哑巴吗?”陈林是个黝黑的高壮青年,至少比连俊高了一个头,此刻他低头俯视男人的样子,颇有压力。

连俊暗暗咬牙,抬头愤愤看了他一眼:“我去给你倒。”

说着连俊转过身去,刚一迈步,突然屁股上挨了一下,突如其来的袭击,惊的连俊跳了起来。

“你干什么?”连俊又惊又气,扭头朝陈林高声叫道。

“嘿嘿,你怎么象个娘们一样,长的细皮嫩肉,老子摸一下,就尖叫,你是不是还要叫非礼?”陈林目光炯炯有神,几乎要盯进青年的皮肉里。

连俊气的呼呼喘气,觉得有些恶心,但并没有发作:他感觉自己确实被调戏了,但他并不是个姑娘,要忍,否则,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陈林这个神经病。

“水好了,我给你放这了。”连俊打了半盘水儿,放在屋里的板凳上。

陈林抻了抻懒腰,本就生得高壮的他,手臂都能碰到房顶了,越发象个巨人,连俊觉得他给自己一巴掌,都能将他扇出窗外去,不禁一阵唏嘘:自己在监狱里被他打得惨样,又历历在目。

男人懒洋洋的走了过去,看了看水儿,皱起了眉头:“怎么这么点水?怎么洗脸?水井里没水了吗?”

你多大个脸?半盆还不够?连俊很生气,但他并没有质问,只是忍气吞声的将盆端走,再装了些水回来。

“这还差不多。”陈林吊儿郎当的笑了笑,而后弯腰将水捧起泼在脸上,大呼了声:“爽!但没做爱爽!”

说这话时,他脸上湿辘辘的,扭头盯着连俊,不怀好意的舔了舔嘴角。

连俊立时打了个抖,**皮疙瘩爬遍了全身,看也不敢看他,心里狠骂陈林:cāo你妈,你这个变态。

陈林三两下,就把脸解决了,拿着毛巾在擦脸,耳边传来连俊的声音:“老大,我可以去上工了吗?再不去,我中午会吃不着饭。”

陈林点了点头,连俊轻舒了口气,如蒙大赦般快步逃了出去。

陈林看着他的背影,眼里闪着兴奋略带刻毒的光芒,他冷笑着将毛巾搭在细绳上,转身从窗台拿了牙刷香皂搪瓷缸子,而后出门蹲在花池前,用门前铁桶里的存水刷牙──他是个讲卫生的,纵是住在荒芜的农场,也总要把自己打扫的干净利索。

陈林刷完牙,回屋换了套衣服:劳改农场虽然里面大都是犯人,但他们不穿囚服,有上面专门派发的衣服,当然也有亲人送过来的,但能不能送进来,要看你家里人的本事。

陈林上身跨栏背心,下身到膝的短裤,都是明黄色,和他的黝黑皮肤很相配,看上去十分抢眼。

他一路悠闲的溜达到放牧区:这儿水草肥沃,犯人正在看管牛群或者羊群。

“喂,连俊,在哪片?”他首先进入的是a区,正巧两个人值勤。

“啊,老大,那小子好像朝c区过去了。”其中一人恭谨的迎了上来,从兜里摸出一根烟,递了上去。

“你行呀,小子!有点本事。”烟在这儿算是奢侈品,陈林笑纳了。

对方连连点头示好,陈林低头将烟凑近打火机燃着的火苗,接着喷出烟雾,微微皱了皱眉:这烟味道不太好。

陈林将烟递给了对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我还有事儿,好好工作,别偷懒,这烟自己留着抽吧。”

说完,男人迈开脚步转身走开。

连俊躺在树下绿幽幽的草地上,周围是成群的牛和羊:它们在悠闲的吃着草,基本不用他刻意看管。

他微眯着眼,透过大树的缝隙,看着树影斑驳,阳光一点点透了过来,打在脸上很舒服──犯人住在监狱里,很少能真正接触大自然,所以现在他对阳光和空气,青草地,十分热爱。

这样惬意的感觉,慢慢让他沉醉,沉醉到几乎入睡,就在他半梦半醒之间,突然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

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连俊瞬间清醒过来,睁开眼睛便看到陈林居高临下的睨着自己,尽管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连俊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

他有些无措的看着他,又下意识的用目光去寻找自己的另一个同伴──那人在羊群的另一头,坐在草地上正往这边看。

连俊微微放松下来,就见陈林跟着在自己身旁躺下。

“你挺会享受呀,很舒服。”陈林将手臂枕在脑后,说完后还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

连俊没理他,但精神却很紧张──毕竟两人挨的很近,他都能闻到男人身上的香皂味儿。

“你很香?!”一阵轻风吹过,陈林探过头来。

连俊立时翻身坐起,心怦怦跳个不停。

“怎么了?以为我要亲你吗?”陈林也坐直身体,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你别这样胡说八道,你恶心不恶心呀。”连俊终于有些忍无可忍,他一见到他,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就会不自在,男人的存在感很强,现如今人离自己这么近,他简直要疯了──他对自己有性趣,他随时都可能下手。

“恶心吗?不会呀,我很正常,每个人都有欲望,喜欢做爱,只不过我更喜欢漂亮小子的屁眼而已。”说着,陈林一把抓住连俊的手腕──他知道他要逃开,所以事先下手。

“你变态的,快放开我。”连俊脸腾的红了,他不再无知,监狱教会他很多东西,最让他无法接受的就是同性之间的欲望发泄。

“呃,或者你喜欢,更斯文的说法,肛门怎么样?”陈林死死捏住他的手腕,任他如何挣扎也脱不开。

看着面前的青年脸色铁青,徒劳的反抗,他很得趣。

“神经病,你快放开我,放开……疼……疼……”连俊越用力,越嚷嚷,男人手上的力道便越重,重的几乎他承受不了。

也许是太过剧烈的挣扎,连俊的眼圈微微泛红,配上那张清俊的白皙面庞,徒增几丝艳色,谁说男色不迷人?

陈林哈哈一笑,单手一甩,连俊顺势倒在了草地上,紧接着便觉出身上一重,陈林压了上来。

“呼……啊……”连俊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你,你压,压死了。”

连俊本没什么肉,陈林又是个大块头,那样的重量他无法承受,后面的话几乎是嘶吼着叫出来。

“嘿嘿,是吗?要不换种死法?”说着故意上下颠动着身体。

连俊被他大手大脚的束缚住,根本动弹不得,他这一晃,只觉出自己要扁了,难受的闭上了眼睛,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陈林下半身那根玩意儿,正硬梆梆的抵在他大腿上磨蹭。

连俊一阵恐惧和恶心,陈林这变态发情了,但眼下他确实无能为力,在这一刻,连俊居然有些痛恨自己的软弱。

陈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下身的yinjing有意的挺动起来,那猥亵的动作,令连俊遍体生寒,他将眉心皱的死紧,他心知体力上不是对方对手,所以他刻意作出恭顺的姿态,气若游丝的说道:“别,别动……我,我真不行了。”

陈林略微抬头,用泛红的眼睛狼似的盯着他,动作也随即停住:“那怎么办?我都硬了?”

连俊真想一头撞死,心里叫骂道:你去死,从我身上死开。

“我是男的,男的……你,你别这样。”连俊被他压久了,不知道是不是反应过度,半个身子都麻了。

“男的怎么了?男的也可以做爱,让我教你吧。”说着陈林就将手伸向连俊的裤带──在这,虽然不穿囚服,但裤子仍十分宽松。

“……啊……别……别……”连俊费力的去抓他的大手,眼泪都要急出来了:他还是个处男,女人都还没碰,却要先让男人非礼,以后他如何娶妻生子?

陈林也不答话,大掌转而摸向了他的肚皮:“你看看你,真象个娘们,皮肤多滑溜。”

男人的大手有力而温热,干燥的手心有些茧子,撩的连俊皮肤有些刺痛,**皮疙瘩爬满手臂,他十分恼怒的叫道:“我爱干净,洗的多,所以滑溜,你别碰我。”

“是吗?”陈林并没停手,一路往上捏住了他的ru头,轻轻揪着:“我也爱干净,怎么不滑溜?”

连俊心想你是人吗?你就一畜生,还爱干净?

“那是你汗毛重,坑阢开我要被你压死了。”连俊故意翻了个白眼,以表示自己真的要挂了。

“哦,这样啊!”陈林汗毛确实很重,就象地毯一样,尤其是xiong部和胯间,更是郁郁葱葱一大片。

“你倒是没多少毛?不长吗?让我看看你**巴附近,长不长毛!”说着,邪笑一声,将大掌快速伸入青年的长裤中。

“呃啊……放开,走开……”连俊下身的温度很低,那东西像条软软的肉虫,柔若无骨的窝在陈林手中,但连俊毕竟是处男,男人轻轻的揪了它几下,他的yinjing便硬了起来。

“妈的,滚开!”连俊受惊非小,象炸了毛的小动物,开始拼命挣扎,他努力的摇头摆尾,想要把身上的大块头甩下去,但怎么可能?

陈林眯着眼,目光十分冰冷的看着他,突然手上一用力,狠狠的拽了拽连俊的肉条,只听得一声惨叫,连俊瞬间安静了下来。

“别他妈给脸不要脸,给我老实点,否则的话……”说着还威胁似的又扯了扯他那根东西,而后凶狠的说道:“我把他扯掉喂狗,你信不信?”

连俊一下就懵了,赶忙摇头,一脸哀求的看着他。

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对每个人来说都很重要,现在要害被制,连俊总算后知后觉的清醒过来。

陈林依旧横着眼:“你的毛很少,给我看看,你不会是童子**吧?”

连俊脸上青白交加,心里万分羞辱,索性闭上眼睛,不答他。

陈林并不在意,他微微抬起上身,将手撑在连俊身侧,象头牛一样呼哧着喘着粗气,两三下,将连俊的内裤和外裤一同扒了下来。

连俊心头一颤,只觉下身一凉,顿觉周身冰冷。

陈林瞪大了眼,贪婪的看着他那一处:粉嫩的一长条,gui头都还没露出来,微微坚挺着卧在胯间。

陈林呼吸瞬间加重了,连俊羞辱的听到他的抽气声。

“哈哈,还真是个处男,**巴头都没露出来,嘿嘿,这下我有福了,来让哥哥教教你,做男人的快乐。”说着陈林一把抓住那物事,开始套弄起来。

“不,别……”连俊还想反抗,刚刚出手制止,被男人厉眼一瞪,立刻颓然的垂下手。

连俊的yinjing,随着陈林的玩弄,开始越发坚硬,最后在他痛苦的心里煎熬中,那根东西,居然完全勃起了。

“你看,多漂亮!”陈林的手很大,干燥而有力,直来直去的撸动,带着一股股电流,让连俊难以抗拒。

他双手死命的揪住身边的青草,将头别向一边,随着快感的加剧,他开始紧紧咬住下唇,他想尖叫,他想怒吼,他想释放……

但这一切都是禁忌,他并不想承认男人的玩弄,让他快乐,但事实却难以反驳,他的yin囊开始收缩,**巴越来越胀。

“要射了吗?宝贝?啊?”陈林单手开始用力,撸动的频率加快,他看着连俊蹙紧眉心,双腿绷的笔直,就知道他要到了。

“呃啊……哦啊……”屈辱的时刻终于到来了,连俊感觉快感积蓄到了顶点,他放开嘴唇,声音有些沙哑颤抖,低吼出来,yinjing爆发似的跳动了两下,一股jing液从微张的马眼中喷射而出。

陈林躲闪不及,液体喷溅在他明黄色的背心上:“cāo,你他妈还真不客气。”

连俊脑袋有片刻空白,心里稍稍放松:都结束了吗?但他眼角不知何时流出了细细的一条湿线。

“起来,还没结束,该我了。”连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林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目光有些呆滞的抬起头来,便看到高大的男人岔开双腿站在他眼前,胯间的那一根:又粗又长,黝黑发亮,怎么看也不是正常的尺寸,那活脱脱一个小棒槌。

连俊瞬间清醒过来,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你会咬吗?”陈林逼上前,直至对方无路可退,后背撞到树上,他上前一大步,拉扯着他的短发,将他的脑袋提了起来。

连俊闷吭一声,眼睛里满是愤恨,死死的盯着他:“不会。”

“呵呵,那好,今天一并学着点。”说着目光森冷而饥渴的看着他的眼睛:“来,张嘴,尝尝男人的ròu棒,是什么滋味。”

连俊咬着嘴角,默不出声的看着他,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陈林见他不服气,冷哼了一声,手上一用力,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他顺势,将自己的大**巴捅进了对方的嘴里。

“呃啊……舒服,好好给我舔……”说着腰部开始向前,希望进得更深。

男人早上起床,并没清理下体,那儿味很重:又腥又臊,熏的连俊几欲作呕,但他又吐不出去,所以只是将脸膛憋红。

“呃……哈……”陈林死抓着他的头发,让他很难受,嘴里又含了个大家伙,那是同性的生殖器,这让连俊屈辱的无以复加。

“用舌头,你这笨蛋。”陈林揪了揪他的短发,以发达自己的不满。

连俊抬眼费力的看着他,恨不能咬掉他的命根子,但他并没那么做,眼下他希望男人快点结束,所以还算配合的动了动舌头。

“对,唔……唔……就这样,小婊子。”陈林感觉着他温热的口腔,再看看那张痛苦而不服输的脸,不禁好心情的勾起嘴角。

同时腰间用力,一下下捣进他的小嘴,甚至碰到了他的喉头。

“呃……啊……”连俊脸上一阵潮红,胃液翻滚,看着男人还有大半个分身露在外面,不禁有了不好的臆想。

果然,下一刻,男人双手抱住他的脑袋,抽送间猛的大力顶入……

连俊只觉得喉头一阵疼痛,眼前有瞬间迷茫,接下来就是难以忍受的窒息,他的瞳孔猛的放大了数倍,同时用力的死命推着男人强健的大腿──他要死了。

陈林并没有放开他,而是持续抽出,顶入,就当连俊几乎晕厥之际,陈林一个猛力送入,那根巨大的ròu棒,在对方的喉咙深处,跳动了两下,强力爆发。

连俊混沌中,感觉有涩涩的东西,流入食管,下意识里他知道那是什么,随之眼泪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当陈林放开他时,连俊就象个没有生命力的娃娃,浑身瘫软的倒了下去──

78 变态之欲 [慎]

日头正中时,逃邬很热,树叶和草儿都耷拉着脑袋,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牛和羊也吃饱了,懒洋洋的在树荫下纳凉。

连俊木然的躺在草地上,闭着眼睛脑子里很乱,似乎是想了很多事儿,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连俊!”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那是同伴在叫他。

他微微挑开眼皮,才觉出眼角干涩的有些痛,他不承认自己哭过,但嘴里咸咸的味道都是什么?

脚步声靠近,那人跑了过来,弯腰在一旁盯着他看。

“你怎么了?我还以为你睡了呢?”和他一同放牧的同伴,神情有些不自然,毕竟那会儿发生的事,他全看到了。

“有事?”连俊用沙哑的声音吐出这两个字。

“嗯,都到中午了,咱们回去吃饭吧。”那人双手撑在膝盖上等着他回答。

“我不饿,你自己回去吧,我在这看着羊群。”连俊闭上眼睛,一副很累的样子,明显不想多说什么。

那人看了看他,犹豫了片刻:“要我给你带点吃的吗?”

陈林是个狠角色,大家都怕他,连俊今天遭了他的欺辱,心里肯定很难受,同伴除了同情外,别无他法。

“谢谢,不用麻烦,我真的不饿。”连俊不耐烦的摇了摇头,希望他快点离开,现在他只想自己呆着。

“嗯,那好吧,我走了。”同伴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陈林爽过后,一句话也没说,径直离开了。

劳改农场生活很悠闲,但也很无聊,在这儿大家几乎没有时间概念,陈林在外面的时候,整天除了吃喝玩乐,还会办些正经事,从刚开始的暴躁不安,慢慢也就适应了,最主要的是他心理明白,这样的日子快结束了。

不过半年,到年关底儿,他就要出去了,到时候又是条好汉。

他穿着草鞋走了一会儿,眼看着前面的牲口场,不禁心下一动:他有多久没吃肉了?新鲜的猪肉!

在监狱里几乎见不到肉腥,到农场只有过节才能吃上顿饺子,他咂了咂嘴,觉得嘴里的味道,都能淡出个鸟来。

陈林勾起嘴角,慢慢靠近猪圈,此时上午10点多,饲养员已经给牲口喂完食儿,应该正在休息,他左右看了看,果真四下无人。

猪圈的围墙很矮,只到他的腰际,男人轻松一跃很轻巧的跳进了猪圈里──猪是个比较懒散的动物,这么热的逃邬,大都在睡觉,见人进来也不太害怕,毕竟人每天都跟它所有接触。

猪圈很大,分成一个个简单的隔断猪舍,里面共养了四五十头猪。

陈林放轻手脚,在猪舍里走了一圈,心里有些犯难:这的猪,要不是太大,就是太小,100,200百斤的壮家伙,他怎么弄走?背吗?轻点的小东西──10,20斤的猪崽杀了也没多少肉。

陈林末了只得放弃,他颇为扫兴的跳出了猪圈,打算回监舍休息,刚一转弯,忽然见到了一只长耳朵的大白兔子蹦跳着迎面走来,他愣了下,随即咧开嘴角,动了歪心思。

没有猪肉吃,弄了兔肉也不错,想着便若无其事的走到兔子旁──那兔子很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胖了,居然有些呆。

抓准时机,陈林冷不防的伸出大手,扑了上去,那兔子本能的逃窜,但动作慢了半拍,那一双长耳朵被男人揪个正着。

陈林干笑两声,将大兔子拎了起来──那小东西前后腿不停踢动着,拼命挣扎,洁白的胡须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着,看上去十分可怜。

“呃,不错,还真肥,今天运气真好。”陈林扯着兔耳朵将其抱进怀里,像抱孩子似的托着它,因为做了贼,所以一溜烟就跑掉了。

这个农场是被圈起来的封闭场所,所以基本上没小动物能进来,这兔子在这附近出现,十有八九是人饲养的。

陈林抱着兔子径直去了厨房:将近晌午,师傅也该做饭了。

推开门,便看到瘦小的厨师,穿着白褂子,在案板上切菜,听到门响,一回头便看到男人抱了只兔子进来。

“哪弄来的?”厨师虽然瘦小,但做菜的手艺还不错,他先是愣了下,而后笑眯眯的看着陈林,心中有几分了然。

“拣的。”陈林说的理直气壮,但脸上有些得意洋洋,显然这话不可信,凑到他跟前,看了看案板上的白菜,作出了个厌恶的表情:“中午又这个?”

“土豆白菜汤!”厨师无精打采的回道:他也做腻了。

“饭呢?不会又是馒头吧?”陈林说这话时,语气中几乎带了绝望。

“嗯,你猜对了,呵呵。”厨房好性情的笑了笑,而后扭头盯着他手里的兔子:“要改善下伙食吗?”

陈林把兔子放在灶台上,但仍用手抓住它的耳朵,怕它逃走:“你会收拾它吗?”

“会。”

“怎么做更好吃呢?”陈林边想嘴角都流口水了:他在外面什么山珍海味都吃过,一只兔子不在话下,可如今此一时彼一时,这小东西也算稀罕物。

“红烧,清蒸,闷炖。”厨房说了几种方法。

“师傅,你看着弄吧,好了分你一碗,做好吃点,多放点油。”陈林跟厨师的关系很好,平时对方没少给他开小灶。

比如……

“小郭,兄弟,看看,中午咱们烙油饼吃呗!”陈林看着蒸馒头的笼屉冒出缕缕白雾,不禁心生厌恶。

“烙饼?那很废油。”师傅把兔子拎过去,在一个脏水桶前停住,很麻利的手起刀落,血红的液体,瞬间喷溅而出。

“就烙几张,不,十几张。”陈林笑嘻嘻的跟了过去。

“那很麻烦,你呀就会给我找麻烦。”小郭扫了他一眼,把兔子拎了出去,挂在门前树下的钩子上,开始拿过锋利的小刀,给兔子剥皮。

陈林一听这话就知道他答应了,但他并不知足,在一旁看着他忙着活计继续道:“上次杀猪的猪油还有吧?”

厨师愣了下,手上动作微顿,心想这小子又馋又奸:“有,你还就往好吃的上盯。”

陈林嘻嘻一笑,厚着脸皮道:“盯也要有人给做呀,我这是遇到好人了,来……”说着就往短裤上摸。

“呃……”刚摸兜里位置,便觉出了不对,怎么是瘪的?他皱了眉头,有些不相信的将整个兜翻了过来──干干净净。

“怎么了?你掏什么呢?”小郭看他这样,应该是丢东西了。

“我,我的烟呢?”陈林抬头,马上想到了连俊,肯定是跟那小子撕扯时,掉了,那可是哥哥送来的芙蓉王:不错的烟。

“你落哪了?好好想想。”小郭手活很好,三两下便把兔皮扒了下来,而后打了盆清水,将兔子放了进去。

“有什么好想的,丢就丢了。”陈林恢复了常态,满不在乎的说道。

厨师也没说什么,将兔子洗了洗,切成肉块,放在水里泡上,而后开始往锅里加荤油,预热,接着放了葱姜蒜,最后将肉放进锅里盖上,开始烧火。

陈林也没事儿,兴冲冲的围这锅台旁边,偶尔小郭忙不过来时,他也会勉为其难的帮他添添火──陈林走进餐厅:说是餐厅,其实就是间空屋,里面几张大桌子,剩下便是长条椅子,上面一次能坐两人。

午饭时间犯人们都回来就餐,桌子旁满满的人,只有两个空位:其中一个长条椅子是空的,那是平时陈林独占的,没人敢同他坐一起,另一个位子显然就是连俊的。

大家看到陈林进来,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有比较狗腿的某人,跑过来打招呼:“老大,饭都好了,您怎么才过来。”

陈林看也没看他,倨傲的背手而立,面无表情的扫视众人,径直问道:“连俊呢?”

“……”那个愣了下,随即摇了摇头:“我不清楚,小x呢,他跟连俊一组。”

被点名的男人战战兢兢站了起来,看着陈林很老实的回道:“兴许还在c区,他今天不舒服,没回来吃饭。”

陈林垂下眼帘,想了几秒,而后转身走了出去。

众人见他离开,无不轻舒了口气,心想这个连俊恐怕要倒霉了:要知道在坐的每一位,都受过陈林的特别招待,只除了连俊。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连俊早早就被陈林修理过了,现在嘛……未必过的比他们轻松,也许更糟。

连俊在极度悲伤中睡着了,冷不丁的感觉有人在踢他,头脑昏沉中,不禁厌恶而烦躁的翻了个身,想躲避骚扰。

中午十分,天气更热了,陈林脱了上身被连俊jing液弄脏的背心,只着了短裤出来,他手里端着大海碗,面色微愠的看着连俊──这么晒的逃邬,他从监舍走到这里,几乎出了一身的汗,他吃饱了,不在房间里休息,跑这是抽什么疯?

“快起来!”陈林吆喝着,声音不大,但听起来很不悦。

连俊皱着眉头,本以为是在做梦,但突然屁股上唉了一脚:“你他妈起不起来?在不起来,老子要揍你了。”

话儿在耳边十分真切,连俊心脏猛然一沉,同时一双眼睛也骤然睁开!而此刻陈林已经绕了个圈,来到他正面。

“终于醒来,别赖在地上了,起来吃饭。”说着男人将盖在海碗上布块掀开,而后将其放在地上。

连俊没动地儿,斜着眼睛一看,不禁很诧异:油汪汪的烙饼,还有半大碗的肉,什么肉呢?看上去不太象猪肉,**肉吗?

思至此,连俊撑起身坐了起来,他看了看碗,又看了看陈林,他十分不解为什么男人会带这些给他。

“快吃吧,愣着干什么?”陈林从裤兜里抽出双筷子,递了过去。

这样的示好,让连俊有些无措,但他看着陈林的脸,马上想到了上午所发生的事儿──他吃了男人的jing液,那东西很脏,顿时一阵胃液涌了上来。

“哦……嗷……”连俊别过头去干呕起来。

陈林见他如此反映,面色更差了,他将筷子硬塞到他手里,笑骂道:“你怀孕了吗?吃了我的jing液,你怀孕了?”

连俊听到他恶意的调侃,脸瞬间胀红了,呕的更厉害,但并没吐出什么,稍微好受点后,他转过头来,狠狠的瞪了陈林一眼。

“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你。”连俊将筷子放在海碗上,看也不看食物。

陈林这下有些火了,铁青着脸,眯着眼睛睨着连俊,样子危险而可怕,他冷笑了两声:“别给脸不要脸,你算老几?还不是个被骑的货。”

连俊被他的话,侮辱的头血一热,想也没想,就推了他一把,陈林是蹲着跟他说着,毫无防备的这一下,让他险些摔倒,两手及时撑地,才不至于狼狈出了洋相。

陈林愣了下,随即不怒反笑,但笑容扭曲。

连俊出手那一刻就有些后悔,陈林是谁?他吃过他的亏,惹怒他的下场并不会好过,但他夹着尾巴做人吗?恐怕那样对方也不会放过自己。

心恐惧的怦怦乱跳,连俊本能的往后腿,他看着陈林跟着逼近,吓的四肢着地,往后爬,陈林在后面看着他,只觉出有趣。

“怕了?怕了就他妈老实点。”连俊逃到树下,连扶着树干站了起来。

他鼓着腮帮子运气,面色不善的看着陈林。

“你吃不吃?”陈林决定给连俊一条路走,毕竟自己如此好心浪费了可惜。

连俊看着他,就想到他的jing液,再美味的食物此刻也咽不下,那jing液就象毒药一样,此刻在他的肠胃中兴风作浪,他好像又要吐了。

“不吃是吧?”陈林这话很轻,但威胁的力度却令人胆寒。

话音未落,陈林一个跨步上前,抓住将要逃跑的连俊的头发,用力将他拽倒,而后缓缓拖至海碗前。

“呃啊……放,放开……”连俊只觉得头皮疼痛,脑盖几乎要被掀开,他无法用力拼争,那只会引来男人无情的报复,所以只好无奈的跟着陈林的节奏匍匐在地。

“吃不吃?”陈林大声喝问道。

连俊的头被压的很低,离海碗有一拳的距离,此时他头发凌乱,一张脸更因为激动而气愤,胀的通红。

“不,我不吃。”他的强脾气上来了:那肉油汪汪的怎么看,怎么恶心。

“cāo你妈,你还真是个不识抬举的东西。”说着陈林手上用力,将连俊的头猛的按到了碗里。

连俊本能的闭上眼睛,抿紧嘴唇,丝毫不想沾染上荤腥,但他那张姣好的面孔却浸上了油污。

“哼……呼……”连俊艰难的喘息着,鼻端都是肉味,这让他生理上产生了极度不适,随即爆发性的猛的别过头去,开始拼命挣扎,陈林心里不屑的冷哼着,大手也跟着发力,准确的擒住他想要反击的右手,狠心的拧了个劲。

“呃啊……疼……”连俊一声惨叫,疼的动弹不得,他觉得自己的胳膊费了,心想这人真损,什么招损,使什么招。

陈林从小就打架,他是出了名的凶狠,专攻yin招,不是打眼睛,就是攻下部,再不就是奔喉头去,一般人很难与之对抗,再加上身强力壮,所以几乎难逢敌人。

见连俊老实了,他猛的一扑身,狠狠的压在他的背上,连俊那小身板怎么能承受住他的重量,扑通一声趴倒在地。

陈林还不罢休,用手肘用力击打连俊肋骨两下,直痛的他惨叫连连,如此陈林才悻悻然的收手。

他放开连俊的手臂,将他翻了身,而后骑坐在他腰际,这一系列的动作,连俊丝毫没反抗,只是低声痛吟。

“你就是贱,欠管教,你服不服?还跟不跟我得瑟?”陈林一手扣住连俊的下巴,一手轻拍他的脸蛋。

“恩啊……哼……”连俊已经被他揍懵了,神志不清的想着自己肋骨肯定折了。

陈林见他不答,抬手就是一巴掌,将他的脸狠狠的打偏,见那一缕血丝从嘴角流出,丝毫没有同情之意,继续逼问道:“cāo你妈,你他妈说话。”

连俊的思绪终于回转现实,他还年轻,他还不想被男人打死,更何况他还有个妹妹在外面,等着他,不是吗?

青年用尽权利勉强挤出几个句:“我,我服。”

“你妈了个b,叫你跟我得瑟,就他妈个当婊子的料,还敢跟我动手,老子我气还没消,你说怎么办吧?”陈林见对方被自己修理的半死不活,气焰更盛。

“cāo你妈,你妈才是婊子。”连俊的自尊又偷偷抬头,他骂完后,心便一抖索,他本以为男人会继续揍他,可……对方却面不改色的紧盯着他。

“好,你这b养的,还真他妈是个极品。”说着陈林嘿嘿一笑,嘴角现出刻毒的弧度:“今天我就让你的两张子诩开开荤,不是不吃肉吗?那就让你好好尝尝成熟老爷们的滋味。”

连俊如被雷劈,全身大力的打个寒战──他是要强奸我!

在力量悬殊的争斗中,两人的衣服很快不见了,陈林报复性的在连俊身上啃咬,先是圆润的喉结,而后肩胛骨,锁骨,xiong前的那两点更是不放过。

连俊痛苦的喘息着,他身上的是个男人,那粗鲁的动作和凶猛的力道,无不彰显着雄性的强悍,禁忌屈辱的感觉,令他浑身僵硬,连嘴角都咬出血来。

陈林一口含住青年的ru头,那处浅淡的肉粒又小又圆,模样十分漂亮,他急切的用嘴唇包裹它,用粗糙的舌苔刺激它,又舔又吻,又疼又麻,令连俊心生怪异。

他是渴望性的,那对身为处男的他来说很神秘,也很神圣,他曾经梦遗过,但梦中的对象绝对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孩,而现在当男人热烈的亲吻自己时,他本能的生出异样的感觉:皮肤饥渴,但心理厌恶。

陈林的那根大屌硬铮铮的有意磨蹭连俊的yinjing,一会儿工夫,青年的那根也硬挺起来,两根性器紧紧挨在一起,一长一短在他们紧密相贴的私处,罪孽的相触着。

“呵呵,你看看你有多硬,你那根小**巴,喜欢我的大**巴吧?!”陈林看着连俊湿濡而坚硬起来的ru头,得意洋洋,同时下身的巨物,更是没有节制的乱戳一气。

连俊紧闭着眼睛,被男人粗暴的动作,弄的会yin和分身都有些疼,所以他无意识的啊啊直叫,那动静听起来十分诱人。

“cāo,说你是婊子,你说不承认,你看看你叫的,就他妈跟女人似的。”陈林面河邡赤,看着连俊的眼神,充满欲望。

连俊表情十分痛苦,他连忙咬紧了牙根,不再呻吟。

“这才对,留着力气,等会让你叫个够。”陈林说着就从青年身上起来,而后从到他的双腿间,粗鲁的将他细长的双腿分开。

连俊本能的想要闭合,但陈林并没有给他机会,而是及时的将身体挤了进去。

当陈林的手摸上连俊的肛门时,他知道恐怖的时刻要来了,他将被**奸,身为男性的他,将被那个畜生当女人使用,这让他害怕的无以复加。

“不,救命……不……放开我……救命……”荒凉的野外,耳边只有风吹过,还有牛羊的叫声,再来就是树木的沙沙声,这本来是美好的一天,却终将成为噩梦,明知道此处没人能救得了他,连俊还是本能的呼叫。

他东倒西歪的直起上身,但肋骨猛的一阵刺痛,他啊的一声跌倒下去,紧接着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怎么了?害怕了?放心不会死的!不过你这儿太紧了,需要放松。”话音未落男人粗硬的手指猛的伸了进去。

细嫩的肠壁瞬间被刮破,连俊觉得很疼,他绷紧了身体:“呃……疼……出去,出去!”

“放松,你咬的太紧了,我手指拿不出来。”陈林皱着眉头,心想处男就是麻烦,什么都要自己教。

连俊不理他,他的自尊被他的手指撕开了一道口子:那地方是排泄用的,他怎么 那么不知羞耻,叫他放松,他怎么放松,连俊暗暗骂遍他的女性亲戚。

陈林动作有些不方便,所以他抽出手指,将青年的双腿抬高,迫使他的屁股悬空,同时用手狠劲去掰他的臀瓣。

“不……别,别看……”连俊感觉到男人火热的视线,盯着自己羞涩的入口窥探,一颗心跳的飞快,恨不能马上死去。

“害羞了?”陈林嘿嘿一笑,对自己眼前的春色很满意:连俊体毛稀少,身体也削弱,就连菊花也细致的可爱。

那儿一点毛发都没有,干净而漂亮,粉红的褶皱因为羞怕而微微收缩着,看起来十分诱人采撷。

陈林喷了点唾液在手指上,费力的插入青年的肛门,轻轻摇了摇,扩展出些间隙而后又插入一指……如是方法,再想插第三根手指,还是失败了。

陈林抽出手指,心急的将自己的yinjing抵了上去,细致的揉了揉连俊的菊门,青年的身体下意识的颤抖起来。

“疼,疼啊……”连俊直着喉咙尖叫。

“cāo,我还没cāo呢,你就喊疼?”说着陈林猛的一冲,巨大的一根黑屌,将菊花都撞红了,也没进去。

“cāo你妈,这时候还跟我作对。”陈林知道连俊太紧张,所以他才没成功。

接着,陈林放开了连俊,到一边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连俊轻舒了口气,心想也许自己逃过了一劫,可没想到,片刻工夫,陈林又回来了,还是那个姿势,只觉出菊花附近一阵温热,不知陈林给他那儿摸了什么。

连俊微微抬起脑袋,勉强能看到陈林手指上油汪汪的,顿时哑然。

陈林抹了几下,觉得差不多了,抬头看见连俊那呆愣的傻样,得意一笑:“你不是不吃肉吗?我给你这儿上点兔子油。”

连俊脑子轰的炸开了,这剩下绝望,他木然的看着陈林那根大家伙,提枪上阵,在肛门上蹭了两下,gui头上沾了油渍,接着突然一挺身,粗壮的大屌狠狠的挤进了他的屁眼。

青年先是啊了一声,再然后就是放声大叫:“呃啊……唔唔……拿开……我要死了……唔唔……呃啊……”

连俊带着哭腔,只觉得屁眼硬生生被撕裂,疼痛瞬间在括约肌上肆虐开来,随着男人巨物的深入,他肯定屁眼肯定流血了。

“烂屁眼,烂屁眼,我现在就把你的屁眼cāo烂……”陈林yin森森的笑着,将yinjing费力的拨出,而后全力顶入。

“唔唔……不,不要……啊啊啊啊……”陈林一手扛着连俊的大腿,一手掐住他的细腰,那根大屌,很恐怖的拉出陷入,菊花周围的褶皱,随着男人的抽送,被不断拉扯,血丝一点点弥散开来。

陈林觉得连俊的屁眼紧紧攥住自己的阳物,紧的他有些点疼,但却又很爽,肠道窄小所以被撑得粉红,拉扯cāo弄间,能带出血色的薄膜,跟他黝黑的包皮相成强烈的对比,看上去分外的yín靡。

“呼……真爽……”陈林额头的汗珠不断滴落,他连擦拭都顾不上,只想沉浸在这美妙的快感中:“你还真嫩,这么快就出血了。”

好似在炫耀自己的性能力,陈林抽送的力道加快,带出更多的血水,顺着连俊的屁眼一路流淌到股沟,最后滴落在青青草地上。

“呃啊……唔唔……”连俊肛门一片疼痛,偶尔针扎似的蜇疼,他只想快点结束,但为什么屁眼越来越疼,他在身体不断摇晃中,不禁害怕的想:自己会不会死掉?

“啊啊……”耳边是青年痛苦的呻吟,看着他嘴角无意识中流出的口水,陈林心火沸腾:“小贱货,被我干懵了吧?爽不爽?叫你跟我得瑟。”

连俊根本无力回答他,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屁眼开始麻木,但仍自主的吞吐着男人的巨大,眼泪不知不觉中滑下鬓角。

他一直在叫,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只是轻声呢喃。

陈林边插,边摇,**巴已经很长很大的他,现在更想将自己的睾丸也送进青年的屁眼里,爽一爽,他太舒服了,从没这么舒服过。

末了,他终于撑不住了,滚热的jing液激射在肠壁上,烫的连俊一阵哆嗦,涣散的神志也清醒过来,就连叫声也变了调,似乎更妩媚了。

连俊使劲的收缩肛门,那一刻他几乎想把男人的孽根夹断,他恨,恨这个强暴他的男人。

情事完毕,连俊又成了没有生命力的娃娃,如果说先前那次咬,他有五分气息,现在就只剩下一分了,几乎是有进气没出气。

陈林心满意足的躺在草地上,双臂向两便伸展开,突然碰到一个东西,他用指尖感受了下,似乎是烟盒?

他赶忙抓起放在眼前一看,不禁笑了,果真是芙蓉王。

他叼了一个根烟在嘴上,从短裤中翻出火机,啪的一声给自己点上,他深吸了两口,而后将烟雾喷向空中。

两人都没说话,陈林也没要走的意思,一根烟抽完后,他起身看了看闭眼流泪的连俊,嗤笑一声:“你也不是娘们,哭什么?”

“我没哭!”连俊很想吼他,但话音却很低。

“是吗?”陈林靠近,用手指抹了抹他的眼角,将泪水抹进了他的嘴里:“没哭,这是什么?”

连俊这下终于崩溃了,他哇的一声嚎啕起来。

陈林挑眉,用右手掏了掏耳朵,一副不胜其烦的样子:“好了,你还真是娘们呀,来,小娘子,我抱你去洗洗。”

说着弯腰将连俊抱起:对方似乎很伤心,伤心的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陈林抱着他走了100米,来到一条小溪旁,而后将他放在草地上,他看了看四周,又转身回去将自己的内裤取来,在溪水中搓了搓。

他拿着湿短裤,在连俊下身鼓动着:动作不算太轻,但也绝不会太重,见对方后庭血肉模糊,不禁皱了皱眉。

洗干净污物,他又将手指伸进了连俊的肛门。

“啊……”连俊痛叫一声,抬头瞪他。

“你里面有些jing液必须弄出来,否则明后天你会拉肚子,并且发烧。”陈林边解释,边继续走上的动作。

连俊咬牙硬挺着,心里厌恶至极。

过了好一会,陈林才收手:“好了,你受伤了,回去我跟医师拿点消炎药。”

连俊看也不看他,只顾自怨自哀的流泪。

“宝贝,别哭了,过几天就好了,以后你跟着我吧,保证你吃穿无忧。”陈林凑近连俊的耳边轻声说着──他是个双,男女都能硬起来,他把泡小姑娘那套把戏,用在了连俊身上。

话音未落,冷不防一记耳光轻飘飘的飞了过来,在他被打得目瞪口呆之际,连俊气哼哼的说道:“你做梦。”

“妈的,你这个贱货,伤疤还没好呢,你就忘记疼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男人怒火狂然,翻身扑了上来……

自此,连俊和陈林就开始了,你追我打的游戏。

陈林对他的身体很着迷,他旺盛的欲望令连俊苦不堪言,往往要弄得他哭爹喊娘,陈林才肯罢休。

连俊心里压力很大,他申请调走,但没消息。

他不是同性恋,他是正常男人,虽然没谈过恋爱,但并不想一都跟个暴徒有所纠缠,所以他十分痛苦,他不想屁股里夹着男人的那个东西,但末了,他还是微微习惯了,从最初的恶心到习惯也就三个月的时间。

当然,平时陈林对连俊很照顾,有什么好吃好喝会惦记他,活也不让他去干,但连俊不同意,还是跟着其他人一起上工,时间长了,别人肯定看出端倪,这让连俊很苦恼,而陈林却十分得意,有时候还当众叫他老婆。

在这样荒唐的日子里,连俊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妹妹,他真的希望快点出去,否则他就要被逼疯了,可为什么妹妹还不来看他呢?

79 探望

12月底,a城的气候有些偏凉,已经穿不了单衣单裤──起码里面要穿上保暖的线衣线裤,才能御寒。

连羽一路高高兴兴的同薛进走进卖场:卖场很大一共三层楼,经营的商品十分齐全。

薛进主要推了购物车,小女孩跟在她身边,嘴角带着笑意,看上去十分乖巧,薛进偏头看了看她:“你都想好买什么了吗?”

连羽想了想,眨巴着大眼睛道:“只要是哥哥能用得上的,我都要买。”

薛进不置可否的看着她,没说什么。

两人先在食品区买了些吃的:烤鸭,猪蹄,酱菜,以及一些饮料和小食品。

“够了,别再装了,我们去衣物区看看。”薛进见女孩拿上手的东西,都很贵而且每次不止一个,大都三,四个,不禁微微皱眉。

连羽心里有些不爽,但也没说什么,放下手中的果仁,跟着男人上了滚梯。

从内衣裤,到线衣裤,连羽买了好几套,接着她就有些为难了,还可以给哥哥带点什么呢?

薛进原本默默的推车,看她无措的模样,不禁好心提点:“衣服和鞋子可以买,但都要轻便点的。”

连羽不解的看向他:哥哥是去农场服刑,在监狱的时候,这些东西都不能送,管教会给退回来。

“照我的意思办。”

连羽抿了抿嘴角,直奔鞋区。

两个人逛了将近一个小时,薛进对推车的工作有些厌烦,见购物车里装的满满的,便招呼连羽可以结账了。

小女孩心有不甘,总觉得还该买些什么,但一时间也想不起来,所以只能作罢,径直来到收银台。

正当薛进掏出钱包准备买单时,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喂,薛进。”男人一回头,便看到了丁步那张微胖的面孔,身边还跟了个女人──三十多岁,穿着很得体。

“哦~~,是你们呀,也来买东西。”薛进不动声色的打招呼,好似没看到丁步促狭的眉眼,以及其爱人好奇探究的目光。

“是呀,我们家老丁好不容易有空,就被我拉来这儿逛街了,还没逛几分钟,他就嚷嚷着要走,真没办法。”女人边说边边看向薛进的购物车,又回过头来剜了丁步一眼。

丁步哪里去管她的心思,只是炯炯有神的看向小女孩,看的连羽一直往薛进的身后躲,这让男人十分不悦。

“是吗?丁步就那样,嫂子也不用太强求了,呵呵!”薛进听到收银员,报出的价格,爽快的抽出几张纸币递了上去。

“这小姑娘是谁?”丁步兴味的问薛进。

“我家亲戚,上次不是跟你借房子吗?就是给她上学住。”薛进知道自己暴露了,但都是自家兄弟,没什么好怕的,随即生出得意来。

两人对视了片刻,丁步马上接收到了薛进炫耀似的夺目眼神,而后心中明了,但又十分不解──这是真的吗?这马子好看是好看,但还没长开呢,薛进真的下手了?

随即丁步又好奇连羽的身世,薛进说是亲戚,那不是乱伦吗?他的话不可信。

“哥们,什么时候出去喝杯酒呀,我有事儿跟你谈。”丁步微微一笑,凑近前来,话虽然对薛进讲的,但目光却撩向小女孩。

“嗯,行啊,我给你打电话吧,最近可能抽不出时间来。”薛进故意吊他胃口,他什么意思,他很清楚。

“别,别,别啊,我们都好长时间没聚了,你怎么也得抽空,陪陪哥们。”丁步很夸张的大叫。

薛进挑眉间,撇了撇嘴:他们每星期至少会见一面,怎么就好长时间了呢?

“好吧,等我出门回来,给你电话。”

丁步愣了下,薛进的表情很认真,不似玩笑:“你真有事儿?去哪?”

“去看一个朋友,回来再跟你详谈,我先走了。”薛进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所以很果断的结束对话。

“好,我知道了,等你电话。”丁步微微一笑,看着两人离开:一高一矮,怎么看怎么不谐调,薛进这家伙是越来越邪门……

翌日两人都起的很早,薛进给家人准备好早餐,就开车到连羽楼下。

小女孩手中两个兜子:一个是装衣服,另一个则是食物,她兴冲冲的拎着东西,坐到了后排。

“睡得怎么样?”薛进见她精神很好,但眼圈黑黑的,不禁关切的问了一句。

连羽听他这么一说,不禁打了个呵欠,她不好意思的用手捂住了小嘴:“还好。”

实际上,连羽昨天翻来覆去了大半夜,她十分兴奋,脑神经不停运作,想了很多,满脑子都是哥哥,末了,理智告诉她,必须要睡了,她才起身看了看时间,不看还好,一看心中一惊,都凌晨三点了,再过一个小时天就亮了?!

失眠最忌讳看时间,接下来女孩强迫自己睡觉,但事得其反,当室内的光线开始明亮时,她才迷糊了一小会儿。

紧接着,就被薛进的电话铃吵醒。

“还说好,你都能当国宝了。”薛进没好气的戳破她的谎话。

“……”连羽下意识的吐了吐粉嫩的小舌,看得薛进一愣:平时小女孩不会做如此可爱的动作,看来今天是太过开心了。

“小羽,把衣服的标签都撕掉。”薛进昨天也睡的不安稳,考虑的事儿也不少。

“啊……”连羽透过后视镜,不解的看向薛进。

“标签上有价格,我们给你哥哥买太贵的衣服,他容易多想。”薛进慢条斯理的解释着。

连羽觉得很有道理:哥哥不知道自己现在被人养着,如果他知道的话,肯定会很生气,薛进大自己那么多,出卖肉体毕竟要被人唾弃。

哥哥以为自己在外面吃苦,自己一下子买了好多东西,而且价格都很高,他肯定要怀疑,到时候她该怎么说呢?

想着连羽赶忙动起手来,不一会儿,就将衣服上的标签都扯掉,薛进睨了眼后视镜,将车慢慢停在路边,而后打开车门,来到后备箱。

再回到车上时,他手中拿了条毯子以及一只抱枕。

“路还很长,大概4个小时能到农场,你先睡会儿,到了我叫你。”说着薛进将东西扔给了连羽。

“啊,谢谢。”连羽心口一热,谁都希望有人关心和宠爱,薛进的细心,连羽有些感动。

薛进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回过身去发动引擎,看着小女孩窝在后面的皮椅上,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一路驶来,十分顺畅,薛进在经过一条大河时,将车又停了下来:河很宽很长,在桥头有几个渔家,在卖鱼。

连羽此时已经醒来,精神饱足的蹦下车来,跟在薛进身边走了过去。

“师傅,这鱼怎么卖的?”城里人对乡下的东西很着迷:那是绿色纯天然的,代表着无污染的健康。

薛进穿了条棕色的烫绒裤子,上身是青色的无领开衬,手中还拿着刚从面颊上取下的墨镜,从黑色华贵的a6车上下来,怎么看怎么派头十足──非官则富商。

“鲫鱼五块钱一斤,白鲢四块……早上刚网的,老板来点吗?”薛进就近找的渔家,是个老头,一脸的土黑色皮肤,眼窝深陷,看上去朴实而苍老。

薛进蹲下身去,简单的看了看:鱼很新鲜都是活的,随即满意的点了点头。

“鲫鱼十斤,小银鱼儿再来五斤。”薛进每次到外县,不管是公事儿,还是私事儿,都要吃吃土货。

渔家听他要这么多,嘴角堆满了笑容,在盆里儿舀了瓢鱼,放进塑料袋里,拿起撑竿子,给足了斤两。

连羽知道,这大概也是给哥哥带去的,所以自觉的拿过装满鱼儿的袋儿。

薛进面无表情的掏出钱包,甩给渔家一家百元大钞:“不用找了。”

“啊……”渔家愣了一下,随即嘴边露出了菊花般的笑容,一个劲的朝薛进点头道谢,而其他渔家,只是很麻木的看着:毕竟不是自已做成了生意。

“这是什么地方?”薛进结完帐,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打听了下。

“xx屯,yy桥。”渔家很热情的解答。

“嗯,离清河农场还有多远?”

“大概还有100公里。”渔家知道那地儿,方圆百里谁不知道,那儿是个劳改农场。

薛进点了点头,说了谢,而后转身走向停在一旁的汽车,连羽则有些吃力的拎着鱼袋儿跟了上去。

在买鱼的过程中,薛进没同连羽说过一句话,好似两人不认识般,女孩心里一阵鄙夷,叔叔在外面就是能装,看上去的确人模狗样,值得尊敬,其实……

连羽心中的不满,微微抬头,事实上,她隔三差五就要提醒自己,薛进是个坏蛋,自己总有一天要离开他。

“想什么呢?别把水弄到车上。”薛进看着她发呆,出声提醒。

“呃……”连羽赶忙低头去看:塑料袋里,并不是只有鱼,还放了些水,这样鱼就能活的更久,吃起来更新鲜。

“没有了,我会注意的。”连羽把袋子整了整,要是真撒了,还真麻烦。

薛进从后视镜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而后带上墨镜,发动车子,那一眼,看的女孩心头一颤,叔叔莫不是知道,自己在心里暗暗咒骂他?

后边的路并不好走,还有没开化的土道,一路尘土飞扬,将漂亮的a6变成了灰蒙蒙的土车,而且有些小道还坑洼不平,幸好薛进沉稳,驾驶技术不错,才堪堪平安而过。

但男人也忍不住埋怨的瞪着连羽:薛进是爱车之人,原本那辆丰田4500,司机开的还算仔细,到自己离开时,并没什么损耗,现在轮到自己亲自驾驶a6,他更是小心,这是新车,生怕它遭了‘委屈’,如今走了这么一趟破道,他怎能不心疼。

他暗暗下定决心,好歹就这么一次,下次别想他会再来。

连羽也感觉路况糟糕,颠簸的厉害,有那么几次,她几乎都怕薛进将车开翻了或者抛锚在路上,但末了,薛进还是走出了那片区域。

下午一点左右,两人终于看到了清河农场的牌子,矗立在一大片荒地上,四周都是高压线铁丝网,门前有两座小房儿,威武的士兵在那儿持枪而立。

其实,农场的军警戒备和监狱比起来,谈不上森严,但这儿的劳改犯人,大都是即将释放的,所以也没人逃走,要知道如果你真的逃跑,被抓住了,那罪名很重,没人傻的冒那个险。

薛进先下了车,让连羽在车里等着。

他走上前去,跟士兵说了来意,并告诉他自己要找某个小领导,那司机原本看到薛进的车牌,就心生忌惮,这下更是二话不说,径直跑进了小房儿。

士兵是去打电话报告,出来后,朝他恭顺的敬了军礼,车也很快放行。

薛进的车七拐八拐,在荒草地上行驶,偶尔能看到高高低低的庄稼,或者是成群的牛和羊,当然也能瞧见放牧的犯人,他们都十分好奇朝这边张望。

连羽心跳的飞快,高兴是必然的,又有些紧张,毕竟那么久没见到哥哥了,有半年吗?好像没有,但至少有三个月。

远远的望见一排土房,那儿是犯人的监舍,也是薛进此行的目的地,接近了,便看到有一个人等在那里。

薛进将车停下,事先叮嘱连羽不要下车,他打开车门,同迎接的那人握了握手,而后两人便走进了大院儿。

连羽心急的望着院门,很想跳下车去看个究竟,但终究忍住了心中的煎熬。

“呵呵,一路还顺利吧?”舍监得到上头的命令,叫他好生招待薛进,所以他很热情的将人请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说是办公室,其实也就一间土房,只不过里面的东西还算齐整,简单的家电和办公用品都有。

舍监给薛进倒了茶水,跟着在男人的对面坐下──桌子是很简单的实木方桌,屁股底下坐的也是硬梆梆的长条木凳。

薛进不习惯的挪了挪身子,他如今官儿做大了,身子自然也就金贵。

“还好。”薛进是渴了,忙着赶路,连水儿都喝的少,他端起茶杯,先是咕嘟了一大口。

“还没吃饭吧?我让下面的人准备了午饭,希望薛厅长能赏光!”舍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官儿,满脸恭谨。

“饭是要吃,但不着急,先办正事吧。”薛进不是来吃饭的,他心里微微不安,所以还是先将连俊的事儿搞定才好。

“那好,那好,人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

薛进出来后,在车上跟连羽简单交代了几句,让她说话小心点,连羽明白他的意思,男人怕她粗心,露了马脚出来。

连羽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薛进让她出来──带了那些个大兜小袋儿,顺便分出点鱼,给厨房加菜,两人一同来到方才薛进到过的办公室。

舍监已经不在,薛进留下连羽自己,转身也离开了。

连羽走到桌子旁,将手中的东西放在脚边,而后她慢悠悠的坐在正对门的凳子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门口──那敞开的屋门外,有她想念的人。

80 失眠

屋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直至门口时,连羽终于坐不住了,她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扭过头去,瞪大了眼睛──连俊吃过午饭,正在放牧,但本来悠闲的差事,也变得不那么惬意──陈林跟在他身边,时不时的就要骚扰他,弄得他很烦闷,但对方人高马大,体力上自不是对手,所以只得忍气吞声。

当同伴赶过来,告诉他妹妹来看他时,他又惊又喜,翻身从草里上跃起,不顾身后陈林的问话,一鼓作气,直奔监舍。

到了门前,连俊停住了脚步,伸手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和草叶,如果现在身旁有镜子的话,他肯定将自己的仪表,好好整理一翻。

吱呀一声,门板被推开,兄妹两的目光碰个正着。

“小羽,你终于来看哥哥了,哥哥想死你了。”连俊上前几个大步,一把将妹妹搂在怀里。

他眼圈红红的,激动的几乎要哭出来──有多久没见着了,好像很久了,自己在这里吃住还好,但总被陈林凌辱,更是担心妹妹一个女孩在外面,是不是也会被欺负。

但如今见到本人──连俊想好好看看女孩,所以将她从怀里轻轻推开,低下头仔细审视着她的小脸。

妹妹白嫩许多,好像长高了,小脸丰盈而可爱,在他印象中稍稍的婴儿肥,也不见了,脸颊越发的有形,变成十足的瓜子脸。

“哥,我也想你。”连羽发现哥哥似乎瘦了,整个面孔变得瘦削,眉骨突出,眼睛有些深陷,但似乎越发的清俊。

连羽一阵心酸──哥哥在这里,一定也受了不少委屈。

女孩在来到这里之前,就告诫自己要坚强,在哥哥面前绝对不能掉眼泪,可真的亲人相见,眉宇间的酸楚,是怎么也忍不住的。

她吸了吸鼻子,泪珠成双成对的滚落下来,刚开始还只是无声的啜泣,最后喉咙里也发出了含糊的哽咽。

“小傻瓜,你哭什么,你想我,这不是见着了吗,要高兴才对。”连俊用手轻轻去擦女孩的眼泪,但对方似乎真真儿,伤心过度,珠瓣接二连三的落下,让他应接不暇。

连俊叹了口气──看到妹妹十分健康,他刚刚稍稍发松的心,又堪堪吊了起来:妹妹终究还小,只是个孩子。

连俊搂着她的肩膀,一同在长条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去给你找点纸巾,你别再哭了,否则哥哥也要难受。”连俊勉强勾起嘴角的笑意,转身在屋子的另一端,拿过了纸抽。

农场虽然荒凉,但在这儿办公的公务人员,待遇十分不错,相差无几,只是房子和桌子破旧了些。

“来,快擦擦,都成小花猫了。”连俊抽出几张纸巾递上前,连羽听他这么说,难受的心情,稍稍缓解,露出一点笑模样。

“要放假了吧?”连俊边问边打量着女孩的穿着──那是一套浅白色的休闲服,上衣还带了个帽领。

连俊十分肯定妹妹没有这样的衣服。

“没有,还有两个月呢。”连羽将纸巾折叠成四方块,在脸上胡乱的抹着。

“是吗?”连俊看到上衣的xiong前,似乎有一排英文字母,他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不明白它的意思,但也知道那是衣服的品牌。

“小羽,你这衣服在哪买的,很好看。”连俊不动声色的问道。

“在卖场买的,哥哥……”提到这个,连羽显得十分兴奋,赶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放在脚边的一个袋子打开。

连俊方才没怎么注意桌子旁边,还有其他东西,眼前,就看到小女孩捧出一堆衣服来。

“哥,这是我给你带的,喜欢吗?”连羽笑着,将衣服放在桌子上,然后挑出一两件,自认为不错的,往对方身上比划着。

“嗯,嗯不错,哥哥长的白,穿什么都好看。”连羽自顾自欣赏着,丝毫也没注意到,对方似乎兴致不高。

看着面前的衣服,连俊心中充满疑惑:衣服都是新的,少说也有7,8件,妹妹怎么会有钱开销呢?

他又看了看,地上放的另一个袋子,那应该也是给自己买的东西。

“小羽,那里面装的什么?”连俊指了指脚边。

“呃,那里面都是吃的。”说着连羽蹲下身,打开袋子,闪过身,让哥哥好能看清楚里面的食物。

“这都是昨天买的,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就带了不少。”连羽笑的很开心。

连俊用手揉了揉衣服的布料──质地绵软,十分不错,又看了看袋子的熟食,小食品,脑中有片刻的空白。

他的思维有些断档,在他的印象中,熟食和小食品都算奢侈品,兄妹二人很少去买,说到底还是因为这些东西贵而不实惠──没错他们很穷,这是无法回避的事实。

“这要花很多钱吧?”连俊闷闷的问,原本见面的喜悦,被这些突然出现的物品冲淡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疑惑与不解。

其实薛进刚开始,并不同意小女孩带东西过来,但连羽一门心思的想要哥哥吃穿的舒服点,为这那张脸黑的跟锅底似的,而且不吃饭只是哭。

薛进最后没什么办法,只得同意,有时候,小东西任性起来,他还真没办法:自己都答应她去探视哥哥,总不能让她伤心而来吧?!

“……”连羽愣了下,但很快反应过来,她用笑脸掩饰自己的些许心虚与不安,轻快的说道:“这些都是薛叔叔,花钱买的。”

连羽不能撒谎,因为没有更合适的理由。

连俊错愕的张大嘴:薛进吗?他与妹妹已经熟到这种地步了,没错,他当初是希望对方有时间的话,多关照连羽,但眼前的这些东西,是不是人情太重了。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怎么能随便要别人东西?”连俊十分生气,他冷着脸教训妹妹。

连羽有些委屈:这些东西怎么了?他霸占着自己,这些钱他本来就该花,能让哥哥生活的更好,她为什么不要?但这些话,小女孩是不能说。

“是他非要买的,我也没办法。”连羽低垂着头,嘟囔着。

连俊见她不高兴,强压下火气:东西买都买了,难道退回去?再有妹妹好不容易过来农场一趟,非要弄的不开心吗?

“小羽,哥哥不在你身边,你要懂点事儿,你都多大了,别让哥哥cāo心好吗?”连俊语重心长道:“薛所长,人不错,但毕竟是外人,以后不能要他的东西了,你喜欢什么,等哥哥出去给你买好吗?”

连羽明面上点了点头,心里却很不服气。

“这才听话,象个好孩子。”连俊很无奈:父母离开的早,妹妹是个乖孩子,几乎不犯错,但真真儿有什么问题,他还真不知道如何有效的引导教育。

每个人都有自尊,连俊看她耷拉着脑袋,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吧,也没深纠。

“你怎么过来的?”连俊换了话题。

“是薛叔叔开车送我过来的。”连羽掀起眼帘,偏头看向连俊。

“啊……是吗?那他人呢?”连俊心下一动,脑袋里盘算着应该好好谢谢人家,另外──连羽摇了摇头。

连俊想了想,觉得这是个机会,他连忙站起身:“小羽,在这儿呆着,我等会回来。”

连俊打听了一番,很意外的在厨房找到了薛进:厨子在烧火,薛进挽起袖口,拿着刀在案板上切葱姜。

锅子里油烟四起,锅台上放了个盆儿,里面是处理好的鲫鱼。

连俊也会做菜,看到这情形,就明白薛进这是亲自掌勺,在做鲫鱼,不禁有些吃惊:这么个文雅英俊的男人,居然也会下厨?而且看那刀法,熟练的连俊都自叹不如。

见青年进来,薛进将手中的活计放下,很沉稳的走了过去:“呵呵,连俊,我们又见面了!”

“呵呵,薛所长你好,你好,我真没想到……”连俊笑着伸出手与之交握。

“没想到我会做菜吗?算是个人爱好吧!”薛进拿鱼过来时,跟厨子说了烹饪的方法,但对方似乎没这么做过,所以有些犹疑。

薛进见他如此,又瞧了瞧简单的厨房,勉为其难的决定自己动手。

连俊也不否认,轻轻点了点头,薛进知道他有话跟自己说,所以回头跟厨子交代了几句,二人走了出来。

他们并没有回办公室,而是出了大门,一直悠闲的往前溜达,连俊十分真诚的向薛进道了谢,谢谢他对妹妹和自己的关照。

“薛所长,如果不是你,我还真没机会到这儿来,这里绿草幽幽,阳光明媚,比监狱里强百倍,是个好地方。”

薛进心里冷笑,但面上却装得很淡定温和。

“连俊,你不适合呆在监狱里,这儿更适合你,我只是公事公坝邙已,你也不必太放心上。”

青年突然停住脚步,远目而眺:“你觉得我适合吗?”

青草牧羊,这里荒凉而又美丽,如果可以连俊确实想在这儿服完刑,但这里是天堂,同样也有恶魔存在。

人性可以扭曲吗?答案是肯定的。

人生活在世界上,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而连俊只是个平凡人,他害怕自己沉沦于某些堕落的游戏中。

他不是同性恋,但他却在体验另一个男人的性能力,想来,世界上没有多少人,有如此的经历。

身为男人,却在另一个同性身下,承欢呻吟,这很可悲,但却又无奈,至少对连俊来说,他心里上还是排斥,所以他想逃离这里。

薛进何等聪明,听出他话里有话,于是道:“怎么了,你好像对这儿的生活,不太满意?”

连俊扭头看他:“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从来也没到过这里。”

薛进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那个陈林肯定将连俊骑了,这等风流韵事,薛进不太敢兴趣,但也隐隐有些兴味。

“你想离开吗?”

连俊以为有希望,所以重重的点了点头。

薛进立刻作出为难的表情,他紧促眉头,双手插在裤兜里:“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

薛进明知道不该问,但他的恶质品性在作怪,他就想看连俊惆怅难过的模样,果真对方愁眉深锁,将嘴唇紧抿成一条线。

片刻后,薛进知道他不会得到答案,便放弃了。

“连俊,我很想帮你,但现在我已经不是监狱所长了!”薛进颇为无力的说道。

连俊听他这么说,心下一沉,猛的抬起头来:薛进语气有些沮丧,恐怕是降职了?

“是吗?”他很失望,但没问薛进的具体情况,怕对方难堪。

“嗯,十分抱歉,恐怕帮不到你,不过我会尽量帮你照顾好连羽。”

“谢谢。”连俊打起精神,笑了笑。

谈话就这么结束了,连俊觉得该是回去的时候了,所以两人又顺着来路,走了回去,到达监舍,厨子的饭菜已经做好。

连俊和舍监陪着两位客人吃了顿饭,而后两兄妹,依依不舍的道别,接着薛进带着连羽踏上了回家的路。

那天晚上,连俊失眠了,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陈林半夜醒来,见他睁眼盯着棚顶,不知道想什么,便钻进了他的被窝,连俊烦的就是他,二人连滚带爬的折腾,惊醒了同炕的另外两人,但他们都不敢吱声。

最后连俊还是输了。

两人气喘吁吁的抱在一起,陈林一手搂在连俊的腰际,一手抓住他的yáng具。

“就**巴贱,你都跑呀?”说着陈林,用力扯了扯连俊的yinjing,疼的他闷哼一声。

“滚犊子,回你自己被窝去,你真恶心。”连俊要气死了,大半夜也不让人消停,明早肯定大家会议论,陈林不在乎,他可脸皮薄。

“cāo,我哪里恶心了,都睡了小半年了,还嫌弃我?”陈林在他耳边嘿嘿怪笑。

“我这辈子都嫌弃你。”话一说完,连俊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你说什么?你还要跟我过一辈子?”陈林简直胡搅蛮缠,能错过取笑他的机会吗?

连俊的脸白里透红,如果不是夜晚,肯定看的清清楚楚。他几乎恼羞成怒:“滚你妈的蛋,你去死吧,谁跟你一辈子。”

连俊以前很少说脏话,拜陈林所赐,现在几乎出口成脏。

“嘿嘿,打是亲骂是爱,我就喜欢听你骂人,又狠又骚,骚得我心痒痒!”陈林十足痞子,将连俊吃的死死的。

“cāo!”连俊气的直翻白眼。

过了一会儿,陈林想起了今天的事:“听说你妹妹来看你了?还有那个薛进,薛所长?”

连俊不吱声,默认了。

“话说,那个薛进也算咱两的大媒人。”

“滚,薛进要知道你这样渣,肯定不会让我和你一起来农场。”连俊冲口反驳着。

“你这么认为?”陈林心里暗骂连俊,错把坏人当亲娘。

“嗯,薛进现在帮我照顾妹妹,他是个好人,今天来的时候,还带了许多东西给我。”连俊对薛进心存感激,所以一味的说他好话。

“哦~~”陈林在外面,混了很久,人心险恶,他深有体会,所以对连俊的话很是怀疑,语调中带了玩味。

当初,陈林可听到,连俊这嫩货,可是上头送下来的。“你妹妹很漂亮吧?”

连俊语带骄傲的回道:“那当然,妹妹快15了,现在变白了,很水灵。”

陈林发出有些森冷的笑,听上去就不怀好意:“是吗?小心,薛进那小子,吃了你的小妹妹。”

连俊想也没想,直接一手肘撞了过去,在陈林的痛呼中,压低声音反驳道:“你是坏蛋,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跟你一样呀。”

“cāo,你**巴,真狠,妈的,你不禁狠,还十分愚蠢。”陈林摸了摸xiong口,有些疼。

“别看有些人,表面上人模狗样的,其实背地里,连我们都不如,你呀,你还是叫你妹妹小心点好。”陈林哼哼丫丫的说道。

连俊心头一凛,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爬上心头──

还没等他多加思考,陈林翻身压到了他的身上,耳边是他暧昧的吐吸声:“你伤了我,别想我老实放过你。”

“啊……”在裤衩被扒下那一刻,连俊屈辱的叫了出来──这一夜,有些人注定无法成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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