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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痴心妄想
“小薛,我好久没吃四川菜了,今天水煮鱼怎么样?”老李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看着薛进。
薛进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的景致,听到他的话,回过头来微微一笑:“什么都行,您看着办吧。”
老李看出他情绪不高,忍不住调侃了一句:“怎么?没心情吃饭。”
薛进还是笑,这次显然带出了苦涩──明知道他现在烦闷,还拿话挖苦自己。
老李咧开嘴角,从后视镜里又瞥了他一眼:“小薛啊,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呆会我跟你详谈。”
接着两个人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儿,老李将车停在一处官菜馆。
两人下车后,直接走了进去──外面装修一般,里面却别有洞天:宽敞的大厅,豪华的装潢,以及身着唐服的美丽侍女。
为什么这里的女服务员穿唐装呢?唐装很暴露,看看那高耸入云的雪白xiong脯就知道了。
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弄的,总之那两只白兔,丰满浑圆,好似下一刻就要从xiong衣里跳脱出来。
老李目光从接待员的脸上转移到她的前xiong,而后又才正视她的话。
“没有定位,现在有包房吗?”老李做官做久了,身上自然带了官气──大方自信而又傲慢。
“先生您稍等,我去帮您看看。”说着面带微笑的送了一记桃花眼,转身扭着娉婷细腰款款而去。
老李不禁啧啧舌──暗想,这女孩很风骚,有戏。
相对于老李的自在洒脱,薛进却没有半分欣赏美女的雅兴──强奸幺力女,听上去耸人听闻。
连他自己都被这罪名吓了一跳。
如果不幸折进去?想想监狱的生活──薛进浑身微寒:这世上,无论什么名流巨贾,都对那里忌惮三分。
而薛进呢,他也只是个普通人。
没一会,接待员再次返回,眉开眼笑的看着老李:“先生,有空房,请跟我来。”
这样的女子,在这里见惯了太多人,大都很有身份,这也练就了她独到的眼光:什么人好结交她很清楚。
相对于俊雅的薛进而言,老李这样有些年纪的老男人更容易对付。
女子在繁华处呆久了,自然变得市侩起来──她们年轻,有很好的本钱,此时不利用,难道要等到人老珠黄吗?所以利益才是目的,爱情相对言反倒庸俗。
到了包房,老李从皮夹里拿了小费,随带着给了女孩一张名片。
对于这样的艳遇,男人很少拒绝,他们每天都很忙,忙什么呢:忙着吃喝玩乐,泡妞也是老李的工作范畴之内。
女孩接了名片,仔细的揣好,道谢的同时别有深意的看了老李一眼。
老李有些恋恋不舍的看着女孩离去,直到她转过墙角,见不着身影,才慢悠悠的将门关上──别说,穿着唐装的美女,就是耐看,连背影都很美。
两人落座后,服务生拿着菜牌走了进来。
老李是这儿的常客,点了两样自己喜欢的菜,然后请薛进来选几样自己爱吃的东西。
薛进摇头想要推辞,但对方盛情难却,薛进只得从命──随意的点了两道菜,点完后才发觉,自己点的东西都是连羽喜欢吃的。
这又再次加深了他的不快。
小东西忘恩负义,自己时时惦念着她──薛进觉得自己中毒了。
他喜欢连羽是真的,责怪他也不假,但这种思念却也真真切切,他有多久没见她了?好似很久了,久得他有些心痛。
薛进心口一跳,心痛?他记不起何时有过这样的感觉。
薛进有些惶乱,他不想去碰触内心柔软的一块儿,他不住的跟自己强调,连羽只是个玩意儿。
就像娶白思思一样,只是成全自己事业的手段,而小东西则是满足自己内心欲望的玩物。
可这么想着,薛进顿生猥琐的感觉──那是一种连自己都看不起的龌龊。
就在薛进暗暗纠结之时,耳畔边传来了老李的问话:“小薛啊,想什么呢?还在想这个案子的事儿?”
薛进回过神来,淡然的点了点头。
“李局,我现在有麻烦了,您可要帮我啊。”薛进面上带了几分恭维。
老李没说什么,只是不住的点头。
而后他从衣兜里摸出一包香烟,从里面抽出两根,将其中一根递给薛进,接着掏出打火机,两人分别将烟卷点燃。
一时间,包房里烟雾升腾,老李转身将窗子推开──包房里开着空调,温度适宜,但这样‘密闭’的空间不通风,呆久了,烟气会越聚越多。
老李再次落座后,才开始同薛进商量正事儿。
“其实这个案子没什么大不了。”老李说话间,不忘吞云吐雾,一派悠然。
薛进专心致志的听着他接下来的话。
“你也知道,法律上讲求的证据。”说到这,老李促狭一笑,话锋一转:“大家都是明白人,你做过什么,我就不问了。”
薛进现在心中焦急──强奸罪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还跟我卖关子。
“您继续说!”薛进尴尬一笑,给老李蓄满茶水。
“俗话说得好,抓奸抓双,强奸嘛,不光要听当事人的说辞,最重要的人证,物证都很关键。”说到这里,老李端起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口,开始娓娓道来。
这世上,每天都有罪案出现,强奸案并不少数──毕竟人性有最丑恶龌龊的一面。
那么多的强奸案,侦破的几率并不高,有一个症结点很难攻克,那就是证据:最有力的证据便jing液。
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两方都各执一词,那么案子多会庭外和解或者不了了之。
那为什么有些强奸案在没有直接证据时,很容易告破了呢?这就看公安部门的力度了。
国家每年花费很多食粮,供养警察,他们自然拥有自己的一套手段,有些案子不破不了──比如那些特别重大案件,上面给的压力大,破案的几率很高。
而强奸案呢?罪犯本就心虚,加上心里素质不高,在警察的一连串手段下来──其中包括虚诈,威胁和恐吓,当然还有肉体折磨,很多人扛不住,直接交代。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尽管没有十分有力的证据,警察也能结案。
薛进听了他的一连串解释,不安的心稍稍稳定下来,他面上带了些喜色的问道:“照你这么说,我只要不认罪,就可以了。”
老李点了点头:“咱们内部有人,局子里的人不会为难你。”
谈话到这时,外面的服务生敲门走了进来,他们所点的菜已经做好了──不愧是大饭店,那金灿灿的鱼虾,看上去很有食欲。
本来两人要的是啤酒,如今薛进心情一好,直接点了瓶五粮液。
酒上来后,薛进热情的帮老李倒满,遂举起酒杯,先敬了几口:五粮液不比寻常酒,喝多了上头。
“李局,看来我是找对了人,大恩不言谢,以后用得着我薛进的地方您不必客气,只要是我能力所及,定效犬马之劳。”薛进满脸的真诚,说着又干了几口白酒。
老李在场面上应酬多了,他的胃不太好,勉强又跟着喝了几口,然后开始摇头摆手。
“小薛啊,我跟你岳父什么关系啊,说到底都是一家人,你还我跟客气什么?”老李笑眯眯的看着薛进。
“咱今天先留着点量,等你这事儿完全过去了,咱再好好喝一顿怎么样?”
薛进明白他的意思,也不再急于敬酒,大手广阔一伸,做了‘请’的动作:“那好,您先吃菜,吃菜。”说着热情的给他夹了一只龙虾。
老李满脸堆笑,心满意足的吃了起来,而薛进呢,刚刚毫无食欲的胃,也瞬间膨胀不少。
一顿饭,两人吃了一个半小时,期间也商量了一些案子的其他细节:找什么人,送什么东西。
当然他们没有忘记录口供这茬。
老李的意见是,请官家的大律师,来办这个案子,薛进的口供,什么话该说,什么话要斟酌,对方能掌握好分寸。
薛进自己老李内行,所以一切都听他的。
末了,老李还叮嘱了薛进一席话:打官司不是上上之选,如果薛进有办法的话,可以试着同原告人,庭外和解。
薛进听他这么说,觉得十分有道理,暗暗将这事儿放在心上。
薛进并不想把事情扩大,如果真上了法庭,多少会有些影响;如果能庭外和解,那么这事儿,就有隐瞒掉的希望,更重要的是──他还惦念着连羽,他并不想失去她。
此时,薛进还存有‘破镜重圆’的心思。
俗话说猫有猫道,狗有狗道,薛进虽然身家自诩‘纯白’,但在这‘纯白’中,又交织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网,这其间又有多少涉灰的人,就不得而知。
薛进通过的门路,辗转的查到了连羽的住处,而与此同时,薛进也知道了,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连俊,他很惊讶,连俊居然出来了。
连俊兄妹两如今都住在陈林的别墅里,这让薛进又诧异起来。
他当初算计连俊,让他被陈林欺辱,没想到如今二人却好的住在了一起,而陈林也帮着连俊出头对付自己。
薛进心情有些复杂:自己的‘好心’办了坏事。
可明明自己暗中安插了人手,让他注意连俊的动态,为什么他从劳改农场出来,自己却一丁点的消息也没得到呢?
想到这,薛进气愤的拨通了那个人电话。
对方接到他的来电很吃惊,听出他质问的事儿,更是大呼冤枉:在连俊出狱时,他一直给薛进打电话,但对方的手机偏偏无法接通。
薛进猛然间想了起来,那时候他应该在国外。
厅里组织出国考察,实际上,纯属玩乐,既然玩乐,谁还管公事,所以为了避免被闲杂人等打扰,一并将手机关了。
薛进暗暗有些懊恼,但连俊已经出来了,他没办法将他再送进去,一切都无济于事了。
薛进挂了电话后,心理明白,这事儿比较难办── 一切的关键在连俊,如果连俊不同意撤诉的话,自己也只能跟他‘硬碰硬’了。
而连俊会让步吗?
这个很难说,毕竟连羽是他的妹妹,而自己对他的‘特别关照’,不清楚他究竟知道了多少。
薛进不能直接上门找连俊兄妹两。
他通过人找到了陈林的哥哥,说了不少好话,然后让对方替自己将意图转达给陈林──那么,连俊自然也会知道。
陈林的哥哥很吃惊,弟弟暗地里所做的事儿。
他对连俊并不是一无所知──那是弟弟的情人,但是没想到弟弟居然帮助他到如此地步。
陈林的哥哥有些生气,找了弟弟过来谈话,陈林也是强脾气,但对哥哥十分尊敬。
听闻对方想要自己别插手连俊兄妹的事儿,陈林做出很无辜的样子:他只是帮连俊请了律师,其他的,他什么都没做。
陈林哥哥暗斥他,律师都不该用‘自家’的。
陈林摸了摸鼻子没吭气。
哥哥又是一顿淳淳教导:薛进也不是普通人,这事儿让他到此为止。
陈林点头答应下来──但律师不能换。
陈林哥哥见他如此固执,尽管生气,但也没有再打动肝火,只让陈林劝说连俊放弃诉讼,至于赔偿吗?一切好商量。
陈林拍了拍沙发站起了身,跟哥哥告辞。
陈林回到住处,委婉的将薛进的意思,转达给连俊,如果连俊愿意放弃,那么条件很优厚。
连俊越听越不是滋味,他敏感的体味出了陈林的意思──他希望他能撤诉。
其实这是陈林心中所想,他答应连俊的事儿,他‘尽力而为’,至于结果怎么样,他并不太关心,只是如果这事儿能不了了之,他也十分乐意。
毕竟薛进身份在那摆着,而且人家在监狱里确实很照顾他,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得到连俊这个‘宠物’。
想到这里,不禁联想到了连俊的妙处,目光也变得炙热起来。
连俊正在气头上,哪里愿意承受他的欲望,气的脸色大变,在咒骂薛进的同时,也告诉陈林,今天别碰他──他和薛进都是痴心妄想。
陈林见情人真是动怒了,也不急于一时,悻悻然的放弃了,转而去找其他情人舒解欲火。
薛进呢,薛进更别想他会撤诉。
连俊并不知道那边所做的准备,满心等待开庭的日子,可他能如愿吗?
102 开庭
陈林失踪了,他一连几天都在外面游荡,连俊也没给他打电话──不在好,他也落得清静。
马上要到春节,这案子不想拖在年后处理,所以霍律师通过关系,想把这个案子早早完结。
在走关系时,霍律师通过内部人员,拿到了薛进的询问笔录,看过之后,原本必胜的信心有所动摇。
薛进虽然承认认识连羽,但声称并未同她发生不正当关系──他只是看小女孩可怜,给她安置了临时的住处。至于小女孩的说辞,都是无中生有。
霍律师拿着笔录,面色凝重起来,他连忙拿起电话,给派出所的朋友拨了过去──霍律师有些生气,这完全和事实不符,警察是怎么审案的,审到这个程度就完了?
男人对连羽的话深信不疑,毕竟连俊兄妹俩的悲伤都不假,尤其是14岁的小女孩,更不会刻意撒谎。
对方听了霍律师的质问,表示很无奈──这个案子他问过了,薛进不是普通人,上面有很硬的后台,所以他们对人家很客气。
薛进到派出所正式录口供那天,他们所长亲自记录,并且好茶好烟的伺候着──这么优厚的招待犯罪嫌疑人,他还是头一次看到。
所以这个案子只能如此。
对方一再的表示抱歉,毕竟他收受人家的贿赂,但这件事儿,他也只能据实以告,实在帮不上什么忙。
霍律师不想听他唠叨,啪的一声将电话挂断。
他觉得事情有些严重,这毕竟是陈林交代他亲自督办的案子,现在出了些问题,他有必要跟他沟通。
于是从通讯录里翻出了陈林的手机号码──他牛的一串数字,除了8就9。
铃音响了很久,那边终于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喂,哪位?”
陈林此时正躺在宾馆的大床上,身旁一位美女不着寸缕的依偎在身旁──女孩年龄不大,经过一夜的厮混,脸上的妆化了大半,露出蜡黄的笑脸看上去有些病态,这是长期泡夜店的后遗症。
“陈兄,您好,我是霍律师。”男人笑模笑样的打着招呼。
“哦,是你呀,这么早打电话有事吗?”陈林口气有些不悦──他昨天跟朋友去泡吧,玩到很晚,当然艳遇匪浅。
想到艳遇,陈林回过头来,准备亲一口身边的女人──她昨天很热情,伺候得自己很舒服。
可一扭头对上对方的小花脸,不禁微微的皱了皱眉头:cāo,美女变成丑小鸭了。
怪不得人说,跟化浓妆的女人上床,就像是赌石,赔钱的几率很大:上床之前,男人觉得自己占便宜,上床之后,第二天早上,就变成她占便宜了。
陈林心生厌恶,用手推了推睡得迷迷糊糊,主动靠过来的主人。cāo,这种货色满大街都是,在酒吧时,还跟我装纯情。
这一刻,陈林想到了连俊: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最主要的是皮肤够好,摸上去就象上等的丝绸。
霍律师并不知道陈林这边的情况,听他说早,不禁讪笑了两声:“陈兄,还早呢,这马上就要吃中饭了。”
陈林舔了舔嘴角,觉得有些口干:原来这个时候了,是该起床了。
他从床上爬了起来,拽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没镅睡衣,胡乱的披上,来到窗前,唰的一声将挡光的黑布拉开。
“你找我有事吗?”陈林又问了一次。
冬日的暖阳,瞬间倾泻在室内──陈林高大挺拔的身姿,在阳光下,显得更加修长结实。
“是有点事,我们一起吃个便饭吧。”霍律师很客气的邀请他。过完年后,他们公司又要开始忙碌,其中最重要的一单,就是和陈氏财团续约。
所以霍律师想跟陈林走近些,以后的生意也就方便点,毕竟陈林也是陈氏的大股东。
陈林手拿着电话,走向客厅,准备去拿烟──昨天晚上抽了一盒,现在床头柜上的已经空了。
“吃饭就不必了,我下午还有事儿,有什么现在说吧。”陈林刚刚走到门口,身后传来一声‘猫叫’。
“亲爱的──”女孩被眼光刺痛了眼睛,只好不情愿的醒来。
陈林微微侧目:昨天她在床上,这么叫自己的时候,他还十分享受,现在听起来很是刺耳。
陈林忍不住挖了挖耳朵,随即转过身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女孩刚刚清醒,有些迷糊,刚刚才发现陈林在打电话,连忙拉高被子,知趣的闭了嘴──不过,女孩对陈林的床上工夫很满意。
在酒吧时,女孩见陈林长的有些凶相,一时间不愿意搭理,但经过了一夜,女孩对他已经完全改观。
女孩并不是小姐,家境富裕喜欢玩儿,一夜情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只要看上眼,玩玩无所谓爽快,反正也没什么损失──现在贞cāo算什么?早就没有贞洁烈妇了,她决定以后要跟陈林长联系。
陈林并没有将女孩放在心上,他转身来到客厅,从桌子上拿起烟卷,侧头听着手机那边的话音。
时不时的‘嗯’,‘啊’作答。
霍律师把连羽的案子,所遇到的困难跟陈林说了一遍,见对方没表态,不禁有些着急,忍不住追问道:“陈兄,你看?”
霍律师按年龄来说,应该比陈林大,但为了表示尊重,他一直敬他为兄,应该比陈林大,对此陈林毫无意见:他走到哪,都受人追捧,更有甚者,会叫他陈爷。
陈爷,陈爷,听上去有些老,但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代表他身份地位高。
陈林想了想哥哥的那次谈话,又想了想连俊,几乎不用权衡,问题的答案已经有了。
他嘴里叼着烟嘴,漫不经心的吞云吐雾,淡然的回道:“事情我都知道了,,这事你看着办。”
霍律师微微有些不解:你看着办?
“这,那我就按着程序办了,可能事情的结果不能让您满意。”霍律师继续试探着。
其实这件事儿,并不是全无希望,霍律师手上的证据虽然不足,但可以继续追加,只要花费足够的财力,也许会有意外收获。
陈林点了点头:“无所谓,你尽力就行。”
说完这话,陈林将手机的通信切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昨天耗费太多精力,现在有些饿了。
不过在吃饭之前,他要先将床上的女人弄走。
陈林转身又回到卧室,从沙发处拿了自己的外衣,翻出钱包:从一沓纸币中,捻出十几张,顺手放在了女孩的面前。
“宝贝,快起床吧,马上中午了。”陈林笑咪咪的说着。
同时心中一阵做呕:女孩好像揉眼睛了吧?那眼睛周伟黑黑的,晕得不成样子,说象熊猫是好听的,更象鬼儿。
是的,像鬼──面容憔悴,两眼无神,好像老了很多。
女孩看了看钱,霎那间明白了他的意思,面上带了愠色:他把自己当什么?小姐吗?
看出了女孩的不悦,陈林也不想大‘清早’的,给自己找不痛快,体贴的将钱又拿了起来,折叠得四四方方。
拉过女孩的小手,将钱放在她的手心里:“刚才你也听到了,我有事儿,中午呢,你自己随便吃点,然后打车回去好好休息,中午呢,等我call你。”
说着,陈林从床头柜上的便签上,撕下一张递给女孩儿。
“美女,把你的电话写下来吧!”陈林说着递上铅笔。
这家宾馆很豪华,这个房间档次也不低,但这纸和笔,只能说方便,跟高档根本不搭边──连只圆珠笔,宾馆都舍不得买。
女孩的脸色缓和下来,娇嗔的夺过铅笔:人家都开口哄她了,再矫情就有些做作了。
她迅速的写下自己的号码和名字,然后将笔递给了陈林:“你的呢,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陈林微微一怔,但马上反映过来:他没想到女孩会问他。
不是没有美女纠缠,只是那都入狱之前的事儿了,不过陈林终归是情场浪子,应付小女孩和小男生,十分在行。
陈林很爽快的接过铅笔,又撕下一张便签,飞快的写着什么──当然陈林写的名字是假的,电话号码更不会是真的。
女孩高高兴兴的拿过便签,看了一眼,然后走下床去,将其和纸钞收存在自己的钱包里。
“我去洗澡了。”说着女孩就往浴室走。
陈林脸色一变,随即说道:“我朋友马上要上来了,你先下去,让他见着你不太好。”
女孩嘟起小嘴,有些不快,但陈林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死皮赖脸的硬呆在这,只得有些不情愿的穿了衣服,匆匆走了。
陈林在她临出门时,有些不快,还故作不舍的拍了拍她的翘臀,惹来女孩一声尖叫。
──他偶尔也会扮演多情的男人,当然有时则有些暴力,但不管是他的那一面,陈林只凭自己高兴,率性而为。
连俊兄妹两都在焦急的等待着,等着开庭的日子。
相对于连羽的落落寡欢,连俊有些期待:他在等待一个结果,这是对坏人的审判;想着薛进进监狱,他就难掩亢奋。
转眼间,终于开庭了,双方对峙而坐──薛进的眼睛从进门后,总会有意无意的瞟向连羽,就算是辩驳时,也是如此。
他的目光中没有怨恨,只有浓浓的思念。
连羽一直低垂着头,不想看周围的人,她真想变成一个聋子,那么外界发生的这一切,她都可以装作不知情。
但事与愿违,法官也要问询自己,当再次回答敏感问题时,女孩下意识的看向了薛进。
两人的目光碰个正着,心下都一惊,不知怎的,连羽想哭:于是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扑簌而下。
薛进猛的站了起来──他想要走过去。
但下一刻,看到连俊给小女孩递上纸巾,才发觉自己失态了。
律师让他尽量平静,做出疏远的姿态,但关键时刻,他仍做不到──他这是怎么了?
薛进第一次正视自己的内心:不到一年的相处,已经让她们有了感情──这种感情,现在看不见,摸不着,甚至有些尴尬,但薛进能感觉得到。
“法官,对不起,我想去洗手间。”薛进突兀的举动,让人们纷纷侧目,他生硬的挤出这句话。
法官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开庭时间就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之前,你怎么不把‘个人问题’解决好。
但终是妄开一面,应允了他的请求──休庭五分钟。
这个小插曲过后,继续案件的审理,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方质证的继续,连俊也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薛进完全矢口否认自己的罪行,而且几乎到了义正言辞的地步:他一直在强调,他是好心帮助连羽,他是被冤枉的,他才是受害者。
连羽也听不下去了,本来不肯正视男人,现在双眼几乎喷出火来,而薛进呢,他则平静很多。
就那么坐在被告席上,偶尔望进连羽的目光,会微微有些不同──薛进方才已经出了丑,他告诫自己,要冷静。
末了,漫长的审理过程,终于走完了。
法官宣布休庭一个小时,而后开始宣判。
出了审判庭,漫长审理过程,大家决定出去走走──法院这个特殊的地方,本身就十分压抑。
薛进跟在连俊兄妹后面,一同出了大门,而后紧走了几步,上前挡住了兄妹的去路──连俊身侧的保镖,面色严正,带着警惕。
连俊愤恨的盯着薛进,冷冷的说道:“薛厅长,有事吗?”
连俊通过陈林,知道薛进高升了,身份高贵了许多,这句薛厅长,话语中充满了讽刺。
薛进淡然的看了他一眼,又看向连羽:“我想跟你们和解。”
连俊冷哼了一声,“和解?你想的美,我要你进监狱。”
薛进面无表情,他沉默了片刻,而后对连俊说道:“我并不想伤害你妹妹,一切都是误会。”
这误会,薛进自己都不相信,别说连俊。
可薛进想要争取:他并不想自己同连俊兄妹的关系太多僵硬。
连俊的右手狠狠的攥在一起:他很想打人,可想想现在的场合,实在不适合闹出事端。
“误会?法官会有个明断,你会为这个误会付出代价。”连俊斩钉截铁的说道,恨不能见薛进断成两截。
薛进看他愤怒的样子,又瞧了瞧低头一声不吭的连羽──他知道自己不能如愿。
“那好吧,我等着。”薛进不亢不卑的回道。
──薛进知道案子的结果,但他想要和解,目的是给连羽的补偿,金钱方面的补偿,用意也在收买兄妹的人心,但更重要的是:他希望能有再次跟女孩接触的机会。
103 别墅野合上 [慎]
──本庭宣判,由于证据不足,被告人薛进无罪释放。
耳畔边法官的结语清晰有力,在场的人大都十分麻木,只有连俊兄妹惊异的愣在那里──两人坐在那儿,不动不动,眼睛里全是难以置信。
宣判完毕,人们开始退堂。
霍律师面无表情的收拾着面前文件,而陈林坐在旁听席上悠然站起,经过薛进身边时,朝他点了点头。
薛进也示意着回了礼──他现在不适宜留在这里,哪赶快离开。
正在这时,连俊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身边的霍律师的胳膊,神色有些激动的质问道:“你不说有百分之八十的胜算吗?”
霍律师扬了扬眉头,毫不客气的想将他的手拨开,但连俊十分用力,他尝试了一下便放弃了,但脸色十分难看,“我没说百分之百,打官司就是这样,有输有赢。”
连俊的眼睛在喷火,他心里堵得慌,想发泄又找不到通道──他心里明白,律师说的话有些道理。
陈林走了过来,见二人纠缠在一起,便伸手擒住连俊的手腕,随意掰了掰,对方只觉得手心一麻,力道也就放松下来。
连俊正在气头上,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陈林──目光中充满了怨恨。
他本以为自己的付出,换来的条件当中,包括这次讼诉的胜利,而陈林口口声声说着会帮自己,可帮到后来的结果呢?
显然,这都是青年的一厢情愿,而他对陈林的这种怨气,似乎带着偏颇,毕竟法院不是陈林家开的。
连俊受了委屈,他觉得陈林霸占自己,自己的一切要求也就天经地义,但陈林是什么人,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守规矩的好人。
陈林很无辜的看着自己的情人,安抚着拍了拍他的后背。
“算了,我们回去吧。”说着,便想要揽住对方的肩膀,亲密的给与他支撑。
连俊晃动着膀子,想也没想,拒绝了他的好意。
“算了,怎么能算了?”连俊面色青白,声音有些声嘶力竭的喊道:“那个畜生,做了禽兽不如的事,一句算了,就行吗?”
薛进刚刚走到门口,隐约听到了连俊的吼声,不禁皱了皱眉。
陈林没发火,而是很无奈的抱住双臂看着他:“那你想怎么样?你听到了,法官已经宣判了。”
连俊气哼哼的回道:“我要上诉,直到打赢为止。”
陈林冷冷一笑,眼神中带了轻蔑──他上下打量着对方的下身板,上诉吗?你没有新的证据,结果还不一样。
连俊被他的目光刺的心下一痛:“你什么意思?”
陈林再次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然后摊开双手,漫不经心的回道:“我没什么意思,只要你想,我支持你。”
连俊见他吊儿郎当的样子更是生气,对方说的支持,他看不出什么诚意来,尽管他一直在做──陈林帮他请了律师。
想到这里,连俊把头一扭,拧着脖子说道:“我要换律师。”
陈林无所谓的笑了笑:“随便,随你高兴。”
连俊转念一想,很快打定了主意,他回过头来,斩钉截铁的说道:“这次,我要换全城最好律师,我一定要送薛进进监狱。”
陈林抿了抿嘴角,面上带了些纵容和宠溺,一把揽过连俊的肩膀,轻轻说道:“好,你说了算,但现在嘛,我们吃饭好吗?”
连俊这次并没反抗,虽然他没什么胃口,但妹妹呢?
想着连俊回过头来,他这时才发现连羽趴在冰凉桌子上,将头深深埋在臂弯中,肩膀有规律的抖动着。
连俊心口一跳,说不出的怜悯与内疚。
他连忙脱离陈林的束缚,来到女孩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关切的问道:“小羽?你怎么了?”
听到他的话,女孩终于哭出声来。
她对薛进满腹怨恨──他居然在法庭上,对自己做过的事,那么从容的否认;她对哥哥有些埋怨──为什么要打这场官司呢,如今自己丢了人不说,还落得被嘲笑的下场。
连羽心口憋闷,只想哭,越哭越伤心。
连俊又叫了几声,小女孩仍然不答,连俊有些急了,用力拉开小女孩的手臂,迫使她的小脸抬起。
──那是一张满是泪水的面庞,目光呆滞而空洞,毫无生气。
连俊有些心惊的看着妹妹,心中充满疼惜,同时又痛恨起世间的不公,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小羽,哥知道你受了委屈,别哭了,我们先去吃饭。”连俊眼眶发红,但仍然故作坚强。说着,他搀扶着小女孩坐直了身体,拿出面巾纸仔细帮她擦拭泪水。
陈林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心里没什么太多想法,只觉得连俊十分幺力稚,随即他拿出烟盒,想要抽一根,但马上注意到前方不远处,有个禁烟牌。
陈林烟瘾不算大,但想抽了,必定要来上一根,遂看了一眼兄妹两,说道:“我先去外面等你们。”说完后,男人转身离开了。
陈林抽完了两根烟,兄妹两才从里面走出来,随即他注意到,连俊的眼球带着凌乱的血丝,眼泡微微肿起,似乎哭过了。
他略略觉出晦气:一个大男人,哭什么?
陈林虽然喜欢男人,但并不喜欢太娘的男人,而一个喜欢哭的人,无论是男女,都会让人十分不悦。
几个人默默的上了车,一路开到了饭店。
陈林要了个包厢,他们进去后很快点好了菜,然后便开始用餐。
房间的气氛有些压抑,陈林大快阡颐的吃着饭菜,而兄妹两一副苦瓜脸,几乎没怎么动筷子──尤其是连羽,不停的用筷子戳弄着米粒,好似它跟自己有愁。
陈林抬头扫了他们几眼,暗自咒骂着──cāo,这***谁死了;老子吃顿饭都不痛快。
陈林吃得差不多了,也没问二人如何,便径直结账走人。
半个小时后,车停在了花园别墅的门前,陈林让司机将车停在外面,自己有事,不进去了。
陈林见他要走,有些急了,他还有事跟他谈。
陈林四平八稳的坐在后排座儿上,静静的等着──这段时间,连俊不太高兴,他一直没碰他,今天又是这么个倒霉日子,对方更不肯让他上身。
陈林觉得自己喜欢连俊没错,但他也要顾及自己的感受,他是男人,他也有需要,再者他养他,也不是毫无条件,让他开心,那是对方的本分。
现在可好,显然他才是看人脸色的那个。
所以陈林有些冷淡的扫了一眼,漠然的说道:“你说吧。”
陈林不是不能对他对粗,只是现在他真没那个兴致:他现在强迫连俊,他那张脸上的苦涩,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缓过来。
他可不愿意经常面对一张臭脸。
陈林现在不比监狱里,在那儿的时候,陈林对连俊紧咬不放,毕竟里面顺眼的男人少;可如今外面的男女众多,不缺花花韵事。
连俊也察觉出他的不对,犹豫着该不该开口──他对陈林存有忌惮,自己现在毕竟是有求于人。
陈林微微一笑:“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好了,我能办的,一定帮你办。”
连俊吞咽着口水,慢条斯理的开口道:“我,我想……想请你,帮我找最好的律师。”
这是连俊一直思考的问题,本想回到住处同陈林好好沟通,可没想到陈林不进家门了?!他这一走,是不是又要好几天?连俊想尽快把事情落实好。
陈林点了点头:“明天我的助理会过来,一切事情他会办好。”
陈林说得那个人,便是跟着他去丹麦的普通男人。虽然长得一般,但能力很强。
“谢谢你。”连俊见他情绪似乎真的不太好,也客气很多,其实这也是他示弱的一种表现。
陈林很随意的拍了拍他放在膝头的手,没想到连俊快速的将手挪开。
陈林的动作称不上过分亲密,但在连羽面前,他的神经绷的很紧,生怕连羽看出什么来。
男人的脸色yin沉下来,他本想礼遇而不失冷淡的安抚对方,可却讨了个没趣。
惹恼陈林的连俊,有些无所适从,他战战兢兢的从车上,飞快的逃了出来,待他们兄妹俩刚刚站稳,那辆黑色的加长林肯,飞快的驶离,只留下一片微尘。
第二天,助理带了个个子不高的男人过来,他们在客厅交谈一翻后,连俊去隔壁叫了连羽。
小女孩很不情愿的样子──其实,连羽是真真儿,有些厌恶,但她知道哥哥铁了心,想要整倒薛进,自己的拒绝无用的。
做笔录的过程,已经不象起初那么艰难,但仍然难受。
期间,律师请助理帮忙,把霍律师第一次打官司的卷宗拿了过来,他只简单扫了几眼,便皱起了眉头。
连俊似乎也有些紧张,在一旁问他怎么样?
对方放下案卷,撇了撇嘴:“坦白说,这个案子我没把握。”
律师认识霍律师,对方在律师界也算名人,他打输的官司,现在他来接手,在来之前就觉得有难度,但碍于人家给的酬金十分丰厚,所以才来。
连俊也跟着皱起眉头:“那怎么办?律师先生,我想你应该有办法吧?”
望着一脸期盼的连俊,律师沉默了半晌,将这个案子简单剖析一番,而后说道:“不是我的问题,而是这个案件客观条件不足,我们胜诉很难。”
连俊脸色顿时颓废得几近苍白──他现在没事可做,每天想着打官司,律师的话,对他无疑又是次打击。
他痛苦握紧拳头,有些自言自语的说道:“难道,难道真的不行吗?”
律师站了起来,很专业的给与建议:“如果没有新的有力证据,这案子还是不要再次上诉,否则结果是一样的。”
律师临行前,一针见血的阐明了事实。
助理送律师走了后,跟着也告辞,一时间整个大厅就只剩下兄妹两人。
夜幕黑了下来,别墅的客厅很空旷,尽管有两个人在,但悄无声息的空间内,仍惊的人的沉寂。
两人都好像到了另外一个时空,令人窒息的时空。
良久后,厨娘过来通知,晚饭做好了。
连俊郁郁寡欢的抬起头来,随口问了一句:“少爷,回来吃饭吗?”
厨娘摇了摇头,很是奇怪,这话为什么连俊要问自己──她知道的有限,如果少爷真回来,想要吃东西,无论何时,她都要做。
话出口后,连俊也觉出失态:也许是他不想面对压抑的饭桌吧,有陈林在,还能热闹些;也可能有些想他了。
连俊现在很脆弱,他需要人安慰和帮助,可那个人去了哪里呢?
“好了,我们马上过去。”说着连俊站了起来,他甩甩头,想把所有的不愉快都赶走。
两人来到餐厅,桌子上摆满了可口的食物,这在以前,两人想也不敢想──全是荤素搭配,大鱼大肉是主调。
落座后,厨娘又问他们要不要喝点什么?
连羽要了鲜榨的西瓜汁:连俊抬头看了看妹妹,对她这个习惯有些无语。
一顿饭吃下来,只用了短短七,八分钟。
饭后连羽趴在客厅的窗台前,望着外面的天空:一串串炮仗,直冲云霄,爆发出五彩斑斓的瑰丽烟火。
好有两,三天就到春节,很多人家都卖了鞭炮,他们提前发了烟花,来表示庆祝。
虽然城里的年味,没有乡下足,但毕竟是在这里过的第一个春节,连羽此刻也被这样的氛围感染,嘴角带了淡淡的笑。
──小孩子都喜欢过年,过完年,小女孩就15岁了。
乡下的习俗就过了年才算大了一岁,不按具体的生日算,这跟国外的算法很不相同;而城里人究竟如何计算年龄,大概受了中西文化的影响,不近相同。
连俊本来在想心事,也被外面突兀的响声吸引了,他慢慢走到小女孩的身旁,看着天空发了一会呆。
他想到,去年这个时候奶奶还在,他们还算幸福的小孩儿。
现在呢?一瞬间连俊成熟了很多,他看了一眼微笑着的妹妹:经历了许多,她仍然笑的那么纯真。
“小羽,你喜欢的话,哥哥买给你呀?”连俊抚摸着她的秀发,轻声询问着。
连羽转过头来看了看他,张嘴想说什么,但终究放弃了。
她想问哥哥哪里来的钱?连羽的钱连俊不要,让她自己留着,那么这钱只能是陈林给的,这让她有些难过。
他们吃穿都是人家的,还拿人家钱,这真的很不好。
如果换成是朝阳哥哥呢?程朝阳跟连俊认识了好多年,开饭店那会儿,对方总要带些东西去看他们,连俊坚决不想要,可如今?
连羽是真的想不明白,他们兄妹两个凭什么花人家的钱,以后这种人情债怎么还?
连俊看她没说什么,转身上楼拿了一叠人民币出来,塞进小女孩的衣兜里,耐心的叮嘱着:“哥哥不陪你去了,你自己到外面买,能行吗?”
其实买不买炮仗无所谓,只是连羽想要出去走走:一直呆在这栋空旷大房子里,十分不自在。
连羽接过了钱,无声无息的点了点头。
连俊给保镖甲打了个电话,让他好好看管小女孩。
就这样,连羽出门了,而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起来,如墨般浓浓的铺洒在广阔的天空──放眼望去,没有尽头,让人陡生几许绝望。
薛进不是第一次到这个小区来。
他将车停在对面的停车场,目光飘向陈林别墅的方向:明知道看不到什么,仍不死心的望着那边。
陈林的小区管理很严,外来车辆不能随便进入,他怕自己一旦来到那幢别墅的门前,会忍不住去按门铃,到时候肯定会有不愉快发生。
他想见见连羽,跟她说说话,至于要说什么,他也没什么概念。
他本以为今天又是无功而返,但他不经意间发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但小女孩身旁跟了个人,仔细看时却不是连俊。
薛进心中一动,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连羽和保镖,是打车走的,薛进一路尾随他们来到一家商场,薛进抬头看了看,居然是他们常去的那家。
他将车飞快的开进了地下停车场:春节临近,这里的生意很是火爆,找个停车位费了番工夫。
下车后,薛进小跑着进了商场,一头扎进人群中。
这里的人很多,手推的购物车,十分占空间,走动起来很不方便,但薛进还是很快发现连羽,更让他欣喜的是,保镖居然不在她身边。
是呀,一个小女孩在购物,身边一个孔武有力的黑社会跟在一旁,也不好看。
薛进谨慎的搜寻着那个男子的身影,发现在收银台附近;当连羽走进男子视线死角时,薛进大着步子,来到连羽面前。
──突如其来的相见,让小女孩很错愕;同时她近距离接触下发现,这些日子不见,薛进整个人似乎瘦了一圈,肌肤没有一点光泽,眼框深陷,没有一丝光彩。
但连羽仍脸色难看着,急忙推动购物车,想要离去;薛进哪里肯放她走,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这时连羽下意识的看向收银台的方向,她想要求救,可货架挡住了她的视线。
“小羽,你别走,我想跟你谈谈。”薛进面上不动声色,但握住小女孩的胳膊的大手,十分用力,生怕她跑掉。
“你干嘛,你抓疼我了。”连羽扭曲了小脸儿,轻声的斥责着,同时眼睛紧盯着薛进的大手。
薛进发觉自己的失态,连忙放松了力道。
“我们去那边坐坐吧。”说着薛进半强迫着,将小女孩带离了人群。
这个商场很大,功能区众多,其中有游乐场、电影院,还有餐厅和水吧,而薛进带连羽来的地方,就是水吧。
连羽不想跟他走,但周围都是人,面矮的她只能保持沉默。
两人落座后,薛进点了鲜榨饮料两杯,而后目光火热的盯着小女孩看:黝黑的炯子,满是浓浓的情意。
薛进有些弄不清他对小女孩的情愫,只道有些心动,也许是不肯深究吧。
连羽被他看的十分不自在,扭过头去,不肯看他,薛进扯了一抹淡笑,幽幽的开口道:“小羽,你不在,叔叔很想你。”
小女孩就像没听到,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头。
薛进受了冷落,但并不气馁,继续道:“你开学转学的事儿,都办好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到那里读书。”
薛进给连羽联系了不错的中学,本想小女孩开学后,马上就过去,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连羽抿了抿嘴,仍然没吭气。
薛进有些沉不住气了,想要得到的人就在身边,而她们的心距离又那么远。
“小羽,对不起。”薛进知道有些事儿,是两个人的结,但除了抱歉,他又能怎么样呢?
连羽猛的抬起头来,愤然的看向他。
“你说完了吗?说完的话,我可以走了?”连羽不想听他的狡辩,现在这些都没意义了。
任薛进如何精明,现在什么语言都很苍白,事实胜于一切。
连羽见他不语,很无奈而不舍的看着自己,微微皱了皱眉头。
她虽然小,但经历了这么多,也成熟了不少。半年多的相处,不说全然的夫妻模式,但至少也算同居。这多多少少,都会给她留下印记,而且是难以磨灭的。
“你明天有时间的话,到别墅来一趟,我把过去的一些东西还给你。”连羽不想留着那些过去的回忆。
小女孩都很幺力稚,想得问题十分简单,往往有时候过于注重形式,这算是了结吗?起码之于连羽这样。
薛进觉得喉头一紧,干涩的说不出话来。他yin沉着脸,尽量压低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
翌日,薛进没开车,穿得十分休闲。
经过门禁跟连羽核实,薛进很顺利的来到了陈林家的别墅。
由于别墅是联体的,左右两边各一幢,而兄妹两分居两侧,所以薛进的到来,并没有引起连俊的注意。
连羽并不是陈林看守的重要对象,所以连羽这边只有一个小弟留守。
那年轻人不大,并没有见过薛进,当打开门见到他时,也很随意的将人放了进来。
薛进道了谢,看着宽敞的别墅,不禁微微心动,他挣了那么多钱,以后也要买一幢享受享受,但眼前时机并未成熟,作为政府官员,低调是好事。
小女孩儿正在二楼的楼梯口等着,见他上来,便带人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
连羽还小,经历的事儿有限,低调好事。小女孩儿正在二楼楼梯口等着,她觉得这是自己的地盘,薛进再怎么坏,也不能在这里欺负她。所以她没有丝毫的防范意识。
薛进是后进的门,他趁着小女孩去拿东西的档口,将房门锁死,然后若无其事的,直接坐到了床上。
连羽捧了个小盒子转过身来,看到对方碰了自己的床,不禁瞪了他一眼,但还是走了过去,将小盒子递给他。
薛进将盒子打开,里面全是他以前买给连羽的东西。
他这略略的扫了一眼,表情十分难看的将盒子放到一旁:“既然都带走了,为什么要还给我呢?我不想要。”
连羽沉默了一会说道:“这些东西,是别人帮忙收拾的,所以才会在这里。”停顿一下,继续道:“如果你不要的话,我只能扔掉。”
薛进面色平静,但眼神全是愤怒。
“既然送了你,你愿意怎么处置随你。”他的声音很冷,看着连羽的目光越发的yin沉。
小好女孩心下一惊,觉出了他的不善。
尽管暗暗安慰自己,对方不能拿自己怎么办,可仍是忍不住很快下了逐客令:“那好吧,话我都说完,现在你可以走了。”
薛进垂下眼帘,很快又抬起了视线,但明显目光柔和了许多,但带着一股说不清的暧昧。
“小羽,我也有东西送给你!”薛进说着将手伸进衣兜里。
连羽连连摇头:你怎么回事,自己都还东西给他了,他怎么还送。
下一刻,连羽只看到对方拿出了一个喷雾状的小瓶,在她毫无防备之下,轻轻的按了两下,一股怪味迎面扑来。
连羽觉得一阵眩晕,一头栽了下来。
薛进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的身体,眼中一亮,莹莹绿光闪现。
他打横将小女孩抱起放在床上,然后眼睛一瞬也没离开过她的身体,薛进先是脱了外衣,而后是里面的毛衫,绒裤,最后只剩下贴身内裤。
连羽被那东西喷了以后,只觉得头疼欲裂,很快有了些意识,能感受到外界的一切。
片刻后,女孩感觉到了床垫一沉,她极力想要清醒过来,但眼皮很重根本睁不开,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气流靠近脸侧。
熟悉的醇厚男人味袭来,他先亲了亲女孩的嘴唇──很轻很柔。
连羽在紧张不安,愤怒之余居然觉得有些舒服,接着他坚实的xiong膛压了下来,连羽能感觉到他咚咚的心跳。
男人呼吸加深了,在女孩的唇瓣上逡巡了几圈后,试图用舌头撬开女孩的双唇。
连羽有些急了,她拼命想要阻止他,但现在她什么也做不了,在心惊之余,连羽感觉出了异样。
她的胳膊能稍稍抬起。
薛进意识到了这一点,猖狂起来,一口含住了女孩的唇瓣,舌头也变得更为强悍,几下之后,两条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女孩的那条有些僵硬,男人的灵巧许多,就像一条滑腻的粗蛇。
薛进微眯着眼睛,一脸享受,他不停的吞咽着两人溢出的口水,同时有力的舌苔,大面积的去感受女孩舌头的软肉。
连羽痛苦微微晃着小脑袋,薛进的亲吻方式,让她有些窒息。
她经过了一番努力,终于将自己的小手搭在男人的臂弯上,但想要推开他几乎不可能──她的身体开始发热,浑身没什么力气。
这一吻结束后,两人都是气喘吁吁,连羽沉重的眼皮,也终于撬开了一丝缝隙──男人的面孔有些模糊。
她感觉对方正在解她的家居服。
陈林的别墅条件很好,尽管是冬天,但这里中央空调集中供热,室内的温度一般保持在25度左右。
薛进动作有些急迫,但越是着急,解开女孩衣扣的手却笨拙起来,末了男人有些不耐烦了,用力一扯,小女孩的衣襟完全敞开。
里面两座小山微微隆起,浑圆的ru房丰满了不少。
这是薛进一进门就想做的事儿,他觉得小女孩似乎又长成了许多,他是多么渴望想要探究,但他必须忍着。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他终于如愿了:现在小女孩就像祭品一样,等待他的采撷。
薛进自从丹麦回来,就没碰过女人。
连羽消失后,白思思也回了娘家,即使她现在回来了,薛进也不想碰她──前天,薛进去岳父家将人接了回来,过春节了,再有矛盾也要团圆,所以老人尽管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也一门心思的想要女儿回去。
大过年的在娘家猫着,成何体统。
所以现在薛进就像憋了好久没进食的野兽,看着女孩白花花的肉体,满目贪婪。
104 别墅野合中 [慎]
“你要干什么?”连羽脸色苍白,蠕动着双唇低声斥责。
她如蚊蚋般的细语,听在薛进的耳中,只觉得好笑,男人邪恶的扯起嘴角,嘿嘿一笑:“干什么?当然是想念你,过来跟你温存。”
说着,薛进抬起女孩的上半身,帮她除去上衣。
连羽浑身酸软,又惊又怒中,白玉般的上身,半裸在薛进面前──女孩的家居服里穿了件贴身的小背心,两条手臂完全光着。
薛进的目光集中在女孩小巧的xiong部,浪荡地笑着──就连眼睛里都充满了欲望:连羽似乎真的可以在他的瞳炯中看见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你别碰我,我要喊了。”男人的手搂上了女孩纤细的腰肢,用指腹磨蹭着那里细嫩的肌肤,引得连羽浑身颤栗。
她的话细小无力,似乎没有威胁力。
薛进讥诮的冷哼了一声,毫不客气的继续往上摸去,直到碰到对方xiong衣的底边,才停留在哪儿──薛进不紧不慢的用手,沿着底边在肌肤上划着圈,随时有可能深入侵犯。
连羽很后悔,刚才的粗心大意,但这一切发生的太过意外。
薛进胆子太大了,大的吓人,刚刚赢了官司,就来住处欺负她,似乎很嚣张,嚣张的令人咬牙切齿。
尽管觉得徒劳,但连羽仍发出一声低呼求救。
她在希冀奇迹发生,外面的叔叔也许发觉不对劲,上来查看也说不定,但只叫了几声,便住了嘴。
女孩用尽全力,但她的声音仍然很小,听上去连自己都感到可怜。
连羽觉得有些自取其辱,只能不情愿的闭了嘴──她死死咬住贝齿,默默着忍受男人情色的触摸。
薛进见她别过头去,一副羞愤欲死的表情,心中颇不是滋味。
尽管如此,对方的一张小脸仍十分赏心悦目:一头黑发,经过刻意的打理,整齐不紊,全都梳在脑后,束成时下流行的包包头──薛进的女同事,很多人都是这个发型,看得多了,只觉得呆板,但连羽年纪轻,配了张鹅蛋的粉脸,着实清新可人。
薛进的目光雕琢着女孩的五官,感叹精致的同时,也有些不满于她用侧脸对着自己。
“转过脸来!”薛进低声命令着。
连羽充耳不闻,只当自己现在毫无知觉,是个傀儡娃娃,但她的这点小伎俩,薛进完全不在意。
“真不听话。”说着,男人用大手将小女孩的脑袋扳正,迫使她正脸对着自己。
连羽左右摆了摆头,怨恨的瞪着他。
弯弯的眉毛,虽然没有经过修剪,但仍十分妩媚;下面的双目,充斥着异国的灰蓝,看上去似乎带了些魔力。
连羽的眼睛,平时看上去并不明显,但也许是因为过于气愤,那双眼睛很不一样:水汪汪,透着灵性。
薛进暗暗吞咽着口水──连羽连发怒的样子也这样特别。
美人就是美人:现在是小美女,长大了,自然要变成万人迷,越想越心动,薛进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在女孩的唇瓣上印下一吻。
很轻,几乎是浅尝辄止,但却带了几分虔诚──薛进在祈祷,祈祷连羽永远属于她,而且只属于他自己。
这个吻,不带情色,只有满心的希冀。
男人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小女孩呆了呆,她在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些什么,但又有些飘忽,看不真切。
连羽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
她对薛进不了解,但男人所做的事儿,却令她不愉快──法庭上,对方衣冠楚楚,斯文有礼的为自己的罪行,狡辩的画面历历在目。
连羽觉得薛进已经无耻到万劫不复的地步,他怎么还有脸来这里,继续他的流氓行径呢?
“别碰我。”连羽感觉xiong口一凉,立刻尖叫。
就在她愣神工夫,薛进已经将手探入她的xiong衣。
女孩的ru房,年轻而富有弹性,虽然小巧,但xiong型浑圆饱满,象两只充气的圆球,滑腻得人,舍不得放手。
──似乎又大了些。薛进用手揉搓着,跟自己印象中的有些不同了。
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男人急忙将小女孩的xiong衣推高,一对白嫩的雪ru,立刻蹦跳出来,激起小小的ru波。
薛进眼神一亮,喉结上下滑动。
“你不要这样……”连羽脸色微红,急得要哭出来。
她费劲的扬起小手,想要盖住自己的私密,但男人一把将她的手擒住,压制在她的头顶,目光火辣辣的盯着眼前的美景。
“呃……”连羽发出短的惊喘。她痛恨薛进的下流,同时也痛恨自己的无力。
“小羽,叫声老公来求我吧,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不欺负你了。”薛进厚颜无耻的调笑着。
连羽几乎气绝,目光中带了几把冰刀。
“你不同意吗?那么我……”说着薛进高举起自己的魔爪,眼看着就要落在ru房上。
“不……不……不要……”连羽怕得两只嫩ru,轻轻颤抖着,敏感的ru头,僵硬的犹如小石子。
薛进的手,在距离对方xiong口一厘米处停了下来。
他上下弹动着手指,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抓住小女孩的nǎi子──但,实际上薛进对小女孩的ru房势在必得。
连羽艰难的吞咽着口水,她觉得薛进的要求很为难,但情势逼人:男人的手又靠近了些许,眼看着就要……
“老公……求你……”连羽一脸愁苦。
薛进yin沉着脸,有些不高兴,冷声道:“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老公……你别……”连羽几乎想将男人大卸八块,但脸上仍强作欢颜:露出了讨好的笑容,但过于牵强,看上去十分碍眼。
“哼,少来,你现在求我,你当初在法庭上怎么说来着?!”薛进得了便宜,马上又翻脸了。
诚然薛进不是全然豁达,有他计较的一面。被自己宠爱,喜欢的女人,差点送入牢房的经历,任何男人都会难受。
“你,你……”连羽气的说不上话来──他简直太无耻了。
薛进邪佞一笑,双手圈过她的后背,轻巧的将对方的xiong衣解开,然后放在鼻端轻闻一下,故作陶醉道:“你的人,我要定了。”
这个动作也许有些猥琐,但薛进做来,却透着十足的不羁。
他是那么的强霸而又势在必得,好似即将临幸妃子的皇帝,这场性事必然中满是随意,可实际上,薛进又在做一件冒险的事儿。
亦如他当初夺取小女孩的贞cāo一样,没有太多的犹豫。
两对白玉的嫩ru,就在男人的眼前,薛进也没再多废话,直接伸手将它们罩住,轻轻的揉捏着。
“呃……”连羽心中一阵屈辱,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现在的状况已经不是她所能掌控得了。
薛进揉搓了几把,舔了舔嘴角,低下头将脸埋在ru沟中:用下巴上的青色胡茬,蹭蹭这边,蹭蹭那边,在xiong房上留下清淡的印痕。
连羽觉得ru房又痒又麻。
“变态……”她有些慌乱的叫骂着。
“你不喜欢这样吗?”薛进故作迷惑地问,接着坏笑着,将小女孩从床上扶了起来──连羽被摆成坐姿。
连羽微微皱了皱眉: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如何。
整个坐起的过程中,小女孩一对白如羊脂的浑圆ru房在她的xiong前随着身体的轻微摇摆而左右晃动,上面两玫淡粉色的ru晕在一片雪白中更显突出。
刚一坐好,薛进的嘴凑了过来,一口含住了小女孩的ru头。
“不要……呜呜……”连羽啜泣般的叫喊着──薛进的嘴唇温热,口腔里濡湿着,奶头一被吸进去,半边身子都酥麻起来。
薛进吸了两口,觉得这个姿势有些不方便,他低头有些辛苦。
“你还是想躺着吗?我也觉得躺着吃奶更舒服。”说着薛进抓着她的两只手腕,左右拉开,按在床上。
被这么压制着,连羽的上半身动弹不得,但也许时间的关系,药效减弱,她觉得自己的力气恢复了些许。
她想挣扎,虽然手动不了,那还有脚呢。
蹬踢了几下,薛进并不把她的三角猫工夫放在眼中,还弄得自己十分狼狈,连羽悲哀的几乎要背过气去。
“你还真不消停。”薛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连羽心情有些不稳,说出的话几乎没有经过大脑。
薛进愣了一下,接着开始大笑。
“你这话要是有用的话,我死在你手下,不知道多少回了。”男人满不在乎的讥笑她。
连羽被他羞辱得体无完肤,重重的喘了几口气,眼泪终于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薛进见她哭了,便闭了嘴,但并没有好心的放过她──他来干什么,他十分清楚。
男人本是个调情高手──他的两只手,在女孩身上左右轻抚,便闭了嘴,从脖子到大腿,每一寸肌肤都细致的摸索。
他从没有如此细心的对待过女人,这一切都让连羽有些心慌意乱。
一会工夫儿,小女孩的呼吸开始乱了节奏,酥xiong上下起伏不休,两只嫩白的ru房,一挺一挺,又红又硬的奶头鼓得高高。
连羽只觉得浑身发烫,连私密的处水儿也流了许多。
薛进的状态也好不到哪去──他想插入,想穿刺,但他现在需要忍耐:征服一个女人的身体,对于他来说并不陌生。
现在他使了解数,就想让女孩离不开他。
这种极致的快感,是别的男人无法给与她的,等到她年纪在大些,对这样的性爱,更会心生向往。
到时候,她便会更难离不开他。
“求求你,不要……”连羽娇喘嘘嘘的道。
薛进口中含着一颗奶头,一只手在小女孩的ru房上捏握,另一只手抄到她下身,单手将其内裤扒下。
大手探入女孩微微闭合的腿缝中,在yin蒂的尖端轻揉,一摸之下,才发觉她的mi穴早已泛滥成灾,yín水多到不单流得大腿内侧全部濡湿,臀下也积了一滩黏液,将床单浆得贴合在屁股上。
“呵呵,这么敏感,我这些日子没碰你,你很想吧。”薛进说着,只见女孩眼皮微抖,连闭目上的睫毛都轻颤着。
“害羞什么!”薛进继续调笑着。
连羽咬着嘴角,致密的呼吸声,听起来十分诱人。
薛进沿着女孩的小腹一路吻了下来,终于到了那片柔柔的芳草之地。
连羽意识到了什么,拼命的想合拢双腿,但那一切都是徒劳,男人的魔爪将她的双腿轻轻一分,那片幺力嫩密处便暴露出来。
女孩的yin户依然饱满,只是白肉上长出了更多的yin毛──虽然短小,但看上去十分可爱。
薛进用手拨弄了几下,女孩的毛发:相当黑泽,柔软。
“别碰那儿……呃啊……”连羽被他摸的十分不自在,轻启唇瓣却暴露更多的热情。
“好,那我碰别地儿!”薛进说着缓缓地吻上了小女孩的私处,于此同时,激得连羽浑身颤栗。
男人的舌尖在小yin唇里里外外轻拖慢扫,力舔重撩,时而叼着嫩肉吮吮啜啜,发出一连串‘渍渍’声,时而含着yin唇往外拉扯,再放口让它弹回原处,发出‘啪啪’的击响。
反反复复地弄了片刻,女孩的屁股便不自觉在床单上四周乱挪,嘴里哼哼唧唧的没个调子。
她似乎想逃离,又似乎想亲近,总之浑身不对劲。
薛进见她猛摇头似乎被快感折磨着:但下半身背叛了她的理智,早已浸yín在自己带给她的欢愉中,便乘胜追击,两手将她的小yin唇掰开,集中火力在那从yin毛中冒出头来的yin蒂上,又舔又吮,搞得它越勃越高,硬得像一颗河诠。
aì液越流越多,薛进几乎吃不过来──他觉得时候到了。
男人直起上身,跪在女孩的两腿间,脱去了身上最后一丝布料:那硕大的东西剑拔弩张跳出来的瞬间,小女孩被吓了一跳,她本能的想要合拢双腿。
“别怕!”薛进说着,先用手指在她柔嫩的外yin唇上揉搓了几下。
接着顺势将她的粉腿往上一抬搁置在肩膀处,挺着一根又粗又长又直的大**巴,靠近小女孩的穴口。
热烘烘的gui头轻轻在然镬间游走,火热的温度和坚硬的触感,激得连羽直发抖。
她害怕地呓语道:“叔叔……嗯啊……别……”
即使是这种时刻,连羽内心深处,也并不想向男人和自己的欲望低头。
薛进没说什么,直接将身子俯的更低,**巴前端的gui头,浅浅的陷入到然镬里,有半个**巴头没入穴口。
男人的yinjing太长太粗──如果猛进而入,一定令小女孩不舒服。
薛进慢慢挺动着劲腰,似乎进去了一点点;他又立即拔了出来,并没有着急地推入,而是反复地做着这个动作,每次进来的时候稍微加深那么一点距离──所以尽管薛进的东西十分硕大,但小女孩并没有明显的排斥和疼痛。
相反,她心跳的好快,快的难以控制。
薛进额头上的热汗滴落下来,鼻翼翕动,随时有可能爆发──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
突然薛进扶住小女孩的腰肢,猛的往前一刺,很长的ròu棒刺溜一下捅进对方的体内。
连羽全身肌肉都僵硬着,啊的大叫了一声。
不疼是假的,但是更多的是惊吓:她本以为男人会慢慢来的,可没想到紧要关头,给自己来了这么一下。
伴随女孩的呼喊,男人也发出低沉闷吼“哦……”
薛进眉头紧锁,仰着头闭着眼──小女孩的肉穴,又热又紧。
轻舒一口气,他的上身又重新趴回连羽身上,有力的臀部,开始不受控制的上下耸动起来。
只顶得小女孩上唇咬着下唇哼哼了两声。
但也只有这么两声──连羽似乎在刻意隐忍着,不再发出呻吟。
薛进见对方竟然这么倔强,还算沉着,先用轻抽慢送之法,一下一下的推送着,就这样抽了百十来下,连羽情动的更加明显。
yín水顺着两人的结合出泌出,打湿了他们的yin毛,就连肛门周围,也濡湿一片。
“呃啊……哦啊……哦啊……”小女孩无意识的哼唧着,似春药般,令男人难以自持。
薛进终于放开手脚,开始狂抽猛送起来,次次到底,回回尽根,而且每次进和出的距离都拉得很大──只留半个gui头在里面,而后又是长尺度的戳刺。
连羽的星目半眯着,双眼几乎没什么焦距。
但嘴里仍胡乱的yín叫着:“我……哼……不行……不行了……嗯啊……叔啊……别弄……别弄我了……”
薛进听了她的话,内心的欲火越发猛烈,他加大了力量,随之身体的起伏摇摆也跟着加剧。
“弄不弄?弄不弄?给不给我弄?”每问一句,硬梆梆的大**巴猛力挺了进来。
连羽被他cāo的呼吸困难,嗷嗷直叫:“哦啊啊……啊啊……哦啊……弄……哦嗷……弄啊……”
薛进的兽性被她引逗出来,此刻只道冲击突击。
“是不是只给我弄,我把不cāo烂得了。”说着薛进的大**巴刺溜一下,又钻进了小女孩湿热的花穴。
“呃啊……哦啊啊……叔呃……叔……啊……坏了坏了……哦啊啊……”连羽下半身又热又痛又痒。
穴肉软的几乎化出水来,死命的缠着薛进的大**巴。
突然连羽再也坚持不住了,在薛进再次用硬撅撅的大**巴刺穿宫口时,发出一声失措的媚叫。
上身猛的向上挺起,小腹也跟着痉挛。
薛进能感觉到小女孩的激动,他用gui头紧紧顶住她的花心,静待那一注热流泄出,随之潮水退去,连羽的也平静了下来。
这时男人ròu棒仍然硬得像根铁似,深深插在她那温暖穴中。
坦白说,那波春水浇得薛进十分舒坦,但并不想跟着出精,他还想玩得更长。
薛进没等小女孩完全平复,便又开始了猛烈的攻击,他狠抽猛插,这一阵狂弄之下,刚刚被蹂躏过的花穴怎么受得了?
105 别墅野合下 [慎]
薛进泄了一次后,很快又插了进来。
连羽半睁星目,躺在他的身下,觉得有些难受──男人像猛兽似的猛插着自己下体,有如猛虎离山,蛟龙出海,一次重过一次,一下深似一下,次次直顶花心尽头。
“呃啊……哦啊……”口水缓缓从小女孩的嘴角溢出,水亮一片。
薛进双眼冒火,低下头去,舔着她的唾液,顺势而上,吻住小女孩的红唇,细细的啃噬着──仿佛那是一道吃不厌的美食。
“宝贝,叔叔想死你了。”薛进仰起头来,臀部的肌肉紧缩。
大**巴cāo进穴底的深处,更象突破一道门似的,这道门,是紧缩的,热嫩的,有磁性的,gui头每插及它,就要被吸住。
连羽羞赧的轻摇着头颅。
她只觉得宫口一阵酥麻,有股电流在肉穴里逡巡,那种被撞击,被充满的感觉,十分猥琐而美妙。
她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却又难以抵挡住它的诱惑。
所以她潜意识里,似乎在等待那肉乎乎的大yinjing,硬梆梆的顶进自己体内;然而身体的极度负荷,似乎也在希冀着,这种折磨的结束。
连羽是矛盾的,自责而又羞耻,她虽然还小,不太懂得男女之间的情事,但无疑现在她的身体要比她的心智早熟得多。
每个女人都是一座待开发的宝库,就看发掘的人手段如何,很明显薛进绝对调教女人的高手。
但无论小女孩愿意与否,她的身体很诚实。
薛进那张俊雅的面孔,此刻有些扭曲,他皱着眉头,神色有些乖戾,额头间一片油光,仔细看去,原来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亮着。
突然他张嘴咬住女孩的一颗奶头,下身用力的顶住小女孩的花心穴底,停留了片刻,猛的冲着她mi穴用劲再次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把gui头拖出洞口,再猛地直插而尽,让马眼触碰着她自宫壁为止。
“嗯啊……”猝不及防的攻击,令连羽为之意乱。
“别,别……呃啊……”她哼哼着像似痛苦的呻吟,实则男人的勇猛让她心生惧意──她有种身体被刺穿的错觉。
薛进嘴角带了一抹冷笑。
女人大都口是心非,他自然明白,所以小女孩的话,反而引起了他的兽性。
“不要吗?等会恐怕你要哭喊着,让我狠狠干你。”说着,薛进抬高她一只小腿,搁在肩膀上,大腿则压着她另一只小腿。
这样的姿势,让小女孩有些难以接受──造型很yín荡,几乎把生殖器献祭一样,呈现给了男人。
“啊……不,不要这样……”她抗议着踢蹬着小腿。
薛进大手抓住她的脚踝,不去理会她如同小猫般虚弱的反抗,尝试着找了一个得力的角度,挺直了腰身──
此时连羽两条腿被他摆成了斜斜的一字形,人也只能侧卧,整个下yin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看着男人微微抖动的粗长性器,恨不能立刻死去。
薛进凑到小女孩的胯间,觉得位置还是不太对,便单手用力,生硬的拉着小女孩的腿,拖进了几许。
“啊……”连羽已经过了药性,所以声音高阶起来。
薛进不满的瞪了她一眼,冷声斥责道:“你喊什么?你想把楼下的男人引上来,观看我们做爱吗?”
连羽被他这么恐吓,立刻乖乖的闭上了嘴。
最初在男人没有得手的时候,她曾经希望有人能来救她,可现在,她并没有将自己的丑事,暴露于众的勇气。
薛进见她不做声了,也没再说什么,专注于自己的事儿。
圆滚滚的大gui头,紧挨着小女孩粉嫩的肉唇,缓缓的摩擦着,间或在穴口微微用力,顶一下。
如此几次下来,连羽不知羞耻的xiāo穴,被勾逗出水汪汪的aì液来。
薛进动作还算沉稳,但脸色已经微红,尤其眉骨间那座小山峰,越积越高──这里似乎和他内心的欲望成正比。
肉头就着yín水,滑动的更加顺利,没一会,便能听到噗叽的润滑声。
薛进深吸了几口气,腰下一沉,大gui头钻进了小女孩的粉色然镬里,惹得连羽一声惊叫──并不是很疼,但那么大的东西,蹿了进来,还是产生了违合感。
薛进晃动着壮腰,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他似乎在享受着交合的快感。
尽管是只有一个gui头进去了,但仍十分舒服,他就这么插入少许,不急不缓的进出着,期间还能听到日穴的水声。
声音不是很大,但却十分撩人。
连羽脸色粉红,她侧身看着男人黑乎乎的下半身──薛进的毛发很浓密,家伙又大,胯间十分有看头。
尽管男人私处有些‘恐怖’,但确是很雄伟。
但连羽也只敢看看男人的毛发,至于他的大yinjing,连羽下意识的想忽略,可那东西就在自己的身体里,她想忽略也十分困难。
如此水磨豆腐,慢工夫,用了一会,薛进才整根插进去。
这个时候,薛进也不想在墨迹,他的壮腰不停前后挺动,红得发紫的ròu棒包满青筋,在小女孩yín水淋漓的肉穴里飞快穿刺。
“呃啊……哦啊……嗯啊……”连羽心跳加快,下半身有些不受控制。
她只觉得yin道热热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男人yinjing的带动下,不停的往外涌──顺着股间,一直到臀部和大腿内侧。
薛进边抽插,边欣赏眼前的美景,只见小女孩yin道口嫩皮顺着ròu棒的推拉而被拖出带入,里外乱翻;她大腿交界处被自己无数次撞击而呈现腥红一片,连小yin唇也涨肿起来;gui头在洞口时现时隐,磨得她的小bi白沫直吐。
“呃啊……哦啊啊……”连羽蹙起秀眉,放在男人肩膀上的腿,不时的抽搐着。
她全身瘫痪、气若游丝,所有气力都用来发出叫床声“啊啊……嗯啊啊……”
薛进见她面色红唇,眉目含春,整张小脸说不出的动人,不禁心口一热,身下的动作更加勇猛。
他已经憋了好久,今天终于找到发泄出口,怎么能不激动。
如此美人儿,如此嫩穴,薛进浑身充满了力量,满足的直想永远cāo弄下去:这人是我的,穴也是我的……
“叔……叔……啊……啊……”连羽象断了气的病人,大喘了几口气,一阵哆嗦过去,只觉得小腹一紧,小屁股下意识的挺向了男人大yinjing……
薛进大汗淋漓的倒在一边,小女孩已经半昏迷在身旁。
薛进将她搂进怀里,什么也没说,只是不停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头发因为激情,而变得十分黏腻,手感并不好,但男人却觉得很惬意。
室内很安静,只有昏黄的阳光透过窗子照了进来。
对于薛进来说,这是一个温馨的傍晚,如果时光能永远驻足在这一刻就好了,但对于小女孩来讲,却十分混乱。
她本以为不会和薛进再有什么了,可现在她们却赤身裸体的躺在一起。
连羽有些懊恼,有些悔恨──身体得到了快乐,但心却十分空虚:这是不对的,不该的,不允许的。
如果哥哥知道了怎么办?
自己怎么那么傻,引狼入室呢!越想越心烦,烦得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空气中充满了欢爱过后的yín靡气息,渲染得气氛有些诡异:一大一小都闭着眼睛,各怀心思。
过了一会儿,薛进首先睁开眼睛。
他从床上爬了起来,连羽听到了动静,连忙将头埋在了枕头里,借此来掩饰自己泪水和不快。
“我们去洗洗。”说着薛进伸手抱住了小女孩。
连羽急忙挣扎着,她不想跟他一起洗澡。
“别闹,不洗会得病。”薛进不由分说的将她从床上拖了起来,一路横抱着,走进了浴室。
陈林家的别墅装修得不错,连浴室都十分讲究。
薛进将小女孩放在浴缸旁,拧开阀门,放出汩汩清水,用手试探着水温,调到一个适合的温度。
连羽觉得泡澡很麻烦,她慢吞吞的往淋浴那儿走──下半身,简直不象自己的。
“你干什么?”薛进一把抓住她。
“洗澡,我随便冲冲就行。”连羽不想正眼看他。
“还是泡泡吧,这样能交铴。”薛进说着,冲她坏坏的挤了挤眼睛,当然小女孩当作没看见。
连羽没有异议──因为她现在连说话都费劲,懒得和他争辩。
水放到一半时,薛进抱着小女孩跨了进去。他掬起一捧水,浇在小女孩的xiong前,ru房的顶端──那颗粉嫩的樱桃,受了刺激,立刻变得红艳。
连羽心下一惊,连忙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她虽然没有反抗,但并不代表小女孩不害羞,实际上她只是太累了,累得头脑都有些迟钝,现在男人的动作,立刻引起了她的警觉。
因为以往和男人洗澡的经验,并不愉快,洗着洗着自己就要‘倒霉’。
“我自己洗。”连羽用手护住ru房,侧过头来,现在男人动作,对薛进说。
“还是我来吧,你自己洗不干净。”薛进说着,也不听她废话,直接将人拉了过来,夹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连羽的屁股碰到薛进软软的下体,浑身不自在。
薛进腿间的那一套家伙,尽管是疲软状态,但仍十分可观,但皱在一起的那坨肉,看上去十分狰狞。
又丑又多余,这是连羽自己的想法。
薛进做了几次,很是满足,现在欲望过后,心中十分清明──眼看着要到晚饭时间了,自己动作要快点,否则要是有人上来,就不太好了。
他大手有些粗造,下手也很重,尤其对待小女孩xiong前的两朵嫩蕊,更是毫不留情,弄的小女孩嗷嗷直叫,叫得他心火沸腾。
他很想再来一次,但确实没多余时间了。
“你别叫唤,早叫唤,我再cāo你一次,你信不信?”薛进脸色难看的威胁着,同时下半身的大**巴,也硬撅撅的挺了起来。
连羽吓得噤声,闭着嘴巴忍受着。
ru头被男人几乎咬破了,现在他一擦,自己就疼,还不准自己叫,连羽在心里不停的咒骂薛进不是人。
洗澡的过程很艰难,身体清洗完了,薛进又让小女孩劈开双腿。
连羽看了看薛进半硬着的大yinjing,寒的满脸苍白──他不是又要弄自己吧?
薛进似乎看透了小女孩的想法,一把将人扯了过来,不由分说的呃将她的双腿掰开,伸出手指,探进了穴里。
连羽扭着小屁股,嘴里嘟囔着不要。
薛进脸色十分难看,手上的动作很粗鲁,他手指很长很粗,小女孩的yin道也很浅,来回几次后,便有jing液被掏了出来。
──薛进怕jing液留下,是罪证,再有不能让她怀孕。
连羽此时明白了他的企图,也不动了,但xiāo穴很疼──刚才被使用过度,现在只要受到外屋刺激,又会产生蛰痛感。
忙活了一阵,终于干净了。
薛进让连羽自己擦浴液,他自己也开始清洗身体。
两人从浴室里出来后,薛进看了看腕表,已经快到五点了,他动作麻利的穿好衣服,转过身来看着小女孩。
此刻连羽着装整齐。
薛进神情复杂,目光仔细雕琢着对方的容貌。
“小羽,叔叔不会放弃你的,我会再找你。”他还想说点什么,但时间紧迫,只得作罢。
连羽看着他也不作声,在男人俯身给她一吻后,才咬了咬嘴角,一副不太甘愿的表情。
其实小女孩很想说,你以后都别来了,我不想见到你,但终是没有开口。
薛进神清气爽的走出了那扇门,留下连羽呆呆的盯着前方发呆,过了一会儿,她看了看一旁的盒子──
那里是她要还给薛进的东西,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对方不要,那些东西,看来十分可笑,就像她的行径一样。
连羽走过去,把盒子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然后一件一件的扔进了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