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命运
在铁云这样一个相对有些陌生的环境中，楚阳已经意识到，身边需要有这么一个人，一个熟悉这里的环境，但又不会对这里有认可的人，最重要的是，要对自己忠诚，他没有太多时间去寻找，无疑，机缘巧合下，在青楼多年受尽欺凌的小茹，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稍加培养便是一个很好的手下。
楚阳不再排斥，开始享受着小茹还有些青涩的口技，虽然还不是很灵活，甚至牙齿不时将楚阳的巨龟划的有一丝疼痛，但正是这样，说明她还没有被这大环境所侵染，看着她努力的吞吐自己的巨龟，清纯羞涩的小脸上，红润的小嘴被撑的满满的样子，却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面对眼前这样一个可以随口便能改变自己命运的人，小茹虽然有些不适，但侍奉的格外卖力，努力的讨好着，小巧而柔软的小手一边轻轻抚摸楚阳的卵袋，一边握着那一手根本无法环住的阴茎杆上下套弄，同时薄薄的红唇紧紧贴在龟面上，形成一个诱人的略尖环形吮吸的啧啧有声。
努力的半响，在确定自己的小嘴仅仅能包住龟头多一点后，带着一丝犹豫吐出了口中的巨龟，大大的眼睛微微瞟了楚阳一眼，发现他没有什么不满后，吐出嫩红的小舌在马眼处轻轻打转几下，沿着阴茎杆下方的长条凸起一路向下。
「嗯……呼……」楚阳舒爽的吐出一口浊气，看着正卖力的想要将自己卵蛋吃进小嘴的小茹轻声道，「想学武功做一个武士还是学阴谋诡道做一个谋士。」
「小茹不知，但凭公子吩咐，只要能跟在公子身边，便是做丫鬟，小茹也愿意。」柳小茹身体一颤，明亮的眼眸中透出不加掩饰的欣喜，有些冰凉的小脸贴在楚阳怒耸的肉棍上，颤声说道。
「呵呵，你倒是够聪明，看来在青楼呆了这些年也不是没有好处。」楚阳笑了一下，随即严肃起来，「要跟在我身边，我只有一个要求，忠诚，能做到吗？」
「能！谢谢公子……」一脸惊喜的小茹眼泪涌出，毫不犹豫的说道，说完站起身，小手在腰间轻轻一扯，粉色的束腰如蝴蝶飘飞，翠绿色的衣衫从中分开，一抹雪白从胸前直蔓延到腿根，娇嫩的半乳，平滑的小腹，仅生了一点淡淡绒毛的雪白阴阜，还有阴阜之下紧紧闭合的一点粉色缝隙，毫无遗漏的展现在楚阳眼中，他这才发现，小茹的外衣之下竟然不着寸缕。
「公子，今天，让小茹服侍你！」随着带着哽咽，还有些稚嫩的声音响起，纤瘦的美腿一步迈出，满脸羞红的小茹跨骑在了楚阳腿间，那柔软滑腻的少女蜜穴抵在阳具上的触感，让楚阳身体不由一颤，少女那青涩的身体，或许对现在这个世界的人的诱惑抵不上那些丰乳肥臀的女子，但对楚阳这样一个有着另一个世界审美观的屌丝来说，绝对是致命的吸引。
「呼……，好了，今天就这样吧！」强忍着将小茹就地正法的冲动，楚阳还是将那怪蜀黍的爱好压了下来，将身上纤弱的身体提起，撩起下摆盖住了胯下的丑物。
「公子……」小茹手足无措，有些惶然的看着楚阳。
「记住，从此刻起，你不再是青楼女子了，系好衣服，带我去见你的母亲。」
楚阳淡然吩咐道。
「哦！」小茹恼恨的看了一眼自己小小的胸脯，有些失落的应了一声，低头系起了腰间丝绦，引着楚阳走出了竹阁，看着前面故意扭动着小翘臀的小茹，楚阳哑然失笑。
「官人，官人，啊……用力，你的肉棒好大，妾身好喜欢，啊……美死了，花心都要被你干酥了，姐妹们，我不行了，你们，啊……」
行过一片厢房，虽然到处都是这种淫荡的呻吟，肉体交合的啪啪声，楚阳还是被忽然听到的女子叫声引得停下了脚步，这个女子的声音他刚刚还听到过，便是一直在顾独行身边的三女之一。
示意小茹停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的楚阳在窗纸上点出了一个小洞，探目望去，只见小小的厢房中一片狼藉，衣衫扔的到处都是，浑身赤裸的顾独行双目赤红，正将一个同样赤裸的女子压在桌上，从后面疯狂的操干着，硕大的肉棍进出之间带着女子的蜜唇进出翻转，淫水横流，另外两个女子也是衣衫半解，一个在前吮舔着顾独行的乳头，另一个在后，俏脸埋在他的屁股之间，灵活的舌头在屁眼跟淫水淋漓的卵蛋上来回吮舔。
「小妙姐，我好想你，你的下面好舒服，啊……妙妙姐，不要离开我，嫁给我，我真的不在意，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那样做的，妙妙姐，我想的你好苦……」顾独行一边疯狂操干一边大吼着，好像失去了神志一般。
「我……啊……我也不在意呢，好人儿，奴家只在意你的大肉棍是不是能让奴家舒服，啊……干的奴家好爽，唔……人家答应你，嫁给你，啊……」
「妙妙姐，我会对你好的，我不要顾家的产业，我也不要这劳什子武功，我只要你，只要你……」
看着顾独行疯狂的样子，楚阳脸上的笑容慢慢隐去，转身而走，「独行，顾妙龄是你的，就像轻舞，只能是我的，还有泪儿，诗诗……，但这辈子，女人再不会是我们兄弟间的沟壑，要做也只能桥梁……」
转过几处回廊，楚阳在小茹的带领下进入了惜春馆后院的一处所在，入眼尽是低矮的木屋，随着春风涌动，一股混合着药味跟淡淡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你们平日就住在这里？」楚阳眉头轻皱。
「红牌姑娘是不住这的，只有，只有得病的跟不受恩客喜欢的才住这里。」小茹刚说完，一阵咳嗽声响起，听到咳声，小茹拎起裙摆，飞一般的向一处小木屋跑去。
前世虽然是青楼常客，但这种地方楚阳还真没来过，看着房屋周围那些姿容姣好但面容憔悴憔悴的女子，楚阳叹一口气，在这种千人骑万人压的地方，除了那些天姿国色可以选择恩客的女人外，越是漂亮的女子越是被干的多，还容易碰到一些变态男人，自然也就更容易得一些怪病……
止住了纷杂的思绪，抬腿迈进了小茹刚刚进入的木屋，只见她正在为一个掩面低咳的少妇捋着背脊。
「咳咳……，小茹，今天怎的回来这么早，莫不是，咳咳……莫不是又偷懒了，小茹，娘亲现在不能护着你了，千万不要被妈妈们捉了把柄，送你去接客……」
「没有啦，大师傅对我很好的。」小茹说着扭过头，哀求似的看了楚阳一眼。
楚阳干咳一声，少妇猛地转过了身子，有些慌乱有些茫然的看着他，「这，这位公子……」
「我是小茹的恩客！」直接无视了小茹的哀求，楚阳淡然说道。
「什么？恩客，小茹，你……」少妇掩面的长袖落下，露出了异常憔悴的面容，跟小茹有着三分相似的脸上，眼睛无神的看向低头抽泣的小茹。
「娘亲，我，我以后不会接客了，您不要生气……」
「呵呵，都是命！」少妇惨然一笑，泪水滚滚落下。
面前母女的对话被楚阳忽略了，他的眼睛完全落在了少妇露出的面容上，消瘦的脸庞，精细的五官，面容算不上倾国倾城，但也绝对是个中翘楚，当然，这不是让他震惊的地方，让他震惊的是，眼前的女人竟然跟前世的柳诗诗有着八分相像，不止是相貌，连神韵也如出一辙。
想到柳诗诗，楚阳猛的转头，看向少妇身边的小茹，越看越是相像、熟悉，同样姓柳，同样是青楼女子，现在小茹不过十四岁，那七年后……，上一世自己问过诗诗，她不愿提起过去，只说自己随母姓。
「柳诗诗，柳小茹……，这难道就是命运吗？」楚阳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越笑越癫狂，最后甚至带了一丝狰狞，「贼老天，就算你把这些人一个个安排在我身边，那又怎么样，我不会让一切重来的！」
「公……公子……」床边的母女被楚阳吓到了，异口同声的说道。
「没什么，想到一件好笑的事情！」楚阳平复了一些心情，细细端详着少妇，直到把少妇看的有些不自然，忽然开口道，「柳涵雨！」
「啊！」少妇愣了一下，「公子从何得知贱妾闺名。」
柳涵雨这名字是他上一世偶然在诗诗祭拜母亲的时候看到的，楚阳叹一口气，这下错不了了，有些复杂的看了小茹一眼，没有回答少妇的话，继续说道，「小茹是为了你的病才不得不出卖身体，不过从今天起，她就是我的侍女了，说一下你的病情，或许，我能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