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医病（一）
「真的吗？」少妇眼中一喜，但随即有些犹豫的问道，「请问公子，您，您可曾婚配，是让小茹仅仅做侍女吗？」
「哈哈，这你不必担忧，家中尚无妒妇。」楚阳笑道，现在知道少妇是柳诗诗的母亲，自然消去了许多隔阂，毕竟，上一世也算自己对不起她。
「谢公子解忧，恕奴家冒昧了。」少妇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红晕。
「娘亲，公子再问你的病情呢。」身后的小茹忍不住插话道。
「只要你平平安安离开这鬼地方，娘亲就满足了，我自己身体自己知道，还是不劳公子费心了。」少妇爱怜的看着小茹轻声道。
「呵呵，要说别的我或许力有不逮，但论起治病，虽不是名医，却也不是那些俗医能比！」楚阳微微一笑，这他却不是乱说，拥有九阳神剑这种神物的他，医治俗世病患，不过手到擒来。
看到楚阳自信满满的样子，母女两人的眼睛同时亮了，人能不死，又有谁愿意离开世界，柳涵雨也才不到三十岁而已。
随着她的讲述，楚阳也知道了她病情的由来。
二十五岁被卖入勾栏的柳涵雨，虽然年龄有些大，但她的相貌身材却是跟当时的头牌红姑也不相上下，加上为了才十岁的小茹不被糟蹋，她刻意逢迎，委屈求全，很快就有了大批的恩客，每天最多的时候甚至能接到十几个。
这样四年下来，数都数不清有多少根阳物进入过身体，什么样的身子垮不了！
半年前，几个异族客人看上了她，出大价钱要与她一同过夜，老鸨见钱眼开，那会去顾及她的身体。
身体本就已经被掏空的柳涵雨，在老鸨拿小茹的威胁下，不得不接了这几个客人，却没想到这些异族人的阳具出奇的粗长，五个人玩弄了她整整一夜，直弄到她下面大出血才不满的停下。
从那以后，只要一有阳物进入，她的下面便会出血，而且还生了一种怪病，下面经常又麻又痒，又不敢碰触，发作起来生不如死。
「这样啊！」楚阳沉吟一声，看向一脸羞红的柳涵雨，「能让我看一下病灶吗？」
「这，这……」柳涵雨脸更加红了，倒不是她故作羞涩，便是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妓女，当着自己女儿，要把自己最隐秘而且生病的地方给女儿要归属的男人看，也是件很难为情的事情。
「医者父母心，夫人莫要多想……」楚阳本没有别的心思，倒是让柳涵雨这样一副娇态搞的有些尴尬起来，她虽是一个十四岁女孩的母亲，但也不过二十九岁的少妇而已，看着她那姣好的面容，除了让人怜惜的苍白憔悴，岁月没有在上面留下什么痕迹，眉宇更多的是一种少妇的淡淡哀怨……
小茹也在一边焦急的劝说起来，好不容易碰上楚阳这样一个愿意而已有能力为娘亲治病的恩客，她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娘亲，您还犹豫什么呢，以前那些大夫，您不是也让他们看过嘛，就让公子为你检查一下嘛。」
「这，我……」
「这样吧！」楚阳干咳一声，「您就当我是嫖客好了，呵呵，其实本来就是。」
柳涵雨身体一颤，楚阳说自己是嫖客，那言下之意便是她是婊子了，或是想到了自己身份，或是想到了这些年的苦楚，眼泪不由汩汩落下，但再没有犹豫，罗衫轻解，一件件衣物从身上除去，整个房间中只剩下了沙沙之声……
少妇的身体，尤其是有了孩子的少妇身体，那丰腴韵致果真不是少女能比拟的，便是前世过的那么乱，楚阳也未曾开过少妇的荤，此刻，看着那慢慢显露的凹凸峰峦，楚阳的心不觉有了一丝异样。
如云的秀发搭在耳鬓，披散在肩头，还有因为羞涩而通红的俏脸，让柳涵雨看起来根本就不像一个在青楼呆了些许年的娼妓，更像是一个传统的良家少妇，三分妩媚，三分羞涩，最后一件透明的亵衣披在身上，她怎么也不肯再脱，但一双丰满修长的大腿，纤细的蛮腰，以及两团滑腻丰满的美肉却已经朦胧可见，时隐时现，更是诱人异常，似乎这场大病只让该瘦的地方更加瘦了……
楚阳偷偷吞了一口口水，不得不承认，柳涵雨的身材确是比旁边的小茹诱人了许多，乳房更是丰满了两倍还多，唯一的不足便是花生米般大小乳头颜色有了一些黯淡，比不上小茹那如樱桃红般的鲜嫩，但她那种家庭主妇的气质却是将这些瑕疵掩盖，更加让人有征服的欲望，这样极品的女人被扔到妓院，不得上一些妇科病，那才叫怪。
「公子，公子……」
小茹的叫声让有些失神的楚阳反应过来，想要掩饰，却发现身下撑起了老大一个帐篷，不由对着母女尴尬一笑，「不好意思，失态了！」
楚阳的囧状却是让柳涵雨羞臊的感觉稍减，似是找到了一些以前伺候恩客的感觉，不再那么扭捏，微微瞟了他一眼，这才发觉，身前的男人，不，应该是男孩，虽然身上有一种无法掩饰的沧桑，但怎么看也不过十七八岁年龄而已，想到要当着女儿的面被他检查身体，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燥热，下体本来隐隐的麻痒忽然之间蔓延全身。
「公子要如何查检？」柳涵雨强忍着身体的不适，颤声道。
「呃，坐在椅上，分开腿，我检查一下病灶。」楚阳故作淡定，沉声说道。
「能不能……」柳涵雨红着脸，看了一眼旁边同样羞的面红耳赤的小女儿，「能不能让小茹回避一下。」
「这个……，有些地方需要小茹帮忙，我，咳咳……，不方便出手……」
柳涵雨心下一阵黯然，眼圈顿时有些红了，只道楚阳嫌弃，不愿碰触她的身体，径自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楚阳看在眼里，也不想多解释什么，吩咐着旁边的小茹将柳涵雨双腿分开搭在了两边的扶手上。
「这，这样可以吗？」柳小茹羞羞的说道。
「可以，现在掀开裙摆。」看着双手捂着脸面，摆出这么淫荡姿势的美貌少妇，蹲在地上的楚阳，只觉许久没有进入过肉洞的阳具此刻硬的有些发疼，深吸一口气，慢慢说道。
小茹看着母亲轻纱之下，美腿之间那隐约看见的地方，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耳根，伸出的小手也有些颤抖起来，不过还是慢慢掀起了覆在上面的点点纱裙。
「唔……」小茹不经意间的碰触，让柳涵雨发出了轻轻的呻吟，而这时，少妇的下体也完全展露在了楚阳眼中，滑嫩雪白的美腿之间，两片盈满润光的阴唇，鲜嫩无比傲然的展示着，雪白的大阴唇既饱满又丰厚，紧紧的将小阴唇夹在里面，竟连半点黑斑也无，一层淡淡的淫水已经将狭长的阴道口完全打湿，更是让有些淫靡的气氛再盛三分。
楚阳一时看的有些呆了，他知道眼前的女人已经被成百上千个男人操过，也想过她下面这张被进出过不知百万次的地方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狼狈，但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副景象，这哪里有半点得了妇科病的样子，雪白嫩滑饱满，水光盈盈，简直像一个充满汁液忍不住让人咬一口的饱满蜜桃。
「公子，娘亲，还能治吗？」
「呃！」楚阳吞了一口口水，看着眼前一对水汪汪的，也不知是春水还是泪水的眸子，一时无语。
「公子……」看到楚阳半天没说话，小茹贝齿咬着下唇，眼中一片凄然。
「我没说不能治呀！」楚阳扭动了一下屁股，给下面已经胀的发疼的小楚阳腾出了一些空间，「你在两边按一下。」
「是这样吗？」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的小茹按着楚阳的吩咐在两边轻轻按压。
「对，就这样，不要太用力，这个，柳姐姐，有什么感觉，疼吗？」楚阳说着抬起了头。
「啊……」柳涵雨一开口就是一阵荡人心魄的呻吟，「不……啊……不要，不要按了，好……哦……好难过，公子，啊……奴家当不得姐姐二字，还请不要，啊……」
「在医言医，没有身份之别，柳姐姐，请你如实说，有什么感觉？」
「痒，啊……好痒，好难过，嗯……里面，好痒，好麻，唔……不要，不要再按了，天呐……」柳涵雨身体颤抖着，虽是极力压抑，但那娇媚的呻吟还是从喉咙中压抑不住的发出。
「不疼吗？」
「不，不疼，啊，小茹，不要按那里，要死了……」
楚阳低头看去，却发现小茹嫩白的手指正按压在穴口上方充血凸起的小红豆上，伴着大叫跟身体的剧颤，一股粘稠的液体随着柳涵雨穴口屁股的剧烈收缩喷涌而出，小茹的小手上一片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