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第4部分阅读
剪着指甲,气定神闲的如同一位武林高手,说:“我要打你十下。”
陈皮皮说:“五下!”程小月说:“八下。”陈皮皮说:“七下!”程小月优雅地放下指甲刀,拿起棍子跳下床,说:“成交。”陈皮皮马上补充:“不能很重。”
程小月说:“我不是打你没做作业出去玩儿,是打你刚才撒谎!”眼光突然停留在陈皮皮的脸上,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陈皮皮被看得心里发毛,试探着问:“妈妈,你不会是准备用棍子打我的脸吧?这可是犯规的。”
程小月还是看着他,脸上表情有些古怪,说不上生气还是高兴。问:“你刚才和谁玩儿去了。”陈皮皮随口说:“王乐。”程小月说:“哦。”一棍子打了过来,重重地抽在陈皮皮腿上。陈皮皮惨叫了一声,拿手飞快的揉着被打到的地方:“不行,妈妈妈妈你的手太重了。”程小月又举起棍子:“你不老实说刚才和谁在一起,会更重!”陈皮皮吸着气,改口说:“方枪枪。”看到妈妈眼睛一瞪,马上又改口:“吴四桂,不是!梁超伟,李家诚,李玉刚包玉刚……哎呀!
哎呀!“又重重的挨了两下。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钟齐齐。“程小月舒了口气,接下来的一棍子就轻了许多。白了他一眼,说:”你先去洗脸,回来我再打。“
陈皮皮来到卫生间,对这镜子看了一眼,脸色大变。原来脸上横七竖八到处都是唇印,心里暗暗叫苦,怪不得人们都说偷吃完了记得抹干净嘴,不听老人言,吃亏就在眼前了!
夜色渐深,从陈皮皮家的窗口传出母子的对话声:
“刚才打到第几下了?”
“是第五下。”
“不对吧!我记得好像是两下来着。”
“不对不对,是第四下。”
“要不算了,干脆重新数好了。”
“你不能这样!”
“哎呀……”
第二天齐齐的情绪好了很多,开始和陈皮皮有说有笑。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陈皮皮突然问:“你昨天是不是擦口红了?”齐齐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说:“是不是很漂亮?”陈皮皮严肃地说:“以后不准再用那玩意儿,否则我跟你绝交。”
到学校迎接陈皮皮的是不好的消息,昨天打架的事情已经报告了校长,校长很重视,在操场上召集了全校的师生,所有参与打架的人全被叫出来做检讨。校长亲自发表讲话,校长说:“这是影响极其恶劣的事件,打架的同学要做深刻的自我检讨,要自我批评。尤其是陈皮皮同学,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陈皮皮可是见过世面的,就算这样的大场面也很难唬住他。在校长讲到他的时候,他还朝着人群里的齐齐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齐齐向他的身边努了努嘴。
陈皮皮转头看齐齐努嘴的方向,看见于敏正皱了眉头盯着他。陈皮皮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给了于敏一个天真无邪的笑脸。
陈皮皮的表情让于敏生出一股无名火来。昨天因为陈皮皮的原因没买到菜,回家夫妻俩只好吃泡面,丈夫非常不满意,抱怨了半夜。于敏被他数落的心烦,回嘴吵了起来,这是结婚以后的第一次争吵。气氛被弄得很僵,结果老公第一次没有主动在上床以后马蚤扰她,自然也没有做嗳。
其实于敏也不太热衷于做嗳,觉得那事儿并没有想象中好。但她喜欢被老公马蚤扰的感觉,每次丈夫在她身上亲来啃去,上下其手的时候,都会让于敏有种被疼爱的幸福感。脸上虽然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却很享受被马蚤扰的过程。有时候于敏也觉得自己奇怪,怀疑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被人挑逗的欲望。
因为陈皮皮于敏丧失了一个浪漫的晚上,本来心里就憋着气,现在又看到陈皮皮这副无赖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冲陈皮皮大声叫了一句:“什么态度!给我站好。”正在讲话的校长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挺了挺腰背,转头看着于敏。于敏看校长看着自己满脸惊愕,也意识到了校长误会了她的意思。连忙小声给校长解释:“不是说您的,对不起。”
下面传来学生们的一阵哄笑,校长被于敏吓得仪态尽失,感觉很没面子,下面要说的话也忘了。一场本来隆重的批判大会发言最终草草收场,也忘了宣布对陈皮皮的处罚。不过书面检查是免不了要写的,并且特别强调了陈皮皮的检查必须超出一千字。好在写检查这种事情陈皮皮经常干,而且干得轻车熟路,倒也难不住他。
散会的时候于敏从陈皮皮身前走过,眼睛却盯着他,让陈皮皮觉得那两道目光中布满了杀气,有些毛骨悚然。他咧开嘴给了于敏一个讨好的笑脸,心里却想:难道我杀了她老公吗?这小娘们儿这么恨我。目光一转,看到齐齐也在远处看着他,撅起嘴巴冲她“啵”地来了个飞吻。于敏看了以为是对着自己来的,大怒,抬手要打,脚下被拌了一下,打了个趔趄差点儿摔倒,慌乱之中一把抱住了陈皮皮,陈皮皮撅起的嘴就落在了她脸上。
陈皮皮将她扶住,口里说:“老师小心。”脸上却明明写着捡到了天上的馅饼。于敏又羞又恼,分明吃了个哑巴亏,偏偏又无话可说。把拳头攥了又攥,终于还是没有举起来。
这时的胡玫正在家里和石夜来抱着接吻。胡玫的衣扣开着,|乳|罩被推到了|乳|房的上面,露着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石夜来的手伸在她的内裤里面抠摸,弄得胡玫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完全忘了撸动自己手里的鸡笆。
胡玫最喜欢石夜来的温柔体贴,虽然石夜来不及丈夫钟凡那么有力狂野,但石夜来如水的细腻更让胡玫陶醉。胡玫曾经是空姐,嫁给钟凡后就放弃了工作,专心做起了家庭主妇。十几年的家庭主妇生活让她觉得厌烦,每天过着同样的日子,说些同样无聊的话,买菜,做饭,洗衣服抹地收拾房间,每样事情都不重要却又都非做不可。一切让胡玫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泡进了酒里面的人参,没有变化却毫无生机。
直到石夜来的出现,胡玫觉得石夜来激发她所有的g情,让自己有了重新恋爱的感觉。也许是石夜来比她小九岁的缘故吧!虽然已经结婚,但在胡玫眼里还是像个大男孩。
石夜来很激动,自己的老婆于敏好像对做嗳不太热心,常常表现的心不在焉。
而胡玫完全成熟的风情是老婆不能比拟的,他亲着胡玫的|乳|房,柔软而温暖的|乳|房让他有回到妈妈怀里的感觉。胡玫的手握着他的鸡笆,拇指轻轻滑动,摩擦着敏感的竃头,几乎让他有s精的冲动。
两人侧身躺在床上,石夜来在胡玫的身后抱着她,鸡笆从屁股后面插进去,慢慢地抽动着。这样的姿势鸡笆并不能操得很深,即使胡玫的屁股贴紧了他的小腹。不过胡玫还是很享受,她眯着眼,口里发出诱人的喘息,尽管刺激不够强烈,胡玫的下体却流了许多水,抽锸之间发出十分响亮的声音。
这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人踹开,脸色铁青的钟凡冲了进来。两人同时一惊,胡玫慌张地坐起来,下意识的伸手抓了条床单遮住下体。石夜来则飞快地从床上跳下来,想从钟凡的身边跑出去,却被钟凡一脚踢中了下身,跌坐在地上。
石夜来虽然年轻,却完全不是钟凡的对手,挨了几下人已经晕头转向,被踢中的鸡笆也钻心的疼,听见胡玫在床上叫:别打了。胸口被重重的踹了一脚,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钟凡愤怒地看着胡玫,气得全身发抖。胡玫虽然也很害怕,但是看到石夜来昏倒,禁不住哀求钟凡:“你别打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她的哀求反而更加激怒了钟凡,他咬着牙看着赤裸裸的妻子,慢慢地抬起腿,对着石夜来的鸡笆狠狠的跺了下去。胡玫看着石夜来被踩得血肉模糊的下体,惊恐地尖叫出来。
于敏接到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医生对于敏说的话使她几近崩溃,医生说:“全烂了,治好也只能留着用来撒尿了。”病床上的石夜来满脸羞愧,不敢和于敏对视,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一生已经因为这件事而改变,只是觉得自己对不起新婚不久的妻子。于敏没有吵闹,她突然觉得躺在病床上的这个男人十分陌生,同时有种挫败感,难道自己还比不上一个将近四十的半老徐娘!
恋爱,结婚,一切都按部就班,虽然没有轰轰烈烈,却也称心如意地如她所愿。于敏没想过丈夫会背叛自己,背叛他们的婚姻。她脑子里一团糟,看着不时呻吟的丈夫又是心疼又是恼怒,眼泪不由自主就流出来,石夜来要给她擦,却被她猛地挡开了。
钟凡因为故意伤害被判刑一年,附带民事赔偿。他在监狱里提出了离婚申请,胡玫不同意,去找程小月,要她去劝钟凡。程小月有些犹豫:“你们夫妻的事,最好是你给他好好承认个错误,看在女儿的份上,兴许他会原谅你。”胡玫急得直哭:“他根本不见我,我有什么法子!现在我后悔死了,回头想想自己也真的很傻,放着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弄出这么个事儿来。没了钟凡,我都不想活了。”
程小月就去见了钟凡,在接见室隔着玻璃看着钟凡棱角分明的脸程小月有些感慨,说:“你别离婚了,我不想看见你们这样,虽然不是因为我离婚,我还是有种罪恶感。齐齐又这么大了,对孩子影响也不好!再说了,我们都对不起胡玫,即使你离婚了,我也下不了决心嫁你。你给她个机会吧!”
钟凡低着头,一声不吭。
回到家里程小月觉得说不出的累,洗了个澡,蒙头睡了一会儿。就听见陈皮皮回来的声音,想起来给他做饭,刚坐起来,头一阵晕眩,全身酸软使不出一丝力气。陈皮皮进来,看妈妈脸色不好,摸了她的额头,烫得不行,要背她去医院。
程小月说:“感冒而已,不碍事儿。你给我拿几片感冒药,吃完睡一觉就好了。”
吃了药程小月昏昏沉沉又睡,人迷迷糊糊的,却睡不踏实。一会儿陈皮皮端着碗推门进来,说:“妈妈我给你熬了稀饭,你起来喝点。”扶程小月坐起来,拿汤匙舀了粥喂她,怕粥太烫就拿嘴去吹。程小月没胃口,只吃了几口。陈皮皮就摆出一副大人相,说:“宝贝儿你可得听话,再来几口!不然我可就带你去打针了。”陈皮皮最怕打针,小时候程小月经常这么吓他。
被陈皮皮逼着又吃了小半碗,程小月说:“不能再吃了,再来我就吐了!”
陈皮皮才扶她躺下,给她盖好了被子,收拾碗筷出去了。程小月此时觉得自己十分虚弱,同时又十分空虚,她望着天花板想是不是我要死了,往事像放电影一样在眼前一幕一幕地浮现。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心里从来没有缺少过男人,虽然多年来一直单身,但在内心深处,却一直把钟凡当做了自己的男人。
也许真的有可能跟钟凡走到一起。程小月的心里动了一下,马上否定了自己的念头,她不可能那样做,那样她无法面对的人太多了。皮皮,齐齐,胡玫还有周围许许多多的人!胡思乱想了一会,终于困意上涌,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十分沉,醒来觉得好了很多,摸过来手机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四点,她翻了下身子,却踢到了什么东西。打开灯,就看见陈皮皮蜷缩在自己脚旁,流着口水睡得正香,流出的口水把床单湿了一小片儿。程小月歪着头看着睡相憨态可掬的儿子,忽然又是心酸又是骄傲,生命真是奇妙,从一个在襁褓里咿咿呀呀的婴儿一转眼就长大了,仿佛只一夜之间,他就学会照顾别人!
她轻轻拍了拍陈皮皮,叫:“皮皮。”陈皮皮睡意朦胧地睁了下眼,问:“妈妈你好点儿了没?”伸手去摸妈妈的额头,却摸在程小月嘴上。程小月笑着拿开他的手:“我没事了,你昨天一晚上都在这里呀?”陈皮皮撅着屁股,脑袋扎在程小月腿边:“不要吵我!我困死了。”
程小月掀开自己的被子,拍拍陈皮皮的屁股:“过来,到这里来再睡会儿。”
陈皮皮爬了过去,偎到她身边,将头埋在程小月的胸口。程小月把被子压好,像小时候那样揽着他,一只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陈皮皮一睁眼就看见了|乳|房,程小月穿的是睡衣,胸口的扣子也没系,加上睡衣十分宽松,|乳|房几乎全部露了出来。陈皮皮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仔细地看妈妈的|乳|房了。妈妈的皮肤很细腻,光滑的|乳|房白皙而干净,丰满地矗立在他的鼻子前。深红色的|乳|晕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格外鲜艳,浑圆小巧的|乳|头傲立峰顶。
陈皮皮把脸贴在了|乳|房上,感受那里的温暖丰盈。程小月发觉了陈皮皮的动作,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问:“醒了?醒了就起床。”陈皮皮赖皮地说:“还没呢!”程小月嗔爱的笑着:“没醒还会讲话?”陈皮皮把脸使劲儿在|乳|房上蹭了蹭:“我在说梦话。”程小月的|乳|头被他蹭得痒痒的,缩了一下身体,说:“快起来,你不上学啦!”
陈皮皮张口亲了一下|乳|头:“有妈妈我就不要学校了。”程小月被舔得像有股电流从胸口传进心里。感觉自己的|乳|头似乎已经挺立起来。忽然有点害羞,竟然有在男人前面赤身的感觉。她推开陈皮皮的头,说:“你都多大了?还赖在妈妈怀里?再不起,我可就动手了!”
陈皮皮依然赖着不肯起床,程小月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好!小祖宗,你不起,我起。”还没等她动作,就被陈皮皮一把抱住,说:“妈妈病了应该休息,所以也不能起。”程小月哈哈一笑:“我早好了,你给我喝的粥可是灵丹妙药呢!”陈皮皮还是不撒手:“妈妈我想在你怀里再躺会儿。”程小月把衣领掩住,说:“好,不许乱动,三分钟”。陈皮皮说:“十分钟。”程小月说:“五分钟。”陈皮皮说:“七分钟。”程小月:“三分钟。”陈皮皮不满地看了她一眼:“你耍赖,好吧那五分钟。”
吃完早饭陈皮皮要去上学,从程小月身边过的时候突然抱住了她,说:“妈妈,我爱你!”程小月把他使劲推开:“去去去,我可不爱你,快滚!”
陈皮皮站在车站等齐齐。齐齐这些天总显得心事重重,也没有了以往的活泼,学习成绩也下滑了不少。常常一个人发呆,有时候会拉了陈皮皮的手要他陪着逛街,却又半天不说一句话。陈皮皮就变着花招儿讨她开心,只是收效甚微。
齐齐还没到,陈皮皮却看到了另一个人,蔷薇。他向站牌跟前移了移,没跟她说话,蔷薇刚开始没发现他,连着过去了两辆车才看到了陈皮皮,朝他挥挥手:“嗨!帅哥,上学呐?”陈皮皮看了她一眼,没吭声。自从那次得病以后陈皮皮就认定了她不好,起码一定不纯洁。蔷薇有点意外:“喂!你怎么不说话?不认识我了?”陈皮皮回答的有些不情愿:“认识,但是我不喜欢你。”
蔷薇往他身边凑了凑,把浓妆艳抹的脸靠近了陈皮皮的耳朵,说:“不喜欢我你还跟我上床?”这时齐齐已经从远处走过来。陈皮皮就离开蔷薇一些叫齐齐:“我等你好久了,快点!”蔷薇看了看远处的齐齐,阴阳怪气地说:“哼!我说呢,原来有新妞儿了啊!不错嘛!长得挺漂亮。”
正好去学校的公车进站,两人拉着手往车上挤,陈皮皮听蔷薇在后面说:操!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陈皮皮看了齐齐一眼,怕她听到了。还好齐齐正奋力向车上挤,根本没留意。
四
第一节是数学课,于敏却迟到了。进教室的时候眼圈儿还是红的,似乎刚哭过一样。讲课也有点心不在焉,布置了些习题给同学做,自己则坐在椅子上发呆。
陈皮皮拿铅笔捅前边小胖子的屁股,要他把漫画书给自己看。小胖子自然不干,陈皮皮就不停地捅,捅得他把屁股躲来躲去。
于敏终于注意到了,拿粉笔头儿掷过去,砸在小胖子脸上:“王乐,你乱动什么?”小胖子王乐不甘心被冤枉,指着身后的陈皮皮说:“是他老捅我!”于敏把目光转向陈皮皮,陈皮皮倒不慌张:“报告老师,我是看见他在抽屉里偷看漫画书,想要他把书收起来。”于敏就过来,果然翻到了,气得用书直拍王乐的脑袋。陈皮皮在一边落井下石:“活该活该!这就是不好好上课的下场。老师他经常这样!”
于敏瞪了陈皮皮一眼:“你也不是什么好人!”陈皮皮笑嘻嘻地朝于敏点头:“是!是!都是老师教得好。”同学都被他的话逗乐,有的笑出了声。于敏把脸一沉:“陈皮皮你给我正经点儿。”陈皮皮两手一摊:“我一向都很正经。”
转头向着同学:“请问有谁见过我耍流氓了?”班长郑燕子插了一句:“陈皮皮经常看女生大腿。”陈皮皮大声反驳:“看腿是耍流氓吗?我又没去摸。”教室里顿时一阵哄笑。
于敏本来心情就不好在家里因为离婚的事情和婆婆闹得鸡飞狗跳,婆婆说得话很难听:“你嫁给我儿子就是为了操1b1啊?他不行了你就离婚!人还在医院你就1b1痒得憋不住啦!我家娶你花了十几万,要走卖1b1也得把钱还给我。”于敏当时就被骂哭了。现在给陈皮皮这么一通胡搅蛮缠,心里的委屈再也憋不住,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丢下书跑出了教室。
课堂上一下子安静下来,郑燕子埋怨陈皮皮:“都怪你!把老师气哭了,你等着挨班主任训吧!”坐在前面的齐齐不干了:“你就没责任!不是你插话皮皮能那么说?再说了,谁让你露大腿了,你露还怕人看?”郑燕子急得脸通红:“我什么时候露大腿了?我是说他看别人的。”齐齐一甩头:“看别人关你什么事!
你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郑燕子被齐齐噎得说不出话,趴在桌子上哭起来。
陈皮皮本来只是想贫几句嘴,平时他在于敏的课上也都经常这样,没想到于敏今天会这么大反应!看到郑燕子也哭,倒有些不安,把手一挥:“你们都别吵,我这就去给老师赔礼道歉磕头认错。”走到门口忽然又回头对齐齐说:“你准备一条绳子。”齐齐不解:“干什么?”陈皮皮嘿嘿一笑:“于老师要是不原谅我,我就回来上吊自杀。”
到于敏的办公室就看见她正拿纸巾擦眼,陈皮皮正经八百地鞠了个九十度的躬,说:“老师对不起,你原谅我吧,我以后保证不贫嘴了。再贫你就拿针给我缝上!”于敏看了他一眼,没说话。陈皮皮看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试探:“要不让我写检查?罚站?你打我也行!打我嫌手疼就用脚踢!”
看着陈皮皮低三下四的样子,于敏不知为什么忽然想起石夜来,以往她生气的时候丈夫也是经常这样哄自己。心里又是一酸,赶紧扭过头,不想让陈皮皮看见自己又涌出眼眶的泪水。陈皮皮也有些不知所措,只是下了决心,只要不让他叫家长,怎么罚他都心甘情愿。心里又想:老师这么大的人了,却像是个孩子,说哭就哭!
一会儿班主任也来了,一看见陈皮皮火就不打一处来:“怎么又是你!你是来上学的还是来捣乱的?陈皮皮你真是让我烦透了,如果能把你调到别的班级我情愿自己贴五千块钱!你可真有能耐啊!老师都能给你气哭!”
于敏怕事情闹大,赶紧替陈皮皮说话:“不是他的原因,是我自己的问题。”
班主任还是训了陈皮皮几句,有些暧昧的用手在于敏的背上拍着安慰她。他的动作让于敏非常反感。这个比她大二十几岁的老男人总会借各种机会对她动手动脚,尤其在丈夫出事以后更是往她办公室来得勤快。于敏就说我这就回去上课,借着站起来的机会躲开他的手,叫了陈皮皮回教室。
下课以后于敏没有回办公室,办公室是几个老师合用的,她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哭红的眼。靠在教学楼拐角的一棵树身上对着操场发呆。陈皮皮从远处跑过来,拿手指捅了捅她的胳膊问:“老师你还生我的气呢?”哭过以后于敏心情已经好了些,看着陈皮皮关切的眼光不由得心里一阵温暖,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说:“我没生你的气,是生自己的气。”陈皮皮说:“是生气没教育好我吗?要是这样你可没必要,我坏是天生的,我妈用棍子也没把我矫正过来。”
于敏被他的话逗得笑了一下,把双手抱在胸前看着陈皮皮:“你这小孩儿怎么不知道怕人的,你跟我说除了你妈妈你还怕过谁?为什么你都不怕老师的!”
陈皮皮回答的振振有词:“老师不是用来怕的,是用来上课的。你教我们就是为了让我们怕吗?那你做老师可就太失败了。”于敏皱了下眉:“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不过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好像老师成了什么东西似的。”陈皮皮鞠了个躬,一脸坏笑:“对不起,我说错了,老师不是东西。”
这次于敏反应很快:“你才不是东西呢!”陈皮皮又朝她鞠了个躬:“谢谢你的夸奖,不胜荣幸!不是东西的人给你出道题,考考你?”于敏说:“嗯!”
陈皮皮说:“一只小鸟,在天上飞,突然被枪打中了翅膀,但是它却没掉下来,一直飞回了家。请问为什么?”于敏想了一下,摇摇头,说:“不知道。为什么呢?”陈皮皮一本正经地说:因为它坚强嘛。于敏撇了一下嘴:“这是什么?笑话吗?一点都不好笑。”陈皮皮说:“那就改一改,我在路上走,被枪打中了……”于敏“噗”的笑出来,说:“你就牺牲了。”
陈皮皮看着笑起来的于敏,突然发现她原来很好看。由衷地说:“于老师你真漂亮。”于敏大方地说:“谢谢你的夸奖,你也很帅嘛。”陈皮皮说:“我不帅,但是很有才。”看于敏满脸疑问。嘿嘿一笑,说:“郎才女貌!”
陈皮皮又和于敏聊了一会儿,看着于敏被逗得不断笑出来,陈皮皮不由得有几分得意:老师和那些女生也没什么两样嘛,都吃这一套。于老师的奶子好像比齐齐的要大多了,不知道奶头是什么样子的?像花生米还是像大米?于敏看陈皮皮眼珠滚来滚去,滑稽的样子十分可笑,哪里知道他心里的龌龊想法。
放了学齐齐要去看电影,陈皮皮不想去,说:“电影有什么好看?既没有光屁股又没有大咪咪,不如回家上网。”齐齐踢了他一脚,说:“我不想回家,你不陪我我就自己去迪吧。”陈皮皮揪了她的脸蛋一把:“不准去那里,不知道那儿有很多流氓吗?”齐齐说:“我连你都不怕还怕流氓吗?”陈皮皮嘿嘿一笑:“我是好流氓。”齐齐认同地点着头:“不错不错,你是好色的流氓。”
两人在肯德基吃完炸鸡腿,出来又带了一大包薯条,钻进了电影院。
进到里面以后两人的嘴就没有闲过。当然不是只吃薯条!亲嘴儿之前陈皮皮还特地问齐齐有没有涂口红。直亲得口酸舌干,齐齐把薯条咬了在嘴里喂皮皮,陈皮皮就连薯条带口条一起吃,咬得齐齐气喘吁吁。黑暗之中,两人头抵着头,眼对着眼,齐齐说:“皮皮你要一辈子对我好,我现在觉得自己就像个孤儿。”
陈皮皮把手放在了齐齐的胸口,小声说:“我不但会对你好,还会对它们好。”
齐齐就嘻嘻笑着说:“对哪个更好一些?大王还是小王?”大王小王是皮皮给两个|乳|头起的外号。陈皮皮听了心神荡漾,把手伸到衣服下面,捉住了|乳|房。大小王被他拨弄得怒发冲冠,小弟弟也遥相呼应,直挺挺地抬起头来。
陈皮皮对着齐齐的耳语了几句。齐齐脸一红,说:“不行。”陈皮皮笑嘻嘻地看着她。齐齐说:“我不干。”陈皮皮故作镇静,心里却因为刚才的想法怦怦乱跳,嘿嘿一笑,说:“我也只是想试试。”齐齐看着他不死心的样子,有一点动心,却说:“这里人很多,会有人看见。”陈皮皮伸着脖子看了半天,在齐齐耳边说:“最后面没人。”
两人溜到了最后一排,陈皮皮坐好就把拉链拉开。齐齐蹲在皮皮前面,说:“你看好人,要是被人看到我就杀了你。”陈皮皮紧张的点着头,把鸡笆从裤口掏出来。齐齐俯身到他腿间,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竃头。陈皮皮眯着眼睛“唔”地叫出来,齐齐瞪了他一眼:“不许叫!”陈皮皮赶紧道歉:“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齐齐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忽然间福至心灵,心想就当吃冰激凌好了。硬邦邦的鸡笆握在手里,舔冰激凌一样舔起来。这一下歪打正着,居然蒙中了口茭的诀窍,舔得陈皮皮屁眼儿直缩,鸡笆在齐齐手里一跳一跳的。齐齐就觉得十分好玩,又舔了几下,忽然察觉竃头的口上有东西流出来。抬头怪陈皮皮:你怎么有尿出来?陈皮皮说:我没有!齐齐用手指在竃头上抹了一下,沾了些液体,往陈皮皮脸上一抹,说:“这是什么?”陈皮皮说:“那不是尿。”把头压低小声补充:“是阴水,跟你那里的水一样!你怎么不含在嘴里?吴老师可是含进去的!”
齐齐就张开嘴把鸡笆往里吞,牙齿擦得陈皮皮直咧嘴:“你轻点,疼死了。
你在吃薯条吗?还用牙齿!“齐齐生气的瞪了他一眼,还是努力把嘴巴张大了一些。慢慢地吞吐中舌尖同时在竃头上抵磨,舒服得陈皮皮两腿直抖,屁股也忍不住往前挺。
过了一会儿齐齐吐出鸡笆,喘着气说我的嘴酸死了。陈皮皮死皮赖脸地说:“你怎么这么不专业?”齐齐说:“废话,再啰嗦我就给你咬下来。”说着张口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了他的鸡笆。陈皮皮被吓了一跳,怕齐齐真用力,严肃地说:“你要是敢咬我就报警了!”看齐齐还看着自己,没撒口的意思,赶紧哄她:“这个不好吃,咱不吃!一会儿我给你买好吃的。”齐齐才笑着松了牙齿,继续套动。
齐齐在舔竃头的时候陈皮皮就握着齐齐的手,让她握了鸡笆的根部套弄。这下快感很快就来了,而且一直奔着高嘲升上来。强烈的酥痒令陈皮皮挺身把鸡笆往齐齐嘴里送,j液猛地喷出来。齐齐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有一股j液糊到了眼睛上。齐齐闭着眼睛叫陈皮皮:“快点快点迷我眼了。”陈皮皮赶紧用手给她擦掉,顺手抹在椅子靠背上。齐齐恼怒地打了陈皮皮一下:“恶心死了,以后再也不给你弄了。”
从电影院出来,齐齐还要接着玩儿,陈皮皮不干:“明天不上学啊?都九点了,再不回去我死定了。”齐齐有些不满意:“你胆子真小!我可以给你请假,程阿姨最相信我了!”陈皮皮用指尖在她的鼻尖上点了一下:“那有什么用,问题是我妈不相信我。”
第二天学校发生了一件大事。于敏搬到了学校里住,她的婆婆带人追到了学校大闹了一场,连过来劝架的校长也一块儿挨了几脚。于敏更被扯得披头散发,脸上也给抓出几道血痕。学校里被搅得鸡飞狗跳,上着课的学生也一窝蜂地跑出来看热闹,陈皮皮自然是一马当先出来观战。看着于敏被人围着推推搡搡,突然觉得她很可怜,心里想:这老婆婆可真是厉害!头发花白还能一跳三尺高。
于敏娘家不在本市区,受了羞辱,心里又是伤心又是无奈,躲进自己房间暗自哭泣,突然觉得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独自飘零。宛若无根之萍,离干之枝。回想起和石夜来自相识到相恋再到结婚,竟然恍若隔世。想起来和丈夫离婚,隐隐也觉得自己有几分对不住他。说起来虽然错不在己,全是丈夫背叛在前,然而如今他没了男人能力,自己又离开,毕竟心里存了愧疚。
一放学齐齐就不知去向,陈皮皮在车站等了半天,也不见她来。就到了学校里去找。学校里自然冷冷清清,里里外外也看不见齐齐的踪影。却看见于敏一个人站在操场上,远远看去,她消瘦的身形显得格外单薄。看着孤单的于敏,陈皮皮突然想起了妈妈,心里想:她看起来真是可怜!妈妈那时候没有了爸爸,是不是也和她一样凄苦无助?禁不住走到了于敏身旁,叫了声:“于老师。”
于敏转头看到陈皮皮,说:“皮皮你怎么还没回家?”陈皮皮犹豫了一下,没好意思说在找齐齐,随口撒谎:“我回来拿东西。”看见于敏的脸上浮肿了一边,关心地问:“老师还疼吗?”于敏被他问得心里酸了一下,突然发现这个她一直认为顽劣惫懒的孩子竟是十分懂事,看他一脸关切,亲近之情油然而起。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说:“老师今天是不是很丢人?”陈皮皮摇了摇头,说:“是婆婆不好,她不该欺负老师。”
于敏苦笑了一下:“她也没有错,老师也没错,错的是别人。”陈皮皮问:“那是谁不好?”于敏撩了下垂下来的头发,看着远处的高楼,轻轻地说:“你还小,不懂,以后你长大了就会明白。”陈皮皮又问:“以后你就住在学校吗?”
于敏点点头,说:“这样才好呢,再也不会迟到了。对了,你的数学成绩好像一直不太好。你给我说说为什么?我讲课听不懂吗?”陈皮皮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我笨吧!好像就是学不会。”于敏白了他一眼:“你笨?你笨的话全校也没有聪明学生了!”
怕陈皮皮回家太晚,就催他赶快回去,说:“你回家跟你妈妈说,从明天起每天放学到老师这里来,我给你补习一下。以后也不许在我课上捣乱了,行不行?”
陈皮皮郑重地点了点头,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我一定要把数学学好,我成绩好了,于老师才会高兴。至于为什么要于老师高兴,却没有细想。只是在心里隐隐觉得:于敏很是尊重自己,不像其他老师那样对自己恨之入骨。既然人家看得起陈皮皮,陈皮皮自然应该讲义气,不能让她为难。
从车站到家大约五百米,陈皮皮在路上看到了个算命的,靠墙坐在那里,戴了一副没框的墨镜。等他从前面走过时突然招呼他:“小伙子,来算个命吧!”
陈皮皮有些好奇:“你不是瞎子?那干嘛要戴墨镜?”
那人嘿嘿一笑,说:“这是糊弄人的,给我十块钱,我给你算命。”陈皮皮摇摇头,说:“我不算,妈妈说我命好得很。”那人把眼镜往下扒了扒,露出两只三角眼:“她知道什么?她又不会算命。你知不知道我是谁?”陈皮皮问:“你是谁?”那人把脸凑近了他一些,神秘地说:“我可不是平常人,对你来说我更是很重要。告诉你记住了,我叫流域风,是个奇人哩!”陈皮皮摇摇头:“没听说过。”转身就走,听见那人在身后一直叫:“哎!唉!十块钱,就十块钱就有机会改变你的命运呢!”
上楼的时候陈皮皮莫名其妙地摔了一跤,刚到家门口,正赶上程小月开门,头又被撞了一下,十分郁闷,程小月笑着给他揉了揉,说:“对不起,撞疼你了。”
陈皮皮拍了拍妈妈的脸蛋儿,摆出一副流氓相:“小美人儿,给你撞是我的荣幸!”
程小月笑着骂:“你到底像谁啊?怎么越长越不像我家的人?”陈皮皮接过妈妈手里的垃圾袋,靠在门边摆了个很酷的造型:“我像陈冠希。”
从楼道探出头,看下面没人,将手里的垃圾袋快速扔了出去。却听见下面传来了“哎呀”一声叫,接着有人在下面大骂:“哪个没长屁眼儿的?让老子逮住我杀了你。”陈皮皮摆了摆自己的屁股,心想:老子不但长屁眼儿了,还经常放屁呢!
进门见程小月在厨房里包饺子,就屁颠屁颠地过去要帮忙,被程小月拦住了:“你别添乱了,手也没洗,谁知道都摸什么了。”陈皮皮刚要回答,程小月拿饺子皮堵在了他嘴上:“不许说,知道你没好话。”陈皮皮绕到了妈妈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了程小月的腰,把脸贴在了她的背上,用力吸了口气,说:“妈妈,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我好爱你。”
程小月把屁股向后使劲顶了一下:“滚出去,别在这里缠我!”陈皮皮在妈妈后脖颈使劲亲了一口,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口水。没等程小月反应过来就撒腿跑出厨房,回过头来对着程小月挤眉弄眼:“美女!来追我啊!”程小月举起手中的擀面杖,作势要追,却被陈皮皮挑眉挤眼儿的怪相逗乐了,把擀面杖在灶台上敲了敲:“你以为我追不上你吗?我是懒得追罢了。”陈皮?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