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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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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怪声怪调地叫:“你追啊!你追啊!如果我给你追上了我就改随你姓程。”程小月把嘴撇了撇:“你还是姓陈吧,我们程家可不要你这样的小流氓。”

两人正吃饭,胡玫却来了,一进门眼里的泪就掉下来。程小月连忙询问。胡玫说:“还不是因为齐齐,这一段日子她都不拿正眼儿瞧我,跟她说话也爱搭不理的。好像我多脏似的,我总归也是她妈呀!辛辛苦苦地把她养大倒养出个仇人来。放了学宁可在外面瞎逛也不肯回家,一回来就躲进自己屋里。这不刚刚才回来,我做了饭等她一起吃,谁知道她端了碗就回屋,都不肯和我一个桌子吃饭!

我欠也只欠她爸,我欠她什么了?“

程小月连忙安慰她,胡玫就又问起了钟凡在里面的情况。程小月怕皮皮听到,就把她拉进了自己屋里。陈皮皮手里捏着一个饺子,看着胡玫从身边过去,忍不住斜着眼瞄了一眼她的屁股。心想:腿又长屁股又翘,她可比齐齐好看多了。

两人在屋里说了半天,胡玫才告辞回去。陈皮皮已经吃饱喝足,正要回房却被程小月叫住了。程小月把筷子翻着碗里的饺子,想了一下,问陈皮皮:“你和齐齐是不是很要好?”陈皮皮眨巴着眼睛,没敢立刻回答。肚子里却打定了主意:无论妈妈如何花言巧语,那件事万万是不能说的。

程小月迟疑了一下,问:“你们是不是……”

陈皮皮立刻警觉地说:“没有。”

程小月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拿筷子敲了下碗:“我还没问完你就没有!

你知道我问什么啊?“陈皮皮一副死赖到底的架势:”你问什么我也是没有。“

程小月说:“我不管你有没有,总之今天我说的话你得给我记住了。你们俩在一块玩儿没关系,但是绝对不能干坏事!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吧?你要是给齐齐使坏心眼儿,我会把你打死。”陈皮皮把头点得如同捣蒜,心里却想:这个我自然知道,将来多半我会被你打死,那也是无可奈何。只是现在能多撑一天就断断不可以投降,万一露出什么马脚,那也要死赖到底,即使英勇就义,也万万不能做了汉j。

程小月看他眼珠儿乱转,拿筷子敲了敲他的头,说:“你别想和我耍心眼儿,今天的话是死命令,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将来你大了,爱干什么干什么,我就再也不管你了。”陈皮皮两眼放光:“是吗?那还要等多久?”程小月扳着手指头数:“十六,十七,十八,十九……到你二十六七岁,也就十几年吧!”陈皮皮咧了咧嘴:“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那天?”

程小月莞尔一笑,十分同意:“是啊是啊!耐心点儿慢慢熬吧!到你娶了媳妇儿,就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那时候我可不敢打你了,你和你媳妇儿俩人一心,我可打不过!”说到最后一句,语气一低,竟带了几分落寞。饺子嚼在口中似乎也没了味道。陈皮皮看她神情黯然,就做出一副天真模样:“我以后不娶媳妇儿,跟妈妈过一辈子。”程小月一笑:“现在这么说,到时候看见如花似玉的美女,恐怕早就把妈妈丢去九霄云外了!”陈皮皮嬉皮笑脸地看着程小月,把嘴撅起来冲着妈妈“啵”地一个远程香吻:“美女!下凡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如花似玉的妈妈呀?”程小月“噗嗤”一笑,饺子喷了陈皮皮一脸。

第二天上学路上陈皮皮问齐齐:“你有没有写日记?”齐齐被问得莫名其妙:“有,怎么了?”陈皮皮又问:“里面有没有写我?”齐齐脸一红:“问这个干什么?我写日记关你屁事!”陈皮皮说:“如果里面没写我的名字当然就不关我的事,要是有,你赶紧把我的名字都抠下来,以后写到我,就用x 或者y 代替。”

齐齐问为什么。陈皮皮说:“你妈妈昨天晚上到我家了,和我妈嘀咕了半天,恐怕会有什么阴谋!”

齐齐说:“这和我写日记有什么关系?”陈皮皮瞪了她一眼:“万一你妈妈偷看你的日记,那我们不是就暴露了!我们一暴露,我不是就死定了。”齐齐白了他一眼:“去!我妈才不会偷看我的日记呢!”陈皮皮拍了拍她的肩膀:“小鬼!这你可有所不知,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大人们诡计多端,不可不防!不可不防!”

齐齐把眉毛一扬:“我才不怕呢!大不了我们私奔。”陈皮皮说:“我舍不得我妈妈。”齐齐拍了拍他的脸:“放心,我会像你妈妈那样对你好的。”陈皮皮嘻嘻一笑,到她耳边小声说:“妈妈,我要吃奶!”齐齐抬脚就踢:“你来?

我喂你杀虫剂,毒死你。“

一放学齐齐就拉了陈皮皮要去逛街。陈皮皮说我答应了于老师要补习的。齐齐满脸不高兴,说皮皮没义气,陈皮皮低声下气的哄了半天,齐齐才拉着脸走了。

齐齐一个人在大街上逛得自己心烦,就去了迪吧。以前她也跟几个同学去过,觉得里面热闹好玩儿。这是市里最大的一家,里面人头攒动乐声震天。齐齐随着音乐的节奏摆动着身体,像周围的人一样用力甩着头发,心底的抑郁随着疯狂的律动渐渐散开。

这时有个二十来岁长头发的男人边扭着身体边朝她靠过来,不时地用屁股碰一下她的臀部,齐齐厌恶地瞪了他一眼,躲开了。那男的又一次贴过来,还伸出手揽她的腰,齐齐挥手打开了他的胳膊,怒目而视。那人毫不在意,继续扭动着屁股在她眼前晃动。一双小眼直勾勾地看着她,脸上带着挑逗的滛笑。

忽然一个人插进了她和那男人之间,朝齐齐摆手示意她走。齐齐看了他一眼,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长得眉清目秀很是帅气。对他感激地点点头笑了一下,正要离开,却见长头发的男人骂骂咧咧地推了年轻人一把,两人互相推搡了几下,长头发就一拳打在年轻人的胸口。他身边同时围拢来好几个人,一起朝年轻人动手,片刻之间,年轻人已经挨了好几下。

齐齐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呆在那里。人群也开始马蚤动,年轻人奋力推开了离他最近的一个人,拉着齐齐就跑。两人趁着混乱跑出迪吧,拐进旁边的一条小巷,看后面没人追出来,才停住脚步。齐齐看见他嘴唇破了一块儿,连忙拿出纸巾给他擦。年轻人一边擦着嘴角一边问她:“你才多大?就来这里玩儿!”

陈皮皮根本没心思听于敏给他做的例题分析。

于敏坐在他对面,俯身跟他讲话的时候胸前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儿,双|乳|中间深深的|乳|沟向陈皮皮炫耀着成熟女人巨大的魅力。陈皮皮张着嘴,口水几乎要流出来了,心里不断地惊呼:天啊!天啊!我的妈妈!为什么她的|乳|房这么大?

于敏发现陈皮皮有些心不在焉,不满意地用手里的铅笔敲了敲陈皮皮的额头:喂!你在梦游吗?陈皮皮才如梦方醒,赶紧吸回已经流出来的口水:“啊!真大啊!”于敏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问:“什么大?”陈皮皮连忙掩饰:“我是说,那个,于老师你的眼睛真大。又圆又漂亮!”于敏给他夸得很是欢喜:“是吗?我也不觉得,哎!陈皮皮,我在给你讲课,你怎么不专心!”

陈皮皮嬉皮笑脸地说:“于老师这么一个大美女坐在我前面,我分心有什么奇怪!”于敏忍不住一笑:“这么说还是我的不对了!你这是什么逻辑啊?”陈皮皮看到于敏没有生气,贼心顿起,说:“老师我给你准备了件礼物,你能不能先闭上眼睛?”于敏倒是没想到,有些好奇:“啊?给我的礼物!什么呀?”陈皮皮强调:“先闭上眼。”

于敏就笑着闭了眼睛,说:“很期待喔!”看着于敏长长的眼睫毛和殷红的嘴唇,陈皮皮使劲吸了一口气,心里想:死就死!撅起嘴巴对着于敏诱人的嘴唇狠狠地亲了一口,不等她反应过来,马上缩回了头。

于敏只觉得嘴上一热,睁开眼睛看见嘴巴还撅着的陈皮皮,愣了一下。陈皮皮的行为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以至于她被吓了一跳,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指着陈皮皮:“你、你……”你了半天,也没找出个合适的词儿来。倒是陈皮皮恬不知耻的先说:“惊喜吧!”然后双手抱头,接着说:“先说好,要打可以,但是不准打脸。”

于敏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使劲儿擦着陈皮皮留在嘴唇上的口水,恨不得搓下一层皮来:“陈皮皮!你知不知道刚才干什么了?”陈皮皮说:“知道知道,刚才我情不自禁,亲了老师一口。”于敏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不要脸的,瞪圆了眼:“情不自禁?情不自禁你还知道先骗我闭上眼睛!”陈皮皮狡辩:“叫你闭眼的时候我还没想到那样干,后来才临时决定的。”

于敏哪里知道,在家里和妈妈胡搅蛮缠是陈皮皮的拿手本事,只要接了他一句,注意力自然会给他牵了走,再想要生气那是千难万难。她还在试图要证明陈皮皮刚才的偷袭是蓄谋已久的:“那你让我闭上眼睛是打算给我什么礼物?”陈皮皮嘿嘿一笑:“我本来是打算亲你的脸一下,结果情不自禁……”看到于敏两眼一瞪,赶紧改口:“不是,是鬼迷心窍地亲了你的嘴,我马上就后悔了,后悔的无地自容。”于敏纠正:“应该是羞愧的无地自容。”

陈皮皮笑嘻嘻地问:“老师是不打算揍我了吧?那我可放下手了!这个姿势很累。”于敏扳着脸说:“陈皮皮,你这叫耍流氓!”陈皮皮老老实实地答应:“是,我是耍流氓。”于敏说:“你这样是不对的。”陈皮皮说:“是,我是不对的。但是老师也有责任。”于敏怒道:“我有什么责任?”陈皮皮嘿嘿一笑“:都怪老师太漂亮了。”

到了这时候于敏才发现自己自己错了。她应该当时就脱下鞋子砸陈皮皮才对,话说到现在,想再收拾他竟然已经找不到理由。

自从钟凡在程小月的生活中消失以后,程小月突然觉得说不出的空虚,总好像是身边少了什么东西。做好了饭,陈皮皮还没放学,程小月百无聊赖,拿了相册窝在沙发里翻看。相册里最多的是陈皮皮小时候的照片,也有些自己在剧团里的剧照。程小月看着不时露出一丝微笑,恍惚间似乎又回到过去的时光。她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像个老婆婆在回忆逝去的岁月。

陈皮皮一进门就大叫:“妈妈,你的宝贝儿子回来了。”程小月闻声从沙发里探出头,就看见陈皮皮一身泥巴满头大汗,脸上还沾了一片草叶儿。程小月又是生气又是爱怜:“我的宝贝儿子是去上学还是去打仗啊?你不是在于老师那里补习吗?”陈皮皮咧了下嘴,露出一排小白牙:“补习完我踢了会儿球。”

看到程小月手里抱着画册,就凑过来,程小月推了他一把:“身上这么脏,快去洗个澡。”陈皮皮一头扎进了程小月怀里,还故意拿头在她的胸前蹭了蹭:“我也来看看。”程小月忙不迭把他从怀里往外推:“你是动物园的猴子吗?这么不讲卫生!”陈皮皮赖在她怀里,脑袋已经被推开,身子还贴在程小月腿上:“你见过这么帅的猴子吗?哈哈!”程小月无可奈何地戳了他的额头一下,任凭他搂了自己的腰。

陈皮皮指着程小月跃起在空中的抓拍照片问:“妈妈,你跳得好高!现在还能这样子跳一个吗?”程小月突然玩心大发,将头发在脑后盘了,来到客厅中间,双手着地来了个倒立,接了个托马斯全旋,马上又是一个后空翻,稳稳地站住,得意地向陈皮皮挑了下眉:“你妈妈还没老吧?”

陈皮皮看得目瞪口呆,张着嘴巴半天合不拢。程小月哈哈一笑:“你下巴要掉了!”陈皮皮跑过去,抱住了程小月的双腿:“你是我的偶像!我崇拜你!”

程小月呵呵一笑:“要不是生了你这个讨债鬼,说不定我现在还演出呢!”陈皮皮听得十分郁闷:“妈妈后悔生了我吗?我这么可爱、英俊、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如花似玉!”

程小月皱着眉看陈皮皮,一脸戏谑:“你再夸!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比我儿子脸皮厚的。”陈皮皮就把脸在程小月的腿上使劲蹭。程小月敲了他的头一下:“你干什么?”陈皮皮嘿嘿一笑:“我把脸皮磨薄一点儿。”程小月笑着又敲了敲他的头:“去去去,快滚去洗澡,洗好吃饭了!”陈皮皮真的在地板上打了个滚儿,嘴里说着:“我滚,我再滚,妈妈我滚得帅不帅?”程小月抬脚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陈皮皮抱住屁股一声大叫:“不好!我的屎被踢出来了。”

吃过饭程小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陈皮皮像一只猫一样窝在她身边,头枕在她的腿上。程小月眼睛看着电视,心里却在想钟凡,不知道他在里面过得怎么样?

几年来钟凡已经成了她生命中的一种习惯,如同皮皮一样不可或缺。她有些心神不宁地默默念着:一年而已,过了这一年,一切就都会回到原来的轨道。

这时的程小月有种莫名其妙的虚弱感,仿佛心底的某处被人掏空了,她努力地回想着同钟凡在一起时的一些细节,发现好像都是在做嗳!缠绵的、狂野的、温柔的,甚至有几次变态的!毫无例外全是肉体上的纠缠。程小月有些燥热,她搓了下脸,深深地吸了口气,想:我和钟凡在一起原来不是因为爱,是渴望做嗳!

程小月你原来是个这么浪荡的女人!想到这里的时候程小月有点惭愧,下意识地挥了挥手,像是要把脑子里的一些东西赶走。

那些东西还在,宽阔的胸膛,有力的臂膀,坚硬的鸡笆。

程小月摇了摇头,伸手去摸了摸陈皮皮的头发,发现陈皮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嘴巴因为脸和她的腿挤压而歪曲地张着,红润的脸庞充满了青春朝气,刚刚洗过的头发有几缕倔强地矗立在头顶。程小月爱怜地低头在儿子的脸上轻轻吻了吻,心头涌上一股暖意,这张脸她似乎永远都看不腻!怎么看都是那么可爱!

对程小月来说,即使教训儿子也是她的一种乐趣。

你就是我一辈子的情人!程小月微笑着想。

想到“情人”这个词儿的时候程小月的心动了一下,脑子里一下子联想到了乱囵,脸一红,伸手在自己的脑袋上打了一下,为刚才自己脑子里奇怪而荒唐的念头感到羞愧。想叫陈皮皮起来回房间睡,看着他睡得那么香甜又觉得不忍心把他叫醒。双手轻轻捧起陈皮皮的头,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腿,然后又俯身去抱了他起来,准备把他抱回自己的房间。

已经很久没有抱过儿子了,程小月发现儿子现在很重,抱起来非常吃力。绕过沙发就一脚踢在了茶几腿上,绊得打了个踉跄向前摔倒,怀里的陈皮皮就飞出去,一头撞在墙壁上。陈皮皮痛得叫了一声,迷迷糊糊地从地上爬起来环顾四周,看见妈妈一脸尴尬地坐在地上,赶忙过去拉她起来。

程小月觉得很是丢脸,揉着磕得生疼的膝盖自我解嘲:“妈妈把你喂得太好了,长了这么多肉!都抱不动了。”陈皮皮头还有些发蒙:“妈妈刚才抱着我吗?”

程小月就笑:“没成功!”扳过陈皮皮的头来看,并没什么异常,在他碰到的地方吹了几口气,用手揉着:“老天保佑,可别摔出脑震荡来!”陈皮皮这才明白过来:“是因为抱了我才摔倒了吗?”

看着程小月一脸愧疚,陈皮皮拦腰抱起了她:“妈妈抱不动我了,我来抱妈妈吧!”程小月一声惊叫:“陈皮皮!放我下来。”嘴里喊着,又怕自己掉下来,自然地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陈皮皮一边抱着她向卧室走,口里叫着:“睡觉咯!”

把妈妈放到床上,陈皮皮也爬了上来。程小月推住了他:“你上来干什么?”

陈皮皮理所当然地往被子里钻:“今天我跟妈妈一起睡。”程小月就把他往床下推,说:“我不和色狼一起睡。”陈皮皮跪爬在床上,伸着脖子“汪汪”地叫了两声,说:“妈妈,你看清楚了,我是狗,不是狼。”程小月忍住笑,说:“是吗?那你摇一下尾巴给我看看。”陈皮皮就把一条腿向上抬起来,晃了两下。程小月啐了一口:“你是要在我床上撒尿吗?”

陈皮皮赖在床上不肯下去。程小月用手推不动,就用脚去蹬。脚丫踩在陈皮皮的脸上,双腿却被抱住了。陈皮皮用鼻子和嘴在她的脚心挠痒,程小月拼命缩脚,笑得喘不过气来,睡衣也被挣扎的掀起来,露出一双修长如椽的腿,从陈皮皮这里看去,已经看见了黑色的蕾丝内裤。程小月还全然不知,继续挣扎着摆动双腿。

那雪白丰满的大腿和时隐时现的黑色对陈皮皮来说可是巨大的刺激。脑子里马上就想起齐齐下身丰满白净的荫部,心神一荡,鸡笆立刻就硬了起来。他怕被程小月发现,夹紧了腿曲起身子,双手一松,程小月已经把腿从他怀里挣脱了出去。

程小月笑着整理了下衣服,说:“你要用嘴给我洗脚吗?哈哈!小心嘴上给我传染了脚气。”陈皮皮大吃一惊:“妈妈你有脚气吗?我怎么不知道!”程小月哈哈一笑:“本来是没有的,不过刚才不小心踢到了个鬼头鬼脑的脏东西,就被传染了。”

看陈皮皮的态度坚决之极,程小月就说:“要睡我这里也行,但是老老实实地,要是吵到我你就死定了。”陈皮皮举手发誓:“我要是捣乱不得好死!”程小月笑着说:“也不用这么恶毒,去把客厅的灯关了,顺便再给我倒杯水去。”

陈皮皮刚拿了杯子,听见身后“砰”的一声响,回头去看,程小月房门早关了。大怒:跑过去推,自然推不开!站在门口大叫:“程xx!你言而无信,乘人之危手段下流没有天理。”过了半响,才听程小月在里面慢悠悠地回答:“谢谢夸奖!亲爱的陈xx,先喝了给我倒的那杯水,消消气!安安心心睡去吧!晚安。”

陈皮皮在门口转了几个圈儿,无计可施,这个回合自己一定是输了。对着里面大声嚷:“我!陈皮皮。对天发誓,无论天打雷劈海枯石烂天荒地老屁股开花,也一定要睡到你床上!如有反悔,我一辈子不上网!”

第二天程小月起床,去叫陈皮皮。屋里却没人,吃了一惊,里里外外找了都不见踪影。却在门上发现一张纸条儿,上面写着:抗议法国总统接见达赖喇嘛,以及妈妈不让我上床,绝食一顿。不由得哑然失笑,边收拾陈皮皮换下来的衣服边自语:“法国人又接见达赖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以后不去家乐福买东西好了。”

陈皮皮自然不肯真的绝食。他在小摊上买了包子,边吃边等齐齐。齐齐来的时候一脸慌张,拉了他到僻静处,说:“不好了,我那个没来!恐怕,恐怕是怀孕了。”陈皮皮一惊,手里的包子掉在地上,嘴巴张着半天合不拢。齐齐捶了他一拳,用带着哭腔的语气说:“都怪你,这下我完蛋了。我妈妈知道了可怎么办?”

陈皮皮一时间也是不知所措,心想:你妈妈知道了就等于我妈妈知道了,我妈妈知道了就等于我死定了!哎呀!我是万万不能死的,无论如何也要想个万全之策。看着齐齐眼睛了闪着泪花,嘟了嘴巴对自己发狠,一张小脸儿忽青忽白。

心里更是茫然无主,眼珠儿转了又转,只可惜脑子里一片空白,偏偏寻思不出对策。

上了车,齐齐越想越是气恼,对着陈皮皮上一拳下一脚打个不停。陈皮皮心里恼火,脸上却不敢露出来,只能小心翼翼地笑着哄她。肚子里面寻思:你怀孕难道全是我的错?如果你不勾引我,自然就不会怀孕,你不怀孕,我自然也就不会在这里挨你的拳脚。糟了!她要是生一个孩子出来,我岂不是只好在家带孩子上不成学了!

车上众人看齐齐对陈皮皮连打带踹,不由都对他起了怜悯之心,均想这小孩被欺负得真是可怜!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齐齐也察觉到了众人的异样,想要给自己辩解,偏偏没一个人来问上一句!越是气苦,在陈皮皮肩头再打了一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车上的售票员对两人已经很熟悉,看见齐齐哭,忍不住说:“我只见过被打哭的,你可倒奇怪,打人倒把自己打哭了!”齐齐就瞪圆了眼睛:“他、他害我……”想到自己怀孕也不光彩,下面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进校门的时候齐齐拉住了陈皮皮:“要不,这个星期天你陪我去医院吧!我、我去做手术。”陈皮皮顿时眼前一亮,又担心地问:“你不害怕?”齐齐哭着说:“我怎么不怕!不然怎么办?”陈皮皮还是忧心忡忡:“也不知道要多少钱?

我可不能给妈妈要。“齐齐擦着眼泪说:”钱我是有,可是我怕疼……“看有同学向他们张望,就不敢再说了。

下午于敏没课,到医院去看石夜来,正碰上来医院看石夜来的小姑子,又吵了一场。心中又是委屈又是生气,就去了同学杨艳家。她和石夜来当初就是杨艳介绍的,想着向她倾诉一肚子的苦水。却正赶上杨艳的男朋友过生日,正摆了一桌子菜同一群朋友喝酒庆祝,要说的话自然没法说出口。心情更是纠结,坐在那里闷声喝酒,酒到杯干,倒把一帮人都镇住了,都夸她酒量好!于敏越发喝得爽快,心想醉死算了,省的一天到晚烦恼。

从杨艳家出来已经醉意朦胧,杨艳给她打了车,付了车费,叮嘱司机把她送到学校。又怕中间出事还刻意抄了出租车的牌号。到学校已经快放学,一下车于敏就摇摇晃晃了,正巧班主任出来买烟,看见了急忙过来扶她,手趁机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于敏一把推开他,喷着满口酒气说你个死老头子耍什么流氓,我忍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再马蚤扰我我就把你那玩意儿揪下来!班主任吓得赶紧松手,干笑着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可是好心来扶你的。”

于敏跌跌撞撞地回到宿舍,一头扎在床上,扯了被子蒙头就睡。

陈皮皮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酒味儿,到床前看于敏,整个人仰面斜躺在床上,双腿耷拉在床边,睡得不省人事。因为喝了酒全身发烫,自己把上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白白的一片胸脯儿!陈皮皮拿手指捅了捅于敏,叫:于老师,于老师!不见回答,心里就猛跳了起来,把头凑过去看那露出的一片|乳|房,只觉得眼前一片花白,自己的心倒几乎要跳出喉咙。

陈皮皮擦了把汗,心里对自己说:我只是看看,又没去摸!算不得耍流氓。

既然没有耍流氓我抖什么?是她自己把胸口露出来的,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了而已!

壮了胆子再凑近些看,鼻尖儿几乎贴到了挺拔的|乳|房上面。露出的那片|乳|房莹白胜雪,光滑如玉,看得陈皮皮口水直流。伸出一根手指想要去按一下,又犹豫着停住了,心想:我这一下按过去,那可就算流氓了!

一时间天人交战,拿不定主意。眼里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乳|房,心痒难耐,吞了若干口水,终于咬着牙想: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叫流氓了!再叫一次有什么关系?被人叫一声流氓就能摸到这一流白嫩丰满的奶子,那也算不上吃亏!岂止算不上吃亏?简直是占了大便宜!手指轻轻压在了|乳|房上面,感觉柔软异常,快乐不可言传。索性整只手按了上去,幸福的几乎要引吭高歌了!

摸了一会儿奶子,倒把陈皮皮自己摸出一身汗来。转头看见垂在床边的一双长腿,忍不住在心里惊叫:这还是腿吗?世界上哪有这么完美的腿!平日只顾着看她的|乳|房,竟然没有注意到腿是这么好看!

陈皮皮在床边蹲下身子,用手撩起裙子往里张望,大腿越往里面越是洁白细嫩,到了腿根处丰满的挤在了一起,使得整个荫部更加丰满。内裤是紫红色的,蕾丝的花边紧紧绷住大腿根儿,红白相映,衬托得皮肤更加诱人。凸起的荫部上有几根荫毛不安分地钻出来,乌黑油亮。看得陈皮皮心神荡漾,下面的小弟弟也硬邦邦地挺起来。陈皮皮在光滑的大腿上抚摸了几下,看于敏没什么反应,就大着胆子把自己的鸡笆掏出来,将竃头按在于敏的腿肉上摩擦。

充血的竃头在微凉的柔软肌肤上划过,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在腿面上留下一条明亮的水渍。陈皮皮又有了那种吃了感冒药的眩晕感觉,兴奋紧张快感害怕交织在一起几乎让陈皮皮射出来。这时候于敏突然动了一下,伸手在自己的腿上抓了抓。差点儿碰到陈皮皮的鸡笆。陈皮皮吓得赶紧把鸡笆挪开,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屋里静悄悄的,静的陈皮皮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把鸡笆塞回裤子里,俯身对着于敏轻轻地叫了两声。于敏一动也不动,完全没有反应。陈皮皮才舒了口气,下面却还是硬得似乎要顶破裤子。也顾不得害怕了,去把于敏的一条腿轻轻地抬起来放到床上,心想:如果她醒了我就说要把她放好了好给她盖被子。于敏任凭他将腿抬到了床上,变成了一条腿在床上一条腿垂在床边,双腿一分开,自然整个荫部都舒展开来。陈皮皮把裙子撩到了她腰间,就清楚地看见了内裤包裹下的荫部轮廓。

因为屁股垫在床沿上,荫部就显得格外丰满。陈皮皮可以清楚地看到内裤下面黑色的荫毛,他小心地用手指在荫道的部位摸了摸,心里说不出的兴奋,已经完全不去想被发现的后果。将一根手指从内裤边缘插进去勾住,轻轻地往旁边拉开,一条紧闭着的1b1缝儿就展现在陈皮皮眼前。

于敏的1b1颜色粉红,大荫唇旁边稀疏地长着几根弯曲的荫毛,小荫唇紧紧地合拢着,上面沾了一丝白色的粘液。陈皮皮还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整个荫部,使劲儿睁大了眼睛,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变成放大镜。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齐齐的1b1是干净的,几乎没有什么毛,原来女人的1b1是不一样的!

陈皮皮用手指尖儿拨开了小荫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里面很湿滑,嫩肉的上面都是油一样光滑的液体,使得荫道看起来湿漉漉的。他把自己的鸡笆掏出来,站到于敏两腿中间,微微地俯身下去,让竃头碰到了柔软的荫唇。一种说不出的奇异快感立刻传遍全身,竃头下面有点儿痒痒的,像是一根羽毛在那里抚弄。

陈皮皮握着自己的鸡笆,用竃头慢慢地顶开两片荫唇,再用力把竃头往荫道里面挤,张开的荫唇紧紧地包着竃头,随着竃头的深入也被带了进去。陈皮皮头上已经冒汗,全身都绷得紧紧的,把刚刚插进去一点的鸡笆拔出来再慢慢挤进去,一进一出之间说不出的舒服!让他有种发狠用力的冲动,他眯着眼逐渐加快,荫唇和竃头的摩擦让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涌上头顶,刺激得头皮发麻。

于敏的手垂放在大腿边,在陈皮皮抽动的时候她的手指也动了动,似乎是被触动了神经一样不自觉地弯曲了几下。陈皮皮没注意,他已经完全沉浸在下体传来的快感中。竃头一阵阵的麻痒,让他忍不住把鸡笆往深处插,鸡笆已经插进去一半,于敏的身体也开始被他抽锸的动作带动,幅度很小的晃动着。

快感越来越强烈,陈皮皮的动作已经无法控制,随着本能下意识的抽动,他已经忘了担心会把于敏弄醒。突然陈皮皮咬着牙把屁股用力挺向于敏的身体,整只鸡笆一下子全插进了荫道里面。陈皮皮的腿不由自主的抖着,他的整个人也在这一刻静止不动,鸡笆同时勃动着射出j液。于敏的身子抖了抖,小腹猛的收缩了一下。

几乎就在同时,门突然被敲响了,有人在门口叫:“于老师。”

这一声把陈皮皮从天堂拉回到了地狱,惊得他魂飞魄散,差点儿瘫在于敏的身上。他飞快地拔出插在于敏荫道里的鸡笆,就那么湿漉漉的塞回裤子里。这时门又被敲了两下,外面的人继续叫:“于老师。”情急之下陈皮皮慌乱地放下于敏的裙子,一头钻进了床底下。

门被推开了一条缝,有人眯着眼往里面看。陈皮皮的心“怦怦”直跳,张大了嘴往外喘气,生怕喘出声音来。停了一会儿,门被推开了,一双穿了皮鞋的脚走到床边,叫了一声:“于老师,你没事吧?”这回陈皮皮听出来了,是他的班主任梅得高。

梅得高早就想过来了,他断定于敏已经喝醉,这时候来一定能趁机捞到便宜。

他早就对于敏垂涎三尺了,自己几次马蚤扰于敏,于敏都反抗的不是很明显,说明于敏是个顾及脸面的女人。这个鲜美的少妇原来不住学校,自己也就无从下手,今天可以说是天赐良机,只要乘她醉酒弄了她,料想她也不会把事情闹大。

不过刚放学的时候老师们有的还没走,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来于敏的宿舍。

终于等到人都去了,他才迫不及待地赶了过来。在门口也没敢直接进来,而是先敲了两次门,见没人答应,就推开门看了一下,看到于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才放心地进了门。兴奋的站在床边直搓手。

梅得高伸手在于敏的大腿上摸了摸,看于敏没反应,就径直坐到了床上,把于敏头上的被子撩开,露出于敏红扑扑娇美的脸庞。凉风一吹使得于敏不舒服地动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儿。看得梅得高口水直流,心痒难耐。他趴到了于敏身上亲了一口她的嘴唇,一只手直接插进了衣服下面,抓住了丰满柔软的|乳|房,对着于敏一张俏脸肉麻地说:“宝贝儿我来了。”

于敏被他压得伸直了脖子,吃力地哼了一声。梅得高就在于敏细长粉嫩的脖子上一通乱啃。另一只手撩开裙子,摸向她的荫部,却摸得满手湿淋淋的。抽出来一看,黏黏的一手全是水,也没细看,高兴地说:“宝贝儿你看你都湿了,是不是也想让我操啊?”

陈皮皮趴在床底听见梅得高的话,心里大骂:你个老兔崽子乘人之危占便宜,肉麻拿来当有趣,真不是东西!却没想自己刚才也是这么占于敏便宜的。这时他已经不那么慌张,既然梅得高也是来耍流氓的,那即使被发现了也是小流氓见大流氓,没什么可怕的了。可要他冲出去救于敏,却也没那个胆子。

梅得高使劲儿捏着于敏的奶子,也不怕她被捏醒。不时地用手指拨弄着于敏的|乳|头,不一会儿于敏的|乳|头就被弄得硬挺起来。他把于敏的衣服扣子全解了,将|乳|罩推到|乳|房上面,张嘴含住了一颗|乳|头。于敏呻吟了一声,无力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梅得高一边亲一边用含糊的声音问:“小宝贝儿,舒服不舒服?”于敏长长的“嗯”了一声,似乎是在答应。

梅得高听见于敏回应,更加兴奋。探过身去捧住了于敏的脸,对着她嫣红的嘴唇亲了下去。于敏本能地摇着头想摆脱,头却被梅得高牢牢地固定住。他把于敏的嘴唇全含住,又伸舌头到她嘴里面一阵乱搅,生怕于敏反抗,使劲把她压得死死的。

于敏此时已经有了些知觉,但全身无力,根本没法儿反抗。梅得高的舌头在她嘴里贪婪地吸吮着,一股难闻的烟草味道让于敏说不出的恶心。小腹被他压得也非常难受,一股酸水儿涌上来,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口吐了出来,这一口全吐到了梅得高的嘴里,接着在胃里消化了半天的饭菜酒水夹杂着胃液一古脑全喷了出来,梅得高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一脖子,大叫着从于敏身上跳下来。

梅得高蹲在地上大声呕着,试图把刚才冲进喉咙的东西吐出来,却在床底下看到了一张脸,正歪着脖子看他。顿时大吃一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全身出了一身的冷汗。陈皮皮镇定地从床底下爬出来,有礼貌地对着梅得高鞠了个躬,说:“老师好!”然后大大方方地从他身边走了出去。

梅得高转着头,看着陈皮皮从他身边走过,脑子一时间有些迷糊。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却又想不出不对劲儿在哪里!于敏此时也把头伸到了床边,不停地吐着,地上一会儿就吐了一大滩,看得梅得高一阵恶心,也张大了嘴巴干呕起来。

陈皮皮在外面转了一圈儿,想想不对,怕万一梅得高趁机再对于敏使坏,就又往回走。心里想:反正也被他看见了,再回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他逼问我在床底下干什么,我大可以说是在捉老鼠或者找拖鞋。老鼠自然是跑了,却捉到了一只大色狼!哈哈,我倒是要问他,老师啊!你刚才宝贝儿宝贝儿地是在叫谁呀?难?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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