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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的双眉间竖起了皱纹。这对面无表情的卡崔来说简直是件稀奇事,更何况有客来访时。
「从谁那儿来的。红色b频道好象不太稳定。」在连里奇都没有进来过的卡崔的私人房里,伊阿索转过头来问。
「是基哥。」
「什么?」
「有人想调查黑市与加第安的关系。」
「啊,有意思。不会是奇利阿泄露的吧!是什么样的角色?」伊阿索冰冷的笑声从灵魂深处浮现出来。「贫民窟的臭小子们竟然都想做一些出格的事。不过,这种想从正面超越的气魄还是应该表扬的。对基哥说,不要太强求了,不然反而会变得很麻烦。」
「如果这样还不行,到底要怎么办?」
「这就要看基哥的手腕了。」伊阿索冷峻地下了断言。
到底是怎样的组织呢?把声复杂地扩大,末端就会有几处腐烂。用恐怖束缚人心是很容易的,然而仅仅那样不能培育出真正的忠诚。不过,由爱情招惹出的和睦却更加脆弱。束缚一个人,要求准确的操纵自己的知,情,意。每当仰视他的眼睛时,经常会掺杂全盘的信赖和同等的畏惧,存在于黑市的伊阿索简直就是独一无二的。卡崔感到脸上的些微疼痛,已经体味了好几次是一种无论如何也不能忍耐的焦灼的感觉,这一切沐浴在伊阿索冷峻的视线上变得更明确了。
「别让我失望了,卡崔。」伊阿索以一贯的沉稳态度说。
「我明白了。」好象回味一样,卡崔点了点头。在这儿有与伊阿索和里奇之间的障碍不同的东西,无法挣脱的羁绊,已经成为卡崔生命的组成部分。
「我们回到刚才的话题,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是能忍受无聊就可以做的事,里奇也明白。真有那个心思,现在也不晚。」
「不过,你的语气好象不太能让人感动的样子。」
好象洞悉了卡崔的心一样,伊阿索微笑了。「说实话,里奇是金发贵族的麻烦,但却是值得珍惜的。虽然我和他之间的感情有了一段时间的空白,但现在应该没有人会挑里奇的毛病了吧!不过,把他当作自己手足一样去爱抚又会另当别说吧。一定会令人感到困惑,用不下去吧。可对我来说里奇不只是一个宠物,这已是公开的秘密了。你能理解我的想法吗?」
「如果是命令我就只好服从了。」
短暂的沉默被伊阿索打破。「是吗?那么我就拜托你吧!按照你的想法来做就行了。」
「真的吗?」卡崔压低了声音问到。
「并不是完全放手,我的本意是希望里奇能经常出现在左右。不过,听说吃、睡、被抱在怀里就这样混日子非常地毛骨惊然。同样都是死,与其在贫民窟里窒息而死,还不如在黑市中游荡。里奇曾经注视着我的眼神说:『没有任性,也就有里奇的妖媚。』我对于他的『任性』一直是非常欣赏的。」
在伊阿索语气平淡的叙述中,卡崔只是认真地盯着他,并没有说话。对公事一向不夹杂私情的伊阿索竟然……想到这就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然后唇齿间吐出的声音连卡崔自己都没有想到,「你喜欢里奇吗?」
预想中的怒骂、嘲笑都没有。不仅如此,此刻印在伊阿索脸上的是过去从未曾见过的暖昧的近似于苦笑的容颜。卡崔暗暗吸了一口气……
这一天
日暮西山之际,在一向都肮脏不堪的地下组织指挥部,路克唠唠叨叨着醉后的胡言乱语。
「真可笑。唉,凯伊。奇利阿不也怕的要命?守卫的儿子不就为这而生气?可笑至极!真是这样,是谁在捏造守卫进行生体实验这样的谣言就很清楚了。」
他们都很清楚:这些自暴自弃的说辞并非路克的真心话。
但
「玩笑不要开大了。路克!在那里解剖尸体已够让人反胃了。」
希德笑嘻嘻地唱着反调。
诺利司一边擦着眼屎,一边嚼着固体食物。
凯伊叹着气抬起头,「但更重要的问题是,经费出自黑市。奇利阿的人会死咬这一点不放的。」
虽然故意岔开了话题,但那深深的苦恼还是沉甸甸地押在肩上,守卫和黑市的勾结给他们一个意想不到的沉重打击。
凯伊幸拧酒瓶,一边喝着不含酒精的「加义」,一边想着从基哥那听到这消息时的痛楚。
「守卫中称之为精神顾问,实际上是提倡安乐死。」那时基哥用柔和悦耳的声线说道。
凯伊记得那一瞬间他的头脑全空白了。
凯伊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基哥又余余的说出了令他头脑发痛的事:将尸体交由黑市去处理,而且,从中牟利。
「啊……混蛋!你说谎。」凯伊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
基哥瞪了一下眼,噗哧地笑了起来。
「守卫中流传着有火药味的谎言,指的就是这个!」
被话语击中了心坎,凯伊说不出话来了。
「还记得曾经风靡一时的造梦机吗?会令大脑中毒而引起脑功能的障碍,耳机型的那种。因为极度危险而被勒令停止生产。但据说改进型产品在守卫中广泛流传。无论是什么梦,都可按意愿仿真体验。就是说,可以造出自己喜欢的梦,然后在美妙的梦境中死去……不要那么恶狠狠地看着我!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己……但是,现在这世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也许是人类基因育种繁殖的潮流又复兴的原因吧。但既没特别能力,又没钱没门路的穷人们的安乐死中心,在其他城市更加少有。与其丢尽了老脸,还不如干干净净舒舒服服的死去。这难道不是更好吗?」
「所以,这之后大家都明白会被卖掉,但也心甘情愿。」
「这种事没必要特意去打听吧!不用付钱在好梦中干干脆脆的死去。既然要花钱,肯定不会全部是志愿者!听说也有尸体可以派上用场……人死了变成了金子,但金子只有活人才有用,不是吗?光有华丽的辞藻,无论是人或者是组织都成不了事。」基哥用事故老练的口吻将一切说了出来。
对于贫民窟的居民来说,守卫是唯一的圣域,既然要翻出其秘密,一定需要他们具备一定的觉悟。但现实中若被这事儿威胁着,生理上的无法接纳将会使脸涨红。
人如果明白无所谓知道与否的事,总会变得不爱说话。当这种感觉悄无声息地爬上脊背时,诺利司出人意料地流失了力量。
「里奇本人应该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吧,所以才会有这种变动。」
刹那间,大家都露出惊奇的神色。
但,默默的目光又回到地上,各自抚去心头深切的痛苦……
啊……啊……
啊……
寂静的房间中,滚烫的呼吸盛开着淫靡之花。
荡漾在特大号床四周的浑浊空气逐渐沉淀,尽管如此,每当里奇咽喉里发出喘气声时,四周都卷入了黏糊糊的旋涡中。
「呵……哼……」
杂乱的呻吟声不经意中孕育着令人透不过气的甜蜜,并在不断膨胀。
隐约渗出汗水的眉间,轻佻的,粗暴地扭曲着。
那几乎抓破床单的指间的战栗,颤抖的嘴唇,涂抹着栩栩如生的惊艳,给里奇的肌肤涂上一层春色。
如同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里奇不断的喘气。
里奇仰卧在床上,四肢紧绷,伸展着脖子发出颤抖的声线。
那烧焦般的刺痛缠绕在腰间。
里奇一边抑制着嘶哑的声音,一边用力的向上挺身。但搭在胯下的那束金发却一动不动。
伊阿索的嘴利索地张着合着,时快时慢。唇来到了里奇饱受欺凌的下身,娴熟而灵巧的舌尖让人根本无法抵抗。更何况舌尖在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时而游走时而吸吮!?里奇浑身一颤,脊梁仿佛有一道电流在激荡。身体的每一个骨节都发酥发软,理性与陶醉剥离,只有进发的情欲在胯下泛滥,令人心荡神驰的热浪在血管中澎湃,心脏被一次又一次揪着揪着。
对里奇来说,与伊阿索的交合就是天界里的灵药仙丹。
一阵痉孪从腿间到指尖略过,里奇只剩一下颤抖的嘴唇,连喘气声也发不出来了。
忽然被伊阿索的口腔紧紧包裹,里奇全身猛的一颤。
伊阿索拚命地上下搓动。
里奇躺在床上,渐渐从激情中苏醒。
很快就从躁动回到了低沉,缓慢的思考中,尽管如此,房中还是弥漫着烟雾。
里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前额的头发拨起,手的颤抖还没退却,胯下的酥软还没完全恢复。
什……什么?……
不知道原因,所以仍然迷惑。
与平常不同,但有什么不同又说不清楚,里奇很不耐烦,手很笨拙的向伊阿索的腿间摸去。
犹豫间,他推了伊阿索一下。
接连试了三次,最初觉得自己很下流,轻轻的抽了出来。但紧接着,好象勒索一样,腰轻轻一动,又回到刚才熟悉的境地。尽管如此,却也全身酥软。
一喂,你别开玩笑……
里奇苦笑着握紧根苗。
伊阿索突然在耳边低笑。「怎么,还不够吗?」
「这……这……」
嘶哑的声音又响起,「支吾什么?」
「……」
没有回答,里奇背对着伊阿索。
伊阿索含着笑,轻轻地抚摸着里奇的秀美的脊背。
里奇刚平伏的激情一下子澎湃起来,想也不想便挺腰而上。
但这时,胯下又刺痛起来。
很明显,里奇是很狼狈的。中途突然觉得羞耻,用手一下遮住了自己的根苗。
伊阿索用力拉开他的手,手指弹了一下那昂然的顶端。
「好厉害呀,几乎贴住了腹部!」
只有现在,真正火辣辣的热血冲上头顶,里奇的下巴也仿佛抬高了。
「想进来吗?」
被伊阿索如此直接地在耳边问到,里奇不由紧咬下唇。
「已经三次了,再来的话,那儿会痛得睡不着的。」
说话间,胯下更痛了。和躁动的情欲结合在一起,里奇甚至有种连肛门都湿润的错觉。
一我今晚怎么啦?
里奇好像端坐一般,闭着眼。
斜视着眼前的一切,伊阿索嘴边的微笑消失了。
「毛露」有效吗?
「毛露」是一种迟效性的催情酒,极负口碑的上品,是行房必不可少的良伴。
然而伊阿索却可以成为那种酒的替代品,让里奇血脉澎湃也是理所当然的。近日,伊阿索与里奇交欢时并没有用任何辅助,但自信足以令里奇感到畅快淋漓。
偶尔,也会有令人感到不快的冲动涌上来。想彻底抛去金发贵族的自负,以xing爱机器的别名将里奇凌辱一番。
这种念头搞得他一直心底发痒。
对里奇越执着,另一方面,对其的敌意就越深。霪乿地折磨着肉体,是展开温柔的一种嫉妒。
让没受过教育的里奇继续混足社会,又想将里奇收罗在手下。正因为如此,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完全裸露的自我,折射出各种嫉妒,而在吱吱哑哑的响着。
正因为认识到这点。所以,也不担心对方用了催情酒。两人一起掉到了最低谷处时,还有什么不能共享的。
虽然知道这是无谓的挣扎,里奇还是喷着剧烈的喘息叫喊着。如身体溶掉了,毫无保留地不断吃语。越来越坚挺的乳投,只有此时才最摄人心魄。伊阿索仿佛要描绘出那深深的山涧一样,慢慢地叉开双腿。毫不保留地、不顾礼仪地露出了禾幺.处。沉浸在爱中,沉浸在不尽的缠绵中,伊阿索贪婪地攫取着。
被吓得往后的里奇缩回嘴唇。好象要托开那里一样,用舌间玩弄着。伊阿索的膝头开始痉挛,象哄着那怒立的根苗一样玩弄着,还抵到那花褶里面。
浑浊的空气中弥漫着新鲜米青.液的怪味,时间不再流动,也看不见要动的迹象。
里奇将那攻入花褶的武器在伊阿索的背脊骨上弄得吱吱响,仿佛要榨干那烧焦般的刺激。
把腰弯成一张弓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