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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皇帝秘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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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追追打打之时,“扣扣扣!”突然响起敲门声。

小姑娘顿时面色一变,吓得不敢作声,萧若也吃了一惊,眼珠一转,示意她在屋里别出声,便去开门。

“吚呀——”木门开处,只见外面是个不满二十的小太监。

小太监借着月色看清了萧若的面貌,惊得魂飞魄散,就要跪倒参拜……

萧若一把拽住了他,压低声音道:“走远些再说。”拉他走到一座假山之后。

小太监一俟站定,扑通跪倒在地,颤声道:“奴……才,叩……叩见皇上!”

萧若道:“这屋子是你住的吗?”

小太监听皇帝语气没有加罪于自己的意思,稍稍定了定神,答道:“回皇上,不是奴才,奴才的住处在旁边。”

萧若点点头,道:“那这屋子是谁的住处,那人哪去了?”

小太监道:“回皇上,是小五子的住处……他现今在江南办差,可能还要一两个月回来。”

萧若一瞬间已有了主意,凑近他,嘿嘿笑道:“朕在里面藏了个小美人儿……”

小太监连连点头,脸露会意的微笑。

萧若续道:“别让他人知道。”

小太监面色惨变,又扑通倒地,“奴才万万不敢说出去,皇上饶命!”

“起来,”萧若道:“朕有件差事交给你,你每天三餐吃饭时送些饭菜来放在门外,然后就没你的事了。”

小太监忙不迭把头猛点。

他又笑道:“帮朕办好这件事,日后朕不会亏待你的。”

“奴才明白,皇上放心!”小太监惊喜答道,皇帝将差事交给自己一人办,简直是受宠若惊。

萧若又回屋交待了小姑娘几句,让她好生养伤,异日自会想办法助她出宫。便出门回寝宫。

走在黑乎乎的半路时,忽闻旁边一声娇呼:“喂,那个小太监,过来过来!”

萧若没放在心上,继续往前走,却听那声音更大些了:“喂,说你呢!小太监还不快来帮忙,一点规矩都不懂!”

萧若回头打眼望去,只见路旁一个翠衣小宫女站在路旁,揉肩甩臂,一副累坏了的模样,脚旁放了一个有提手的大木匣子。

萧若好笑着走上前,见这翠衣宫女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生的眉清目秀,要放在民间绝对是个美女,但在美女如云的后宫,只能算中上之姿。

翠衣宫女大大咧咧道:“过来帮姐姐我提匣子,没看见姐姐我累的慌么!”

萧若咧嘴而笑,道:“你不认得……我是谁?”他本想自称“朕”的,既然她认不出,便索性装一装。

翠衣宫女没好气白了他一眼,道:“你以为你是谁呀,谁都要认识你!你新来的吧,一点规矩都不懂!”

萧若哑然失笑,看情形这宫女才是新来的,还没见过皇帝,在路上碰见个太监就随便指使,还不分青红皂白把人教训一顿。

翠衣宫女道:“过来帮我提匣子去中宫……”

萧若正欲转身离去,一听她说去中宫,心念一动,顿时回头笑道:“那好,我帮姐姐提……”

他们俩一人搭一只手提匣子,便轻松得多,并排向中宫行去。

萧若本想去中宫跟皇后相会,正好趁此机会扮太监悄悄出现在她面前,好给她个惊喜,心下很是兴奋,问道:“姐姐你叫什么名儿,可是中宫的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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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衣宫女闻言,又转头白了他一眼,道:“说你是新来的你还不服气,看你这话问的有多笨!”

萧若两天来对后宫已然熟悉了不少,但仍然有很多东西不知道,他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

翠衣宫女道:“皇后娘娘嫁入宫中时,陪嫁的婢女多达上百个,皇后娘娘身边全是她带进宫的心腹,一般宫女哪有幸在中宫听差!”

萧若心说原来这么回事,笑问:“那姐姐你在哪当差?”

翠衣宫女道:“我叫风铃,是内务府的人,我们副总管谢公公让我把新采购的上品胭脂花粉送来中宫,我路过御花园时,跟几个懒蹄子斗草作耍子,一不留神天就黑了,才这时送来。”

说话之间,不觉中已来到中宫。中宫正名“坤华宫”,位处整个后宫的正中央,象征着皇后母仪天下的崇高地位,通常都以中宫相称。

坤华宫气势恢宏,檐牙高啄,勾心斗角,重檐庑殿顶,琉璃瓦莹莹生辉,汉白玉为柱,富丽壮观,四处以彩凤图案为饰,在在与乾元殿相呼应。

第五章 皇后沐浴

宫女风铃出示腰牌,通过中宫门口的盘查,来到宫内,一个侍女让他们把匣子放在侧面耳房桌上。

萧若自始自终低着头,也没人来注意他这么个太监装束的人,万万想不到当今天子已悄无声息潜入宫中。

两人把匣子放好,萧若随风铃出去之时,趁周围没人注意侧身闪入屏风之后。

风铃走到门口发觉萧若不在身旁,左右望了望,又回转身来找。被一个侍女撞见,斥道:“你怎么还不走?”

“啊!”风铃忙道:“走走,这就走!”一面咕哝着:怪事,那新来的小太监哪去了?一面走出宫去。

萧若肚里暗笑,悄悄经过回廊转到后殿,里面传来女孩子嘻嘻哈哈打闹之声,空中飘荡着淡淡的水雾,“皇后在沐浴?”他脑中闪过这个念头,霎时间口干舌燥,怦然心动,这回说什么他都不走了。

浴室珠帘处婢女进进出出,正面走过去一定会被发现,他滛笑着顺一根木柱爬上横梁,稳定了身形,四肢支撑身体,手脚并用在横梁上一下一下爬了过去。

只听浴室内一个年轻女声道:“郡主,你在想什么?”

萧若暗忖:“哪个郡主,跑到皇后寝宫做甚?”

“我在想皇上所作的曲子,当真让人难以置信。”清清细细的嗓音圆润婉转,呖呖轻吐,娇柔已极,森林里最擅歌唱的鸟儿也唱不出这等美妙仙音,可不正是皇后。

萧若明白过来,皇后原本是宋王府的郡主,想必她身边的丫头进宫之后也没改口,私下里依旧以郡主相称。

又一个小女声脆声道:“你们发现没有,今天皇上怪怪的,跟平日不太一样?”

“就是就是,皇上一脸色眯眯的看我们郡主。”一侍女笑道。

皇后低叱道:“死丫头住口,休得胡说八道!”

这侍女笑道:“怎么叫胡说了,姐妹们可都看在眼里。依婢子说啊,皇上的病怕是已好了,说不定今晚就来临幸我们郡主……噢不,我们皇后娘娘呢!咯咯……”

“死丫头贫嘴,看本宫不撕了你的嘴……”皇后笑骂道。

萧若早已是欲火熊熊,在横梁上好不容易爬到她们头顶,偷偷向下瞧去。

这一看之下不要紧,萧若顿时目瞪口呆,神魂颠倒。只见浴室中一个硕大的白玉浴池,水面上满布花瓣,热气蒸腾,烟雾氲氤。

水雾朦胧中,皇后美绝人寰身影宛然在浴池中央,周围侍女们只身着红肚兜,捧着池中热水往皇后身上淋浇。

只见皇后瀑布似的秀发在水中轻轻荡漾,如墨玉般黑亮,荧荧***掩映下,泛动着诱人的光泽。她樱唇微微含笑,玉露也似的小巧鼻梁,桃腮嫣红,真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高贵出尘,仿佛瑶池中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白玉般的幺力嫩肌肤,此刻因热气蒸腾而微微泛红,晶莹剔透,水波荡漾间,女体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引人心头狂震。

萧若喉咙里咕噜一下,干咽了口唾沫,直看得张大了嘴巴,再也闭不上,拼命移动脑袋换角度欣赏,想一睹水波下的妙景,不知不觉间,一滴口水掉了下去……

正正滴在皇后凝脂似的肌肤上,但她在洗浴之时并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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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侍女笑道:“我们郡主这一身冰肌玉肤真称得上天下无双,婢子都看呆了呢!”

皇后轻叱一声,末了,又微微叹了口气,幽幽道:“什么时候我放你们出宫去,趁年轻找户好人家嫁了,也总比在皇宫中陪我守寡强。”

众侍女立时纷纷叫了起来,七嘴八舌说我们不出宫要永远在郡主身边云云。

一侍女道:“皇上真的……真的……不是男人了吗?婢子今天看着怎么不大像。”

皇后玉脸飞起两朵红云,嗔道:“小蹄子好不知羞,这种话也能说出口的吗!”说着,在池底站了起来,上半身酥胸露出了水面……

霎时间春光满室,皇后堪称完美的一对玉峰上在胴体上傲然的挺立着,雪白似凝脂,莹莹如美玉,完美的圆形加上尖挺的蓓蕾、配上|孚仭桨咨募》簦浅耐谐龇酆焐妮砝俚拿览觥br /

萧若顿时欲火直冲脑门,血脉贲张,不可抑制,猛地手脚一软,在横梁上失去了平衡,身不由己直坠下来……

“啊……”他大叫一声,在半空中手舞足蹈,扑通一下子水花响处,掉进了浴池里,周围响起一片女人尖叫之声……

第六章 偷窥被抓,皇帝无地自容

萧若在水里接连呛了几口水,还未来得及爬起身,只觉颈后领口一紧,整个人给人拎小猫崽似的凌空提起,向后甩去,“砰”的一声他身不由主撞上冰冷的墙壁,耳中闻得“呛啷”一声长剑出鞘,紧跟着眼前一阵寒光乱闪,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住手!”皇后急声娇呼。

一截冰晶也似的剑锋停在了他颔下,离颈脖只有两三分,他吓出一身冷汗,没料到皇后身旁侍女中竟有剑术高手。

“皇上!!”四周一片惊呼声,侍女们这才认出了身着太监服饰的皇帝。

萧若惊魂甫定,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滴,朝瞠目结舌的姑娘们干笑一声,道:“朕……朕只是……只是路过中宫……哈哈……”饶是以他的脸皮之厚,这么不要脸的话说将出口,也是需要勇气的。

侍女们意识到自己半裸着娇躯,皇后娘娘更是在水中身无寸缕,纷纷惊惶失措的去取衣服,那个持剑侍女飞快拿来条毯子跳进水里,抱住羞得抬不起头来的皇后娘娘。

皇后娇躯有了遮掩,略略镇定,极力用平静的语气道:“请皇上先去偏殿换下湿衣物,待臣妾穿带整齐,再……再行迎驾。”

萧若嘿嘿嘿望着这香艳绝伦的一幕,满脸坏笑,听了她这话,心说:“你我也别穿衣服了,来个鸳鸯共浴岂不快活似神仙!”想虽这么样,也知皇后性情庄重,不能那般唐突佳人——虽然已经唐突了。

萧若尴尬的随侍女来到侧殿一个小室,两侍女脸红红的伺候他脱下湿衣,浑身擦干水,先以绒毯包裹在身上,坐碳火盆旁取暖,一面派人火速去乾元殿取龙袍来。

萧若坐立不安,又是懊悔,又是难堪,想起皇后娘娘那令人喷血的玉体,又觉一阵刺激,深觉此行不虚。他自己想想都感好笑,这可真称得上是千古奇闻嘿,自己一定是第一个偷窥皇后沐浴的皇帝,也一定是第一个偷窥时叫当场逮住的皇帝。

不一刻,皇帝衣冠取来,两侍女为他穿带好。未过多久,皇后也穿带整齐,在侍女拥簇下来到这房间。

只见皇后秀丽乌黑的长发飘飘洒洒直垂腰际,桃腮嫣红,未施脂粉,冰肌玉肤,秋水为神玉为骨,真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萧若看得一阵目眩神迷,恨不得冲上前去搂进怀里轻怜蜜一番。

皇后娇靥绯红,美眸笼罩了一层水烟雾气,明明羞涩难当,偏偏却满面庄重之色,引侍女们见过礼后,开言道:“皇上,您身为一国之君,怎能身着宦官服饰,此等作为成何体统!”

萧若无言以对。

皇后又道:“皇上驾临坤华宫,臣妾自当出宫相迎,却不知为何偷偷摸摸混进来,偷窥……”言及此处,她说不下去了,满脸通红,深觉难以启齿,“岂不有失人君身分?!”

萧若一阵汗颜,没想到给她教训了一顿,他自知理亏,这事儿要是发生在21世纪,偷窥女澡堂可是人人不耻的罪行,非进号子里蹲个十来年不可。

他望着皇后欲语还羞的透人模样,欲火大动,要不是周围人太多,恨不得冲上去把皇后扑倒在床上……让她义正词严的大道理,变成意乱情迷的娇喘……谁有理谁没理就应该在床上解决。他想到这里,不自觉又露出吃吃的坏笑。

皇后瞧在眼里,从他那火辣辣的视线中,哪还猜不到他的想法是何等的不堪,她又羞又恼,气嗔道:“而且皇上的身体……嗯。”语气一顿,说不下去了,总不能当众说皇帝是个阳痿吧。

“皇后所言极是,朕知错矣,所是决定……”萧若突然冲上前,飞快在她吹弹得破的脸上“啧”地亲了口,转身哈哈大笑:“摆驾回宫!”

在皇后羞急的目光中大摇大摆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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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起居注的老太监知悉整件事后,提着笔踌躇良久,委实不知该怎么下笔才好,这事儿简直是千古奇闻。最后记录道:“弘安六年,四月初七,夜,帝乔装独潜入中宫,欲窥后浴,事觉,后正言斥其非,帝惭而退。”

写完,他看着看着,自己都忍俊不禁呵呵呵笑了开来。

※※※

萧若回到寝宫,在龙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漫漫长夜,谁遣此心,他索性坐起身来,拿过“如意神功”小册子细细研读。昨晚他也看了一个多时辰,第一重还有不少东西参悟不透,莫明所以。内功最难的地方就是入门,这等采阴补阳功法也不例外。

今晚上夜的水湄丫头看见,撇撇小嘴儿,嗔道:“万岁爷,您又看那不三不四的东西呀,要是给太后知道,可就不太妙了。”

萧若笑着瞪她一眼,道:“小丫头多嘴!要是这种内功能使皇帝恢复雄风,太后高兴还来不及呢!”

“喔,婢子知错了。”水湄低声咕哝道。

萧若翻了两页,只觉心烦意乱,焦躁难安,眼前全是皇后的音容笑貌,甩也甩不开去。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情愫萦绕在他心间,一忽儿欣喜,一忽儿忧愁。他恋爱了,对象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世间少有。

“万岁爷在想皇后娘娘啊?”水湄忽然问道。

萧若微微一惊,奇道:“你怎么知道?没有的事!”

水湄格格抿嘴一笑,道:“万岁爷都自己写在脸上呢!瞎子才猜不到。”

“鬼丫头,就你机灵!”他笑骂道。

水湄道:“婢子懂的不多,但也知道帝后和谐乃国之大幸,万岁爷喜欢皇后娘娘绝对是件好事,用不着遮遮掩掩的。”

萧若暗道:“你哪知道我心头说不出的苦。”推被爬起身,道:“朕睡不着,你让人去御厨房拿点酒菜来。”

水湄应了声,立刻出卧房去吩咐下面人。不一刻,热腾腾的酒菜送来,就在卧房内桌上摆好。

萧若笑道:“湄儿,你也坐下来,陪朕喝两杯。”

水湄忸忸怩怩道:“婢子不敢,尊卑有别,婢子不敢坏了规矩。”

萧若一把将她按在对面椅子里,笑道:“朕的话就是规矩!”她这才恭恭敬敬落于对桌,屁股只敢稍稍沾点椅边,

两人相对而饮,言笑晏晏,倒也无拘无束。酒入愁肠,萧若不多时已有几分醉意,水湄也是面泛桃花,眼波明媚如水。

水湄道:“时辰已晚,万岁爷要早些安歇了。”说着,两手按着桌沿站起身来,不料脚下一软,娇呼声中向一侧摔倒下来……

萧若连忙一把将她揽进怀里,霎时温香软玉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他紧紧搂着她柔软如绵的娇躯,一头深深埋藏在上品丝绸般的秀发中,处子特有的淡淡幽兰体香一丝丝沁入鼻中,透入心肺……他不由得一阵阵怦然心跳。他只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并不是柳下惠,香喷喷的娇躯入体,顿时血脉贲张,胯下那老二顷刻间葧起,又粗又热,硬硬的抵在水湄香臀上……

水湄猛然反应过来,惊呼一声暴跳而起,转身不可置信的望着他胯下,秀目瞪得浑圆。

“湄儿,朕……那个……”萧若好生尴尬,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失态。

却不成想,水湄根本就听不见他的解释,望望他胯下顶得高高的帐篷,又抬头望望他脸,然后又望着他胯下……蓦然大叫一声:“皇上病好了!”转身一阵风似的冲出卧房,一面不住大叫大嚷“皇上病好了皇上病好了!”一面飞奔出殿去,惊喜的叫声一路渐渐远去,宫内宫外都跟着马蚤动起来。

萧若叫都叫不住她,心念闪电般一转,刹那之间欢喜得直想狂叫:“叫的好!叫的妙!就是这个契机!她这一叫唤,我从此便再也不用扮阳痿了!我,是个男人!是后宫唯一的男人……哈哈哈……”他狂喜难禁,心花怒放点点开,简直爱死水湄丫头了。

他无限温柔的抚着胯下那话儿,自言自语感叹道:“弟弟呀弟弟,这些年来可把你饿坏了吧!但现在哥哥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那种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好日子终于降临了,从明儿开始,你天天都能尽情吃个饱,吃到你吃不下为止。你,将会让全天下的弟弟羡慕……”

第七章 皇帝头一回翻牌子

次日一大早,萧若尚自睡得迷迷糊糊的当儿,听见周围似乎有人声,悠悠然醒转过来,睁开眼睛,只见太后及皇后皇妃全部站在床前,俱都望着自己。

他暗吃一惊,睡意立时全消,挣扎着要起身。

“皇儿别动,你好生躺着。”太后连忙一手把他按住,回头道:“陈太医,还不快给皇上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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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苍苍的陈太医来到床前,恭恭敬敬托住皇帝右手,两根手指搭在腕脉上,凝神把脉,闭目体察。

少顷,萧若正自忐忑不安的当口,陈太医霍然张开双目,颤巍巍翻身跪倒在床前,“启禀太后,皇上脉象强健有力,再无虚滞之象,气色红润,精神健旺,龙体果真康复如初!先皇在天有灵,苍天有眼,此乃国之大幸啊!”他说着说着,哽咽失声,掩袖啜泣。

“好!好!好!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太后乐得合不拢嘴,连呼三声好,双手合十向虚空连拜,嘴里念念有词。转头道:“有劳陈太医了,下去领赏。”

“谢太后!谢皇上!老臣告退。”陈太医抹抹眼泪,道谢退下。

太后一把将身后的水湄丫头拉到身前,笑眯眯冲皇帝道:“皇儿是不是很喜欢湄儿?这丫头,又机灵又懂事,真不枉母后把她安排在皇儿身边服侍。”

水湄扭扭捏捏,羞人答答的,低着螓首,但唇角含笑,那笑容里又是骄傲、又是自豪。

“啊,喜……喜欢啊。”萧若总不能说不喜欢吧。他看着好笑,自己原本就好好的,什么病也没有,有病的姬煌同志已见鬼去了。昨晚水湄那么一嚷嚷,只怕闹得全后宫的人都知道了,顺理成章都以为是她使手段勾引皇帝,竟尔出现奇迹让皇帝重振雄风,甚至包括她自个儿也以为是她的功劳,所以眉宇间自豪的不得了。让她拣了个天大的便宜。

太后笑道:“她立此大功,那就册立她为妃子,皇儿意下如何?”

萧若苦笑道:“行,行,母后说册立就册立。”

太后转首面向皇后,冷冰冰道:“皇后怎么说?”

皇后凤目低垂,道:“全凭母后作主。”

萧若立时察觉到她们婆媳关系相当紧张,按阴空海的说法,婆媳不合放在民间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但后宫内由于李赵两大王族的郡主轮流为后,几乎是每代都不合。李太后昔年当儿媳时,没少受赵氏婆婆的气,好不容易多年媳妇熬成婆,如今她为婆婆,对赵氏媳妇当然客气不了,少不得要把昔年在她姑奶奶身上受的气,回报在她身上。就这般一代一代传下去,正应了江湖上那句老话:冤冤相报何时了。

太后板着脸,冷然叱道:“你堂堂一个正宫皇后,怎么连人家一个小小的宫女都不如呢?”

皇后如玉般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垂首不语。

萧若看不下去了,心说太后自己的儿子不中用,怎么能牵怒于皇后头上,道:“母后,其实……儿臣昨晚是在中宫……”

“皇上别说了!”皇后羞得抬不起头来,生怕皇帝当众说出昨晚偷窥她沐浴的事。

太后便不再理会她,回过身来笑道:“皇儿,水湄丫头原本姓韩,就干脆封她为韩妃好不好?”

事已至此,他只能点头称好。

太后亲热地拉着水湄小手,道:“皇儿既然这般喜欢湄儿丫头,她也服侍惯了你,要不这样,暂时就不另居别宫,仍在乾元殿伺候皇儿可好?”

一言既出,后妃们神色各异。水湄满面红晕,又惊又喜;淑妃石氏瞅了她一眼,美眸中羡慕之色一闪而逝,望向他处;贤妃齐氏微微一愣,旋即笑嘻嘻道了声“恭喜韩妹妹”;皇后仍旧低首垂目,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什么。

水湄使皇帝重振雄风,建此盖世奇功,册立为妃原本就在意料之中,可乾元殿作为皇帝寝宫,从来只有服侍皇帝的太监宫女,并没有女主子,如今让她留在寝宫内,她便能近水楼台先得月,无异于有意让她独宠后宫。

说完这一番话后,太后让皇帝好生休息,带着后妃们告辞出宫,贤妃离去之时,忽然回首冲皇帝嫣然一笑,当真是百媚俱生,倾国倾城。

萧若一阵怦然心动,他突然意识到后宫这摊子死水,一夜之间竟又活了过来。

卧房内只剩了水湄——韩妃一人,殿内太监宫女一齐拥到门外,哗啦啦跪倒,齐声道:“参见韩妃娘娘!”

韩妃得意洋洋之色溢于言表,大刺刺一摆手,“平身。”说完又掩嘴格格直笑。

萧若又好笑又好气,正欲推被起身,韩妃已挟着一股香风冲过来,一头扑进他怀里,腻声道:“万岁爷,您真好!”

“小丫头得了便宜还卖乖!”他伸手在她光洁如玉的脸蛋上捏了一把,笑骂道。

韩妃在他怀中如只波斯猫般一蹭一蹭的,撒娇不依。

清晨正是胯下那话儿蠢蠢欲动之时,少男少女这般肌肤摩擦,极容易擦出火花来。他只觉幽香四溢,她前胸两团弹性绝佳的凸起挤在他胸前,感触之佳,足以荡魂噬魄,“腾”的一下,他的欲火就冲上来了,老二硬梆梆顶着她小腹。

她立时便感觉到了皇帝膨胀中的欲望,仰面媚眼如丝望着他,腻声道:“万岁爷,要不要婢子……噢不,要不要臣妾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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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就说侍寝,小丫头真没羞没臊!服侍朕起床。”萧若笑骂道,他的处男之身要留给心目中的女神——皇后,与她在漏*点碰撞中一块儿告别童贞,那还是世间最美妙的事。

“哦。”韩妃略有失望之色,吩咐另外四个侍女进卧房。

她还待像平日一样,与四女一齐服侍皇帝更衣梳洗,四女已笑道:“韩妃娘娘,您现如今是主子了,可不敢劳动您的大驾,还是让婢子们来吧!”

她一想也是,便笑盈盈让到一旁。短短一夜之间,一起被选到皇帝身边的五个姐妹已有了主仆之分,从此身份天差地别,直把四女羡慕得发狂。

“这两天朕没上朝,朝会还正常开吗?”萧若好似漫不经心问道。

“这两天一直有开的。”侍女们七嘴八舌答道,“听说丞相和大将军因为一件什么事吵得不可开交,金銮殿上乱轰轰的,听前殿太监说昨儿个一直到晌午才散朝。”

萧若遂道:“即刻通知司礼太监莫公公,朕要上朝。”

“现在?”韩妃奇道。

“就是现在!如今朕重振雄风,也该好好管一管朝政了。”萧若大声道,语音铿锵,掷地有声,好一番豪气冲天的模样。

侍女一片欢呼之声,韩妃蹬蹬蹬跑去前殿,派人去通知司礼太监准备皇帝上朝事宜。

下人们听了一点都不觉得意外,以前皇帝被太后训了时,也有时会振作一下子,发誓要励精图治,中兴本朝,可坚持不了几天,又故态复萌,整天找乐子去了。现在皇帝重新找回了男人的尊严,一扫多年晦气,正该振作一番才是,至于皇帝这一回能坚持勤政多久,下人们基本上不抱幻想。

萧若梳洗完毕,一身盛装朝服,精神焕发,神采飞扬,看得韩妃满脸毫不掩饰的痴迷之色。

萧若早膳也顾不上吃,叫钱得子带上两碟点心,等会在肩辇上抽空吃点填填肚子。走过前殿时,晃眼瞟见那中年太监,一时之间豪气大发,瓮声瓮气道:“端牌子来,朕现在就翻!”

这太监立时托起木碟,此时黄绸上共有四个小牌子——包括刚写的韩妃,虽还未正式册立,但有太后一句话,并且皇帝点了头,此事绝不会更改。韩妃看见自己的名号也在里面,打心眼里想笑出来。

萧若得意洋洋拿起“皇后赵凤儿”的小木牌,在他眼前一晃,道:“看清了?”从今天开始,再也不用一看见他端碟子来心里就堵得慌了。

中年太监忙不迭点头,道:“看清了看清了!奴才这就拿去中宫。”

“还有一事,你且附耳过来。”萧若邪邪笑道。

太监连忙凑上前,竖起耳朵倾听。

“你去中宫时带一句话给皇后,就说朕今晚要跟她鸳鸯共浴!哈哈哈……”他甩甩袍袖,哈哈大笑声中转身扬长而去。

他再也不用遮遮掩掩了,这,才是真正的皇帝日子!

第八章 巍巍帝都,衮衮将相

金銮殿上文武百官正自争执得唾沫横飞之时,司礼太监莫平手持拂尘,走到阶上龙椅之旁,扯开嗓门高声叫道:“皇上驾到——”

群臣一愣之际,慌忙各自站好位置,分作两排俯身跪倒于地。

两名执扇宫女来到龙椅后墀栏上,斜扇交错,就此凝立不住。

丝竹清乐悠悠奏响,薰香袅袅之中,萧若自侧殿一步一步走到龙椅前,他受庄严肃穆的气氛感染,也肃容端止,不敢丝毫大意。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齐声山呼万岁,声震屋宇。

萧若施施然坐在龙椅上,缓缓道出:“众卿平身。”瞰视丹墀下俯身跪拜的文武百官,君临天下之感油然而生。

“谢皇上!”群臣齐声道,这才爬起身站好。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司礼太监莫平例行扬声道,其实今日早朝时辰已过,皇帝来不来都可以。

萧若正容道:“朕进殿时,听闻众卿家争议的好生热闹,不知所为何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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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百官静默了一下,站在左首第一人的丞相赵牧出列,双手捧着玉笏朝皇帝躬身下拜,道:“启奏皇上,乃是为了派兵迎击契丹鞑子之事。”他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面容清癯,颔下三络长髯,举止优雅,书卷之气十足。

萧若还未出言,右首前排的大将军李岳大步走到殿心,双手捧着玉笏微微下拜,洪声道:“启奏皇上,乃是为了与北国契丹人议和之事。”与丞相针锋相对,毫不留情面。李岳也是个中年人,身量高大壮硕,相貌堂堂,眼眸隐隐威棱四射,英武不凡。

萧若这两天对四大王族之事多有耳闻,说是四大王族明争暗斗,相互倾轧,从朝堂斗到后宫——男人们在朝堂斗得不亦乐乎,女人们在后宫斗得不亦乐乎。

听他们这一答话,他就心里有谱了,敢情朝中两大重臣一个主和、一个主战,让他感兴趣的是,面对强敌通常是武官主战、文官主和,如今怎么反过来了,道:“二位卿家一个一个奏来。”

丞相赵牧道:“现今契丹人一部杀入我朝腹地,所过之处烧杀抢掠无所不为,其罪难书,遭难百姓苦不堪言……这一只契丹骑兵不过两三万人,孤军深入,正是将其一举歼灭的大好时机!可大将军推三阻四……”

“谁推三阻四了?”话未说完,大将军李岳接口打断,道:“怪只怪丞相大人治国无方,现今天下民变四起,我军精锐不得不调往各地平乱,疲于奔命,京师禁军虽还有二三十万,可都是些老弱病残、军械不整之军,而契丹人人数虽少,但游牧民族骑射双绝,调派京师禁军与之交战并没有必胜之算,何况京师重地岂能没有重兵拱卫,要是出个闪失,谁担当得起……故此,战实为下下之策,契丹使者已至殿外,与其议和方为上策。”

文官中一人悲声高呼:“可叹我堂堂天朝,将领尽是畏敌如虎之辈,竟无一人敢领兵上阵杀敌……”

武官人群顿时反唇相讥,又吵得不可开交。

萧若注意到争吵的人只是一部分,另有大半人闭目养神,只当什么也没听见,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看来朝中大臣早分成了几派,热衷于争权夺利,难怪效率那么低下。他强抑怒气,道:“众卿安静,既然契丹使者已在殿外,宣其上殿一见。”

皇帝此言一出,将领一边有少人面露喜色。那一副可以不用上阵打仗的惊喜之色,看得萧若直想发火。

“不可!”左侧踱出一人,乃是礼部尚书徐丰卿,执玉笏朝皇帝下拜,道:“启奏皇上,契丹人化外蛮夷,不识礼数,宣之上殿恐亵渎皇上天威。”言迄,文官中有几人附和。

萧若再也忍不住了,怒极反笑:“国家大事重要,还是个人面子重要?!来人,宣契丹使者上殿!”

徐丰卿吓得一哆嗦,连忙跪下请罪。

萧若再也想不到朝政败坏如斯,这些身居高位的王公大臣根本不把国事当国事,为争权夺利,不问是非便千方百计扯对方后腿,连敌国使者不识礼数所以不能接见的理由都出来了,放眼朝堂百官,又有几人真正为国家为百姓着想?

他翻阅奏折时便发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自太祖皇帝开国起,就对世家大族太好,使得本朝世族地位太高,虽没有到两晋南北朝时世族大族掌握国家命脉的地步,但也致使本朝科举出身的寒士倍受打压。四大王族宗族子弟即便一无所长,也能很轻松获得官位,而循科举入仕的有才之士却往往成为被排挤的对象,升迁极为困难。

到姬煌手中时,他只顾游玩,不理朝政,朝廷内外更是乌烟瘴气,高门大阀甚至涉足科举,世家子弟也想混个功名更好升迁,随之贿考舞弊成风,终于使得朝堂之上大多是些尸位素餐的世家子弟。

官场腐败至此,国家积弊若斯,萧若的头好痛,他突然间想起了崇祯,开始理解崇祯为什么喜怒无常,为什么动不动杀大臣换大臣,因为他现在也有这种冲动,恨得牙痒痒的,真想拿几个人开刀,重整朝纲……但他不能那么做,国家大事非同儿戏,必须谋定而后动,一步一步来,不然激则生变。

两个契丹使者被带上金銮殿,正使身形魁梧,满面络腮黑须,高颧阔脸,极是粗犷剽悍,身着契丹蛮族服饰;副使是个汉人,中等身量,面貌寻常,甚不起眼。

两人走到殿心,右手拂胸,遥遥朝皇帝躬身施了个礼,并不跪拜。

“跪下”“跪下”群臣纷纷喝叱。

副使面露冷笑,契丹人正使两眼向上一翻,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话道:“上国使臣,不拜下国之君!”

群臣登时大哗,纷纷引经据典指责他们的不是,雄辩滔滔,个个口才倒不凡。两契丹使者哧哧哧冷笑不住,理都懒得答理他们。

萧若勃然大怒,一方面怒契丹使者倨傲嚣张,完全没有诚意;另一方面也怒大臣们迂腐无能,竟跟蛮子讲大道理。喝道:“放肆!来人,给朕把这契丹人拖下去打……”

“万万不可!”话还没说完,就有大臣劝道:“自古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若打契丹使者,恐失我天朝上国威仪。皇上明鉴!”

萧若冷笑道:“契丹使者无理在先,跟蛮子打交道就要用蛮子的方法,若不教训他一番,任由他在朝堂撒野,倒真有失天朝威仪。来人哪,把契丹正使拖出殿外,给朕狠狠的打!”

众臣不敢再劝,靠壁侍立的带刀侍卫上前两人,一边一个挟住契丹正使,硬生生拖了出去,转眼传来“啪啪”和呼痛之声。

剩下的汉人副使气焰顿敛,扑通一声跪倒,“外臣……何来,叩见圣天子。”

“何来,哼!”萧若冷冷一笑,道:“你父亲是哪族人?”

“汉……汉人。”何来颤声道。

“你母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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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也是汉人。”

“那你呢?”

“当然……是汉人。”

“你身为汉人,却为一己私利,投效外族反过来对付自己族人,当真禽兽弗如,枉而为人!这叫什么?这就叫汉j!!来人,给朕也拖出去打,狠狠的打,打到他想起自己是哪族人为止……”

第九章 胡虏的谈和条件

两契丹使者被拖出殿外一顿好打,契丹正使刚开始时还厉声叫骂,后来也顶不住大声求饶起来。

萧若看看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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