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皇帝秘史-第7部分
入下体,便突然之间葧起了!”这话半真半假,前半句千真万确,的确跟水湄无关,后半句纯粹为了哄她开心。
“污言秽语,臣妾不要听!”皇后啐了一口,停了一停,终是忍不住含羞发问:“真的?”
萧若一听险些暴笑开来,女人有时就是要甜言蜜语哄的,连天下最高贵的皇后也不例外。他一本正经站起离坐,走到皇后身旁,弯下腰凑头过去,含着她珠圆玉润的小耳垂,轻轻道:“当能是真的!你是我的爱,我的唯一,我只要你一个。天荒地老,此情不移,海枯石烂,此心不变!”似此等甜言蜜语,他是随口就来。
皇后轻如蚊蚋的嗯了声,玉颊娇艳欲滴,如饮醇酒,长长的睫毛颤抖不住,显得又惊又喜,又羞又臊。
萧若见她羞羞答答的诱人模样儿,心中爱煞,伸手把她抱起,自己坐入椅中,然后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膝上,一面双臂交叉微一用力便将她揽入了怀中,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皇后一声娇呼,羞不可抑,玉露双腮儿嫣红得好似天边瑰丽的彩霞,心似鹿撞,吐气如兰,娇喘咻咻道:“皇上,放开臣妾,人家看见……成什么样子!”
周围侍女们抿嘴窃笑,目光望向他处。
“这些丫鬟不是跟随你多年的好姐妹么,怕什么?!夫妻亲热行周公之礼,乃是人伦之本,圣人也不会怪罪的。”萧若一颗心儿沉沉浮浮的,醉魂酥骨,紧紧搂着这具妙绝人寰的胴体,一时间有如置身云端,只觉便是即刻死了,也是甘愿。
浓郁的男子气息将皇后团团包裹,熏得她脸热心乱,几欲窒息,娇躯触电似的一阵阵酥软,扭动挣扎也不知不觉中停了下来。
萧若笑道:“适才皇后光顾着给朕夹菜了,自己反倒没吃什么,这回朕要亲自喂给皇后吃。”说完,腾出右手拿起筷子,夹了块红烧熊掌上最嫩的掌肉,送到她嘴边,道:“啊——,张嘴!”
皇后自来端庄矜持,几曾试过这等香艳吃法,忍住羞意,极力维持往常姿态,道:“怎能让皇上给臣妾夹菜,折煞臣妾了,臣妾当不起!”
萧若笑道:“进了寝宫就别分什么身份,只要知道朕是相公,你是娘子就行了。呐,相公要喂娘子吃东西了,啊——,张嘴!”
“臣妾谢皇上恩宠。”皇后梦呓般的喃喃道,终是张口樱唇,将筷子上的熊掌肉含住了。
“好不好吃?”萧若一脸坏笑道。
皇后轻点一下头,满面迷醉之色。
萧若心头一乐,“来,吃了菜,再喝口汤呵。”说时,以匙子舀了一匙子鳆鱼汤,送到皇后两片水艳艳的红唇旁,“啊——,张嘴!”
皇后乖乖张嘴去接,却不料这回萧若存心使坏,忽地往回一缩,她伸得长长的嘴巴便扑了个空,萧若怪笑着将鲜美鱼汤送进了他自己口中。
皇后一愕之际,扭着盈盈只堪一握的柳腰正欲撒娇不依。
萧若猛地俯下头去,吻住了她两片嫣红的樱唇,把口中鱼汤渡进了她嘴内,抬头腻笑道:“这回好不好吃?”
皇后愣愣的咽下鱼汤,娇羞满面,红霞一径泛滥到欺霜赛雪的玉颈根儿,美眸中几欲滴出水来,两手悬在胸前,一副受不了欺负的可爱表情。
终于,她顶受不住,“嘤咛”一声娇啼,钻进他怀里,深深埋下头去,羞得不敢望他。
萧若一手伸将下去,以食指勾起皇后滑腻霜白如凝脂的小巧下巴,见她红樱桃般的小嘴半开半阖,一时间血脉贲张,情难自已,一低头吻住了她娇艳欲滴的两瓣樱唇。
皇后“嘤咛”一声娇躯剧颤,羞赧不堪,脸颊有如火烧,娇躯彻底软在了他怀里,神魂飘荡,茫茫然不知身在何处,哪还搞得清状况。
萧若心中大乐,抱着她这软绵绵柔若无骨的滚烫娇躯,含着她柔嫩滑腻的两片樱唇,心头猛地一荡,口干舌燥,欲火上冲头顶灵台,就着狠狠吮吸了一口美人香津,只觉甘醇如丝,香留齿颊,贪婪地又啃又咬,舔舐吮吸。
皇后初尝男女漏*点滋味,不大搞得清楚状况,排贝似的玉齿也不知阖上,萧若大舌头趁机探将过去,触上一截羞怯怯的丁香小舌,皇后鼻中“呜”的一声,立时缩了回去,他大喜,伸长舌头不住挑逗追杀小香舌,抵死缠绵缱绻。
他两条手臂抱着她越收越紧,此男彼女直恨不得融入对方的身体里去,如痴如醉,神魂飘荡,晃晃悠悠,一时心神俱醉,只知对方就是彼此的一切,哪管身在何方。
周围侍女们脸上红扑扑的,很是尴尬,羞得望向别处,又总是忍不住斜眼偷瞧他们。一室俱静,空气间气氛旖旎而微妙。偶尔有人目光投的不是地方,无意中与另一人目光在空中相触,于是,两人便像叫他人发现了心底深处羞煞人的秘密一样,齐齐羞赧不堪,好似受惊的小鹿。
良久,良久,萧若恋恋不舍抬起头来,咂巴咂巴嘴,舔舔舌头品味一番,涎脸笑道:“多谢皇后娘娘恩赐琼浆玉液,朕当真三生有幸,啧啧啧……味道馨甜甘怡,真乃极品,果然不愧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哈哈……”
“皇上,真坏!”皇后羞得抬不起头来,两只小粉拳雨点般落在他胸膛,娇躯在他怀里一蹭一蹭的,小女儿娇态毕露,哪还有皇后高高在上的矜傲模样。
萧若凑到她耳畔,谑笑道:“昨晚朕偷窥皇后沐浴,眼珠子都险些掉出来,今儿朕一定要跟皇后来个鸳鸯戏水!嘿嘿嘿……”
言罢,打横抱起皇后,快步向殿后浴池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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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与皇后娘娘迎接神圣的一刻
浴室内雾气蒸腾氲氤,白玉池中花瓣随波荡漾,几个侍女跪在池边相迎,身上俱只着一袭大红小肚兜,洗浴各项物什放在脚边。敢情一切早已准备就绪。
萧若冲怀中玉人谑笑道:“原来皇后早有准备……哎呀,你好坏喔,怎么一天到晚往那方面想,嘻嘻!”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皇后又羞又急,嗔道:“还说呢!皇上一大早就派个太监来传话,说要和臣妾……嗯,不说了。皇上真坏,让臣妾下来!”
萧若放皇后在地下站定,这时前殿侍女又进来几个,一进来便自动除下外衣中衣。室内侍浴的侍女有十来个之多。
皇后遂吩咐道:“为皇上宽衣。”
上前四个侍女,站在萧若四周,八只小手小心翼翼为他宽衣解带。
萧若这几天都是自个儿洗澡,还从没让侍女服侍过。周围漂亮侍女们小肚兜下诱人的肌肤若隐若现,简直是勾人犯罪,尤其是天下无双的皇后就在不远处,含羞带怯的望着自己……此情此景,便是神仙也要动凡心,何况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他体内燥热,欲火大炽,下体那龙根很不安分的高高翘着,把下身衣物顶起了个十分突兀的帐篷。
侍女们发现了皇帝这羞人的变化,原本利索的小手变得不自然起来,指尖颤颤抖抖,呼吸也急促起来。
当皇帝亵裤解下之时,神秘的龙根终于暴露在空气中,侍女们包括皇后在内个个看得目瞪口呆,脸红心跳,四下里发出一片不自觉的惊叹之声。
萧若好歹是个处男,原本在女人面前裸露身体是会脸红的,但一听见周围姑娘们下意识的惊叹声,顿时来了劲,洋洋自得不已。像21世纪女性挺着自己骄傲的胸部一样,挺着他骄傲的龙根,好一番耀武扬威,志得意满之极,左顾右盼,睥睨四方,俨然不可一世。
室内一片异样的死寂,落针可闻,所有侍女——包括皇后——的目光都聚集在皇帝的龙根之上。他龙根前所未有的膨胀到极点,他的自信心也随之前所未有的膨胀到极点,见姑娘们咋舌难下的可爱模样,心下突然意动,坏笑一下,很马蚤包的在原地转身一周,好让全部姑娘都能充分领略自己的雄姿。最后停在皇后面前,龙根颤了一颤,好似在向她打招呼……
皇后方才惊醒自己的失态,脸红如火,害臊得抬不起头来,嗔道:“皇上……”声音甜得发腻,腻得发酥。
萧若哈哈大笑,万分豪迈地一挥手,瓮声瓮气道:“服侍皇后娘娘宽衣解带!”他发誓,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像今天这么自豪过。
“你们走开,本宫自己来。”皇后摇摇头,让她们走开,朝皇帝妩媚一笑,道:“皇上还从未看过臣妾跳舞,今晚就让臣妾为皇上轻舞一曲吧!”
萧若连连颔首,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的舞姿,可能世上只有自己一人有幸能观,岂能错过。
皇后嫣然一笑,玉臂舒展,娇躯轻拂,和着节律翩翩起舞,仿佛兮如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一举手,一投足,无不满溢美感。两只玉手伸到头顶,逐一取下云髻上的珠玉钗饰,满头青丝如瀑布般疾泻而下,长发如云,化作千万缕柔丝在她周身飞舞。
舞姿不停,皇后唇角缓缓荡漾开一丝笑意,似害羞,似欢喜,欲语还休,欲语还休,个中滋味谁能分辨。霞帔丝衣一件件悄然滑落,当最后一块小肚兜也在舞姿中甩开时,室内霎时春光无限,似乎一瞬间霞光满室……
萧若看得目眩神迷,皇后一身如雪玉般晶莹的肌肤,滑腻细致得像剥了壳的熟蛋似的,冰肌玉肤,浑然天成,藕臂玉足,雪峰翘臀,在在勾动他的欲火,令他难以自持。
皇后娇躯仿佛上天的杰作,若非谪尘的仙子,焉能完美如斯?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就连下体幽兰之处也是光洁无毛,一片令人眩目的雪白,美得令人窒息。
萧若有种喜出望外的感觉,挺着肉枪冲上前,一把将皇后美绝人寰的玉体搂进怀里,凑下头去就是一阵狂啃乱吻,肌肤相触之下,欲火直线攀升。
“皇上……嗯,别在这里!先让臣妾服侍皇上沐浴。”皇后娇喘咻咻道,美眸水汪汪的,好似要滴出水来。
萧若便抱起她轻轻一跃,“扑通”一声,两人一起跃入池中,水花四溅,满池波荡。
萧若欲火稍褪,这才放开了皇后。
皇后无限娇媚的白了他一眼,两只纤纤柔荑为他轻轻擦洗,在他火辣辣的目光扫视下,羞意大盛,脸上红潮怎么也退不下去。
这时侍女们也纷纷跳进池中,环绕着帝后,服侍这一对天底下最尊贵的夫妻沐浴。
萧若自然不能满足于两眼饱餐秀色,两只大手也老实不客气对皇后大逞手足之欲,撩拨得皇后娇嗔连连,那一副受不了欺负的诱人模样,直让他险些忍不住当场扑上去……
也有时因水波下看不太真切,他大手摸偏了,旁边侍女娇呼一声,满面通红,他就意识到摸错人了,嘿嘿干笑一声,皇后便会半真半假的瞪他一眼,然后也会引来他变本加厉的挑逗,皇后颤抖的娇躯把水面荡出一圈圈涟漪。
唯一遗憾的,便是皇后始终不肯碰他龙根,只让侍女潜下水面为他清洗龙根,他心知皇后终究面嫩,一时还放不下女儿家矜持,他也不强求,以后可以慢慢调教。
美女环绕之中,眼前尽是玉颜娇容,|孚仭嚼送尾ǎ羧粝膊蛔允ぃ蛑辈恢裣蜗Α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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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艳绝伦的沐浴之后,萧若打横抱起一丝不挂的皇后,迫不急待来到卧房,把皇后在凤榻上玉体横陈,他就近上上下下尽情欣赏,一寸寸端详,直看得呆了。
皇后根本不敢与他目光相触,玉齿咬着下唇,美眸望向他处,目光中害羞之情有如实质。
这时,一个侍女掀帘进来,双手郑重捧着一块三尺见方的纯白丝绸,铺开垫在皇后香臀之下,低着头转身出房。
萧若突然间看明白了,不由扑哧一下笑将开来。
皇后大羞,娇嗔道:“皇上……”
萧若早已是箭在弦上的要命当口,闻言再不耽搁。带着种朝圣般的情怀爬上凤榻,轻轻分开皇后修长雪白的玉腿,然后跪到了她的两腿之间,上身俯下去压在她酥胸上,就近望着她,温柔无限问道:“朕要进去了?第一次会很痛,皇后要忍一忍。”
皇后在他身下不安的扭动,凤目紧闭,缓慢却坚定的点了下螓首,等待神圣时刻的来临。
萧若腰部使劲一挺,皇后“啊”的一声婉转**,他已破体而入……
(以下省略一万五千字)
……
第十六章 皇后乖乖,别害怕
(第十六章删减版)
卧房内风雨正急,满室皆春。
侍女们在房外听见里面颠鸾倒凤的响动,喘息(皇帝)与呻吟(皇后)伴随凤榻吱呀之声齐响,交汇出一曲令人心颤不已的乐章,让这些个未经人事的侍女们人人羞难自抑,面红如火,但又忍不住好奇,自珠帘摇曳间隙处向里面偷瞧。
侍女们看得目瞪口呆,再也移不开目光,张大了嘴巴再也合不上。云雨声息一下接着一下,撩拨得她们心弦也一颤一颤的,全然没个着落,满面通红,美眸中几能滴出水来。
不多时,屋内皇后攀上了高峰,娇躯一阵急颤之后快美的泻了身,就此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满面潮红,呼吸急促。
萧若也体贴的停下动作,等皇后缓过劲儿来。他突然想到如意神功心法,许多以前难以索解的难处豁然贯通。他以前是个处男,男女之事细微之处只能凭想像,难免有些地方闹不明白,此刻切身经历了男女之事,很多难处便不再是难处,想不通的地方也一一迎刃而解。
他闭目默想行功心法,不知不觉中功法随意念而动,猛觉一团诡异莫名的暖流自交合之处传入自己体内,无形却有质,不可捉摸,沿经脉游走四肢百骸,所经之处无不暖烘烘通泰舒畅万分,全身进入一种奇妙的感觉中,暖流最后聚于脐下丹田之中,似乎便是习武之人所称的内息。
萧若惊喜万分,自己竟无意中吸取皇后元阴,一举突破了内功中最难的入门部分,如意神功秘笈上说女子也有资质优劣之分,初学之人要入神功之门,须采上品处子五人,或下品处子三十人方可,哪知道只采皇后一人便入了门,获得了一丝虽微弱但无比宝贵的内息,皇后资质可称得上仙品了。
他心头爱煞,上半身贴下去,把皇后整个胴体紧紧揽入怀中,梦呓般的喃喃道:“皇后……朕的凤儿,心肝宝贝儿,爱死你了……”
皇后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美眸中好似笼罩了一层烟雾水气,娇慵道:“皇上,臣妾适才几乎要死了……”
萧若一听暴笑,道:“皇后不是要死,而是要成仙了!哈哈哈……”
皇后闻言大羞,撒娇似的腻吭一声,螓首靠在他肩头,唇角含着无限幸福的笑意。
萧若咬着皇后小耳垂,促狭怪笑道:“刚刚皇后的叫声真好听!”
皇后羞得抬不起头来,两只小粉拳擂擂敲敲,雨点般落在他胸膛,嗔道:“讨厌讨厌,皇上就知道作贱臣妾,人家不来……啊!!”敢情萧若使坏,突然来了下狠的,她猝不及防之下大声**出声,看见他促狭的怪笑,满面飞红。
萧若见她回过劲头,笑道:“朕还没尽兴呢,皇后要想办法让朕泻出来才算完!”言罢,再无保留,尽情动作起来,肆意品尝皇后美绝人寰的胴体,如身登极乐。
(以下省略一万五千字)
发射过后,萧若瘫在了皇后身上,全身疲乏,手指都不愿动弹一下。
好一会儿之后,两人才缓过劲儿来。萧若心满意足,兀自回味刚才极乐的余韵,嗅着她身上散发的幽幽芬芳,心中爱极,一手紧紧搂着她,一手轻轻拍抚她黑亮的长发,道:“凤儿,你真好!还疼不疼?”
皇后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痕,身子娇慵无力,痴痴望着他,先点头、而后又摇头,道:“臣妾知道皇上怜惜臣妾,臣妾谢皇上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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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若一听哑然失笑,他假冒皇帝,强占了皇后冰清玉洁的身子,让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心灵深处不能说没有一点罪恶感。现下竟听皇后谢他恩宠,怎不令人心花怒放?他突然觉得自己原来是做了一件好事,仅有的一点点罪恶感就此荡然无存。
“我们夫妻之间就别谢来谢去了,以后你天天说谢岂不麻烦!”他笑道。
皇后神情一黯,幽幽道:“皇上还是回乾元殿宠你的韩妃吧,太后就是这个意思……”
话未说完,萧若凑嘴下去吻住了她樱唇,让她下面的话说不出口。好一通热吻之后,抬头笑道:“别管太后什么意思了!朕只要朕的乖乖好凤儿,朕日后就在你这中宫长住好不好?”
皇后晨星般的美目骤然一亮,旋即又暗淡下去,轻声道:“皇上有这份心意,臣妾已经很感激了。但是皇上一人身系江山存亡延续,子嗣关系到国本,比什么都重要,臣妾不敢一人霸占皇上,叫天下臣民指谪……”
萧若打断她的话,嘿嘿坏笑道:“既然子嗣那般重要,那皇后就给朕生个皇子?”
皇后娇羞万般,轻轻点了下螓首,蚊蚋般的小声道:“臣妾领旨。”
萧若见皇后欲语还羞,玉颊红润若映云霞,青丝披散似泄飞瀑,香汗淋漓如夏雨过庭。春风一度后,浑身冰肌玉肤像染了一层胭脂似的白里透红,散发出惊人的诱惑。他看着看着怦然心动,欲火复燃,下体那话儿顿时生出最原始的反应。
他们两人全身交叠在一起,并未分开,皇后第一时间便感觉到了他飞速膨胀的欲望,骇得花容失色,惊呼道:“皇上不行,臣妾受不了了!再来一次,臣妾一定会死掉!”
萧若看她活像只受惊的小白兔,看来是不能梅开二度了。
皇后在他火辣辣的目光下羞不自胜,道:“要不,皇上招哪位妃子妹妹来侍寝?”
萧若叹了声,道:“今晚是我们的好日子,朕可不想别人来打扰,就我们两人共渡良宵。”
“那怎么办?”皇后怯怯望着他雄壮的话儿,束手无策。
萧若心中一动,想到个主意,嘿嘿一笑,且先不说破。
他叫侍女们进来,抽出皇后玉臀下落红点点的白绫,笑道:“这是你们皇后娘娘守了十八年的贞血,好生收起来。”一个侍女脸红红的双手接过。
萧若打横抱起不着寸缕的皇后,来到后殿浴池。浴室内还有几个侍女待命,白玉池内水早已换过一遍。
他点脚试了试水温,便抱着皇后跳了下去。漏*点过后泡个热水澡,真是快活似神仙。
侍女们也随即跳下池中,服侍帝后清洗全身。
舒舒服服泡了半晌,他大咧咧地在浴池之沿一坐,冲皇后招招手,笑道:“来,凤儿过来!”
皇后望着他胯下那话儿,又羞又怕,嗔道:“皇上,臣妾今天真的不行了,饶过臣妾今晚吧!要不,臣妾这些丫头们,皇上看上了哪个就让哪个代替臣妾好不好?”
侍浴的侍女们一听此言,个个满面通红,羞羞答答不敢抬头,既害怕被选中,又隐隐有点期待被选中。
萧若涎脸笑道:“都说了今儿是我们的好日子,朕只要凤儿一个。快来,朕不是要你……那个!”
皇后担惊受怕的走上前,眼光闪闪烁烁,不敢看他的话儿。
萧若指着自己的宝贝,笑道:“皇后别怕,来,给朕舔舔。”
“什么?!用舌头……舔??”皇后凤目圆睁,吃惊不小,一脸的匪夷所思。
“凤儿乖乖,试试看,舔一下下就好……来,试试,要勇敢!”萧若笑道,连哄带骗。
皇后情知推拒不过,终于壮着胆子,伸出丁香妙舌,为皇帝舔吮。
……
在皇后尽心舔吮之下,萧若的欲火一路走高,直至在她口中喷射出来。这个风华绝代的尤物无论身心都被他所征服。
今晚萧若终于心满意足,也不再使坏,与皇后洗浴清爽之后,穿上睡服,在凤榻上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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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完)
第一章 漂亮女神捕入宫查案(上)
坤华宫春色无边的同时。
城东,乱石冈。
旷野烟霭四合,浓云遮月,疏星黯淡,枝叶摇曳,无风自动,四下里黑影幢幢。两个人一前一后缓缓行来,走到乱石冈中央位置,停住不动,游目四望,好似在寻找什么。
这两人俱着寻常城内百姓装束,一人虎背熊腰,英武不凡,却是大将军李岳;他旁边是个老者,头发花白,颏下一把灰灰白白的山羊胡子,面色沉静似水。
忽闻半空中一声哈哈朗笑:“大将军果是信人!”黑暗中无声无息窜出一道黑影,此人身着黑色夜行衣,头上也罩着个黑布套,只露出两个眼孔,黑夜之中几难辨认。
李岳身旁的老者突然间身形一晃,疾步冲上,半途中“刷”的一声拔出佩刀,挽起一片雪亮的刀光,攻向黑衣蒙面人。
黑衣蒙面人当即奋起还击,顿时只见两道人影飞快腾跃交错,叮叮叮一串密集脆响,火星四溅,一道眩目的白光围绕这蒙面人闪得几闪,两人倏忽分开,彼此注视,凝立不动。
“好刀法!”蒙面人赞叹道,眸子中精光隐隐。
老者露出一丝笑意,道:“你也不差。”
蒙面人朝大将军李岳抱拳一礼,道:“大将军切莫误会,在下冒昧投书相约并无恶意,只为代我家主人与大将军谋划一件大事。”
“你主人是谁?你又是什么人?”大将军轻喝道,他久居高位,说话之时自有一种威仪。
蒙面人再度一欠身,道:“大将军见谅,在下是什么人与所谋之事并不相干,恕在下不能相告。在下长话短说,大将军可知今日宫里太监阴空海家失火一事,皇上亲自去了现场查看,此事颇不寻常。”
大将军李岳冷笑道:“当今皇上宠信阴空海,人尽皆知,有什么不寻常?”
“大将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蒙面人微微一笑,道:“阴空海其人昨日回到府邸后举止怪异,在下接到消息后连夜赶到他府上……”
大将军李岳心头一凛,低喝道:“什么?!阴空海是你所杀?你杀人之后放火烧屋,毁灭痕迹,当真好手段!”
却不料,蒙面人摇了摇头,道:“大将军猜错了,阴空海并非在下所杀,但火却的确是在下所放,在下赶到时阴空海已然不知去向,似乎有人先到了一步。”言到此处,顿了一顿,向四周警惕的扫视一眼,压低声音道:“但在下也不是一无所获,在下自阴空海留下的东西中,发现了一桩惊天动地的大秘密……”
大将军李岳讥笑道:“朋友你藏头露尾,并且空言泛泛,叫孤王如何相信你的话?”
“那好,在下可以告诉大将军一事。阴空海府邸里服侍他的那个小太监早就被我家主人收买,阴空海在府里的一举一动,都会向我家主人禀报。昨晚在下正是得到那小太监的消息,知道事不寻常,便急忙赶到他府邸……谁知还是去晚了一步,阴空海已被人先一步掳走!在下与小太监在府里却还是找到了一些线索,由此发现了一桩惊天动地的大秘密。因事关重大,在下为保守秘密,便将小太监杀死灭口,并放火烧屋,造成阴空海失火而死的假象……”蒙面人自顾自道来。
“究竟是什么秘密?!”李岳此刻也知事情非比寻常,不禁急声问道。
蒙面人不答,却打眼望着一旁的白发老者。
李岳便道:“但说无妨,殷老哥与孤亲如兄弟,无事不可知闻。”
蒙面人这才道:“当今皇上可能是假的……”
“什么?!!”一言未了,李岳和殷姓老者齐齐悚然动容,李岳脱口惊呼。
“听起来难以置信是吧!我家主人也是觉得此事干系太大,所以让在下来找大将军……”蒙面人道,停了一停,续道:“据说皇上前些日子离京去嵩山游玩时,碰上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奇怪少年,后来把这少年蒙面带到京城软禁起来,前几日晚上皇上将其招进宫,正巧碰上刺客闯宫行刺,真皇帝其实已然驾崩,现今皇宫中的皇帝便是那奇怪少年……”
李岳听了不由倒抽一口冷气,蹙眉沉思了一会儿,忽然破颜哈哈一笑,道:“有趣有趣,真亏你编得出这等有趣的笑话。不过犯了对天子大不敬之罪,给人知道可是要诛九族的,哈哈……”
蒙面人低沉一笑,缓缓道:“我家主人刚一听说时也是不信,不过想想这两天皇帝确实有令人生疑之处,故而不敢一笑置之。此事干系太过重大,未查清楚之前声张不得,我家主人命在下悄悄与大将军一会,请大将军设法秘密查个水落石出。倘若此事纯属子虚乌有,你我两家便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以免惹祸。”
李岳沉吟半晌,道:“皇帝居于深宫,不是轻易见得着的,若孤显得太过上心,岂不启人疑窦……”
蒙面人插言道:“大将军误会了,我家主人也不敢请大将军亲自进宫查探。刑部尚书柳大人向来惟大将军马首是瞻,大将军应该调得动刑部号称天下第一神捕的铁尺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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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这里,大将军连连摇头,道:“荒唐,荒唐!铁尺老头一个大男人如何进得后宫?更不要提查案了。”
蒙面人笑道:“铁尺老头固然进不去,但大将军别忘了他还有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女儿,在下听说她小时候还是当今皇后的伴读,有她进后宫查案,担保神不知鬼不觉,万无一失!”
李岳定定凝视着蒙面人,道:“你家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对孤的事知道得那么清楚!”
蒙面人轻笑道:“我家主人是谁并不重要,关键是要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李岳不屑道:“凭什么认为孤就一定会插手此事?要是出个纰漏,只怕会引来一场祸事。”
蒙面人道:“于私,当今皇帝是大将军的亲外甥,外甥是真是假,大将军势不能不闻不问;于公,皇位落入异姓之手,无异于天翻地覆,大将军家族历代都是朝廷支柱,责无旁贷!并且……”他轻笑一声,道:“大将军也不希望一个英明之君坐在皇位上吧?嘿嘿。”
李岳默然无语,踌躇再四,道:“若不说清楚你家主人是谁,请恕孤无法相信你们的诚意!”
蒙面人停了一停,两手在胸前比了个手势。
“是他!”李岳立时看懂了,虎躯一震,失声道。
“在下言尽于此,望大将军不要错失这次机会……”说话之间,身形飞退,好似化作一缕有形无质的青烟,一闪一闪隐没于黑暗之中,不见。犹如鬼魅,来去无踪。
第二章 漂亮女神捕入宫查案(下)
清晨时分,晓雾轻笼,旭日将升未升。
六品带刀侍卫王得标在宫门外值了一夜勤,同往常一样打着哈欠朝自己家行去。忽然,一只手搭在他肩上,“朋友,请留步。”一个娇嫩的声音道。
王得标被吓了一跳,有些恼怒,转过身来瞪着身后的冒失鬼。
只见来人是个二十来岁的少年人,这少年长身玉立,身着一袭儒服长衫,银色主体红缎沿边,头顶一方鹅黄文士方巾,两缕黑亮秀发很别致的垂在胸前,眉目如画,琼鼻檀口,五官精致得像个小瓷人,美目流盼,秋波似水,手持一柄白玉骨小折扇,扇手就像是同一种颜色,轻轻拂动之下,真个道不尽的雅俊飘逸,风流倜傥,好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美少年笑道:“敢问可是王得标王大哥?请借一步说话。”
王得标是个粗人,对这类奶油似的美少年没有好感,瞪眼道:“没看见老子困着么?有话等老子睡一觉起来再说,走开走开。”
“那就莫怪得罪了!”美少年笑吟吟道,手中折扇颤出一片扇影,疾点王得标胸腹要|岤。
王得标这时磕睡也醒了,他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刷”的一下便去拔佩刀……
却不料一只纤纤玉手抢先一步伸过来,他的佩刀才拔出一半,便给硬生生推了回去,紧跟着肋下一麻,已给制住了|岤道,全身再也动弹不得。
按说王得标武艺不弱,纵然敌不过这美少年,也断断不至于一招被擒。一来他此时状态不佳,二来便是轻敌,而美少年却是以有备击无备,是以一招之间便将其制住,干净利落。
美少年带他走到一个僻静处,笑道:“问王大哥几个问题,问完之后自当为你解开|岤道。”
王得标内心虽恨,但在人掌握之中,不得不低头,颓然道:“王某认栽,你要问什么问吧。能说的王某实言相告,不能说的想也别想!”
美少年便道:“前几日王大哥是不是带队软禁着一个少年,这事儿是怎么回事,如实道来。”
王得标迟疑一下,道:“前些日子皇上游玩回京时,带着个蒙面的古怪少年,命我带一些侍卫兄弟把他好生看管,皇上亲口叮嘱了两件事,其一,不能看他的真面目;其二,不能让他出房门一步。除此之外,王某别无所知!”
美少年冷笑道:“你真的没看过那少年的真面目?”
王得标忿忿道:“我说的你既然不信,还问我那么多干什么!”
美少年冷冷一笑,出指飞快如风,在王得标两肋下各点了一记,而后内力贯注,两只手掌握住他的双肩,十根白嫩的指头各依部位掐住他麻筋痛|岤处,交错来回挪拨,反反复复搓弄。
王得标惨呼一声,痛得面孔一阵阵抽搐扭曲,浑身筛糠似的战栗起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颗颗滚落。
“从实招来,那少年是不是长的像个人?”美少年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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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得标咬着牙道:“我王某要么不说,说了就必定是真话。说了没看过那少年的真面目!”语气毫不示弱,端的一身硬骨头。
美少年极擅察颜观色,看他确是不知道的样子,便收回两手,微笑道:“那少年现在何处?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王得标缓过口气,道:“自四月初五晚上,那少年被皇上派皇舆接进宫后,便再也没有回来。前日宫里一个公公来传话,让王某等人不用再看守屋子了,并把少年留下的一个小包袱拿去宫中……哼哼,王某知道的就是这么多。”
美少年沉吟一下,忽问道:“那少年身上可有什么特别显眼之处,或者与常人不同之处?”
“没什么……”说到这里,王得标猛然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事。
美少年见他面色很细微的一动,就清楚他一定想起了什么,笑道:“速速从实招来!如若不然,我有一百种酷刑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得标怒道:“萧兄弟够意思,讲义气,王某与他是至交好友,我决计不会出卖朋友!你有什么手段尽管向老子身上招呼便是,老子要是吭一声,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
美少年见其恁般决绝,也知不能硬来,笑道:“王大哥误会了,你可知我是谁?”说着,自怀内取出一块铜制腰佩,递到他面前,“你可认得这是何物?”
王得标瞧了眼,虎躯一震,奇道:“你是刑部密探?!”
美少年“呋”的一声打开折扇,摇了一摇,微笑道:“人家称我是刑部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密探。”
王得标惊道:“哦,原来你就是名扬京城的铁……”
“不错,正是敝人!”美少年“拍”的一下合拢折扇,打断他的话,道:“我们刑部在追查一桩案子,可能与你那萧兄弟有关,我们并不是要害他。现在你可以说了。”
王得标迟疑一下,道:“萧兄弟别的地方都跟寻常人差不多,单单就是一头短发非常惹眼,另外他身上的装束也很是古怪。”
“没了?”美少年问道。
王得标道:“王某所知道的就这么多。”
美少年点点头,顿了一顿,道:“王兄应该懂得我们刑部查案的规矩,你我今日相见之事,请不要告诉任何人知晓。”
“我自理会得。”王得标点头道。
“如此,得罪王兄了。请便。”美少年说着,给他解了|岤道。
王得标转身离去,美少年也正欲离开之际,忽闻道旁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说话之人请留步,听你声音奇特,必非常人,可否让老朽看个相?”
美少年侧首望去,只见出声之人是个满头白发的老瞎子,身后细竹竿挑着一条白旆,上书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断死断生断天机。不由大感惊奇,问道:“老丈可是说要给小可看相?”
老瞎子嘴角抽搐一下,似乎笑了笑,道:“老朽眼虽盲,但心不盲。只消捏一捏对方的手相,就能预知祸福,断他个八九不离十。”
美少年听他说得怪玄乎的,也有心一试,便伸出了左手。
老瞎子咧嘴一笑,道:“男左女右,姑娘请伸右手。”
美少年白玉似的脸上一红,又迅即回复,轻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