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节
他看完之后在一张纸上写了点什么,对老鸨说:“这姑娘乳房发育良好,实际上有点太好了,未曾哺乳,不过……”他看看我乳房上留下的捆绑的痕迹,不再说什么了。
他这时才转向我的下身,当看到那里仍在不断流淌的粘液和灰尘时他皱了皱眉,没说什么,转身去端来一盆温水,默默地给我清洗了一遍。
当那双男人的手轻轻地拂过我的大腿和阴户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我想起十二岁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妈妈就是这样用温水亲手给我洗净下身,安抚了我那颗不知所措的心。那之后不久妈妈就去世了,再没有人看到过我这块神秘的处女地,直到几个月前,我落入魔掌……
那双手开始在我的下身轻轻地摆弄起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伸进了我的阴道,刮了一下,就撤出去了,医生把什么东西放在了一边。又一个冰凉的铁器插了进去,并把阴道撑开,医生用一只手电筒照着向里面观察了半天。然后把阴道里的东西撤走了,一根细长的手指又徐徐地插进了我的肛门。手指在我的肛门里转了几个圈,来回地按压着,忽然我感到了一点痛楚,马上又消失了。
医生把手指拔出来,摘掉手套,一边记着什么一边问:“这姑娘以前是在妓院里干吗?”
牛军长等人听了哈哈大笑:“没错,原来就是婊子!”
医生看了他们一眼小声对老鸨说:“性病检查要等化验结果……阴道内有轻
度挫伤,外阴有明显擦伤、充血,应该是接客过度所致……看阴道的情况应该至少有十年的性交史了……可……看样子还很年轻吗……“
我心中被悲哀淹没了,别说十年,我从被强迫破身到现在连十个月还不到,可这几个月男人进入我身体的次数恐怕比绝大多数女人一生都多。
医生又说:“肛门里有轻微痣疮……要注意……”
牛军长听到了,马上打断他说:“你说什么?她有痣疮?她这么点个小娘们会长痣疮……”
医生正色道:“确实如此,一般年轻人不会长痣疮,尤其是女人,除非是有严重的便秘史。”
牛军长一挽袖子说:“痣疮在哪?我来看看。”说着“噗”地一下粗大的手指就插进了我的肛门。
医生一惊,无奈地说:“你注意摸,第二指节处右侧,有一处比别处略硬,那就是内痣,只是比较轻微,估计是近两、三个月才长的。”
那根粗大的手指在我的肛门里毫无顾忌地搅动着,忽然触到了刚才的痛处,但手指并不像刚才医生那样一扫而过,而是按住不放,我疼得掉下了眼泪。我已经明白这不该出现的痣疮是怎么来的了。我何尝有过便秘,全是那些时常插进来的肉棒造的孽。从医生的眼神里,我读出他已明白是怎么回事,可那时肛交是不为人所齿的耻辱,他善良地给我留了脸面。
我检查完了,他们把我解开拉下来,又把大姐拖上去。医生一看大姐的乳房就皱起了眉头,回头问:“她奶过几个孩子?有多长时间了?”
郑天雄打着哈哈说:“孩子一大堆,时间吗说不清,反正不短了!”
医生有些气忿地问:“她丈夫在哪儿,怎么这么不关心她?她乳头有严重炎症,双乳都有乳痈,软组织拉伤、哺乳过度……她须要静养、治疗……”医生忽然想起了什么,狐疑地问道:“她也是要在这里……”
郑天雄阴阳怪气地说:“她也是公主的身子,可惜丈夫不要她了,她除了这张漂亮脸蛋什么也没有了,只能出来卖!你少废话,赶紧给她查!”
医生摇摇头,拨开大姐的阴唇仔细查看了半天,眼中露出了诧异和惊惶的神色。他用一根玻璃管在大姐阴道内刮了一下,然后放在了一边,接着用一个鸭嘴一样的东西撑开了阴道,一边看一边摇头。
好一阵,他才拿下器械,把手指伸入大姐的肛门。他在大姐肛门里只摸索了片刻就抽出了手指。转向郑天雄说:“她的阴部有严重损伤,完全不适合接客,须立刻治疗并严禁性交至少六个月……再说,她的身孕至少已有五个月,怎么能够在这里接客……”
郑天雄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少啰嗦,还有什么,快说!”
医生说:“她也有痣疮,而且比那位姑娘严重的多,须要立刻治疗。”
牛军长打断他说:“说了半天,有什么碍着男人操她的脏病吗?”
医生摇摇头说:“性病化验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
那个胖子一摆手说:“明天不行,马上你就去作,本师长我多给钱,两小时之内给我结果,老子等着用!”
医生欲言又止,摇摇头收起箱子走了。
第二十九章
医生走了,这群本来跃跃欲试的色狼却好像有点不知所措了。
老鸨在一边看出了他们的尴尬,媚笑着迎上来说:“各位老总,最近从南边传过来一个新花样,刺激极了,想不想试试?”
胖子一撇嘴说:“你那几个柴禾妞,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老鸨看了我们一眼说:“就让这两个妹子伺候,包您满意。”说着把我们都带进了旁边的一间房子,进去一看,里面是石头砌的一个水池,一丈见方,池水冒着热气。
胖子内行地问:“洗鸳鸯澡啊?”
老鸨故作神秘地说:“您别管,包管您叫好!”
胖子一听笑道:“好,我见识见识。”说着当众脱光了衣服下了水。
老鸨看看我和大姐问:“这两个妹子谁去伺候啊?”
胖子指着我说:“就要这丫头!”
牛军长笑着点点头,一个匪兵上来,打开手铐,扒掉了我的军衣,又重新把我的双手铐在背后。我不知会发生什么,吓得浑身发抖,老鸨上来扶着我的肩膀问:“妹子叫什么名字啊?”
我红着眼圈低下了头,牛军长说:“她叫二妞儿。”然后又指指大姐:“这个叫大妞儿。”
老鸨推了我一把:“二妞儿,快下去伺候刘师长!”
我看了看岸上一群yín兴大发的男人,战战兢兢、赤条条地下了水。老鸨叫来两个当地的女孩,滔起池里的温水浇到刘师长肥胖的身上,然后对我叫道:“别愣着,快给刘师长擦身子!”
我低头看看被铐在后面的手,不知如何是好,委屈地快要哭出声来。老鸨见我的窘态大叫:“真是木头,你胸口上那两块肉是干什么的?”
周围的男人“哇……”地狂叫起来,我几乎懵了:妈呀,让我用乳房给他擦身子?狂笑中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不由自主地靠近那个丑陋的胖子,他一挺胸,将长满黑毛的胸脯对着我。
周围的男人狂叫着:“快擦……快擦!”我哪里敢怠慢,眼一闭,将自己的胸脯贴了上去。他个子不高,胸脯正好对着我的乳房,我觉得柔嫩的乳房好像扎进一蓬乱草中间,扎得我浑身不自在。一瓢水浇下来,我赶紧扭动身体,让乳房在他胸脯上画圈,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偶尔我的乳头碰到他的乳头,一种过电般的感觉让我身子发抖。
他舒服得哼哼起来,不停地催促:“使点劲!使点劲!”我拚命把身子贴在他的身上,乳房都压扁了,皮肤摩擦发出“吱吱”的声响。过了一会儿,我的乳房磨得生疼,开始发红,他闭着眼喃喃地说:“往下……”我弯下腰,用乳房去蹭他软乎乎的肚皮,蹭了一阵,他又说:“往下……”天啊,再往下他的肉棒已经直直地竖起来了。
我再弯腰乳房已经够不着他的身体,他“咕咚”一声坐在池边,岔开腿道:“过来!”
我也只好“噗通”一声跪在水中,凑过去用我的乳房去摩擦他的肉棒。
他将肉棒放在乳沟里,两手从两边挤住我的乳房,哈哈笑着喊道:“快擦!
快擦!“
我屈辱地上下扭动,让他的肉棒在两团被挤得紧紧的乳肉中摩擦。我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在跳,温度越来越高,可我不敢停下来,直到老鸨喊起来:“好了,刘师长,再擦就擦破了!让她给你打肥皂吧!”他这才松了手。
这时,另外两个男人已经脱剩了短裤下到水里,我还没明白过来,四只大手已经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我提了起来。他们让我站直身子,一人手里拿着一块肥皂,在我乳房、肚皮和下身抹了起来。不一会儿,我的前半身被泡沫包围了,一个人拍拍我的屁股:“去吧,给老刘擦上!”我屈辱地走回胖子身边,贴住他肥胖的身子“咯吱咯吱”地来回蹭起来。
我在他身上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他浑身都布满了白色的泡沫,他才满足地坐在水里,让我再用身子把他身上的皂液一一蹭掉。他终于洗完了,我累得满头大汗,眼泪止不住地流。他满把攥住我的乳房,捏了捏满足地上了岸,另一个男人又脱光衣服向我走来。
另一边,大姐的衣服也被剥光,推下水池,用她滚圆的乳房和已经挺起的肚子给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擦了起来。
我一连服侍了三个男人,累得精疲力竭,这时一个被叫作罗军长的麻脸汉子下了池子。我几乎都站不稳了,靠在罗军长毛扎扎的胸脯上吃力地摩擦,罗军长索性一把搂住我软软的身子,像用一块抹布一样在自己身上乱揉。
忽然老鸨在上面大叫:“罗军长,给您来个双份吧!”不待罗军长回答,她命令刚伺候完一个男人的大姐:“大妞儿,去给罗军长擦背!”
大姐不敢不从,跌跌撞撞地走过来,用圆滚滚的肚子顶着他的后背摩擦。罗军长高兴得“哈哈”地笑:“好!长这么大没这么痛快洗过澡!共军的娘们就是销魂!”
当我和大姐一前一后带着涂满前胸和肚皮的皂液在他身上摩擦时,他的肉棒硬得像根铁棍,插在了我两腿中间,我骑着他的肉棒给他擦身,几乎被粗硬的肉棒抬了起来。
忽然,老鸨拿着两张纸进来交给了胖子,他看了一眼,兴奋地叫起来:“行了,这俩娘们都没问题!”男人们一片狂呼,夹在我腿中间的肉棒一收一挺,插入了我的阴道。
从此我们过上了真正的接客生涯,一个月中,我们不停地接客,多数是附近国民党残军的军官,还有一些路过的马帮客。接客的间隙,我们还要被各种各样的男人用千奇百怪的yín戏来戏弄羞辱。在这里我知道了这个叫景栋的小镇北边不远就是中国,南面是泰国,当时的时间是一九五一年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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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之后,我们被送回了牛军长的军营,又成了他那几百名残兵败将的营妓。
大约两个月之后,肖大姐再次生产了,这次她生了一个男孩,果然又是八个月。孩子生下后不到一个月,来了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把孩子带走了。后来听说那人是南边的泰国人,专门收刚出生的男婴。据说他们能把男孩变成女孩,然后卖钱。
大姐生下第二胎后,牛军长突然对让她继续生孩子失去了兴趣,命令老金给大姐绝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个多月的药,她真的没再怀孕,老金的手段简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再次生育后不久的一个晚上,我们又被集体带到大饭堂,又是例行的“周末晚会”。匪兵们兴高采烈地拿我们开心,拿到“奖券”的匪兵对我们指指点点、跃跃欲试。我们光着身子跪成一排等着被拉去轮奸。
我发现那天去的人好像格外多,偶尔一抬头,看见对面挂着一幅大字:“庆祝双十节”。我心中一动,又是十月了,我们落入土匪之手已经整整一年,这一年中发生的事情改变了我的一生,使我从一朵人见人爱的鲜花变成了人人不齿的烂泥,再看看赤身露体跪在旁边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吴,想想惨死的林洁,我的心在滴滴淌血。
这时牛军长走上前来,看看我们大声说:“弟兄们,今天过节,让这几个冤家给咱们来点新花样,给弟兄们开心,你们说好不好啊?”匪兵们一片叫好声。
我心里打鼓,不知又会有什么样的羞辱降临到我们头上。
郑天雄命人拿来两条军毯铺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对面跪了上去。他们推着我俩的背向对方靠拢,直到我们的乳房碰到一处。
我心中一惊,虽然与大姐朝夕相处,也见惯了对方的裸体,但赤裸裸的肉体接触还是第一次,确切地说,除母亲之外,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另一个女人的裸体,而且是敏感的乳房。尽管一年来从我身上碾过的肉体不计其数,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一个隐秘的角落没有留下了男人肉体的痕迹,但与大姐的肉体碰撞还是让我面红耳赤。我发现大姐比我还窘,浑身都在发抖。
匪徒们看出了我们的窘态,兴奋地狂笑,有人大叫:“亲个嘴儿!”
我吓得浑身发抖,大姐也脸色惨白,我们两人都拚命向后躲着身子。忽然我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大姐也被人狠狠地搡了一把。我俩的手都被绑在身后,身体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倾,“噗通”撞了个满怀,两对丰满柔软的乳房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四周响起一片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