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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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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腰上又挨了一脚,郑天雄厉声命令:“快,亲个嘴儿!”大姐的身上也挨了几脚。

想起他手里的照片,我屈服了,抬眼看看大姐,她的嘴唇在发抖,但显然她也坚持不住了。她湿润的嘴唇微张,缓缓向我靠了过来。我痛苦地闭上眼睛,默默地承受着一切。柔软温润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与往日男人臭哄哄、毛扎扎的嘴唇感觉完全不一样。

大姐的嘴唇只轻轻地碰了我一下,马上就离开了,四周马上响起了一片起哄声:“不行,别糊弄事,使劲亲!”

一阵密集的拳脚落在我们身上,我看见大姐的脸色白的吓人,耻辱的眼泪挂满两腮,我也泪流满面,但我们都没有勇气反抗,顺从地把嘴靠在了一起。我们俩的乳房已经结结实实地挤在了一起,我能够感觉到乳汁从大姐的乳头里被挤出来,嘴唇也紧紧地贴在一处来回摩擦,过电一样的感觉传遍全身。大姐的嘴唇不厚,但很柔软,舔着略有点咸味,摩擦了两下我们的嘴唇就都湿了。

几个匪兵扯着嗓子喊:“亲嘴怎么没声啊!”

郑天雄踢了大姐一脚命令道:“张开嘴,出点声,别跟死人似的!”

事已至此,我们还有什么羞耻啊!大姐张开了嘴,我也张开了嘴,紧紧贴在一起,“咂咂”地亲了起来,一会儿,大姐的舌头探进我的嘴里,我的舌头也不由自主地迎了过去。一股腥气从大姐嘴里传来,那是长期吸吮男人的肉棒、吞咽精液而又不能漱口刷牙造成的,我知道,我的嘴里也是同样的味道。

两条舌头搅在一起,“吱吱咂咂”的声音响个不停,泪水和着口水挂满我们的下巴,溽湿了胸口。

足足半个钟头,我们的嘴都酸了,舌头僵了,脖子也疼了,可他们不喊停,我们不敢停下来,就这么纠缠在一起亲个不停。直到他们感到乏味了,郑天雄叫道:“好了!”我们才如释重负般地分了开来。

谁知我们刚挺直腰,四只大手马上把我仰按在军毯上,两个匪兵拉开我的腿向前拽。另一边,大姐也被按在地上,以同样的姿势被拽过来。一下,我们俩岔着腿和对方交叉了起来,一条腿搭在对方的肚子上,屁股顶着屁股。

牛军长聚精会神地看着我们贴在一处的屁股,不知郑天雄又有什么把戏,我知道将有更残忍的羞辱到来,身上又抖了起来。

果然,郑天雄叉着腰宣布:“现在,让这两个女共军磨豆腐给咱们看!”说完四个匪兵用力推我们的肩膀,我和大姐的大腿根贴到了一起,我的下身触到了她柔软的阴唇。

我羞耻得无地自容,吃力地抬起头哀求郑天雄:“不行……饶了我们吧,你们肏我们吧,别让我们磨……”

郑天雄脸一沉:“怎么,想造反啊?快磨!”

他的话是不可违抗的命令,我们必须服从,我们“呜呜”地哭着,用力扭动腰肢磨了起来。我的敏感的阴唇贴着大姐丰满柔软的阴部移动着,依次磨过她的阴唇、肛门、阴阜,每一次的刮蹭都会带来一阵战慄。

她的下身是光滑的,而我的下身长满了浓密的阴毛,磨起来发出“沙沙”的响声,这yín邪的声响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开始浑身燥热起来,一股股热流从胸中涌到下腹,冲击着敏感的神经。

忽然我的阴唇感到一股灼热的液体的冲击,是大姐,她先忍不住泄了,我也忍不住了,一股烫人的yín水冲出阴道。我俩的股间一片泥泞,磨转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yín秽的声音。

周围的匪徒们都看傻了,半天才有人说:“妈的,娘们和娘们也能玩的这么够劲!老郑真让我们开眼了!”

郑天雄嘿嘿一笑说:“别急,还有更开眼的呢!”他手里象变戏法一样亮出一根干面杖,踢踢我的屁股,命我与大姐分开。

我的下身刚与大姐离开,他按住我的肚子,“噗嗤”一声将干面杖的一头插进了我的阴道,随后又扳住大姐的腿,将另一端插入了大姐的阴道。我们两人被插在一根短短的干面杖两头,匪徒们见了兴致大涨,七嘴八舌地大叫:“插!快插!”

我脑子里“嗡嗡”直响,我怎么能插大姐呢?可我的后腰马上挨了一脚,我负痛一闪,不经意间身体冲向大姐,阴道里的干面杖“噗”地插入大姐的阴道一大截,同时也捅进我自己身体不少,牛军长yín笑道:“这老郑真是鬼机灵,叫她们自己肏自己,快插!”说着还拿马鞭捅了捅大姐的乳房。

我和大姐都卧在地上喘息,谁也不愿动弹。牛军长见了,挥起鞭子“啪”地抽在大姐的屁股上,接着,又抽了我一鞭,我屁股上火辣辣地疼。他又举起了鞭子,我知道我们都有短处在他们手里,抵抗到最后还是要屈从他们,只好慢慢地动了起来。

我把腰微微地躬起一点,让干面杖退出一部分,然后再挺直腰把退出的干面杖“吃”进去。可牛军长并不满意,踢着我的屁股说:“使点劲!”

我无路可退了,只好躬腰将插在阴道内的干面杖都退出来,对面的大姐也在匪徒们的威胁下躬起了腰。接着我们同时向中间挺腰,“噗嗤”一声,尺把长的干面杖同时插进我俩的身体,我们的下身碰在一起,发出“呱叽”一声闷响,水花四溅,四周响起一片叫好声。

我们在匪徒们的胁迫下不断抽插,累得满头大汗,干面杖不比男人的肉棒,一点都不会打弯,每插一下都疼痛难忍,不一会儿,我和大姐都不由自主地哼叫起来。

大概是大姐生过孩子,阴道比我的松,抽插了一会儿,干面杖慢慢都跑到我身体里来了。匪徒们就强迫大姐仰面躺下、岔开双腿,命令我趴在大姐的身上,用露出半截的干面杖插大姐的阴道。土匪们看得哈哈大笑,我和大姐都哭成了泪人。

我们就这样在男人的围观下互相抽插了半天,直到气喘吁吁,精疲力竭,插在我们身体里的干面杖完全浸透了,变成了暗红色。这时四个匪兵上来把我和大姐拉到一边,一群有票的匪兵围了上来,排起了队,那边,早已吓傻了的施婕和小吴被拖上了军毯,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开始随着匪徒们的“指点”磨起了豆腐。

我们就这样被匪徒们肆意地侮辱、践踏,成为他们发泄的对象,在地狱般的日子里煎熬。天天都要被奸yín,时时都会被羞辱,我们彻底死了心,连一向刚强坚毅的肖大姐也完全屈服在匪徒们的yín威下了。

几个月后,刚过了一九五二年的新年不久,施婕和小吴几乎同时产下了第二胎,果然都是女孩。匪徒们一致决定要验证老金说的女人两年能生三胎的说法,马上就又给她俩授了孕。结果当年的九月她们又同时生下第三胎,而且又都是女孩。

老金真是个可怕的人物,经他用药,女人不仅能够连续怀孕,而且生男生女完全随心所欲。尽管郑天雄一再证实她们俩人第一次怀孕都是在一九五○年的十月,可多数的匪徒都说不算,要从他们看见她俩生第一胎算起,一定要在第二年五月之前见到她们的下一胎才算数。

于是,仅仅为了验证老金的这一句话,土匪们决定给两个姑娘再次授孕。当时施婕二十二岁,小吴年仅十五岁,已经分别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她们又怀上了第四胎,成了匪徒们地地道道的试验品。

与此同时匪徒们加强了我们的保养,特别是大姐,停止生育之后,尽管频繁地被奸yín,但在老金的调理下,逐渐恢复了美丽少妇的风韵,虽然身材已无法完全恢复从前,但生育过的身体自有一番成熟的韵味。

我虽然总是被弄得精疲力竭,但毕竟刚满二十岁的年纪,身材、面容都保存了诱人的魅力。我俩成了那一带男人们猎艳的头号对象。牛军长不断拿我们出去炫耀,还经常把我们出租给周围的妓院,用我们的身体赚取大把的钞票。

一九五三年的五月,施婕和小吴真的同时生下来第四胎,匪徒们都叹服了,特意把我赏给他整整三天,供他独自玩弄、奸yín。

连续生下四个孩子后,匪徒们决定中止施婕和小吴的生育,因为他们对孩子本来就不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只是验证那个看来不可能实现说法。施婕和小吴就像当初被残忍地连续授孕一样,现在又要与我和肖大姐一样,被同样残忍地强迫夺去终生的生育能力。我们对此都已经彻底麻木了,我们是任人摆布的玩偶,是猪狗不如的性奴。

不过,老金这次失手了,施婕是再也怀不上了,而小吴竟在二十天后又怀孕了。尽管老金用尽了手段,给她打掉腹中的胎儿,马上她又怀上。最后老金无奈地对牛军长说,除非允许他割掉小吴身上的某个器官,否则他无非阻止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小姑娘继续怀第五胎。

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她爱生就让她生吧,看她到底能生多少!”结果,小吴就以每两年生三个孩子的速度无法控制地一直生了下去,成了名副其实的生育机器。

************

就在那年的年底,当小吴肚子里的孩子又有了七个月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使我们本来已经被揉碎了的心又被人踩上一脚狠狠地碾成了烂泥。

记得那是个下着雨的夜晚,我正在牛军长房里伺候他。尽管他不时叫个妓女泄欲,有时还有台湾来的女人甚至日本女人供他解闷,但他还是喜欢把我们这几个被俘的女兵弄来糟蹋。

他在喝酒,我跪在他脚下,按他的指令舔遍他的全身,然后吸吮他的肉棒。

肉棒硬起来以后,我就仰面钻到他的胯下,把他的肉棒弄进自己的阴道,想办法弄得他舒服,待他出了精,再拔出来,趴下给他舔乾净。然后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下身亮出来,先把里面流出来的东西用手捧了放到嘴里吃乾净,然后用自己的手指伸进去抠乾净,吃乾净,再让他看着,用水把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清洗干净。

每次到他这都是这一套,听大姐和施婕她们说,她们被每次弄到牛军长这里也是这一套。这一套作下来最少要两个小时,尽管又辛苦又屈辱,但我们谁也不敢怠慢,每次作完都是汗流浃背,身子象散了架似的。

那天我已经给牛军长作完,按规矩要钻被窝陪他睡觉了,谁知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牛军长也觉得奇怪,开门一看是郑天雄,就把他让了进来。郑天雄看我在屋里,欲言又止。牛军长看出来了,拿过一副手铐把我铐了,推进了里面放杂物的小黑屋。

我知道牛军长现在睡觉已经离不开女人,况且每次我们伺候完他,夜里在被窝里他还要发泄一次,所以就没把我送回去。再说在他眼里我们根本就不是人,压根就不需要防备,没想到让我在无意中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尽管郑天雄有意压低声音说话,但我屏住呼吸还是听见了。他对牛军长说:“军长,有个人找您,早上就来了,我一直拦着没让见您。”

牛军长不经意地问:“什么人,还值得你老郑挡驾?”

郑天雄的声音仍很低:“是个女人。”

牛军长纳闷地说:“女人?什么女人敢找上我的门来?”

郑天雄说出了一个名字,我没听说过,牛军长却腾地站了起来:“什么?程颖蕙?她居然敢找上门来?我正到处找他们程家的人算帐呢!”

郑天雄阴险的声音仍很平静:“军长,你知道她是谁?”

牛军长一听就火了:“我不知道她是谁?她是我牛家血海深仇的仇家程世雄的女儿,是我牛德禄不共戴天的仇人吴仲明的老婆!”

郑天雄打断牛军长的话头说:“军长,你可能还不知道,她还是那个吴文婷的亲娘。”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就大了。

牛军长还在叫:“吴文婷?什么吴文婷?她是谁的娘?谁是吴文婷?”他还没弄明白,我却惊得目瞪口呆。是小吴的妈妈。可我也糊涂了:小吴的妈妈怎么会找到这国外来?她怎么会和牛军长有瓜葛,小吴是长沙人,牛军长是桃源人。

他们肯定不认识,否则牛军长不会这么长时间认不出她来,更不会下这样的狠手整她。

郑天雄又说话了:“军长您糊涂啊,吴文婷就是跟着姓肖的那个小女共军,就是在您的军中乐园里生起孩子没完没了的那个小丫头啊!您干过她,不只一回了。”

牛军长愣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什么,就是她?真是天意啊!老天开眼,程世雄的外孙女,程杰的外甥女,吴仲明的女儿,原来就在我的手里,原来早让我老牛肏过无数遍了,肚子都让老牛的弟兄们弄大了几回了。哈哈,天报应啊!

程世雄,你知道吗,老牛报了仇了,你的外孙女的肚子叫我老牛搞大五回了!哈哈,解气!“

他突然止住笑:“不对,姓程的娘们呢?老郑,你把她打发了?她在哪?姓吴的女人肏了不算数,帐不能销,肏过姓程的女人我老牛才能完!”

郑天雄按住牛军长道:“军长您别急,那程颖蕙跑不了,她女儿在您手心里呢!她大海捞针、千里迢迢找来,你赶她都不会走。她一说要见您,看她那表情就是认识您,我就留了个心眼,没敢贸然放她进来。她泡了一天,让我套出来她是来救那小丫头的。我可不知道您和她娘家夫家都是世仇,您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我给您支支招,兴许让您仇人的女儿磕头作揖求您肏她,那多解气。”

我在小黑屋里听得毛骨悚然,心里一万遍地诅咒郑天雄,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一万遍地祈祷:吴夫人赶紧逃吧,不要管小吴了,她已经是给毁了,别说救不出去,就是救出去还不如死了好。可我被铐的四肢动弹不得,别说报信,连出声都不敢。

牛军长那里长叹了口气,喝了口酒,给郑天雄讲起了两家仇隙的原委:“这事得从二十年前说起。我们牛家,在桃源算个大户。郭老七狂吧?牛家可压他一头,田比他多,山比他广,他兄弟几个和山里的土匪勾着手,我可是在外面当官带兵,是官家。可那程家压我们就不只一头了。

程家是怀化城里的世家,听说他家祖上二百年前就作过湖南盐道,后来一直作盐茶生意。他家的田产宅子,从长沙一直到怀化都连成了片。不过他家人丁不旺,连着三代都是一脉单传。

他家老爷子程世雄也念过洋书,那时候是湖南省参议员。他膝下只有一儿一女,儿子叫程杰,也在外面当官,女儿就是这个程颖蕙。天道公平啊,程家势力那么大,老天就给他一儿一女。程世雄一共有一妻四妾,儿女都是大老婆生的,其余那几个小的都是不下蛋的鸡。老天不让你生,你弄再多的女人也没用。

照说我们两家连照面的机会都没有,哪里去结仇啊。可命中注定的事你躲都躲不开。

这程家的祖莹在我们桃源。听说还是他家作湖南盐道的那辈祖宗,找来给皇上勘陵的风水先生,足足勘了三年,跑遍了两湖两广的名山大川,最后就在咱桃源选中了一块宝地。程家祖莹那座山叫五峰山,当年程家把那片山全买了下来。

打那时候起程家十几辈祖先都葬在那里。程家也为了这个把大宅从长沙搬到了怀化。

可巧,挨着程家祖莹的那片山就是我们牛家的山,两家多年相安无事。人家的祖莹我们当然也敬着,程家就有个看坟的老家人住在山里,我们还多有照应。

民国二十一年冬天,一夥土匪不知怎么饿疯了,四处打野食,把程家看坟的家人全家都杀了,抢了东西还不算,还把程家祖莹东山墙给弄塌了,祖宗牌位也给砸了。那伙土匪走的时候闯到我家山里,刚好碰上我家护院的弟兄,我家弟兄放了阵枪把土匪给吓跑了。

谁知过了几天,程家派人准备过年祭祖,发现祖坟被人动了,人也给杀了,就派人来查。他们在靠近我家的地方找到一堆弹壳,还有一条有我牛家字样的裹腿,就一口咬定是我牛家的人杀了他的人,砸了他家祖坟。

我爹本来想息事宁人,花钱买个汉子顶缸,送到他家任杀任剐就算了,谁想倒惹来大祸了。他们认定是我们牛家干的,说他家人丁不旺,就是牛家这些年妨的。要牛家给程家重修祖坟,出大殡,打孝子幡。这还不算,还要给我家祖莹开一道口,说是要出邪气。这条件谁能答应?这样的仇你不想结都不行啊。

就这样,两家僵到过年。过年时程家祭祖来了三四百人,当时我们就防着他们了,可他们修好了山墙,祭完祖就都走了。我们以为就过去了。

来年清明他们又来了二百多人,我们就松心了。谁知道他们到了我家地界边上,亮出家伙就往我家祖莹冲。

当时我爹正带着全家在祭祖,伙计们有不少也回去祭祖了,连家里带外面一共不到二百人。我爹让女人退后,带着男人就冲上去了。谁知程家诡计多端,前面那一夥是调虎离山,他们和牛家的人纠缠在一起,后面又上来一百多人。

那时候牛家祖莹里已经空了,只有我十五岁的老叔陪着七十岁的老太爷还没走。程家的人冲进我家祖莹不分青红皂白,见东西就砸,见人就砍。等我爹他们得到消息杀回来,程家的人早跑没影了,老太爷和小叔都给砸的脑浆迸裂,当时就断气了。我爹当时都气疯了,带人就朝程家祖坟冲过去,谁知程家势力大,早有一连兵把两家的地界封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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