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章 遮掩与勾引
相乐生此次出差的地点,在纸醉金迷的h市。
万没想到,张局长老当益壮,不过参加了两天的会议,便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干部打得火热。
女干部姓吴,长得颇有几分韵味,尤其值得称道的是那一对饱满挺翘的「人间胸器」,塞进紧绷著的连衣裙里,令人简直挪不开眼睛。
晚上,相乐生出门买烟的时候,恰撞见女人穿著酒店特供的白色浴袍,踩著一次性拖鞋,闪进了对面张局长的房间。
他摇了摇头,见怪不怪地掸了掸干净整洁的西装外套,从左侧坐电梯下了楼。
说来也巧,刚走到酒店大堂,便撞见了前来捉奸的正宫娘娘。
局长夫人素面朝天,满脸焦躁之色,正揪著前台大吵大嚷,口口声声:「我要找我老公,我是有结婚证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房间号?狐狸精!」
女人缺失爱情滋润,饱受丈夫变心之苦,所以但凡看见长得漂亮些的,总要愤愤然骂一句狐狸精。
说来也是令人唏嘘,这些年来,诸如此类的闹剧不知道演了多少回,她却依旧乐此不疲,斗志昂扬。
相乐生见机极快,立刻折返,急急敲张局长房门。
好一会儿,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的男人臭著脸挺著肚子过来开门,张口就是训斥的语气:「什么事?」
将要入港之时被猝然打断,哪有不恼火的?
相乐生低头与他耳语几句,男人立刻变了脸,咬牙切齿中又透了一丝畏惧:「她怎么来了?」
见他六神无主,颇有些惊慌失措,相乐生好声好气建言:「领导,要不让吴姐先躲一躲?」
玉体横陈躺在床上的女人已经听出端倪,懒洋洋地起身,毫不避讳地在相乐生面前露出一身白花花的皮肉。
相乐生立刻垂下眼睛,非礼勿视。
张局长著了急,奔过去小声求了几句,又塞给她一张卡做封口费,这才哄得女人出门。
可她幷未离开,而是倚住相乐生的房门,笑吟吟的:「好弟弟,姐姐房间的淋浴坏了,可不可以借你这里洗个澡啊?」
声调软媚,娇酥入骨,显然是做惯了烟视媚行的勾当。
从相乐生的角度俯视下去,可以看到女人胡乱套著的衣襟半敞,肉感的肩颈之下,露出条令无数男人趋之若鹜的迷人沟壑。
没人知道,相乐生对女人的乳房,有著一种堪称狂热的迷恋。
就连白凝也不知道。
在妻子面前,总要端著点相敬如宾的尊重,即使在床事中不可避免地碰到,也是以爱抚为主,哪里能肆意亵玩。
此刻,他冷静地看著对面搔首弄姿肉欲横流的女人,表情一如既往的刻板,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但意念,早把女人身上的衣料撕碎,狠狠握住那一对淫靡的奶子,以口相就,撕咬啃噬,无所不用其极。
片刻后,相乐生拿出房卡,「嘀」的一声开了门,淡淡道:「进来吧。」
女人心中暗想:果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跑了一个老的,来了一个又年轻又帅气的。
以她阅男无数的经验来看,对方的尺寸一定不会让她失望。
女人登堂入室,倒真的是直奔主题,走进浴室洗澡。
可她幷未反锁。
而且,浴室的玻璃门,是双向透明的。
这其中饱含了什么样的含义,不言而喻。
相乐生坐在铺著酒红色床旗的双人床上,一条长腿搭在另一条上面,不动声色地观看女人的表演。
她幷未急著脱衣服,而是打开花洒,任由热水将身体打湿。
饱浸了水分的衣料紧紧贴在肌肤上面,清晰无比地勾勒出硕乳、蜂腰、肥臀,不脱比脱还要诱惑。
相乐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然后听到手机震动的声响。
是白凝。
他接通电话,语气毫无异常:「小凝,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有什么事吗?」
视线之中,女人对著他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将上半身贴近他这边的玻璃,在距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缓缓拉开衣襟,露出一边的乳房。
相乐生呼吸发紧,听见白凝温柔回答:「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在那边怎么样?吃饭睡觉还习惯吗?」
若论扮演贤良淑德,白凝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男人一边心猿意马地看著女人表演脱衣秀,一边和爱妻闲话家常:「睡觉倒是还可以,吃饭是真不习惯,这边口味偏甜,连面都是甜的。」
说著,他发出一声轻笑,富有磁性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白凝耳朵里,搔得她发痒。
于是白凝也跟著笑了:「忍一忍,等你回来,我们去大观国际吃重庆鶏公煲,我前两天和代真去那边逛街,发现一家很正宗的。」
男人应下,还待说什么,忽然轻抽一口冷气。
因为,那已经脱到一丝不挂的女人,捧著圆润雪白的两团奶子,将之按在了冰冷的玻璃上。
软肉受到挤压,缓慢地变形,而中间两颗深红色的果子,堪称惊艶地留在他的视网膜里。
出于本能,相乐生咽了咽口水。
「乐生,你怎么不说话?」白凝已经有些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地发问。
「没什么。」相乐生回过神,积极迎合,「你想要什么礼物?丝巾好不好?」
他每去一个地方出差,是必要给她带礼物的。
几分钟后,他挂断电话,女人也赤著脚走出来。
相乐生自始至终都没表露出什么异样,令她在感到挫败的同时,又产生了浓烈的征服欲。
看禁欲自持的男人失控,最有成就感了。
她分开双腿,坐在相乐生的大腿上,浑圆的双臂揽住他的脖颈,颇具性暗示意味地在他身上磨蹭。
声音酥哑难耐,像只慵懒的猫:「好弟弟,姐姐的小逼好痒,你帮人帮到底,给姐姐解解痒好不?」
相乐生低著头,看女人软绵绵的乳房紧紧贴著他胸口,那两颗凸起的奶尖时不时隔著衬衣擦过他的,引发一阵触电般的快感。
白凝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
但她在床上,素来矜持、害羞,偏于保守。
他还没有和女人这样毫无遮掩的调情经验。
女人已经大胆将手探到他胯下,果然摸到勃起的硬物尺寸惊人,心喜的同时,越加嗲媚:「好弟弟,求你了……插插姐姐好不好?插一下也行。」
她敢打赌,只要他插进来,便绝对舍不得轻易抽身。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男人推开了她。
一件干净的浴袍塞进她手里,男人转过身,不容置喙地道:「吴姐,时间很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女人楞了楞,不肯死心地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软语央求:「好弟弟,别这样嘛……我一个人睡觉很寂寞的……我跟你保证,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这样还不行嘛?」
相乐生强忍著身下怒涨的热意,冷著脸拒绝:「我已经结婚了,而且我很爱我妻子,你找错人了。」
女人又纠缠了半晌,见他不为所动,只得悻悻离开。
她刚出门,相乐生便再也忍不了,解开皮带,褪下裤子,开始自慰。
满脑子都是刚才在他眼前晃动著的,看起来就十分可口的奶子。
粗硬的肉茎在手心进进出出,带来的快感幷不剧烈。
他被吊在迫切想要释放的渴望与远远没有达到阈值的刺激中间,艰难挣扎了十几分钟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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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射了出来。
几滴白液溅在那透明的玻璃门上,淋淋漓漓地滴落下去。
顺著液体爬行的轨迹往下看,他看见女人遗忘在地上的,一条深紫色的丁字裤。
幽深的眸光因此,微微闪了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