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二千零一十九年一十一月二十九日星期5 天气…
何新订购的设备已经到了公寓的快递柜里。但是额外加了一句话，免费存放24.0小时，超时1.0元/12.0小时。这就带来麻烦了，钱不是问题，但是肯定是微信或者支付宝支付。尽量不要留下电子痕迹。就连网上买这些设备用的电子支付帐号都是弄到的一些非法帐号。何新算了一下时间。明天上午这个时间去取来得及，但是为了防止意外今晚就去公寓住吧。何新想了想对近期的事情理顺一下。张帆:制造精神有问题的假象。孙颖:关注。王教授:工作继续。投行:工作如果在不满意就辞职。身体:尽快恢复。何新脑子里想著这些眼神看黑板有些呆滞，教大学英语的刘老师眼睛看向他这里。何新马上对刘老师还以微笑。
“何新，你说说我说的对不对?”刘老师北大英语博士，精力充沛。
“对，我也觉得应该加冠词。”何新站起来说。
“好坐下吧。这就叫智商。上课溜号都能回答对问题。咱们看看下一自然段……”
全班对何新还以轻轻的微笑，好像是羡慕。
何新笑了。刘老师当年就是这个样子，现在改了一些。好像是学校的教学要求。以前刘老师上课还口无遮拦的讲一些学校的缺点，国家的不足还有一些老师之间的段子。但是现在只是教学了。很少穿插一些别的话题。何新觉得这样也好，很纯粹，上课时候浪费学生的时间来讲一些别的事情就是浪费学生的生命。老师对一些事情的分析也未必正确。一方面很多时候是数学老师分析法律问题。另一方面会出现由于老师在自己的领域研究的很深刻，但是别的方面几乎不关注，这就导致视野狭窄。何新很注意这两方面原因导致的认知错误，在分析问题的时候尽量避免。这对以后从政的工作甚至是整个人生的价值观都十分重要。
但是何新再一想这也少了一些乐趣。人的信息来源除了公开的一些新闻上的事情之外还有一些人们口口相传过度小道消息。有之后这种消息未必是不准确的。所以听到这种消息之后需要个人的判断。老师在课堂上有时候会说一些小道消息，这种小道消息大部分都是准确的。至少比看现在大多数的网上消息要准确的多。何新已经尽量避免看一些网上自媒体的消息了，只看传统媒体的网络版和传统媒体的电子收费版。但是订阅《经济学人商论》一年赠送的2020年记事本质量真差，完全不值其声称的358元。
中午何新来到孙颖的办公室。“今天天气真好啊。”何新说。
“嗯，要是再暖和点我都想去郊游了。”
“明年春天吧，你喜欢去什么地方?”何新坐到沙发上。孙颖把盒饭打开，从何新提过那次开始孙颖的午饭就不准备主食了。
“嗯……有山有水的地方。有时候特别想去rb有雪有温泉那种感觉。”孙颖说著脑袋歪著憧憬著那样的温泉。
“嗯，帝都附近肯定有。不过得等天气再冷一些的时候。那时候可以体会大雪在旁边，却泡在温泉里的感觉。”何新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这种了，不过帝都嘛，什么没有。
“好啊。等天再冷一些的就去泡温泉。”孙颖高兴的说。
“好。”何新说完开始吃饭，又答应了一些事情。反正先答应著，到时候张帆的事情还不一定怎么回事呢。不应该打听张帆的事情，但是可以自己搜集一下。何新在脑子里列表。性格很重要，这点必须知道。还有有没有迷信什么，
有没有宗教信仰?这点至关重要。有没有什么爱好?这可能是个突破口。有几个朋友都是什么样的人?朋友是自己的镜子。了解这些人就等于了解张帆。 “你还挺会享受，去过温泉吗?”孙颖问何新。
“去过。不过没去过你说那种。去过本溪那的溶洞和温泉。不过是在初中时候了。”
“哦，那退休的老人去的比较多。你和谁去的?”
“我爸妈还有亲戚。中年带小孩子吧。”何新笑著说。
“哎呦，小孩子。也是，你对我来说就是小孩子。我初中同学有的孩子今年都上大学了。”孙颖感叹说。
“你孩子多大?”何新问孙颖。
“10岁。”孙颖说。
“哦。”那正好是孙颖三十岁那年生的孩子。“上小学……二年级?”
“三年级。想办法早上了一年。”孙颖说。“现在我父母带呢。也挺好的。”
“哦，我就是老人带大的。也挺好。”何新说。
“嗯。”孙颖不说话了。“对了，今天你中午练什么?”
“胸肌和背肌。”
“那我多吃点。这两个部位一起练的时候有点累。”孙颖说。
“哦，那不用，我今天教你一个办法。”何新说。
“什么办法?”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到了健身房。何新一进门就看见昨天那两个私人教练。这两个人很热情的和何新打招呼“诶，来啦?”
“来了。吃了吗?”何新问。
“没呢，一会就去。你吃了吗?”
“吃完来的。我先进去了。”何新说。
“好你忙吧。”
何新进去之后听见两个人跟前台说“他就是前两天……”何新边向里面走边想，效果达到了但是似乎有点过了。
遵从重点部位优先苑则，孙颖今天的训练从胸肌开始。先教胸肌打开练习，然后是胸肌的练习。何新胸肌练的比较好。现在主要是力量和形状的训练，所以何新今天训练是先练背再练胸。何新不希望孙颖胸肌练出肌肉感所以只是简单的塑形训练，背肌嘛女人要那么宽的背干什么。女人又不需要倒三角。孙颖说她练这两个地方的时候感觉有点累，那就练的强度低一点。重量降低，组之间休息延长三十秒。然后给孙颖买了一瓶运动饮料，每隔5分钟喝一小口漱漱口。
“这是干什么?”孙颖问何新。
“喝含有碳水化合物的运动饮料会提高运动水平。但是运动的时候喝会影响运动后的效果。比如减脂效果还有可能造成肠胃紊乱。所以就每隔5分钟漱口十秒。这是对大脑的一种欺骗，大脑以为喝了碳水化合物，就会提高运动水平让人不感觉累。但是实际没有喝，也不会影响肠胃，也不会吸收过多的碳水化合物影响减脂效果。”
“你这些都是从哪看的啊?”孙颖很惊讶何新能说出这么复杂的原理。
“这个是从一个记录片里看到的。然后我上网从期刊库里查了一下。有这方面的论文。还真是这回事。”
“你还挺认真。”
“是啊，这点挺重要啊。所以要查一下是不是对的。还有我也做了一些实验。比如跑步时候这么做，的确有效果。”
今天孙颖很简单也练完了。等孙颖洗澡的时候那两名私人教练又凑过来。“膝盖好点了吗?”
“不耽误走，但是锻炼还是不行。”何新说。
“昨儿我跟老板聊天时候说起来你了。老板还说呢知道你，但是不知道你就是救人的学生。晚上没时间，说下午你来练的时候想看看你呢。”
“哦，你们老板长什么样?我们好像说过话。”何新说。那天邀请何新当私人教练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老板。听完两人的形容何新感觉就是那个老板。“哦，要是他的话我们好像说过话。这儿就这一个老板吗?”
“老板……不清楚。”
“老板好像是有几个，但是经常来的就这一个。别的很少能看著。”
“哦。那应该见过。行，晚上六点吧，我能过来。那时候老板在吗?”何新问。
“在。那时候肯定在。”
“行，那时候你们要是忙我就跟前台说一声?”何新问。
“那行。”
“嗯，我也不能让这大老板等我这小孩啊。”何新说。
俩人都乐了“我跟前台那姑娘说一声。等你晚上来的时候让她告诉老板就行。”
“行吗?”另一个人拉了一下。“让老板跟前台说吧。”
“哦，对对对。”
何新看了一眼前台的姑娘。年轻长的还行，表情一看就是前台表情。没什么特别的。也是，都是同样的员工没有隶属关系让别人帮忙干什么事情的确不好。看来这俩人刚毕业时间也不长。聊了一会何新等到孙颖就一起走了。
“你们还挺熟。”孙颖小心的问何新。
“哦。闲聊。没什么正事儿。”何新轻描淡写的说。何新知道孙颖担心什么，何新是肯定不会说孙颖是他老师的。
孙颖想了想“学生天天教老师，是不是挺自豪的啊?”
“我可没有。这术业有专攻，你懂的肯定比我多。我只不过是锻炼这方面比你稍微多知道点。也没什么可显摆的。我也不愿意跟别人说我的事儿。”
孙颖又想了想“也许你有一天不需要我了。但是我希望我们……我们的每一天都是快乐的。”
何新停下脚步看著孙颖。这话说的何新有点不知道怎么接了。“你怎么这么说?”
“说的是实话啊。”
“不会的。”何新说，然后想了想“我跟我小学同学还有联系呢。跟我关系好的人联系的时间都很长。”
“啊?小学同学啊。男同学女同学啊?”孙颖笑著问。
“男同学他没考上大学，在我们那都上班了。”
“哦。估计也快结婚生子了。你妈没说你将来找个什么样的?”
“太早了吧?”
“早什么啊，几年之后就能结婚生子了。现在就得开始找了。有好的就先占上。我看孙嘉弥就不错。聪明漂亮家里条件还非常好。”
“别说了。我们就是同学”何新有点生气的说。
孙颖也不说话了。一路上两人没说话，来到孙颖的办公室何新才先说了个笑话算是打破了沉默。直到下午工作的时候何新有时候还在想对孙颖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是不是有些利用她的感觉。如果在成年人的世界，这当然不算是利用。如果在学生中间这有点算是。这个利用让孙颖有可能会失去很多。可换个角度想，如果没有我也许还会有别人。那么她也一样会失去这么多。可能还不如我对她好。何新这样安慰了自己的良心之后接著工作。
回到宿舍何新躺在床上想著张帆的长相。然后分析张帆的性格，再想想这种性格的人会有什么弱点。好吧。张帆不能怪我啊。何新起床叫上孙嘉弥一起去锻炼。
何新一进健身房前台的姑娘对何新就特别热情。孙嘉弥看著很不高兴。何新说“你们老板好像要找我。他来了吗?”
“哦，知道。他来了。我去叫他。”前台说。
“嗯，不著急。我先换完衣服再过来。那时候你再叫他就行。”何新说。
“嗯……也行。”
何新点点头去换衣服了。
“老板找你干什么啊?”孙嘉弥问何新。
“不知道，是不是要让我当私人教练啊?”
“对，你当私人教练真行。不过你有点忙不开吧?”
“我想也是。肯定忙不开啊。好了去换衣服去吧。”何新和孙嘉弥分别走进更衣室。
何新先换完衣服出更衣室就准备去前台。迎面就看到了老板。老板看到何新一愣“哎呦，是你啊。我感觉就是你呢。来去我办公室聊会儿。”老板很热情。
“嗯，好。”
何新边走边给孙嘉弥发信息，让她先自己热身自己一会就去找她。
老板的所谓办公室并不大，就几平米的样子。也是在帝都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健身房的办公室尽量小一些的好。
“来来来，坐。我看你就不是一般人呢。怎么回事啊?”老板开门见山。
何新也喜欢开门见山，就把那天怎么救的孙嘉弥简单的说了一下。老板也好像刚听说一样又问了点问题。从老板问问题用的词都和那两个私人教练用的词都一样这点来看，老板听过那那两个私人教练说这件这件事情。
“呦太牛了。我上次就邀请你来当私人教练了。这回再邀请你来当私人教练。我保底，每节课给你200。”老板挺大方。这个价格对于一个大一学生，而且是非体育方面专业的学生来说是挺高的了。
“谢谢您。这工资真不低了，但是我现在大一，学习挺忙的。还在适应大学生活阶段。有点怕学习跟不上，等……大三大四可能不那么忙了再说好吗?”何新说的也很诚恳。
“也是。还是学习重要。那就这样，我记得你。你寒暑假在这玩些天再回家，赚的肯定比一般上班工作的多。你看怎么样?”
“哦。寒暑假差不多。寒假少点，暑假时间能多点。”
“行。那等您放寒假了我再找你。对了你卡办的多长时间的?”
“我办的是一年的卡。”
“哦，那这样。这健身房吧不是我一人儿开的要不就把你的钱退了。但是我能做的决定就是你以后来我这一直不用花钱。随时来都可以。”老板很豪爽。
“那太谢谢了。”何新以前接触的帝都的人来看很多还是不错的，也很实在。帝都人一遇到干了什么坏事的人都习惯先问，外地的吧。这表明帝都人排外。但是侧面也表明帝都人大多数真是不错的。
“那行，今天就不多聊了。你去锻炼吧，有事随时跟我说啊。”
何新谢过老板去找孙嘉弥。
和孙嘉弥锻炼就没有先练胸肌，而是跟著何新一样先练背肌。何新背肌的训练很努力，但是告诉孙嘉弥的背肌训练不用太努力。就是练练就行。有点力量，不驼背不拖别的肌肉的后腿就行了。
何新走的时候去老板办公室和老板打招呼。
何新回宿舍换好衣服准备去公寓的时候心里觉得有些异样。从一个被人有些崇拜的英雄式的人到要做这样的事情是有些落差的。但是没有办法。何新反复的告诉自己。是张帆比逼我的。何新看看表，晚上20:30了。快走了几步踩著帝都今年的第一场雪，拐过这个弯就到快递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