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雪天路滑 二千零一十九.一十二.一十六 …

早上iwatch的震动叫醒了何新。何新迷迷糊糊的醒来，看来年纪真的大了。偶尔的一次熬夜这都两天了还没能恢复过来。以后有什么事情要尽量抓紧白天的时间了。看向窗外。窗外好像有大颗的灰尘在空中漂浮。难道是切尔诺贝利?不不不，帝都附近没有核电站。也没有……对，下雪了。天气预报说今天下雪。真不能熬夜啊。脑子都乱了。何新穿好衣服走出宿舍。虽然下雪了，但是气温并不低，雪下到路面上马上就融化了。但还没来得及蒸发就又有雪下来。马路雪和水组成的混合物已经形成。何新跑了两步试试。肯定会有水甩到裤子上和鞋前面。不过没有关系。脏就脏吧。反正穿的是黑色的运动服和运动鞋。何新走了一会就开始慢跑去操场。小迷妹们打著伞在看何新。何新也冲她们招招手。热身之后何新来到单杠下面，把单杠上的雪擦掉开始锻炼。应该是前天晚上的熬夜，今天的感觉还是不太好。晨练的量就减少一些。何新想自己这把年纪能达到这样的锻炼水平应该可以了。而且正值期末，应该可以适当减少锻炼时间。增加一下学习时间了。台阶上由于有半封闭式的主席台棚顶。所以大部分还是没有雪的。何新就在没有雪的地方开始跳台阶。这样没有平时跳的台阶多了，正好减少了训练量。跳完三组再练几组短跑算是正式训练结束。最后是慢跑一千米结束。等会到宿舍的时候大家都醒了在洗漱呢。和大家一起去洗漱，只是洗漱的时候接了点热水擦擦身上的汗。

走出宿舍的时候何新感觉雪比刚才要大了。有了雪的样子。不像刚才锻炼时候的雪，像飘在空气中的尘埃。上午一二节课的高数已经结课，但是大家都去上自习。但是教室还不是很紧张，总能找到适合的座位。何新来到思西找教室，想著等会上英语课也是在这里，中午去找孙颖也是在这里。不会花很多时间在路上。何新来到三四节课是英语的教室。里面没有课，正好在这里上自习一会就直接上课了。何新看教室里不少同学，应该都是这么想的。英语何新一直没有放下，包括在里面的时候也经常找英文版的书看看。这样英文虽然没落下，也让何新在里面有些小名气。但是却让何新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不过没有关系，现在何新上英语课很轻松。即使不学期末考试考个高分也没有问题。但是想得年级第一，还是要认真学一下的。英语一的教材是学校自己编写的教材。和何新上学的时候用的教材完全不一样了。不过英语还是那个英语。只是侧重点不同了。用孙颖的的话说就是老师编写教材算学术成果。教研室编写了教材之后不用不是一种浪费嘛。何新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而且孙颖没有说出来的就是这也是一项收入啊。何新仔细看了教材。编写的不能说多好，但是循序渐进至少看不出什么大错误。毕竟都是研究这些的老师弄出来的。只是有些时候引用的文章的内容感觉受到了限制似的。并不是十分广泛。也许是英语一的原因吧。

何新中午没有跟同学打招呼，直接走到楼上去孙颖的办公室找孙颖。在上楼的时候看走廊里没人，就打开手机上的监控程序，看孙颖的办公室和走廊。办公室里只有孙颖，走廊里倒是有几个老师好像是在去食堂的路上。何新等这几个老师走了，才来到走廊。然后直奔孙颖的办公室。

“外面雪很大啊。你身上怎么一点雪都没有呢?”孙颖问何新。

“哦，我上午在楼下上课。

”何新把书包放在孙颖的包边上。何新的iwatch提示，正在无线充电。何新爱著孙颖坐到沙发上。　　“哦。”

何新感觉孙颖想问什么但是没有说出口。“我最后关教室门的。今天上午最后上的是英语的语音课。”

“哦……”孙颖没想到这个小孩子这么会察言观色。

何新打开盒饭。“今天食堂是鱼啊?”何新问孙颖。这一整条鲤鱼放在一个大饭盒里，让这午餐显得有些豪华。

“你吃了这么长时间的教工食堂还不知道啊。教工食堂是每天中午什么都有的。看你想吃什么就买什呢了。”孙颖笑著解释，自己也动手打开别的饭盒。

“哦，这样啊。对了。这带回来也没冷啊。”

“你没注意吗?我每次都用保温袋带回来。”孙颖看著何新问到。

“你买的时候我都在上课啊。怎么会注意?”何新有些慌张了。难道她知道我有监控设备的事情了?

“我很久就开始用保温袋装盒饭了。这样饭不会冷。有几次是你进来之后我才从保温袋里拿出来的。你没注意啊?”孙颖问何新。

“哦……”何新回想著，好想是有那么几次。不过自己没注意。何新挠挠头“我没注意。”

孙颖想，也是。一个小直男怎么会注意这些事情。

“鱼还行。”何新吃了一口鱼说。

“嗯。学校进的东西都不会太差的。都是至少合格的东西。”孙颖解释说。“有个老师，找他家亲戚来承包了一个档口。就说可麻烦了。什么健康证，什么材料都查的可严了。事可多了。然后还不是很赚钱。”

“现在还在干吗?”何新边吃边问。

“嗯。”孙颖吃了一口白菜炖豆腐。“嗯……别看天天那么多学生去。可是卖的便宜啊。还得弄得很卫生，效率低。所以赚钱就少。”

“哦。”何新想，一方面可能是学校里这些事情复杂。有可能有灰色甚至黑色成本在里面。导致承包食堂不是很赚钱。另一方面可能是很赚钱，但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是个赚钱的生意。怕别人竞争他还想自己再承包多一些的档口。所以孙颖得到的信息可能是信息。但是原因不是那么个原因。

“你想什么呢?”孙颖问何新。

“哦。我在想这会不会有别的原因。”何新说。既然被孙颖发现了自己在想。那就索性说出来。有所隐瞒反而不好。

“什么原因?”孙颖问。

何新有些怀疑，孙颖是不是像有的女人一样。本来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就是在装傻。这也是女人的一种方法。装傻，然后让男人卖弄。以显示自己的好想多明白一样。所以很多时候男人在女人眼里总是傻傻的一样。“不知道啊。反正今年大环境不太好。先做点什么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吧。”何新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何新觉得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太阴暗了。这是在里面生活的时间太长了吧。

“嗯。是啊。今年形势都不好。以前双十一双十二的时候去商场全是打折什么的。人多的像不要钱一样。今年去商场看人少了很多，优惠力度更大了。但是买的人好像少了。”

这很有趣。这就是女人和男人看问题的差别。何新笑了。

“你笑什么?”孙颖有些生气的样子。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要是让我举例说明我是想不到这种例子。也是。我接触的有限。总不能说今年将课老师换衣服的频率比去年下降了五个百分点吧。”说完何新大笑起来。

孙颖跟著笑著。“什么时候形势能好点啊?”孙颖感叹。

“形势好喝差跟你关系不大吧?毕竟你的收入相对很固定的。”何新说。

“嗯。那到是。不过看著经济低迷死气沉沉的我心情也不好。”

“明年开始就能有些起色。到二二年吧彻底能走出低谷。”何新说。

“王教授说的?”孙颖盯著何新看。

“不，何教授说的。”何新说完笑了。

“那何教授说的可信度有多少啊?”

“还是很大的。现在很多宏观经济分析师都这么说。”何新想自己也应该去投行看看了。

“嗯。也是，感觉几年也到谷底了。应该有点起色了。”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何新和孙颖才去健身房锻炼，因为今天是臀腿训练日。

中午外面的雪已经有些大了。何新很喜欢漫天飞舞的大雪的感觉。操场上有学生在和雪合影，还有学生在喊著什么。一看就是南方的学生没有见过这种大雪的天气。何新想这回你得体验几年了。

应该是由于大雪的原因今天中午健身房没有人在锻炼。何新带孙颖去多功能操厅做了热身和臀部的打开训练。然后来到力量区训练。

“感觉到了臀部有些发胀了。”孙颖在走去力量区的路上说。

“嗯。那就好。这样训练效果会更好。”何新说。

“好。何教练说的对。”孙颖笑著说。

“嗯，对听教练的。教练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何教练要让我干什么啊?”孙颖看著何新，说的有些暧昧了。

“何教练让你先练弓步蹲。”何新也感觉到自己说的有些暧昧了。但是是自己开的头。也不能怪孙颖。

今天中午孙颖一点也没有提张帆之死的事情，何新感觉很不好。因为周一如果还没有什么消息的话。那可能就是有别的问题了。虽说英语里有一句话是，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可是这时候未必如此啊。何新还是得开个头问。索性直接问。“张帆事怎么样?”回学校的途中何新问孙颖。

“通知明天可以领走尸体去火化了。”孙颖说。

何新差点说太好了“哦，那就是警察那面都结束了?”

“是啊。警察那面是结束了。但是他父母那面才刚开始。”

“他父母那儿不是说的挺好的吗?”何新问。

“话是那么说的。但是真要落实却不大容易。毕竟他父母也有相应继承权。”孙颖说。

“嗯，那只能继承张帆那部分的一半吧?毕竟还有孩子，还有你。”何新问。

“对。虽然他父母说都不要了。但是也没说是给我还是给孩子。反正就是给我俩了。也不能让他父母写个什么东西说放弃继承什么的。哎，这就是个麻烦。早晚还得是个事情。”

“那也可以把财产分成四份，给他父母每人各一份。这样他们愿意怎么处理也就清楚了。”何新说。

孙颖看看何新。“你想的太外国的感觉了。中国人这样处理很伤感情。干脆就这么拖著吧。慢慢再说吧。”

“嗯，那你处理完财产的时候给他父母打电话报帐。然后问他们怎么处理。这样手机有录音。要是有什么事情，以后也算个证据。”何新说。“虽然录音证据不够充分，但是算个佐证，录像当然最好。可是偷录好像也不能当作证据了。允许的时候录像也挺伤感情的。”何新补充说。

“是啊。”孙颖叹口气。“就这样吧。”

何新下午的管理学课是最后一次课。老师集中答疑。第一节课是学生举手提问，老师集中解答。其中有一些问题，老师问大家是不是有代表性。没有代表性的，第二节课单独给学生讲解。还有学生可以排队向老师提问。何新坐在第一排。这样单独答疑的时候的问题和回答何新都能听到。也难怪是在大学里教管理学这么课的老师。的确对时间的把握和方法是不错的。每个问题都尽量简短的说清楚说到点上。最后剩的时间不多了。让后面的同学把问题都写到纸上交给老师，老师会在微信群里给大家解答。

第一二节上完课之后何新来到王教授的办公室工作。季芩已经在那里工作了。

“对了。最近王教授不是那么忙了可能会组织咱们几个学生出去吃饭。”季芩对何新说。

“我还不算是王教授的正式弟子。能去吗?”何新问季芩。

“都让你来工作了那肯定是让你去了。咱老师是出了名的好。放心吧。你学习也不错，考过线就肯定能上王教授的研究生了。你就是保送的可能性也很大啊。”季芩说。

何新点点头。“嗯，总是觉得还没上呢就这样不大好似的。不过既然这样也好。能认识师哥师姐也是我的荣幸。”

“呵呵。”季芩很高兴的样子。“都成你师姐了。不过也是，我都硕士快毕业了，你刚上大一。我比你大……”季芩在计算著。

“大5岁。”何新说。“我重读了一年。”

“嗯。我都上大学了，你还上初中呢。”季芩笑著说。

何新想，其实是我都上大学了你还没出生呢。不过也没说什么“是啊，所以叫你师姐啊。”

“嗯，小师弟。给师姐倒杯水去。”

“是。师姐喝什么水?”何新站起来。

“哎呀，开玩笑的。”季芩反到是不好意思了。

“没事，我都站起来了。你想喝什么顺便给你倒上了。”何新走到季芩桌子边上。

“那好吧。帮我倒点热水就行。谢谢。”季芩杯子里泡的是茶，续上热水就好。

“好嘞。”

“对了。有人向我打听你。还要你的联系方式呢。你说我给不给呢。”季芩说。

“啊?谁呀?”何新问。

“哦。就是一个同学的妹妹。也是你们大一新生。”季芩说。

“要我联系方式干嘛呀?”何新倒上热水走到季芩桌子边上。

“想认识你呗。这么帅。”季芩要接水杯。

何新躲开了。“小心烫。”把水杯直接放到桌子上了。“女生啊?”

“是啊。”

“哦。怎么不找我要啊?”何新问。

“不好意思呗。怕你不给。对了，是不是每天早上都有几个小姑娘看你锻炼啊?”季芩说。

“嗯。是啊。我刚出院的时候还有人送我一束花呢。”何新说的平淡。

“啊。那多好。不过你是不是都习惯了。是不是经常遇到这种情况啊?”

“嗯……”何新回忆。在以前没遇到过。可能是那时候的女生思想还是比较保守。还有自己那时候也不是很帅。但是上高中的时候却的确遇到过。从高一到高三都有女生给自己写信的要电话的加微信的都有。没想到到了大学也是这样。“她没主动请你吃饭啊?”何新笑著说。“我还遇到过要我微信，然后请我宿舍人吃饭呢。”

“啊，你还别说。请我吃饭来著。我还以为是感谢我时常照顾她什么的呢。没想到这点。我还想呢，她刚来应该我请她才对啊。”季芩好像刚明白一样。

“那就对了。嗯……都请吃饭了就告诉吧。没事。我会处理好的。”何新说。

的确。40岁的男人拒绝19岁女生的追求怎么想都会很容易。

和孙嘉弥一起锻炼的时候何新接到微信里陌生人的添加邀请。何新通过了。还真挺效率的。何新想。加了之后也没说什么。何新看对方的朋友圈照片。 从照片上看样子还不错。一会对方说话了。做了自我介绍，说是从同学那里知道的何新的微信。想认识一下。何新痛快的说没问题。然后对方就说晚上一起吃饭。何新说吃完了。对方又说明天。何新说明天真有事，等周末看看吧。没想到对方非要订个周末的时间。何新想想就约了周日的午餐。何新想想，著也算为季芩答应的吧。

看何新在组间休息的时候发微信。孙嘉弥就问何新“什么事啊?这么著急?”

“哦，周日中午有个饭局。”何新笑著说。

“什么饭局啊?能带我去吗?”

“普通学生饭局。”

“哦，那我能去吗?”孙嘉弥还是不放弃。

“不好。带你去好像你是我女朋友似的。”何新笑著说。

孙嘉弥有些不高兴，但是说“好吧。”

“来下一组。”何新让孙嘉弥锻炼来转移注意力。

何新想自己这样的确有些草率。不过何新调查过所有大一新生的家庭情况。对所有父母是公务员对人都有些印象。记忆里这个女孩的父母好像都是公务员，什么级别查不到。那就有可能是正处级以上的级别。她父母年级也就是40多岁应该不到50岁。正处级也可以了。

外面的雪依旧下的很大。晚上如果零下的话路面有可能出现结冰。在大路上还好。在校园里的小路上肯定回出现结冰的情况。只是不知道明天早上会什么样子。何新回学校的时候看著路面想。这想的有些多了吧。何新看表18:00。一会回宿舍换个书包，上自习去。